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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酷刑小说:精忠无悔 作者:六元堂主 更新时间:2023/11/28 14:48:37 这一次计划在清明节之际,赴南城州西关镇回乡祖父和叔叔婶们,顺便回家探视父亲和几个姐姐,在途径临潼停留时,巧遇同是在赤色特科行动组的战友,冯思南钦佩的大哥,绰号‘盲杖’的小东。在小东的提示下,警觉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有嫌疑的也是师范学校赤色地下组织学生支部成员的李岭。 发生了被敌特分子李岭跟踪的事,此事,此时,此景,验证了李岭真的是像学校的老更夫种佐武怀疑的那样,这李岭有重大的嫌疑是敌特方面的特务分子。 于是冯思南当机立断的和有与敌特丰富斗争经验的‘盲杖’小东相互配合,迅速的采取紧急措施,歪打正着的在临潼街头捕获了在长安西北高等师范学校赤色组织地下学生支部里隐藏的敌特分子李岭,而冯思南这也总算是有了一个‘亡羊补牢’的一个稍微弥补了自己违反特科纪律的机会。 在冯思南看来,捕获了敌特分子李岭,这个可恶的敌特分子在这个时候,这个灰暗的乞丐蜷居棚屋里面,无疑是一个瓮中之鳖,他和‘盲杖’小东一起审讯面前这个敌特分子李岭,应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根据冯思南在这几个月来与这个潜藏在学校赤色组织地下学生支部里的特务李岭之间的接触,和平常对李岭的细致观察,他此刻确切的认为:敌特分子李岭此人就像是一只两头尖腹中空的糟粕竹笋,这个小子今天落到了此刻这种境况,必定会贪生怕死,下面马上发生的情景,大概是李岭要开始哀嚎祈求苟活了。 出乎意外的是,李岭的表现让冯思南感到费解,这个其貌不扬的敌特分子李岭,在被捆绑成了粽子模样躺在地上,居然还能瞪大了眼睛一语不发,神情上显得一副沉稳。这种奇怪的景象让冯思南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紧绷,李岭这个狗东西到了眼前这个处境,难道他还能有什么依仗? 半依半卧的在躺椅上,看到小兄弟,曾经和自己在一个行动组共同战斗的冯思南那一副令人发笑奇怪不解的样子,不慌不忙的,端起了手中的茶杯饮了一口茶水,‘盲杖’小东觉得可乐,玩味的问道:“怎么了思南兄弟,见到了你的同学,好像他还是你的一个地下赤色学生支部的‘亲密战友’吧,怎么你们两个人好像是不认识了?你这位好朋友李岭可是很关心你的安危,他的身藏着能杀人的暗器一路上尾随你很久了。” 冯思南闻言也不在意,只是用自己的脚撩开草席,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卧的李岭,发一声苦笑,对着‘盲杖’小东说道:“小东哥,你这个时候还有闲功夫开我的玩笑?你看看,你的这个临潼地区的特科潜伏行动小组,差点儿就被这个狗特务侦缉破坏了,发生了这样的纰漏,你作为潜伏小组长,难道就真的不生气?我承认自己年轻经验少,审讯特务分子这个活儿我不在行,但要是论起动手惩罚敌人,我坚信我自己的狠辣并不比你差多少,现在这个‘活儿’就在你我兄弟的手心里,你想怎么办?你有话尽管说吧,想让我做些啥?” 这时旁边的一个黑衣汉子用眼神询问‘盲杖’小东该怎么办?‘盲杖’小东左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右手收起手里的青铜手杖,似笑不笑的脸色一收,他对着身边黑衣大汉吩咐了一声:“现在已经验明了这个狗特务的正身,既然人没抓错,那就先丢下地洞里收拾一顿,吩咐下去,把咱们的人撒开了守住洞口要道,还有前院和城隍庙的周边!” 在临潼镇地区特科行动小组长‘盲杖’小东的吩咐下,棚屋内的两个健壮汉子上前提起了倒卧在地上被捆绑紧紧的特务分子李岭,把他拖出棚屋扔进了门外棚草堆遮挡的地洞里。 这两个粗壮的汉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们的父亲是临潼镇当地土生土长的一个杀猪宰羊的民间屠夫,这兄弟二人从小就跟着他们的父亲学会了杀猪宰羊的手艺,他们的父亲前几年经过‘盲杖’小东的发展引导,参加了赤色特科重组之后,这兄弟二人也跟随着参加了赤色特科组织,几年来经过锻炼,成为了优秀的特科战士。 去年初他们的父亲在临潼地区敌特组织剿捕赤色组织人员时,为了掩护战友不幸被捕,越狱时被敌人追杀残害。他们的父亲牺牲后,这兄弟二人近一年来多次想为自己的父亲复仇,碍于赤色特科的组织纪律,一直都没有机会。 苍天有眼,今天意外的让李岭这个狗特务落在了他们兄弟的手里,现在他们的领导,临潼赤色组织特科的小组长‘盲杖’小东下令,把这个狗特务交给他们看管,在他们兄弟两个人看来。这个特务分子李岭很快的就会必死无疑。 所以在他们二人把李岭拖出棚屋出扔进了地洞以后,他们就急切的在地洞里铁箱中翻找出来一套杀猪宰羊的工具,哥哥负责磨宰杀刀和剥皮刀,弟弟负责磨弓锯和手钩。 这一阵阵铁刃和磨石之间**的瘆人噪音,让倒卧蜷居在地洞一角的特务分子李岭感受到了惊吓,他那强绷着心劲儿的‘沉稳’表情开始衰散,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微颤,五脏内生出了寒意。 而就在同时,地面上的棚屋房间里,‘盲杖’小东这时才对身边的另一个黑衣汉子接着说道:“你到前院去派两个人去附近村子里,找到咱们的人紧急通报一声,咱们临潼镇出现了敌特情报人员,后续的情况可能会有不测的危险发生。本着特科工作中一切活动要小心谨慎的纪律条例,我们要未雨绸缪!所以,今天夜里咱们所有的几十个能动弹的人,都要火速的集中到城隍庙这里,准备撤离临潼,这也符合上级特科部门要我们组队向陕北转移的指令。只不过事发突然,我们提前行动罢了。咱们小组的任何有关赤色组织的人员,他们家中的老人,女人和孩子,先分散开投奔亲友吧。在明天黎明前,大家一起出发绕道往高陵的北面去,走富平线路去蒲城县境,那里有我们的队伍,再往后…。” 心情沉重的踌躇了一下,‘盲杖’小东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又对冯思南说道:“论战场上格斗厮杀,你或许不如我们这些粗人,但是论起心计,我们这些混过军伍的粗汉不如你。这一次突发的紧急事件,其后续如何?我推测不出来。现在想一想连智如狡狐的齐组长到了洛川受了冤屈还要狼狈的逃走,又何况是咱们这些粗诚的莽汉?但是我们此次意外的紧急撤离,不按上级的指令撤往陕北洛川,还能去哪里?” ‘盲杖’小东略带悲沉的此话一出,棚屋房间里一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但是现在大家面临的处境整体形势诡异,冷漠和沉静并不能有助于解决眼前的任何问题。‘盲杖’小东见大家被他的情绪所影响,不好意思的叹了一口气,聚起精力对众人说道:“今天我们捕捉的这个狗特务,我深度的怀疑他未必是一个人来这里,即便他是独自一人跟踪思南来到临潼,难保后续也有意外的事情发声。小心无大错,临潼这里咱们就不能留了,我们下一步的撤离只能往北跑路。本来我心里已经盘算了多日,打算在形势不妙时,咱们也可以向西南秦岭方向去投地方武装头子王金才部,齐组长和王金才他的关系密切,去年年末的‘双十二兵谏’时,他也曾给齐组长鼓动,希望齐组长拉起队伍杀蒋。后来此事齐组长因为特科上级另有指示,就放弃了。但是王金才此人还是可以利用的。殊不料今天出现了特务跟踪冯思南这一突发事件,而且一定会牵连上我们,所以我们不得不采取行动,只是究竟是去洛川还是去西南秦岭。思南,你也是一个经过浴血厮杀的特科部门行动小组的铁血成员,遇到突发事件,该下决断时不能犹豫吧?你觉得你还能安全回到长安城吗?我们还能留在这里吗?这临潼行动潜伏小组和其他的赤色武装力量该不该紧急撤离?你说说吧,我们往北走?还是往西南跑?” 冯思南对‘盲杖’小东这一番急促的分析判断,思量了一下,坚定又赞同的答道:“乍然逢遇特殊的时刻,作为赤色特科组织的战士,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回避,要敢于担责应变。我坚决赞成小东大哥刚才的分析和想法!但是,我个人不认为去王金才部合适。那里的秦岭地域,我们赤色组织力量薄弱,说起来王金才此人是我的同乡,也是南城州人,乡境的百姓之间,对他的口碑评价是心狠手辣,反复无常。我们这些人去了,风险会较大。我们的武装力量很容易会被他吞并,甚至是发生残害我们人员的事情。” 把自己的想法一口气说到这里,冯思南暂停了下来,他认真的再次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同意小东哥后面的提议,我们可以先把我们的人全部武装起来,经高陵走富平到蒲城去,一路上掩迹遮踪,必要时全力的厮杀闯关,让敢于阻挡我们的人销尸毁灭!只要我们先落下脚站稳了,就有机会和当地的赤色组织联系上。最好联系上我们赤色特科的成员,这样才能稳妥一点。不然的话谁又能证明我们的身份?这样吧,咱们先收拾了地洞里的狗特务李岭,无论审出什么,我的意见是,这个人决不能放!只有死人才能不泄密!等他招供了,就把他了结在这里吧!” 该说的话都说了,冯思南招呼‘盲杖’小东:“东哥,咱们一起下去?” 这一处城隍庙后面的破落院子,是原来临潼镇城隍庙鼎盛时期,居住那些往来道士的杂院,院子地下挖有囤粮储物的洞室。天寒地冻时,乞丐们无处去,有时也挤在这里避风取暖。几年前,这里被偶然路过的赤色特科行动组成员哑夯发现,不久就成了齐长忠特科行动组在临潼的一个联络站点,在一个多月前齐长忠把‘盲杖’小东派来潜伏到这里,他就把无关的乞丐轰走,全换成了自己人。 现在被抓获的特务李岭,被吊挂在地洞暗室的砖墙铁环锁链上,冯思南从地面上的洞口扶梯跳下来,一进到里面的洞室里,他也不问话,先从那条从李岭身上搜获的蟒纹皮腰带上拔出那一根所谓的暗器软簧钢刺,毫无声无息的刺入李岭臀部,被破布堵上嘴的李岭,经这骤然的一刺,立时痛得浑身颤抖,闷哼声从他的鼻孔喷出。 动手施刑的冯思南见状不为所动,用软簧钢刺挑开李岭口中的破布,笑吟吟的问:“李岭李大哥,咱们两个人也是熟人,我就不和你多费话了。现在我来问你三件事:一,你的上级是谁?蓝衣社?还是复兴社?二,咱们的学校里还有谁是你们的人?一个不剩的给我说出来。三,你今天跟踪我是想干什么?是谁派你来的?这三条你如果痛快的说清楚了,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实话告诉你,我不是你眼中的普通赤色学生分子,而是赤色组织特科的特别行动人员,对付你这样的敌特分子,我有权可以在你的身上使用任何刑讯手段,不受约束。” 特务李岭闻言抬起头来忍痛说道:“我就是自己想到临潼游玩一下,根本就不知你也来临潼了,那有什么跟踪,你和这一伙儿匪这是非法绑架我。” 冯思南听到李岭的狡辩,气笑了,却依旧不紧不慢笑语吟吟的说道:“你说是非法?笑话!我好教你明白,此刻在这里,我冯思南就是法!李岭,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混进学校的赤色地下组织,居然还担任了支部组织委员,说明学校里不止你一个敌特分子。以往只要是地下组织混进了一个敌特奸细,你们特务机关就会迫不及待的抓捕我们的组织成员,这一次为何迟迟不动?是想深挖我们的赤色组织负责人,挖出我们的特科成员?还是想破获赤色上级组织?或是深潜在我们赤色组织内部里,今后还有更大的图谋?” 见李岭恨意地瞪着两眼不语,耐住性子的冯思南说道:“现在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了,谁把你安排进学校地下组织的?其实就算是你不说,我们只要把你是潜藏的特务分子这个消息传出去,你就没有一点用处了。而且一样能追查出你的来路。”话音辅一停止,冯思南手中的软簧钢刺又扎进了李岭另一半臀部之中,只是在同一时刻,一块坚实的锅盔饼同时塞进了李岭的口中,让他喊不出声来。 紧接着,发狠的冯思南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同样的过程,在软簧钢刺大力的刺入和绞动下,鲜血顺着李岭双腿流在地上渗进了阴潮的泥土里,双臀被软簧钢刺贯穿五六个血孔的李岭终于忍受不住,表情痛苦的哼求,望着冯思南。 觉得受刑的李岭似乎有说话招供的意思,冯思南走上前抠出了李岭口中堵着的‘锅盔饼’,冯思南说道:“怎么,你小子想通了?早这样,不就少受罪了? 李岭咳嗽了几声,衰弱的发声道:“我有话只能对你一个人说。”冯思南冷冷地盯着李岭说道:“你少在我们面前搞离间这一套,我们没空儿和你搞私下交易!” 李岭怨毒的看着冯思南,从他的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的情人邓桂在我们手中。”李岭这句话一说出来,冯思南立时惊得全身僵硬了,他只知道邓桂两个月前接受赤色组织上层领导的指示报名加入了敌。特。组织复。兴社,而且在他的心里分析,这大概是赤色组织为了特别的任务安排邓桂潜入敌特内部。现在听到李岭说出这一件事,知道他是想用邓桂来要挟他,难怪刚才这个特务表现得很沉稳。 然而也仅是一瞬间,冯思南就想明白了,不论李岭知道多少邓桂的事情,过了今天,他不过是一撮肮脏的泥土,一个久经考验的赤色特科成员岂能是会被狗特务胁迫的? 冯思南心中镇定下来,缓缓地说道:“邓桂是不是我的情人恋人,这件事并不重要。她现在的处境和现在的所有情况我不在意也不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件隐秘:去年赤色组织特科部门‘锄奸’行动队,在南城州西关镇‘锄奸’叛贼翁阳泽时,为了及时杀掉这个叛贼,我亲手投掷了两颗手雷,把我的亲姐姐也给炸飞了。所以你拿我的亲人或是恋人来要挟我,毫无用处。赤色特科组织成员是钢铁炼成的人!” 这时一旁的‘盲杖’小东有点不耐烦了,他吩使手下人去上面拿一口铁锅下来,等到铁锅拿下来放在点燃的炭火上后,抬放到李岭的踋下,一手拉开了冯思南,‘盲杖’小东上前对着李岭说道:“我以前听老辈子人说过,满清剿灭太平。天。国。时,喜欢把俘获的长毛將领剖肚割肠,这刑法够狠。不过我只是听过却沒见过,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我来练练手吧。”说着就撕开了李岭的衣服,全身的皮肉都露了出来,只这一扯撕,刚才还忍痛装刚强的特务李岭,在听到要对他施行‘剖肚割肠’,这一刻吓得他魂飞魄散,身躯扭动。李岭口中立刻哀嚎出声:“我说,我全说!”连呼求饶, 酷刑之下,李岭终于老老实实的开始了招供,半个小时以后,一切事情都明白了,这个特务李岭是在三年前就被敌特机关复。兴社。发展的特务,去年的十一月底,在长安‘兵谏’之前,他就随着敌特机关复。兴社。特别调查组进入了长安城。在长安发生了‘兵谏’事变后,李岭在复。兴社。长安区站长的授意下,由政务情报秘书邓松安排,通过邓松的妹妹邓桂,把李岭安排进了西北高等师范学校读书。然后这个李岭以进步学生身份骗取了学校赤色组织的信任,正好赶上赤色组织急于扩大发展吸收新成员,他就趁机混进了混进了地下组织,被吸纳进了地下赤色组织学生支部里,成了邓桂担任负责人学生支部的成员。 前几天他发现,学校里那个与西北武装总司令虎帅杨将军的二夫人谢女士有联系的老更夫种佐武,是赤色地下组织的另一条暗线,他觉得这个种佐武极有可能是赤色组织里的一条大鱼,就悄悄的紧盯上了种佐武的行踪。 盯上了种佐武不久,有一天清晨李岭发现这老更夫和‘兵谏’事变中,有着赤色特科主要成员嫌疑的齐长忠,竟然一起从冯思南房间出来,此后突然就不见了踪跡。他急忙汇报上司后,便受命紧盯跟踪冯思南,随时准备抓捕!万万的没有想到,这一次只是因为他的贪功,竟敢独自一人跑出长安城追踪冯思南,结果被‘盲杖’小东发觉抓住!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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