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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10 11:30:43

夏朝传说第九章,历史自古以来就有个说法,说是人类对于神氏崇拜是因为愚昧,科学文化不够发达,这样的定论在今天看来不算准确,也不够科学,因为在科学文化高度发达的今天,进庙拜神,拜菩萨的人并没有减少,看起来人们拜神,拜菩萨更多的原因是为了寻找安慰和寄托,心理未必真信,只是想额外地索取别人得不到的东西,这才给予某些装神弄鬼的假和尚,假道士留下了行骗空间。真正来说,古人信神比今天的人们虔诚的多,他们或许是因为真的愚昧造成的。

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虽然生气,却一时想不出好办法,就和伯益联通研究怎么办,禹先问伯益:“伯益大夫,在你看来,有没有说服李科的可能。”

伯益苦笑地摇摇头说:“我的嘴皮子磨破了,但是李科就是油盐不进。后来我甚至告诉他,如果他不执行命令,我们将上奏朝廷免去他州牧的职务,你猜他怎么说,免去我的职务?你们没有这个权利,大王也没有,因为我们家州牧的世袭指令是先王下达的。圣旨就在朝堂上供着。再说了,就算你们可以免去我的职务,寺庙搬迁也是不可能的,金洲的百姓不会答应。”

“你难道敢于组织百姓和朝廷对抗?那是反叛。”我说。

“你错了,不用我去组织,只要百姓听说这件事,自己就会主动加入保护者的行例。”李科说。

“如此说来他们真要不顾一切地和朝廷对抗?”禹问。

“我看不出有缓和的可能。”伯益回答说。

“联通,你怎么不说话?”禹生气地问联通说。

“说什么?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对方连乌纱帽都可以不要,甚至敢冒坐牢的危险,那还谈什么?怎么谈?”联通一脸不屑地冷笑说,伯益出发的时候他就告诉禹,劝说不会成功,因为愚昧的人们一旦进入神氏崇拜的泥潭,没有人可以救他们。庙里的龙是他们的图腾,你为了治水打碎图腾,他们不和你拼命才怪了。当时禹并不相信联通的判断,现在事实证明他的看法非常准确。

“这件事的确麻烦,李科不是贪官,家里又有先帝留下的圣旨,只怕大王就是生气也不容易下手。”伯益看见禹没有说话,接过联通的话说。他对朝廷的政治比禹看的明白,没有任何一个大王愿意和先王作对,这在政治上是失分的。

“如果按照你说的,连大王也拿他没有办法,他不成了大大王了?”联通感觉伯益的话没有道理,哪有活大王的权利要受到死大王制约的。

“伯益大夫说的没有错,你不懂朝廷的一些规则,不要乱说。”禹斥责联通说,他知道伯益说的没有错,有时候死人的权利的确比活人大,因为那是规矩,规矩是不分死人活人的。

“我是不懂,所以我不需要遵守,你们懂,你们遵守好了,但是老天爷是不会遵守这些规矩的,拖一天危险就逼近一天,除非我们改道,绕过金洲或许还有出路。”联通的话虽然在反击,看起来蛮不讲理,其实却有自己的道理。

禹听后心底里一沉,改道当然是个办法,也不会耽误太多时间,还避开了李科这个刺头,但是禹心理感觉疼痛,因为他们当初之所以选择在金洲扩建河道,是因为选择另外一条路,河水下来会毁去数十万亩良田,那可是天朝的宝贵资产,可以养活十万人的土地啊!难道就因为李科的专横,愚昧,十万人要为他的行为买单,这个代价太大了?子孙后代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会说禹遇到强梁就低头,只会欺负贫民小户。

“我就不信李科没有了乌纱帽,还有那么大的鼓动能力。大王不是给你先斩后奏的权利了,干脆把他抓起来,等到把庙拆了,再奏明大王,大王总不会因为一个州牧,撤掉大人官职吧?除非大王不想治水了。”联通嘟嘟囔囔地说,他是最恨强梁和愚昧的,偏偏李科这两条都占了,如果是他说了算,早就没有这些废话了,一顿大棒就会把李科打趴下,看他还有没有力气鼓动市民闹事?

“别出馊主意好不好,这样干会毁掉禹大夫的政治前途,真要摘取李科的乌纱帽,也必须有大王的指令。我现在担心的是,就是摘掉李科的乌纱帽,百姓真要聚众保护寺庙,我们也没有办法。”益生气地说。

“请示大王?想让大王背包袱?你想的美。请示的结果就是被大王否定,不信我跟你赌。”联通没有被伯益说服,因此反驳伯益说。“这样做的后果有两个,一个是治水不要进行了,因为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金洲的事情处理不下去,后患无穷,任何一个州牧都有地方利益需要保护,有了金洲的前车之鉴,谁也不会怕我们,甚至不会怕朝廷,因此我们治水只能止步。第二个问题就是退让改道,改道的结果不仅仅会给朝廷的未来造成极大的损失,同样会被地方官员看做我们软弱,然后会对我们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让我们不得不一次次地修改治水路线,这种情况的发生就是让治水的工程进度一再被推迟,最后可能是遥遥无期,因此我说做大事情的时候,想吃怕烫,不可能做成。就算最后百姓出头保护寺庙,我们也没有选择,只能用**,因为跟愚昧的信徒没有道理可讲,他们只怕一样,拳头。”联通滔滔不绝地说着,只管自己说的痛快,至于这样做的政治风险有多大,他不会考虑,这是性格使然。

益听完后没有批驳,因为他已经被联通的“高论”惊呆了,心说这是个无法无天的人,在他眼里做事情只要是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可以不择手段,不管王法,他不知道逮捕州官本身就是违法的,动用**信徒他也敢想,做这样的事情,只怕大王都要三思,他就像开玩笑似的,随随便便说了出来,这种人再有才华,朝廷也绝对不敢使用,因为他的胆子大过天啊!心理这样想,伯益的嘴上并没有说出来,眼睛看着禹,伯益不知道禹会做出何种抉择,但是他相信,凭禹的智慧,绝对不会因为治水而拿自己的**开玩笑。

禹当然也把联通的“大胆狂悖”听在了耳朵里,但是和伯益的理解却完全不同,因为联通的话虽然“出格,”却点出了禹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他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就像联通说的,如果在金洲认栽,后果极其残酷,因为他要面对的不是一个金洲,是几十个金洲,这些州牧官员几乎个个都有地方保护主义的意愿,最后治水来到任何一个州,他都必须花费巨大精力去处理人事纠纷,说白了,他要一次次地认输,那么这个水还如何治理?如果治水无法进行,或者无限期的拖下去,舜会有这样的耐心?可以无限期地让他使用朝廷的财力?朝廷中某些反对他的大臣会缄默不语?显然可能性是很小的,最后很可能被舜撤掉职务,换做另外的官员来负责,那么他的前期所有的付出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治水也就只能以失败告终,如此一来他的**就结束了,鲧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因为他同样靡费了巨量的财产没有治好水。这还只是从个人的损失来考量,如果从国家和民众的角度来考量,损失是惊人的,他可能成为历史的罪人。事情明摆着,如果另外一个官员接替他的职务来治水,先不说对方懂不懂业务,就算懂,他们会接受他的教训,不敢对地方势力采取强硬的手段,结果就是一次次地修改设计,朝廷将遭受更大损失,让成百上千万亩良田被洪水淹没,这个是禹想起来就心痛的哆嗦的事情。难道为了个人荣辱就牺牲国家和民众的巨大利益?不。他大禹决不能做千古罪人,就是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国家和民众的利益,如果连这一点心胸都没有,禹不能原谅自己,会认为自己就是个市侩,官僚,卑鄙小人,在历史记载上只能是遗臭万年。不!禹绝对不可以做这样的人。禹可以在被某些人不理解的情况下被骂一时,不可以被后世骂一世。

禹经过这样的一番思想活动,考虑问题的角度变了,既然这样做在当世不会被更多人理解,但是他相信,历史是由精英续写的,后世的精英会理解的,知道他虽然有个人的政治野心,但是骨子里是个以天下为公的人,这样的人是华夏民族需要的。

“我觉得联通的话有道理,我们不能示弱。”禹说完目光对着伯益。

伯益瞠目结舌地看着禹,感觉禹变得陌生了,凭他这样的聪明人应该看的出来,做成这件事情的风险系数高的惊人,是在做大王都不大可能做的事情,禹是不是疯了?一个政治家随时随地保持大脑冷静是必须的,任何事情和政治前途发生碰撞都必须让路,这在官场是起码的底线,禹如果冲破了这个底线,就是破坏官场的规矩,结果很可能是凄惨的,因此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禹,似乎在说:“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拿政治前途做赌注。”

禹当然能够读懂益的目光,但他只是坦然地回以淡然地一笑,随后对伯益说:“早一天治好洪水,解除千万人的流离失所是禹的最大志愿,为此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壮哉,这才是我所欣赏的大人。这个世界上,肯为自己的信仰牺牲的人,一定是最了不起的伟丈夫。”联通在禹话音落地的那一刻,接过话去,发出由衷的赞叹。

“人生苦短,关键的路走错一步就会追悔一生。”伯益还是善意地在提醒禹,因为他实在不忍心让禹走进雷区。

“我拿定主意了,任何阻挡治水的官员和民众,就是禹的敌人,对敌人我是不会手软的。”禹目光矍铄地看着天空,眼睛里所显露的决绝是益没有看见过的,禹这样说话的口气,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感觉后脊梁冒冷风,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的政治前途和禹进行了捆绑,一旦禹粉身碎骨,自己也可能落不了全尸,但是又没有能力劝转禹,只能是暗自叹息了。

“好啊!如其浑浑噩噩地活着,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去,联通追随大人到天涯海角。”联通语气铿锵地表示说。

这个世界上,多数人是在为了果腹而活着,还有部分人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活着,当然,只有极少的一些人,他们在为理想,目标而活着,因此后一种人到今天还如日月一般地熠熠生辉,万古永存,剩下的人连骨灰在哪里都没有人知晓了,这就是宇宙空旷的原因,因为她不会给愚夫愚妇,自私自利者留下席位。

禹既然打定了主意清除一切阻挡他治水的因素,不会再迟疑,因此带上联通,在于飞和手下士兵的保护下,亲自进入了金州城,做最后一次争取,禹决定,如果语言不能说服对方,就采取霸王硬上弓的做法,将对方罢职,拘禁,为了预防不测,因此带上了于飞,让他带领士兵随时执行命令。

李科当然没有想到禹会亲自进入他的府邸,更没有想到禹会带着护卫士兵前来,虽然感觉意外,但是并不惧怕。摸着花白胡子,用冷漠的态度把禹让进了客厅里。

“李大人的架子不小,逼使本官亲自登门拜访。”禹既然清楚李科不是语言可以打动的人,就放弃了温和态度,要用泰山压顶的气势逼迫对方就范,因此说话的声音很冷,和他过去行事的方式截然不同。

李科感觉到了禹的冰冷和强大的气场,但是他本身也是个傲气十足的人,因为祖孙四代在金洲为州牧,早已经把金洲当成了自家的领地,多年的为官养成了颐指气使,低三下四不属于他的性格,因此就回以冰冷地笑容说:“禹大人这样说话就过分了,我们虽然官职不同,职责不一样,做好本职工作,保土安民是必须的。”

“你的保土安民就是为了保住寺庙和朝廷对抗?是不是昏了头?我看你胡子都白了,年纪活在狗身上了,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这次说话的是联通,在他眼里是没有长幼的,他也不会管你资格有多老,家世有多硬,只要认为不合理的事情就会骂你个狗血喷头。既然禹带他来问责,当然不会做鸭嘴葫芦。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骂老夫?”李科气的胡子抖动起来,长这样大,他还没有被人当面侮辱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心不良。听信巫师的狗屁预言,就置国家利益,百姓安危于不顾,公然对抗朝廷派来的治水大军,是不是活的腻烦了,不想要吃饭的家伙了?”联通继续口无遮拦地说,根本就没有想过照顾对方的面子。“既然巫师那么神奇,他自己为什么不做大王?在我看来,就是江湖骗子。什么狗屁龙脉,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我看你是在借题发挥,鼓噪百姓造反,自己想做大王。”

“你……信口雌黄,污蔑老夫。禹大人,你手下的官员?就这个素质?”李科气的脸色煞白,没有了血色,因为他知道联通送给自己的帽子是在说自己准备造反,这是个杀头罪名。

“洗清这件事很简单,你只要下命令搬迁寺庙就可以了。”禹本来不知道怎么对付李科可以收到真正的效果,没有想到联通拿来造反的帽子扣在对方头上,立刻来了灵感,当然要顺势而上,自然不会训斥联通的粗鲁。

“哼,做梦。”听见禹说到正题,李科迅速地恢复了正常。

“为了一座寺庙,和朝廷作对,值得么?”禹耐心地问,他自然不会像联通那样粗鲁地责骂。

“大人有所不知,金洲地方之所以风调雨顺,就是因为有龙脉保护。而这座神庙是保护龙脉的,我作为地方官员,自然要为一方土地负责任,所以这座庙,无论如何是不能搬迁的。”李科讲出了他不同意拆迁寺庙的理由,虽然这个理由在益来做动员工作的时候已经说过。

“你这个理由算是鬼理由,谁见过龙脉是什么样的?一条鬼影子就可以保一方平安,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没有等禹说话,联通就抢过话讥嘲地说,他从来不信鬼神占卜一类的东西。

“大胆,你如此的对神灵不敬,是会遭到天谴的。”李科脸色又是一变,因为他身边的人中,提到龙脉都是毕恭毕敬,哪有人敢于轻视神庙,而这个联通岂止是轻视,简直就是蔑视,这是典型的大逆不道。

“好啊!让你的天来炸死老子,老子就站在这里等着。如果你的神龙不发威,它就是傻瓜,既然是傻瓜,就应该放弃它。”联通一顿胡搅蛮缠大吼,弄的李科是目瞪口呆,因为他没有见过如此胡闹的官员。

“禹大人,你的手下都是什么人?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官?简直就是虾兵蟹将。”

“难道李大人不认为联通的话有道理?”大禹没有回答李科的问话,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如此地“作弄”李科,正是禹想要的,因为伯益的失败让禹意识到,规规矩矩和对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因为对方的道理并不比你少,似乎不怕讲道理,如此的谈判只能是空耗时间,那就必须剑走偏锋,让李科看见另外一副面孔,就是说,朝廷高官除了规规矩矩地做事,也会玩非王道的伎俩,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那么除了“王道”之外,他们还有歪理邪说的霸道,不吃敬酒还有罚酒为你准备着。只是禹不知道,他的这一手对于一般的官僚的确管用,但是李科不是官僚,是信徒,他相信龙脉的神奇,是在为信念而战,因此任何人想砸碎他的信念,等于要他的命。一个官员既然连失去生命都不害怕,世界上就没有让他害怕的事情了。

听见大禹在支持联通的“胡搅蛮缠,歪理邪说,”李科明白,眼前这位治水大人并不是正统的朝廷官员,不想伯益那么好说话,因此就想了想说:“大人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换一条路线一样可以治水。”

“这样不要脸的话,你好意思说出口,难道朝廷的国策,利益为了你金洲的就应该让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朝廷在你面前也要矮三分?你李大人比大王还要厉害?”联通抢过话说,既然禹没有阻止他说话,他就更是无所顾忌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对于他来说能够如此地随心所欲地大骂州级官员,是人生一大快事,联通的全部感觉的就是畅快。

“按照你李大人的说法,是不是我们在治水的过程中,路过的每一个州都应该退让,因为各个州都会有自己的利益述求?”禹随后问,目光犀利地落在对方脸上。

“那是朝廷应该考虑的事情,我是地方官,管不了这样多。”李科强硬地回答,他已经看出来,禹是不可能退让的,否则也不会允许联通一次次地侮辱自己,因此决定放弃温和的讲道理,摆出我就不会退让的姿态。

“好啊!玩横的是不是?耍光棍?难道偌大的朝廷还收拾不了一个光棍?”联通狞笑地说,随后大喊一声:“于将军,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不拿下,还等什么?”

站在门外的于飞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见喊声,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两个卫兵跟在他后面,进屋后,目光看着大禹,只要大禹有所表示,就会把李科五花大绑地捆起来。

大禹还没有做出动作,李科先发出了冷笑,动作飞快地拿出先王圣旨,在他们面前抖了抖,态度傲慢地说:“这是先王颛顼大帝的遗诏,谁敢无理?”

这张挡箭牌一亮,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按照朝廷的规矩,见遗诏如见先王本人,对遗诏不敬,就是对先王不敬,这是一等一的大罪,李科之所以敢于硬抗大禹,自然和手里有这张招牌有关系。禹和于飞都是官场中人,明白它的分量,因此没有发声,如果就这样僵持下去,没有人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的。但是李科忘记了,这里有一个人是从来不讲规矩的,这个人就是联通。

“李大人,你有先帝遗诏,我们也有大王的诏书。”联通说着走过去,从大禹怀里拽出诏书,抖了抖给李科看:“大王命令,在治水过程中,如果官员不配合治水就是抗旨,抗旨就是造反,卫兵,你们还等什么?”

两个卫兵当然听见了联通的话,当然也想动手,但是他们必须等待将军的指令。于飞也想动手,但是他必须有禹点头,否则所有抗旨的罪名都必须自己承担,因此并没有出声。现在就看大禹怎么做了。

眼前的剑拔弩张,的确是对禹的最大考验。妥协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这样做,不会犯下欺君之罪,顶多是换一条线路,让朝廷遭受经济损失,自己丢面子。如果进行强硬拘捕,后果是什么不可预料,因为禹无法判断舜在这件事上会持有什么态度。只是这样一来,有违自己的做人做事原则,而且为后面的治水留下多少祸害,没有人可以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李科这样强硬的官员,如果有,那么他只能继续妥协,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此刻的选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禹迟疑了,但是时间不长,因为刹那间他的脑子里浮现出被大水淹没的数万亩良田,那些土地足可以养活数万万人。这些人的生命加在一起,分量自然比自己的乌纱帽重,那还迟疑什么。

“把对抗朝廷的大胆狂徒捆起来。”

或许是等这换句话时间太久了,禹的话音刚落,于飞没等士兵动手,一个健步冲了过去,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李科从太师椅子上拽了下来,随后是狠狠地摔落,发出一声低吼:“绑了。”

随着于飞的话音落地,两个士兵闪电般地摁住了李科,然后就是五花大绑,瞬间李科被捆成了粽子。

“你们这是造反,我有先王圣旨。”李科没有想到禹敢这样干,因此发出的喊声有些声嘶力竭。

说也奇怪,没有发出指令的时候,禹的心是吊在喉咙口,但是看见李科被捆绑之后,那种感觉奇迹般地消失了,只是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造反的是你,我在执行大王的旨意。”

“再乱叫,给你老大一个耳刮子。”联通说着张开了手,做出击打的架势,李科只能闭上了嘴巴,他当然不想接受联通的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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