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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十四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15 12:07:05

夏朝传说第十四章,联通是第一个对现行制度产生反感的官员,他在骨子里就讨厌道德一类的说教,更不喜欢遵守某些风俗礼教,道德规矩,所以尽管在禹手下工作,却没有官场职务,因为在联通看来,戴上官帽就等于戴上了枷锁,就必须遵守官场的规矩,而官场的规矩既繁琐,又误事,是他不能忍受的,他喜欢的是我行我素,看见不合理的事情就说,所以告诉禹:可以和禹进京城,但是不能做官。

禹知道没有职位做起事情来非常麻烦,连最普通的百姓都不会买账,但是他拗不过联通,怕他一怒之下离他而去,只能随了他的意。因为没有职务,不用上衙门签到,也不用和官员们虚情假意地去应酬,联通到京城后日子过的不错,整天像个夜游神似的,东走走,西逛逛,一高兴就出了京城,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简直就是天马行空。但是他绝对不是瞎走乱逛,眼睛是**的,总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事情,这样一来,禹就等于有了耳报神,千里眼,能够及时了解到多数大臣了解不到的东西。

启非常喜欢联通的性格,感觉他坦荡的就像晶莹的玉石,全身每一处骨节都是透明的,可是人又极为聪明,好像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因此两个人虽然有年龄差别,走在一起说话做事就像哥俩,老大是启,因为启比联通规矩稳重。但是联通在思想上对于启的影响是深远的,以至于启做了大王之后,彻底改变了社会制度,创建了第一个真正的奴隶社会。

“今天有没有事情做?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跟我去城北区走走。”

那是启来到京城的第二年春天,京城周围正是莺歌燕舞的时节,城外广阔的原野上,农民在翻地耕种,牛,狗的叫声在原野上四处回响,当然少不了孩子们的嬉戏声音,毫无疑问,这是一幅春天到来,万物复苏的画卷。城里当然没有什么变化,一切还是老样子。悠闲的人们迈着碎步,在街头巷尾闲磨牙,说着家长里短,已经重复了一百遍的废话。只有做生意和作坊里才能够看见昂然的生机。多数安适的城里人不用担心挨饿,也就失去了创业的热情。乐得清闲就成为他们生活的主要坐标。

联通自然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人,他同样吃喝不愁,但是会满世界游走,寻找新发现,然后就会牢骚大发,或者赞不绝口,在他的言语里,没有中性的话题。不是黑就是白

“城北有什么?”启问,因为禹主要让他多了解观察社会,所以他并没有具体的事情要做,很多时候就成为联通的伴游。

“不要问,去了你就知道了。”联通一脸神秘地说,随后自己笑了笑,诡秘地问:“说实话,你也来京城一年了,对京城有什么印象?”

“一个破旧的杂货铺。”启撇撇嘴说,脸上是不屑一顾的神色。没有来到京城的时候,京城给他的感觉是神秘的,高大的,是富的流油,遍地是黄金的地方。因为大王居住在京城,很多大官也住在京城里,京城的繁华就应该要不同凡响。结果来了之后才明白,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京城里面的居民一半以上住着草房,穿着粗麻织成的衣服,包括多数女人,头上的装饰品既简单,又廉价,哪里有富贵的迹象?街道并不宽阔,而且破旧了,至于店铺几乎没有大型的。太阳刚刚下落,店铺就打烊了,家家户户入睡的人多,除了巡更的手里拿着灯笼,几乎看不见灯火。工厂作坊规模也不很大,连一家像样的首饰店都没有。和他来京城的路上,走过的很多城乡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远不如某些周边城市。

“大叔,京城真的不怎么样,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你是不是发现了,很多官员的穿戴,出行再平凡不过?”联通眯缝着眼睛问。

“是啊!还不如我们乡里的富户有派头。”启点头说。“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官员没有钱?”

“不是。”联通摇摇头,一脸鄙视,随后说:“因为大王喜欢朴素的官员,他自己从来不穿绫罗绸缎,其实很多官员在乡下都有土地和产业,他们回到庄园的时候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哦,我明白了,官员们怕大王不高兴,所以故意装穷?”启皱着眉头说,感觉官员太虚伪,为了取悦大王,就压制自己的享受的欲望。“追求美好的生活,不是人人都想往的?难道那些好东西,不是为我们服务的?为什么要排斥?”

“大王的政治主张是德政,德政首要的就是不能生活奢侈,不能讲究吃喝玩乐,要克勤克俭,仁义道德,有好东西和大家一块享受,如果大家没有条件享受,官员就必须以身作则,和大家一块过穷日子。”联通给启做了解释,尽管他的解释不伦不类。

“靠自己的劳动创造去享受高品位的生活,不是应该的?为什么要反对呢?”启懵懂了,感觉和受到的教育不一样,因为在崇地,谁家有钱谁家就会受到大家的尊重,因此有钱人家都能够建造一流的大瓦房,出门一定穿戴整齐,家里养着奴隶仆人。当然,他们自己也辛苦地劳作,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你慢慢会懂的。”联通摇摇头说,对于深奥的政治问题,他不想对启说的太多,毕竟启还年轻,他希望启自己去悟出某些道理。

两个人说着话,进入了城北区,这时已经太阳升起了很高,在城隍庙外面的马路上,有些男男女女还在露天地里睡觉,而且睡觉的人群中居然有孩子。

“联通大叔,这些人为什么在这里睡觉,他们没有家么?”看见这一幕,启奇怪地问。

“这就是我想让你看见的西洋景,眼前这些人都是职业难民。”联通懒洋洋地说,满脸鄙夷,忘记了自己也是穷人出身。

“职业难民?”启反问,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词,觉得奇怪,因为他从来也没有听说难民还有职业的。

“你看看他们的脸色。”联通所问非所答地说。

启靠近人群仔细地观察起来,果然,这些人的脸色极其难看,都是菜青色,一个个瘦成了皮包骨头,看起来衰老不堪。

“他们年龄并不老,之所以看起来苍老是饿的,这些人已经喝了几年粥了,根本就不想返回家园。”联通看见启一脸疑惑,就解释说,一边说,一边斜眼看他们,眼里没有一丝同情的表情。

“你是说,这些人住在这里几年了?”启更加惊奇了,因为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在露天地里怎么可以生活几年?“到了冬天怎么办?”

“朝廷会给每个难民发一条毯子,他们睡觉的时候就报团取暖,冻不死的。”联通回答说。

“怨不得他们不肯离开京城,朝廷管吃管住,没有人会走的。”听见联通这样回答,启深有感触地说。

听见这样的回答,联通瞪大了眼睛。“小子不错啊!一下子说到问题的根了,看来你可以做大王,可惜当今的大王没有你的见识。”

“人生下来就懒、馋,对生活的要求不高,如果有吃有穿的,能够活下去,肯定不会有人愿意劳动,所以想让他们劳动,就必须饿他们,冻他们,这样他们就有个对比,感觉劳动虽然辛苦,但是可以吃饱穿暖,不会饿死,如果日子过富了,还会被人尊重,这样懒人就不会懒了。当然,也会有怎么说都不愿意劳动的人,那就给他们戴上手铐脚镣,强迫他们劳动。大叔,你说我的想法有没有道理?”听见联通表扬自己,启索性把想法摊开了。

“虎父无犬子,禹有你这样的儿子,是他的福气。”看见启小小的年龄,对生活,对人性就有如此深刻地认识,联通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感慨。

启看见联通大声地夸自己,有些腼腆地笑了,当然心里面是甜甜地。他之所以对社会,对生活有深刻地认识,和大禹一直不在身边有很大关系。因为禹担任司徒之后,崇族并没有沾光。尤其是禹任治水总指挥,并没有提拔族里面的人去做官,去吃皇粮,因此“三老”恨上了禹,对于启和他母亲,非但没有任何照顾,遇到事情还处处刁难,启从小就明白,解决难题要靠自己,所以从小就自立,加上禹的遗传基因,人就变得越来越聪明了。

“我想大王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他为什么没有看出问题的根子在哪?是不是大王不知道社会真实情况?”

“不是。”联通给予了坚决地回答。“大王有自己的治国理念,那就是德政理国,道德第一。如果京城饿死了人,就不道德了,也就不是德政了,这是其一,其二,还有大王的面子问题,他一定要天朝的人知道,当今的大王是最仁德的。”

“哦,是这样?”启若有所思地说,脸上随后显出失望之色。

“你觉得这样的德政不好,是不是?”联通发现了启脸上的失望之色,追问了一句,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在找的同路人居然是启,一个没有到十八岁的孩子。

“我不知道好还是不好,但是我不喜欢。朝廷不应该养懒人,那会让勤快的人失望的,会打击劳动者的积极性。”启虽然一脸稚嫩,但是说这番话的时候,像个成熟的政治家。

“说的好,你又说到根子上了,非常了不起。”联通说着拍起了巴掌,动作就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凭你这个认识,就比很多戴乌纱帽的官员强多了。好好干,我看你是做大王的材料。”

联通一高兴就忘乎所以,开始封官许愿了。他自己连品级还没有,居然封启做大王了,这样的话也只有他联通敢说,这种事也只有他联通能够干出来,说完还拍拍启的肩膀,仿佛启已经是大王了。

启则不好意思地笑了,但是笑的很甜蜜,因为联通认可他了。

禹安排启和联通一块出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联通身上有孩子气,当然也有联通看问题的角度比较特殊,加上联通是没有记录在册的官员,时间上可以自由支配,算是煞费苦心了。因为对启的亏欠,禹是想在父爱上给予补偿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启过于早熟,对于这种卿卿我我的关爱并不感冒,反倒不断地问他社会上的一些事情,这让禹感到意外的同时,也给他带来没有预料到的惊喜,尤其是启提到的一些社会现象,有不少是禹不知道的,这引起了禹的深深思考。

禹突然感觉到,启的过早成熟让他变得不太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了。例如启问禹:“爸爸,你知不知道在京城,有很多施粥的地方?”

“知道。”禹回答,他知道这是舜出于德政的需要在做善事,不让进入京城的流民有人饿死,这件事得到很多普通百姓的支持,都说舜做了大王没有忘本,这样做是爱护生命的极致体现。因此回答了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爸爸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是很利民的事情?”启又问。

“当然是好事啊!”禹虽然感觉启的话里有话但是并没有多想,因此面带微笑地回答说。

“如果朝廷不设粥棚,他们是不是就一定会心甘情愿地饿死?”启瞪大眼睛问,因为联通说到这里的时候,是一脸鄙夷之色。

禹一怔,他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因此感觉启的提问有些突兀,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就略微沉思了片刻说:“如果是老弱妇孺可能饿死。”

“儿子亲自到那里看见这些人中很多都是三四十岁的健壮男女,孩子老人并不多。”启回答。

启的这样的回答,引起了禹的警惕,因为他不知道启想表达什么?“儿,子你想告诉老爸什么?”

“儿子想说,朝廷这样做,看起来是在做善事,其实等于害了某些人,如果朝廷不施粥,这些人中绝大多数人不会等着饿死,成年人可以种地,做工,京城的佣工给的工钱比外面多多了,而且京城很多作坊主人感觉招工难,再说了,半大孩子也不会没有工作做,他们可以放羊啊!妇女可以织布。正是因为有不劳而获的待遇,他们就不去做工了,宁愿屈辱地活着,我看好多人习惯这样的生活了。从某种程度说,他们是被朝廷的善心害成这样的,父亲,事实是不是这样?”

“这番话是联通叔叔告诉你的?”禹并没有去分析启的话有没有道理,而是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在禹看来,就他的年龄,是不可能有如此深邃的眼光的,怎么可能捕捉到这样深刻的社会问题。

“没有啊!联通叔叔只是带孩儿去了施粥现场。”启连忙解释说。“难道孩儿说的不对?”

“没有什么对不对的,有些事情是出于政治需要。”禹回答说。

启当然不明白禹说的政治,就回答说:“爸爸,既然这件事不合乎道理,爸爸应该告诉大王,撤掉粥棚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么?”

“事情哪里是这样简单的,当初设立粥棚是因为京城周边的很多流民进入了京城,如果不妥善地安排他们,京城的治安可能出大问题,因此设立粥棚没有错。只是后来一直设立粥棚,的确是朝廷考虑不周,牵扯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个是明睁眼漏的事情,凭大王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也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为什么一直没有撤,这是有关善心的问题了,因为流民中的确有部分人是没有劳动能力的,大王行的是德政,当然不可能看着他们饿死。”大禹解释说,虽然看出启对于这样的解释不服气,但是也不能往深层去说,毕竟启年龄太小,嘴巴没有把门的,身边又有联通这样不安分的人做高参,一旦他“胡言乱语,”传到舜的耳朵里会有麻烦,因为这涉及到舜的主政思想和功绩。

禹虽然没有让启敞开思想乱飞,但是让禹躲不过去的麻烦事情在三天后还是来了,当然这件事和联通有关系。这一天联通带着启去清泉县闲逛,这个县是归京城管辖下的县,他们本来已经走过了衙门,按照联通的习惯,他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就是衙门。但是身后的吵嚷声把他们拽回来了,领头的汉子在击打县衙外面的大鼓。舜当上大王之后,为了敞开老百姓告状的大门,命令每一个衙门外面都必须架设鼓,如果百姓有冤屈可以击鼓。如此一来,某些装死的官员就不敢不来过堂,因为鼓声一响,方圆十里都可以听见,装死也没有用。当然了,有的衙门不敢不架设大鼓,就故意把鼓弄坏,弄漏风,虽然这样做的官员是个别的。

联通和启听见鼓声,就不能往前走,折了回来,结果就看见县衙大门被打开,身穿皂衣的衙役走了出来,问案是在敞开大门的情况下进行的。原来告状的男子告的是自己的父亲,原因是,父亲没有经过家里人同意,私下把十几亩旱田地卖给了一个叫葛平的地主,这个儿子知道后,要求葛平退还土地,葛平自然是不肯。他又要求父亲不承认契约,父亲也不肯,男子无奈之下把官司打到了县衙。

县官听说是这样的事情,感觉难以决断,正好看见联通和启出现,找到了借口暂时休庭了。联通当然是大失所望,他回来就是要看县官审案子的,没有想到县官来了个罢庭。联通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好脾气,又想让启了解一下下面是怎么审理案子的,目的达不到,不可能饶过县官。

“县官大老爷,为什么要罢庭?”第一句问话联通就充满了火气。

联通虽然没有真正的官职,但是在市面走动的人,哪个不知道他是大禹身边的红人?大禹的权利和威望都如日中天,就是再借给县令一个脑袋,他也不敢得罪联通,何况联通身边这个人启的身份更是不同寻常,因此县太爷没有生气,陪着笑脸说:“大人有所不知,这种事情在乡邻里经常发生,只是并没有来打官司的,所以下官一定要采用拖延战术,最好是他们过后私下解决,才乐得大家高兴。”

“你说这样的浑话不配称做青天大老爷,你的责任是为百姓办事情,而不是看见麻烦绕道走。”联通气势汹汹地说,仿佛打官司的人和他沾亲带故,脸上是一副疾言厉色的样子。

“大人说的是公理,却不知道这里的花招不少。这个案子看起来非常简单,明了,其实是很难下结论的。”县官是个好脾气,尽管被联通大加指责,并没有生气,继续解释说。

“在下很想听听大人所说的花招是怎么回事,也想知道摆在桌面上的事情,为什么不好下结论。”一直没有说话的启抢过话头问县官,因为他想象不出理由在那里。他出来的目的就是学习,了解社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然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朝廷条例,土地是不可以私下买卖的。但是在民间,私下买卖土地的行为很普遍,只要买卖双方签订契约就算数,这个早就被大家认可了。一般情况下,到了需要出卖土地的时候,家里一定遇到了天大灾难,需要一笔大钱,如果这个时候能够找到肯出钱的地主,对于卖家来说是幸运的,因为收买土地的人是很少的。富户不愿意违反朝廷法律去买,怕是后面遇到麻烦。官员是不敢买,因此从情理上说,收买土地的行为是在帮别人的忙,是容易得到百姓支持和同情的。而卖土地的人毁约是被人看不起的,以后在邻里之间就成为‘老懒’的代名词,尊严,人格就没有了,也不会再有人和这样的人做事情,其实他就等于被社会开除了。从朝廷的法理来说,这样的契约是不作数的,那个买土地的葛平必须把土地退回去。但是卖土地的人家,多一半没有了还钱的银子,因为不是着急用钱,他们也不可能出此下策。下官如果遵从朝廷的法律,判决后对葛平是不公平的,他最后只能损失了银子输掉了官司,但是朝廷的法律就是这样写就的,所以遇到这种事情,下官希望由他们私下解决,而不是经过衙门来处理。此外还有更麻烦的,朝廷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皋陶大夫主管刑律的时候要求大家都这样做。有钱人和穷人打官司,官司必须像穷人倾斜,因为这样做大王会高兴,因此打官司,有钱人一定会吃亏,法律也不能真正起到公正的作用。所以某些穷困的刁民热衷于打官司,像我这样的官员,能够避免的官司就尽可能不开庭,让官司的双方私下解决。”县官一口气说了很多,总算把不准备开庭的原委说清楚了。

启则听的是目瞪口呆,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件小小的官司,会有这样多的牵扯,这才明白做个县官其实不容易,很有点风箱里老鼠的味道,联通听后也觉得不应该责怪县官,反而感觉这个县官有头脑,会处理事情,心说见到禹的时候,一定要说说这件事,算是给县官做免费广告。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走出县衙大门联通问启。

“土地为什么不可以买卖?这不公平,难道土地不是商品?”启说完看着联通,联通没有反应,反而用鼓励的眼神让他往下说。

“既然民间已经同意用契约的方式进行交换,其实成为了潜规则,朝廷的法律没有多少用了,县官的话在告诉我们,他是认可契约的,否则就不用推诿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的判断很准,没有错。当现行法律和多数人的要求相违背的时候,社会会推出自己的规则。这个时候朝廷不应该视而不见,而是应该顺应民意。如果一个能够得到多数人认可的契约被判作废,百姓心里是不会认可的,照样会主动去执行契约。”联通回答说。

“叔叔,我感觉法律要想成为法律,首要的是它的公正性,不能因为大王喜欢这样,法律就变成这样,等到下一个大王喜欢那样,法律就变成了那样。如此一来,法律可以随便地改来改去,成木偶了。”

“说的好。”联通听见启这样说,忍不住抢过他的话,拍起了大腿。“你的见解了不起,要对你父亲说说这件事,重点是说出你的看法。如果我没有猜错,禹大人如果听见你这样说,肯定会惊掉了下巴,再也不会把你当孩子了,说不定会交给你重要工作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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