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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8 14:38:48

夏朝传说第二十六章,对于朝廷上出现两个政权执政的局面,联通和启在打法上是不同的,甚至争执的厉害,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联通做事情喜欢快刀斩乱麻,讨厌婆婆妈妈。在联通看来,启无论工作能力,在朝廷上下拥有的威望都远胜于伯益,应该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以免最后受制于人,因为启并不能判断出伯益什么时候会动手应该主动出击。不错,伯益是个老实君子,但是任何君子都不会在自己王位出现危险的情况下继续做君子,如果有这样的人,那个人一定是大脑被门挤了,显然伯益不会是这样的人。因此事情就很清楚了,对于联通来说:争夺王位是你死我活的较量,没有任何调和的可能的。早晚有一天双方会大打出手的,那就要主动出击,不要顾及道义,也不用害怕别人说三道四,因为只要除掉了伯益,启就可以堂而皇之继位为大王了,到了那,时候想说话的人只能闭嘴。

问题是启并不这样认为,他知道在很多臣民的心理,大王的位置是禅让得来的,如果谁违反了这个规定,就有忤逆的嫌疑,事后这种事情就会永远伴随自己。王位来的不正,留下的隐患非常多。在启看来,觊觎王位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一个,如果他可以通过暗杀王位继承人夺取王位,别人也可以,而且你也不可能阻止别人这样想,这样做,最后就会后患无穷,所以道义这个分数不能丢。如果是伯益先动手,自己后发制人进行反击,在法理上虽然并不完全正确,在情理上却可以得到很多人理解,这样会争取部分大臣的人心。

两个人的说法各有各的道理,当然是谁也说不服谁。因此启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没有去做任何过激的举动。当伯益一次次地派出大臣劝告他越权的时候,启故意表现的傲慢,甚至是置之不理,他知道这些大臣回去会如实地对伯益进行汇报的,伯益的怒火和焦虑会一天比一天旺盛,那么伯益就可能安奈不住,争取道义的主动权就会落在他的手里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启的政治智慧远远超过伯益,当然,联通也不是启的对手,只是启忘记了,还有百密一疏这个道理,他什么都可以想到,但是就是没有能想到伯益这个老实人会对他下黑手,因为启认为伯益做人怯懦。

不错,如果仅仅是伯益一个人说话做事,他是不可能对启下黑手的,也没有这个胆量,但是益身后是有政治力量支持的。尤其是益一次次地派出大臣告诫启,启的回答都是侮辱性的,俊哲看出来了,用和平的方式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想解决问题就只有杀掉启,因此就一直在谋划。伯益开始是不同意的,按照伯益的想法,把大臣召集到王宫,公开宣告启的侵权,在众人面前羞辱启,最后启可能自己退出。俊哲感觉这个想法的本身就是书生意气,因为大臣都来到之后,伯益不一定能够占上风,说不定启没有受侮辱,反倒是伯益暴露了自己的虚弱无能,会加快启的篡权步伐,还打草惊蛇了,坚决反对。最后俊哲给伯益划定了两条路。一个是主动退位,对大臣宣告,让位于启,自己仍旧做臣子。一个是准备人马,秘密绑架启,至于得手后是不是处死,看情况而定。

作为大人物,伯益虽然窝囊,但是脸面还是要的,如果走第一条路,以后在大臣面前,脸就成屁股了,因为这样做等于对天下人宣告了自己的无能,如此一来不可能再在朝堂待下去,只能回家养老了,这个是伯益万万不能接受的。这些年经历了千辛万苦才走到这个位置上,在启的攻击下,就这样举起白旗投降了,结束后半生,子孙后代,涂氏族人会怎么看自己?现在的自己可是涂氏的当家人,精神领袖,就是说已经到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地步,哪能够走那一步?既然这一条路不能走,就只能铤而走险了,秘密地拘捕启。

“我同意走第二条路,可是抓起启之后怎么办?杀了他?”

“暂时不能杀,不能留下师出无名的口实。大王可以结束这里的一切,回到王宫主持工作,可以告诉大臣启犯了忤逆罪,让大臣研究之后拿出处置办法,这样一切就变得合理了。”俊哲献计说。

“如果大臣不相应我的号召,或者不愿意插手这件事该怎么办?”伯益担心地问。

“这样的大臣肯定会有,但是不会多,因为当启成为阶下囚,任何大臣都明白,这里的主人是大王了,他们就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也不会和大王过不去。”俊哲信心满满地说。俊哲的判断是基于人性的贪欲,本来没有错,但是他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有意外。

这些日子启在不停地工作,拉拢了更多的大臣,启本身驾驭大臣的手段就非常高明,何况他又一直在做事,做事的态度勤奋公正,如此一来,本来对于启有看法的大臣也改变了态度,从心里认定启能力出众,是个做人君的材料,何况启出台的很多新政,符合官员的心理需求和物质需求,因此多数大臣已经忘记了启是鸠占鹊巢,把他当成真正的大王了,就是说,人心已经倒在了启一边。

当时的社会正处在社会变革的前夜,新生的奴隶主阶级处于选择领导人的时候,那就要看谁可以代表他们的利益,很显然,作为改革派的启,相比于保守派的伯益更对他们的胃口。因为禅让制已经延续三代了,在人们大脑中,君权神授的概念并没有,有的是能者居之,既然启的本事大于伯益,启做大王就是天经地义的,因此当俊哲偷偷抓捕了启,把他关进大牢里,事情的反转出现了,更多的大臣非但没有投进伯益的怀抱,而是一致要求释放启,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启并没有犯下大错,他是禹的儿子,有功于社稷。

伯益哪里想到事情会出现倒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原来的打算用不上了,没有大臣的支持,他当然不敢轻易杀掉启,尽管俊哲再三督促他这样做,告诉他夜长梦多,伯益还是下不了决心,这样一来,就给了启活命的机会。

联通得到启被伯益秘密抓捕之后,通知了崇族的头人,崇族的人马立刻启动了,准备劫狱抢出启来,后来是联通感觉不妥。如果大军启动劫人,被伯益得到消息,很可能逼使伯益铤而走险,先一步杀掉启,如果启不再了,他们就算打进京城也没有用,等于帮助别人清理政敌,而且氏族造反也会惹怒京城百姓,双方如果爆发战争,胜负还真不好说,因为崇族的现任领导人不是启,也没有启的威望和才干。这样一想联通吓出一头冷汗,感觉自己昏了头,立刻叫停了崇族部落前进的脚步。看来救出启只能另外想办法了。联通就把启被抓的消息在民间散布出去,目的当然是想求得民间侠士的帮助,至于管用不管用,死马当活马医就是了。

不久联通这个乱招真的有了回应,京城的富户头领找到了联通,告诉联通,他们准备买通狱警救出启,让他准备人马接应。联通听后当然是大喜过望,没有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居然是条好计。因为联通知道,京城的富户有的是钱财,在糖衣炮弹攻击之下,狱警是不可能抵抗住的。何况这些下级官吏,得益于禹的吏治改革,钱包比过去满多了,从心底里是拥护启的,因此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一个星月无光的夜晚,几个小牢头收受了富户的银子之后,下半夜的时候把启放了。早已经准备好接应的联通,带着启的家丁,连夜把启送出了京城。离开鬼门关的启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部族里,这个时候的启安全了。而伯益是第二天早晨才知道的消息,只能派俊哲带人去追,可是哪里追的上,启的影子都没有了。伯益听俊哲说没有抓到启,脑袋大了,明白启一定是回到了自己的部族里,大祸临头了,因为相比涂山氏族,崇族的部众人数显然多的多。心理的懊悔就不用说了,明白放虎归山是要命的结果,如果自己先处死了启,就没有了现在这个结局了,懊悔的不得了。

“大王,事情既然发生了,懊悔也没有用,眼下最主要的是把京城的军队抓在手里,然后对天下公布启的罪行。”俊哲说,他虽然心里痛恨伯益做事缺少魄力,瞻前顾后耽误事,却明白,此刻要紧的是不能起内讧,一致对外是必须的。

俊哲的提醒是醍醐灌顶,让伯益懵懂的大脑清醒过来,他知道,京城军队的指挥权掌握在于飞手里,而于飞是启的死党,趁于飞没有得到消息的时候,秘密抓捕于飞,解除他手里的兵权,让俊哲代替于飞的位置。因此伯益命令内侍打马去军营,召于飞进宫,然后在王宫里埋伏下刀斧手,等于飞到来把他抓捕。

伯益的大脑一旦清醒,是可以做事情的,在跟随禹治水的时候,他没少给禹出主意,只是前面有个启比较,他看起来就木讷了。伯益知道启走出京城,一定是回到了崇族,凭启的个性,不可能承认失败,会率领崇族士兵攻打京城的,看来这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但是伯益又知道,自己依仗的,可靠的军事力量不是朝廷的御林军,而是本氏族涂山氏的人马,就命令涂山氏族的主力人马像京城靠拢。

当然,伯益明白这是不够的,真正打仗还得靠军队,因此随后又下了一道旨意给俊哲,重新调配驻守京城南北大营的高级将领,让他保证军队为自己所用。俊哲当然明白伯益的用意,但是也明白这件事操作起来难度很大,他虽然被升为军队统帅,过去没有在朝廷军队里做过,在军队里没有威望,而启在军队干过,还带领军队远征荒服,在军队中是有根基的,因此他不可能把军队中的高中级将领都替换。因为军队干部不同于地方干部,是需要专业能力的。在这样的难度下,俊哲充分表现出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告知伯益下旨,把南北大营的所有高官罢职的罢职,明升暗降的明升暗降,让他们不再掌握军权,然后从中级将领里面快速提拔几个人充任高级将领,这样一来,新任的高级将领即使不会成为自己的心腹,但是也不会反对自己,毕竟他们的官是伯益提升的。

那么伯益要考虑的就是,冲突既然不可避免,是主动进攻还是等待启的部队集中之后再去决战,这关系到战略决策是否对路,最后伯益决定让俊哲带领朝廷军队主动进攻,这样做的好处是:战火不再京城蔓延,对于京城的稳定有好处。第二,可以起到先发制人的作用,启未必能够做好准备,占有先机。

虽然经历了一场虚惊,启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在心里暗暗高兴,因为伯益的不理智举动,他没有失去道义的制高点。禹去世之后,他虽然没有交权,入驻王宫也只是在主持日常工作,并没有开宗明义替代伯益出任大王位置,就是说,并没有公开“谋反,”反而是伯益做了这件事显得气量狭窄,嫉贤妒能不能容人伯益没有拿出任何说的出口的理由就拘押了自己,这给天下传递了一个信号:伯益不能容人。一个不能容人的大王是不容易会被天下人接受的,至少在官员和贵族富户人群里是失分的,这一点事发后已经看出来了。他被拘禁之后,多数大臣并没有投靠伯益,京城的贵族富户在想办法营救自己,最后自己的安全脱险也和富户有关系,就从这一点来说,自己没有失去民心。

看见了未来对自己有利,启的心境是平静的。回到崇族大本营崇地之后,启就和崇族主要人物,临时执掌崇族事务的几个当家人还有联通研究下面应该怎么样去做。崇族的几个临时当家人都是四老的后人,他们其实对于禹是不满的,因为大禹当上大王之后,并没有大肆启用崇族的人,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他们却明白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意味着什么,此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个人的恩怨只能先放在一边,再说启是不是会像禹那样做事,他们不知道,正好借这个机会进行验证。但是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启还是最相信本族人,否则遇难之后就不可能回到崇地,找他们商量事情了。

“多谢大家的关怀,这一次死里逃生是上苍给了启重新崛起的机会。”启说到这笑了笑,脸上没有丝毫沮丧,像似这次的风险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意外。“我没有想到伯益会不顾道义,私下对我动手。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撕破了脸皮,后面的事情就好做了。”

“当家的,我们今后应该怎么做,还希望当家的明示。”

“对呀!如果和伯益公开决裂,我们要做好准备。”

“我只是担心,伯益手里有朝廷的军队,如果伯益用谋反的罪名进行讨伐,军队容易站在他的一边,毕竟伯益在名义上是大王的继承者。”众人说。

“大家说的不错,既然是一场关于王权的决战,双方都不会退让,不死不休是一定的,因此我们必须拿出背水一战的勇气,当然,多多使用智慧是可以赢得战争胜利的。不知道联通叔叔有什么高招?”

启最后一句话说完,把目光投到联通的脸上,眼睛里充满了信任。遭到如此巨变的艰难时刻,启终于明白,战略上不能走错路,而这必须仰仗联通的智慧。

现在的崇族人已经知道联通是个智谋型的奇才,不会再用“小瘪三”的心态看待联通,因此启说完话之后,大家把目光投到了联通的脸上。

联通原来就主张先发制人对伯益进行处理,因为启考虑那样做道义不在自己一边没有动手,结果启被意外拘捕,如果伯益做事果断一点,立刻斩首启,启就没有了任何机会,崇族也就同样失去了机会,因此在联通看来,什么道义,道德面临大事的时候是个狗屁,真正决定你是否能够胜利的是实力,任何妇人之仁都是不能要的。但是现在是同仇敌忾的时候,不能责备启的过失,因此一时没有说话。联通这样的表现,让几个临时当家人担心起来,他们在心理认定,崇族可能失去了机会,所以联通才不愿意贡献意见。

“先生是不是反对我们和伯益对抗?因为承担谋反的罪名被灭族?”有人急不可待地说,他们之所以要和启在一起对抗伯益的力量,就是为了保护崇族的利益,如果双方势力悬殊,贸然对抗,而让崇族失去生存的土壤,代价就大了,相比于全族的利益,启的个人荣辱当然不算什么。

“伯益是有先王遗诏,名正言顺的大王,不但有先王的懿旨。手里还有朝廷的军事力量,有涂山氏族做后盾,我们只有崇族一支人马,表面看来的确是难以抗衡的。”

“按照你们的说法,崇族只能投降了?”

“为了整个氏族不被消灭,暂时的委曲求全不失为上策。”有人说

“你们说够了没有,就这心气能够和伯益打仗?还要不要脸?崇族是启一个人的?投降后的崇族就是臭狗屎,你们都要做伯益的奴隶懂不懂?”联通翻脸后骂人了,他本来是不想说话的,后来还是没有忍住就骂了。

“我们说的哪个地方不对,你说你的道理,说不出道理,凭什么骂人?”有人不干了,进行了反击。

“就是,别装老大,拿出好主意我们服你。”

“好,你们把耳朵竖起,给老子听清楚了,看我说的对不对?”联通讥诮地说,和过去一样,他还是看不起崇族的这些“精英,”因为当初他们都看不起他,冷落他,甚至肆虐他,这股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会放过。有仇报仇,有冤诉冤,黑白分明就是联通的个性,如果不这样做,他就不是联通了。“先说说我们和伯益的政治力量。启是禹的儿子,就凭这一点,老子的福荫足够支持启干几年的,因为禹不但治了水,还建立了夏朝,结束了原始社会,这样的功劳前无古人,启作为禹的继承人,天下人谁不承认?而且自从启出山后,做了大量工作,率领三千人的军队征服了荒服,这样的本事今天哪个将军可以做到?启主政时期,给多少冤狱**,这是大得民心的事情。帮助了多少富人创造家业,他们会忘记?这次启安然脱险说明了富户是支持启的。至于一般的百姓支持不支持不重要,因为他们只会盲从,分不出好坏的。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们,就大势而然,伯益是争不过你们主人的。”

“我们不要听这些空话,联通先生,你能告诉我们,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相左火烧眉毛了,大家想听见具体的办法,不是空泛的论证。

“办法当然有,但是我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联通进行了反击,一点容人雅量都没有是他性格中最劣根的地方。“我们和伯益的决斗争取道义是第一位的,因为伯益先出手拘捕了我们的小主人,这个道义已经掌握在我们手里了,因此我们要充分利用,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次不仁的是伯益。至于具体做法,不用我教你们怎么做吧?”

联通前面的话说的正常,后面就变味了,说的大家直皱眉头。启听到这插话说:“立刻安排部族的人,把这件事四处宣讲,范围要扩大到京城附近。到现在为止很多人并不知道伯益干的好事。”

启的话音落地后,有人认可了,起身出门去布置了。看见有人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了,启再一次地把目光对准了联通:“联通叔叔请继续说。”

“第二件事就是军事准备了,命令崇族的所有青壮年男子集中起来,组建自己的军队,命令百工行动起来,造器械的造器械,准备粮草的准备粮草,预备锅灶的预备锅灶。总之,我们要和益打一场总体战争。”联通说。

“我们就是全族动员了,论力量也不是伯益的对手。”有人沮丧地说,别人则没有反应,因为大家都是这样想的。

“你们当我是傻瓜?这个看不出来?”联通立刻给说话的人一个讥讽。“这只是全面战争的一部分。我们还要多多派人去中州一带联络当地的氏族和官员,夏朝建立,奴隶制度的诞生,最高兴的就是中原地区的贵族和富户,而未来战争的主战场就在京城附近,有了他们的支持,战争就有八分胜算了。”

“联通叔叔这个意见很重要,说的没有错,最拥护奴隶制度的群体就在中原地区,只要在那里伯益得不到支持,失败是一定的。”启接过联通的话说,脸上带着笑容,因为他知道联通的判断是正确的。黄河闹水的时候,受害最大的是中原地区,因此禹在治水的时候,和中原地区很多氏族首领都打过交道,他们很是佩服禹的智慧和能力。如果启和伯益作战,就算他们不敢公开支持启,也绝对不会帮助伯益,因此这个地区的力量帮助谁,可能就决定了战争胜负。崇族几个头人没有参与治水,不了解这里面的情况,但是联通是全盘参与的,自然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算得上是有的放失。“这件事也要立刻去做,不能被伯益抢先了。”

启之所以后面又加以补充,是因为他知道,益和中原地区的很多氏族头人是熟悉的,如果伯益先走了一步,说不定事情会出现反转,因此争分夺秒是必须的。随后启就命令其中一个崇族头领,让他立刻组织邦交人员,带上必须的礼物,用最快的速度赶往中原。按照他提供的名单找人联络。

看见启按照自己的主意,雷厉风行的行动起来,联通很是满意,就提醒启,军队也要派人去疏通,尤其是启曾经指挥过的部队里面的将官,更要直接联络,启点头同意,又下达了新的指令。

就在这时,部族里专管通报消息的小头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看见启就说:“主人,京城里来人了,说是俊哲带领部队向崇地杀来,领头的是车奇兵。”

启听见这个噩耗,顿时呆住了,因为他没有想到,一向做事迟疑,缺少谋断的伯益,这次改性子了,如此之快就出兵了,而且是直捣崇族的老巢,显然伯益已经判定出自己回到了家乡,而他们还没有一点准备,如果被伯益的部队端了老巢,粮草机械就会损失殆尽,那时就连抵抗伯益的基本力量都没有了。

“龟儿子,这一次动作到是蛮快。立刻组织外围防线,绝对不能让伯益的部队端了老巢。”联通说

“联通叔叔的话没有错。三哥,你带领族里的青壮年赶往崇城郊外,在崇河对岸构筑工事,至少要挡住对方三天。”启吩咐一个中年人说,他之所以强调最少要挡住对方三天是因为启明白,没有三天时间,县城里的粮草,服装,器械和主要的百工人员撤不出来,这些物资和人员如果落在伯益军队手里,他们就失去了和伯益打擂台的资本,战争没有开始就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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