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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四十七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19 12:25:38 夏朝传说第四十七章,有加是孤身一人逃回荥阳城的,当甘地等人看见满身是血,疲劳至极的有加出现在面前,知道有加率领的援军全军覆灭,各个脸如死灰,呆若木鸡。因为接连打了两次胜仗,有扈氏的当家人,对于有扈氏的战斗力已经充满了自信,感觉他们虽然比不上朝廷的正规军,也相差无几。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告诉他们,他们过去的想法是幻觉,有加孤身一人的逃回,迅速击垮了这种幻觉,失败让这些人知道,朝廷军队的战斗力,组织能力是远远胜于有扈氏的。 唯一没有出现惊慌之色的,只有乙地,因为这个结果多多少少在他的预料之中,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增援的部队会全军覆灭,失败的这样惨,但是此刻研究失败毫无意义,因此乙地命令卫兵把有加扶起来,送到卫生救护站进行包扎,因为有加的亮相,实在是太影响士气了。 甘地目送有加的离去,心理有着说不出的苦涩,知道冲动是魔鬼不是说说而已,事实就是这样的。眨眼间,三千士兵有去无回,这个打击的确是过于沉重了,他不知道启动用了多少士兵,哪怕就是多了十倍,有扈氏的精兵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堪一击啊!他们都参与过两次击败朝廷军队的战斗,都是一等一的勇士。朝廷的士兵还是过去的士兵,并没有神仙附体,为什么换了指挥官就脱胎换骨了?甘地实在不能理解,因此就满脸气愤地问乙地:“军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同样的军队,在太康和于彤的指挥下被我们打得大败,怎么到了启的手里,这些士兵就由绵羊变成饿狼了?” “这不奇怪,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传导给士兵的,不仅仅是战术和武功,而是精神和灵魂,士兵因为信任他们的领袖,精神变得强大起来,这是一个优秀的主帅最可怕的地方。” 乙地说完叹了一口气,刹那间有了既生瑜又生亮的感觉,知道面对启这样的对手,任何疏忽和自满都是致命的。 “军师的意思是,我们都不是启的对手?”甘地心有不甘地说,他是多多少少不大相信世界上有超人的,启自然也不应该是超人,他不过是使用了诡计赢得了胜利,如果不是使用伏兵,面对面的厮杀,有扈氏的士兵不会比朝廷的士兵差多少吧? “我是说,启这个人的确是个劲敌。”乙地当然听出了甘地心理的不满,也不想打击将领们的抵抗信心,就把话说的委婉了一些。 “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甘地听见乙地这样说,浮躁的心情多少有些冷静下来,不能不思考有扈氏的未来。 “启的用兵意图明显了,他之所以没有把主攻的方向对准有扈氏,就是想剪除我们的羽翼,压缩有扈氏的活动空间,如果我们去救被围困的氏族,他们就在半路上打我们的伏击,因为地点是启选定的。本来他们的军力就占有优势,再加上地利优势,我们是很难有胜算的。”乙地皱着眉头说,脸上的气色阴郁,虽然他已经看明白了启的战术,但是并没有破解的办法,这是让他感到沮丧的地方,知道遇到了真正对手。 “如此说来,我们不是要在荥阳城里等死?”麦加气呼呼地捅出了一句,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不大,听见乙地这种无奈的分析,火气就压不住了。 甘地则把目光投在乙地的脸上,心理和麦加一样,感觉是无形的压迫像大山那样在压迫着自己,有了呼吸不畅地感觉。 “只要我们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办法不是没有。”乙地说完扫视了大家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甘地的脸上,他心理明白,要跳出启的大包围圈,只有实现战略大转移,但是这个办法提出来,一多半会遭到麦加等人的反对,所以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说,我们会听的。”甘地看出了乙地的顾虑,给他打气说。 “我的办法是跳出启设置的包围圈,实行战略大转移。”乙地说完出了口长气,因为这个想法一开始就有,但是没有有加援军的全军覆灭,他不敢说出来,现在事情紧急,顾不了那么多了,至于他们能够不能够听进他的意见,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军师,你是说让我们放弃荥阳逃跑?”麦加惊讶地吼叫起来,他绝对不会想到乙地会出这样的“馊主意。”“你想过没有,不算别的氏族,只是我们有扈氏一族人马就有近十万人,这样多的人马突围启怎么可能不知道?突围有多少胜算?就算能够突围,我们去什么地方安居?又有什么地方能够接受这样多的人马?” 麦加说完看着甘地,明摆着是反对的,因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甘地,希望甘地反对乙地的意见。甘地当然是反对的,麦加提出的担忧也是他所顾虑的。 “既然是突围,想要成功,就不能不壮士断腕。”乙地进一步说,并没有退让,因为他明白,如果有扈氏不能够逃离启的包围圈,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全军覆灭。作为在有扈氏有话语权的人,他不能在关键时刻扭转乾坤就是最大的失职,对不起有扈氏十万民众的信任。 “你是说让我们丢掉有扈氏百姓自己逃跑?亏你想的出来。”麦加大声地叫起来,这样的结果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我当然希望带着百姓一块突围,只是现实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古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有扈氏的军事力量得以保存,就有机会进行反攻,收复失地,如果没有了有扈氏的军事力量,有扈氏还会存在么?” 乙地严肃地说,尽可能地讲出自己的道理,尽管他知道时间很紧,每耽误一分钟,都可能让有扈氏处于不利的境地,但是他却不能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去说服众人。 “根据地丢了,有扈氏的百姓也丢了,还谈什么反攻,收复失地,不是做梦么?”麦加根本就听不进乙地的推断,发出了一连串的冷笑说。 甘地也觉得乙地的说法没有道理,但是他对乙地抱有最起码的尊重,就用探讨的口气说:“是不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丢下家人自己逃跑,很多将士会有情绪的。” 乙地当然知道甘地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有扈氏的士兵,都出自有扈氏这个氏族,把他们的父母妻儿丢下不管,心理难受是一定的。但是乙地更明白形势的严峻,已经不允许他们瞻前顾后,启不会给他们宽裕时间,如果启发现了他们准备突围的企图,只怕是想突围也不可能了,他们的对手是个有着前瞻性的大军事家,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消灭有扈氏的军事力量,奴役有扈氏的民众。这一点乙地看的明白,感觉责任重大,就算不被大家理解,也不能不坚持自己的主张。 “大当家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算有扈氏的百姓落入了启的手里,启也不可能杀害他们,最不幸的下场也就是罚他们做奴隶,性命是不会有问题的。只要留着性命,我们回来的时候,照样可以解救他们。但是军队没有了,请问当家的,拿什么保护有扈氏的百姓?” 甘地当然不是个听不明白话的人,自然知道从长远看,乙地的话是对的。可是抛弃百姓,做出撤退的决定却不是他有权利下达的,这件事必须经过有扈氏的主要领导人物的一致同意。他自己这个当家人就是部族领袖共同推举的,大家可以推举他,当然也可以废掉他,因为有扈氏不是奴隶制,重大的事情必须经过大家讨论,通过,权利并没有集中在个人手里,这种有些“**”的掌控权利的做法,自然有其优越性,可以控制**者违法乱纪形成的专权,但是弊病也是非常突出,那就是决断大事的时候必须**,这就非常有害了。因为遇到大灾难,大事情的时候,只有少数精英,甚至只有个别人可以看出后面的结果,多数人是没有这样眼力的,就是说,这个时候的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当少数人没有权利做出决定的时候,是不可能说服多数人服从的,机会只能被浪费掉。有时候这种浪费机会的行为是致命的,让你没有机会重新修正错误,只能是大家一块悔恨终身。这种悔恨历来都是马后炮,因为你永远没有机会修正了,所以所谓的**政治看起来是件漂亮的外衣,其实是最毒的砒霜,杀死人没有商量。禹和启之所以要推翻原来的社会制度,就是看见了这里面蕴含的,不可克服的弊病,才要冒天下之大不违去建立**的奴隶制度,如果不是**,启和伯益作战的时候,不可能赢得那么轻松。 此时此刻最推崇**的甘地突然产生了羡慕启的念头,如果启在夏朝里遇到这种事情,他可以一锤定音,而自己却没有这个权利,因此面对乙地的苦口婆心只能是苦笑。最后不得不对乙地说:“你的道理我听明白了,给我点时间,因为我需要时间去说服大家。” 听见甘地这样说,乙地眼里只能射出失望的光芒,因为他知道,自己可以给甘地时间,但是启不会给他时间。 “当家的,一定要快,如果等待启收拾完别的氏族,我们就不会有机会走了,有扈氏是不是能够生存下来,就在当家人的一念之间。” 乙地的话等于在说,甘地,不能再迟疑了。甘地虽然听明白了可心理只能是苦笑,心说我当然想走,可是不得到大家的同意,难道要我孤身一人去逃亡?心理这样想,嘴里却不能这样说,只好告诉乙地沉住气,他会尽快地说服大家。 乙地看见这种情况,感觉就是“竖子不足于谋,”愤然地起身走出了屋子。 看见乙地生气地离开,甘地也只能是一脸歉然。乙地并不是有扈氏的人,为了帮助有扈氏抵抗启,舍去身家性命来这里做事,而且不止一次地帮过有扈氏的大忙,可是在有扈氏遇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却无能为力,当然会失望了,但是甘地帮不上他啊! 六 就在甘地马拉松似的开展说服工作,进展缓慢的时候,启的四路大军纷纷取得了大捷,没有有扈氏支援的各个部落在启的四路大军攻打之下,如秋风扫落叶般地土崩瓦解了,这些部落的民众,既没有有扈氏的战斗力,又没有乙地这样的参谋人员,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不是选择逃跑,而是固守待援。愚蠢的人使用的战术一定是愚蠢的,因此结果只能是覆灭。启的大军不但消灭了氏族们的抵抗力量,还俘获了大批民众,这些人毫无例外地被启关进了奴隶集中营,最后被分配给哪一个主人做奴隶,命运不由自己掌握了。 现在启和太康的两支兵马在围攻上当族,在依附有扈氏的五大氏族里,上当族是最有实力的,因此启的战术是先易后难,最后解决上当氏族。为了保险起见,在太康吃掉集英族后,启命令他的人马火速回援,因此两支人马就一前一后锁住了上当氏族逃跑的去路。 上当氏族的大本营在流离县城,虽然叫县城,但是并没有像样的城墙,城内地势也比较平坦,因为上当氏族一向善战,所以他们不屑于修筑城堡,当然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要逃跑。此刻看见启的大军前后围猎,首领抑郁并没有着急,只是迅速地集合了一万多人的大军,在县城北面比较开阔的地带列开了阵势,因为上当氏族以使用白蜡杆长枪为主,阵容看起来也算雄壮,加上人数多于启和太康的联合部队,抑郁并没有惊慌失措,虽然他已经知道有几个部落被启的部队歼灭了。 和那几支被歼灭的部队比较起来,上当氏族的队伍算得上是真正地军队,他们三百人一个梯队组成的方块队也算是部伍整齐,功防有序,启看见这样的队伍心理有几分喜欢,心想如果不用经过血腥厮杀能够收复最好,这样,朝廷就可以增加一支精兵,把这群有组织,守纪律的青壮汉子变成奴隶,未免浪费了。 “抑郁,孤王在此,还不下马投降?”启一马当先走出了队伍的前面,对着抑郁说。 “你不是我的大王,我们上当氏族已经背叛了朝廷。至于投降也不是不可以,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投降。”抑郁冷笑地说,把战马提前了一步。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朝廷?”启问。 “我们上当氏族不喜欢你的奴隶制制度。”抑郁回答。 “上当氏族作为一个氏族,因为不喜欢某个制度就跟随反贼反叛,和整个国家作对,是不是过于轻率了?”启听见这样的回答简直是哭笑不得,第一感觉是上当族人的脑袋被驴踢了。 “我们上当氏族族就是这样的思维习惯,你不理解是你的问题。我也不跟你争辩是非,反正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抑郁回答的爽快,在告诉启,我愿意怎么想事情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干涉。 “我当然干涉不了你们怎么想问题,但是作为当家人,你有权利为上当氏族的命运负责,现在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如果你答应,就可以少死很多人。”启开始了自己的征服计划。 “你说,我听着。”抑郁回答,他并不傻,能够不死人解决问题当然愿意,毕竟他没有权利让整个上当氏族族在他手里覆灭。当然也知道,凭上当一族是不可能和启的大军对抗的,但是不战而降不是上当族人的性格。 “既然我们之间谁也说不服谁,那就只能凭武力来解决问题了。我的提议是,双方进行三场决斗,方式方法由你来定,如果上当族赢了,我就放你一马,大军撤退,如果朝廷军队赢了,你们必须放下武器,无条件投降。”启对抑郁说。 “好,我和族里面的当家人合计合计,一会儿给你答复。”抑郁说完不等启回答就调转马头,走进上当族的长枪大阵里,和甘地一样,他虽然是氏族的当家人,但是遇到大事,自己一个人是没有权利做主的,必须和本族里主要管事的长老进行沟通。 启只好耐心等待对方的答复,但是眼睛里射出了阴冷的光芒。启之所以敢于把投降的条件放的很宽,就是算定了上当氏族不会赢。 片刻之后抑郁走了出来。“我们同意比试三场。第一个是单打独斗,我们方面出一个人,你们方面出一个人。谁先受伤就是谁输。第二个同样是出一个人,举石锁,比试力气,谁举起的石锁分量重谁赢,第三个是破阵。我们上当氏族族摆出三百人的长枪大阵,你们出多少人随便,条件是你们的人马能够穿过我们的长枪阵,是你们赢了,三场比试,赢两局的算赢,你同意我们就开始。” 启已经把话说满了,此时当然只能同意,就说:“那就开始吧!” 抑郁看见启同意比试,就让队伍里走出一个彪形大汉,这个人手里拿着一对铜锤,一看就是蛮力惊人的那种人。启看见,就让太康参加比试,虽然他知道,太康的力气肯定不如对方,但是启知道,太康的剑法不弱,在队伍里,除了自己,没有人的剑法比太康强,太康可以用以巧破千斤的办法对付对方。 两个人走到阵前,双方的士兵看见后都笑了,因为一个是金刚般的彪形大汉,一个是书生般的翩翩公子,外形上的反差太大。那个大汉也不说话,看见太康走近,抡起大锤就是猛砸,呼呼地风声卷的地面飞起了尘土,气势上的确骇人。再一看太康,轻灵的身子仿佛大海里的一只小船,在惊涛骇浪里随波起舞,完全没有反击能力。 看见这个情景,上当族的士兵首先发出了呼喊,而朝廷的士兵则屏住呼吸,紧张地不敢大声**,抑郁站在一旁,脸上浮现出会心的笑容。他知道,这样分量的大锤,不用说打到身上,就是被锤身刮了一下,也会筋折骨裂的,感觉这次是赢定了。 启在一边是一脸平静,因为他是剑术方面的大行家,深知剑术的原理不是以力取胜,剑的危险在于灵巧,犀利和出其不意,以巧破千斤,虽然太康离这个距离还远,但是对付面前这个莽汉似的的人物,应该是绰绰有余,因此只要太康自己不乱,一会儿工夫对方的身子就会失去灵活性,因为启知道,使用力气去战胜对方的人,如果在短时间里不能取胜,力气是难以持久的。 果然,就在这时候对方的脚步移动不再快速了,锤打出去的力道也开始减弱,启明白,该轮到太康反击了。果然,看见对方脚步开始迟滞,太康的剑招化成一团团白光,迅速地把对方裹挟在一起,因为看不清太康的尖峰指向何处,对方只能拼命舞动铜锤,护住自己的前胸。太康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对方的命,只要赢下这一局,就为启立下了头功,因此趁对方左肩露出漏洞,一个白蛇吐信刺了过去,对方肩膀中剑,剧痛之下拿不住左手铜锤,锤子落在了地上。太康并没有趁人之危要人性命,而是退后一步,收剑站好,脸上带了得意地微笑。 抑郁看见自己人输了第一仗,到也没有耍赖,命令受伤的大汉去包扎伤口,指令另外一个矮胖的壮汉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四个士兵,抬着石锁,只见他把石锁拿起,轻轻地往天上抛去,然后又轻轻地接住,完全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站在那里不动了。 启大吃一惊,心知这个壮汉力气惊人,自己队伍里绝对没有他的对手,这一场不用比也知道输了,启索性输的利索一点,就直接告诉抑郁,第二场他们赢了。抑郁看见启没有派人出来比试就直接认输了,感觉意外,当然也佩服启的气量,因为这种事轮到他们,不较量一番是不可能认输的。 “第三阵是你该出人破阵了。”抑郁说完手一挥,正中间的队伍里,走出一队士兵,这些士兵前排的手持盾牌,盾牌士兵后面是持有长枪的士兵,最后面是一队挠钩手。从阵势的表面看不出有什么神奇,但是启不会这样认为,因为启知道,任何一种阵势,都具有外人所不知道的优势,何况这种阵势他没有遇见过。但是启明白,阵势的要诀生门和死门是关键,只要找到这两个要素,任何看似复杂的阵势都不难破解。 看见启好一会没有回话,抑郁得意了,随后嘲笑地说:“如果大王没有办法破阵,认输就是,我不为难大王,大王的军队可以安然撤退。” 启则冷冷一笑,告诉抑郁说:“我们立刻破阵。”然后不等抑郁回答,回到队伍中,挑选了一百名手持短棍的士兵。 “你就要用这一点人来破阵?”抑郁惊愕了,因为按照破阵常识,对方士兵应该多于守阵士兵才是,如今启的举动让抑郁看不懂,也有了被嘲弄的感觉,因此才有这一问。 “打仗,兵贵在精而不在多。这些士兵足够了。”启说完不等抑郁回话,径直率领士兵直奔东北角。启虽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阵势,但是作战经验丰富,悟性又高,只是看了几眼,就发现破绽在什么地方了,因此直接奔目标而去。 抑郁在外面看见了启的举动,脸色抽紧了,因为他发现启找到了长枪阵的软肋。原来东北角是坎位,哪里是阵势发动后的末梢,变化最不灵活,必须在大阵启动后,没有弱势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保护的地方,而那里的一队士兵是以挠钩手为主的非攻击性部队,启的目光犀利,一下子找到了长枪阵的死穴,因此率领士兵杀进大阵之后,直接给了对方致命一击,抑郁知道完了,启看出长枪阵的破绽,那么再打下去必输无疑。第二阵的时候,启看见不敌,立刻认输,抑郁感觉那是大丈夫行为,现在轮到了自己,就是输阵也不能输人,因此抑郁没有迟疑,阻止了阵型的运转,等到启带人走出长枪阵,抑郁迎上前去,满脸惭愧地说:“大王聪明绝顶,上当族甘愿认输,听从大王处置。” “好,孤王认你是条汉子,把你的部队编入朝廷大军,待遇和朝廷部队一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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