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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五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23 11:42:27

夏朝传说第五十一章,启获胜之后指挥的大军迅速地回到了京城。之后进行了大肆庆祝,整个京城沉浸在快乐之中,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刚刚继位,就出现了有扈氏的反叛,而且加入有扈氏反叛一族的氏族并非个数,这等于在告诉启:他的新制度在夏朝,反对者不是个数,还有多少暗藏的反叛者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定会有,如果不能有效地阻止未来氏族的反叛,新建立的夏朝奴隶制仍旧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事后启就这个问题专门和联通探讨过,因为他想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反对新制度,甚至不惜冒着杀头的危险,这里肯定有核心的问题,不弄懂,理清这个问题,就只能等待事情出现后派军队去**,军队虽然可以压服叛乱,只是付出的代价过大。就像这次征服有扈氏,是胜利了,不过朝廷的损失也是巨大的,当年,朝廷的财政一多半都用在战争上了,如果再出现一个有扈氏,朝廷就没有财力进行讨伐了,因此启才感觉到,隐患并没有消除,反叛原因必须找到。

“尧舜以来实行德政治理,包括禹王当政的大部分时期,都在贯彻德政治国理念,几代人习惯了这样的管理,血液里输入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既,人活着就是幸福,追求富裕高贵的生活是不道德的,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大王只是牌位,除了名誉上的尊贵,并没有什么私有财富,他们的生活其实和大王差不多。要知道,多数普通人活着本来就没有更高的要求,没有远大的目标,因此尧舜为了适应这些人的需要,给他们画了一个个美丽的馅饼,这个馅饼说富贵是**的,生活奢侈是不道德的,贫穷不是可耻的,没有道德的生活才是可耻的。而道德的最高标准就是仁义,诚信,宽容和自甘清贫。应该说,在社会生产严重不足,很多人挣扎在温饱线上,保持社会稳定,安宁是非常难的,因此用道德做麻醉剂来麻醉多数人,让他们在精神上感觉富足,不会轻易的起腻心,对生活的困苦视而不见,安心静气地过着每一天,是非常高明的管理手段,因此大家看见了,在尧舜时期,生产力的发展缓慢,整个社会却是安定的。可是启偏偏要打碎几百年来形成的观念和生存方式,告诉人们物资享受是要分等级的,有高级的,中级的,初级的。富有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他们是高等人群,高级阶层,启公开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这打碎了多数普通人的梦幻。人那,有时候需要靠梦来麻醉自己,没有梦的生活是残酷的,这些人当然要恨启,从心理上反对等级制,怀念尧舜时期的德政治理人人平等。所以当有人造反的时候,他们愿意加入。”

“你是说,奴隶社会打碎了多数人的旧有生活,让他们从梦中醒来了,看见了生活的悲惨,所以他们就恨我?”启听见联通说到这,感觉不可思议,抢断了联通的话说。

“当然了,多数人之所以能够活下去,甚至感觉活的很好,就是因为看不见别人生活的更好,人的普遍心理是不患贫穷,而患不寡,只要大家一样的穷,很少有人会有怨言。”联通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至于说某些氏族领导人冒险反叛朝廷,首先是因为你的家天下传承,夺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梦幻,虽然禅让制成为大王的人只能是个别的幸运者,但是每个人都会想那个幸运者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现在的奴隶制成了家天下,等于堵死了所有人的路,大王梦不要做了,其次是这些氏族当家人有自己的道德标准,因为有大王欲望的人思想境界毕竟比普通人高,他们是有自己志向的。”

“如此说来,孤王要保住统治地位,就必须砸碎他们原有的信仰和生活方式,让他们适应新的道德?”启听到这算是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所以才就这样地问联通。

“是的,恩威并施是最好的良药。其实大王要制服的是精英,普通民众没有他们带领,只能是乌合之众,小虾米,翻不起大浪。”联通回答说。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说:“你可以给某些当家人画个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真真实实的画饼,让他们感觉到虚幻的道德仍旧存在享受不是空中阁楼,让他们知道自己过去一直被欺骗,人生美好的生活首要来自于物资享受,而这种享受只有高贵的人,拥有权利的富人阶层才可以拥有,我想这样引导的作用,有时候比刀枪管用。”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启一扫来的时候的灰败情绪,变的满面春风了。因为从自己身上他就感觉到了这一点,就是说,他为什么要建立家天下,为什么要把公有制变成私有制,首先就是出于对物欲的追求。

启在没有出山的时候,一直在部落里生活,因为禹的精力都用在治水和谋求权利上,对于他没有照顾,因此他主要是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生活的质量是谈不上的,后来过的日子比较贫穷。但是他并没有接受贫穷就是美德的道德观,而是非常反感,因此走进京城,来到禹身边之后,有了经济条件,一改过去的生活方式,当然,这和联通有关系。因为联通虽然过了很多年的贫苦生活,骨子里却讨厌贫苦,喜欢物质享受。在联通的直接熏陶下,启很快就不再穿粗布衣服,不再吃粗茶淡饭,这对于他后来的思想形成有很大的关系。

“说来听听?”联通来了兴趣。因为他知道,面对众多的对奴隶制的反对者,平息他们内心的情绪是非常困难的。可是这个问题不解决,等于地雷埋在地下没有引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爆炸,所以联通才想知道启有什么办法平息众怒。

“我不会像尧舜那样,采用说服,教育的方式,甚至为了教育他们,自己穿着朴素,走路步行,把自己弄成了乞丐,这种道德引导教育的方式是我从来不齿的。如果我们的第一道德标准就是让大家像贫穷看齐,这样的标准早就应该废掉了,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给诸侯们讲道理,但是我会让他们看见夏朝的道德是什么?什么人在奴隶制的国家里受到尊重有权利享受富贵生活。”

“你是想公开推翻尧舜以来的道德观?”联通听到这打断了启的话问,对于启的说法产生了兴趣,因为他一向讨厌尧舜提倡的道德,感觉那是违反人性的虚伪,当然自己可以鄙视,却没有权利命令别人鄙视,但是启现在是大王,可以这样做。

“不错。”启点点头说,口气非常坚决。“我会对大家说,有钱的,有权的人就是高贵,就是最值得敬重的人。他们只要不是凭借父母的福荫,获得了一般人得不到的权利,金钱,说明他们勇于拼搏,志向远大,有社会担当,这样的人是社会精英,既然是精英,就代表了人类道德,因为每个人活着的第一目的,不是应该简单地活着,而是应该享受上天赋予他的享受和尊荣,当你没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不为这个目标去付出、奋斗说明你本身是个笨蛋,懒猪,下流胚,这样的人生就应该是下等人生,不值得尊重,一个不值得尊重的人,哪里谈得上有道德?活着不过是在苟延残喘,浪费人生罢了。人生的最高道德就应该是你做到了多数人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你理所当然地应该获得尊重和享受荣誉富贵。”

“不错,社会的道德就应该是这样的。如此一来,人人都往高处走,任何人想得到这一切,就必须竭尽全力去拼搏,去学习,去创造。假如我们的国家半数人有这样的追求,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就会是惊人的,大王你能够这样去想问题,我非常高兴,是到了拨乱反正的时候了。”联通听到这,忍不住发出了赞美之声,他从来就反对人人平等的说法,让他和心理认定的蠢货过一样的日子是绝对不干的,因为他感觉自己比很多人聪明能干,觉得大自然已经在告诉人们,为什么有的山上繁花似锦,有的则是杂草丛生,荆棘遍地?因此有的山可以成为观光旅游的圣地,有的山人们避之犹恐不及?

“叔叔说的没有错,因此我想像父王那样,召集天下诸侯汇聚钧台,让他们知道我就是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的大王,知道夏朝的道德标准不同于以往任何朝代的标准,知道夏朝的法律不同于所有时代的法律。”启看见联通同意自己的想法,更加兴奋,在这个世界上,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在想什么,做什么,但是联通的想法是必须值得关注的,是必须要重视的。

禹当政之后,为了重整朝纲,震慑诸侯和反对势力,分别在涂山和茅山,两次召集天下诸侯开会,规定了诸侯们每年像朝廷进贡的金子——青铜数量,后来因为进贡的青铜太多,禹就把诸侯们进贡的青铜铸成九个方鼎,也就是后来说的九鼎。九鼎上面明明白白刻下了诸侯应该进贡的贡物,以法律形式固定下来,这个九鼎就成为后来大王的王权象征。在茅山开会的时候,为了杀鸡儆猴,防风氏晚到了一些时候,禹就把他当众斩了,在诸侯面前立了权威,在禹之前,尧舜也有召集诸侯聚会的事情,但是就算有的诸侯找理由不来,尧舜也不会严厉处罚,因此朝廷的威仪始终得不到贯彻。现在启想效仿禹的做法,用威仪震慑诸侯,联通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至于用不用杀个诸侯祭旗,就看有没有敢于轻视新王朝的诸侯了。如果有这样的人,凭启的霹雳性格,不会手软的。

“这个办法可用,但是你要准备软硬两手。”

“这个是自然的。我会像所有的诸侯展示新大王的形象,告诉他们,新的道德观是什么样的。叔叔是不是对这些有兴趣?”启后一句话是笑着说的。

“说来听听?”联通当然感兴趣了。

“从尧舜到父王,召集诸侯聚会的时候,都是以朴素的穿戴来示人,因为那个时候勤俭节约,艰苦朴素是可以装典门面的,就是大家说的亲民吧!道德的第一体现是不能炫富,似乎大王要穿绫罗绸缎就意味着失德。孤王就是要打碎这样的道德标杆,不但要穿华贵的服装,而且华贵的让诸侯们惊诧,诸侯们看见孤王穿戴的时候就会想:原来穿上华贵的衣服是这样地有威仪,是这样地值得他们仰视。原来做大王不需要贫穷和朴素,可以享受到一般人所享受不到的物资生活。我已经指令丝织作坊专门为孤王定制了多身衣服,这就是我的道德外观展示。”启说到这停住了,似乎在为自己的设想而得意,因为他破了几代帝王都没有破的规矩,公开炫富了。

“好,有创意。虽然只是个简单地穿衣,给大家传递的信息却是不一般的。”联通发出了赞许,心理佩服启的聪明。

有人说,钧台大会是涂山大会的翻版,其实这是误解,因为两者性质完全不同。涂山大会禹的目的是为了震慑诸侯,钧台大会启更主要是为了公开奴隶社会的执政思想,是对尧舜以来的德政思想治国的全盘否定,启要对诸侯宣告,他所领导的政权是个有阶级的政权,是个家天下的政权,富贵有理,官权有道,清晰地标明,社会从来就不是公平的,人和人之间必须分出等级,谁富有,谁的官做的大,谁就有道理,就占有道德的制高点,而社会的最底层是最贫困的奴隶,奴隶是不配谈道德的,贫穷更没有资格说自己占有道德的制高点。

启要做的一切都是**裸地,不加掩饰地宣告,奴隶社会就是富人统治穷人的社会,官员和贵族就是社会的上层代表。如果你不服,不认可,国家专政工具在等着你。在国家法律面前,你没有资格去讲道德,没有资格去评论合理不合理。启不需要遮羞布,不给一般人讲道理的权利,他所统帅的政权是透明的,敞开的,奴隶社会就是一个有阶级的社会,既然你居于社会最底层,必须认命,服从主人的奴役。当然,如果你有超人的才华,可以出人头地,能够摘掉奴隶的帽子,只是想做到这一点,你必须替你的祖辈还债,做出百倍的努力。至于氏族头人,你们本来就应该是上等人,不能拥有钱财是你自己无能,甘愿过贫穷的生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朝廷不会因为你的贫穷奖励你,认为你的道德高尚,人品高贵。像许由,善卷这样的道德高人,只能存活在尧舜时代,夏朝不需要这种一无是处的道德君子。

启为了让诸侯们看明白自己的主张,在钧台大会的布置上,身边人,和自己的穿戴,包括会场的布置上,一改历朝历代的简朴,弄的是十分的奢华,富贵。启为了显示夏朝王家的威仪和夏王朝的富有,完全去掉了尧舜禹以来的节俭朴实作风,除了一般的会见礼仪之外,还特设了“享礼,”“享礼就是在接受诸侯,氏族领袖敬献礼物时举行祭祀,”

然后设酒食大宴群臣,酒席宴上,吃的都是贫民百姓很难见到的珍馐美食,喝的是王宫专业造酒师特制的香甜美酒。

在禹执政的时候,有一个叫仪狄的小官员,用糙米造出一种香甜甘美的东西给禹品尝。禹喝过之后虽然感觉香甜可口,但是很快四肢无力,昏昏欲睡,以后就告诫群臣说:“这个东西不能喝,后世一定会有喝酒误事而亡国的国君。”因此当时就下达了禁酒令。但是仪狄的造酒技术并没有淹没,之后流传下来,到了启主政的时候,乡间很多人都可以造酒了。启喝过之后感觉东西不错,在王宫后院专门聘请了造酒师给王室家人造酒,喜庆的时候拿出来喝。今天启之所以拿出来给诸侯喝,不仅仅是为了显示君臣一心,助兴,通过喝酒还可以炫耀夏王朝粮食充足,王室的人会享受生活。因为他知道,这些诸侯虽然富有,但是不一定喝过高级琼浆玉液,他想告诉他们,作为官员和地方诸侯,享受美食是天经地义的,追求美好的物资生活是必须的。在夏朝的官场,追求物资享受,精神快乐是正当权益,是高尚的道德,因为他们是贵族,所以他们有权利去享受,因为他们比一般人付出的多,因此就应该比一般人享受的多。

为了彻底敞开自己的思想,启命令丫鬟,佣妇用青铜做的器皿来盛肉和装酒。就当时来说,青铜是被当做金子来使用的,因为青铜量少,属于珍贵金属,一般人家根本见不到,小一点的诸侯,家里有个一两件餐具就成宝贝了,普通百姓家里能够有陶,竹子,木器做的器皿盛饭装酒已经不错了,而启却让来的宾客清一色地使用青铜器喝酒,这当然是为了炫耀王室的富有,也是为了告诉诸侯,在新的王朝里,节俭朴素不是美德,身为王侯,奢华的享乐是必须的。当然了,你想拥有这样的享乐,就要追随大王,否则脑袋都可能没有了,还谈什么享乐和富足?

启在政治治理的手段上是高明的,在他没有申明自己的政治理念的时候,首先让诸侯们感受到物资享受的差别,让他们用自身的体验去思索,丰富的物资生活和清贫的道德修养谁更好,然后每一个人自然都会做出自己的选择,他明白,当诸侯们看见大王可以享受高级物资生活,而且是奢侈地享受,他们当然也有权利去享受类似的生活,毫无疑问,出自于人类本身的需求,少有人会排斥物质享受,尤其是这种享受不再是道德低下,得到朝廷认可的时候,当然就有更多的人会主动去拥抱朝廷,会感觉到奴隶社会真是不错,当社会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时候,他们能够进入高等人阶层是幸运的。

随后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启的判断,这些诸侯使用精美的青铜器,里面装着美酒佳肴,尤其是有相当一部分诸侯,第一次看见这些美食玉器,眼界大开,喜不自胜,纷纷敞开大嘴,大块朵颐,大口喝酒,感觉就是,天上的神仙生活也不过如此。启领导的奴隶社会可以合理合法的享受丰盛的物质生活,当然比尧舜领导的原始社会好多了。

事情到此并没有完,酒饭之后,王宫乐队登场了。在尧舜禹时期,这些东西是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因为它们属于靡靡之音,会使人堕落,奢靡和忘乎所以,不合乎道德标准,因此即使朝廷有庆典,也只是象征性的奏一些严肃的乐曲,仅此而已。音乐,尤其是流行歌曲和时髦舞蹈主要在民间生存,被朝廷官员和上层贵族认为不雅。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启不但把流行歌曲和舞蹈搬进朝廷中枢,而是堂而皇之的公开展示,让诸侯们欣赏。其实喜欢音乐是多数人的自然属性,更多的人都喜欢通俗一些的歌曲和舞蹈,在过去这些东西只是因为不符合朝廷对于“雅”的规定,而不敢进入贵族圈子,这本来就不是出于贵族们的本意,是受环境和气氛左右的,现在当启打开了潘多拉匣子,大家当然是兴奋异常。随着启主动走下大堂,和乐舞小姐一块翩翩起舞,某些诸侯再也不忍耐了,纷纷地走下舞池,和音乐小姐跳起舞来,结果**就来了,看见这如痴如狂的场面,启心理明白,自己赢了,这些被道德捆绑多年的诸侯,其实每一个人身上都布满了狼性,一旦没有道德捆绑,吃起肉来绝对是狼吞虎咽,无所顾忌的。

把舞蹈搬入宴会大厅是启的独创,因为启本身就喜欢音乐舞蹈,只是因为刚刚执政,事务繁多,没有更多的时间陶醉其中,当然,这和他深有理智有关系,如果换做昏君就不可能控制自己了。后来当启彻底控制了国家,天下太平的时候,对歌舞的贪婪就不加掩饰了。

整天沉醉在歌舞升平之中,当然,这是后话。但是正因为启本人迷恋歌舞,才命令手下人在民间采集歌舞,然后组织宫廷乐师,重新编纂,加工,结果就成为后来朝廷的专用歌舞,这就是历史上有说法的音乐大成:“九辩”“九歌”和“九韶。”

毫无疑问,启的这次钧台大会获得了空前成功,全国被邀请的诸侯和氏族领袖没有一个拒绝的,甚至没有一个迟到的。这是因为诸侯们看见了有扈氏的下场,知道启这个人属于黑脸的,他不但消灭了有扈氏的军队,还肢解了整个有扈氏,把他们的家人变成官奴,等于给他们的后代判处了极刑,想翻身是很难的。当一个氏族族被撕裂,打入社会最底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氏族不但在朝廷眼里是叛逆,在民众眼里就成为了贱民,因此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启的暴戾狠毒是他之前历代帝王所没有的,面对这样的执政者,反抗就意味着以卵击石,会给整个氏族带来灭顶之灾,氏族领袖既然明白了其中的厉害,顺从只能成为唯一的选择。

其次,当他们看见启在物质使用上的奢华,享乐,启迪了潜藏在人类心底里对物欲的追求,对享乐的向往,尧舜禹在他们脑海中注入的道德堤坝迅速地崩溃了,这是人性使然。人的自私,贪图享乐的天性决定了,追求物欲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原始欲望,当这种欲望受到压制,被道德束缚的时候,只会暂时蛰伏,并不会消失,遇到合适的土壤,就会像野草遇到了暴雨的浇灌,不受限制地蓬勃发展,启就是给他们创造雨露的人。何况氏族的当家人,本身就拥有相当的权利,成为富人就在举手投足之间,只是在没有法律保障的情况下,很多人会克制,而现在启给他们提供了法律保障,再让他们为了遵守道德成为清教徒,那就太难了,对于多数氏族头人来说,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觉悟的,因此自然而然就会认为,启这样的大王才是他们最需要的大王,启领导的奴隶制国家,才是他们最需要的国家。

古代的中国历史一直在述说这样的道理:一种制度能不能得到贯彻执行,不在于普通百姓是不是拥护,而决定于精英阶层是不是认可,如果精英阶层认可,这个制度一定可以推行下去。因此哪一个统治者,号准了精英阶层的脉搏,就一定可以做华夏大地的主人。

启所处的时代,正是原始社会解体,公有制进化到私有制的时代,因为随着生产力的提高,社会财富的增加,更多的精英已经不再满足于“大锅饭”似的财产分配方式,这些人意识到,当他们手里不掌握更多的财富,就不可能聚集人才为他们所用,而人才是提高生产力的直接动力,因为任何一项发明,都是人才创造的结晶,而谁最先拥有发明权和使用权,就会给个人的财富增加带来爆发式的增长,追求财富是人类的本能,这样一来,他们就需要与之配套的社会制度,只有相应的社会制度,才会让他们心安理得的去攫取财富。这个时候即使没有启,也会有类似于启的大王来创造这样的制度,以满足精英阶层的需要。

尧舜禹之所以没有这样做,主要是受道德观的限制,并不是社会条件完全不具备。启相比于他们的最大优势,是他本身就讨厌道德之类的东西,因此不会受旧有道德的制约,既有胆量,又有见识,因此打开潘多拉匣子是正常的。

收复了各路诸侯后,夏朝的内部环境很快得到了改善,启不用再费心思在各路诸侯身上,至此,天下太平的夏朝终于来到了,启感觉可以松口气享受生活了。因为这些年来启做的非常辛苦,他之所以夙夜兴寐地工作就是要给自己和家人创造享受富裕生活的经济和政治条件。让自己的理想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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