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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五十五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27 14:42:49

夏朝传说第五十五章,就在太康等得心焦的时候,蜥蜴回来了,而且带来的是喜讯,立刻让太康心痒难骚了,在太康看来这是根本解不开的铁索,尽然被蜥蜴如此容易地解开了,太康自然要对蜥蜴刮目相看了。

“大王,臣有一件事越格了,不得不像大王请罪。”

“爱卿先不要责怪自己,说说看。”此刻的太康满心都是喜悦,就算蜥蜴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不会责怪他的,因此笑眯眯地问。

“羿大人觊觎有善氏的地盘,微臣就答应了他可以自便,朝廷不会过问这件事,请大王处置。”蜥蜴低眉贱首地说,做出不敢看太康的架势,尽管他心理明白太康不可能处罚自己。

“哦!”太康出了一口长气,感觉这个不算什么事情,夏朝的土地多的是,既然弈愿意代为朝廷多管一个州的政务,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爱卿请起,孤王允许就是。弈为了大王开心,牺牲了未婚儿媳,孤王给予补偿是应该的。”

“多谢大王。”蜥蜴真心地笑了,知道这次的事情赌赢了,自己在太康心理的分量会变得很重。

太康原本就觉得蜥蜴是个难得的人才,看见蜥蜴用敲诈的手段,从两个侯爵手里抢来心仪的美女,真的感觉蜥蜴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这样的人才当然要给予重赏。

“蜥蜴听旨,孤王封你为安乐候。”

“谢大王。”蜥蜴听见了如此地赏赐,下了一跳,因为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太康会这样的慷慨,把他一个未入流的内侍,一下子封为安乐候,这就是一步登天,祖坟是冒青烟了。

“安乐候听旨,立刻把美人送进宫来。”正事办完了,太康当然就忍不住了,恨不能立刻抱得美人归,和利其尔同床共枕,共享鱼水之欢,做那进入极乐世界的美梦。

“臣领旨。”蜥蜴说完乐颠颠地走出后宫,直奔凯利家里,他要让凯利看看,他给他蜥蜴出的难题,他没有费多大力气就获得了胜利。因此当他带着轿夫,侍卫出现在凯利家里的时候,凯利果然是目瞪口呆,凯利的确没有想到,在他心理高大英武的大弈,居然也如此地惧怕大王,只能陪着笑脸让奴婢给利其尔梳妆打扮,既然女儿不属于自己了,就不能得罪蜥蜴了,因此凯利只能对蜥蜴笑脸相迎。

“凯大人,我为凯家办了一件大好事,凯家从此就成为了皇亲国戚,不知道大人如何谢我?”蜥蜴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子上,目光里充满了傲慢,因为他现在也是侯爵了,而且是太康最宠爱的近侍,有资本对凯利进行敲诈。

凯利当然知道蜥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然知道对方在敲诈,但是牙掉了只能往肚子里咽。这样的小人是不能得罪的。因此凯利就笑着对蜥蜴说:“多谢蜥大人,前些日子别人刚刚送来一套青铜酒具,如果蜥大人不嫌弃我就命令下人送到大人府邸去。”

“那就多谢凯大人慷慨了。不过你我同朝为官,以后相互需要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蜥蜴当然满意凯利送的礼品,感觉这一次敲诈还是成功的,但是还是不忘敲打凯利,所以才故意提到同朝为官这几个字,是在提醒凯利,他需要他蜥蜴的地方多着呢!所以对他孝敬一些是不会亏本的。

凯利当然听出了蜥蜴话里的骨头,可是根本不敢回敬,对社会上蝇营狗苟的人极为熟悉的凯利深深知道,像蜥蜴这样的小人是不能得罪的。他之所以要敲诈自己,当然是在报复利其尔这件事情一开始自己没有配合他,给他出了难题。小人吗!第一特征就是睚眦必报。

看见凯利服软了,蜥蜴感觉得意,这些眼睛鼻子翘到天上的贵族,过去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太康的第一宠臣,这就是山水轮流转啊!美人送到了,今天晚上自己也可以彻底地放松了,从山东带回来的两个美女也够自己享用一个晚上,说不定明天早朝大王都会免了。

蜥蜴这一次并没有猜对,太康得到利其尔之后,的确是和她乐了大半夜,筋疲力尽之后进入了梦乡也不假,第二天虽然早朝迟到了,但是他还没有昏庸到不上朝的地步,因为第二天有大事需要朝臣讨论,本来这件事,如果是启当政的时候,启自己就可以决断了,用不着麻烦大臣,但是太康不行,他这个人虽然不笨,只是聪明都用在玩乐上了,遇到国家大事真就懵登,没有大臣出主意,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何况这件事是边界冲突的大事,是用邦交的办法解决,还是直接发兵,的确拿不定主意。

但是让太康没有想到的是,上朝之后政事还没有开始,彭博寿就直接问他:为什么要给蜥蜴封侯?按理说,给谁封侯不封侯,的确是大王可以乾纲独断的事情,可是大王在朝廷上做这件事,也有潜规则,就是大王封侯的人,必须对朝廷立有大功,要么就是大王的儿女亲家一类的,除此之外任何人封侯都必须有能够服众的理由,因为朝廷的封赏一旦乱了,大王想封谁就封谁,得到封赏的这个人又不能服众,朝廷的封赏就容易变成白菜价,就失去了本应该拥有的尊荣,所以做大王的,对大臣封赏,低级别的也就算了,高级别的是需要慎重的,太康不是不懂得这个道理,只是在他心理,蜥蜴把利其尔从两个侯爵手里抢出来,这件事难度太大,当然是功劳巨大,封侯是必须的,所以当时并不是一时冲动封赏的,的确是发自内心想这样做的。

现在彭博寿当着所有官员的面直接问他,一时间到有些懵了,因为太康突然发现,他封赏蜥蜴的理由是难以启齿的,他不可能告诉大臣,之所以要封赏蜥蜴,是因为他虎口夺食,帮他抢来个美女,如果公开这件事,就等于对所有的大臣说自己是个昏君。因此吭哧吭哧了半天,最后才勉强对彭博寿说:“蜥爱卿为孤王立下了大功,所以孤王要赏赐他。”

“大王,蜥大人既然立下大功,大王应该让群臣知道,这个功劳是什么?”彭博寿不屑地说,他的消息一向是灵通的,昨天晚上就有人把利其尔进宫的消息告诉了他,当时他就感觉奇怪,因为利其尔和弈结成儿女亲家这件事,朝中的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当时也被请去喝过喜酒,虽然自己没有去,但是是知道这件事的。既然利其尔已经成为弈没有过门的儿媳妇,怎么又会被凯利送进宫里?太康和凯利都是王室近亲,这件事于理不合,弈也不是个容易接受别人侮辱的人。当时差一点夜入王宫问个究竟,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发问。但是今天上朝的时候,遇到了凯利,就不能不问了,凯利当时脸色发红,迟疑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把缘故说清楚。如此一来,彭博寿就更觉得这件事有猫腻了,因此才会当着大臣的面,质问太康。现在看见太康也不能给予合理的解答,彭博寿就猜到,这里面必然有不可告人的黑幕,就冷笑一声说:“大**刚坐上龙庭,千万百姓臣工都在看着,如果大王做事不能让天下人看明白,势必会引出乱子,希望大王远小人,近贤臣,君臣一心才可能把朝政治理好,千万不要辜负了先王的重托。”

彭博寿虽然怀疑这件事有猫腻,因为没有真凭实据,说出的话只能是点到为止,但是太康已经感觉刺耳了,因为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自己明白,而且利其尔进宫的确不是从正道进来的,可是自己毕竟是大王,脸面还是要的,被彭博寿当庭这样指责,感觉被当众打了耳光一般,不做一点反击,大王的威望何在?因此就冷冰冰地回敬说:“彭爱卿想多了,孤王身为一国之君,纳个妃子是很平常的事,彭爱卿不要小题大做。”

如果太康此刻认输或者服软,彭博寿会就坡下驴的,毕竟双方有君臣之分。但是太康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反而用大王的地位给自己难堪,这就让彭博寿不舒服了。他的性格本来就耿直,哪里肯受这样的窝囊气?所以也就冷冷地回敬说:“只要大王喜欢的女人是来自于正道,大王招多少女人臣当然都不会过问,臣只是希望大王的女人来的干净,因为大王是国家的大王,如何的举动都会影响朝廷的安稳。大王应该明白,今天大王之所以能够坐在龙椅的位置上,其实来的并不容易。”

彭博寿是想提醒太康珍惜大王这个宝座,因为当初觊觎这个座位的王子不是一个人,兄弟们真心服气的一个也没有,因此武功才发动了夺权的叛乱,当时支持武功的氏族不少,因此朝廷军队接连战败,后来不是彭博寿出马,打败了五观的大军,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五观。当初之所以有那么多氏族跟随五观,就是因为太康的所作所为难以服众,而现在太康刚刚继位,就做出这样的荒唐举动,难保王族内不会出现第二个五观,这就是彭博寿点醒太康的主要目的。

太康当然知道彭博寿说这番话的目的,心理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一点震动,但是震动只是一点点,很快就像遇到了清风一般随后逝去,因为有一个大臣站出来支持太康,这位大臣认为,大王作为朝廷的最高统治者,如何行使自己的权利,本来就是分内的事情,任何人没有权利说三道四,因为这样做是对大王的不恭敬。他随后还举例说:启在位的时候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位大臣的话简直就是导火索,迅速地点燃了支持太康和反对太康胡闹的两派大臣的争论,矛盾的焦点当然也就转移了。认为大王有独断专行权利的大臣,多数都是少壮一派,他们得到提拔是在启当政的后期,那会儿奴隶制度已经成型,大王的绝对权利被朝野上下一致认可,因此从心理认可这种制度的合法性。而反对太康的大臣都是老一派的官员,他们虽然也赞成奴隶制度,但是毕竟经历过禹对夏朝的治理,脑海中残留着道德礼仪还是很多的,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大王首先立身要正,一心一意为朝廷着想,动作行为不能走形。大王虽然是国家的第一领导者,但是国家不仅仅是大王一个人的,国家的法纪是公器,任何人都不应该轻易地破坏它,大王也应该遵守。

彭博寿可以这样想,太康当然不会这样去想。

因为支持和反对对蜥蜴封侯的意见截然不同,分歧太大,每个人都会讲出自己的道理,支持封侯的认为,大王是一国之主,既然拥有这个权利,别人就不应该说三道四。反对封侯的一方认为:如果没有大功就可以封侯,朝廷的封赏就没有了规矩,大王虽然是一国之主,也不能随意地破坏规矩。双方在朝堂上是唇枪舌战,拥护和反对的势力是不相上下,太康听的值皱眉头,因为他对道理一类的争论不感兴趣,就是现在坐在朝堂上也是不得已而已,满脑子都是利其尔的影子,恨不能立刻结束朝会去和利其尔厮混,哪里有精力去分析谁对谁错?

最后,看见双方争持的力量相持不下,彭博寿担心这样下去,朝廷内部会出现分裂,主动退出了争论。既然彭博寿不说话了,批评太康的主将退出了,跟随彭博寿的大臣当然也就没有争执的必要了。最后朝会的重点才回到真正应该商议的议题上:讨论边界冲突问题。

在夏朝西南边界,这几年崛起了一个强大的部族联盟,这个联盟全面学习夏朝的**,正准备把联盟性子的氏族部落变成国家,因为觊觎夏朝的富有,一直在挑战夏朝的国力,联盟已经具备了相当的实力,启的后期,因为忙于淫乐,没有心思去打仗,因此对于这个部落采取了绥靖政策,这等于就助长了部落联盟的野心。因此在启死后,太康继位,他们感觉时机到了,挑衅的次数更多了,因此如何处理边界纷争就成为摆在太康面前的大问题。以彭博寿为首的部分大臣主张像对方动武,因为彭博寿明白,国家和国家之间比的是谁的拳头硬,没有道理可讲的,你不打疼它,它就不会老实听话。而以太康为首的青壮大臣主张宁事息人,能不打仗就不打仗,因为这些人懂事之后生活在太平世界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太长时间没有闻过战场的硝烟,血腥对他们来说太陌生了,因此特别反感打仗。这些人的情绪直接影响太康,当然太康知道,打仗是麻烦的事情,一旦战争起来,就要动用全国的物力人力,就会影响自己的花天酒地地生活,他自己又没有启的本事,不可能亲自领兵征剿。彭博寿虽然是个出色的战将,但是年事已高,很难说还能够跃马提枪,而应该能够上战场的青壮大臣,普遍厌恶战争。中青年的不能打仗,其余的老年大臣,太康没有觉得谁还有打仗的本事,所以他当然不主张出兵。

“大王,边界争端已经持续多年,再不解决就会酿成大祸,这不是解决不解决边界争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关系到夏朝能不能还是老大的问题。大王,不要听信某些安逸惯了大臣的话,他们的行为只会是误国误民,此刻不动手就是养虎遗患,最后只能被虎吃掉。”

彭博寿看见反对出兵的声音已经超过支持出兵的声音,而太康的态度仍旧**,急了,就大声地吼叫起来,甚至直接斥责某些大臣的无所作为,贪图安逸。作为启留下的先朝老臣,彭博寿的脑子里时刻有着“忘战必危”的警觉,他知道,任凭对方发展,将来会成为夏朝的劲敌,说不定会形成重大的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对方没有真正强壮的时候将对方消灭于萌芽状态之中。所以看见大臣们不理解自己的战略忧患,当然生气。

“老相国,稍安勿躁,打仗毕竟是大事,要允许别人说话么?再说了,除了用战争的方法,也可以用别的方法去解决边界争端。”实在不愿意听彭博寿的建议了,太康干脆亮明了自己的态度。

看见太康一副据安而不思危的表情,彭博寿的心理有一股透心凉的冰冷,心理明白面对这样的君王,你就是说破嘴皮子,他也会把你的忠告当成废话,恨不能大骂太康一句:“混蛋。”但是最终没有骂出来,毕竟太康是君,自己是臣,因此气呼呼地不想说话了。

彭博寿虽然熄火了,但是另外一个叫靡的忠臣站了出来,他也是启给太康留下的重臣之一。

“臣以为老相国说的没有错,不能把西南边界的挑衅,看做是一般的边界争端,从国家安危的角度来讲,周边的部落越是弱小就越是安全,如果边界驻守的是一群羊,我们当然可以高枕无忧,但是变成一只狼,我们睡觉就不敢闭上眼睛了,要是有一只老虎在门外蹲着,我们就不敢睡觉了。现在骚扰我们边界的部落联盟早就不是羊,而是狼了,一旦他们变成老虎,我们就很难对付了。因此从未雨绸缪的角度去看,应该在他们没有变成猛虎的时候消灭他们,不给他们变成猛虎的时间,因此臣以为,老相国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靡的话虽然没有彭博寿说的那么直接,中心意思是一样的:立刻出兵,以绝后患。但是因为说的有理有据,语气和缓,还是赢得了不少大臣的赞同,因此就有大臣站出来符合靡的提议。但是太康却像睡着了一样,没有反应,因为他的内心已经打定主意不出兵了。第一他不相信对方会变成老虎,第二就是有一天真的变成老虎,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不是大王都难说了。第三,放着太平日子不要,非要劳神费力为以后着想,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要考虑的,是自己在位的时候能够快乐,享福,无忧无虑。第四他感觉大臣们不应该拿这些事情让他闹心,他做大王的目的是享乐,不是心烦。

“众位爱卿的话,孤家听在耳朵里了,容孤家好好想想。今天就到这里吧!

太康说完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表示他已经疲劳要退朝了,弄得彭博寿等大臣目瞪口呆。朝会开了一个上午,屁事情没有解决就散会了,这样的大王来主掌一个国家的命运,天知道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的。太康走后,彭博寿也只能恨恨地离开了,但是心里充满了悲观,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帮太康保住大王的位置。

当然不只是彭博寿后悔帮助太康上位,太康自己也有点后悔做这个大王了,感觉做大王一点也不自在,还有很多烦心的事情要做,问题是他躲不开这些烦心。当初做王子的时候,很多事情是不愿意做就可以不做的,大主意不需要自己来拿,心理上没有压力,有很多时间去寻找快乐。做了大王反倒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即使不愿意做的事情,不喜欢做出的决定也躲不开,简直就是被锁链捆绑着生活,这种感觉太不爽。大王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身边还有彭博寿这样的老臣在看守,稍不如意,他们就可以斥责你,拿国家的命运,朝廷的安危来威胁你,做这样的大王简直是太无趣了。

一路往后宫走,太康脑子里在一路抱怨,心情越来越坏,因此见到利其尔之后,没有像昨天那样,心情愉悦,而是拉长了脸子,像是利其尔欠他什么似的。

“大王,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利其尔问,感觉非常奇怪,因为从昨天到今天上朝之前,太康都是兴致勃勃的,显然她让太康是满意的,怎么出去这一趟就变了个人,因为不解,所以要问。

“还有谁,不就是彭博寿这个老不死的,依仗是先王朝的老臣,就不把孤王放在眼里。”太康怒气冲冲地说。

利其尔当然不知道彭博寿是谁,她在家里当姑娘的时候,因为家庭条件优越,没有需要操心的事情,生活方式就是享受,哪里懂得朝廷上那些蝇营狗苟?在她的心目里,大王就是天,可以无所不能,权利无限,怎么还有人会胆大包天,让大王生气?

“大王,这个人既然让你不高兴,你开除他就是,何必生气,你可是大王啊!”

太康听见这样幼稚的话,只能是苦笑,知道利其尔不可能明白朝廷内部的权利结构的构成,但是却不能不做一点解释。

“大王当然可以开除任何臣子,但是国家太大了,每天有许多事情需要做,靠大王一个人是做不过来的,所以大王需要帮手。这个彭伯寿虽然遭人讨厌,可是朝廷上的好多事都需要他做,他这个人做事情是一把好手的。”

“既然这样,大王就不应该生气啊!”利其尔感觉奇怪地问。

“不生气?你知道他为什么遭人讨厌?他在管大王权利分内的事情,这是犯上作乱。”一想起彭博寿阻止自己对蜥蜴的封侯,太康就非常生气,因此恨恨地说。

“这件事情很大?”利其尔疑惑地问。

“孤王封赏蜥蜴做侯爵,蜥蜴是个多能干的人,可是他带头反对,指责孤王乱用权利。”太康皱着眉头对利其尔说,当时他拒绝了彭博寿的提议,彭博寿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 喋喋不休,主动退出了大臣之间的争论,可是太康还是不能对这件事释怀。

“大王是说蜥大夫的事情?哦,蜥大夫的确是很能干的。”利其尔并不知道为太康得到她,蜥蜴耍尽了流氓手段,尽然敲诈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就她本人来说,她是愿意嫁给太康做妃子的。从小的耳濡目染让她对大王有了崇拜,知道这个世界上,大王是唯一的,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女人的虚荣使她愿意走进大王的领地,因此对于有功之臣的蜥蜴是有好感的,说蜥蜴的好话就不奇怪了。

听见利其尔也赞赏蜥蜴的能干,太康那奋激的情绪稍稍有些平复了,有了遇到知音般的感觉。

“爱妃说的没有错,蜥大夫非常能干,只是他一直做内廷工作,很多大臣不了解他就是了。”

“这个不难,大王让他做外臣,进入朝堂参加议事就行了,这样一来大家就会了解他了。”利其尔说,她当然不知道,朝廷对内外臣的分配是有一套制度的,很多做内臣的臣子是不能进入朝堂的,例如太监就算多能干也不可以,太康这样做就是破坏规矩。

但是此刻的太康因为高兴,当然不会记得这些,反而认为利其尔的提议不错,如果蜥蜴可以进入朝堂,自己就等于多了个帮手,当朝廷议事的时候,有些大臣反对,蜥蜴是会站出来帮助自己的,因为太康知道,在蜥蜴的眼里没有朝廷,没有国家,只对自己忠诚。

“爱妃的话不错,孤王这就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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