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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六十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3 17:22:23 夏朝传说第六十章,虽然大弈的部下发泄了对寒浞的不满,要求给有穷氏争取更大的蛋糕,但是大弈的脑袋是清楚的。他未必不想给有穷氏争取更大的利益,但是他多少懂一点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在一切没有没有确定的情况下,如果采取杀鸡取卵的方式进行掠夺,结果可能是鸡飞蛋打,一无所获。 今天朝堂上的争论已经让大弈感受到了危机,虽然双方力量对比看起来有穷氏占据了上风,那是因为权力在他们手里的缘故,但是夏朝的旧臣并没有屈服,这里预示的危机是可怕的。如果高压之下不能收到效果,一切就会走向反面,弄不好蛋糕没有分到,很可能最后是一地鸡毛。作为有穷氏的最高领导人,大弈不仅有勇力,还比这部下有头脑,明白京城的形势就像寒浞说的,远没有到他们真正掌控的时候。 “我是有穷氏的当家人,当然最想把所有的利益都分给有穷氏,但是事实上我做不到。有一个问题你们必须明白,我们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太康,占据了朝堂,并不是我们的军队有多么强大,如果朝廷的军队有五分之一不服从命令,或者站出来保卫朝廷,我们就必败无疑?如果京城的富户和贵族联系百姓一块反对我们,我们也进不了京城,要知道,京城的富户和贵族势力庞大,家奴众多,拥有巨额财产,随随便便就可以组建起新的军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目送我们走进京城,占领王宫,你们想过没有,这是为什么?” 大弈说到这,停止了说话,眼睛瞪大地看着他们,他希望手下干将明白这番道理,因为将来治理夏国他们是主要帮手,如果他们犯糊涂,他就可能独木难支,那么他们怎么进来的,就会怎么出去。“道理很简单,因为太康昏庸无能,只顾着自己享乐,得罪了京城的贵族富户和普通百姓,所以给我们打开了大门,其实是太康自己打败了自己,京城的民众盼望换人,希望新大王能够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统治和管理,让他们能够感受到朝廷的关爱。如果我们的行为从一开始就是掠夺,让他们失望,很快就会有别的诸侯起兵来和我们较量,那个时候,在失去京城人支持的情况下,试想一下,我们是不是会走太康的旧路?不但会的,而且比太康更惨,因为我们在这里没有任何根基。” 弈这番话算是苦口婆心了,是他有生以来没有说过的最动情的话,既然道理摆在了桌面上,以武罗为首的几个亲信,不能不感觉动容,所以半天过去谁也没有接话。 看见他们没有说话,大弈只能继续他的临场发挥,让武罗他们进入自己的思维轨道是必须的,他明白,首先不能内讧,因为他们没有这个本钱。“你们不能不承认,寒浞在这些问题上,的确比你们目光深远,因为他知道,我的目的不是做山大王,如果是准备做山大王,一切就简单了,我们可以把京城的财富抢掠一空,然后撤出京城,回到有穷氏的地盘去占山为王?如果我批准这样干,你们同意?” “这个当然不行。”武罗首先做了表态,因为他多多少少听懂了大弈的道理,再说他们当初准备造反,也不是就想抢夺一些财产,毕竟他们不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如果就是为了争夺一点点的财富,冒着被灭族的风险去造反,成本太昂贵了。 大羿对于武罗的表态弈感到满意,就继续往下说:“我们的目标是占领夏朝整个国家,这是一块巨大蛋糕,要知道,我们有穷氏那一点点的土地人口,和整个夏朝的土地,人口比较起来,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因此我们必须学会管理国家,这是个全新的课题,如果我们不能成为合格的,被夏朝人认可的管理者,失败就会等着我们。当然,学会管理国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因此我们需要有人帮忙,眼下这个帮忙的人群只能是夏朝的旧臣,所以我们不能彻底激怒他们,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事。在这个问题上,寒浞看的清楚,因此他才在某些问题上退让,这是必须的。” “当家的,我们明白了你的话,你就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好了。”伯因听到这,打断弈的话说。 “很简单,每个人都做好自己负责的事。例如伯大人你是负责司法的,这是权力最重要的职务,但是你必须弄懂夏朝的司法是怎么回事,在刑事审判,朝廷治安上,让多数人认可,如此一来,百姓能够看见我们在主持公正,就会信任我们。但是做到这一点,不单单是你自己明白夏朝的法律,手下还必须有一帮人懂法,这样才会在治安警戒,司法公正上做出让京城居民佩服的事情。等到我们的行为受到了他们的信任,朝廷的威望就有了,夏朝就会稳定了。那个时候我们可以说,有穷氏是夏朝的主人了。” 大弈说到这打住了,眼里露出了笑容,因为一旦他的政权掌控了朝廷,百姓信服了,国家就是自己的,那个时候想怎么样享受,玩乐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当然,这样的心思目前只能藏在心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谁听明白了,就算是明白了,听不明白就让以后的事实来教育他们。 大弈的这番话不仅仅是说给手下的干将听,也是在鞭策,提醒自己。因为他明白,仲康这个大王只是摆设,真正管理夏朝的是自己,可是如何管理一个国家,他是门外汉。例如他就不大明白夏朝的司法体系,而作为朝廷的主要管理者,这个又是必须知道的。此外还有农业,军事国防,教育道德,工商业等等有关国计民生的大问题,他都是明白一点点,这当然不行,如果自己这个主要的管理者,做什么事情都是白帽子,闹笑话不说,还会被大臣和百姓蔑视,一个没有高度威望的管理者,如何主持国家的大政方针。虽然他不需要成为各个方面的专家,但是绝对不能所知太少。 几位手下被大弈说服后,先后离开了屋子,弈正准备休息一会,寒浞到了,在大弈手下的大臣中,眼下最忙碌的自然是寒浞了,这不仅是他的职位最高,还因为他的思虑最深沉,目标最深远,因此不敢懈怠是一定的。武罗等人朝廷会后来找大弈,寒浞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因为他早就收买了弈身边的卫士。虽然寒浞不知道武罗这些人会对大弈说什么,但是不会说他的好话是一定的。他这个“外来人”进入有穷氏的领地时间不长,获得了大弈的高度信任,成为火箭似的上升官员,这个不引起妒忌是不可能的。而人性中最大的劣根性就是妒忌,一个人只要被某些人妒忌,你就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敌人,而和这些敌人之间的矛盾基本上不可能化解,当然,除非你主动退出历史舞台,可是任何一个成功者,都不可能主动退出,寒浞当然也不可能,因此寒浞明白,不管他如何努力,也很难得到这些人人的信任,因为妒忌是全面的,他的才干高于他们,这就注定了,大弈不可能离开自己。而为了大弈对自己产生依赖,寒浞只能尽心尽力地去表现,如此一来,他和这些人之间的缺口就只能越来越大,越难弥合。人类所有的敌对活动中,内讧的杀伤力是最大的,尤其在此时此刻,一切都没有定数的时候,寒浞最怕的就是内耗,但是他知道,他没有能力消弭内耗,唯一能够宽慰的,大弈还算不糊涂,但是他也不敢放松警觉。 当然,在得不到有穷氏高层信任的时候,寒浞并没有束手待毙,他在尽一切可能去拉拢,分化中下层官员对自己的态度,尽可能的用小恩小惠腐蚀他们,这样就有了一定的群众基础。从进入京城那一天开始,寒浞就清醒地认识到,虽然有穷氏的军队占领了京城,但是离成为实际的管理者,得到民众的认可,距离还很远,如果不能在京城人心理得到认可,被赶出京城是迟早的事情,为了防止这种现象的出现,他们在没有把**资本积攒够的时候,只能以另外一副面孔出现,要想办法赢得民心。真正想赢得民心,只能把眼前的工作做好,让京城的民众承认,新朝廷远比太康领导的朝廷好的多。 今天朝堂上唇枪舌战般的争论,证明了寒浞的预料,所以他必须让大弈对这个问题有着清醒认识,至少大弈首先不能荒唐,**,至于有穷氏官员的荒唐和**,只要有大弈在看管,就不可能出现大问题。当伯靡等原来的朝廷旧臣反对建设豪华奢侈的太师府,寒浞最担心的是大弈自己也坚持这样做,结果大弈表现出了很高的理智,最后同意了他提出的折中方案,这就足以说明,大弈的脑袋是清醒的。其实寒浞明白,不仅仅是大弈,就是自己也非常喜欢享受。比如说漂亮的女人,金银珠宝,珍美的佳肴,动人的音乐,去郊外狩猎等等玩乐活都是最爱,但是眼下时候不到,这些欲望必须压在心底里,因为他们面对的问题非常多。 第一个难题是国库空虚,启在位的时候,尤其是后期,生活变的奢侈,几次对外用兵,都消耗了大量钱财。太康上位这两年,根本不顾国库空虚的现状,总是一诺千金地进行挥霍,造成本来就没有多少家底的朝廷,变得财政更加窘迫。现在最急迫的问题是如何聚敛钱财,把国库喂饱,因为没有钱,一切事情都无法进行。而最需要安慰的朝廷部队得不到必须的活动资金,是非常危险的。别看太康当大王的时候不管军队,造成了很多欠账,部队的伙食越来越差,需要更换的装备得不到更新,部队并没有造反,那是因为这支部队是启一手缔造的,太康是启的儿子,部队和太康之间有香火情,就是说,太康是借了启的光,没有启的余荫,军队早就出事了。太康所拥有的优势,正是大弈领导的有穷氏的劣势,有穷氏是外来者,没有给军队带来任何惠顾,反而克扣他们的军资,只能激怒他们。一旦军心不稳,麻烦就大了。这一点寒浞看的清清楚楚,因此对大羿说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能亏待军队,他把这个问题明明白白地摆出来让大弈知道,是在做水不来先憋坝未雨绸缪的大事,他不能等事情出了再来补救,只怕到那个时候晚了,因为大弈的命运关乎到自己的未来,寒浞不敢懈怠。 八 对于不稳定的政权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酿成巨大灾难。当有穷氏占领京城之后,不仅仅是有穷氏的上层把自己当成了京城主人,就是一般的士兵,民众也感觉自己是占领者,京城已经成为有穷氏的后花园,需要什么,伸手就是,因为有穷氏民众整体素质本来就不高,不是因为有大弈这样的野心家,大人物,有穷氏可能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寒浞之所以一再提醒大弈,京城并不是有穷氏的后花园,新政权首先要做的是站稳脚跟,施惠于民,而不是索取和暴露丑陋,就是看见了新政权隐伏的危机是各个方面的。有穷氏之所以能够夺取京城,是因为太康过度伤害了京城民众的心,给京城民众造成了谁来京城当家都一样的感觉,并不是自己有多么强大。当然,后来的大弈也看见了这一点,因此做事的时候有了一定的克制,包括对待骨子里反对他们进驻的伯靡等夏朝忠臣,并没有因为他们不配合新政权而驱逐他们,甚至还给了他们一点点权利。大弈的这一手,的确缓解不少京城民众的抵抗心理,事实证明这样的做法是成功的。 但是一个平庸的种族是不可能会出现多少个懂得道理的人的,这就包括了大弈手下的四大干将,他们尚且如此,一般的士兵,民众就更不用说了,结果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爆发,差一点酿成大祸,把大弈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知道,有穷氏来到了京城,并不是坐在金銮殿上,而是坐在了火药桶上,屁股下面随时随地都可能有天雷爆炸。 在京城,有一座中州地区最出名的商业市场,京城人叫玉兰商城,外地人叫京城商场,这座商场占地面积广大,设计建造一流,商家贸易的品种种类的齐全,交易规模的巨大都是别的州的商贸市场不能相提并论的,每年给朝廷上缴的税赋相当于全城土地税收的一半左右,算是朝廷旱涝保收的聚宝盆。当初建造这座商场的时候是启的意见,因为那个时候京城经常连个像样的商场都没有,包括朝廷采购需要的商品都要去洛阳等地商场购买,一来不方便,二来物价高,加上路上运输费用很高。启感觉京城自己就拥有商贸的优势,何必舍近求远?就命令负责财政贸易的大臣起草计划,最后由他亲自审定,用了三年时间,建起了中原地区最大,最豪华的商场。这个商场一投入运营就红利滚滚,商铺被订购一空,因为商家都知道哪里容易赚钱。 京城本身就占有地利优势,整体居民消费能力高于一般的州市。加上朝廷的各个机关都在城里,每年的办公采购就会消耗不少银子。再说那么多的官员,小吏,他们对生活的要求也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比的,如此的算下来,京城固定高消费的人群就非常可观,如此吸引人眼球的地方,商家怎么可能不趋之若鹜? 有穷氏的士兵和民众生活的地方属于中等偏下的市镇,哪里见过如此繁华的商业市场,来到这里就如刘姥姥走进大观园,眼花缭乱自不用说,商铺里五花八门的商品,佳肴和干果让他们口水都流了出来。只是因为他们以占领者自居,不会掏银子去买,当然,这和他们囊中羞涩也有关系,因此就不断地有士兵进入商场白吃白拿。开始的时候因为吃拿的规模不大,商家也都认了,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后来看见没有人管他们,一个个胆子就大了。手伸的不但频了,而且胆子也越来越大。其中一个叫君圭的小头目,因为士兵要打牙祭,带领士兵不花一文钱就要牵走两头猪,这件事闹大了。对于商家来说,两头猪白白丢失,是损失不起的,因此死活不允许。结果君圭恼羞成怒,命令士兵把卖货的老板捆绑起来,扔在地铺上,堂而皇之地牵走了猪。这位老板后来被人释放,当然不会干,找到当地政府去告状,政府官员听说是有穷氏的士兵造的孽,谁敢出手?商人看见没有人理,一怒之下在自己的铺里吊死了。这下整个商场的商人被震惊了,集体到衙门请愿,声称如果衙门不给说法,他们就罢市。衙门管事的看看捂不住,就层层通报,最后消息传到了寒浞这里,寒浞当然明白商人罢市有多厉害,如果京城的富户受了惊吓,一旦出现富户大批逃亡,京城就完了,因此立刻来找大弈,像大弈汇报了灾难。 大弈当然不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当寒浞报告了事情之后,脸被气青了,为了防止有穷氏的士兵欺辱百姓,搞乱治安,进城之后,他专门下了一道命令:有穷氏的士兵,没有事情的时候,只能待在军营里,不可以随便在城里走动,结果士兵们当做了耳边风,还是给他惹出了大乱子。大羿虽然很生气,但是如何处理这种事情,还是感到大费周折,伤脑筋,因为他知道,有穷氏的士兵,军官都是部族子弟,他们上面和哪个氏族头人挂链没有人知道,但是弈知道多数人都有挂链,弄不好就可能形成牵一发而动全局的局面。像武罗这些人都是非常护犊子的,处理重了他们会有意见,处理轻了,商家老板不一定会干,因为卖猪老板的吊死,已产生了兔死狐悲的连锁反应。真要罢市,京城老百姓也不会干,肯定会闹事。 “左司马,你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我们朝廷出面,赔偿卖猪老板的损失行不行?” “人不死什么都好说,人死了,只是赔钱,老板们肯定不会干。”寒浞知道大弈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何尝不这样想,但是他明白,士兵的行为已经激起了民愤,尤其是很多老板和城里富户都有藕断丝连的关系,这些人搞在一起,可不像普通人聚会那样简单。因为罢市再引动富户们的惊恐,最后导致富户因为没有安全感而出逃,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一旦事实是这样,那就是决堤放水了,后果是灾难性的。京城这样的地方,如果有钱人走光了,就剩下一群贫困户,市场会迅速萎缩,朝廷还怎么生存?虽然事情不一定会形成这样,但是寒浞不能不往最坏的地方去想。 “你是想让我们当众处理犯错的君圭等人?”大弈这话明显透露着不满,因为他一向把有穷氏的荣誉看的高于一切,担心这样做,有损有穷氏的形象。 “或许这是平息商人怒火的唯**法,大人应该知道京城的商人是很团结的。”寒浞并没有退让,继续讲述自己的观点。他当然明白大弈之所以这样说,是想保全有穷氏的脸面,但是他更清楚,此刻最重要的不是脸面,是不使事态扩大。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比如用金钱做安抚工具。”看见寒浞不肯退让,大弈虽然感觉难堪,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可能真的会引爆雷区,因此才有这一问。 寒浞听出了大弈的话里有妥协的成分,当然更不可能退让了。这里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京城的安定,秩序井然是必须的,在他们没有真正站住脚的时候,任何骚乱都可能让他们前面所作的工作功亏一篑。第二,他不是有穷氏的人,对于有穷氏部族,只有利用关系,并没有真实的感情,说穿了,他是寒族伯明氏人,尽管很小被族长驱逐,但是骨子里对寒族还是有感情的。因此自然不会为了有穷氏的脸面,破坏统治夏朝的大事。 看见寒浞一步不肯退让,大弈虽然感觉生气和沮丧,但是想想,毕竟有穷氏的面子和京城的安定相比,轻多了,就对寒浞说:“既然这样,就把君圭捆起来,当众鞭笞,你看怎么样?如果可以,你去处理这件事好了。” 看见大弈终于妥协了,寒浞当然高兴,但是他自己却不想淌这趟浑水,因为他知道,有穷氏内部本来就民族情绪浓厚,自己这个外来人,并没有真正地被有穷氏民众接受,尤其是在有穷氏上层,一直认为自己拥有今天,是投机的结果。如果自己出面处理君圭等人的恶行,本来正当的行为,在有穷氏部民看来,是故意对他们侮辱,从而增加双方的敌对情绪,这不利于他争夺民心。因此寒浞对大弈说:“当家的,这件事我去处理不合适,因为我们有了主管司法的大夫武罗,他出头是名正言顺的。其次我不是有穷氏的老人,我去处理,会引起某些人的误解。” 虽然寒浞把理由说的冠冕堂皇,大弈也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寒浞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嫁祸给武罗从道理上是合法的,想想也就同意了。毕竟相比于武罗,寒浞对他来说更重要,只是大弈担心,即使自己严厉处置了君圭,是不是能够得到商人的理解,如果不能,岂不是陪了妇人又折兵? “当家的有这个顾虑是正常的,是有预见性的,当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我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下一招,就是由当家的亲自接见商人领袖,一来是进行安抚,二来我们在京城住下去,必须得到商家的支持,因此当家的应该和某些商人领袖有交往,算是一举两得吧?”寒浞说完笑了笑,显然为自己的深谋远虑而得意。因为在有穷氏的氏族里,一直有轻视商人的恶习,因此有穷氏的氏族族规模虽然不算小,但是并没有出现大商家,这当然是过去和他们的政治地位太低有关系,也和有穷氏中多数人的思维沉醉在原始社会有关系。要知道,大商家的成批出现,是在奴隶社会建立之后,因为启给予了富人照比过去高很多的政治地位,还在法律制定上,规定了过去没有的,对商家经商进行法律上的保障,加上有了奴隶买卖市场,所以才促进了商业的发展。只是因为奴隶社会实行的时间不长,很多旧氏族的部民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思想还停留在过去看不起商人的时代。寒浞因为从小就走南闯北,见识广博,因此思想上是比较解放的,注重社会实际效益,所以才没有受到旧思维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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