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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七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14 13:17:20

夏朝传说第七十一章,作为有穷氏的二当家,伯因之所以能够坐上右相位置,是因为他的正直,勤恳和人品,背景和资历和他没有关系。有穷氏是个中型的氏族,能够入主中原,定鼎京城,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的。在有穷氏的高层官员中,他最初是反对造反的,只是因为人单势孤,加上大弈的强势,最后不得不跟从造反,只是他没有想到造反居然获得了意外成功,这让他不能不敬佩大弈的**,从此成为了大弈麾下的心腹。竭尽全力地为大弈服务,为有穷氏的利益服务。

但是让伯因没有想到的是,费尽心力得到王位的大弈,上台不久整个人变了,变得热衷于吃喝玩乐,花天酒地,这让他心急如焚,坐卧不安,因为前车之鉴太康父子在那里摆着,大弈这样做,不是在重蹈覆辙么?伯因最大的问题和所有的忠臣一样,不能审时度势,喜欢用道德标准绑架自己,然后就想用道德标准绑架别人,在他眼里,热衷于吃喝玩乐的官员不是好的官员,大王不是好的大王,他不清楚人性的本能中,享乐占有极为重要的成分,多数人只要有条件,就一定会追求享乐,从贫民到君王都不能免俗,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地为了别人的利益牺牲自己的享乐。第二个问题是过于忠于有穷氏的利益,看重有穷氏的未来。当有穷氏控制了夏朝的权利,他就把夏朝当成了有穷氏的家,如此一来,任何损害夏朝的行为都是他无法容忍的。第三个问题是他认为寒浞是个奸臣,大弈之所以加速堕落,是在寒浞的纵勇之下做的。他不明白,大弈想堕落,即使没有寒浞,照样会堕落,因为大弈之所以造反,主要的目的就是追求享乐,并不是要建设强大的国家。

一个人过度的忧国忧民,会活的很累,如果遇到的明君结果当然不会差,可是遇到的是庸君和昏君,结果就会很惨,因为在这个群体里,他属于不合时宜的那种人。在他看来大弈的行为是在堕落,但是在有穷氏多数官员的眼里,这样的大弈正是他们需要的,因为当初他们追随大弈造反,目的就是为了攫取权利和财富,获得高于一般人的享受。现在的大弈在他们看来是归于“正道,”有了大弈这样的标杆,他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进行掠夺,恶意地聚敛财富,强抢强占别人的财富,花天酒地地消费人生,因为国家是姒氏的,他们掠夺崇族人的财富是合理合法的,是必须的。

“大王,臣有话说。”一天,伯因实在憋不住了,在众人离朝之后,追到了大弈的后宫,一脸激愤地说。

面对这样的伯因,大弈当不开心,因为下了朝堂回到后宫,那里才是他喜欢的生活,后宫有他迷恋的美人,美酒,歌舞和各种玩乐。

“爱卿想说什么?”大弈用懒洋洋地声调问,感觉上是疲乏的,每天的坐朝让他越来越不耐烦,感觉人生最烦心的事情就是上朝,因为朝堂议事的时候,总会听见不想听的话,遇到烦心的事情,哪里像在后宫玩乐,所作的事情都是自己愿意做的,听见的话也都是自己愿意听的。因此回到了后宫,他才有了做大王的快乐,感觉自己是个大王。现在伯因追到后宫跟他谈正经事,怎么可能不烦?“爱卿,后宫不是孤王谈论朝政的地方?如果爱卿愿意,孤可以命令他们拿出美酒,奉上歌舞,如何?”

“大王变了,自从大王上了王位,就不是原来的大王了。”伯因当然不会被大弈的提议诱惑,他不喜欢大羿追求的那些享受。

“不是过去的大王?什么意思?”大弈皱着眉头问,他感觉自己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吃喝玩乐,过去的自己就喜欢,只是不能像现在这样放开了做,现在自己是大王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个伯因显然是在多事。

“过去的大王一心想的是朝政,很多朝廷内的事情都亲力亲为。现在的大王想的更多是后宫的事情,就是上朝也是应付差事。”伯因愤愤地说,根本就不管大弈的说话态度。

“过去的大王是仲康,是相,孤家是臣,当然要克制自己,目的爱卿当然知道,那是做给臣民看的。现在孤王已经如愿地坐上了大王的位置,不需要夹着尾巴做人了,去享受大王应该享受的快乐,这有什么不妥?如果孤王坐在大王的位置上,每天还要去做那些永远做不完的朝事,累的昏头涨脑,筋酥骨软,做大王有什么快乐,孤家也就没有必要去挣大王的位置了。”

因为是自己的亲信,从小的玩伴,因此弈对于伯因说话是没有顾忌的,心理怎么想就怎么说。只是他没有想到听完他的话,伯因是瞠目结舌,似乎才知道,和大弈相处了几十年,自己并不了解大弈,难为自己对大弈一片忠心,尽心竭力地为大弈做事,原来侍奉的人是个昏君。当这种感觉进入心头,犹如刀扎般地疼痛,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这就是大弈的人生态度,那么有穷氏的悲剧到来不可避免,前车之鉴就在哪里摆着。太康,仲康,相之所以被朝野抛弃,不就是因为心里只有自己的私欲么?大弈的做法会导致有穷氏辛辛苦苦冒险得来的江山有朝一日会失去,这是他最不想看见的。因此听见大弈这样说,着急是一定的。

“大王想过没有,有穷氏为什么举兵造反之后,那么容易进入京城?不说当时的朝廷军队站出来抵抗,就是诸侯之中有人举义旗,有穷氏也很难应对,这是事实吧?”

“太康因为失去民心,所以才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有穷氏入主京城,这个孤王知道,但是现在的人心在我,爱卿的担心没有必要。”大弈说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提高了,感觉伯因在杞人忧天,没事找事。

“历史会重复的,过去发生的事情明天还会发生。”伯因寸土不让地说,同样是疾言厉色。

“你是在危言耸听,威胁本王?难道本王在后宫里享受属于本王应该享受的生活,就会失去民心?荒谬,太荒谬了。”大弈大声地说,感觉伯因这个人不可理喻,无端的扩大危险的范畴,用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恫吓自己,实属可恼。

“大王没有看见危险?就因为大王一味追求吃喝玩乐,不喜欢管理朝政,很多大臣都在学,他们中的某些人给朝廷做事都在应付差事,但是争夺别人的财富,给自己聚敛钱财,追求快乐享受却在不遗余力。有权有势的官吏,贵族,富人,欺负孤寡,抢占别人财富的人越来越多,导致更多贫民破产,变成奴隶,这种情况不及时阻止,朝野上下就会知道有穷氏的朝廷,使用的都是贪官污吏,大王想想,民众对这样的官员队伍会不会反感?朝廷会不会大失民心?”

伯因看见弈听不进自己的话,立刻有了痛心疾首的焦虑,因此说出的话来更尖刻了,事实上这种事情只是刚刚开始,民间矛盾纠纷远没有达到伯因说的程度,因此他的控诉中,的确有夸大的成分。

“爱卿的话言过其实了,贪官污吏历朝历代都有,有什么奇怪的?为富不仁,抢占民财,哪个朝代没有?弱肉强食是生活中的常有现象,不值得大惊小怪。有穷氏的人,之所以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和本王造反,当然是为了富贵荣华,孤王也愿意把富贵荣华给他们,让他们生活的快乐幸福,这哪里不好?如果只是孤王一个人在享受,而有穷氏的官员在受苦,那才是孤王的失策,爱卿作为右宰,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弈说到这打住了,眼里的目光是蔑视的,心说你自己喜欢过穷日子,不喜欢吃喝玩乐,难道想让大家和你一样?过苦行僧的日子?真是愚顽不化,花岗岩脑袋。你自己的生活是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就要拿这样的标准去约束有穷氏的官员,如果孤王听你的话去约束他们,他们都会离开孤王,孤王就真的会成为孤家寡人。

伯因当然不知道弈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弈说的话都是谬论?如果朝廷把官员违法乱纪看成小事,那么有一天朝廷上就可能就没有清官,好官,一个没有好官的朝廷,当然是会被民众唾弃的朝廷。一旦天下有变,谁来为朝廷保驾护航?已经变成了富户贪官的有穷氏精英,哪里还有斗志,又怎么可能为了保护本族的利益舍死忘生去拼斗?一个集团的精英堕落,这个集团四分五裂是一定的,没有凝聚力是一定的。大王领导这样的集团,不被人推翻,打败,不成为笑话了?

伯因越想越气,越气就越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大王不要忘了,现在的大王坐的不仅仅是有穷氏的天下,而是整个夏朝的天下,夏朝里发生的事情都应该是大王要观注的。当有穷氏的官员集体**,请问大王,夏朝的官员,民众是不是还会拥护大王?”

“不拥护又怎么样?军队掌握在孤王手里,难道孤王不会用刀子对付反叛朝廷的人?孤王每年用那么多银子养活军队是为了什么?哼!只要军队听从孤王的指挥,孤王根本就不担心老百姓在想什么,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

大弈轻蔑地说,感觉伯因的官做的越大,人就变得越来越糊涂。居然不明白朝廷的安稳,大王的宝座掌握在军队警察衙役手里,不知道谁掌握了军队,就掌握了政权。

“大王以为有几个将军听从大王的指挥,大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几个听命于大王的将军就可以控制军队的命运?大王错了,错的离谱。”

伯因同样回敬了大弈的蔑视,感觉大弈变得越来越蠢了,心说他难道不知道,军队的主要成分是士兵,士兵多数是由贫民的子女组成的。普通的民众讨厌昏君,最恨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贵族,一旦这个群体被激怒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伯因的耿直和蔑视激怒了大弈,导致大弈不想听伯因讲道理了,就怒喝道:“爱卿请回,孤王累了,不想听你的道理。”

看见大弈赶自己走,伯因的脸涨红了,气急了。因为这是有史以来,大弈对自己的最大侮辱。心理的痛和羞愧是无以复加的。他没有想到大弈会这样地对待自己,是如此地无情,没有再说一句话,怒火满腔地走出了后宫。

虽然遭受了大弈的羞辱,如果就此认定伯因会退出对于大弈的劝谏,那是看轻了忠臣。自古以来,忠臣都有一个共性:执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他们拥有的共同特质,因为这样的人总是活在自我设置的道德世界里,是以拯救天下为终身目标的。他们不会因时而动,视时而行,为了信仰,不顾一切是常有的事情。伯因就是这样的人。

走出王宫后,伯因虽然感觉愤怒,沮丧和难过,但是认定自己之所以没有说动大弈,是因为人单势孤,或者是人微言轻。但是这件事一定要做下去,不能眼看着有穷氏的带头人变成昏君,最后葬送夏朝到手的大好河山。他不能忘记,有穷氏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拿到了夏朝的统治权,是太康的昏庸给他们进入创造了条件,那么大弈现在的做法是在走太康走过的老路,结果当然不会两样。最后有穷氏得到的不只是羞辱,最大的可能是全族覆灭,因为他们的反叛行为,已经在夏朝树立了很多对手。因此想保持有穷氏的强大,不被消灭,只有牢牢地掌握夏朝的权利,可是像大王大弈这样的玩法,很快会让臣民绝望的。

伯因虽然算不上聪明人,但是对于历史发展,兴亡的脉络还是清楚的,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是什么,是大王能干,官员清廉,有作为,而不是官员昏庸,大王不管民众死活,只顾自己花天酒地,整天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中。

伯因寻找的第一个帮手是武罗,因为伯因知道,除了寒浞之外,弈最能够听进话的人就是武罗了。那么他为什么不先去找寒浞,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向不好,从一开始,伯因就认定寒浞是个奸诈小人,到今天为止,这个看法没有改变,因此虽然知道寒浞在弈面前说话有力度,却不愿意启动这颗按钮。

武罗的家离伯因住的地方不远,他们进入京城之后,大弈专门在王宫北面为有穷氏入城的官员辟出一块地方,后由朝廷出钱,为他们建造了安乐窝,因此有穷氏的很多高官都住在相邻的地方,如此一来,有事情召唤,他们相互之间来往都方便。京城的人把这一片住宅区叫做皇城区,却没有人叫贵族区。就是因为他们虽然是朝廷的新贵,本身浓浓的乡土气息造成了自身的言谈,行为缺少贵族的优雅和礼仪,因此就算好多官员身着绫罗绸缎,出入豪车骏马,却也只能是沐冠泥猴。

当然,伯因本人从来不穿绫罗绸缎,也不乘坐豪车,朴素节俭和过去没有多少分别,如果是陌生人,绝对看不出他是当朝宰相。大弈就不止一次地嘲笑过他:改不掉过去的穷酸相,他并不以为这有什么害羞的,仍旧是我行我素,不改旧颜。

武罗下朝之后没有出门,正在后院的凉亭里欣赏美景。他的园林设计出自自己大脑,按照今天的说法,有点江南特色。他这个人身上有不少小资情调,喜欢花草树木,爱饲养鱼虾一类的观赏动物,因此后院的池塘里养了不少小鱼乌龟,虾一类的水族,没有事情的时候,就侍弄花草,观看鱼虾蟹鳖,到也自得其乐。这会儿看见伯因不请自到,脸色阴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判断出伯因是有事找自己,就请伯因在亭子里坐下,命令奴仆送上热茶,这才在伯因旁边坐了下来,一脸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

伯因叹了口气,随后把去后宫和弈交锋,被大弈奚落的情景对武罗说了,随后才说:“武兄,看着大王醉生梦死,不理朝政,我是真的茶饭不香,寝食难安啊!”

“伯兄是不是过于忧虑了?大王已经是夏朝最高的统治者,享受些金玉美食,音乐歌舞是应该的,哪个大王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武罗感觉伯因是杞人忧天了。在他看来,别说官做到大王的位置上,就是平常人家突然富贵了,还在造新屋,娶小妾,何况是大王?

“武兄差矣,这不是吃喝玩乐的小事,对于平常的百姓人家,有钱了升官了,当然可以随意享受,但是大王不行,因为他的心思必须百分之百地放在治理国家的事情上,而不应该坐上大王之位后高枕无忧,马放南山,放纵自己。大王这样做,臣下会怎么做?自然是上行下效,长此下去,国家的事情谁来管?百姓必然会有怨言,失民心是很快的事情。”

伯因皱着眉头说,狠狠地喝了口茶水,似乎是茶水惹了他,在拿茶水泄愤似的。

“我们和大王从小一块长大,你应该知道大王的秉性,他并不是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大王。当初造反就是为了今天的享受,做人上人,你这样要求大王,是强人所难啊!”

武罗不以为然地说,感觉伯因不了解弈,如果这样和大弈顶牛,结果是很惨的,因为他知道,大弈狠起来是六亲不认的。何必自讨没趣?

“不然,他如果不是大王,荒唐一些只是影响自己。但是他是大王就不同了,大王要负有天下兴亡的责任,要给臣民做榜样,这样才可能得到臣民的爱戴。如果大王一味地追求吃喝玩乐,不问政事,大臣们当然不会尊敬大王,某些大臣就会以大王为榜样,最后就可能造成朝廷的正经事情无人做,这样的朝廷怎么可能长久?”

伯因一脸奋激地说,眼里的气愤是不加掩饰的。

“大王并没有不理朝政,只是没有像过去那样亲力亲为,其实这也正常,因为他是大王,许多事情有大臣去做就可以了。”武罗不以为然地说。

“你怎么这样地糊涂?”伯因压不住火气了,立刻把武罗的话怼了回去。“你就不想想,太康不是过于喜欢吃喝玩乐,不是带着部署远离京城去狩猎,我们有穷氏哪有机会进入京城?太康怎么可能死在大王手里,我们也就没有机会得到夏朝的天下。如果大王走太康的老路,说不定有人学我们有穷氏,突然发难,京城里谁会帮我们?众叛亲离是一定的。太康的悲剧就会重演。”

听见这样的话,武罗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他当然知道有穷氏之所以能够入主京城,夺取天下,是因为太康过于荒唐,大失民心所致,因此当有穷氏的大军进入京城之后,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抵抗。但是今天的局面远没有到那个份上,大弈的胡作非为都是在后宫,百姓并不知道,大弈手下有尽心王事的大臣,国家的事情一直有人去做。当然了,大臣做事的心劲差了点,这是事实,但是并没有人不做事。还有,太康做大王的时候,不管军队,造成军队离心离德。现在则不然,大弈彻底地掌控了军队,两个军队主官都听大弈的。这样一想,武罗觉得伯因在危言耸听,夸大事实。

“伯兄,大王关起门来在后宫享乐,百姓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军队听从大王的命令,没有哪个诸侯不要命了,敢于闹事。”

“你说的是现在,现在当然没有到亡国的时候,大王也可以控制朝廷,我担心的是将来。大王的纸醉金迷早晚会传出去的,因为大王经常召集群臣共饮,大家在一块玩乐,如此做法,大王荒唐的消息怎么可能封锁得住?何况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军队现在听从大王的旨意,并不能代表将来,武兄不要忘了,军队的主要成分是士兵和中下级军官,他们都来自贫民,最容易不满和生变的就是这些人。大王上位之后,天灾不断,农业歉收是普遍现象,国库收入在大幅度减少,这难道不是上天在示警?如果出现大一点的灾祸,朝廷没有力量救济难民,你应该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会出现什么事情。这是不是危言耸听,我们是朝廷重臣,是不是应该未雨绸缪地警示大王?”

听见这样的肺腑之言,武罗也不能不动容,感觉伯因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体味到了他那赤诚为国的拳拳之心。

“你的话的确有道理,但是你已经劝过大王了,没有效果,大王既然不肯听从你的劝告,又怎么会听我的话?”

“武兄的话没有错,做这件事情人少了不行,我们这些朝廷重臣应该轮流去劝大王,这样一来,大王就不可能无视我们的劝告了。”看见武罗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苦心,伯因多少感觉到了欣慰,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找尨悻,他应该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我觉得有一个人必须去,大王最容易听进他的话。”武罗说。

“武兄是说寒浞?”伯因立刻想知道了武罗在说谁。

“不错,就是他。”武罗口气坚定地说。

“他会参加?”伯因表示了怀疑,他当然知道寒浞的分量,但是也知道,大弈的很多玩乐都是和他共同进行的,看起来歪主意没有少出,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奸臣,忠臣能够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我看他不会参与。”

“应该试一试,寒浞没有投靠有穷氏的时候,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之所以有了今天,和有穷氏的强大是分不开的。一旦有穷氏完蛋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也跑不了啊!”武罗说。

“你是想告诉我,把道理跟他说清楚,他就可能加入?”伯因用怀疑地口气反问,他当然明白武罗在说什么,只是打心里不信寒浞。

“我们可以做工作,他毕竟不是大王,有些话是可以敞开说的。在大王面前说话最有分量的人就是他了。如果他肯加入,事情就有了八分把握,如果他不肯参加,凭我们几个,连五成的胜算都没有。因此我想,为了有穷氏的未来,我们两个应该抛弃前嫌,和寒浞联手。至于行不行,不试怎么知道?”

基于寒浞在大弈面前说话的分量,武罗坚持让寒浞加入,因为他对自己说服弈没有信心,对于伯因更没有信心。他知道伯因性子太直,应该委婉一些的话,他总是直白地说出去,因此说出的话不中听。而大弈是大王,大王是要面子的。你当面怼他,就是好话他也不会接受的,但是寒浞就不是这样说话,在他们几个人之中,寒浞说话是最受大羿听的。

看见武罗坚持去请寒浞,伯因明白,自己再一味坚持,恐怕武罗也不会加入,只能选择了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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