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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七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21 12:33:37

夏朝传说第七十七章,启死后,太康只做了两年多大王,就被大弈砍掉了脑袋,王位失去了,当然大弈坐上王位的时间更短,只有一年多一点,后来被寒浞杀死在后宫。按理说,江山如此快的换主人,风险是极大的,因为思念旧主的臣民不会少,有些地方诸侯是有能力造反的,但是事实是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难道人们那么快就喜新厌旧,抛弃了旧主?这当然不是事实,喜欢,怀念是一回事,真正造反,为旧主讨回公道又是一回事,这就跟奴隶制度本身有关系了。

启建成奴隶制度后,明明白白地规定:夏朝的江山继承人只能是他的后人,在法理上进行了规定。那么如果你为旧主去讨公道,就算成功了,江山还是崇氏的,如果失败了,就可能被满门抄斩,灭九族,为了忠于旧主,拿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做赌注,没有几个人会干这样的蠢事,何况出头的椽子先烂,枪打出头鸟,最先倒霉的一定是你。那个时候虽然也有忠君一说,但是并没有在士大夫阶层,知识分子阶层形成深入骨髓的概念,因此冒这样的风险划算不划算,每个思念旧主的诸侯都会用脑袋去想。这种事情为什么到了后代却屡见不鲜了?这是因为儒家文化的浸润已经大成,君父之辱就是臣子的最大耻辱,为了忠君,就是被灭九族也是值得的,因为那样做,即使失败了,也可以青史留名,很多忠于儒家学说的人,把青史留名看的比生命更重要,这就是为什么华夏历史每每遇到危机关头,总有那么多不怕死的仕子挺身而出,正是有了这些脊梁,华夏民族才历经劫难而不倒。

但是在奴隶社会的初期,这样的文化还处在早期阶段,因此大弈和寒浞这样的外来人,可以通过抢夺的方式占据王位,虽然下面也不满,反对的声音也很多,但是真正敢于抛家舍业驱逐强盗的诸侯重臣却几乎没有,因此大弈和寒浞虽然以不合法的手段占据了王位,却也能够逍遥自在地在大王位置上发号施令。

相之所以明知不可为也要高举义旗去讨伐寒浞,就是有这个方面的因素。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当然不会有第二个人站出来,如果自己高举义旗,就算不会有诸侯跟随,至少可以让天下人明白,启的后代并没有做缩头乌龟,为了恢复祖先留下的江山,进行了拼死抗争,给后人做个表率,当然,这样做也是为了洗刷自己做大王时候无作为的耻辱。一个人有了伟大的目标,自然就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问题是,一个人只有决心不一定能够成就大事,还需要有超人的智慧,显然,相并不具有后面的特点,尽管相比之于过去的相,已经脱胎换骨了,但是离天才的距离还遥远的很。

那天早晨军队出发之后,为了把动静闹大,相把斟灌氏和斟鄩氏资助的部队和自己的部队合成一支,每支部队都制作了数面大旗,上面写着斗大的“相字,”部队里还配备了战鼓,每经过一个州县就命令士兵擂鼓,如此一来,两千人的部队看起来像似四五千人,气势首先有了。相之所以要给沿途的州县留下声音,当然含有警告的意思,告诉沿途州县不要企图拦截他的部队,因为他并没有把握,让沿途州县不听从寒浞命令。

当然相的担心是多余的,沿途的州县在寒浞朝廷的高压下固然不敢高举反旗,但是心理上是倾向相所领导的朝廷的,毕竟在多数州官的心理,相是启的后人,是大王的合法继承人,属于王家的正统。相的军队攻打寒浞领导的朝廷,不能叫造反,只能说是“拨乱反正,”如果相有政治谋略,主动出击联系他们,说不定真有官员会被打动,可惜相并没有这样的智慧。但是他如此地大张旗鼓,高调进军京城,等于给沿途朝廷的官员解了围,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用实力不济的借口不出兵攻打相,事实也是如此。

夏朝的奴隶制体制是启建立的,在建立之初朝廷就明确规定,各个州县,没有朝廷许可,不准私自设立军队,维持社会治安也只允许组建一定数量的民军,民军是不能参与真正战争的,他们的对手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小偷小摸什么的。启之所以做出这样的规定,就是不想给地方诸侯的反叛留下反叛的军事力量。当然,属于边界地区的州县是可以组建少量正规部队的,因为他们有守土安邦的责任,所以需要一定数量的部队,但是也必须得到朝廷的许可。

因此相的部队一路走来,非但没有遇到麻烦,暗地里还得到不少照顾,例如粮草的筹集,官员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阻止相的补给从集市和民间摄取,当然更不会坚壁清野了。对于这一点,相是心知肚明的,知道民心所向,民众心理是倾向旧王朝的,启的余荫仍在,这样就催生了他想打一场胜仗的心理。因此当部队走到离京城百里之地的时候,相命令部队收起了旗鼓,进入隐蔽状态去行军,在他看来,如果给寒浞部队出其不意的攻击,赢面就大了。这是因为相不懂得军事,不知道打仗需要的是知彼知己,而不是想当然。他并不真正了解寒浞的狡猾,也不知道酸秀才在军事谋略上是无师自通,他遇到的对手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

相的部队来到云鹤镇的时候,才想起派探子去京城搜寻情报,了解寒浞军事部署,大军则就地驻守,等待探子带来消息。一个星期之后,探子返回来了,告诉相,寒浞在进入京城的三条主要通道,云安,合谷,吉顺都修筑了工事,派有军队驻守,往来行人必须接受检查才可以放行。

相听到后先是一呆,明白自己动作迟缓,对对手所知太浅。为了看见真实状况,这一次相亲自出马,带了几个侍卫,前去哨探,结果就看见了新近修筑的工事,在道路的路口不但有巨石垒砌的高墙,高墙外面还有壕沟,寒浞的士兵还在高墙上修筑了箭跺,守卫的士兵全付武装,一副准备厮杀的状态,高墙外面的壕沟里,士兵们准备好了弓弩石块,显然那里是寒浞的第一道防守工事。云安,合谷,吉顺三处道口莫不是如此,看来寒浞对他的部队的行踪了如指掌,提前做好了准备,偷袭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强攻。问题是他手中只有两千人不到的部队,又没有准备好攻城器械,士兵们也基本没有和职业部队打过仗,应该说,完全处于劣势的部队是不利于进攻的。

但是就这样无功而返?第一相自己不会甘心,第二是太丢人,千里迢迢率领部队征战,一战没打就退兵,说出去成了笑话,以后以木丁和以开甲还会相信自己的话?绝对不能退兵,这是相的想法。随后相犯下了第二个错误,分兵攻打三处要道。本来就兵力不足,这一分兵,战斗力就更不足了。这就看出来,相既没有战斗经验,也没有军事指挥才能,不明白集中兵力攻击一点尚有可为,这一分兵兵力单薄的弱点暴露无遗了。

当然,为了弥补兵力不足的问题,相命令自己指挥的部队,在军营后方,遍插旌旗,进攻的时候锣鼓齐鸣,用气势去震慑对方,防止对方突然杀出,进行反突击,造成自己部队的溃败,因此条件虽然不具备攻城,第一波攻击还是开始了。为了部队减少损失,相命令,当部队进入对方的弓弩射程之后,谨慎行事。于是我们看见的战争就形成了这样的阵势:部队开始出击的时候,气势如虹,但是接近对方阵地的时候裹足不前了,双方的士兵开始了弓弩对射,这种对射吃亏的是相率领的士兵。

首先寒浞的士兵都是职业军人,这些士兵是在成千上万人中挑选出来的,身体素质普遍强悍,训练时间又多。其次,朝廷军队使用的弓弩,弓箭,力度,弓箭的质量要高于相的士兵。相因为土地,人口的狭小,没有多少选择士兵的余地,只要是十六岁至四十岁的男人,愿意当兵的,都可以入伍。这些士兵都不是职业军队,平时一多半时间需要做农活,只有农闲的时候才能够参加训练。军队素质单兵作战能力不如朝廷军队,武器装备又不如对方,而且对方还有阵地上的简单工事做依托,可以说是全面处于劣势。更主要的是,对阵双方的主帅,相的能力也不如寒浞和酸秀才,这是先天不足。如果相是个勇冠三军的武士,可以带头冲锋,或者是运筹帷幄的战略家,可以用智慧弥补战斗力的不足也行,可惜事实不是这样的。相的部队当然也不是一无是处,最大的好处是士气强于对方。但是战场较量说到底是硬碰硬的较量,功夫不如人,终究是要吃亏的。

因此第一波攻击之后,部队损失了十几个人,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前进一步就不得不后退了。

此刻的寒浞也带着酸秀才来到了阵地后面,看见这种情景自然是大喜过望,对酸秀才说:“相的部队稀松平常,命令部队出击,一定可以打的相的部队落花流水。”

“大王说的没有错,相的部队战斗力的确不足,但是微臣却不同意出击。”酸秀才说。

“这是为何?”寒浞皱起了眉头,放着肥肉不让吃,谁的心理也不会痛快,此刻的寒浞就是这种心理。

“大王,我们和叛军的较量不必计较一时的得失。我们出击是可以击溃相的部队的,只是击溃了又如何?他们重整旗鼓又会回来的,朝廷还是不得安宁。要解决相的问题只有釜底抽薪,剿灭斟灌氏和斟鄩氏,这样相就失去了造血功能,只有这么做才可能一劳永逸地解决相的问题。”

酸秀才目光深沉地说。

“你是说攻打斟灌氏和斟鄩氏的部落?”寒浞诧异地问。

“是的,当京城稳定之后,我们秘密准备,在斟灌氏和斟鄩氏麻痹,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袭击两个部落,这样就可以斩断相的后援,然后把相的部落连根拔起,让他们失去了死灰复燃的能力,朝廷才会没有了后顾之忧。现在这样的战争只是未来战争的预演罢了。”酸秀才笑笑说。

“嗯,有道理,就按照丞相的想法去做。”寒浞点头说。

寒浞看见相的部队没有能力攻破预设防线,感觉继续待在这里没有必要,就带着酸秀才返回了京城,因为让他真正放心不下的,是不是会有趁火打劫的部落和诸侯,尤其是有穷氏部落的反击,寒浞不敢掉以轻心,酸秀才也是这样想的,因为酸秀才接触下面的机会多于寒浞,更了解实际情况。

果然,他们刚刚回到京城,探子就来报告,有穷氏被驱逐的官员和民众,回到原来驻地之后,在伯因的组织下,举起了反旗,而且他们是联络了驻地附近的其它氏族部落一块反的。伯因这是唱的哪一出?他本来是被大弈迫害出京城的,因此还差一点丢掉性命,寒浞杀死大弈无形中等于为他报仇雪恨了,他为什么要反对寒浞呢?

当然,伯因造反不是为了了大弈,他也的确恼恨大弈不辨是非,忠奸倒置,恨不能亲手杀死大弈,但是在爱和恨之间,他会选择前者,因为他爱有穷氏这个部落,为了有穷氏的利益是会做出牺牲的,就是说,伯因是个以公心为上的人。大弈虽然可恨,可恼,落到惨死的地步是咎由自取,但是大弈对有穷氏是有大功劳的。不是大弈高举反旗,打进京城,掌握了夏朝的巨大权利,有穷氏的官员和部众也不会被所有的氏族刮目相看,氏族也不会在七八年间获得了极大发展,相比于大弈后来的昏庸,是功大于过的。就算大弈有过错,也不应该死在寒浞的手里,就是天下人都有理由杀大弈,寒浞也不应该是杀死大弈的那个人。

寒浞当初来投靠大弈的时候,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如果不是大弈收留,可能会流落街头。他之所以后来能够一步登天,官至左丞相的高位,是大弈力排众议,一手提拔的。没有大弈,就没有寒浞的今天。寒浞不报恩罢了,却不应该恩将仇报,处死了大弈已经犯下大恶,还毫无人性地把大弈的尸体剁成肉酱,分食给有穷氏的官员吃,算是穷凶极恶到了极点,古今大恶之人和他比,恐怕也是不能相提并论了。当初伯因之所以和大弈产生矛盾,并不是因为私情,是出于公心,他看重的是做人的道德,能力反倒在其次,伯因一开始就不喜欢寒浞,主要就是看出了寒浞的谄媚和奸猾,是出于道德原因讨厌寒浞的。

被大弈罢官后驱赶出京城,伯因回到了有穷氏的原来驻地,平日种地养花,闲时仍旧关注国家大事。因为一向在有穷氏威望高,驻地的有穷氏民众,氏族头人有不解的事情还是来找他,他虽然不做官了,还是有穷氏二当家的,因为这个职务大弈是没有权利罢免的,是族人共同推举的,有穷氏的多数人是信任他,敬仰他的,这多多少少给了他一些安慰,他也以为后半生就会这样的生活,最后老死田间了。

但是因为寒浞的倒行逆施,疯狂地屠杀有穷氏的官员和民众,导致大批的有穷氏人被赶出京城,纷纷地返回家园,尤其是大批受辱后并没有死去的官员回归后,纷纷找到伯因,控告寒浞对有穷氏官员的杀戮和侮辱,纷纷请求伯因出山,收拾有穷氏的残局,和寒浞一较高下,夺回被寒浞夺取的江山,为大弈报仇,把寒浞剁成肉酱。有穷氏的百姓也纷纷找到伯因,劝他重整旗鼓,除去寒浞暴政。后来有穷氏的几个老当家人号召部族重新选举新的当家人,伯因当仁不让地成为大弈之后的首位当家人。这种情况下,不由得伯因不出山,因此夺回被寒浞篡夺的江山,恢复有穷氏的强盛就成为伯因必须做的事情。

伯因举起了反旗之后,担心靠有穷氏一个部族的力量难以和寒浞领导的朝廷对垒,就联络其它对寒浞不满的氏族部落一块对付寒浞。

“左丞相,一切被你料中了,有穷氏真的反了。”接到有穷氏造反的信息之后,寒浞把酸秀才叫到后宫商议道。

“大王不用担心,别看有穷氏来势汹汹,臣料到他们不会有多大的作为,王师一到,定会土崩瓦解。”酸秀才笑笑说,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

“丞相为何这样说?”寒浞有些奇怪地问。在有穷氏生活多年,寒浞是知道这个氏族是有血性的氏族,尤其是当有穷氏掌握了朝廷的权利之后,氏族在各个方面得到了极大发展,光人口数量就增加了三分之一,是个不能小觑的氏族。他之所以在杀死大弈后,要把有穷氏的官员赶出朝廷,把有穷氏的民众赶出京城,就是怕他们在京城起事,最后没有办法控制。

“大王请想,有穷氏是在大弈的手里做大的,但是大批有穷氏的官员进入朝廷管理层之后,没有几个留下好名声,**受贿,欺压良善,抢夺富户财产,什么恶事都做,有穷氏的民众以高人一等的居民自居,在普通百姓那里横行霸道,欺行霸市没人敢管,一句话,有穷氏的官员和民众,在他们掌握权利之后,并没有给夏朝的百姓和官员留下好印象。大王收拾他们的官员,驱逐有穷氏的民众,其实是在为民除害,因此这样的氏族造反,怎么可能得民心?有穷氏的氏族人数是不少,可是缺少精英,伯因不过是个道德君子,并不适合做个独立领导人,这次被有穷氏推举造反的当家人,说明有穷氏的确没有贤明智慧的人才。政治上,军事上的较量,说穿了,还是人才的较量,有穷氏没有王佐之才来做头人,就算人数再多也是乌合之众,何足道哉?”

寒浞本来担心有穷氏人多势众,难以匹敌,经过酸秀才这一分析,顿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丞相分析的不错,有先见之明。孤王最担心的,是他们和相的部队相互勾结,合成一股,南北夹攻,如此一来会分散朝廷的力量,不好对付了。”

“大王不必担心,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联合。”酸秀才口气坚决地说,眼睛里射出了蔑视的目光。

“丞相这样说,看来是有成算了?”寒浞疑惑地问,感觉酸秀才过于武断了,造反者应该明白,合则利,分则弱,这个道理是小儿科,难道他们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第一,凭伯因的智商,不会看明白这步棋,否则他已经联络了其它氏族族,为什么没有对相领导的部族发出信号?如果伯因足够聪明,首先联络的就应该是相的部队,可以利用相的号召力,组成堂堂正正的王者之师,但是至今他没有这样做,臣认为,伯因是担心相不会接纳有穷氏,毕竟相的大王位置是被大弈抢夺的。反过来说,相也没有大智慧和大心胸摈弃前嫌,他的部族到今天为止还视有穷氏为乱臣贼子。何况联合后,是有穷氏听命于相,还是相服从有穷氏?如果是有穷氏服从相的领导,有穷氏的力量远远大于相,就算伯因同意,在氏族里也通不过,如果是相服从于有穷氏,那不是在认贼作父,正统服从了山野,相的部族人不会干。所以这一点大王不用担心。”

酸秀才说到这笑了,脸上的表情是胸有成竹的。

“如果一切像丞相估算的那样,孤王自然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可以集中力量,各个击破。”

寒浞被酸秀才彻底说服了,感觉轻松,满天的阴云散了。“在丞相看来,朝廷应该先解决哪一路叛军?”

“当然是先解决有穷氏,这不仅是因为有穷氏的兵力强盛超过相的部队,还因为有穷氏的人居住地在夏朝的腹心地带,影响超过相。他们有后方的支援,利于持久战,朝廷就要以雷霆之势组织大军,用铜锤砸窝瓜的办法,迅速地把叛军砸个稀巴烂,让有穷氏没有**的机会。”酸秀才回答说。

“丞相和孤王想到一块去了。”寒浞欣慰地说,从心理的感觉来说,寒浞害怕有穷氏远远胜于害怕相,他自己明白,对于有穷氏的屠杀和背叛,已经遭至有穷氏全族的同仇敌忾,一旦有穷氏获得成功,自己想好死都难,所以和有穷氏的敌对关系是无解的。而相和自己并没有深仇大恨,他现在的大王位置不是在夏氏手里夺过来的,而是从有穷氏人的手里夺过来的。当初在大弈夺取夏氏政权的过程中,自己不过处在帮凶的地位,不是主犯。出于这个分析,哪怕有穷氏有一个叛贼活着,自己都会寝食难安,因此就是置国家安全于不顾,也必须首先解决有穷氏的威胁。“孤王心理明白,孤和有穷氏的仇怨无解,因此有穷氏造反,孤王一点也不奇怪,孤只是希望这次要彻底解决有穷氏的问题,而不仅仅是给予有穷氏打击和重创。”

“臣就是这样想的,朝廷对有穷氏的战争,目标必须明确,就是彻底消灭有穷氏氏族,铲除后续对朝廷的威胁。所有有穷氏的民众,除了必须杀死的青壮男人,老弱妇孺都必须肢解,成为奴隶,分赏给有功的将士,这样有穷氏就很难有机会死灰复燃了,因此臣的意思是集中朝廷的主力部队,从南北两个方面同时出击,目标直指香洲城。如果有穷氏固守香洲和我们负隅顽抗,那就是最理想的状态。”

酸秀才接过寒浞的话说,怎么作战,他心理已经想过不止一次了,也知道有穷氏因为全族仇恨寒浞,战斗力会很强的,因此才建议寒浞集中朝廷主力部队给予有穷氏沉重打击。

“这个要看有穷氏的当家人了,对于伯因的性格和做人做事的风格,孤王还是了解一些的。”说到这寒浞打住了话头,轻蔑地笑了。他太了解伯因这个人了,他不缺勇敢和硬度,但是谈到谋略差远了,和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一个只有刚硬,不会弯曲的领导人是很难在战场上赢得胜利的。“丞相用不到担心,伯因绝不会做缩头乌龟,一定会和我们硬碰硬的。”

“如果是这样,在臣看来,这场战争用时不会很久。”听见寒浞如此有把握的判断,酸秀才欣慰地笑了,他明白,有穷氏的民众虽然彪悍,勇敢,但是和朝廷久经训练的军队相比存在着明显的差距,战争想取得胜利只是靠勇敢和彪悍是不能得到的,最终还是要靠真实的战斗力。

“事情就这样定了,让寒浇和寒戏分别做两路部队的主帅领军出击,丞相觉得如何?”寒浞感到酸秀才的判断和自己相似,就决定不再改变计划,决心让两个儿子做领军统帅了。

“这样最好。”酸秀才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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