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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七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20 12:54:31

夏朝传说第七十六章,相当初被大弈驱逐而不是杀死,寒浞是参与者,也是同意的,因为在相做大王的日子里,除了吃喝玩乐的享受,看不出相和他老子仲康有什么不同,整个就是纨绔子弟的做派,这种人活着是僵尸,当然不会对大弈的统治有任何威胁,因此当大弈不耐烦再供养这个木偶的时候,寒浞觉得时候到了,感觉杀死一个废人和碾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两样,反而会落下杀害君王的坏名声,不如让他自消自灭,因此相就此保住了生命。只是寒浞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在精神上被判处死刑的人,居然会有复活的一天。寒浞不能理解相的这个转变,酸秀才却非常能够理解,因为他自己没有成为官奴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地生活的。当他被罚做官奴才知道,生活原来并不容易,从天堂落入地域的感觉是如此地痛苦,这种痛苦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因此他才知耻而后勇,浪子回头,一切从头做起,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做人的尊严,想必相也是这种心情处使他的变化吧!

“立刻派兵攻打相和鄩灌氏和斟鄩氏,这一次要斩草除根。”寒浞恶狠狠地发出了指令,他绝对不允许任何势力威胁到自己的统治,这是寒浞的第一想法。

“微臣觉得此刻出兵师出无名,似乎不妥。”酸秀才提出了不同看法,经过炼狱般的人生转变,酸秀才不会因为情感的问题而动怒了,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智占支配地位。

“相要造反,这个理由还不够?”寒浞动怒地说。

“大王,相虽然秘密地组建了军队,和鄩灌氏和斟鄩氏结成氏族联盟,但是并没有做出反叛的事情,至于拥有少量军队,很多诸侯也在这样做,他们可以说,之所以组建军队,是为了维护地方治安,这是其一。其二,大**刚上位,地位不算稳固,此刻不易轻易地动用刀兵,所以微臣才强调要师出有名。”

“你这个师出有名并不妥当,如果相一直不举起反叛大旗,在养精蓄锐,我们就一直等下去?等到他们力量强大了,那时攻打就困难了,如果他们是猪,我们可以等待养肥了去屠宰,如果他们是狼,老虎,就不能等待他们强壮之后再动手,这在军事上叫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寒浞不耐烦地说,感觉酸秀才的说法有些纸上谈兵,毕竟他没有打过仗,而自己早就身经百战了,经验比酸秀才多多。

“大王,相所管辖的区域窄小,就算加上两个侯爵管辖的区域,也不可能和大王领导的区域相比,不用说短时间做不到,就是再过几十年也做不到,相一定明白这一点,因此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军事力量有一天会胜过朝廷,相想击败朝廷的部队,只有抓住机会。现在大**刚上位不久,又和有穷氏成为死敌,朝廷也并没有彻底安定,京城百姓还不习惯大王领导的新朝廷,这一切对于相来说就是机会,因此臣料定,相会找上门来攻打我们。如此一来,大王剿灭相就有了口实,他们千里迢迢而来,当然是人困马乏,我们的部队则是以逸待劳,不必劳师远征,到那个时候,相的部队就是飞蛾扑火,肯定没有胜算,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剿灭相的部队,机会一定会有,大王何必急于一时?”

酸秀才侃侃而谈地说,把大趋势说的明明白白,不由寒浞不信。他至此明白了酸秀才的打法是:战略上掌握主动,战术上防守为主。

“你是说,相的部队会千里迢迢地来攻打京城?”

“微臣是这样认为的,那个时候,我们只要在几个主要路口住兵拦截就可以了,到时候他们除了被打败,最大的可能是无功而返。此时此刻大王要做的事情是安内,如果内部稳固了,几年之后再出兵剿灭相是不成问题的。现在仓促出兵,后方不稳,有穷氏人借机闹事,大王就可能是内忧外患,仗就难打了。”酸秀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分析道,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说话的语气是坚定的,就是现在不到打大仗的时候。

寒浞毕竟不是昏庸之人,感觉酸秀才的分析的确占理,就同意了酸秀才的主张。

那么酸秀才的判断是否正确?相真的有实力攻打寒浞?

如果就军事实力而然,相所领导的部族,就是再过五十年也不一定是朝廷军队的对手,因为一个国家队伍的建设,建成到强大,不是靠一代人可以完成的,夏朝的军队从缔造者黄帝开始,已经经过了多个帝王的努力和培育,军队的战略战术不是一天可以形成的,一定是在血与火的锤炼里,最后才可以形成精神层面的东西,也就是我们后来说的军魂,一支没有军魂的部队,装备再好也打不了硬仗,更不用说百战百胜了。夏朝军队之所以强大,是每一个士兵都觉得夏朝军队是强大的,战无不胜的。这种藐视对手,极度自信的傲气是军队的魂魄,就是最主要的资本。那么相指挥的军队是不是拥有了这样的魂魄?答案是没有。

既然精神上不够强大,武器装备上不够精良,凭什么打仗?靠什么去打胜仗?难道相不懂得这一点?相虽然并不完全知道,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他有自己的苦衷。这个苦衷就是自身拥有的软硬件都严重不足。

先说硬件,相现在领导的地区面积不过十里,是当初斟灌氏和斟鄩氏之间的空地,是他来到之后,两个部族的头人经过协商之后,各家让出一部分土地,给他作为立足之地用的,当时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居民不足万人,经过这些年的含辛茹苦,大力发展,现在已经有了接近十万人口,对于相个人来说,这个成绩很亮眼了,但是作为一个氏族来说,只是个小部落,靠这样的小部落慢慢积累,发展人口和经济,达到最后可以和整个夏朝国力抗衡的地步,只怕是黄粱一梦,甚至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人的寿命是有限的,没等他的氏族族强大起来,自己怕是要见上帝了,而相的愿望是在自己有生之年恢复祖业,重新登上大王的位置,但是他主政的地域地方狭小,人口的不足是不可能完成任务的,因此抓住时机去冒险,就成为了相唯一的选择,否则就会死不瞑目了。

他的祖先黄帝当初率领氏族离开原驻地,像南出征的时候,氏族力量也是一般,但是经过不间断地战争掠夺,兼并,尤其是打败炎帝之后,得到了炎帝统辖的大片土地和人口,这才奠定了华夏民族的原始基础,黄帝的后代颛顼更是南征北讨,不断地扩充疆土,这才有了强大的华夏国家。他们的成功都在讲述一个道理:一个并不强大的氏族,要在短时间里变得强大,战争是最好的办法,最佳的捷径。但是相居住的地区,左右临近的部落都是家里人,他就是想扩充土地和人口,也不可能对家里人开战,势必要远征。既然是远征打仗,那就必须师出有名,收复故土,恢复王位,毫无疑问是最合适的理由,因此即使不敌寒浞的军队,仗也必须打,而且现在不打,以后可能连打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寒浞一旦巩固了自己的统治,坐稳了王位,夏朝就会成为他的后盾,这个时候再去攻打夏朝,无异于是在自杀。

天生的硬件不行,又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和平发展就不可能是选项了。那么软件如何?答案是远远不够。过去的相在夏朝民众眼里,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王,这样的称呼其实就是个败家子,谁愿意跟败家子造反,那不是活腻了,现在的相重新投胎了。经过多年的洗心革面,卧薪尝胆,早已经和过去的一刀两断,说是脱胎换骨也不过分。但是他的变化只有百里地以内的人知道,影响远远没有外延,正因为影响没有外延,在大弈当政的时期,才没有视他为对手,如果大弈知道他的变化如此之大,早就派军队来围剿了,谁愿意把自己的对手养肥呢?

如此一来,虽然有益处,能够让相安稳地躲进小楼成一统,安享了几年的太平,却也没有更多的人来投奔他,包括原来崇族的遗老遗少,王族子民,如果他们知道现在的相已经浪子回头,一心复国,会有很多崇族子弟投奔他的,尤其是当世英才为了故国会找上相,那么复国的可能性就大很多了,因此相要想把影响传播出去,就必须让更多的人知道现在的相,忘记过去的相,最佳的传播方式当然是高举义旗,攻打京城。

因此打这一仗势在必行,军事成功与否还在其次,关键是造成政治影响,是让夏朝的子民知道,相并没有残废,重新奋发图强了,正在做恢复祖业的事情。因为夏朝的祖先是大禹和启,江山是他们打下来的,而不是大弈和寒浞,他们是外来贼子,是叛军,是在鸠占鹊巢,只要是有血性的崇族子弟,都应该加入到恢复祖业的大军里去,为了洗刷祖先的耻辱,不惜流尽最后一滴血。

相相信,虽然夏朝子民因为伤心先后做了大弈和寒浞统治者的顺民,但是在他们的记忆里,并不会忘记大禹和启,只要他高举禹或者启的大旗,会有很多人投奔过来的。退一步说,就算这次出兵没有达到军事目的,政治影响也会产生的,对以后恢复崇氏江山也是有益处的。因此不论怎么计算,在相的心理,出兵都是利大于弊。

当然,相要出兵攻打寒浞,面临的第一难题是兵力严重不足,因为没有职业军队,只能召集部族适龄男人,这部分男人中,虽然有一半以上的男人接受过军事训练,但是人数太少,靠这一点有数的男人组成的部队去打仗,势力非常单薄,唯一的办法是让斟灌氏和斟鄩氏共同出兵,问题是,他们肯不肯?不错,他们的当家人是自己的老丈人,也希望自己早一天回到京城重返王位,但是打仗是需要死人的,是要靡费银子的,这样的大事不是头人脑袋一热就可以拍板的,即使他们同意,也需要征求部族里其它当家人的意见,这种说服工作难度一定不小,相自然想到了这一点。但是眼前的机会他真的不想放弃,因此还是决定去尝试,因为没有他们的参与,绝对不可能打赢这次战争!

相是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斟灌氏头人以木丁家里的,虽然这个老丈人对自己不错,在自己狼狈地逃出京城的时候收留了自己,没有责备自己因为荒唐,不思进取丢失了江山,毕竟这次所求之事过于重大,弄不好会给斟灌氏带来灭顶之灾,还是硬着头皮把借兵的事情对以木丁说了。

果然如他的预料,以木丁一口回绝了。“姑爷,你想像我要什么,我都没有拒绝过,只要我有的,也没有吝惜过,但是这次你要的东西不是属于我个人的,那是全族人的共同财富,也是斟灌氏最宝贵的财富,我没有权利拿斟灌氏全族人的利益来支持你,希望你能够理解老夫,不要让我过于为难。”

“岳丈大人,小胥知道这件事让大人为难,如果小胥有一点办法,也不会提出这个不情之请,还望岳丈帮助小胥一次,小胥也会感激不尽的。”

虽然以木丁这样说,相并没有死心,也没有办法死心,如果在斟灌氏这里碰了壁,在斟鄩氏舅丈哪里就更难达到目的了,毕竟以木丁和自己的血缘关系最近。

“不是我不肯帮忙,我们斟灌氏本来就人丁不足,这一点兵马是全族的宝贵财富,有个一差二错,族人埋怨还在其次,是我没有办法对于死去的族人交代。我不能为了自己女婿这份人情,就拿族人的生命当做礼物。”以木丁口气坚决地说,看起来没有转圜的余地。

“岳丈大人,他们出去不是送死啊!”看见以木丁这样说,相也急了,感觉以木丁的认识有误区。打仗是要死人,但是不一定都会去死。

“女婿啊!你有多少人马?我能够出多少人马?就算加上你舅丈以开甲的斟鄩氏,也没有多少兵马啊!靠这一点兵马和寒浞领导的朝廷大军打仗,就算你的兵是天兵天将也不会赢的,去打仗的人,不是去送死是去干什么?”

以木丁苦笑地说,双方的兵力对比相差悬殊,国力更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这一切以木丁是清楚的,明摆着相是拿鸡蛋碰石头,他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

“岳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打仗的胜败,除了军事实力,还有很多其它的因素,岳丈难道不记得了?当初我的爷爷启和伯夷争天下,伯夷手里就掌握着朝廷大军,还是禹王指定的继承人,为什么最后败在启爷爷的手里?”

相说到这打住了,要看以木丁如何作答。因为他知道,以木丁不但了解这段历史,当年还参加过启的军队,就是因为作战勇敢,由斟灌氏的普通士兵,一步步高升,到启坐天下后封侯了,这段历史一直是他的骄傲,因此当相提到这段历史的时候,以木丁也不能不为所动。

“姑爷,此一时彼一时也,你爷爷的英勇是天下少有的,而且你太爷禹给你爷爷留下了好多的精神财富,伯夷虽然是法定大王继承人,天下人的人心却在你爷爷那里,因此部队打到京城的时候,朝廷军队根本就没有参与抵抗就反了,这叫人心所向,得人心者得天下啊!”

以木丁深有感触地说,因为亲身经历了伟大的历史时刻,已经进入花甲之年的以木丁还是不能不激动,不管那场战争给别人,国家带来的是什么,给他带来的却是荣华富贵,改天换地。

“岳丈说的没有错,启爷爷的确是了不起的大英雄,这一点小胥没有办法相比,但是寒浞和伯夷也没有可比性。伯夷毕竟是和禹王一起工作多年的战友,又是法定继承人。寒浞则是乱臣贼子,当年就是大弈的爪牙,和大弈狼狈为奸,夺取了夏朝的江山。现在他又大逆不道,杀死了旧主人,还把大弈的尸体做成肉羹让有穷氏的官员吞下,并且当堂乱棍打死有穷氏的官员,残暴至极,忘恩负义至极,有穷氏的民众恨死了他,夏朝的百姓厌恶他,民心肯定不再他那里。此刻我们振臂高呼,说不定就会有许多人加入到我们的队伍里,反对寒浞的暴政。如果错失了这样的机会,寒浞巩固了他的统治,百姓被寒浞的暴政慑服了,那个时候就没有机会了。岳丈大人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相借题发挥地说,当然,他后面的话的确是有道理的,也有这种可能的,因为他毕竟是夏王朝正统的继承人,夏朝的百姓中,大臣中,肯定有很多人怀念夏朝正统的大王。相认为寒浞的政权之所以还岿然不动,是缺少着火的点燃点,而他就是那个引火的人。以木丁听见相的这番话,感觉难以反驳,一时间没有说话。

“小胥这些年来一直在深刻地反省当初的荒唐,一直在做改头换面,励精图治的事情,目的就是要夺回启爷爷留下的江山。但是小胥所作的这些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样一来,本氏族人就没有多少人来投靠小胥,应该给大家一个机会,让他们知道小胥并没有沉沦下去,而是从新做人了。相信很多人看见如今的小胥,会加入到讨逆的阵营的。”看见以木丁没有说话,似乎被自己的话打动了,相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也罢,你把老夫说服了,老夫就赌一把,出兵帮你一回。”以木丁叹了口气说,毕竟亲情是躲不过去的坎啊!

说服了以木丁,相松了口气,知道该进入下一道程序,说服以开甲了,相因为以木丁答应出兵,感觉以开甲也不会拒绝,因为两个部族间,一向以斟灌氏为首。果然,当相说明来意,并且告诉以开甲,斟灌氏已经答应出兵,以开甲就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以木丁怎么被你说服的,但是既然斟灌氏答应出兵了,我们两个部族一向是同时进退的,斟鄩氏不能做旁观者,他们出多少兵,我们就出多少兵,但是有些话我不能不说,这次出兵,你不会有收获的?因为兵力对比相差太大了。”而且你是劳师远征。

“舅父说的没有错,如果仅仅是现有的军事力量对比,不用说现在,就是再过十年,我的部族也难以匹敌朝廷大军,这正是我不能等待下去的原因,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的道理。”相接过话去,没有掩饰。

“这是什么道理?”以开甲不解地问。

“舅父,实不相瞒,这些年,也有别个部族的子民陆续来投,只是人数不多,最应该来找我们的崇族民众并没有多少人来。舅父不觉得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相苦笑地说。

以开甲想想,感觉到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崇族在夏朝中是很大的氏族,他们的领导人在豫东之地重新开张,按照道理说,崇族人应该趋之若鹜来投靠才对,现实正好相反,这不正常了,这里面肯定肯定有他无法解答的原因。

“你说的没有错,哪里出了问题?”

“我想不外乎两方面的原因。一个是崇族的民众被我们父子伤害的厉害了,对于我们深深地失望。另外一个就是有关我现在的讯息,他们并不知道。”相回答。

“你是说,你们崇族的民众并不知道你已经浪子回头,正在做复国努力,所以他们才没有任何举动。”以开甲问,至于第一个原因他没有说,是不想进一步伤害相的自尊。相现在领导的地区,属于山区,地理条件本来就封闭,前些年,因为害怕大弈的追杀,相又有意识地进行了自我封闭,平时的言行低调,当然不容易引起民众的注意。这几年有了一定的实力之后,相开始有目的性的展示自己,但是因为时间短,信息传播的速度当然不会快,现在的相如何,不被很多人知道是正常的。相不怕揭自身的伤疤,看起来真的有了宏图大志。

“如此说来,这次出兵,军事目标还在其次,政治目标才是主要的?你是想通过攻打寒浞让天下人知道,相并没有死亡,也没有颓废,而是重新崛起了?正在为失去的江山而战?”

“舅父说的没有错,这就是我明知道不敌,也要出兵的主要原因。我不能总是坐井观天,把自己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如此下去,氏族的发展会非常缓慢,也不能唤起想恢复崇氏王朝臣民的注意,没有他们的加入,最终大事不容易成功。”相口气坚决地说,脸上是一副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的决绝神情。

以开甲看见相的这副面孔,似乎看见了当年的启,心中猛然一动,心说:如果相真的这样想,大事或许可能有所为,因为当年的启也是以弱胜强的。

“好,既然你有这样的志气,就应该百折不挠地做下去。但是你知道,做大事只有决心是不够的,实力是关键,你应该做最坏的打算。”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无非是惨败,死于战场,或者被俘被杀,就是落到这样的结果也绝不后悔,因为是我自己种下的因,结出悲剧的果是咎由自取,绝不怨天尤人。但是不再出山,有所作为,就算苟且地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给祖先留下的只是耻辱,最后闭眼的时候,没有脸面去见先贤。如其碌碌无为地苟活,不如轰轰烈烈地战死。”

相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坚定如铁,告诉在以开甲,他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但是绝对不能再浑浑噩噩地活着。

本来以开甲是不大相信相的能力的,怕他是一时冲动就做出糊涂的事情,反而让斟灌氏和斟鄩氏跟着陪葬,如今听见相这样说,看见相脸上视死如归的神情,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心说终归是禹的后代子孙,骨子里就有禹王的雄心志气,就算最后大事不成,也没有辱没祖先,可以傲笑九泉了。

“你既然有这样的决心和志气,舅父当然不会拖后腿,我会挑选最能干的五百士兵交给你。但是舅父还是有话要叮嘱你:不怕死不等于主动送死,毕竟人死了,一切都空了,所以遇到事情不能蛮干,打不过就不要硬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舅父说的是,我会视情况而动的,不会让士兵白白送死。何况这次出兵,攻城略地还是其次,传播王道是主要目标。这一路走到京城,路途遥远,可以给民众看看,相还活着,启的后继有人,夏朝不会永远被异族占领。”相语气由低缓到高亢地说,他必须用决心坚定以开甲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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