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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八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25 11:09:56

夏朝传说第八十一章,对于有穷氏的屠杀,寒浞浑身染满了鲜血,至此他的残暴统治已经走到了极致,京城的居民,氏族普遍处在恐怖和不满之中,但是社会秩序却绝对的安静,因为不满不等于去反抗寒浞的暴政,毕竟这样做代价太大,而面对丝毫没有仁慈之心,杀人如麻的寒浞,没有人可以劝导他恢复人性,结果就会被认为是对他不满,或者反对他,进而自己的脑袋可能搬家,因此没有人愿意做这个出头的椽子,大家只能把不满和怨恨藏在心理。

寒浞从杀死弈那天开始,就为自己今天的统治制定了调子,而且一直延着这条不归路在往下走。当一个人,灵魂里都浸透了别人的鲜血,当然不可能洗白了,何况寒浞压根就不想洗。他要的就是臣民害怕,做他的温顺地奴隶,这样他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过上荒淫的生活。在他身上从来就没有道德约束,否则有一点人心的话,就不可能拿自己恩人开刀,还把恩人的种族灭绝了,说他是古往今来第一恶人恐怕没有人会反对。因为他的生存目标从小就确定了,以自我意愿为中心。

铲除了反抗力量有穷氏,相的部队也撤走了,对于寒浞来说,天下太平了,可以过一段花天酒地的平静日子,他当初想抢占大王的位置,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于是他要首先满足纯狐的要求,重新建造一座宫殿,当然了,这座集山水亭阁,花卉树木于一身的玲珑建筑是纯狐的亲自设计,作为背叛弈的赏赐,她要求寒浞给他建造,至于里面布置多少珍珠玉器,宫殿建成后再说。纯狐告诉寒浞,这个宫殿建造好,不亚于天上的龙宫。

寒浞在这个世界上,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但是纯狐的话是不会违反的,这个狐媚女人从一开始就迷住了他的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之所以背叛弈,杀死弈,都和纯狐有着极大的关系。当然了,狐媚只是纯狐的一个特长,她还有着后宫女子少见的宽容大度。因此尽管寒浞极其宠爱她,她知道寒浞爱恋女色,就命令使役去民间为寒浞搜寻美女供寒浞淫乐,一般的得到专宠是女性的特性,而纯狐却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表现出大度,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何况纯狐有自己妖媚男人的绝技,这个绝技吸引男人的功力是所有女人魅力中,毒素最大的,因此她自己并不担心失宠,自然就获得了寒浞的进一步欢心。

因此寒浞一口答应了纯狐新建宫殿,只是当寒浞告诉酸秀才这个决定的时候,酸秀才有些迟疑。

“大王,这次战争,已经造成国库空虚,现在建新宫殿,恐怕没有财力支撑啊!”

“你是说国库没有钱了?”寒浞不管钱财,当然不会知道国库有没有钱,因此才有这一问。

“大王接手弈的国家,当时的国库资金就被弈折腾的差不多了,朝廷七千万大军围困,攻打有穷氏是需要大批钱财的,还有北线面对相的部队的防御战也是需要钱财的。大王想想,国库本来就不宽裕,这两处战争都是大笔花钱的地方。现在战争结束不过半年,朝廷当然不可能这样快速地积累财富。因此臣想说的是,修建新宫殿是必须的,因为王后需要,但是可以缓一缓。”酸秀才进一步解释说,告诉寒浞国库没有钱财的原因。

“这个好办,让各个州牧所管辖的区域加大进贡数额,增加京城周围城乡的税收,尤其是要增加富人的税收,江山是孤王的,孤王现在没有钱用,富人却花天酒地地享大福,这不是本末倒置,岂有此理?”寒浞立刻想出了办法,对酸秀才下达了命令。

酸秀才感觉为难,没有立刻接话,因为他明白,朝廷暂时是安定了,京城也不用打仗了,但是这一切都是靠强大的武装力量控制的,是在恐怖压制下的安宁,寒浞虽然杀了很多人,采取了白色恐怖的治理方法,但是寒浞主要杀的人是有穷氏,对于别的氏族影响不大,何况有穷氏的人,当初占领京城的时候为非作歹,民众敢怒不敢言,因此大家对于有穷氏被灭绝,并没有多少同情心,所以没有造成国家的波动。可是加大进贡,加大赋税是直接从大家手里抢夺真金白银,当然会引起反感,因此他才感到为难。

“大王准备增加多少赋税和贡品?”

“都翻一倍。”寒浞想也没有想就说。

酸秀才听见这话是目瞪口呆,因为他没有想到寒浞的胃口如此之大,行动又这样激进,如果按照寒浞的要求去做,夏朝所有的人都会损失巨大财富,这会造成怎么样的动乱和骚动没有人可以预料到,但是有一点酸秀才明白,那就是抗税和抗交贡品不会是个别现象。如此一来,刚刚稳定下来的夏国,很可能会面临一场不能预知的风暴。

“大王,这个,太多了。”

“丞相担心什么?有人抗税?还是有人造反?”寒浞讽刺地说,感觉这个从来不怕事情大的高参,当上丞相之后,胆子变小了,做事情谨慎了。他当然不知道,当酸秀才没有承担朝廷职务的时候,他服务的对象只是寒浞一个人,也不了解治理一个国家要面对很多大灾大难。但是担任这个职务之后,一切就全变了。首先他的使命不再是服务寒浞一个人,需要面对全部大臣和民众,因此做事情,想事情必须要有全局观念,要考虑很多寒浞不愿意考虑的事情,否则国家就容易失去安宁,甚至会混乱不堪,一旦那种情况出现,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因为他明白,到那个时候,寒浞是不会承担一点责任的,这是由寒浞自私的天性决定的,何况他在寒浞眼里,不过是一条好用的狗,当狗失去用处的时候,被主人抛弃毫不奇怪。为了延缓,或者不让这样的悲剧发生,酸秀才不能不把单纯的思维扩展到多方向的思维,尽力维护好国家的稳定,让寒浞大王的位子稳固一些,至少不能让弈被暗杀的悲剧重演,因为失去了寒浞,他这个坐直升飞机来到相位的人,就会被愤怒的大臣和民众赶走,而为了重振祖宗江山,他含垢忍辱几十年并不容易,因此在有些事情的思维上,和寒浞不同就不能像过去那样,百分之百按照寒浞的想法去做,这叫做形式比人强,他只能顺从。当然,他不会硬邦邦地表示出自己的反对,那是找死,因为现在的寒浞趾高气扬已经登峰造极,根本容不下反对者的声音。但是他会委婉地表达不同意见。对于酸秀才这样的思想变化,寒浞当然不清楚,或者说他不需要清楚,因为他需要的是一只看家狗,而不是优秀的管理者。

“大王,臣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缓缓进行,不要太过激。”

“你在担心有人抗税?还是担心有的诸侯不交贡品?”寒浞冷笑地问,之所以冷笑,在寒浞看来,这不是问题,朝廷的刀把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怕脑袋搬家的就可以试一试。

“都可能出现,臣担心的是规模过大。”酸秀才这话在告诉寒浞,这种情况一定会出现,他只是担心抗税和抗击贡品上缴的人多了,不容易控制,那个时候社会容易出现动乱。反正自己已经提示了,如果寒浞硬要一意孤行,事后出现大麻烦,别怪自己没有提醒,就是说:勿谓言之不预的意思。

“孤王也知道一定会有,但是孤王每年花费重金养的衙役,军队不是来做看客的,可以让他们看一看,谁敢和孤王过不去,孤王就会要他们的脑袋。”寒浞说到这轻蔑地笑了笑,因为有穷氏的覆灭,寒浞已经不再担心有哪路诸侯武装反对自己,至于警察衙役,一直是自己手里的利器,他们的作用就是对付贫民百姓的。如果没有混乱,朝廷养活他们岂不是失去了价值?白白在浪费朝廷的俸禄。

听见寒浞这样说,看见寒浞满脸无所顾忌的表情,酸秀才心底就凉了,尽管他也相信武力控制的作用,但是同样明白民可复舟的道理,显然寒浞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大脑,一味地相信暴力。

“大王,虽然眼下朝廷安定,但是相所领导的武装集团并没有被消灭,一旦朝廷出现骚动,他们内外勾结是可能给朝廷制造麻烦的。”

酸秀才这话在告诉寒浞,现在还没有到马放南山的时候,因为朝廷外部还有军事集团的存在,还有人并不认可现在的朝廷。

听见酸秀才提到相所领导的武装力量,寒浞收起了蔑视的脸色。作为崇信暴力的他,自然明白酸秀才点醒自己的深刻含义,其实他心理并没有完全解甲归田,也知道隐患并没有消除。主要的问题是,他不大看得起相这个人,感觉相的先天不足已经确定,再闹腾也没有多大作为。从相这次出兵就可以看出来,他只是在捞取政治资本,军事上毫无作为。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后盾,所谓的政治就是空的。当然了,也不能忽视相的政治影响力,因此沉吟片刻后说:“丞相的提醒没有错,你要派人给孤王盯住相,一旦机会到了,朝廷就要出动大军,拔去这颗钉子。”

酸秀才说这番话的意思是提醒寒浞天下太平还没有到,有些事情不可操之过急。哪里知道寒浞根本没有理解自己的想法,而是提出了消灭相领导的部族上,只能是苦笑了。他当然没有放松对相的监视,也一直在寻找时机,把相的部族和支持相的部族一锅端,这个根本就不用寒浞担心。

“大王,那你看增税和增加贡品的事情?”酸秀才欲言又止地说,虽然知道寒浞不大可能撤回自己做出的决定,只是有些不甘心,因此在做最后的努力。如果寒浞不肯改变自己的旨意,他当然只能去执行,直接触怒寒浞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

“按照孤王说过的执行。”寒浞话语简短地说,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酸秀才失望地看了看寒浞,只能点头答应了,因为这个时候再提出反对意见,那就是找死了,寒浞可是翻脸就是麻子的那种人。

“速度要快,银子上来之后,修建新宫殿就要上马。”寒浞看见酸秀才没有反对,就提出了具体地要求。

暴力统治最明显的标志之一,就是要搜刮民财,然后用搜刮来的财富为自己吃喝玩乐的消费铸造金巢。像寒浞这样的枭雄,当然不会有政治家的远见,不会考虑去建立丰功伟业,为子孙万代的富贵铸造基础,去考虑民情的承受能力。他们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在自己当政的时候,利用手中的权利去花天酒地,过上神仙一般的生活。至于死后是不是会青史留名,遗臭万年,根本就不占有位置。因此在台上的时候,穷奢极欲,为所欲为就是典型特征。

寒浞的出身,根基和见识文化已经决定了,他不会去做优秀的政治家,虽然凭他的聪明,也不会做昏君和庸君,那么选择做暴君就是一定的。用暴力手段去掠夺也就成为必然的规律。

在寒浞的强制命令下,酸秀才主持的朝廷只能成为寒浞一家的专政工具,因此,大规模的加税就开始了,当然,还有各个诸侯地区的贡品翻倍。一切像寒浞预料到的那样,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抗税行为,也没有哪个诸侯敢于高举反旗。寒浞的残忍,嗜杀的确吓住了诸侯和民众,世界上不怕死的人本来就不多,而遇到寒浞这种真正敢杀的暴君,谁也不敢做出头的椽子。明面的抵抗没有,但是暗地里的反抗却是普遍的。尤其是富户,看见寒浞对于他们的掠夺是玩真的,不择手段,谁的钱财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京城里的好多富户也都是从贫民做起,一点一滴的,凭着几代人的辛苦劳作积累起来的,就这样眼睁睁地被寒浞抢走,那种感觉比割肉还让他们心痛,既然惹不起朝廷,又怕掉脑袋,蹲大牢,那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因此突然间,京城的住房,豪宅开始大跌,某些富户在准备全家迁移的时候,首先抛售的就是房子,因此京城本来是最缺少房源,房子最贵的地区,突然间,房价就断崖似的落了下来,因为抛售的房子多,富户的房子普遍是豪宅,一般人就是想买也买不起,而买的起的富户看见这个情景,当然也不想买,因此好多豪宅就出现了有价无市的场景。当然,最后这些房屋并没有剩下,因为有穷氏势力的消亡,在京城为伯明氏这些新贵空出了位置,他们正好趁机收割。

每一次改朝换代都是新贵族代替旧贵族,也就是财产重新分配的时机,某些对社会不满的人,平日总是牢骚满腹,盼望社会重新洗牌,自己好变革身份,获得财富,事实是这样的人,社会变革一百次,一千次也轮不到他们身上,因为这些人骨子里就是平庸,没有任何真正的做事本事,也不会去冒任何风险去做事,只能成为怨妇罢了。

第一批逃离京城,包括附近州县的富户一多半是作坊主和大中型地主,他们本身有经济实力,在赋税增加一倍之后深受其害,这些人又不可能冒险去反抗,因此最佳的选择就是逃离到京城管辖的区域外,重新选择地区去居住,去发展。因为朝廷的税收主要来源是指京城附近的管辖区域,远离京城的州县并不给朝廷交税,只是每年上缴一定数量的贡物,因此他们可以选择这些区域开始新的生活。第二波离开京城地区的人是旧贵族,在原有的政治格局被打破之后,权利进行了重新分配,他们这些人的支撑力量剩下的不多,只是靠祖上留下来的余荫在维持,多数旧贵族为了保持过去的奢华生活,要么去做地主,要么经营生意,同样是加税的受害者。没有政治力量的庇护,他们只能实打实地交税,牺牲当然很大。尽管他们眷恋京城的生活,这里有他们过去富贵的回忆,有祖先留下的足迹,但是心里明白,这样的美好只能是记忆,如果继续留下来,当那些真正的肥羊走光之后,他们这些后娘养的旧贵族就可能成为替罪羊了,因此尽管心里疼痛,却也只能忍痛割爱,远离故土。

当大批富户逃离京城地区,如此一来,当然就形成了严重的社会问题:失业。因为居住在城镇的很多贫民都靠给富人工作换取生活费用的,尤其是做手工业的产业工人,多数都是雇佣的城市贫民,这批人的数目非常大,这是因为京城特殊的位置决定的。这里的有钱人多,贵族多,消费自然高,而很多手工业作坊的目标就是这个群体,专门为他们生产精美的瓷器,青铜器和各类装饰用的珠宝,因为作坊多,相互竞争就自然大,因此京城的手工作坊夏朝第一不是吹出来的,的确有真本事。问题是,这样精美瓷器和青铜器皿普通老百姓不用说买不起,用不起,连看一眼的机会都很少。次一等的手工业是木器加工,生产建筑和装修,当大批富户逃离的时候,受到冲击最大的就是他们,而使用工人最多的作坊也是他们。因此当这批人大批量撤退的时候,富裕的劳动力问题就显示出来。

当失业人群形成大军,当然就导致工作难找,尤其是大批地主也搬家离去,他们连种地的机会也没有了,家庭的收入就没有了保障,如此一来,很多贫民就只能选择破产,加入到奴隶大军里。因为奴隶没有人身自由,自然不用上缴人头税,他们的税归奴隶主缴,但是奴隶主也不可能足额去缴,欺蒙哄骗,贿赂税务官员就是奴隶主经常使用的手段。贫民把自己卖了,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有了吃饭的地方,相比于生存来说,自由是一文不值的。还有一部分贫民不愿意加入奴隶大军,就加入到乞丐队伍里,因此在京城,从启开始就已经消失的乞丐大军又恢复了,而且规模一天比一天大。

一个地区,一个国家,富人集团逃离就会给当地社会造成巨大的混乱和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当社会财富急剧减少,偷盗抢劫,讨饭饿殍就变成了常规现象,社会治安就很难安好。当居民居住安全感没有了保障,贫民百姓也只能选择逃亡,这就是恶性循环下的必然产物。对于经济和社会治理不是很明白的寒浞,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因此开始的时候他是没有感觉的,包括酸秀才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现象。但是不久之后酸秀才首先看出问题了,毕竟他是京城负责具体工作的管理者,因为他突然发现,尽管税收加大了一倍,朝廷的财政收入并没有增加,有的区域反而在减少,这在情理上是说不过去的,因此就把地方官招到朝廷开会,结果负责税收的地方官就告诉他:应该交税,有能力交税,尤其是赋税大户很多人都离开了京城。

酸秀才此刻才大吃一惊,明白寒浞的杀鸡取卵的加税方式,把有钱人逼走了,有钱人大批逃亡,税收当然减少了,随后地方行政官员告诉酸秀才,不只是有钱人逃亡造成税收减少,城市贫民破产的更多,这些人都把自己变成了奴隶,人头税当然也就少了很多。酸秀才顿时目瞪口呆,他哪里遇到过这种问题?当然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最后只能去像寒浞汇报。

寒浞虽然做过多年的左相,可是也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当时就黑着脸大骂了一声“混蛋,”就想命令酸秀才发布通告,禁止有钱人离开京城,后来想想,只能把这个办法咽进肚子里,因为他明白,就算朝廷发布通告,腿长在有钱人自己身上,他们要走,根本就没有办法制止,除非把有钱人都抓起来,关进大牢,这样也不行,因为他们并没有犯法,如果强行关押,他们不能出去做事情,税收还是上不来,反而给朝廷树立了一个个敌人。

“丞相,你说怎么办?”

寒浞想不出办法,又不甘心收回加税的旨意,因此就只能问计于酸秀才。酸秀才如果有办法,当初就不会来找寒浞请教,因此就苦着脸说:“回大王,微臣无能,没有合适的办法。”

看见自己的智多星没有了办法,寒浞的脸色更阴沉了,目光凶狠地就想杀人。酸秀才熟悉这样的目光,心理只能暗暗祈祷:大王千万别下令杀人,因为就算杀几个富户,也挡不住他们外逃,或许效果正好相反,这叫抽刀断水水更流。还好,寒浞虽然脸色阴沉,目光如炬,但是最终并没有下达杀人的旨意。

“我们可以扩大收税的范围。”寒浞的脑袋憋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想出了这个主意。

“扩大收税范围?”酸秀才重复了寒浞刚才说过的话,只是眼里射出的目光是迷惘的,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扩大,心说总不能让山上的飞禽走兽都加入到交税大军里吧!

“我的意思是说,在现有的收税范围里,像四周扩大。”寒浞看见酸秀才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进一步解释说。

这一次酸秀才明白了,寒浞想增加交税的州县,感觉这的确是个办法,只是有点担心被扩大的州县不会愿意,因此并没有立刻回答寒浞的话。

“丞相在担心地方诸侯不愿意?哼,孤家是夏国的大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孤王让他们交税他们就得交,谁敢抗拒就是谋反,你觉得他们敢于承担谋反的罪名?”寒浞知道酸秀才在担心什么,立刻补充了后面的话,是在告诉酸秀才,没有人敢于抗拒,他们都知道寒浞的手段,也不会忘了有穷氏因为谋反被灭族的事情。

“他们当然不会公然反对,但是会变着法子拖延,会告诉大王,很多手续需要履行,部门需要建立,甚至会瞒报当地的人口数目,土地数目,作坊厂家数目。”酸秀才回答说。

“他们当然会这样做,不过这些小伎俩欺瞒不了寡人,难道朝廷不可以派出督查官员去检查?如果发现谁在欺瞒孤王,孤王会重重惩罚他们,会让他们知道痛,下一次他们就不敢糊弄孤王了。”寒浞说完,一脸得意,似乎他早已经料到诸侯们会这样干,也早已经预备了手段。

“大王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微臣没有话说,一定按照大王制定的政策去做。”酸秀才看见寒浞瞬间就想出了办法,虽然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也不能不佩服寒浞的机敏。

寒浞听见酸秀才这样说,当然就满意了,随后叮嘱他说:“卿在安排地区的时候,要多安排一些,不要再出现第二次扩容。”

“臣明白。”酸秀才答应地说,他当然明白夹生饭难做,只能一次性做成,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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