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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八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26 14:28:02

夏朝传说第八十二章,相率领的部队无功而返之后,立刻回到了根据地,失败的出兵让他深刻地意识到,当初他们父子的无作为,太康的荒唐留下的不良印象,并不是他浪子回头之后的几年时间里就可以消除的,事实在告诉他,他之所以举起义旗,兵发寒浞没有受到效果,夏族的子民并没有成批量的投靠他,是大家对他的反省并不认可,接受的人不多,因此他们宁愿被异族统治,过着苟安的生活,也不肯和他一起冒险,夏族的贵族中有影响,有势力的人物一个也没有背叛寒浞来投靠他,就是最好的证明,至于多数老百姓没有来投靠他,加入他的复国大军,他心理明白,他们的眼睛在看着贵族,既然当初夏朝的第一受益者——贵族都不再选择他,他们自然不会追随他的脚步,想到得不到民众的原谅和认可,相是深深绝望的,因为他知道,靠本地区民众慢慢地变多,等到势力强大到,可以和寒浞领导的朝廷抗衡那一天,只怕今生今世也不可能了,如此一想,相的心情是灰败的,是沮丧的,因此回到驻地之后,他几乎什么也不愿意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酗酒浇愁,或者和几个老婆寻欢作乐,以此打法慢慢长夜。

相之所以浪子回头,重新做起,振作起来,就是因为被巨大的希望所支撑,就是认为自己悔过之后,夏朝的老百姓,贵族会原谅自己,因为怀念故国,他们会追随自己,加入到收复国土的大军中来,当这个希望被残酷地现实彻底粉碎,希望变成了泡沫,动力之源就枯竭了,骨子里原来的不良嗜好重新抬头,无所作为当然会重新占据主流。一个人精神垮了,向上的动力就没有了。

但是上苍有好生之德,就在这个时候,寒浞追求享乐,喜欢奢侈的本性,因为权力到手,大王地位不再受到约束,就天马行空地放肆起来了,为了攫取财富供自己花天酒地,建设新的王宫,他居然不加节制地加税,逼迫诸侯上缴比原来多一倍的贡品,寒浞的做法等同于公开抢劫大家的财产,遭到反对是一定的。虽然因为他掌握了军队和警察,手段又过于暴力和血腥,没有人敢公开高举义旗,但是暗地里的反对是一定的,离心离德是不可控制的。因此,他们就用自己的方式,纷纷离开家园,重新找地方谋生。看见那么多富人,贵族逃离京城地区,普通老百姓只要有些能力的,当然也往外跑,这些逃出京城地区的人流,有一部分就来到相所管辖的地区,寒浞的暴行统治是在为渊驱鱼,无形中帮了相的忙。

本来又开始沉沦的相,看见了不断有陌生人进入领地来居住,而且手下管事的告诉他,在短短地半年时间里,领地人口增加了五千多人,自然感觉奇怪,就亲自去问来到居住区的老百姓个个别的贵族,他们就对相倾述了寒浞的暴行和公开抢劫国民财富的罪行。听见这样的消息,相的感觉就是三伏天喝了冰凉的泉水,全身每一个汗毛孔都舒服地不得了,感觉上苍终于睁开了眼睛,要还他一个公道了,证明了他这些年的付出没有白费,开始得到一部分夏朝的民众认可了。

相像打了鸡血似的开始复苏,再一次地走出封闭的王宫,像过去一样地治理民众,勤奋地工作了。

大兴土木的寒浞,耗费了国库的大量钱财,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建成了新式的,充满了江南水乡味道的王宫。纯狐对此非常满意,王宫建好之后,就率领一帮美女住了进去,寒浞就花费很多时间和纯狐率领的美女进行淫乐,朝廷政务几乎都交给了酸秀才。寒浞的昏庸之所以没有立刻走向弈那样的下场,是他的运气非常好,有酸秀才帮他打理朝政,而酸秀才又不像他帮助弈的时候,充满个人野心,喜欢花天酒地。

酸秀才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大概和他的自身经历有关系。因为从小出生在富贵之家,他见识过什么叫奢华,享受过金玉美食,因此免疫力强于一般人。当他重新有条件获取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走向堕落。二是他经历过家破人亡,成为官奴的惨痛经历,使他的大脑分外清醒,明白今天的一切得来不易,失去却是眨眼间的事情,因此总是用痛苦的经历警示自己。三是酸秀才工作能力超强,拥有一般人不具有的情商,明白什么是自己的,什么是别人的,因此尽管工作量大,每天都很辛苦,却从来不抱怨,对寒浞忠心不二,不时地提醒寒浞去做些事情,因此寒浞并没有完全堕落,而只是荒唐一些而已,他没有做的很多事情,酸秀才都默默地替他做了,这一切寒浞都明白,因此更加信任酸秀才,因为高度信任,当然就给予了酸秀才极大的权利。有本事,又忠心的人,获得了权利,自然是如虎添翼,因此夏朝的朝廷并没有出现混乱和奢靡。

以后的几年中,尽管寒浞不怎么管朝廷的事情,每天就是吃喝玩乐,但是夏朝的天下却安静如常,如果不是一件意外事情发生,日子或许就这样过下去,大家在寒浞的高压政策下苟活,没有造反的,国家也没有大事情出现,可能寒浞会快乐致死。但是这个时候,一个小人物出现在夏朝,立刻改变了夏朝的平静,说到这件事还需要慢慢地交代。

原来相知道寒浞采取暴力执政,闹的人心思变,富户纷纷外逃,等于在自毁长城,给他的复兴故国创造条件,就开始了第二次振作。这一次相整顿他领导的朝廷力度很大,首先在官员上面做了严格规定,例如欺压百姓,**受贿的官员一旦查实就会立刻正法,取消了过去的流放。经过多年的挫折,相似乎开始明白,治国先治吏,也可能是为了和寒浞的朝廷形成对比。本来寒浞上任之后也杀死不少贪官酷吏,但是他的吏治是有选择的吏治,寒浞整治的贪官,要么是有穷氏的贵族,要么是投靠弈的官员,因此老百姓虽然叫好,大臣们却没有信服的。结果有穷氏的官员被驱逐干净之后,寒浞破格提拔了很多伯明氏的人进入朝廷。这些人满脑袋高粱花子的人,突然手里有了权,哪里会拒绝金钱美女的诱惑,很快一个个变成了贪官污吏,但是伯明氏正在势头上,那个大臣敢和他们过不去?而普通老百姓摄于朝廷的威严和酷刑,当然也不会出头,有眼泪只能咽在肚子里。明明知道伯明氏这些恶鬼官员在无恶不作,只要自己能够活下来,几乎都选择了忍气吞声。

这些情况随着流亡出京城的人增加,相当然都了解了。做过大王的他自然知道,作为统治集团的主要工具——官员,如果集体**,这个朝廷就开始进入夕阳了,因此作为前车之鉴,和寒浞领导的朝廷形成明显的对比,他的小朝廷自然反其道而行之,相制定了一系列约束,惩治官员的条例,在道德行为上自己以身作则,不穿绫罗绸缎,不吃山珍海味,平时出行不坐高车驷马,总之就是简朴的生活,这个也是为了和寒浞进行对比,因为寒浞自从建好新的行宫之后,整天声色犬马,歌舞升平,他在后宫里,连吃饭都必须聆听靡靡之音,出外打猎更是阵容豪华,彩旗飘飘,奢靡的生活无处不在显示。俗话说上行下效,大王喜欢享乐,大臣当然投其所好地模仿,追求,因此官场上的官员做事的不多,欺压老百姓,掠夺富户的官员比比皆是。

这时候,相的一个远亲,担任中级官员,主管一个地区粮秣的,叫随和的官员,因为被女人勾引,在本身并不富裕的情况下,就动了歪心思,将他管理的粮食偷偷倒卖。在相的朝廷管理体系里,粮草一向是重中之重,因为他居住的地区一多半为山区,本身种植粮食就收成不好,大部分粮食都需要外购,因此粮食就是朝廷生存下去的资本。如今随和盗卖粮食,犯下了死罪。事发之后,随和得到了风声,明白在劫难逃,相是不会放过他的。就连夜逃走了。为了不被相的人马抓获,就一口气逃到夏国的京城,投靠了酸秀才。

酸秀才本来不想收留多余的官员,后来听他说起相治理国家的种种做法,立刻感觉心惊肉跳,明白相这样做的目的是在为复国积蓄力量,否则他何必那样地克制自己,对于官员制定如此严厉的法律法规?对于老百姓又非常关爱,这一切当然都是为了收买民心。因此酸秀才留下了随和,选择了一个恰当时机,把随和带进后宫,让他面见了寒浞。正沉醉在鸟语花香,美人美酒之中的寒浞,已经彻底地忘记了相和他的朝廷,现在听见随和叙述的相的种种作为,当然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平庸不作为的流亡大王,处心积虑地准备复国,已经到了如此程度,如果相在辖地的治理如随和所描述的那样,就不能用可怕一词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惊天霹雳。

做大王的,如果能够做到相这样地严于律己,奉公守法,爱国爱民,民心被收拢是一定的,有了民心,当然会容易招揽四方民众去投靠,民众多了,财富聚集当然就容易了,军队也容易聚集兵员了。而就目前情况来说,相的势力虽然还远不能够和他领导的朝廷相比,但是若干年后,随着外来人口的大量融入,相组建一支强大的部队是可行的。而一个拥有民心的氏族,和一个已经失去民心的氏族较量,胜负还用说么?

寒浞的大王地位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他当然知道再被别人抢走是什么下场,就他的暴戾和恶行,恐怕连流放的待遇都得不到。因此寒浞铁青着脸对酸秀才说:“孤王已经把朝廷的事情都交给了你,如果不是随和来投靠,你是不是要等到相的军队打到京城,才让孤王知道相一直在做什么?相领导想朝廷已经坐大?”

“大王说的是,臣罪该万死,整天忙忙碌碌,居然忘记了这件大事,请大王责罚。”酸秀才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说。

寒浞当然不会责罚酸秀才,他之所以这样训斥酸秀才,是在告诉他:孤家可以马放南山,快乐潇洒,你不行,必须承担起消灭对手,保护江山的重任。

“算了,孤家知道你非常辛苦,责罚就免了,立刻召集有关官员,拿出一个讨伐方案,不能等到相真正被养肥了,他又不是猪。”

“是,大王。”酸秀才带随和见寒浞的目的,就是要出兵征讨,但是怕寒浞不高兴,现在寒浞幡然醒悟,心理自然是快乐的。

寒浞刚刚安排完酸秀才负责这次攻打相部族的事情,回过头去就觉得不妥,因为寒浞明白,在战略设计和预见上,酸秀才自然是把好手,但是涉及到具体的战术安排,那就不是酸秀才的长处了,因此立刻变卦了,决定还是由自己来主持这次战争。

第二天上午,虽然已经和纯狐等美人约好了出城打猎,寒浞还是决定修改日期,在大事上,寒浞并不糊涂,这一点和弈不同,因此直到死亡那一天,他也没有把手中的权利全部交给任何人,没有做到真正的昏庸,这是他和弈的最大不同。他命令两个儿子和酸秀才进攻,同时命令酸秀才把随和带过来,有关于相所居住的地理条件,人事安排,政纪法纪,军事实力,他还是想让两个儿子都清楚,这样打起仗来能够做到有的放矢,因为具体到指挥军队,领兵打仗,除了两个儿子,他不相信任何人。就是说,军队的领导权只能是家里人掌握。

会议在后宫的议事堂开始的,因为战争没有开始的时候,不想让大臣们知道他准备对相用兵,因此在后宫开小会是必须的,保密是战争想取得胜利的基本要素,这一点寒浞并不糊涂。因此会议没有正式开始,寒浞先命令随和介绍有关相和斟灌氏和斟鄩氏的情况,因为相不是孤立的,和相作战必须把他的势力范围搞明白,然后才能够确定具体打法,不打无准备之仗是寒浞的一贯作法,就军事战术而然,寒浞的能力是非常强的,这当然和弈当大王的时候,每一次用兵都由他来主持有关系。

“你先说说有关相和斟灌氏,斟鄩氏部族的情况,越详细越好。”寒浞命令站在一边,有些猥琐的随和说。

寒浞生的人高马大,相貌威严,身材魁梧,除了眼睛目光射出的时候,给人感觉有些狡黠,面部的形象绝对正面,和他内心肮脏,毒辣完全对不上标。他坐在主位上,两边分别是寒浇,寒戏和酸秀才。寒浇看起来比几年前更凶猛,高大,暴突的眼睛和虎豹有些相似,只是眼睛里网满了血丝,看的出是长期熬夜的结果。原来寒浇和寒浞生就一样的毛病,喜欢女人,因为不打仗,他的过剩精力无处发泄,就把目标对准了女人,每天都要几个女人轮流伺候。他本来就拥有十几个美女,最近又从景颇族那里抢到了几个异族女人,白天晚上不肯放过,精神上自然看起来有些萎靡。寒戏就好多了,一切看起来正常。最兴奋的是酸秀才。他本来在为担心独自承担攻打相族的重任忐忑不安,因为寒浇和寒戏他指挥不动,再说打仗并不是他的长处,尤其对于战术布置,完全外行,而寒浇和寒戏一直在管理军队,两个人又都是出色地战将,如果说出白帽子的主意,被轻视是一定的。现在寒浞亲自出马,等于卸掉了肩上的负担,自然开心。

随和听见寒浞让他介绍情况,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因此踌躇了好一会才开口。“相的力量简单地说,分成三块,以开甲领导的斟灌氏,以木丁领导的斟鄩氏和相自己领导的姒氏是相的全部力量。这其中,以开甲领导的斟灌氏兵力最强,族人最多。”

“你这个最多是多少?”寒浞听到这打断了随和的话,眼睛里明显堆满了不满的目光,作为战争的设计者,寒浞需要掌握的敌情不是大概,而是精确,这样才可以对症下药。有的放矢。关于斟灌氏过去的情况他是了解的,族民有二十几万,召集起来能够打仗的身强力壮的男人,不会超过两万,如果这个“最多”是两万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男人,他只要出动两千朝廷精锐部队就可以保证完胜,因为他知道,除了斟灌氏头人以开甲身边有一点职业军人,剩下的男人都以种地做工为主,说到军事训练,也就是在农闲的时候在进行,和朝廷的职业军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大概有七八十万人口,打仗的时候,可以召集十万人左右。”随和看见寒浞变了脸,感到心慌,有些口吃地回答说。

“胡说,才几年时间,斟灌氏就是吹气也吹不起来这么多人。”寒浞生气了,如果他说的情况属实,朝廷的麻烦就大了,攻打这样一个人口众多的部落那需要很多军队,何况这仅仅是一个部落。

“大王,小民在相手下是总管粮食的,对于各个部落人口的多少不会弄错,因为有多少人吃粮,就会消耗多少粮食。”随和急忙辩解地说,如果寒浞认为他在谎报军情,脑袋会搬家的,寒浞杀人不眨眼是天下闻名的。

“那么你告诉我,是不是斟灌氏的女人都属于猪的,可以一窝一窝地生孩子?”寒浞当然不信,因此故意用挖苦地语气说。

“大王,不是的,很多人是外来的。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每年都会有大量的外来人口进入豫东地区。”随和解释说。

寒浞听后脸色大变,缄默不语,知道了,斟灌氏人口加速增长不是随和在信口雌黄,因为京城附近地区,包括京城本身,这几年人口已经大量减少,在没有战争和瘟疫传播的情况下,人口增长才是道理,人口减少当然和他的执政有关系,就是说,是他的暴力统治,加税政策产生了后果,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流亡的人口中,许多人居然逃到了相所领导的地区,这当然是不能容忍的。当初酸秀才就提醒过他,但是他告诉酸秀才,“愿意走就走吧!走到哪里不还是夏朝的土地,还是孤王的子民。”现在看来,自己看错问题的实质了,在做为渊驱鱼的事情了。

“说说斟灌氏的刑律和税赋。”寒浞问。

这个方面不是随和的特长,就简单地做了回答。虽然随和说的不多,寒浞却闻出了味道,明白以开甲实行的,是温和的管理方式,税赋照比他领导的夏朝少了一多半,难怪离开京城的很多人都投奔了他们。何况斟灌氏的地理条件是以平原为主,适宜于种植,当然不用担心人**炸。

“戈邑是斟灌氏的都成,单单这个地区,就住了十多万人口,里面各种作坊都有,商业兴隆,一点不比京都差。”随和看见寒浞不再阻止他说话,继续往下说道。

“戈邑有常驻军么?”寒浞问,他知道这些氏族因为财力的原因,都没有供养职业军人,只要没有真正的军队,人口多也不是威胁,因此有此一问。

“有三千多的职业军人。”随和回答。

听说斟灌氏居然养起了职业部队,寒浞大吃一惊,心说自己这几年在打盹,敌人就壮大到如此程度,如果不能立刻剿灭,下一次相率领军队攻打京城的时候,军队就不是按照“千人”来计算的,而是要以“万”字来计算,这是非常严重的后果,绝对不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寒浞想到这一点,的确有些后怕,但是也庆幸老天爷帮忙,让随和来投奔自己,及时地给自己昏沉的大脑打了重重一拳,寒浞的感觉是到了应该醒来的时候了,知道再不醒来,太康,仲康,相和大弈的下场就是自己未来的下场。

“说说斟鄩氏和相部落的情况。”看见对于斟灌氏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寒浞又开始询问斟鄩氏和相领导的氏族的情况,结果随和说完之后,寒浞半天没有说话,因为根据随和的叙述,这两个部落的人口同样扩大了一倍不止,看来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是他这几年的浑浑噩噩,导致了对方在飞速壮大。尤其是相,因为地理条件不如斟灌氏和斟鄩氏,人口扩张虽然不如斟灌氏快,但是军事实力超过两个部落很多,相采用的是全民皆兵的做法,只要是成年男人,必须加入预备役服役,每年要花费一定时间进行军事训练,因此实际能够作战的兵员超过了斟灌氏。

“你们说,这个仗怎么打?”随和把情况介绍完之后,寒浞让他离开了,然后开始问寒浇他们。

酸秀才也没有想到几年时间不到,相的势力已经如此壮大,明白当初相撤兵的时候,寒浇率领的部队刚刚消灭了有穷氏,没有借势去消灭相的部队,战略上是个失误,因为后面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料到,铸成了今天的大错。第一他没有想到寒浞本人会产生巨变,由一个励精图治的能臣,变成了少问政事,只顾吃喝玩乐的君王,为了给他的吃喝玩乐聚敛财富,居然给京城居民大笔加税,无限度地给地方诸侯增加贡物,这就导致了大批富户和平民百姓逃离加税的京城区域。第二个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居然有相当一部分人选择了相所管理的地区,给他们的发展创造了最大的人力资源,才有了今天的危险。很显然,凭朝廷现在的力量,打垮他们是会胜券在握的,但是需要动用朝廷的大部分军事力量。只是当朝廷把大部分军队抽调出去去攻打相领导的地区的时候,谁能够保证后方不会出事?因为酸秀才知道,现在京城一带的民众,如果去问,十有八九不会有人说朝廷好话,如果京城军队被抽空,这些怨气冲天的民众,可能会发难的。到时候朝廷就可能腹背受敌,内外交困,政权就容易易主了,只是不出动大批部队,能不能够打败斟灌氏,斟鄩氏和相,是未知数了,因为这种种考虑,酸秀才就没有先说话。他不想提醒寒浞心理的怨气,如果寒浞想起来,当初是自己建议暂缓攻击相的部队,现在弄成了尾大不掉,埋怨他是免不了的,何必给自己设套?因此酸秀才暂时没有说话。

看见酸秀才没有说话,寒浞有些不解,也不高兴,毕竟酸秀才是他心理的高参,需要出主意,拿出办法的时候,高参不说话,那不是说他寒浞养了一个废物?

“这个没有什么说的,出兵攻打就是了。一条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把他们放在一块收拾,连种子都不给他们剩下。”寒浇看见没有人说话,首先就憋不住了。他这番话的意思非常明确,就是对斟灌氏,斟鄩氏和相族同时攻打,一锅端了对方。打仗是他最乐意做的事情,战场是他最喜欢表演的舞台,喜欢打仗还甚于喜欢女人,因为打仗给予的刺激,要高过女人给予的刺激,所以在寒浇的心理,这个世界最好天天有战争,这样一来,他就会天天成为生活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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