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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九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4 19:13:58

夏朝传说第九十一章,寒浞年轻的时候身体强壮如牛,但是进入中老年之后,生活过于奢侈,荒淫,把原来的储存的体力透资的差不多了,因此这些年来,所有的朝政都由酸秀才和两个儿子来管理,当然,朝政的主要支撑是酸秀才,酸秀才也算尽心尽意,但是因为年龄一天比一天大,还因为过度操劳,身体的状态早就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了。因为贪恋权利,不敢在寒浞面前表现出衰老,只是在勉励支撑,但是精神状态大不如前,因此有些事情就注意不到了。

例如对于相的后人的追查,原本就是由他主持的,开始那些年他的确是在尽心尽力,偏偏那个时候,少康和后缗生活在蔽塞的乡村里,十年没有出山,因为十年没有得到有关相后人的消息,包括后缗也失去了踪影,酸秀才因此认定,相的后人或许根本就没有出世,所谓后缗逃出后生下孩子只是他们的臆想,事实可能是后缗根本就没有活下来,或者是活下来没有生下儿子,就算后缗活下来了,安全地产下了婴儿,这个婴儿可能是个女孩子。基于这种种推断,酸秀才命令结束了对于相后代的追查,而且把情况报告给了寒浞,寒浞自然同意酸秀才的判断,同意中断对相后人的搜捕。

应该说,少康之所以安全地来到世界上,并且无恙地长大**,和后缗高度地警觉性有关系。不是她一力主张躲入贫穷的山村,自己忍受十几年的孤寂和清苦,少康的安危就难以得到保证了,毕竟寒浞拥有整个朝廷的警察力量,只要得到一点消息,捕获手无寸铁的孩子还是容易的。

酸秀才听说寒浞召唤,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寒浞的后宫,当然,在后宫的议事厅里还有寒浇和寒戏,眼下的朝廷主要靠他们三个人在支撑。别的大臣多数在混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因为大家都看的出来,寒浞的朝廷早就江河日下,况且他的用人方式和大弈差不多,重用乡里乡亲和本族人,没有进入这个圈子的大臣,即使累死了,也可能被认为是睡着了,谁愿意找这个不自在?

寒浞当然明白,他提拔的本族人,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够资格做朝廷栋梁的,但是他不管,因为他的用人原则是忠心,他认为一个人没有才干顶多是工作做不好,如果是没有忠心就危险了,因此他把忠心放在才能前面,那就只能使用本族人,他们让他放心。

“丞相爱卿,你先说说审问侯赛因的情况,他都吐露了哪些情况?少康是不是真的是相的儿子,他现在多大了,有没有作为?是不是像民间传说的那么玄乎?”

大家坐定后,寒浞首先发问,因为大脑的思维已经不如过去灵光,因此就一口气提出了许多问题,其实问题的核心就一个,但是他已经没有言简意赅地表述能力了,因此说出的话显的啰嗦。

酸秀才听见寒浞一口气提出了这样多的问题,并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的思维也不如过去灵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先说什么。后来看见寒浞的目光由平和变得冷冽,才知道寒浞不满意他的反应迟缓,这才意识到,必须说话了,只能是想起什么说什么,顾不得按照寒浞的提问顺序来回答了,因此就说:“大王,这个少康的确是相的遗腹子,我们之所以没有发现他的出现,是因为前些年,他一直和母亲隐藏在有仍氏领地的一个偏远山村里,如果不是他后来走出山村,被外公委以土口子牧正的重用,就是到今天为止,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他的下落。”

酸秀才说这番话的目的,是想把自己的责任摘出来,在告诉寒浞,世界那么大,如果一个人纯心隐匿,没有人能够找到他,因此少康的出现不是灾难,他不出现,我们就不可能知道他的踪迹。

寒浞当然不想追查酸秀才的责任,他想知道有关少康本人的具体情况,因此听到这就打断了酸秀才的话,不耐烦地说:“少康来到土口子做牧正的时候,是十几岁的孩子,他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土口子地方治理好?”

酸秀才感觉这是他最不好回答的问题,如果如实回答,寒浞肯定会迁怒于自己,但是不说实话,一旦寒浞知道真情,或者少康真的厉害,把事情做大,后果就难以预料,因此在沉思片刻之后,还是决定据实禀报,免得寒浞不能够做出正确判断,影响了对少康的追捕。他自己是不大相信一个人的能力和年龄大小有必然的关系,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活了一大把年龄,还是蠢猪一个,这种人并不在少数,而某些天才出现的时候,年龄都很轻。例如黄帝做部落首领的时候,只有十五岁,就是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最后成为奠定华夏民族的大英雄,因此酸秀才相信有志不在年高这句话。

“大王,根据臣调查的消息,被叫来问讯的人,口径一致地回答,土口子的巨变,的确出自于少康的手里。”随后酸秀就把听来的少康种种作为详细地陈述了一遍,既不夸大,也不缩小,最后如何判断的权利留给了寒浞自己。

寒浞虽然随着年龄的增大,脑袋没有过去灵光了,但是酸秀才讲的是实际情况,没有加入自己的观点,因此作出判断并不难,因此寒浞在感觉彻骨寒冷的同时,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他这种人是不会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的,不会认为是自己沉醉于花天酒地的生活里而忽视了对于少康的追捕,因此找到替罪羊是必须的。他可以容忍两个儿子,包括酸秀才的花天酒地,工作失误,但是涉及到王位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情上,绝不会容忍他们的无作为,因为他知道,别的错误是可以弥补的,但是少康坐大的威胁是不可弥补的,因为少康坐大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要他们的命,让少康打败了当今朝廷,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这是大脑中必须警惕的问题,尽管他自己这些年忽略了少康的事,但是自己可以犯错误,别人不可以,因为他是大王。

“你,还有你,整天的醉生梦死,为什么对于少康坐大的情况一无所知?朝廷的大部分权利孤家都交给了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某些人并没有睡大觉,时刻在盯着你们,一旦机会成熟,就一定会反攻的,一旦我们失势,丢失了得到的权利,落在他们手里,死去的时候连个全尸都不会有,难道你们就看不明白这个结局。”

寒浞这番话是对寒浇和寒戏说的,并没有指责酸秀才,他认为酸秀才还是负责任的,但是两个儿子过早地荒唐了,开始享受了,全然不把江山好坏放在心里,这是不能容忍的。虽然他现在也在追求享受,但是他像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候,晚上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的,而他们早早就堕落了,着实可恨。

应该说,寒浞的指责是有道理的,问题是他忘记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道理,如果他自己没有堕落,寒浇和寒戏当然无话可说,而他自己就在过着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反过来指责他们,他们心里如何会服气?虽然寒浞是大王,可以决定他们的荣华富贵,不敢明明白白地提出反驳,心里却是不会服气的,因此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当然也没有认错,用静默做反击的手段,一言不发。

酸秀才虽然没有受到指责,但是明白寒浞这番话也在旁敲侧击地敲打自己,同时看见寒浇和寒戏脸色阴沉,一言不语,知道他们对寒浞的指责不服气,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眼下需要做的事情不是让谁承担责任,是尽早地扑灭少康这团烈火。

“大王,这件事微臣应该负有主要责任,只是微臣认为,少康虽然出世,也做下了不少事情,获得了一定民意,但是少康领导的小朝廷并没有能力抵抗我们这个大朝廷,朝廷剿灭他还是容易的,毕竟少康没有建立起真正的军事力量,这件事我们要抓紧做,只要消灭了少康的肉体,他现在获得的一切就成为空气了。”

本来对酸秀才有气的寒浇寒戏,听见酸秀才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替他们开脱,肚子里的气就没有了,胆量也壮了,寒浇首先开口了。“父王,孩儿觉得丞相大人说的有理,少康现在虽然有了虚名,但是并没有实力和朝廷对抗。孩儿请求父王批准,让孩儿率领一旅精兵前去抓捕少康,顺便把支持少康的有仍氏给灭了。”

“孩儿同意寒浇的意见,只要让少康在地球上消失,所有的危险就不存在了。”看见寒浇支持酸秀才的提议,寒戏也飞快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当然不希望寒浞在这个时候搞内讧,因为这样做于事无补。

看见三个主要大臣都这样说,寒浞明白刚才的怒火发泄的没有道理,也不是时候,因为他就是把责任推在两个儿子身上,也没有解决少康的问题。但是是不是同意寒浇的意见,他还拿不定主意,就把目光投向了酸秀才,毕竟朝廷的主要事情都是酸秀才在做。

酸秀才自然同意寒浇出兵抓人,但是不同意寒浇要连同有仍氏一块灭。这些年来,因为寒浞的灭族罪恶,遭至被灭族的氏族在极力地反抗,因为没有人可以真正地消灭一个氏族,只要留下一点火种,就可能形成星星之火的态势,当这种态势出现很难真正熄灭,反而会获得多数氏族的同情,这种同情若干年之后,就会形成一股看不见的,潜在的反抗朝廷力量。这些年的夏国,虽然没有出现过大规模起义事件,但是小型的反抗从来没有停止,如果进一步激怒民间的怒火,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作为实际负责任的丞相,酸秀才是知道目前的夏国处在遍地烈火之中的,眼下聪明的办法是减少来自民间的对抗情绪。

“臣同意浇将军带兵抓捕少康,但是臣的意见是抓捕对准少康和少康直接指挥的军事力量,而不涉及其余,这样容易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丞相说的有道理,不要节外生枝。你率领一支部队,秘密出动,目标就是擒获或者杀死少康,任务完成就是大功一件。”寒浞听见酸秀才的话音落地,立刻批准了他的意见。

“好吧!既然父王和丞相都是这样的意见,臣儿也不愿意生出事端。”寒浇有些不情愿地说,但是还是做出了服从的表是。

会议结束之后,寒浇得到寒浞的指令后,立刻率领一千军队秘密出发了,为了不被少康探听到消息,寒浇的部队出发的时候,并没有通知沿途的州府,部队也是夜行昼伏,因此所过州府并不知道有这样一支部队逼近土口子,如果这种状况得以延续,少康肯定在劫难逃,因为少康的抵抗力量照比寒浇率领的部队要弱很多。

这次悲剧的降临,是出于商人的热心传播,商人是出于好心,感觉像少康这样年轻有为的官员少见,因此自愿做起了义务宣传员,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位年轻有为的官员,是朝廷在秘密追捕的罪犯,因此算是帮了寒浞大忙。当然,当他们事后被朝廷官员传唤,了解了事情的真像后,明白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尤其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侯赛因更是悔断了肠子。

但是一个有良知的商人,既然发现自己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就会想办法去弥补。就当时的社会条件来说,他们在政治上虽然没有多大的作为,但是社会能力却不缺少,因为说到信息的灵通,他们甚至可以和朝廷官员媲美,手里有着白花花地银子,一般的事情是容易办到的。因此急于要弥补自己过失的侯赛因,就把目光盯住了朝廷高层,尤其是有关军队和衙役出动的信息。在侯赛因看来,如果朝廷要做出不利于少康的举动,首先是选派能干的衙役,由刑部官员率领,秘密前往土口子,趁少康没有防备将他拘捕。其次是派出少部分军队化妆出城,同样会是秘密前往,因此只要他的人,盯住这两个方向,就可以掌握朝廷的信息。他只要在第一时间掌握了朝廷出兵的信息,就有把握赶在朝廷行动之前,把信息提前送到,因为当时的通讯条件基本没有,主要信息交流靠快马传递,许多做生意的老板都拥有这样的渠道,侯赛因当然也有,因为他的生意做的不小。

侯赛因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懊悔,作为一个有良知,正义感的商人,当然要极力弥补,他花钱买通了军队中的一个中级官员,因此寒浇的部队刚刚启动,他就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亲自骑着快马,一路上换马不换人,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跑了六百里地,来到土口子之后,亲自找到少康,把消息报告了少康。

少康听到这样的消息,当时的感觉是晴天霹雳,因为治理工作进展顺利,军官训练团的训练已经看见了效果,一切都按照预定的计划走上轨道,他相信几年之后,不但土口子地区的经济会变得繁荣,他的正规部队也会建立起来,但是这个噩耗将粉碎他的一切美梦。新仇旧恨不约而同地涌上心头,少康立刻召集手下的主要官员,通报了消息。大家因为对少康的崇拜,还因为美好的生活已经形成了秩序,现在有人要破坏它,当然是义愤填膺,咬牙切齿,一致高呼和朝廷公开对抗,把信息通告给所有住在土口子地区的民众,他们相信,民众同样会同仇敌忾,踊跃参军,一同对抗朝廷的杀戮。决不能让刚刚建成的城堡,毁在朝廷的手里。

事实之所以是这样的,是因为土口子过去的生活只能用悲惨,穷苦来形容,现在大家过上了比较安定的生活,手里的财富和过去对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谁也不愿意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何况这件事关系到每个人的利益。

可是少康和孤鸿商量的时候,孤鸿表示了反对。

“徒儿,这事不能这样办,我们没有资本以卵击石,最后可能导致无妄的杀戮。”孤鸿口气坚决地说。

“师傅,你是说让我们放弃这里?”少康听懂了孤鸿的话,因此说出的话中充满了火药味。这里的一切都凝聚了他的心血,已经和他血肉相连了。不算利益,就是在情感上,少康也很难抛弃。

“徒儿,我知道你舍不得,大家也舍不得,师傅同样舍不得。只是你想过没有,我们这里距离京城并不远,土口子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军队。不错,我们的军官团有了五百人,但是你想用这区区五百人和朝廷大军对抗?先不说没有胜利的可能,如果这五百人被打死了,我们就连组建军队的种子都没有了。”孤鸿一脸严肃地说。

“师傅,您老为什么这样说,我就不信朝廷的军队是天兵天将。再说了,寒浇率领的部队只有一千多人,只要我发出号召,土口子地区参军抵抗朝廷大军的民众,会有上万人。”少康感觉孤鸿的话是在长敌人的志气,灭自己威风,因此对于孤鸿的话不满。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可以临时组建万人部队。但是我们面临的是真刀真枪的战争,不是演习。你不能指望这些从来没有上过战场,连使用武器的基本功都没有的乌合之众去赢得胜利,战场上的厮杀是硬碰硬的较量,真实的实力是硬功夫,如果我的预料不错,这样由民众临时拼凑起来的部队,到了战场上,看见流血都会双腿颤抖,除了成为被杀戮的绵羊,没有别的选择。打仗不能只靠人数来取胜。我问你,一百只羊面对一只猛虎,胜利者会是绵羊么?”少康的固执,轻敌,缺少经验让孤鸿无奈和气恼,而他明白这种事情是不能做实验的,一旦战争打起来,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晚矣。

“师傅,他们不是绵羊,民众为保卫家园而战,士气会高昂的。再说我们不是有了五百军官训练团的士兵么?他们就是军队的脊梁。”少康并不认可孤鸿的意见,还是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其实他之所以这样说,还是因为舍不得土口子这个地方,受情绪左右,只是自己感觉不出来就是了。

“打仗的时候,士气的确管用,但是不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因为到了战场,较量的是真功夫。至于我们训练出的五百军官士兵,他们都没有真正地打过仗,是不是能够承担起脊梁的作用也是未知数。而朝廷的军队是训练有数,经过战场历练的士兵,战斗力是很强的。再说了,你不要忘了,寒浇一个人的战斗力,就可以抵得上半支军队。”孤鸿看见少康还是固执己见,只能耐心地给他解释,因为他心里明白,在他手下这支部队里,真正拥有上乘武功的,少康勉强算一个,别的军官根本就不行,尤其是这些人都没有杀过人,这样的功夫到了实际交战的战场,打折是一定的,他怎么可能去打这种明知必败的仗?何况带队的统帅是寒浇本人,他可是大夏国公认的武功第一高手。

“寒浇真的这样厉害?”少康还是不大相信一个人的武功会高出别人太多。

“我亲眼见识过寒浇的本事,他在校场训练的时候,空手和十几个中级军官对垒,结果是大获全胜。如果他使用熟铜锤,我相信,这些人和他走不上一个回合,因为寒浇的力气太大,没有人可以挡住他的兵器。”孤鸿语气缓慢地说,当时看见这个情景的时候,他的感觉是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因为他本身是练家子,非常迷信家传的功夫,哪里知道,寒浇的功夫如此地凶猛,明白自己和对方对阵,十个回合之内只能落荒而逃,因为双方的力量严重不对等。他知道寒浇的力量是来自于天生,自己无论如何勤学苦练,也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因此当初少康提出和他学武功,将来要用武功去对抗寒浇的时候,孤鸿是反对的。只是看见少康学武功的态度坚决,万般无奈之下,才为少康选择了灵猴剑法,希望少康能够学到顶峰的时候,可以以巧取胜。但是他知道,现在的少康武功和寒浇对比,差距是巨大的,因此在看见全面的军事力量无法对抗朝廷军队力量的时候,自然不想硬碰硬地以卵击石。

“以师傅的功夫,能够和寒浇打上几个回合?”听见孤鸿如此地推崇寒浇的功夫,少康也感觉到了对手强大,但是还是有些怀疑,因此有这一问。

“十个回合之内一定败下阵来。”孤鸿毫无掩饰地回答。

少康听见孤鸿这样说,不能不倒抽一口凉气,因为他明白,自己的功夫和孤鸿比,还有不少的距离。既然孤鸿认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寒浇对手,那么自己上去,岂不是打不了一个回合。想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就这样不战而逃,心理还是不甘心。

“师傅,我们集中土口子地区的全部力量,挡不住寒浇的千人部队?”

“问题不在这里,或许我们竭尽全力能够抵挡一些时间,最后失败的还是我们,你应该明白,这里到京城的路途并不远,快马三四天就可以到了,如果寒浇短时间里拿不下我们,朝廷的支援部队就可以开到,而且因为我们利用民众的力量抵抗了朝廷,一旦失败之后,土口子就会遭到无情地屠杀,寒浞这种事情不是干过一次了。那样一来,你辛辛苦苦创建的一切,包括这里的民众,就会毁于一旦,难道这是你希望看见的?如果我们避开寒浇的军队,寒浇的部队到来的时候,没有遇到对手厮杀,就没有理由对本地的百姓进行屠杀,这里的经济也不会遭到严重破坏,假如我们把土口子当做基地,基地还是完整的,这个基地在未来我们需要的时候,民众的心还是在我们一边,我们无论征兵征粮都不会困难。为了未来,何必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争一时之短长?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暂时的忍让不代表永远的退却。当我们有一天,真正拥有了强大的军事实力,再较量并不晚。”

“师傅,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只是土口子是我们辛辛苦苦经营多年建成的根据地,一仗不打就放弃了,走出去之后能不能够找到属于我们的地方是未知数,就算能够找到像样的地方,一切必须从头做起,不知道又需要多少时间?”少康明白孤鸿的道理是对的,只是感觉这样走掉,前途同样渺茫,莫不如拼死一搏,或者还有希望。就算失败了,也是轰轰烈烈的死去,不至于落个逃兵的骂名。

看见自己的道理说了一箩筐,少康还是不肯转弯,孤鸿就提出找到后缗和可欣一块商量,如果他们反对撤退,他就遵从大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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