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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九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10 11:14:29

夏朝传说第九十七章,经过艰苦跋涉,风餐露宿,第二年冬天,少康他们终于来到了云州,七个多月的跋山涉水,虽然苦没有少吃,遇到了不少磨难,但是结果是惬意的。

因为一路上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少康领导的这支小队伍,非但没有被沿路的朝廷军队吃掉,反而赢得了巨大声誉,寒浞一统江湖的朝廷,因为少康的出世,被撕开了巨大口子,那些对朝廷极度不满的政治力量,民间力量,仿佛在漆黑的夜里看见了紫微星。从这个角度来说,少康的决策是英明而伟大的。他用行动告诉民众,寒浞的暴政必将死亡,因为启并没有绝后,他的后人继承了他的遗志,正在准备东山再起。这种政治宣传虽然在短时间里不会有明显的效果,但是就像种子埋进土里,时间长了,自然会生根长叶,开化结果。

过去那些年寒浞的残暴统治,之所以遭到多数人反对,仍旧稳如泰山安之若素,其中的原因是,没有人高举反旗的时候,江山是风平浪静的,因为这个时候少有人想做烈士,都希望别人高举义旗,他自己看见胜利曙光时候,加入进去,最后夺取胜利果实。不要因此责怪人们的胆怯,因为人性的自私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少康之所以选择公开逃亡,就是故意给民众传递消息:朝廷大失民意,寒浞的统治是外强中干,漏洞百出,我们不是安然无恙地逃出了寒浞的魔爪?

如果少康高举反旗遭到了寒浞父子的**,当然就没有这个效果了,事实上,沿途路过的州县,多数都在虚应故事,有的甚至暗地支持,否则就凭少康这几百人的队伍,就算各个是武功一流高手,也不可能行走几千里一路冲杀,最后还能够完好无损。这就为反对寒浞的地下力量传递了信息:寒浞失道寡助了,否则小王爷的队伍不可能一路顺风地到达云州。

当然,除了在政治上取得了巨大胜利,他们在路上还收归了点氏族等不少小氏族,点氏族当家人黑塔也拜了孤鸿为师傅。他本来就天生力气大,如今学会了武功技巧,就如虎添翼了。如果当初他会武功,凭着天生的神力,怎么可能被州府的军队欺负?当时不是少康出头,几乎落得被灭族的危险。现在不但他本人变化巨大,整个点氏族都加入了少康的氏族,等于给少康平添了两千多人口,毫无疑问,这对少康来说,是真材实料的支持,队伍也才像个队伍了,加上一路上不断有民众加入,到达云州的时候,少康的队伍超过了四千多人,像个不太小规模的氏族了,这同样是收获。

当然少康本人的收获是最大的,千里路的行走,非但开阔了视野,了解到了不曾想到的风土人情,还真真切切地看见了祖上留下的大好河山,单纯的复仇复国概念,有了热爱祖先的变化,如果这样一片肥沃而美丽的国土能够归自己治理,一定把它变成风水宝地,让华夏文明之光照遍神州。这种境界的提升,对于少康以后的帮助是巨大的,是书本上无法解决的。

为了不显得冒失,来到云州城外三里地的地方,少康并没有率领部众进城,而是派出师傅孤鸿先进城里去探视,因为他并没有把握,有虞氏的当家人虞思会不会欢迎自己。只有在弄清有虞氏的政治态度的情况下,他才可以放心地进入城中。

少康的人马临时歇脚的地方是个乡村,整个村子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一间,看见这样的情况,少康决定不再打搅村民,命令大家在野外休息,他和后缗找了一颗千年古树,借着上面枝繁叶茂,能够遮挡阳光,在树下休息了。侍卫就近打了些野味,把烧烤架子支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吃饭,孤鸿就带着黑塔等一行人出现了,这让少康吃了一惊,急急忙忙地迎上前去。

“师傅,事情办的如何?”

看见少康一副焦虑的面孔,孤鸿笑了,心说少康虽然成熟的飞快,到底还是涉世不深,该沉住气的时候还是沉不住气,就说:“小王子,一切顺利。”

孤鸿之所以对少康改了称呼,是在路上商量好的,因为来到有虞氏的地方,少康的身份必须亮相,如果再以贫民百姓的称呼去叫,容易让有虞氏的人产生轻视的感觉,因此在新地方合适的招牌是需要的。少康开始觉得不适应,现在习惯了,就继续问孤鸿:“虞思答应了?”

“答应了,而且当家的非常热情,要亲自到城下迎接小王子。”孤鸿满脸笑容,欣慰地说。

“那我们立刻就出发。”少康听见虞思答应他们进城,那里还能够等待,就迫不及待地对孤鸿说。

那么虞思为什么敢于和寒浞对着干,公开欢迎少康的到来?这里当然有原因。首先云州地方远离朝廷,寒浞即使对虞思不满也是鞭长莫及,云州实际上从太康当政后就是独立的。其次,有虞氏原来是个很小的氏族,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虞思祖上参加了启的军队,因为作战勇敢,氏族人打仗不怕死,在启和伯益军队几次大战的时候,身先士卒,作战勇猛,到了启打下天下的时候,虞思的祖上就被封侯了,氏族旧部仍旧驻扎在云州。云州虽然远离朝廷,属于边远地区,但是这里水草茂盛,交通也算便利,虞思祖上因为有了启给的绝对权利,不收赋税,不用进贡自然可以大展神威,经过近百年的耕耘,云州已经成为西南左近最繁华,富裕的城镇,有虞氏族当然得到了极大的发展。成为这个地区最大的氏族。因此有虞氏的人,从上到下非常感激启。现在启虽然不再了,但是少康是启的直系后裔,又一直被寒浞迫害,而寒浞是外来户,鸠占鹊巢。虞思早就愤恨不已,私下里拒绝承认寒浞统治的朝廷,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财力,兵力不够,又怕被扣上造反的罪名才没有起兵,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没有王家贵族血统,匆忙起兵多多少少有些言不顺,因此才没有公开高举义旗。现在少康来了,正统的问题不存在了,所以对少康的欢迎是发自内心的。虞思的相貌厚重有威,一看就是心地忠厚,敢作敢为的汉子,因为为官清廉,做事公正,在本地区很有威望。

当少康带着人马来到城下的时候,虞思已经率领有虞氏的主要官员等候在门外,看见少康和后缗,虞思连忙上前拜见,直接称呼后缗为王妃,少康为小王子。如果这个称呼在土口子少康治下的领地,当然是平常的事情,但是在土口子外面,少有官员敢于这样称呼的,因为那样做是在公然对抗朝廷,虞思不但做了,还是当着众多官员的面去做的,等于对大家宣告,他承认少康小王子的合法性,这个就不一般了,因此少康是激动的,他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立刻以晚辈的礼节回了半礼。随后一众行人走进了城里。虞思命令副手将少康带来的人马安顿下来,自己则在州衙为少康等主要人员洗尘。

“王妃,小王子,你们千里迢迢奔云州是看的起我们有虞氏,老朽非常感谢,这第一杯酒我代表有虞氏官员百姓,敬王妃和小王子。”虞思说完,一仰脖子把酒倒进肚子里。在这样隆重的宴会上,酒桌上的器皿没有青铜器,只是普普通通百姓用的陶瓷碗,这让少康明白,虞思的确是个好官,平时一定清廉,否则以云州在这个地区的富有,虞思又是独一无二的的当家人,哪里会用不起青铜器皿?

“侯爵的话严重了,想我母女被寒浞父子驱赶,无家可归,只能流浪,侯爵大人不嫌弃,还热情款待,让我们母子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贱妃平时从不饮酒,但是这杯酒贱妃是一定要饮的。”后缗首先接过虞思的话,随着话音,一口就把整碗酒喝到了肚子里,只是因为从来不喝酒的原因,突然喝下一大碗酒,有些用力过猛,感觉大脑发涨,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看见后缗这个情状,虞思知道后缗刚才的一番话不是托词,果然不会喝酒,就略带歉意地说:“王妃既然从不饮酒,就这一杯了,我们今后的交往不再这些虚礼上。”

听见虞思这样说,后缗眼里有了泪花,酸甜苦辣瞬间涌上心头。除了父亲在她逃亡之后没有嫌弃她,给她庇护,虞思是第二个州府以上级别的官员,而她和虞思不沾亲,不带故,这种情谊就显得弥足珍贵了,因此激动是自然的。

“侯爵如此说,让贱妃感激不尽,就是夫君地下有知,也会感激侯爵的。”

“王妃这样说是外道了,我们之间虽然没有血亲关系,但是姻缘多少年前就种下了。当年先祖得益于启先王的赏识,才有了今天有虞氏的根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做人的本分。如今王妃遇到了一点点暂时困难,如果我冷眼旁观就不是人了。今后云州就是你们的家,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只要我有的,只管拿去。”说完这句话,虞思打住了,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虞思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口就喝进了肚子里。

少康看见后,也倒了一碗酒,同样地一口倒进肚子里,然后说:“侄儿代家母谢谢大人,今后还要仰仗亲候大人的扶持。”

“这个没有问题。听孤鸿先生说,小王子一路来过关斩将,十分威风,武功了得,真有王者风范。听家父说,当年的先王启就武功了得,小王子有乃祖之风,看来恢复祖业有望了。”说到这,虞思大笑起来,十分开心。片刻后又道:“小王子如此了得,不知道有没有家室?”

“康儿还没有成家,这些年居无定所,哪里顾得上婚姻的事情。”后缗接过话去。

“建功立业固然重要,成家立业也不是小事,如果小王子信任老朽,这件事就包在老朽身上,保管你觅得佳妇。”虞思**有些白发的胡子说。

“好啊!有大人帮忙,这是康儿的造化。康儿,还不谢谢大人。”后缗接过话说,当妈的,自然希望儿子早一点成家立业,也好早一点抱孙子。家族也早一点有了继承人

“多谢亲侯大人。”少康起立做了个揖。

虞思自己儿子不少,偏偏没有女儿,但是他的夫人弟弟却养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娘,远近闻名,只是一直没有嫁人。当然不是嫁不出去,是一般人看不上。如今虞思看见少康年少英俊,帝王之后,将来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因此觉得,少康才应该是他们家里的乘龙快婿,因此乘着酒兴,就提出了这件事。

少康在云州没有任何根基,又是逃难来的,本来就准备依靠虞思在本地的势力,如果结下这门亲事,两家是亲家了,到那时候,自己有什么需要,虞思就会全力以赴的。当然,在把外甥女嫁给少康之前,虞思和少康进行了一次秘密谈话,因为他要对这次联姻持慎重态度,如果少康不像他的祖上,而像他的爷爷和父亲,就会取消这次婚姻。

吃完酒饭的第二天,虞思把少康单独约到护城河边,这里除了波光粼粼的河水,已经变得枯黄的荒草甸子,只有零星的孩子在远处玩耍,是秘密谈话的绝佳场所。

“小王子,我们就要成为亲家了,但是有些事情我是要弄清楚的,请小王子不要感到奇怪。”虞思在双方坐定后说。

“不会的,婚姻是大事,不能马虎。”少康回答的很得体。

“小王子能够理解最好。”虞思欣慰地说,随后又道:“老夫第一个想问的问题是,对于你今后来说,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问题必须回答?”少康显然对于虞思的提问感觉意外,因此一时之间难以回答,所以就想回避。当然,他也可以说假话,或者搪塞,但是这不符合他的做人原则。

“小王子可以不回答。”虞思嘴里虽然客气,只是锐利的目光突然射出,目光里的含义不言自明。

少康感觉到了目光锐利,因此调整了一下心跳。“如果说我的一生有个不能更改的目标,就是恢复故国,替父亲复仇。”

少康之所以不想说出这个秘密,是因为这样说,就是在告诉虞思,他的一生要和朝廷为敌到底了,以他现在拥有的力量,做出这个选择,有点螳臂当车的意味,容易吓跑同情他的官员,毕竟寒浞把持的朝廷就各个方面来说,力量是非常大的。

“在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是不是想过,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也许你努力下半生也不容易成功?”说到后一句话的时候,虞思目光一变,由平和变得尖利起来。

“想过,不敢欺瞒亲候大人,我已经经历过失败,既然有了第一次,再多几次又何妨?”说到这,少康脸上浮现出淡淡地笑容,那是一种高度自信的笑容,让虞思感觉震惊,觉得少康的确是老练成熟,他的成熟甚至超过实际年龄。他自己就有四五个儿子,最大的孙子年龄也和少康差不多了,但是在他们身上,都看不到这种成熟和**,由此他断定,自己没有看走眼,少康的确是个不一般的青年,就算他最终达不到人生目标,也会活的非常有价值。看来少康不仅仅是来这里找避风港的,而是把云州作为基地,进而实现他人生价值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就是年轻人中出类拔萃的豪杰。

“我看的出来,你对未来充满了信心,这非常了不起。只是我想知道,你的信心来自于何处?”

“在土口子被官军驱逐,追赶,一路上走了两千多里的路程,经过了无数州县,但是我和我的人马非但没有被消灭,反而壮大了,这段经历,见识给了我充足的信心,我已经知道,看似强大的寒浞朝廷,其实千疮百孔了,朝廷的指令并不能够控制整个国家,否则,沿路的州县如果听从朝廷指令,我就是拥有天神一般的勇敢,也不可能活着走到云州。”少康侃侃而谈地说。

“你是想说,当今的寒浞大失民心,因此沿路的官员都在敷衍寒浞,或者阳奉阴违地糊弄他?”虞思看见少康说到这打住了话题,接过他的话问。

“不是大家愿意这样做,是寒浞父子的所作所为失去了民心,就官员本心来说,他们是愿意忠于朝廷的,当然也知道,我的存在,势必会在中原大地上掀起血雨腥风,国家也会失去安定。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道理只有一个,他们不希望寒浞父子继续统治夏国,希望有个明君来改朝换代,事实应该是这样的。”少康条理清晰地分析说。

“寒浞父子的胡作非为,失去江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历史上的改朝换代都在说明,失去民心并不一定会失去王位。”虞思虽然明白少康的话有道理,仍旧继续和少康辩论,他就是想看看少康逻辑思维的本事是不是也非常强,是不是真有办法去实现自己的目标。因为经验告诉虞思,一个人只有远大的人生目标是不够的,更主要的是有实现这个目标的办法。就是说,你没有战术谋略肯定不行,但是仅有战略远图是不够的,毕竟实现伟大目标是需要靠具体战术来实施的。

“侯爵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是在下以为,那只是需要契机。当大家都在努力,契机就一定会出现。大人想不想知道,我们本来是被寒浇的部队驱赶出土口子的,就一般道理而然,我们应该像丧家之犬那样,选择安全一些的小路出逃,但是我们没有,而是大张旗鼓地招摇过市,一路上宣传我们的主张,揭露寒浞父子的暴行。”少康说到这笑了,如果说一生之中有什么最值得他骄傲的事情,他觉得做出这个决定是值得自豪的,因为事实证明,重大的战略决策上,他没有走错路。更为关键的一点是,这个决定不是师傅孤鸿帮他做的。

这件事虞思并不知道,因此听到这也感觉不可思议,就说:“可以说说你的道理。”

“理由很简单,如果把民意比作干柴,如果没有火种引导,再干的柴火也不可能燃烧起来,当下的社会需要一个点火的人。问题是,第一个点火的人容易被烧伤,甚至被烧死,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做第一个引火的人,我就只能充当这个人了。如果我被烧死,什么也不用说了,如果我活下来,就可以给民众希望,这就是我当时想的。”少康回答说。

“你的这个想法,多少有点像赌博,如果你真被烧死了,所有的理想,愿望就化为空气了,是不是太过于冒险?”虞思皱着眉头问,感觉少康不够成熟。

“想做大事,没有赌博的担当是不会成事的。”少康直接进行了反驳,仍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或许感觉话说的过于生硬,就把话题拉回来说:“我在土口子做了几年牧正,接触了不少南来北往的人,只要谈到当今朝廷,大家众口一词进行指责。后来我之所以事先能够得到消息,有机会逃走,是因为一个在土口子做生意的,叫做侯赛因的商人,当他得到寒浇出兵来抓捕我的时候,马不停蹄地连夜送信,而我在这之前,和侯赛因没有过任何接触,甚至都不知道侯赛因这个人是谁,因此当我要逃走的时候在想:我不能像个叛逆那样逃走,因为民心在我,我必须让民众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畏惧寒浞父子的淫威,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公开亮相的主要原因。”

“啊!原来在这之前,你已经默默地做了大量工作。”虞思感觉少康并不是出于冲动这样做,是谋定而后动,就改变了刚才的看法,一个人可以通过现象看本质,这本身是需要高明的思维和眼力的。“好,干的不错,你说服了我。为了实现你的大业,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虞思感觉被少康的解答说服了,当然就不想继续考察少康,应该书归正传了,就提出了后面的问题。

“您知道,我带来了几千个男女老少,他们不可能靠您的施舍活下来。”少康苦笑地说,没有正面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这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因为只有活下来才能够谈到将来发展。“这些人中有很多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们都需要有事情做才能够真正地活下来。”

“我明白你的话,这个我已经想好了。你既然治理过一个地区,那就有管理工作经验。我所管辖的地区是以云州为中心的,但是我不能把云州交给你,这个你应该明白。”虞思说这番话时的表情有些严肃,但是口气是不容置疑的。

“我也不会干鸠占鹊巢的事情。”少康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这样说,并不是舍不得,我已经一把年纪了,早就不再眷恋官位了,只是云州居民的主体是有虞氏,涉及到整个氏族的重大问题,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如果我硬把云州交给你,容易引起氏族的混乱。”虞思解释说,这的确是他的心理话,如果以他的愿望,真是想把云州交给少康来治理,因为他的副手,包括他的儿孙,都没有治理一个大地区的大才,而通过和少康的交谈,他已经知道,少康的能力在他们之上。可是道理归道理,氏族问题归氏族问题,他也不敢在这类重大事情上弄险。

“我知道亲候大人是为我好。”少康说。

“在云州北边,有一个地方叫纶,那里靠近夷族边界,土地面积不小,只是人口不是很多,经济也不是很行,如果你不反对,我准备任命你去那里做庖正,至于你如何管理纶,我是不加过问的,你看可好?”

虞思之所以为少康选择靠近边界的地方,第一,那里安全,不容易被朝廷的鹰犬知道。第二,那个地方的居民属于很多氏族杂居的地方,没有强大的氏族捣乱,少康自己手里有几千人马,容易驾驭他们。第三,少康是不是有真正的治国能力,在那里可以得到体现。如果他不能把纶这个地方治理好,那就说明他只是个纸上谈兵的秀才,当然,纶的好坏,对于云州整个地区的经济影响有限。

“多谢侯爵大人,那个地方甚好,我愿意前往。”少康回答。此刻的他本身就是叫花子,属于要饭吃的时候,没有资格挑肥拣瘦,何况少康相信自己的能力,当初他接手土口子地区的时候,哪里不是同样荒芜,缺少人烟,几年之后全变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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