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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九十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11 11:20:35 夏朝传说第九十八章,和少康谈话结束之后,虞思就把两个外甥女许配给了少康,少康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不久之后就率领一众行人来到了纶。虽然虞思告诉少康,这里是个比较荒凉,落后的地方,但是当少康带人进入之后,感觉比他第一次治理的土口子情况要好。虽然这里是夏国的边境地区,但是因为对岸的氏族力量分散而弱小,边界到是相安无事,少康最担心的现象并没有出现。如果边界经常出现冲突,对本地区的财力消耗会是惊人的,用于保障安全上的费用过大,毫无疑问,对于地方财政是个沉重负担,幸亏这只是担忧,没有成为现实。 “我们要尽快地建立起强大的经济,只有纶地区富裕了,朝廷财政宽裕了,边界才可能真正地太平无事。”走在边界崎岖不平的小路上,孤鸿脸色阴郁地说。对岸连绵的大山,宽阔的草坪景色绝美,壮观,只是这一切没有引起孤鸿的兴趣,面对一个全新的版图,治理起来压力是巨大的,因此他才有这样一说。 “对面的氏族叫什么,人口多不多,他们主要从事什么工作?”少康没有回答孤鸿的话,反而把说话的目标对准了跟随他们的向导。 “对岸没有强大的氏族,民众来自四面八方,多数居民都是因为战乱洪水才来到这里讨生活的,他们主要靠放牧和采集为生。当然,也有部分人种地,但是耕地不多。”向导回答。 “好极了。”少康满意向导的回答,脸上露出会心地笑容。“这个地方不错,是不是?师傅?” 孤鸿正沉浸在如何治理纶的思维中,看见少康的思维和自己不再一路,本来是不高兴的,但是听见这样的问话,看见少康把目光投向了边界的另外一方,稍稍想了一下,知道少康在想什么了,就笑笑,但是没有说话。他知道对岸的环境因为生活安泰,没有一个集中,强大的氏族,等于给纶地方加注了保险,让纶能够有一个安全的环境进行建设,这当然是值得高兴的。在纶地没有富裕起来之前,不可能有富裕的钱财组建军队,用于战争。但是少康的话不仅想说明这个意思,似乎另外有深意。只是他不知道少康想说什么,因此把疑问的目光投到少康脸上。 “师傅,这里人各自为政,处于无政府状态,我们是不是首先在边界建立交易市场,这样一来,双方人员就容易交往了。” “可以。”孤鸿回答,这才明白少康在想什么,不由得暗暗地佩服。尽管在纶的工作还没有开始,但是少康已经把目光投向了未来。原来在夏时期,夏朝周边多数地区还是处在部落时期,所谓的边界其实划分不严格,除了较大的部落,中小氏族并没有自己的文化和信仰,多数的氏族成员都依附于头人的领导,因此凝聚力不强。只要少康让对岸的居民看见纶地生活安定,富裕,当家人圣明,很容易就可以把边界对方的居民吸引过来,当他们和少康领导的百姓杂居在一起,接受了姒族的文化和习俗,原来的习惯就可能改变,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同化了,就可能成为姒族的一员,或许这个过程并不很长。那么十年,二十年之后,少康领导的地区,人口就会出现爆炸似的增长,只要有了众多的人口,发展经济,组建军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少康之所以很快地能够想到这一点,和他曾经治理过土口子有绝对的关系,因此少康决定把治理土口子的方法搬到纶来,而且做到了未雨绸缪。 “师傅,看,好大的马群。”少康看见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群散养的马,这些马在牧人的看管下,优哉游哉地啃食着有些发黄的野草,足足有几十匹之多。就当时的内地经济条件来说,马一直是珍贵的运输工具,平时在市镇里看见十几匹马都十分难得,如今在这荒凉的边界草滩上,居然看见几十匹马在一块,难怪少康会发出叫声。随后他不等孤鸿回答,一直走了过去,就近观看马匹,并且和牧马人交谈起来。 这群马的主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壮年,穿着粗麻制成的衣服,头发梳的整齐,看起来有些修养。当他听说少康是新近来到纶地的父母官,眼里射出了尊敬目光,可能他没有想到,少康如此年轻,就成为了统帅一方的诸侯,而且彬彬有礼,没有架子。 “这些马是你的?”少康态度温和地问。 “是的,大人。”马主人回答简短,眼里多少有些敬畏。 “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拥有了这样多的马匹。”少康随后发出了赞叹,然后又问:“大哥,你做这个工作有年头了?” “是的,大人,我们家从祖爷爷开始就牧马了,而我从八岁起就和马打交道,到今天为止,已经二十多年了。家里的生计都靠出售马匹为生。”马主人回答。 “你的马是在集市上出售?价位多少?”少康又问。 “我们这儿方圆几十里没有集市,主要是需要马匹的人来找我购买。”马主人回答。 “如果我包售你养的所有马匹,你估计一下,最多的时候可以养多少马匹?”少康又问,根据他的经验,如果他养的马容易出手,人力又够,这个人应该每年能够养很多马匹,是个绝对有用的人才,因此才有这样的试探。 看见少康看得起自己这个牧马人,还要报销他的马匹,马主人的眼睛里射出了亮光,作为偏离城镇的养马人,他之所以选择这里牧马,优势是这里有肥沃的草场,每年的草料钱和人工费会节省不少。但是缺点就是出售马匹的方式是“守株待兔,”边界外面的部落,商业贸易不发达,这也是他不能改变的事实,如今听说少康答应包销他的马匹,当然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自然是喜上眉梢,因此回答说:“只要有销路,大人需要多少就可以养多少。大人请看,这里的野草肥沃,到了春夏之际更是茂盛,既有大片的平原,又有高山峡谷,是天然的牧场,最适合于马的生长了。” “如此说来,你之所以没有扩大养殖,是因为怕卖不出去?”看见马主人如此高兴,少康立刻猜到了原因,这样问,马主人听完他的话频频地点头,少康又说:“我不仅需要能够做运输的马,更需要能够上战场的马,你是不是也能够饲养?” “大人说的是军马?那需要优良种马,因为马和人一样,分成三六九等,一等的马才可以做战马。过去我曾经养过几匹,因为卖不上价钱,后来不养了。养战马需要优良种马,价格是昂贵的。但是想拥有一等一的好马,没有好的种马是不行的。这就像人一样,爹妈是出色的,生下的孩子当然不会差,所以说,有的孩子聪明,有的笨,不是孩子自己的问题,根子在爹妈身上。如果大人需要,只要价格合适,我去找几匹优良的种马,若干年之后,可以培育出一批批优良的小马驹这样有个十年八年的,就会有大批量的战马了。”马主人语言表达能力不行,本来简单的事情,他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 “好,这件事你立刻就去办,银子不够我先给你垫上,到时候你用马匹当银子还我。” “多谢大人。”马主人听见少康这样说,顿时满脸红光,就差给少康叩头了。因为少康这样说,不但坐实了他真的会包销他的马匹,购买种马还不用他出本钱,世界上哪里找这样的好事,天上掉馅饼了。 少康也非常高兴,在土口子做牧正的时候,他就想收集马匹,为未来做准备,但是土口子地区不产马,当地也没有懂得养马的人,所需要的马匹都是远道来的,价格昂贵。在那里买一匹马的银子,在这里买两匹还不止,因为价格的原因,还因为买不到战马,少康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但是组建一支车骑兵,一直是他的梦想,因为他知道寒浞手下有车骑兵,而且车骑兵的战斗力不止一次地听后缗讲过,因此要成为寒浞真正地对手,除了软件,硬件也是必须的。 “小王子,你真的要组建车骑兵?”看见少康和牧马人交谈这样久,谈兴正浓,孤鸿就没有打断他们谈话,因此当马主人走开之后,孤鸿问少康。 “师傅有不同意见?”少康问。 “我在朝廷做官的时候,去军营看过,车骑兵的战斗力果然强大。但是养车骑兵,不但费用高昂,还需要时间,没有五年以上的时间训练,即使有了战马,也上不了战场,因为驾驶车骑兵的士兵,同样需要长时间训练,而两者做到协调不是一日之功。”孤鸿回答说。 “师傅既然对车骑兵了解这样多,将来就由师傅做总教习。至于师傅说的银子和时间,只要我们把纶地治理好,银子会有的。时间当然不是问题。因为我们想组建职业部队,三五年是不可能的,必须等待纶地区大变之后,国库里有了足够的银子,才能够养活职业军人,师傅说是不是?”少康说到这,停下话音看着孤鸿。 “不错,养军队是需要花钱的,但是收复故国,打败寒浞父子,没有职业军人肯定不行,我们现在百废待兴,一切只能慢慢做起,慢慢积累,条件具备了,就可以大张旗鼓地拉起大旗。当然,我们也不可能一味地等待。没有条件组建职业军人,可以组建半职业军队,不能等候所有条件都具备了才上马。”孤鸿说。 “好在我们还有时间,寒浞父子,一时半会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秣马厉兵的等着他们,我们就利用这个时间,先把生产,百姓的生活搞好,等到纶地区一切走上轨道,事业就有了基础。只是有些事情不能等,例如组建车骑兵,本身就是个长期工程,因此我们必须现在就着手,师傅说是不是?”少康问。 “战马一直是紧俏货,寒浞早就下过旨意,夏国的军马不准买卖,只能是朝廷收购,因此我们想组建车骑兵,的确要有长远的计划。”孤鸿这样说就等于在告诉少康,他对少康的养马计划支持。 “既然师傅不反对,我们就按照计划实行起来。”少康说。 四 治理荒地,首先要解决的当然是农业问题,少康在巡视完纶地之后发现,纶地拥有大量的荒地,这一点和他当初接手土口子管理权的时候相像,就是已经开垦出,正在耕种的土地很多,但是种植技术是空白的,真正懂得农业技术的人才稀缺因此亩产量低,这就造成当地的粮食价格居高不下,从而危及多数人的基本生活。但是和在土口子情况不同的是,少康本人对于种地并不陌生,他带来的人才中,有许多人懂得种地,这就为改变亩产过低,粮食歉收创造了基本条件,因此在和孤鸿商量后,少康发布了到任之后的第一个命令:鼓励开荒种地,办法仍旧是独立开荒者,三年免税,土地归个人所有。 为了让指令落到实处,他首先给自己带来的点氏族分配了开荒的地块,因为点氏族也不善于种地,少康就派人指导他们种,至于农具,只能指派专人去云州购买,无偿地送给种地的农民。为了引导当地居民种地,少康还亲自带领家人去开荒,同时命令纶地所有的官员都亲自下地,当然,这个指令一开始遭到官员们的集体抵抗,因为官员们的话也有他们的道理,那就是,他们有很多日常工作要做,没有时间去种地,这是其一,其二,就算开垦了荒地,事后也不可能去种,因此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利益可言。他们并不明白少康的用意是让他们做出表率引领作用,因此少康非常生气,就下达了强制命令,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除非乌纱帽不想要了。 但是孤鸿觉得这种事不适合采取行政命令,毕竟官员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利益述求,如果一味的硬逼他们执行,这些人都不做官了,官场就瘫痪了,很多民生工作就没有人做了,还因为这些官员清一色是少康从土口子地区带来的,如果他们“罢工,”会对本地的民心造成致命影响,少康一时之间很难在本地选择到合适的官员,因此孤鸿建议,把所有的官员找到一起,给他们开会,讲明道理。 听见孤鸿这样说,少康并不高兴,就去和后缗说了,虽然感觉孤鸿说的有些道理,但是自己是小王子,是纶地的庖正,就应该一言九鼎,如果事事都照顾官员的利益,那自己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做母亲的当然了解儿子的性格和想法,也知道少康的弱点在哪里,因此别人找不到的病根她就能够开出药方。少康自从治理土口子大获成功,自信心爆棚,这是好事,可也是危险的信号。来到云州之后,虞思对少康也是欣赏有加,还把纶地的大片土地交给他管理,这是出于对他能力的认可,但是少康毕竟不是真正的大王,也没有取得民众的绝对认可,尤其是纶地的民众,他们属于不同的氏族,信仰杂乱,氏族众多,本身就缺少凝聚力,对于少康的认可只是因为他是这里的最高官员,而不是出于对少康能力的认同,这其实潜伏着危机的。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麾下的管理集团的作用就非常重要,如果他们不能充分地发挥出全部潜能,遇到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造成领导集团的危机,这是致命的。有些事情大王做起来轻而易举,那是因为人们的认同,是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观念。但是认同官员就不同了,民众是在看见成绩之后才会对他们的能力进行认可的,而不仅仅是因为官职。尤其在外族人眼里,少康不是小王子,是管理本地区的官员,因此想让民众认为少康就是小王子,眼下只能靠麾下的官员去做出成绩。如果想让他们做出成绩,当然需要他们心甘情愿去做,而不是靠行政命令。 少康出于年龄的原因,不可能洞悉驾驭人才的全部法门,有些指令遭到抵制,心理不痛快,甚至是受不了。如果是后者就危险了,就会和麾下官员之间产生隔阂,影响工作的。后缗和孤鸿都懂得这里面的厉害性,但是有些话孤鸿是没有办法深刻剖析的,工作只能由后缗来做。因此听完少康的倾述,后缗想了一会就说:“康儿,有些问题你并没有想清楚,娘问你,这些官员都是你从土口子带来的,你是不是认为他们就应该对你忠心无比,就应该绝对服从你的指令?” “是的。”少康回答说,随后看了后缗一眼,又道:“他们既然肯和儿子逃亡,不惜背叛朝廷,冒着成为叛贼的风险,就说明他们绝对地忠诚,既然绝对忠诚自己,为什么对儿子的指令要反感,甚至抵抗?”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忠诚你,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说明他们没有自己的利益需求,这是人性使然。”后缗苦笑地回答。 “儿子不大明白。”少康皱着眉头回答,在他心理,忠诚就意味着绝对服从。 “这个并不矛盾,他们之所以能够跋山涉水,甘冒风险,一路跟从你来到云州,除了信任你,看见未来有光明前途也是重要因素,要知道,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人是有独立个性的,如果你手下的官员都是一些唯唯诺诺的应声虫,那么就不可能有能力做好工作,你当初也不会选择他们,他们也不会一路走向云州。你的抱负,目光的长远,战略的高度,在他们没有洞悉之前,出现抵触情绪是正常的。这就是大臣之中为什么有忠臣和能臣的根本区别。平庸的忠臣对于君王会一味地服从,而能臣是必须看明白其中的道理才会行动。他们对大王尚且如此,对于你的指令做不到无条件服从太正常了。别看很多人嘴里叫你小王爷,但是未必从心理认可你就是未来的大王。” “母亲是说,大家都在做口是心非的事情?”少康听到这,打断后缗的话,惊讶地问,在他的感觉里这是不可思议的。因为他并没有对外面宣称自己是小王爷,这个称呼是民间自动叫起来的,可以说是自愿的,既然是自愿的,就没有必要做口是心非的事情。 “不是口是心非,因为开始叫这个称呼的人是出于敬仰,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孩子会成功治理好土口子地区的经济和治安,后来知道你的身世后,自然想到了这个称呼。因为在多数普通人眼里,聪明不过帝王家,你是帝王之后,这个就可以得到解释了。这些人是发自内心的敬仰,后来多数人之所以也这样叫,是跟随潮流,只是把小王爷这几个字当成尊称,是一种习惯而已,所以我才说,关键的是你自己,在你没有取得大王真正资格的时候,不能自己认为自己是小王爷。” 后缗后面的话带有责备的成分,她知道,被打上帝王的烙印固然是好事,但是也容易让人大脑发昏,自以为是,何况他们只是逃亡者,蒙虞思收留,给他们一块地方休养生息,发展壮大,离真正小王爷的距离还很遥远,这个时候利欲熏心,自骄自傲,是可以毁掉未来的,因此明知道这种分析会打击少康的信心,也就在所不惜了。事情有大有小,抓大放小,做些牺牲也是值得的。 少康果然被后缗的提示弄得后脊梁冒冷汗,感觉是有人在用鞭子抽打自己。因为很久以来的感觉自己就是小王爷了,因为父亲相就是大王,自己被叫做小王爷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没有去想,他这个小王爷只不过是个符号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王爷。 看见少康目瞪口呆地不再说话,后缗感觉心疼,任何一个做母亲的用刀子扎儿子肉体的时候,都会心疼的,但是为了儿子的成长,为了少康的未来,她必须这样做。随后后缗改变了话题,将少康从郁闷的牢房里释放出来。 “你所使用的官员,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帝王目标和志向?” “这个?好像没有谁知道,孩儿只是和师傅讨论过这个问题。”少康回答,这么做当然不是出于谦虚谨慎,而是怕闹出笑话,或者吓跑某些人,毕竟对于某些人来说,这种想法就是谋逆。再说自己要做的事情,八字没有一撇就说出口,少康是做不出来的。 “这就是了,如果这些官员中,多数人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他们之所以肯冒险地跟你来到纶地,就是说,他们一方面认定你是个优秀的领导者,一方面认为跟着你可以取得荣华富贵,至少比他们原来的境遇好很多,现在你让他们回到地里种地,这种苦差事他们当然不愿意干了,这很正常。” “母亲,种地不过是暂时的,或者说白了,就是做做样子给当地百姓看,又不是真的让他们去种地?”少康感觉委屈了,心说如此浅显的道理他们就不应该犯糊涂。 “你当然明白这是在给民众做样子,可是很多官员并不知道,也不会这样去想,他们不可能有你的心胸和境界,因此你应该把话说明白,至少应该做些解释工作。”后缗责备地说。 “看来我是高估他们的觉悟了。”少康沮丧地说。 “这不仅仅是觉悟的问题,是做人的目标问题。你的目标是要恢复祖业,做大王,所以处世要从大局入手。要用官员做榜样的办法,唤起当地民众开荒种地的热情,尽早地让纶地的经济富裕起来,这没有错,因为没有钱,一切事情都做不成,这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很多官员是为了荣誉富贵来做官的。自古以来就没有官员种地一说,因为种地是下等人才应该做的事情,对于官员来说,他们习惯于做上等人了,让他们种地似乎是在告诉他们回到下等人里去,哪个人会从心理舒服?因此官员种地不仅仅是身体受苦受累这样简单,还有精神受折磨的感觉。” 后缗说到这打住了,她自己就经历过这样的痛苦。逃亡回到小山村避难之后,许多事情要自己料理,身体的受苦还在其次,精神上的受伤才是真正地痛苦。少**下来之后没有看见做帝王的富贵和安逸,从小就和村子里苦孩子一样去做力气活,当然没有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也不会有某些官员受羞辱的感觉,因此觉得种地没有什么,就是真的让他种地,也会把地种的很好,因为他没有从心理产生反感的感觉。 “我明白了母亲的话,母亲说的有道理,明天我就按照师傅要求去做,召开官员会议,把一切事情说清楚。”少康说。 看见少康被自己说服了,后缗脸上绽开了笑容,感觉累了,就结束了谈话。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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