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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5/2 15:12:22

夏朝传说第一百一十九章,“葛先生,你觉得向大人的话是不是有道理。”季柕自己没有种过地,对于农民的判断是怀疑的,因此问葛飞,因为葛飞在被他救出之前,一直在种地。

“一个优秀的农民必须有一定的天文知识,对日月星辰,各个节气的变化是敏感的,否则他种的粮食和蔬菜就可能歉收,甚至是绝收。”葛飞回答说,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奴隶的头,就是会观察气候变化,因此他负责耕种的土地,收城总是比别人好。

“你是说向大人的担心有道理?”季柕上心了,他相信葛飞的判断,既然他认为向坤不是在无的放失,那就是有道理的少康因为制定了以安抚为主的诸侯朝见会议基调,加上伯靡做事情认真细致,整个会议期间没有出现任何乱子。少康用他的平和和彬彬有礼,的确给许多诸侯和诸侯的代表留下了深刻印象。会后,诸侯们参观了劫后余生的京城,感觉到了少康在民间很受百姓拥戴,自然也包括某些贵族和旧王朝的王侯,因此当他们离开之后,某些诸侯就主动找少康辞行,他们完全可以省去这道手续,但是某些诸侯还是做了。尤其是河南,河北,安徽,山西,山西一带来的诸侯,对少康格外尊重,这让少康提吊的心,彻底地安定下来,因为这些地区的州郡,诸侯,是京师主要管理地区,就是说,是京师的拱卫区域,有他们和朝廷一条心,大局就安定了。就算有些州郡不安分,也难以影响朝廷的大局。

但是对于东夷地区兖州,青州,海州三处诸侯没有来朝见,对朝廷的指令置之不理,少康准备出手了,他可以允许某些诸侯的傲慢,但是不能允许他们分裂自己的国家,因此就命令季柕去做南北大营的统帅的工作,加强军队的管理训练,一旦有战事,季柕就可以作为大军统帅,率领大军出征,因为少康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很难亲自统兵征战了。少康这一番未雨绸缪后来看出了效果,如果夏朝中段,不是出现了少康这样的贤王,中兴是不可能的。季柕也是因为提前历练才安安稳稳接过了少康留下的担子,虽然接班时候年龄不大,做事情却分外老成,大王做的不比少康差,这就看出来铺垫工作的重要了。

再说季柕接到少康的指令后,索性把自己的家按在了南郊附近,大军统帅部就建在了南大营,建好之后立刻走马上任了,一天都没有耽误。随后快速地组建了指挥部的各个机构,部门完全按照打仗的架势准备的。葛飞任中军大帐的**长,其实就是幕僚集团的总管,葛猛则在南北大营挑选了精悍的士兵,组成统帅部侍卫队,自己则任中军护卫统领,负责保护季柕安全。军队中最大的难题是淘汰了大批老兵之后补充的新军,这些新兵虽然是农家子弟,多数人也不是凭借后门进入的,身体和意志上有优势,但是劣势同样明显,这就是,他们普遍没有文化,视野狭窄,没有练过基本武功,对于军事是一窍不通。这样的士兵没有长时间的训练,上到战场,只能是送死,因此季柕给少理将军下达的命令是,天天要大强度训练,让他们尽早掌握基本的拼刺技能。

就在季柕全部身心投入军队管理训练中的时候,少康突然把他从军营里抽调回来,让他放弃军营的一切事物,赶回朝廷中枢复命,季柕虽然不知道朝廷中出了什么大事,还是立刻返回了朝廷中枢。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少康本来要集中精力对付不听朝廷招呼的东夷三洲,所以才派季柕入驻军营,整治军队,哪里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在等待着他。起因是汴州州牧华谊的到访,因为河南是中原的中心地区,不但地理位置重要,商业经济文化教育非常发达,因为文明起源早,算是大夏国最核心的地域,但是这片区域也有致命的弱点就是主要州县都驻守在黄河边上,像后来的六朝古都开封洛阳,还有商业大都市商邑,这些都市非但经济发达,而且人口密度大,历代王朝的管理者,都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如果你的政权得不到河南州牧的支持,政权就可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因此每一代大王,都非常看重这个区域。大禹治水之后,黄河的泛滥被阻止了,给两岸的城区带来大发展时期,因为地处华夏文明的中心,中州自然汇聚了各个方面的人才,很多大商人也来这里淘金,因此开封至洛邑一带变得十分富饶。

但是花无百日红,大禹和启死去之后,继位者太康根本不理国事,对于黄河的进一步治理放手不管了,只顾自己吃喝玩乐。黄河本来就不是淑女,而是不安分的母夜叉。加上气候变化在加剧,黄河的水势一年比一年大,原本筑好的河堤是需要不断加固的,河道是需要清理的,做这些工作,需要朝廷组织人力,国库拿出大把银子,而且必须有专人负责。太康执政的时候,放弃了对黄河的治理,但是因为祖上的治理,原有的河堤还算坚固,因此,尽管也有大坝决堤的事情发生,但是都不是主航道,造成了危害并不太大。加上地方州府每到汛期,也会组织人力物力进行维护,钱财不够,当地的商人会拿出一些钱来,因此局面还能够控制的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黄河水势越来越大。少量的投入,修修补补越来越难于控制堤坝的破旧和溃败。从打大弈夺取朝廷的权利,到寒浞随后篡权,朝廷每年投入修建堤坝的费用都在降低,到了寒浞执政后期,几乎完全停止了投入,堤坝的溃决自然是越来越多,虽然还没有出现大规模堤坝溃决的现象,但是已经不远了,如果再不加大投入,大绝口就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没有人能够预料到,灾难什么时候会降临。筑堤筑坝本来就是防患于未然的事情。

华谊是个负责任的州牧,加上自己领导的地区就是堤坝最脆弱的地区,对这种事情当然是心急如焚。因此一次次去朝廷找寒浞汇报,请求朝廷拨出转款修造堤坝,只是都被寒浞拒绝了。寒浞之所以拒绝,一方面朝廷的确没有钱,另外一个方面感觉华谊在耸人听闻,虚张声势,事实洪水并不严重,从心理不信华谊的话。现在因为寒浞死了,朝廷换了新主人,少康所表现出的品德,素质都不是寒浞能够相提并论的,这让华谊看见了希望,因此再一次进京,对少康申述黄河可能决堤的严重性。

少康被诸侯不来朝见的侮辱。脑子里一直是烈焰熊熊,因此才命令季柕进驻南北大营,此刻听见了华谊的叙述,像似醍醐灌顶般地浇了一头冰水,立刻就降温了,猛然间就清醒过来,随后就要求华谊提供依据。华谊是有备而来,就拿出一方白色布帛,上面画满了黄河沿岸主要州郡的堤坝,所有危险之处都标上了标记。少康看见密密麻麻的标记已经吃惊不小,又看见汴州,洛邑一带都注明了危险区域,冷汗都从后脊梁冒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一带都是富裕地区,也是拱卫京城的要地,如果这一地区被洪水冲毁,给予朝廷的打击是巨大的,尤其在经济上的摧毁和人命上的毁伤上是致命的。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式,少康明白,这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任何疏忽都会留下无可挽回的灾难,此刻除了天塌,就是这件事最大了。但是少康也明白,治水是最消耗国力的,没有钱就不用谈治水了。而训练新兵,整军经武也是需要钱财的,在如此情况下,朝廷能够筹集的钱财非常有限,这些钱财必须用在刀刃上。因此他告诉向坤先回去,告诉他朝廷会出手。向坤走了之后,少康把伯靡和孤鸿找来,商量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伯靡立刻表态,必须提前做准备,这件事已经被上几代大王耽误了,再也不能延迟了。

孤鸿则有些怀疑,感觉事情是不是一定像向坤说的那样严重,因为向坤自己也说,决堤的危险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几乎每年都对寒浞提起,但是大堤的主要段落还是完好无损,他是不是在夸大其词?如果事情并不像向坤说的那般严重,而朝廷把有限的钱财先用在修筑大堤上,是不是会耽误对东夷的用兵,因为全面治水是会耗费朝廷的大量时间和金钱的,他希望少康要深思熟虑,因为迅速剿灭东夷的反叛,同样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但是孤鸿的意见遭到了伯靡的反对,伯靡的观点是,东夷虽然做出了对朝廷不恭敬的动作,但是并没有公然举起反叛的大旗,而剿灭东夷先不说能不能够取得胜利,就是能赢,也要花费朝廷的大量银子,而且时间长了,对于治水更是不利,最要命的是,水火无情,一旦黄河大堤全面决口,给朝廷带来的伤害,远远超过东夷的不敬,因此这件事一刻也耽误不得。

孤鸿并不同意伯靡的话,他认为东夷虽然没有高举反叛大旗,但是反迹已经暴露,应该趁他们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突然打击,这样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否则等几年之后再处理,毫无疑问是在养虎遗患,带来的灾难会是巨大的。再说水患究竟到什么程度,大家只是听了向坤的一面之词,也许事情远不像向坤说的那么严重。那就误事了。

少康虽然感觉孤鸿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心里是倾向伯靡的意见的,就对孤鸿说,向坤说的情况是不是属实,这个很好办,只要派人去考察就知道事情的真像了,因此停止了小型会议,决心先治水,后处理东夷的事情。这才命令季柕放下军队的事情,立刻返回朝廷,接受新的任命。

季柕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面上首先表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因为他觉得,只是考察黄河堤坝,随便派个官员去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劳动自己,而整治军队要比这件事大很多,如果自己离开了,很显然,训练士兵这件事就可能拖下来,可能耽误对东夷的动武。

少康看出了季柕的心理在想什么,皱着眉头对季柕说:“柕儿,你是不是觉得为父是小题大做?觉得打仗的事情比这个重要?”

“是的。”季柕回答,并没有掩饰内心所想。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的,但是你错了。征讨叛军今天不去,明天也可以,但是治理水患却是刻不容缓的大事。当年你的祖先禹王何等英明,也是用了举国之力,花费了十三年时间才治好了黄河。相比于叛军对国家的伤害,水患要严重的多。我之所以要你去主持这件事,就是让你在思想上重视,因为为父已经老了,身体大不如前,江山迟早要交到你的手里。作为君王,哪件事是国家的头等大事,这是丝毫不能疏忽的,否则就可能造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悲剧,你明白我的用意么?”

听见少康这样说,季柕才知道少康的良苦用心,脸上出现了愧色,明白自己还是年轻,容易感情用事,就对少康说:“孩儿知道错了。”

看见季柕认错,少康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随后说:“一个英明的大王,不能只是会打仗,更要懂得治理民事,因为战争不是一个国家行政事务的主流,如何能够让国家安宁,百姓生活富裕,经济强大,才是君王必须做好的事情。”

“是,孩儿明白了,这次去一定把情况调查清楚。”

“不仅仅是调查,还要找到修筑堤坝的办法。”少康严肃地说。

季柕既然明白了少康的用意是为了锻炼自己治理政事的能力,哪里还敢把出行当做小事,回到自己的王子府邸,就把葛飞找来,告诉了葛飞,少康调自己回到朝廷,安排了去黄河岸边去巡视,随后让葛飞去地质部,水利部和财政部选择随行人员。只是看见葛飞答应后没有反应,季柕感觉奇怪,就问:“先生,你对父王的这次任命有没有看法?”

“王子爷是不是想问在下,大王为什么会把巡视水情这样简单的事情安排给您?”葛飞恭敬地回话道,虽然季柕不再把自己当做奴隶,而且赐给了先生的称号,葛飞还是底气不足,在和季柕对话的时候,总是把身份降的很低,就是一个仆人的架势。

“是有这个意思,你怎么看?”季柕看着葛飞说,他不喜欢葛飞的胆怯,认为既然葛飞跟随了自己,就应该挺起腰板,像个高级幕僚那样去做事,做人。俗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何况他是王子?如果葛飞的本事仅仅是个好仆人,他就没有必要出手救他,因为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仆人。

“王子爷,如果仅仅是巡视黄河险情,大王可以随便派个官员就能够做到,如果是治理水情,抗击洪水,就是朝廷重臣也不一定能够做好。”葛飞听见季柕又一次这样问,就把自己的想法兜了出来,随后看见季柕没有反应,补充说:“大王是在培养新大王了。”

季柕笑了,感觉葛飞有眼光,一眼就看出这件事后面的文章,说明自己没有看错他。“你说的没有错,父亲在考验孤家,你应该知道,对于朝廷来说,治水,防水永远是头等大事,我的祖先大禹就是因为治水有功,最后才坐上大王位置的。”

大禹治水的故事葛飞当然知道,听后笑了。“难道大王要殿下做第二个大禹?”

虽然知道葛飞的话里含有戏谑,季柕并没有否认。大禹的才干在姒氏一支的子孙中,没有人可比,自己虽然有这个雄心,但是也不敢说有大禹的本事。“行了,既然你了解父王的用心,去各个衙门选人的时候,给我用些心思。”

“这个没有问题。”葛飞回答的既爽快,又自信,他当然相信自己有识人之明,何况治水是多么大的事情,没有精兵强将,只靠季柕和自己,累死也干不好的。

谈话过后一个星期,季柕就带着新组建的治水军团出发了,一行人身着便装,离开京城之后,直奔黄河沿岸而去。开始走的是大路,后来为了实地勘察,就经常走旷野小路了,很多的时候就只能在野外过夜。好在天气渐渐暖和了,他们又自备大帐,带有伙夫,到也不是很遭罪,至少照比大禹治水是惬意多了。因为多年没有出现大的水患,城镇外面的旷野,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就算没有种庄稼的野地,同样是绿草茵茵,树木遍地,看的出来,河南境内土地肥沃,经济状况很好。

但是好景不长,往洛阳方向走的越近,开始看见荒芜的土地了,虽然荒芜土地面积不大,但是被洪水冲刷的痕迹却非常明显。季柕脸上的阳光开始消退,作为国家未来的统治者,他当然明白,河南地区对于朝廷的重要性。而洛阳是守护长安的东大门,陕西同样是古中原的中心地带,是文化经济的中心,如果洛阳地区沉沦破败,那么陕西就容易被祸及。季柕就命令找来当地的老人,询问那些荒芜的土地是怎么回事,当然,主要是询问是不是闹过洪水。

被找来的老人是当地一个不大的小地主,家里以种地为生,有几百亩地,养着十几个奴隶。因为是小地主,他平时也下田耕种,因此从外表上,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农民。但是对方一开口,季柕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农民。

“官爷是问土地为什么荒芜?难道官爷不知道,最近几年这里的堤坝已经挡不住洪水?种了多半也是会被洪水抢走。”

“你是说这里闹洪水?难道官家不管?”季柕不大相信地问。

“官家当然是要管的,只是官家的注意力都在城镇上,哪里顾得上乡下?”小地主苦笑地说。

季柕还想问什么,葛飞就插话说:“大少爷,我们今天要进城里,时间不早了,赶路要紧。”

季柕虽然不知道葛飞为什么不让他继续问,但是知道葛飞是个懂规矩的人,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就结束了问话,命令马车起行。上了马车之后,没有等季柕问,就对季柕说:“那个老伯说的没有错,责任不再牧正身上,一个州府的税收有限,不可能具备全面抗洪,修筑堤坝的能力,只能保城镇了,因为城镇人口密集,商业区也在城里。”

“你说的是好官,如果是贪官呢?”季柕反问道。

“如果是贪官,我们这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破烂的城镇,也没有看见四处流亡的乡民,他们会告诉我们一切的。”葛飞回答说。

季柕想想,感觉葛飞说的有道理,就不再追问下去,为了不耽误时间,命令赶车的侍卫,目标直指洛阳城。当时的洛阳虽然并不是帝都,但是因为地理位置重要,是南来北往的交通枢纽,算是比较大的市镇了。整个城区有近十万人。而且市井繁华,街道整齐,主要大路叫黄帝老街,官衙,商铺,市集都集中在这条街上,比起京都来毫不逊色。

牧正府衙就坐落在大街偏东一点的地方,府衙看起来并不高大,也不华丽,季柕他们来到府衙外面的时候,牧正向坤正在审案,时间已经临近夕阳西下,向坤还在办公,这给季柕心理增添了一丝好感。因为按照朝廷的规矩,一般情况下,府衙只是在上午办案子,就是案子多的时候,很少在这个时间办公,这说明州官是个勤于政务的官员,在寒浞祸乱朝廷多年之后,少康的归政虽然在拨乱反正,只是因为时间还短,多数官员做政务还是拖拖拉拉,眼下能够像向坤这样勤政的官员并不多,因此季柕决定待在外面,看看向坤是如何审案的。

向坤长得是人高马大,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就像站着一样,面貌凶恶,有点像传说中的巨灵神,整个外形给人一种武夫的感觉。其实他的武功的确不错,当年外夷入侵,对方有几千人。他手里只有几百个护卫和衙役。大家都觉得难以对敌,主张避战像朝廷讨救兵,连当时的主官牧正也是这个想法,但是向坤不干,硬是带着一百多人的杂牌部队前去迎敌。入侵一方的主帅,看见向坤只有一百多人,当然轻视他,正要问他的姓名和职务,向坤却出其不意,单枪匹马地冲向对方,结果蛮夷主帅吃了一惊,慌忙迎战,然而只是一个回合,他就用手中的重剑,将对方主帅砍落马下,其余部众顿时慌乱了,不知道是迎战好,还是逃跑好。向坤则大喊一声就冲向敌群,手起剑落,如砍瓜切菜一般地,将对方几千人的部队打的落花流水。从此以后大家都知道洛阳城内有个无敌大将军。他在洛阳城里当然是名声震天,后来牧正得病,推荐他做了牧正。

“你来告诉我,为了什么事情杀死家里的奴隶?”向坤严厉地对站在一边的矮胖男人说,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看来就是肇事的凶手。“你家的奴隶告你,是因为他的儿子放羊的时候,走掉了一只羊,这是不是事实。”

“是事实,大人。法律规定,奴隶主有任何权利处死家中的奴隶。而我对奴隶的管理信条是,只要有过错就必须受到惩罚。”大腹便便的男人说,脸上并没有惧色。

“你是用什么办法惩罚的?死命的鞭打,难道你不知道,对方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向坤大声地怒吼道,看来在感情上,并没有倾向这个男人。

“大人,不是死命的鞭打,只是我手下下手重了,也没有想到他这样地不经打。就算事实是这样,小民也没有违犯朝廷的法律。”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是个强横的主,根本就不管向坤的态度。

“好啊!你口口声声地提到朝廷的法律,那我问你,知道不知道,朝廷的新法律是怎么规定对待犯错误奴隶的?”向坤一拍惊堂木说,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听到向坤提到刚刚颁布的新法,季柕感到振奋,因为每一次新法令执行,都必须有个漫长的过程,而季柕领导的新法修订,对于奴隶主是不利的,明确规定了保护奴隶的措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强调了,奴隶主不能随随便便杀死奴隶,如果非要处死奴隶,奴隶主也必须经过衙门审判。就因为新法律对奴隶主不利,因此很多州郡的官员都在拖延新法的推行,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他们是奴隶主的代言人。如今看见向坤拿出了新法,季柕当然高兴,这说明新朝廷已经得到了某些地方官员的认可。

“大人,小民不知道新法。”对方回答说,显然是在抵抗。

“大胆刁民,新法落地,本官就对民众颁布了,难道你是聋子,瞎子?没有看见和听说?”向坤又是一拍惊堂木,吼叫着说。

“大人,小民的确是疏忽了,请求大人原谅。”听见有新法令,对方的气焰降低了很多,认错了。

“原谅是不可能的,法令就是法令,新法规定,随意处死奴隶,一是要服刑,二是给死去的奴隶家人进行赔偿。本官问你,是愿意服刑?还是愿意赔偿?”看见对方低头了,向坤的态度开始了缓和。

“大人,小民愿意赔偿。”

“好,本官命令你拿出十倍购买奴隶的钱财,赔偿给死去奴隶的家人。”向坤说着站了起来,看样子准备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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