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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5/28 16:04:38 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五章,随着秋天的逝去,风向变了,北风不时地光临京城,满地的落叶像似一堆堆蛆虫,占领着大街小巷。京城的政治气候和这突变的气候有几分像似。因为大批的贪官污吏被发现,被逮捕,撤职,整个官场弥漫着恐怖和不满的气息。 季柕感觉自己走在了十字路口上,不知道是不是该前进,还是该后退。昨天向坤告诉他,保守的估计,现有的官员要被逮捕和撤换数目达到现有官员的三分之一,贪官庸官之多,远远地超出季柕的预料,给季柕带来的困惑和恐惧是空前的。虽然历朝历代都不缺少贪官污吏,英明的大王们也没有对他们宽宥,但是季柕不知道,当他们面对如此之多的官员应该被法纪处理,他们会怎么样去做。不动他们,朝廷暂时可以安定,动他们,官场就可能地震,朝局会动荡。如果仅仅有内忧也就罢了,外患同样严重。从东夷传来的消息很是不妙,据说疏狂已经说服另外两家的当家人,他们同意尽快三家合并,厨艺建国的梦想正朝着真实存在在一步步逼近,对朝廷不满的官员似乎有了希望。根据眼下掌握的线索,不少贪官污吏在暗中和他们勾结,目的当然是要做内应。这些贪官污吏非但有经济能力,占有部分民心,多数贪官恶霸本身就是氏族头人,拥有一定的政治能力,如果内外勾结形成气候,当厨艺他们举兵造反的时候,毫无疑问多了胜算。当然了,如果吏治整治偃旗息鼓,朝廷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某些贪官是会安于现状的。问题是,这不是季柕想要的,官场干净,百姓安定改变大羿寒浞领导下的官场无作为乱作为现象是他执政的基本目标。 为了不激成叛乱,季柕指示秘书氶的吏员们,拟定了对官员劝诫布告,大意是告诉有问题的官员主动投城,凡是主动认罪的,朝廷会从轻发落。但是效果不佳,到目前为止,没有几个贪官污吏来投城的,这些官员似乎都报定一个宗旨:法不责众。贪官污吏那么多,他们不信季柕敢于大开杀戒。季柕的确不敢大开杀戒,毕竟这些人是火药桶,逼急了,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因为举棋不定,贪官名单上来之后,季柕一连几个晚上都无法睡觉,脑子里在想:是不是弄错了,贪官无作为的污吏不应该这样多。 夏朝的今天,之所以贪官污吏多如牛毛,甚至可以说是无官不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大弈的昏庸,荒淫,到寒浞父子的骄奢淫逸,残暴专横,已经整整两代大王了,如果加上少康执政时候的无所作为,那就是三代大王了,社会风气已经被带坏,上行下效是每个社会都奉行的官场法则,有如此之多的荒淫帝王,当然就会出产如此多的贪官污吏,这一点季柕是渐渐地弄明白的。目前夏国的局势是,官员集团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不安,天天骂娘,对季柕大为不满,认为季柕小题大做:当官不为了捞银子,谁还做官?靠朝廷给的俸禄,饿死不至于,但是很难过上富裕的贵族生活。千里做官只为钱,历朝历代的官场奉行的都是这样的法则,就没有一届大王对这种事认真的,凭什么轮到季柕当家,一切就变了? 百姓则是欢天喜地,毕竟他们是直接受害者,受尽贪官污吏的压榨和欺凌,只是以往的朝廷是官员们的保护伞,导致他们有泪只能咽进肚子里,因为刀把子握在贪官手里,和贪官对抗是以卵击石,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是忍气吞声。现在朝廷出了季柕这样清正廉明,对贪官污吏下黑手的大王,当然要欢呼雀跃了,因此民众现在最喜欢谈论的话题是某某官员被抓了,对新朝廷一万个拥护,这样在社会上形成了两股截然不同的对立势力。但是他们是弱者,无权无势,除了摇旗呐喊,决定性的事情一样做不了。 “真的要处置这样多的官员。”在王宫后院的密室里,季柕问向坤,谈论机密事情,这里是安全的。 向坤知道季柕这样问的目的,也有和季柕同样的忧虑,不想对这些官员下黑手,但是屈也不同意,因为每一个准备被处置的官员,屈也都为他们预备好了足够的证据,就因为屈也做事的执著,认真,他派出的调查官员,已经有多人遭到暗杀,这更激怒了屈也,感觉贪官污吏猖狂,自己犯了罪,非但不服从法律制裁,改过自新,还变本加厉地增加罪过,这样的官员队伍不经过严厉整顿,新朝的权利被他们把持,朝廷就会走寒浞失去江山的老路。当初他就恼恨贪官污吏太多,多次对寒浞上书,希望寒浞能够下旨处置,结果寒浞一律当做了耳边风,要么就半真半假地说:水至清则无鱼,这才导致了民心大失,遇到外力攻击的时候,没有人为朝廷卖命,他不希望这样的悲剧重演,因此一再告诉向坤,这些人必须处置,给百姓一个晴朗的天空。 “臣知道大王担心什么,但是从长远看,不严厉处置这些官员,很难震慑官员队伍,因为连续多个大王的无作为,官员队伍的风气早就坏掉了,到了必须动大手术的时候。” “爱卿想过没有,重症用猛药,可能会出现另外一种结果。”季柕提醒向坤说。 向坤当然知道季柕指的是什么,这样大面积的处置官员,必然会造成官场的恐惧混乱,这些贪官污吏都有家族势力,亲朋好友,他们很可能投靠东夷做内应,一旦战争起来,朝廷容易腹背受敌。但是向坤认为,事情不一定会坏到这个程度,他根据人性的自私来分析,东夷的三家联合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很可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他们不会在短期内建立国家,朝廷就有时间稳定局势,处理好内部事务。再说吏治已经开始,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此刻虎头蛇尾,结果就是前功尽弃。 “大王,外部环境虽然严峻,但是并没有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以臣愚见,朝廷的主要矛盾还是内部问题,只要朝控制住内部,东夷就算有打算,最终也会无功而返。” 看见向坤一副信心十足的表情,季柕严肃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爱卿这样说,一定有所凭借?” “东夷方面,葛大人的工作卓有成效,他已经进驻海州,和计划套上了关系,臣明白,凭葛大人的能力是不会让厨艺的打算成功的。”向坤回答说,然后看看季柕,看见季柕没有反驳自己,又说:“一家人为了财产,权利都会闹的不可开交,这是人性的自私本能。厨艺虽然想联合三家后做大王,但是他并没有出色的才华。当年黄帝是多么英明,开始也没有想打仗,想用说服方式联络炎帝,蚩尤,最后都失败了。幸亏黄帝准备了两手,最后通过武力的方式,先后吞并炎帝氏族,打败蚩尤的九黎氏族,那些中小部落看见不是黄帝对手,不得已投靠了黄帝,这才建成了华夏帝国。厨艺哪里有黄帝的本事,就算他想用战争方式吃掉另外两个氏族,那也不是短时间里可以做到的,何况还有葛飞大人在给他捣乱,臣料定,厨艺的建国大梦最终难以实现,因此大王不用过于关注外部,只要控制住内部动乱,吏治就会成功。” 季柕听见向坤的话有道理,这才放下了这个题目,换了另外一个话题说。 “现在治理黄河的工程已经全面铺开,这同样是一场战争,是很容易出事的。” “大王顾虑的极是,当年禹王整治黄河的时候,就处理了部分内乱,这个问题臣想过了,为了不至于出现意外,臣对河南沿线的主要官员没有动,大王看看处置贪官名单就明白了。还有,臣认为,这样的工程出事,最大的可能是银子短缺,因为十数万民工吃住的花销是巨大的,如果老天爷提前发怒,原来筹集的银子可能不够用,臣已经为此掏空了国库做了准备,但是幸运的是,这个忧虑没有了,因为朝廷的吏治整顿动真格的,受到了商人的拥护,很多大商家在主动捐银子,而且数目不小,治理黄河足够用了。”向坤兴致勃勃地说。 听见这样的好消息,季柕脸上顿时笑容满面,只是有点不解,就问向坤。“商人为什么对于吏治这样热情?” “大王知道,商人做生意,普遍受到官员的敲诈勒索,尤其是税收官员更是厉害,商家每年灰色银子不少出。损失银子不说,在精神上还饱受欺凌,现在因为吏治,少有官员敢于公开的敲诈勒索了,因为朝廷公开了告状部门,任何人都可以告官,过去这是不允许的。他们从心理感激大王的英明,当然要支持大王进行吏治治理了。” 在王府外设置告状用的大鼓,是季柕的提议,当然,他是跟古代的尧舜学的,尧舜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小民受屈后无处伸冤,季柕的目的是防止官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用意不同,效果却是相同的。 季柕担心的两件事,经过向坤的讲解,心理的负担减轻了很多,既然吏治可以进行,得到了下层民众的支持,季柕当然不好再犹豫。“好,情况不像孤王想的糟糕,爱卿可以正常进行。但是有一点,处置了这些官员,某些地方会出现工作停摆的,有部分官员会消极怠工的,爱卿准备怎么办?” “臣已经在准备新的官员了,他们正在进行培训,很快就可以上岗的。至于无作为的官员,暂时还没有精力处置他们,贪官污吏处置完了,如果他们不改过自新,下一步就轮到他们了,大王不必忧虑。”向坤胸有成竹地回答说。 看见后面的事情向坤已经在做工作了,而且有了规划,季柕不由的称赞起向坤来。“向爱卿鞠躬尽瘁,勤勉任事,真是劳苦功高。孤王得爱卿犹如鱼儿得水。” “大王过奖了,臣只是做了分内应该做的事情,为大王分忧是臣的本分。”虽然向坤嘴里的话说的谦逊,但是脸上还是掩饰不住欢欣的笑容。作为肯做事的臣子,不怕辛辛苦苦地做事,就怕做完事情后,得不到大王的理解,那样心理会很苦。现在季柕当面夸奖自己,说明季柕对自己的工作满意,所付出的辛苦是值得的,因此看见季柕没有事情说,就告辞了。 二 季柕的吏治整治虽然遇到了不少的麻烦,但是因为有向坤和屈也的鼎力工作,最后都化险为夷了,国家并没有因此引起巨大动荡,这对他来说,算是能够心安了,但是随后发生的大事,又一次把季柕推到风口浪尖上。 秋末刚刚结束,黄河沿岸,尤其是河南段靠近黄河的城镇就已经开始了修筑大堤的工作,这应该是大禹治水之后,最大规模的水利工程了。因为向坤拥有高超的政治技巧,在吏治治理中,河南的官员没有被查,但是他们也看见了朝廷雷厉风行整治吏治的决心,谁还敢玩忽职守,消极怠工,官员们都愿意在工程中有所表现,借此抵消自己的罪衍,最后得到朝廷的宽恕,因此在治河工地上,多数重要官员都是亲临一线,甚至亲自动手,如此的表率作用,当然大大地加快了工程进度。 中国的事情一向是这样,只要官员肯自律,百姓是容易管理的,他们本来对官员要求不高。季柕的眼睛从黄河动工开始就没有离开过那里,每天都要聆听那里的信息,因为向坤的主要注意力都放在吏治上,而吏治过程中出事的概率又非常高,因此,治水的事情只能是季柕亲自来抓,毕竟两件事情都比天大,都是关乎朝廷国运的大问题,所以季柕对于工程的进度了如指掌,很满意,感觉河南的官员还不错。但是一个月之后,事情突然起了巨大变化,向坤的预言兑现了,河南地区突然间下起了暴雨。 冬季河南地区很少下雨,当然也有例外,所以治水一般都选择在冬季,水势和缓的时候动工。只是这一次老天不是下的小雨,而是暴雨,一个时辰之后,水势就暴涨一尺有余,某些还没有加固的大堤立刻处在危险之中。关键是暴雨之后雨并没有停止,随后是大雨,好像老天爷把憋了几年的雨水要一次性地倾泻出来,如果不是主要大堤已经加固完毕,这样的大雨十有八九就会冲毁主干道,整个河南就会进入**之中,可以说,是向坤的坚持拯救了河南,拯救了千百万百姓。当然,也有吏治的功劳,不是吏治的震慑,官员们也不会带着赎罪的心理赶赴大堤,和平民百姓一道筑堤,使筑堤工程提前完成,才挡住了汹涌水势。 季柕接到河南突降暴雨的消息后,在王宫里待不下去了,带着亲兵护卫赶赴了筑堤前线。 厨艺和疏狂得到河南下暴雨,季柕亲赴黄河大堤的消息后,两个人感觉老天爷在给他们机会,进行了秘密商议。疏狂首先对厨艺说:“当家的,老天爷帮忙,我们不能一再错过机会。季柕的吏治已经闹得朝野震动,人心不安,现在黄河又在闹水,这是难得的机会。” “我当然知道,但是大道和木桩两家上次答应合作之后,一个多月过去了,毫无动静,你有什么锦囊妙计不妨拿出来。”厨艺皱着眉头说,他知道这两个人属于鼠目寸光,竖子不足与谋的那种人,满肚子个人小算盘,一点没有大局观。 “在下事后调查过了,这件事不能完全怪罪两位当家的,是他们身边没有好人,我们必须另外想办法。”疏狂到底心眼比厨艺多,看见两个人没有动静,私下派人去了两家大寨,结果探听到,木桩方面是计划反对联合,而大道那边,几个老古董喜欢安于现状,怕大道挑起事端后,不敌朝廷力量,不同意三家联合。“木桩本来就是耳朵根子比较软的人,加上计划有拥戴的功劳,因此只要他不同意,事情就很难办成,所以我的主意是做掉计划,因为这个人是不会被收买的。” “你是说,暗杀计划?”厨艺惊异了,在他的思维里,暗杀本来就是不光彩的事情,何况还是暗杀同盟者的下属,这种提议太也匪夷所思了,因此听完疏狂的话,就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疏狂,似乎在说:你怎么可以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当家的,我知道这样说,触犯了你的道德底线,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做大事不拘小节,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三家联合,机会又这样好,如果错过,我们会后悔终生的。木桩之所以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最大的阻力来自于计划这个人。”疏狂振振有词地说,并不理会厨艺的不满。 “对,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可以劝说计划,给他想要的东西,不需要采用极端的做法。”厨艺口气坚决地说,脸上的气色不高兴。他这个人想建功立业不假,想做大王也不假,但是只想堂堂正正地得到,不想通过卑鄙的手段,如果是这样,他就是坐在了大王的位置上,也会感到心理不安。 “当家的,劝说不会起作用,我们也没有办法说服计划,因为计划要的东西我们给不了。”疏狂还是坚持自己的主张,他同样是个固执的人。以他的才干之所以愿意辅佐厨艺,就是因为厨艺有雄心壮志,如果厨艺不能建国,就感觉自己非常失败,因为这个想法是他最早提出来,后来被厨艺接受的。 “你说,计划想要什么?”见疏狂这样说,厨艺被难住了,他的确不知道计划真正想要什么?金钱美女,计划都不缺。 “他要的是能够操纵当家人的的权利,当家的肯给他么?”疏狂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厨艺并没有听懂疏狂的话,因此问。 “海州九黎族,名义上是木桩当家,其实真正说的算的人是计划,因为木桩这个当家人,是计划帮助木桩挣来的,这件事当家的也知道,因此他就有了操纵当家人的资本。这些年来,海州九黎族遇到大事,因此海州九黎族没有一件事情可以离开计划的,只要计划不同意,事情就不可能办成,这个在海州九黎族已经成为定式。当然了,木桩是知道的,出于感恩,他是默许计划拥有这种权利的,请问当家的,你能够给计划这种权利么?”疏狂词锋犀利地说,这一层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从来没有对厨艺说过,事到如今不说不行只好端了出来,不管厨艺高兴不高兴了。 厨艺确实没有想过是这样无解的问题,听见疏狂的分析,感觉眼前发黑,他明白,如果疏狂说的没有错,计划的确不可能被说服,因为他不会给计划这样的权利,如果肯给,他这个当家人就成了傀儡,那就是坐上大王有什么意义。 看见厨艺没有话说了,疏狂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当家的是准备做大事的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在历史上是有教训的,难道我们就因为一个小人挡路,联合大业不要了?至于当家的担心道德问题,其实说穿了道德就是伪君子,是给别人使用的,如果自己把道德变成了捆仙绳,捆住了自己,这样的道德不要也罢。” “杀计划并不是容易的,如果事情败露,联合就更不可能了。”厨艺说这话其实已经被疏狂说服了,只是担心杀不了计划,导致两家反目成仇,那样一来,联合就彻底泡汤了。 “事在人为啊!只要我们计划周密,机会会有的,因为计划在明处,我们在暗处。”看见厨艺松口了,疏狂暗暗地吐了一口气,心说大事要成了,就暗示出了自己的办法。 “这样说,先生已经拟定办法,准备实施了?”看见疏狂用这种口气说话,厨艺断定疏狂一切都策划好了,就差他一句话,虽然心理不愿意,但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自己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很有点逼上梁山的意思。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看来先生要把我放在火炉上烤,让我做个不义之人。” “我当然不会把当家人放在火炉上烤,就是我自己也必须摘出去。万一出了事情,和你我都没有关系。”疏狂笑着说。 “你在跟我弄玄虚?难道你派个神仙做刺客,然后神仙腾云驾雾而去?”厨艺忍不住发出了嘲笑,心想,要吃鱼儿还不能沾上荤腥,世界上哪有这种事情,当我是小孩子。 “当家的,我们可以请外人来做这件事,给他足够的银子,跟他说好,成功失败和我们无关。”疏狂进一步开始说细节。 “计划身边的侍卫功夫很是了得,别打不到鱼弄一身腥。”厨艺提醒疏狂说,他见过计划身边侍卫中的一个矮胖子,全身练的都是肌肉,平常的刀剑不容易刺进去,就这份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他身边的卫士没有一个是对手的,因此对疏狂说。 “我知道当家的说的是谁,计划身边有个卫士硬功练的非常厉害。第一,他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计划身边,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只要我们掌握了计划的起居和日常活动,机会是不会少的,做到这一点并不难。第二,当年在江湖游荡的时候,我知道有个叫死神的职业刺客,这个人武功绝高,尤其是飞檐走壁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是沧州人,只要请来他做这件案子,一定会百分之百的成功,而且他从来是一个人作案,没有同伙,不容易出事,就算万一出了事,他也咬不出我们,因为你我根本不用露面。大人觉得这个计划如何?”说到这疏狂打住了,等待厨艺的回复。 看见疏狂已经说出了细节,厨艺明白必须批准了,如果再不同意,一怒之下,疏狂会离他而去,他这个人的性格是属于叫驴子的,一个不如意就可能翻脸。 “好吧!既然先生一定要干,只能依先生了,但是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如果出了纰漏,非但三家联合成为泡影,还会无缘无故多了个冤家,那就得不偿失了。”厨艺叮嘱说,他是真怕出事。 “我会的。如果当家的同意,我立刻去部署。”疏狂说完转身就走,因为他害怕厨艺变卦。 厨艺望着疏狂远去的身影,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苦笑。心说自己为了当上大王,就要不择手段地做不是人的卑鄙事情,这难道就是政治需要?是为了建功立业的需要?如果为了建功立业做大王,就把自己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不是值得?想归想,厨艺一会儿还是把事情忘掉了,因为氏族里的许多事还等着他定夺。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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