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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8/24 14:58:21

第一百七十章

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章季柕笑了,感觉葛飞非常有眼光,一眼就看出这件事后面的文章,说明自己没有看错他。“你说的没有错,父亲在考验孤家,你应该知道,对于朝廷来说,治水,防水永远是头等大事,我的祖先大禹就是因为治水有功,最后才坐上大王的位置的。”

大禹治水的故事葛飞当然知道,因此就笑了。“难道大王要陛下做第二个大禹?”

虽然知道葛飞的话里含有戏谑,季柕并没有否认。大禹的才干在夏氏一支的子孙当中,没有人可比,自己虽然有这个雄心,但是也不敢说有大禹的本事。“行了,既然你了解父王的用心,去各个衙门选人的时候,给我用些心思。”

“这个没有问题。”葛飞回答的既爽快,又自信,他当然相信自己有识人之明,何况治水是多么大的事情,没有精兵强将,只靠季柕和自己,就是累死也干不好的。

谈话过后一个星期,季柕就带着新组建的治水军团出发了,一行人身着便装,离开京城之后,直奔黄河沿岸而去。开始走的是大路,后来为了实地勘察,就经常走旷野小路了,很多的时候就只能在野外过夜。好在天气渐渐暖和了,他们又自备大帐,带有伙夫,到也不是很遭罪,至少照比大禹治水是惬意多了。因为多年没有出现大的水患,城镇外面的旷野,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就算没有种庄稼的野地,同样是绿草茵茵,树木遍地,看的出来,河南境地土地肥沃,经济状况也很好。

但是好景不长,往洛阳方向走的越近,就开始看见了荒芜的土地了,虽然面积不大,但是被洪水冲刷的痕迹却非常明显。季柕脸上的阳光开始消退,作为国家未来的统治者,他自然明白,河南地区的重要性。而洛阳是守护长安的东大门,陕西同样是古中原的中心地带,是文化经济的中心,如果洛阳地区沉沦破败,那么陕西就必然会受到牵连。季柕就命令找来当地的老人,询问那些荒芜的土地是怎么回事,当然,主要是询问是不是闹过洪水。

被找来的老人是当地一个规模不大的地主,自己家里以种地为生,家中有几百亩地,养着十几个奴隶。因为是小地主,他平时也下田耕种,因此从外表上,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农民。但是对方一开口,季柕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农民。

“官爷是问土地为什么荒芜?难道官爷不知道,最近几年这里的堤坝已经挡不住洪水?种了多半也是会被洪水抢走。”

“你是说这里闹洪水?难道官家不管?”季柕不大相信地问。

“官家当然是要管的,只是官家的注意力都在城镇上,哪里顾得上我们乡下?”小地主苦笑地说。

季柕还想问什么,葛飞就插话说:“大少爷,我们今天要进城里,时间不早了,赶路要紧。”

季柕虽然不知道葛飞为什么不让他继续问,但是知道葛飞是个懂规矩的人,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就结束了问话,命令马车起行。上了马车之后,没有等季柕问,就对季柕说:“那个老伯说的没有错,责任不再牧正身上,一个州府的税收有限,不可能具备全面抗洪,修筑堤坝的能力,只能保城镇了,因为城镇人口密集,商业区也都在城里。”

“你说的是好官,如果是贪官呢?”季柕反问道。

“如果是贪官,我们这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破烂的城镇,也没有看见四处流亡的乡民,他们会告诉我们一切的。”葛飞回答说。

季柕想想,感觉葛飞说的有道理,就不再追求下去,为了不耽误时间,命令赶车的侍卫,目标直指洛阳城。当时的洛阳虽然并不是帝都,但是因为地理位置重要,是南来北往的交通枢纽,已经算是比较大的市镇了。整个城区有近十万户人家。而且市井繁华,街道整齐,主要大路叫黄帝老街,官衙,商铺,市集都集中在这条街上,街道两边的住户非常密集。南边是一般市民居住的地区,以草房为主,北边则是富裕区,清一色的青砖瓦房,而且不乏高大的建筑,比起京都来毫不逊色。

牧正府衙就坐落在这条大街偏东一点的地方,府衙看起来并不高大,也不华丽,季柕他们来到府衙外面的时候,牧正向坤正在审案,时间已经临近夕阳西下,向坤还在办公,这给季柕心理增添了一丝好感。因为按照朝廷的规矩,一般情况下,府衙只是在上午办案子,就是案子多的时候,也很少在这个时间办公,这说明州官是个勤于政务的官员,在寒浞祸乱朝廷多年之后,少康的归政虽然在拨乱反正,只是因为时间还短,多数官员做政务还是拖拖拉拉,眼下能够像向坤这样勤政的官员并不多,因此季柕决定待在外面,看看向坤是如何审案的。

向坤长得是人高马大,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就像站着一样,面貌凶恶,有点像传说中的巨灵神,整个外形给人一种武夫的感觉。其实他的武功的确不错,当年外夷入侵,对方有几千人。他手里只有几百个护卫和衙役。大家都觉得难以对敌,主张避战像朝廷讨救兵,连当时的主管牧正也是这个想法,但是向坤不敢,硬是带着一百多人的杂牌部队前去迎敌。入侵一方的主帅,看见向坤只有一百多人,当然要轻视他,正要问他的姓名和职务,向坤却出其不意,单枪匹马地冲向对方,结果蛮夷主帅吃了一惊,慌忙迎战,结果只是一个回合,他就用手中的重剑,将对方主帅砍落马下,其余部众顿时慌乱了,不知道是迎敌好,还是逃跑好。向坤大喊一声就冲向敌群,手起剑落,如砍瓜切菜一般地,将对方几千人的部队打的落花流水。从此以后大家都知道洛阳城内有个无敌大将军。他在洛阳城里当然是名声震天,后来牧正得病,就推荐他做了牧正。

“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事情杀死你家里的奴隶?”向坤严厉地对站在一边的矮胖男人说,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看来就是肇事的凶手。“你家的奴隶告你,就是因为他的儿子放羊的时候,走掉了一只羊,这是不是事实。”

“是事实,大人。法律规定,奴隶主有任何权利处死家中的奴隶。而我对奴隶的管理信条是,只要有过错就必须受到惩罚。”大腹便便的男人说,脸上并没有惧色。

“你是用什么办法惩罚的?死命的鞭打,难道你不知道,对方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向坤大声地怒吼道,看来在感情上,并没有倾向这个男人。

“大人,不是死命的鞭打,只是我手下下手重了,也没有想到他这样地不经打。就算事实是这样,小民也没有违犯朝廷的法律。”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是个强横的主,根本就不管向坤的态度。

“好啊!你口口声声地提到朝廷的法律,那我问你,知道不知道,朝廷的新法律是怎么规定对待奴隶的?”向坤一拍惊堂木说,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听到向坤提到刚刚颁布的新刑法,季柕感到分外振奋,因为每一次新法令执行,都必须有一个漫长的过程,而季柕领导的新法修订,对于奴隶主是不利的,明确规定了许多保护奴隶的措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强调了,奴隶主不能随随便便杀死奴隶,如果非要处死奴隶,奴隶主也必须经过衙门判刑。就因为新法律对奴隶主不利,因此很多州郡的官员都在拖延新法的推行,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他们就是奴隶主的代言人。如今看见向坤拿出了新法,季柕当然高兴,这说明新朝廷已经得到了地方官员的认可。

“大人,小民不知道新法。”对方回答说,显然是在抵抗。

“大胆刁民,新法落地,本官就已经对民众进行了颁布,难道你是聋子,瞎子?没有看见和听说?”向坤又是一拍惊堂木,吼叫着说。

“大人,小民的确是疏忽了,请求大人原谅。”听见有新法令,对方的气焰降低了很多,开始认错了。

“原谅是不可能的,法令就是法令,新法规定,随意处死奴隶,一是要服刑,而是给死去的奴隶家人进行赔偿。本官问你,是愿意服刑?还是愿意赔偿?”看见对方已经低头,向坤的态度也开始了缓和。

“大人,小民愿意赔偿。”

“好,本官命令你拿出十倍购买奴隶的钱财,赔偿给死去奴隶的家人。”向坤说着站了起来,看样子案子准备结束了。

向坤之所以同意中年男人的赔偿,是知道死去奴隶的家人需要钱财,而奴隶主又不缺少这一点钱,这样的判决算是皆大欢喜,季柕也觉得向坤这个人看起来粗鲁,其实还是很细心的,这样的判决算是照顾到了双方的利益,又有了人情味。因此知道,向坤这个人是聪明的。

向坤结束了案子,正要走进后堂,发现了一拨人走进了大堂,只是没等他说话,季柕就站在了他的面前,这让他在意外之余却兴奋起来,因为见过少康之后,向坤就一直在等朝廷的回音,没有想到回音真的来了,而且带队的官员是太子季柕,当然要高兴了。立刻把季柕等人迎进后堂,吩咐奴仆给季柕等人上茶水和点心,随后一脸歉意地说:“不知道太子殿下降临,怠慢了。”

“向大人过滤了,刚才向大人的判案给本太子上了一课,大人出事公正严明,执法如山,是洛阳百姓之福啊!”季柕发出了真心的赞叹,作为太子,未来的大王,他当然欣赏好官,能吏。

“惭愧,让太子爷见笑了。”向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随后就停止了客套话,直奔了主题。“太子殿下这次来到洛阳,不知道是不是和治水有关系?”

“向大人说的没有错,父王命令在下查看黄河沿岸堤坝的实情,当然,还要请求向大人告知,黄河沿岸大堤的真实情况和如何治水的方法。”季柕一脸笑容的说,他来这里就是要做事的,而且就性格而然,也不喜欢过多的客套和繁文缛节,向坤对待事物处理的直接方式,正是他喜欢的哪一种,因此对向坤的好感是不言而喻的。

“这件事说起来就啰嗦了。下官自从担任洛阳牧正,最大的担心就是水患。殿下已经看见了,洛阳的市容,居民的生活算是不错的,百业也还算兴旺。就是照比京城也不逊色多少,但是下官一直忧虑不断,因为自从禹王治水到今天,当初修筑的大堤已经经历了近两百年的洪水冲击,很多地方都出现了隐患,个别的堤坝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而洛阳地势低洼,一旦大堤决口,首先受到冲击是一定的。到那个时候,这座美丽的城镇就可能不复存在了。”

“当然既然这样说,是不是大堤的状况已经非常严重了?”季柕听到这就是心头一凛,打断了向坤的陈述。

“当然是非常严重。”向坤叹了口气回答。“虽然主航道看来还结实,但是也不一定能够抵挡强势洪水的袭击,支航道的堤坝就更不用说了。这些隐患就是天雷,一旦洪水降临,一处决口,就可能形成连锁反应,到那个时候,就是神仙来也堵不住。可怕的是,当洪水没有来临的时候,一切看起来都好,正是有了这种假象的掩盖,很多人认为下官是在做杞人忧天的无用功,甚至认为下官在制造恐慌。下官因为一次次对寒浞提起这件事,惹恼了寒浞,差一点就被罢官了。”

向坤说的这件事季柕因为年龄小,不大知道,其实在当时轰动一时,被朝野称为洛阳事件。为了引起朝廷重视,当时的向坤联络了黄河沿岸的一些官员,集体像寒浞上书,告诉寒浞黄河大堤危险,需要朝廷拨付银子。而当时朝廷的银子正用来修建新的王宫,当然没有银子给向坤。向坤就和这些官员跪在王宫外面,不肯回到驻地。向坤还在报告里痛诉朝廷不管黎民百姓死活,拿着民脂民膏,只顾自己寻欢作乐。这一下首先惹恼了纯狐,因为修建新王宫是她的主意,就在寒浞耳边吹风,说是向坤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沽名钓誉,获取民心,是有野心。寒浞本来就不敢得罪纯狐,加上纯狐的话说到了痛处,立刻勃然大怒,把向坤抓进了大狱。只是寒浞没有想到,他的昏庸举动激怒了洛阳士绅百姓,成千上万的人来到京城,为向坤求情。寒浞看见民意汹汹,有点害怕了,最后不得已释放了向坤。但是向坤并没有屈服,还是一心要修筑大堤,因此在寒浞垮台,少康来到京城,第一时间找到了少康,反应了黄河大堤危险的状况,请求朝廷修筑大堤。

“大王是贤明的君王,得到大人的请求之后,大王立刻召集了重臣进行了商讨,随后就派出了本太子来到洛阳,进行实地考察。”季柕讲述这番话的目的是在告诉向坤,现在的大王不是寒浞。

“这个我已经感觉到了。在下官对大王讲述这件事的时候,大王听的十分认真,仔细,还不是询问有关情况。下官就知道,大王听进了下官的话,不会不理睬下官的提示。”向坤笑笑说,脸色非常轻松,因为能够做事的大臣,最希望自己遇到同样喜欢做事的君王,如今遇到了,当然欢喜。“太子殿下一路走来,应该有所发现。”

“孤家是看见了一些东西,只是并没有感觉有多么严重,还请大人教我。”季柕回答向坤说,这当然是心理话,他之所以这样说,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在责问向坤:不要夸大其词。

“这是最可怕的。”向坤说到这打住了,愁云爬上了面颊。“如果看得见的危险,人人会害怕,但是不一定恐怖,但是当你遇到看不见的危险,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会降临,是不是真的有危险,那才是最让人提心吊胆的。世界上最大的威胁就是无形的威胁啊!”

“大人是不是能够说的明白一些?”季柕显然不高兴向坤在卖弄学问,故作高深,他希望向坤告知这里面自己看不见的东西,这样自己才会明白怎么去做,不至于做无用功。

“我们这个地方已经三年没有真正地下一场透雨了,这个是不正常的。在禹王治水前的一些年,每隔三到五年就会有一年是大雨涟涟,甚至是倾盆暴雨不断。就是在黄河治理好之后的许多年代里,也没有缺少连阴暴雨的年代。而现在这里连续三年不下大雨。很多人认为是风调雨顺的好年头。我担心这是假象,会麻痹很多官员。如果有一天倾盆暴雨无声无息地降临,而我们没有做任何准备,江河倒灌,大堤决口,这里就可能变成泽国,成千上万的人家就会家破人亡。下官这个担忧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我经常走访田间地头,去请教多年务农的老年农民,他们虽然没有文化,但是因为活的年纪大了,见多识广。好多老年农民都认为天象不对,应该有妖孽出现,他们有的已经举家迁往高处去居住,这就是不好的信号。”

“葛先生,你觉得向大人的话是不是有道理。”季柕自己没有种过地,对于农民的判断是怀疑的,因此问葛飞,因为葛飞在被他救出之前,一直在种地。

“一个优秀的农民必须有一定的天文知识,对日月星辰,各个节气的变化是敏感的,否则他种的粮食和蔬菜就可能歉收,甚至是绝收。”葛飞回答说,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奴隶的头,就是会观察气候变化,因此他负责耕种的土地,收城总是比别人好。

“你是说向大人的担心有道理?”季柕上心了,他相信葛飞的判断,既然他认为向坤不是在无的放失,或许就是有道理的。

“每一个农民都知道,今年雨水大应该种什么,明年干旱应该种什么,什么年景会出现大灾大难。”向坤补充说,随后看了葛飞一眼,因为他不知道葛飞是做什么的,年纪又不大,但是他说出的话却是和自己合拍,等于在帮自己,眼睛里就有了感激的目光。

“好,既然事情已经明白了,又很严重,我们不可能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会变脸,那就必须提前做准备,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水没有来,先筑坝。向大人,你觉得眼前加固堤坝最困难的事情是什么?你最需要的是人力物力还是钱财?”

“我们当地人口密集,人力物力都不缺少,最需要的当然是钱财。因为凭借沿途州郡府库的财富,想做加固堤坝这样的大事,那是远远不够的。”向坤苦笑地说,也没有隐瞒,直接就摆出了自己的困难。

季柕明白向坤说的不假,但是脸上还是显出了难为情的表情,因为向坤最缺少的东西,朝廷同样也是缺少,就看看葛飞,希望他给自己解难。

“向大人说,州府府库没有多少钱财,我自然相信。但是朝廷刚刚建立,同样缺少钱财。不知道大人知道不知道,国库的钱财,早就被寒浞父子挥霍光了,这件事指望朝廷,我看很难。”葛飞说完,目光直视向坤,他当然不能把难题留给季柕。

“如此说来,加固大坝只能是空中阁楼了?”向坤失望地说,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

“其实大人用不到这样悲观,大人没有钱,朝廷没有钱,不代表洛阳地区没有钱,在我看来,黄河沿岸的富户,河南地区最多。”葛飞试探着点醒向坤,当然,也是在提醒季柕,可以采用取自于民,用之于民的办法,解决这个天大的难题。

“河南地区的富户的确不少,但是他们不会随随便便就拿出钱财来的。”向坤皱着眉头说,他知道这里的富户,很多人属于铁公鸡的,一毛不拔。

“他们当然不会心甘情愿地拿出来,但是只要我们使用的办法对头,他们就会乖乖地把钱拿出来。”葛飞看见向坤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进一步点醒向坤说。

“先生是说加征赋税?或者强行摊派?”向坤问,随后就摇摇头说:“不行,河南地区很多富户都有氏族背景,弄不好会出大乱子。大水还没有来,自己先闹起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不行。”

向坤还是摇头,口气非常坚决。

“富户中,深明大义的人肯定有,一毛不拔,为富不仁的大户也肯定有,我们只要方法对头了,分而治之,不一定会出事,他们也会主动地拿出钱财。大人不妨想想,如果堤坝决口,洪水肆虐,损失最大的会是谁?贫民百姓?不!他们顶多有几亩薄田,几间草房,而多数富户都是有几千顷肥田的,都是住着青砖瓦房的,只要让他们相信,大水会来,堤坝挡不住洪水,我相信,他们不可能看不明白大趋势的。至于个别富户一毛不拔,可以用特殊的办法对待。”葛飞说到这笑了,因为对付富户,他已经胸有成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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