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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9/2 11:07:08

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九章,“你应该看看,现在的官场衙门都是什么人在主事,包括地方上的氏族当家人和部族头人,有没有奴隶做大官的?”看见葛猛不明白自己的解释,葛飞只好把话说的更直白。

“还真的没有。”葛飞这样说,葛猛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国家的势力集团形成不是一日之功,这个从大禹当大王之后就开始了,到了启当大王的时候,已经用法律形式固定下来,算算时间,至少有三四代人了。”葛飞这话像似对葛猛说,也像似在自言自语。“某些东西一旦形成,人的思维习惯,看事情的角度也就形成定式了。突然间我站在最高指挥台上,你告诉我,有谁在心理上会认可我?”

后面的话,葛飞是面带微笑说的,只是那微笑里,更多的是苦涩的成分,因为自己不幸出生在奴隶家庭,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葛猛想想葛飞的话,顿时目瞪口呆了,知道葛飞说的没有错。

“这时候的我,就会成为被攻击的靶子,我的出现就是对贵族的蔑视和挑战,非但朝廷中枢的官员不会认可,就是在民间也不会得到民众的认可,包括奴隶阶层这个群体也不会认可。这个时候我怎么去工作?每天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生怕犯错误。但是你应该明白,就算我二十四小时都睁着眼睛,也不可能不犯错误。尤其是在一般官员看来是很小的过失,如果落在我身上就会无限被放大。某些敌视我的贵族就会借题发挥,兴风作浪。而我除了会得到大王支持,人单势孤,如何面对这围城般的进攻?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工作效率,工作能力当然要严重打折,此刻另外一个可怕的问题就出现了,这个问题是致命的,让我原来所作的一切烟消云散,最后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葛飞描绘的这幅图景是黑暗的,令人恐惧的,但是很可能是事实,葛猛听的是毛骨悚然,因为就他的思维能力来说,不可能把问题看的如此深刻和久远,只能目光怔怔地看着葛飞,不知道一个人的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多的黑暗和灰色。

“知道那个最可怕的问题是什么?你当然不会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失去大王的信任。”看见葛猛没有回话,目光傻傻地看着自己,葛飞就自问自答地说。

“这不可能,让你做宰相是大王的决定。”葛猛感觉葛飞这话有漏洞,大王自己任命的人,然后再罢免他,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不是不可能,而是一定会这样做。”葛飞用肯定的口气回答说,然后看见葛猛并不明白,就进一步解释说:“这个道理非常简单,只要想想大王的使命就明白了。他会因为脸面和情感,损害朝廷的利益?如果大王这样做,那就不是个明君,而是昏君,但是你知道,我们的大王非但圣明,很可能是少有的明君,一定会以国家利益为重的,这就是他为了选择贤才辅佐,不惜与整个贵族集团作对的原因。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我为什么不肯做宰相了。”

最后一句话,葛飞是用嘲弄的口气说出来的,但是葛猛并没有感觉到,也没有真正明白葛飞的解释,眼里的目光是迷茫的。既然有大王的信任,大王又敢于面对贵族集团的反对,为什么不干下去,证明给贵族集团看看。

“大王之所以看中我,不是出于个人感情,是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但是在这样恶劣的敌视环境里,我真正的能力十成发挥不出一成,时间长了,大王就会失去耐心,因为和他当初的希望相差太远,也严重地影响了朝廷的工作,大王心理就会后悔。某些在一旁窥视的阴谋家就会乘机进言。俗话说,不怕没有好事,就怕没有好人。你用脑子想想,此刻我还能够坐在宰相的位置上工作?”

“不能。”葛猛就是再傻,听到这会也就明白了,感觉葛飞果然厉害,没有发生的事情经过他的描述,一切都血淋淋地呈现了,而且是立体图画。

“如果从宰相的位置上下来,失去了大王的信任,就会形成墙倒众人推的局面,那个时候就是做一个小官,养家糊口都困难了,你说,这个宰相是做好,还是不做好?”葛飞用嘲笑的口吻问。

“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都是你的想象,并不能说你的论断就是正确的。”葛飞的嘲笑让葛猛不舒服,尽管他心理承认葛飞说的有道理,却故意反驳葛飞的话。

“等到发生就晚了,一切就成了落花流水春去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葛飞用教训的语气对葛猛说。“再说了,没有妙算于胸的才能,大王凭什么要提拔我做宰相?难道想做宰相的人都死光了?”

葛猛知道葛飞说的在理,就没有话说了,拿起碗来猛劲地灌水。葛飞看见葛猛的样子感觉可笑,正想继续奚落葛猛几句,猛然间想到一件事,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对葛猛说:“只顾和你说闲话了,差点误了大事,你去把南大侠请到这里来,他们这几天就要离开京城了。”

葛猛看见葛飞有正事,当然不敢耽误,立刻就走了。葛飞看见葛猛离去,大脑的思绪又开始活跃起来,有件事情他必须无声无息地帮助季柕去做成,就是离间东夷三家的关系。做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事情,当然不能让季柕参与,只要给季柕一个结果就可以了。

一顿饭的功夫,南飞跟着葛猛走进了葛飞的院子里,葛飞已经换好了新茶,还有瓜子等待客的食品,看见南飞进来,葛飞热情地把南飞让到椅子上。“不好意思,耽误南大侠休息了。”

“葛大人不必客气,有话就直说。”南飞当然明白葛飞匆匆忙忙把自己找来,不会是拉家常的,索性就直接拉开了窗帘,竹筒子倒豆子揭开了面纱。

“南大侠果然是爽快人。”葛飞脸上显出欣慰地笑容。“南大侠暗地里帮助朝廷,维护国家统一的品德让人佩服。就目前的情况,南大侠已经清楚,大夏朝最大的问题是东夷入侵的问题,朝廷刚刚建立未久,国内需要安定,恢复经济,没有能力应付战争,因此拖延东夷发动战争的时间,就是对朝廷的最大帮助,南大侠是不是也这样以为?”

“葛大人说的不错,这是在下正想做的事情。”南飞点头说,出于对季柕的好感,认同,南飞早就决定改变生活的态度,秘密从事帮助朝廷的工作,而且一直在秘密联络志同道合的大侠,做着除暴安良的事情。

“按照南大侠介绍的情况,在东夷三家最有势力的氏族中,青州九黎族当家人厨艺是个最危险人物。此人威望最高,野心最大,如果三家联合,最有可能出任第一任大王的人就可能是他,对不对?”

“应该是这样。”南飞接过葛飞的话,认可他对局势的分析。

“如果目标不差,我们接下来工作的重点,就是破坏他在东夷地区的威望,离间他和另外两家领导人之间的关系,只要让他们之间做到猜疑,没有足够的信任,联合的时间就会推辞,而大王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这应该是我们今后对东夷出手最主要的方向了,南大侠有没有什么高招,拿出来我们一起商量。”葛飞并没有把自己的主意合盘端出,反而把发言权递给了南飞。

“收买三家领导人身边的重要人物固然可以起到作用,只是做这种工作时间要长,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在下的想法是组织暗杀团体,对三家领导人进行暗杀,这种斩首行动一旦成功,就可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南飞说,因为他相信自己手里的大侠各个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单打独斗不会输于任何人,让他们出手去做这件事,成功了会无声无息,失败了不会牵连到朝廷,朝廷当然也不会丢失脸面。

葛飞相信南飞的主意是个很好的办法,但是也明白,作为道家正宗的代表性人物,季柕是不会同意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朝廷毕竟掌握着王者之师,占领着道德的制高点,即使使用武力也只会堂而皇之地正面出击,如果使用暗杀的手段,被外界知道了,尤其被贵族知晓,季柕的形象会受到损伤。因此季柕不可能同意。但是他又觉得可以试一试,如果成功了,三家联合的时间一定会被推辞,因为他们从新寻找当家人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新当选的当家人,未必有现在当家人的眼光和心胸。

“我本人不反对这个计划,只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这样做,不能让大王知道,出了事情我一力承担。”葛飞亮明了自己的态度,但是也提出了要求,因为无论如何,不能让季柕被这个黑锅。

“葛大人的意思是?”南飞不是官场中人,当然不会理解这里面的复杂和奥妙,在他看来,既然是敌对双方,谁都想杀死对方的当家人,这无可厚非,哪里会去想道德和规则的问题,因此就有此一问。

“这件事解释起来很费口舌,如果一时间,我会对大侠全盘托出,只是在我没有说明的时候,大侠只管按照吩咐去做就是了。”葛飞不能说出自己在代人受过,因为那是他心甘情愿地,为了季柕的声誉,地位的牢固,他是可以做出任何牺牲的,只是这种心理在事情没有出现之前是不能表白出来的,因此他只能对南飞这样说。

南飞虽然感觉疑惑,但是既然葛飞这样说了,照办就是,他知道葛飞是季柕的第一谋臣,地位重要,或许葛飞这样做,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未可知。“也好,一切按照葛大人的要求去做,我对同僚说,这是葛大人的指示。”

看见南飞理解了自己,葛飞感觉南飞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就对南飞露出笑容地说:“多谢南大侠理解。我会派人进入东夷的地盘,散布流言蜚语,收买东夷当家人身边的佞臣,只是希望南大侠派人,暗中保护他们,不使他们遭遇危险。”

其实葛飞这样做,不仅仅是关心这些人的生命,更怕他们被东夷抓捕,一旦他们被曝光于朝廷大众面前,是会损害朝廷的颜面的。

“这个没有问题。”南飞欣然地允诺了,对于他来说,保护几个文弱人员,不是难事,他手里的人手足够。

葛飞看见南飞打了包票,顿时喜上眉梢,知道最难的问题解决了。

向坤接到季柕的指令,虽然不知道让他去京城干什么,还是第一时间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匆匆忙忙来到了京城。这些日子虽然忙碌,但是洛阳地区筹款工作已经落地,其它地区在洛阳榜样的指引下,效果也不错,今年冬天加固大堤全面展开已经没有悬念了,几年来压在心中的大山算是清除了,心态变的轻松了。老天爷已经有了变天的显示,因此他指示有钱的地区立刻着手加固大堤的工作,向坤害怕钱到手了,还没有等加固工作开始,黄河就开始闹水,那就等于养大的孩子被猫叼去了。

和季柕见面后,季柕开始问的当然是筹款和加固大堤准备工作都进行的如何的问题,在治水这个问题上,他的关注度和向坤是一样的,现在听说一切工作都在进行,而且主要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心理的石头同样落了地,因为少康临死的时候,交代的几件大事,就有治理黄河这件事。说完治水的事情,季柕也没有进入主题,而是像向坤询问,在朝廷内忧外困的今天,如何治理国家,那些事是应该首先着手的,他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考察向坤治理国家的能力,因为他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人坐在宰相的位置上。

向坤以为季柕之所以询问这些事情,是因为季柕治事能力不够,经验不足,因此在像他讨教,就敞开了胸怀,毫无保留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季柕是个能够听进真话的大王,也是个有抱负的大王,这在洛阳期间的接触中,向坤已经体验到了。

“大王,在臣下看来,朝廷的工作虽然是千头万绪,繁杂而庞大,但是只要思路清晰,抓住主要矛盾,夏朝帝国的未来还是大有可为的。”

“爱卿所说的主要矛盾是指什么?”季柕问,他不喜欢听到空泛的理论,也一向认为,真正的人才应该是实干家。至于治国理论,懂自然好,不懂可以学习,但是实干却能够体现出一个人的品质和真实的能力。

“当然是解决好人的问题。”向坤回答说。

“具体说说。”向坤不置可否地问,作为最高统治者,他不会不明白人在社会治理中的关键作用,但是他需要治理人,使用人的办法。

“是如何获得官员和普通老百姓信任的问题。”向坤回答说。话说完后看见季柕没有反应,知道季柕想知道具体内容,就接着刚才的话说:“国家的兴旺首先在于大王和官吏,官吏信任大王是有条件的。例如官员看见的,是一个朝气蓬勃,勤奋能干,执法严明,一心为公,能够带领国家走上富裕,发达的大王,他们就会觉得跟这样的大王干有希望,有前途,自然也就有了荣誉感,如果大王手里有了这样的一支队伍,做起事情来当然的事半功倍,国家治理的效率也会提高。而对于更多普通老百姓来说,朝廷给予的好处要由官吏来体现,如果官吏队伍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甚至以流氓恶霸,贪官污吏为主,就算朝廷出台再多的惠民政策,老百姓也体会不到,这时候老百姓不仅仅会骂官吏,而是把更多的账算在朝廷身上,朝廷自然就会失去民心,因此治国先治吏,只有治好了官吏,才可能获得人心,才能赢得大家的信任。”

“向爱卿说的好。”听到这,季柕忍不住打断了向坤的话,满脸兴奋地说,因为向坤的说法和孤鸿的遗言非常吻合。“还有么?”

“有。”向坤看见季柕肯定了自己的提议,就用肯定地语气回答,随后说:“普通老百姓要求不高,也容易满足。但是在寒浞父子统治时期,国家贫弱,民不聊生的情况比比皆是。新朝应该大力发展经济,给老百姓富裕创造条件,至少让大家都能填饱肚子,精神上,不过度受到压抑,不生活在恐惧之中,这样就能够赢得普通人的拥护,民心自然就有了。”

“发展经济,让大家吃饱饭,这个提议很好。”季柕点头说。“只是在爱卿看来,那些事情先做,能够立竿见影?”

“当然是治吏。在寒浞统治时期,官员们从最基层到上层,合格的不多,朝廷中枢清一色是寒浞家族的人担任,而这些人不是庸碌无能之辈,就是收刮民脂民膏之徒,如果不是有一个酸秀才在真心实意为寒浞做事,寒浞的统治早就垮了。外族官员进入不了朝廷中枢,他们就靠请客送礼去贿赂朝廷中,掌握权利的大臣,如此一来,在朝廷的中下级官员中,充斥着**的官员,这些官员哪里会为朝廷做事,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损公肥私,中饱私囊,各行各业的老百姓当然就遭罪了,因此清理不合格的官员就成为当务之急,只有把这些人清理掉,换上一批清廉的,能够做事,勇于任事的官员,才能够赢得人心,发展经济,让社会结构走上良性的轨道。”

听见季柕的说法,和伯靡,孤鸿的临终遗言有很多吻合的地方,季柕心理有数了,感觉葛飞的举荐不错,向坤的确是个治国人才。“向爱卿,目前的朝廷既有内忧,又有外患,在爱卿看来,哪一个才是重中之重?”

“臣知道大王说的外患是东夷不肯臣服,周边有些部族在蠢蠢欲动,骚扰国家。只是在臣看来,他们很难成气候,也不容易掀翻朝廷的统治,关键还是内忧。只要大王把官吏的事情解决好了,民众的心归附了,国家的经济强大了,国库充裕了,外患是容易解决的。部族和国家之间的战争胜负,说到底是在拼实力,实力强大的一方一定是胜者。凭我华夏大国的底蕴,只要有几年太平日子,修养生息,恢复国力就是弹指间的事情。有了国力,老百姓拥戴,那个时候大王想南征北伐,扩大疆土,一统华夏,可以做到随心所欲。”

向坤之所以把这些事情说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楚,和他平时注重国事,勤于思考有关系。否则凭他是一个州的牧正,就没有必要为黄河可能的泛滥,到处奔走呼号,屡次对朝廷进言。他只要管好治理下的州郡就可以了,就是因为他知道黄河泛滥,不仅仅是给河南地区带来灾难,而会给整个国家带来灾难,因此才不遗余力去对朝廷进言。

季柕听见了这样的分析,见地,心理已经拿出了主意,就笑着对向坤说:“向爱卿目光远大,深通治国要术,孤王身边就缺少向爱卿这样的人,爱卿可否来到京城,帮助孤王治理国家?”

“大王要微臣进京,是不是准备任命微臣做京城的牧正?”向坤问。

“不!是做宰相。”季柕回答。

向坤的确没有想到季柕让他来京城是委以这样大的重任,一时间就怔住了,因为他的确没有想到。多年来一直在对方执政,从来也没有想过进京,这一次季柕不但让他进京,而且直接给了宰相的高位,当然感觉突然,因此就沉思了好一会才对季柕说:“大王如果相信臣可以干好宰相,臣当然不会推辞,只是臣需要一个主管刑律的助手。”

“向爱卿为什么单单提出主管刑律的官员?”季柕感觉奇怪,因为朝廷要做的工作很多。

“如果臣就任宰相,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顿吏治,这件事已经拖不得了,而吏治整顿在所有工作中是最难做的,因此没有一个铁面无私敢于对贪官污吏,庸吏亮剑的好官,这件事不容易进行,更谈不上做好了,而吏治问题不解决,民心归附,发展经济就是空话,所以臣才提出这个要求。”向坤回答说。

“向爱卿这样说,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不妨说说。”季柕这话等于答应了向坤的要求,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因为在朝廷中枢的大臣之中,主管刑律的官员一向位高权重,非同小可,季柕当然要谨慎。

“屈也。”向坤回答说。

“为什么是他?”季柕皱起了眉头,因为屈也是寒浞的亲外甥,在寒浞当政的时候就主管刑律。少康消灭寒浞之后,寒浞的直系亲属官员,很多人不但被撤职查办,还有部分人掉了脑袋,只有这个屈也因为为官清正,口碑很好,没有受到严惩,但是因为他担任的职务过于重要,少康不放心,也被少康赶出了京城,如今在一个偏远县域做县长一类的小官。

屈也这个官员的确与众不同,尤其是嫉恶如仇的特性使他几次都差点被寒浞罢免,只是因为在寒浞落难的时候,屈也的父母多次帮助寒浞,寒浞不想落下忘恩负义的恶名,才一次次地放过了屈也。屈也却没有因此收手,照旧还是执法如山,经他手里杀掉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地方恶霸有几百人之多,寒浞的朝廷如果不是还有屈也这样的官员在镇妖,那更是漆黑一团,因此朝野上下就给他起了一个绰号:魔神。

“大王,臣之所以要启用屈也这样的官员,是因为真正做好吏治这个手术,没有利刃不行。屈也的六亲不认,不畏强权是真正的利刃,这一点在臣认识的官员中,没有人能够做到,就是臣也做不到。”为了进一步说服季柕,向坤就开始了进一步说服工作。因为他知道,吏治之难就难在很多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尤其是涉及到王族内部的犯罪案件,一般人只能是望而却步,但是屈也可以做到不徇私情。“不能够整顿吏治,后面的工作做的再多也是抱薪救火。”

“孤王知道这个人,也知道他秉性刚正,是个好官。只是他和寒浞的血亲过于近了,所以父王才外放他,让他去下面做小官。如果孤王重新启用,朝野上下一定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季柕的确感觉为难,他是个出名的孝王,也的确崇拜少康,现在少康尸骨未寒,就启用屈也,等于说少康做错了,他比少康更圣明,这是他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大王,做大事不拘小节,英明的帝王一定可以迈过情感这道关卡,如果不是根据需要,只是凭着个人的好恶,或者被某些习惯所束缚就不敢去做正确的事情,历史会给大王的个人履历抹上污点的,大王!”向坤后面的话近乎在哀求了,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看见向坤不屈不挠的神情,季柕有些妥协了,因为他毕竟太需要一个好宰相了,就点点头说:“让孤王想想,会给爱卿一个满意地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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