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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九十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9/19 11:40:56 夏朝传说第一百九十二章,玩物丧志,享受误国,这个道理一切君王都明白,明白归明白,因为诱惑太大,很多帝王还是抵抗不住诱惑,只能是重蹈覆辙。季柕当然是英明大王,人生的目标是建功立业,而不是奢靡享乐,因此葛飞提醒之后,就想到了葛飞的用意是夏氏的江山想长治久安,就不能让自己的后代重走寒浞,弈,太康之流的灭国老路,因此就欣然同意了葛飞的提议。贤君的最大标志不是他事事都有锦囊妙计,是他善于纳谏,能够听懂对江山社稷有利的话。 季柕并没有采纳葛飞提出修改针对奴隶的某些刑律,葛飞也没有继续进行劝谏,他认为季柕并不是不明白他的提议能够释放奴隶们的劳动积极性,一定有另外的原因,因此决定走迂回的道路,后来他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去下面调研,不仅是京城周围,而且走出了京城地区。因为季柕给他的任务是主管农业,所以他拥有这个方面的权利,回到京城之后,决定提出丈量全国适宜于耕种的土地,地主贵族交税按照占有土地的多少去缴,他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他在调研的过程中发现,多数占有土地的地主都有少报,瞒报土地拥有数量的情况,这当然影响国库的税收。只是这件事太大,葛飞决定先询问向坤,如果向坤极力反对,自己就要好好想想。 那么葛飞为什么会想到向坤不赞成?其实这里的原因很复杂。首先那些大中型地主,多一半和官员之间都有厉害关系,动他们的奶酪,其实就是动官员的奶酪,任何事情一旦牵扯到官员的利益,就不是小事。虽然屈也的吏治,对官员的打压已经有了极大效果,但是还是有很多官员不再吏治整顿的范围内的,因为季柕不会允许吏治整顿造成国家治理瘫痪,因此就有一条必要的红线不能越过,这就是葛飞必须顾及的地方。 向坤既然做了季柕的主要助手,当然要承担大量的工作,何况国家处在恢复时期,需要做的工作非常多,因为进行吏治时,抓了不少官员,某些部门的管理权力出现了真空,后来补充的官员并不能做到各个称职,因此这些官员做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只能请示向坤,而向坤却不能把难题推给季柕,否则季柕要丞相干什么?这样一来,工作量增大不少,因此向坤坐到宰相位置之后,点灯熬油去工作就成为常态,尽管如此,某些工作做的自己也不满意,关键是手里能做事,会做事的官员太少。官场自然不会缺少做官的,但是称职的官员,从古到今就非常缺少,这是让历代帝王,丞相都头疼的事情。有才干的,没有人品,有人品的,才干不足,它们是一对孪生兄弟。 当葛飞走进来的时候,向坤刚刚处理完棘手的事情,正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看见葛飞进来睁开了眼睛,葛飞想退出去,但是向坤喊住了葛飞。两个人的关系是在洛阳筹款时候建立的,因为惺惺相惜,两个出身,性格和经历完全不同的人,却成为了好朋友,向坤并没有因为葛飞低贱的出身而轻视葛飞,这在重视门第,出身的当时是难得的。葛飞也没有因为自己是季柕的亲信持宠而骄,盛气凌人,在向坤面前一向低调。现在他是向坤的助手,开始的时候他是朝廷指派的钦差大臣,主次调位了,但是向坤并不会这样去想,因为他明白,自己的丞相位置是葛飞举荐的。 “葛大人,坐,坐,为什么要出去?”向坤热情地说,随后坐了起来,亲自给葛飞倒茶水。 “向大人累了,打搅大人休息了,我一会再过来。”葛飞说。 “没有的事,和你谈话也是休息。”向坤笑着说,随后指着茶碗,示意葛飞喝茶,又道:“我们两个是大王的左右手,只是我对大王的想法还是不能够深切了解,希望葛大人教我。” 向坤这样说并不是谦虚,他知道季柕和葛飞的特殊关系,不仅仅是君臣关系,还有一层家奴和主人的关系,这个自己比不了,他还知道葛飞对季柕个人无限忠诚,就是国家利益和季柕个人利益发生冲突,葛飞也会毫不迟疑抛弃国家利益,这一点自己做不到,他固然也忠于季柕,但是更忠于国家。 “大王现阶段要做两件事,头一件就是增强国力,恢复经济。第二件就是消灭东夷,完成国家统一。”葛飞回答说。 “难怪大王把很大一部分精力用在军队改造和建设上。”向坤恍然大悟地说。 “大王之所以把部分精力用在军队建设上,在下官看来是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大王相信丞相的政事治理能力,第二个是你我都不懂军事,在军队里也没有根基,而军队治理不同于地方,那是个讲资历的地方。” 葛飞回答说,他对某些事情洞若观火,这个方面胜于向坤,因为相信向坤的人格,所以并不对向坤隐瞒,当然也不会和向坤争宠。 听见葛飞这样说,向坤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眼里射出感激的目光。作为他这个位置的官员,如果不能够真正了解大王的内心在想什么是非常危险的,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是真理,越是身在高位的人,风险就越大,偏偏向坤在猜测大王想法上情商不高。“多谢葛大人提醒,我一直在想,如何能够尽快地恢复国家经济,让国库变的充盈起来,不知道葛大人有什么想法?” “丞相大人做了很多工作,眼下的城市建设恢复了八成以上,各个行业都走上了正规,这个大王知道,大王对丞相治理城镇的能力是认可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丞相想过没有,夏朝是以农业立国的国家,主要税收靠土地,这个方面我们做的还不够。”葛飞虽然肯定了向坤治理城市取得的成绩,但是也指出了向坤的弱项,这也是他今天需要和向坤交流的事情。 “葛大人说到点子上了。大王已经下令,开放原来封闭的山林,土地,允许城镇贫民去荒地开荒,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那一次季柕和葛飞去野外散步之后,葛飞提出了王家山林,土地空置其实是浪费的问题,因为季柕并不喜欢狩猎,游玩,季柕过后就采纳了葛飞的建议,把归属于王家的山林土地全部放开,这个贤明的举动,当然被大臣和普通民众一致欢迎,因为就算贤明的大禹,启也没有做到这一点。 “效果不是很大这是一定的,因为真正的土地存量在地主手里,大王家里拥有的土地山林九牛一毛罢了,何况大人应该知道,城镇的贫民人数不多,在城里赚钱的机会还是有的,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城外开荒种地,而全国真正在土地上劳作的主要人口是奴隶,可是奴隶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不可能去开荒种地了。”葛飞说到这苦笑了一下,虽然他能够找到问题症结,但是无法改变这一切,因为这涉及到朝廷的政治制度。 向坤听到葛飞的话,也只能苦笑,知道葛飞在点明什么问题,但是他也没有能力去解决。寒浞统治的年头太多,对城乡经济破坏太大,导致更多的城镇贫民进入到奴隶的队伍中,照比启统治时期,当今的城市贫民减少了一半以上,这些破产的贫民毫无例外地,都加入到奴隶大军中,如果这部分人在,城里自由民人数就会大增,他们只是靠城里找工作是很难养家糊口的,有了这个自由开荒的机会,当然不会放弃。现在的情况完全两样,因此如何减少奴隶人口,增加城市贫民,其实是向坤一直在考虑的事情。因为城市贫民的缺少,还会影响军队招生和军队士兵的质量,在夏朝法律上,奴隶是不被允许参加部队的。 “掌握大量土地的地主,并没有让土地都种植上,即使种植的土地,单产质量也不高。从国家现有的耕地数目来看,照比太康时期多了五分之一土地,打的粮食却不如太康时期,这里面当然是产量出了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葛飞做事情很细致,自从被安排负责农民的问题之后,就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否则也不可能拿出这些有说服力的数字。 “葛大人提到问题非常重要,但是问题出在哪里?”向坤问,因为葛飞说的事情,他并不是一无所知,每年他走出城镇,来到乡村查访不少,也发现了部分土地利用率不高,地里农业种植产量不高的问题,但是因为是门外汉,一直找不到事情的根本原因,所以也就没有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大部分土地占有者,缺少管理奴隶的能力,导致不少奴隶出工不出力,消极怠工是普遍的,他们是种地的主力军,是土地的真正主人,但是以这样的态度去工作,土地的利用率怎么可能高?”葛飞对向坤说。 “葛大人是说,当下土地种植产量不高,甚至土地荒芜,责任在地主身上?可是地是奴隶在种啊!”向坤显然不理解葛飞的批评,因此话语里带有怀疑的成分是正常的。 “大人说的当然对,地是奴隶种的,但是一年四季种什么,怎么种却不是由奴隶说的算的,地主是土地的管理者,他们承担的,不仅仅是如何种地的技术问题,当然,技术不是问题,每一个拥有土地的地主,都懂得如何去种地,但是他们中的多数,不懂得如何去管理奴隶,因为不知道,就一味的用呵斥,鞭子和酷刑,这是不会让奴隶心服口服的。”葛飞回答说。 “葛大人是说多数地主不了解奴隶的需要,怎么样才能够发挥出奴隶的创造性和劳动积极性?如果是这样,朝廷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个而制定一套专门针对地主的法律吧?”向坤说到后面一脸苦笑,别说这样的法律会遭到大臣们的反对,就是颁布了,也根本就不可能起作用。那么说服教育?别说朝廷没有这样的官员,就是有,有几个地主喜欢接受再教育?他们一个个都非常自负,多数地主的家业并不是继承祖业得来的,是靠自己的聪明勤奋创造的,他们本来就是生活的成功者,当然不会听别人指手画脚。 “用法律的形式去规定,当然不行。”葛飞感觉向坤在说笑话。 “那么派官员给他们上课?”向坤故意这样说,说完自己憋不住大笑起来,他觉得很多官员自己还需要别人给他们上课呢? 六 其实到了奴隶社会中晚期,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了,因为这个时候的奴隶主不但掌握了巨大的财富,也成为了朝廷不敢忽视的政治力量。加上很多奴隶主已经是三四代之后,出生之后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很少下地了,奴隶管理主要靠管家,种地的管理主要靠把头,他们等同于今天的CEO,奴隶主则是董事长。当然,中小地主还需要亲力亲为,因此矛盾出现最多的,问题最大的,恰恰出现在大地主家里。 这部分大地主很多人的祖先都是贵族,或者是皇族,后来家道中落,官场没有了继承人,只能选择赚钱去了,但是骨子里的高贵气息仍在,看不起奴隶。不把奴隶当人是普遍的,既然奴隶不是人,是会说话的干活机器,他们当然不会去想奴隶们的喜怒哀乐。只是他们不知道,很多奴隶并不是从祖上起就是奴隶的,也不是天生就是贱民的,他们中间也有高贵血统的,这部分人当然有思想,有追求。还有部分奴隶虽然是家传的,但是到了自己这一辈,因为人比较聪明勤奋,当然就不想像祖上那样苟且偷生了。这些情况向坤并不知道,也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因为他生下来就是贵族,感觉上没有这个需要。 葛飞今天来找向坤的目的,就是说服他帮助自己,因此来的时候就做好了长谈的准备,话说到节骨眼上,葛飞刹车了,决定刨根问底的和向坤长谈,把自己想到的,了解到的,思索到的,一股脑地对向坤摊牌,争取得到他的支持,如果一个方案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由丞相提出来,分量是有很大不同的,因此就笑笑说:“向大人想过没有,奴隶社会是怎么形成的,开始为什么社会运行的有秩序,现在的奴隶和奴隶主之间却出现了严重对立?” “没有,”向坤老实地回答说。自己的职业不是历史学家,当然没有必要去翻这些陈年旧账,因此对葛飞的问题感觉奇怪,就说:“葛大人似乎话里有话?” “如果向大人有时间,下官就想耽误大人一些时间,把几个问题说清楚。”葛飞没有正面回答向坤的话,反而又说了一句在向坤看来不着边际的问题。 “葛大人要说什么只管说,就是天要塌了,也不能挡住葛大人把话说完。”向坤这样的回答就非常明确了,你葛大人占用我的时间只管占用,因为你是葛飞。 葛飞当然承情,就对向坤做了个手势,表示非常感谢。“当初大禹创建奴隶社会的时候,其实是形势所逼。大人一定知道,尧舜治理国家的理念是用仁政,对民众宽和,这样做有利有弊,到舜的后来就是弊大于利,因为朝廷不让民众饿死,每年会拿出大把的银子去救助流浪**乞丐,这就导致了越来越多的人在不至于饿死的情况下不愿意劳动,到了大禹治水的时候,好多次需要大批的民工干活,当地闲人虽然非常多,但是没有人愿意出来挣钱,宁愿穷困,只要不至于饿死就不出来做工,后来不是工厂主帮忙,大禹还真解决不了佣工荒的问题。工厂主为什么可以帮忙?因为他们手里有一批签了卖身契的佣工,这些人是没有自由的。只要主人下令,再危险,劳累的活也必须去做,他们其实就是第一批奴隶,只是当时还没有这个叫法。” 这段历史葛飞是经过别人口传的,但是他相信符合历史的真实,因此就拿出来说给向坤听。其实向坤也听祖辈人说过,那是他们在叙述禹王的丰功伟绩时候讲述的,因此听到葛飞这样说,就点点头说:“这个故事我听爷爷说过。” 葛飞看见向坤知道这件事,心理高兴,这说明自己不是在信口开河,胡编乱造。就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后来大禹治水成功,被舜大王调入京师做宰相,主管朝廷的具体政务。结果第一个让大禹没有想到的是,京城遍地都是流民,当然,他们中很多人不是乞丐,是从灾区逃难来的,但是来到京城不走了,有很多是拉家带口的。为什么不走,因为京城在舜大王的指令下,安装了很多施粥大棚,这些人就在京城安家了,到时候去粥棚喝粥,然后找个背风的地方睡觉,嗮太阳,而京城里的多数作坊却雇不到工人做工,地主雇不到农民种地,佣工市场价格奇高,劳动力严重匮乏。大禹就强行下令关闭粥棚,问题是,关闭粥棚,这些人是可能饿死的。大禹就发布命令,地主,作坊主可以买断他们,在法律上规定,人口买卖合理。虽然大禹这样做,遭至了舜大王的不满,但是这个时候大禹翅膀硬了,很多大臣支持他的主张,奴隶社会的雏形就是这样形成的。大禹的这一招改革制住了不劳而获的懒汉,京城多年来的佣工荒暂时得到了解决。吃白食的少了,京城的农业商业开始了发展,因此在下认为,大禹的功绩不仅仅是治水,另外一个功绩是为奴隶社会的真正建立奠定了基础。因为解决了佣工问题,社会经济发展很快,财富的集中,使一部分有知识有技术有能力的人,不需要从事体力劳动也能够活的很好,各种技工都有了用武之地,正是因为技工的极大发展,农业机械,手工业制造快速地发展了。在大禹当政那些年,社会发展的脚步之快相当于五帝统治时期后两年的总和,大禹这个功劳应该不亚于治水。” 说到这,葛飞兴奋地笑了,这段历史虽然知道的人不再少数,但是能够上升到如此高度认识的人并不多,至少他还没有听到别人这样说过。向坤当然知道这段历史,只是不太详细,也没有细想过大禹的功绩,现在听见葛飞这样说,才觉得葛飞这个人的确了不起,善于思索,把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梳理的头头是道,这是自己不能比的。 看见向坤脸上神情专注,没有露出厌烦表情,葛飞决定继续往下说,接着刚才的话又道:“当然了,启继位后,开宗明义建立了奴隶社会,用法律形式把制度固定下来,这当然是了不起的功劳。有了奴隶主阶层,社会财富的集中,给发明创造的脑力劳动者提供了土壤,否则当社会财富呈散状,尤其是多数贫民掌握财富的时候,因为没有远大志向他们是不会花费脑力和钱财进行再创造的,只会把剩余财富用在吃喝玩乐享受上,这一点历史多次证明了,这就是奴隶社会到今天,不过百年时间,创造的财富比原始社会千年还要多的真正原因。尤其奴隶社会开始前的百多年,奴隶和奴隶主相处的是比较融洽的,奴隶主明白自己的财富增加离不开奴隶,对他们的生命和身体健康是关注的,甚至包括婚丧嫁娶主人都要负责,生老病死就更不用说,有这样一种**关系,社会自然安定,经济自然会发展。” “葛大人是想让今天的奴隶主和奴隶回到过去那种关系上?”听到这,向坤忍不住抢过了葛飞的话,随后就发出了一声冷笑:“葛大人觉得有这个可能么?就是禹王复活恐怕也做不到吧?” “完全恢复到过去的**当然不可能,因为环境不同了。”葛飞笑笑说,并没有生气。“但是大人想过没有,为什么好多大地主可以让上好的土地撂荒?可以不在乎土地上的收成能不能提高?” “这个?我真没有想过。”向坤老实地回答说。 “他们可以瞒报土地亩数,偷税漏税。如果我们适当提高土地税收,派人查清地主的土地真实数目,他们的损失就是巨大的,就会感觉到肉疼。”葛飞到这会终于亮出了底牌,这才是他找向坤的主要原因? “丈量全国土地?提高土地税收?”向坤大吃一惊,感觉突然了。“葛大人,你想过没有,这两件事都非同小可,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不仅仅是地主,还有很多官员都会反对的,因为他们都有不少土地。” “想过,某些官员的反对是一定的,但是掀不起大浪,大王要搞吏治的时候,阻力比这个大多了,结果如何?吏治不是进行的很好,官场照比过去干净多了。”葛飞说,随后又道:“真正的阻力来自于地主,他们会竭尽全力地贿赂官员,继续瞒报土地,但是只要朝廷派官员去监察,这个漏洞是可以堵上的。”葛飞口气坚定地说。 “葛大人是要通过这种方法给朝廷敛财?”向坤问。 “大人想想。当地主没有办法弄虚作假,他们就不敢让土地撂荒,因为那样做,不仅是没有收成,而是在扔银子,还是大把大把地扔银子,他们不会心疼?” 葛飞说到这打住了,似白银子,扔银子就等于割肉,这个道理向坤只要想想就会明白的。乎在给向坤思考的时间,他知道这些地主们中有很多人黑眼珠只认识 果然,向坤只是想了片刻就笑了。“我明白了葛大人的话,是想用这样的办法倒逼地主去改善和奴隶之间的关系,毕竟种地是要奴隶去种的,他们种地不卖力气,想有好收成是不可能的。如果处理好了和奴隶之间的关系,奴隶的劳动积极性上来了,种地效率就会大大提高,亩产产量也会提高那样一来,撂荒的土地也就会种上庄稼了。如此一来,朝廷的税收自然增加了,这是个连环套。” “向大人果然聪明,一想就通。”葛飞赞赏地说。 “你的提议道理是对的,只是你应该知道,丈量全国土地,靠**朝廷组织人去做,不大现实,那会增加很多官员,朝廷支出的俸禄就会大幅度增加,朝廷财政是吃不消的。如果使用地方官员,各自丈量本地方的土地,这些官员和当地地主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很难保证不弄虚作假,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向坤虽然原则上同意葛飞的建议,还是说出了具体困难。 “由**朝廷组织人去丈量当然不行。但是朝廷可以发布严格命令,责成地方严格执行,然后派出督察组,不定期去各个州县检查,如果发现玩忽职守,**受贿,弄虚作假的,就地免职。只要严肃地处理几个官员,别的官员就不一定敢做了。为了区区一点点银子,或者好处,丢了饭碗,没有了前程,这样的账,官员都会算,铤而走险的官员肯定有,但是会是少数。”葛飞说,显然他把一切不利都想到了,甚至连处置官员的办法都准备好了。 “好吧!我们一块和大王说这件事。”向坤说,因为被葛飞说服了,所以向坤只能同意葛飞的提议。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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