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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七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5 17:40:29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七章以江山社稷为重的君王,绝对不会因为私人的情感而失去民心,何况在季柕等人的眼里,像车夫总管这样靠出卖色相,拴住女人裤腰带的男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垃圾狗那类渣滓,怎么可能为了他们而被百姓耻骂?因此就算公主如何的如丧考妣,大吵大闹,也不可能让季柕丝毫地感动和同情。这就像爱吃狗肉的人们,绝不会因为你喜欢狗就不吃狗肉了。两种不同的是非观念,立场当然是绝对不同的。在公主眼里,他是能够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在季柕,槐等人的眼里,他就是败坏朝廷道德的哈巴狗。 因此在向坤的亲自指挥下,京城外面河滩上专门用来行刑的刑场,早晨起来就人满为患,知道消息的人们奔走相告,整个心劲像似过节,似乎有那么多人和车夫总管有仇似的。事实当然不是这样,主要原因只有一个:公主的姘头就要被朝廷正法了,这件事本身就有爆炸性,因为住在京城的人们都知道公主的强横,底层的百姓,多多少少都受到过公主家人的荼毒和欺凌。至于车夫总管狗仗人势,欺男霸女的事情就更多了,现在苍天开眼,让他们遇到了好王子,是他亲自去公主家里把车夫总管抓获的。 一方面出于好奇,没有见过车夫总管的人都想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可以把公主迷惑的神魂颠倒,为了一个野男人,甚至和亲弟弟大吵大闹,把官司打到大王那里,如果大王是个昏君,王子岂不要倒霉?更多的人就想看见车夫总管被凌迟处死的凄惨景象,甚至想吃他身上的肉,出一出自己被贵族恶霸欺负的恶气。 但是真正的大戏不是在河滩上,处死一个狗一样的奴才,对于百姓来说或许是大事,对于习惯于杀人的君王来说,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而季柕的大事就要开始了,当然没有心思去理睬这种小事。此刻的他,在大王的办公室里,召集了有关的人员在开会,题目只有一个,如何打败东夷。 开会的将领和官员中,只有葛飞是事先知道要在冬天对东夷作战的,因此当季柕说出了今年冬天完成国家统一大任的时候,很多官员和将军是吃惊的,甚至是怀疑的,因为将军们都知道,打仗不仅仅是士兵的事情,牵涉到的事情太多了,因此季柕的话音刚落,负责南大营的佟将军就站了起来。 “大王,完成国家一统,本来就是军人的责任,这没的说的,但是在寒冷的冬天打仗,大王想过没有有诸多困难怎么解决?” “佟将军,你说说都有什么困难。”季柕故意逗弄他说,因为他有数,很多困难他们事先就想到了,一直秘密在做,只是为了保密,没有让将军知道就是了,现在开战在既,这才召集他们开会。 “东夷的冬天比我们这里冷很多,我们原来可以过冬的衣服,鞋帽都是不行的,需要全部更换,当然,为了攻城,还必须预备手套,否则城墙,梯子是很难攀登的,士兵拿着武器的手指也容易冻坏。而且我们这里到东夷的距离有千里之遥,夜晚宿营怎么解决取暖问题,如果上万大军同时点火,这就没有办法保守秘密了,在寒冷的冬天里,士兵不可能吃冷的饭菜。当然还有马料的问题,冬天地面没有青草,军马使用的草料都必须是熟料,那需要多少运输工具?只怕把京城的马匹召集一块也不够用,因为还有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需要运输,都需要牛马驮运。” 说到这佟将军不再往下说了,或者是感觉说的有点多了,怕季柕会不高兴。 “佟将军,怎么不往下说了?”季柕用略带嘲笑的语气问,随后又说:“你说的问题孤是可以解决的,条件具备了,你能不能够保证拿下青州,打败东夷?” “只要士兵可以吃饱穿暖,打败东夷绝对没有问题。”佟将军说,说话的口气有些怀疑,因为他明白,冬季打仗之所以少,问题就是出在给养上,所以帝王和头人都不选择冬天打仗。 “大王,能够问一个题外的问题么?”北大营的记将军看见佟将军没有了新问题,站起来说。 “记将军请讲。”季柕点头应允,今天召集他们开会,就是要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季柕当然不会阻止他说话。 “一年四季三个季节都比冬天容易动兵,为什么大王偏偏选中了冬天?臣不大理解,请大王明示。” “记将军,你这样想,很多人也会这样想,说不定厨艺他们也是这样想的。难道记将军忘记了兵贵神速,出其不意这句话?”季柕微笑地反问道。 “末将当然记得,只是上万大军,千里奔袭,不说军队士兵,只是车马辎重一项就很难做到出其不意。”记将军说。 “没错,的确很难,孤王之所以召集大家开会,就是要诸位爱卿提出好的建议,看看我们怎么做才能够瞒住东夷。”季柕看见记将军提到了问题的实质,这才抖开了今天会议的包袱,随后告诉大家,从鲁镇进入东夷土地,前面就是连水,连水城外有条河直通青州,只要他们悄悄走城外,顺着河道前进,就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青州城下。现在的问题是,大批的辎重粮草必须提前出动,否则粮草辎重是跟不上士兵的行军速度的,但是大批的粮草辎重行动,很难瞒过东夷的探子,因此需要大家提供主意。 大家听说有这样的水路,才知道季柕为什么选择冬天打仗了,不由自主兴奋起来,感觉这个办法可行。如果趁夜间行走,悄悄通过连水县城是能够做到的,如果大军出其不意来到青州城下,包围了青州,城内士兵,百姓肯定会乱作一团,在他们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攻打青州,就可能不费吹灰之力,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如果拿下了青州,活捉或者打死了厨艺,青州九黎族就完蛋了。他们完蛋了,海州和兖州就更不再话下了。但是季柕说的没有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样巨量的军用物资要靠牛马运输,想不惊动敌人的暗探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王,臣看有个办法或许可以瞒过暗探。”佟将军最先打破了沉默说。 “佟将军请讲。”看见有人回话,季柕高兴了。 “大王,臣是觉得可以用化整为零的办法,实行瞒天过海之术,这样就容易瞒过东夷的密探。”佟将军说。 “佟将军具体说说。”听见这样的建议季柕脸上都是笑容,因为这个问题一直让他焦虑,解决不了粮草辎重运输的问题,别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仗也没有办法打。 “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就往边界地区运输物资,但是每一次运输规模不能大,用耗子搬家的方式,而运输物资的车队,并不知道这些物资是干什么用的。只要我们在边界地区找到屯聚物资的村镇,就把那里圈起来,在大军没有行动之前,许进不许出,这样消息不会泄露,当我们的大军过了连水,他们就可以上路了,肯定不会耽误士兵的使用。” “佟将军是说,多批次的,小股部队运输,然后在边界靠近鲁镇的东夷地区找到一个村镇做我们的屯粮场所,派部分部队封锁村镇,当大军经过了鲁镇,派人通知他们同时出发?嗯,这个主意不错,你们说说,佟将军的办法是不是可行?”季柕这样说,其实已经认可了佟将军的办法,但是为了稳妥,他还是把球抛给了大家。 “可以是可以,只是时间要计算好,不然的话,留下的那么多骡马,士兵,还有村子里的农民,每天要要消耗掉很多物资。别弄得军队还没有到达,留守人员把物资消耗的差不多了。”记将军说到这笑了,很多人也跟着笑起来。 季柕没有笑,他觉得记将军这个笑话里揭示的道理必须严肃对待,如果没有很好的谋划,真可能出现他说的情况,那就等于养大孩子被猫叼去了。 “记将军提醒的极是,我们必须重视这个问题。” “大王,在京城征集这样多的骡马,敌人的密探不可能不知道啊!”就在大家感觉事情有了眉目的时候,一个文臣提出了问题。 季柕一怔,心说自己又忽略了一个问题,点点头说:“没错,牛马不能只是在京城附近征集,要去京城外边的州郡征集,包括粮草也不能只在京城征集,如果都出自国库,同样会引起密探的注意。” “如果在外边州郡征集,出发的时间控制不好,开往东夷的大路,一共就那么几条,同样会出现车辆聚堆的现象,还是会暴露目标。”又一个文臣插话说,这种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征集粮草物资本来就不容易保守秘密,困难多多,现在季柕的要求是,必须保守秘密,那就要做到万无一失,这其实很难。其实这位官员提到了通讯联络,这在当时是无法解决的问题。因此他的话音落地后,整个大厅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季柕看看没有人说话,就把目光对准了葛飞,在他看来,谁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葛飞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就可能成为死问题了。 葛飞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其实一直在想如何解决,如今看见季柕的目光射来,明白不说话不行了,就站起来说:“在下有个想法,或许可以解决问题。” “葛大人请说。”佟将军抢先说话了,他属于急性子的人。 “可以把征集粮草,按照路途远近,分别在不同时间采取行动,这件事只要各个州郡的牧正按照要求去做,就不会出现道路上踩踏,拥挤的问题,因为各个州郡出发的时间不同,一个州郡运送的粮草也不会很多,自然就不容易引起密探的注意。”葛飞说。 “哦,这个办法可行,只要找个官员进行全局统筹就可以了。”季柕高兴地拍板了,大家脸上同时露出欣慰的笑容。 四 冬季收复东夷,尽管困难重重,季柕攻打东夷的准备工作还是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老天爷似乎在帮忙,进入冬季之后,东夷地区的气候,一天比一天寒冷,监督连水的哨探,每天都会把水文状况传递给季柕。当季柕知道几乎枯干的连水已经结冰,明白大军的行动时间到了,就命令孙康率领先头部队,分批往东夷地区进发,然后到鲁镇汇合,大部队进入鲁镇之后,将整个鲁镇进行了严密封锁,因此鲁镇的部队天天在增加,连水城并没有得到消息。当孙康的三千先头部队聚齐了之后,某一天的夜晚,季柕亲自指挥的大部队秘密出发了,偷偷地越过鲁镇,在连水城外踏冰前行,后面跟进的,则是早已经准备好的辎重部队。当大部队来到青州城外,看见的是白花花的冰峰大地,因为几天来连续下雪,城里的居民很少外出,当守军发现朝廷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孙康大军已经从三面封锁住了城门,城内的人出不来了。 厨艺是早晨起来接到的报告,开始根本不信,因为他没有接到连水方面的报告,连水方面也没有战事,如果朝廷大军要攻打青州,必须先拿下连水,否则他们就只能飞了,况且这数九隆冬的,不是打仗的季节,除非季柕疯了,相信他的部队可以在一天之内拿下青州,否则大量的士兵在城外的野地里根本就不能扎营。就因为心里装着这些不可能,所以他不相信朝廷的大军会来围城。因此接到士兵的报告后,照样洗脸吃早餐,没有把消息当回事。 可是厨艺的早餐刚刚吃了一半,一脸铁青的疏狂走了进来,他是被厨艺硬留在青州城的,本来他的位置应该在连水,现在连水肯定是回不去了,只能留下给厨艺做陪葬的,因此肚子里的火气特别大,看见厨艺在慢条斯理的品味早餐,忍不住讥讽起来。 “早餐不错啊!就怕这是最后的早餐。” “大清早的,军师哪里来的火气?如果没有用早餐,我让他们给你弄一份。”厨艺并不跟疏狂计较,知道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心情不好,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当家的没有去城墙看城外吧?”疏狂没有理睬厨艺的盛情,直接就告诉厨艺外面发生了什么。“朝廷军队已经包围了青州。” “怎么可能,他们是天兵天将?不经过连水就能来到青州?”厨艺仍旧不相信地问。 “你可以亲自去看看。”疏狂嘲笑地说。 厨艺有点傻了,既然疏狂这样说,看起来是真的了,早餐当然不能吃了,喊上侍卫就要出门。疏狂知道主动权已经失去了,季柕这一手自己也没有料到,他居然知道冬天连水河枯干,扔下连水不管,直接包围青州,而青州九黎族的主要部队,物资都在城里,季柕拿下青州,厨艺就失去了抵抗朝廷大军的本钱,看来自己这一注压在厨艺身上,最后连底裤都得输光。事实虽然如此,总不能坐守待毙,哪怕是垂死挣扎,也要做最后一搏,因此只能和厨艺捆绑在一起了。 一行人来到城墙上,看见了孙康的军队正在搭帐篷,看起来他们并不准备攻城。厨艺目光呆滞地看着密密麻麻的朝廷大军,脑子里一片混沌,因为他做梦不会想到,季柕会在冬天攻打东夷,更没有想到,季柕置连水城于不顾,一杆子插到了青州,这叫什么打法,战争史上没有这样的战例。 看了一会,生气归生气,懊恼归懊恼,办法总要去想,不能坐以待毙。厨艺看了一顿饭的时间,就和疏狂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命令侍卫把几个当家的找来,商量对策。 片刻之后,青州九黎族主要管事的,聚集在了厨艺的大帐里,人人灰头土脸的,二当家的刚刚进来就破口大骂。“这个季柕是什么玩意,一点规则不讲,哪有数九寒天打仗的?难道就不怕他的士兵在雪地里冻伤冻死?” “二当家的,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看不见朝廷的士兵都穿着皮子做的军服?”疏狂看不惯他的轻狂,冷嘲热讽地说。“不但衣服是羊皮做的,就是帐篷也是皮革做的。” “军师说的没有错,我也发现了这一点。看来季柕早就准备打这一仗了。”三当家皱着眉头说。 “打就打,谁怕谁?我们有高大的城墙,有强攻硬弩,滚木雷石,还有齐心合力的部族。大家看见没有退路,会拼死一搏的,输赢还不定呢?”二当家的说,脸上是一副不服输的表情。 “我们并没有想到季柕会攻打青州,更没有想到他会冬天攻城,很多的准备工作都没有做,就这样和朝廷的主力部队主力力拼,有多少胜算?”三当家的白了二当家的一眼说。 “大军兵临城下,你这样说,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二当家的火了,指着三当家的鼻子说。 厨艺一看,正事没有讨论,朝廷大军还没有攻城,自己手下先闹内讧了,这样的仗怎么打?立刻把脸沉了下来。“少说几句,研究正事要紧,是战是逃,拿出章程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然是打,这冰天雪地地,往哪里逃?再说也不一定能够逃出去,要知道,城里有十多万老弱妇孺的九黎氏族子弟,他们往哪里逃?难道丢下他们不管?还有,我们的全部家当都在城里,如果突围,东西是不可能带出去的,这可是九黎氏族多年积攒的财富,尤其是粮食。把这些都扔下了,我们就是逃出去也得饿死,冻死。”二当家的说。“放着城里如狼似虎的兄弟,我就不信,朝廷的军队能够打下青州。去年军师守连水的时候,不是也把季柕大军打跑了,青州不论是城池的高大,坚固,部队的人数,物资的富足,都不是连水能够比的。” 听见二当家的这样说,厨艺眼角露出了笑容,他本来是主张固守青州的,因为舍不得这里的家当。但是没有接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疏狂。 疏狂当然知道厨艺希望自己支持二当家的主张,不过他的大脑太清楚,目光太锐利了,不可能自己欺骗自己。不错,突围困难非常多,百姓是不可能冲出去的,部队能够冲出去多少也是未知数。但是固守青州摆明了是死路一条,因为青州得不到外部支援,季柕既然围困了青州,连水就不可能不围,海州和兖州的木桩和大道只会自扫门前雪,不可能派兵支援,哪怕骚扰性的支援都不会有,如此的绝境只是靠青州自己,青州一城怎么可能抵抗季柕的数万大军? “首先声明一点,去年季柕在连水不是被我打败的,是他自己主动撤退的。”疏狂想了一会,决定给他们讲明道理,做最后的努力,如果他们不肯听,或者听不明白,那就是老天爷要灭掉九黎氏族了,他自然没有办法拯救。 “去年开庆祝会的时候,先生就这样说,今天仍旧这样说,先生是什么意思?”二当家首先开炮,脸上的神色充满了奋激。“难道不是先生指挥有方,季柕损兵折将,会乖乖地退走?” “二当家的,发火没有必要,我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为了长他人志气,是为了让你们知道事实真相。从而做到知彼知己。如果季柕在去年,不顾一切和我们拼消耗,拿下连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可怕的是他没有这样做,宁愿丢面子,不愿意让士兵伤亡太多,在战场搏斗最惨烈的时候,一个主帅头脑冷静如此,这才是让我恐惧的地方。试想一下,如果季柕拼劲全力和我们死磕,就算拿下了连水,攻打青州会成功么?不能,既然拿不下青州,他们就是占领了连水,从战略上说,有多大的意义呢?这就是我不主张和朝廷打阵地战的原因。本来实力就不如对方,对方又有一流的统帅,请问二当家的,我们的胜算在哪里?” 疏狂的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有理有据,逻辑分明,话虽然如此,二当家的听后并不信服。 “我看事情不一定是这样,季柕要是懂得打仗的大帅,会选择这冰天雪地的冬季发动战争?如果他们十天半个月,或者一个月,两个月拿不下青州,城外的士兵熬的住?取暖的问题怎么解决?最后就会是人困马乏,那个时候只要我们反击,他们肯定会大败亏输。” 二当家的振振有词地说,显然并没有被疏狂的话说服。 “你的话看似有道理,但是必须依靠一个前提,就是我们必须能够守住青州。”疏狂冷冷地说。 “坚守一个月没有问题。”二当家的似乎和疏狂较上劲了,寸步不让地说,声音比疏狂大多了。 疏狂看见二当家的跟他耍骄横,就把眼睛一闭,不理他了,满脸都是不屑一顾的表情。厨艺一看不好,如果双方顶牛,把疏狂脾气惹暴了,疏狂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就惨了,因此连忙喝住了二当家的,转而对疏狂说:“军师有什么妙计请说。” “大当家的,我敢和你们打赌,凭季柕的战场阅历,聪明的大脑,这次没有十足的把握打下青州,他不可能冒大不违,在冰冷的冬天攻打青州,我们要想不全军覆灭,留下种子,只有一个选择:趁季柕的后续主力没有来到马上突围,迟了就没有机会了。”疏狂说。 “军师是说,我们立刻弃城逃跑?”厨艺瞪大了眼睛,因为在感情上的确接受不了,所以惊骇是一定的。 “不,我绝不逃跑,就是剩一个人,我也要和官军拼到底。”二当家的立刻发声反对,不仅仅是他,三当家的也表示反对。 “双方还没有开打,我们就弃城逃跑,让我怎么对族民交代?怎么让我的士兵信服?”厨艺同样不同意逃跑,只是话说的委婉一些。 “你们可以不接受我的建议,最好不要后悔。”疏狂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说破了嘴唇,恐怕不会有人听,因此就不想在这里耗费时间了,起身就走了出去。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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