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六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4 17:19:24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六章,一个人好事做多了,老天爷都会溜须他的。这一年的冬天非但来的早,而且入冬之后气候下降的快,仿佛老天爷知道季柕要完成统一全国的大业,故意给他创造条件似的。 季柕一直在亲自指挥即将到来的军事行动,朝中的政务几乎都交给槐和向坤管了,而且槐在管理政务上的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深深受到大臣们的敬服,谁也没有想到刚刚涉水,初入政务的槐,就显示出了敢于担当的王者风范,这和他那看似柔弱的外表极不相称,但是他就这样干了。这里其中一件事最能说明问题,也差点惊掉了大臣们的下巴。 槐有个姐姐,也是季柕唯一的女儿,被称作兰花公主,因为是独女,自然得到了季柕的眷顾,因此从小性格就非常跋扈,喜欢我行我素,做事情天马行空就是她做人,做事的标配,就因为这样的性格,婚姻直到二十岁才落地,当时来说,平常百姓人家的女孩,如果过了十五六没有婆家,就认为是大姑娘了,至于到了二十岁还没有嫁出去,那是老姑娘了。京城的王公贵族知道兰花公主的性格,谁敢让自己的儿子娶这门亲?季柕虽然心痛女儿,但是也不会强迫哪个王侯做这种事,最后无奈之下,就下嫁给了大财主,就当时两家身份来说是不般配的,因为在夏朝,有钱人不代表你是贵族,社会上地位不高。哪怕就是身无分文的贵族,也不屑于嫁给有钱人,因为那样做丢面子,会成为贵族圈子里的笑柄。 季柕当然也不愿意,但是不能眼看着兰花公主老死家中,那同样丢脸,既然有人愿意娶,就稀里糊涂地嫁出去了。兰花这样的性格,这样的出身,嫁给了财主家里,财主等于请了一尊菩萨来家里供着,哪里敢对她说一个不字?因此她自然把跋扈带到了财主家里,丈夫因为娶了公主,对他是百依百顺,哪里有一点脾气敢逆龙鳞。 至于他们夫妻的关系一向就是东风西风的关系,兰花公主强势,丈夫弱势,偏偏在兰花性格中,最看不上性格软弱的人,这样的丈夫怎么可能会得到她的尊重?因此兰花公主婚后不久就开始养男宠了。第一个被她看好的男子是她雇来赶车的车夫,这个赶车的男人生的眉清目秀,皮肤白净,能说会道,渐渐对眼了,不久赶车的车夫变成了公主府邸的总管,这下子乌鸡变成了凤凰,心态就变了。小人得志多数如此,何况有了公主撑腰,一般人当然不放在眼里,作威作福就成为家常便饭,后来连兰花公主的老公木鱼都得让他三分。木鱼虽然知道自己被公主戴了绿帽子,可是地位相差悬殊,除了敢怒不敢言之外,哪里还有别的办法?如此一来,这个车夫总管更觉得自己就是上帝了。 一天他乘车外出,在行人很多的官道上,马车跑的飞快,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带着孩子正在行走,躲闪不及,两个人双双被马车撞到,马蹄子踩在了孩子胸口上,当时孩子就昏死过去。此刻如果马车停下,车夫救人去医治,孩子或许还可以活过来。但是车夫总管骄横惯了,哪里会把商人孩子的生命放在心上,就命令继续赶车,因为他急于去参加斗鸡比赛。商人的孩子就这样无辜地死去了,商人在悲愤之下询问路人,有知道的,告诉了他马车的主人是谁。商人听了后虽然害怕,但是孩子就这样白白地死掉还是不甘心,就鼓足勇气把车夫总管告上了区一级衙门,区一级衙门听说是车夫总管的马匹踩死了孩子,哪里敢管,就推脱没有人证物证不肯受理。商人只好去州衙告状,府尹听说了案情之后也不敢受理,找了一堆理由把他撵出去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来到丞相府告状,因为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向坤是个清官,好官。向坤到是接了状子,派人去公主府邸拿人,结果被公主指使家丁把差役赶出了大门。 这样一来向坤懵登了,如果是别的王侯贵族这样干,向坤绝对不会服软,但是对方是兰花公主,这是个绝对难惹的人物,因为闹起来,兰花公主的泼劲上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是没有办法的,总不能因为商人的儿子和兰花公主结成死仇,兰花公主记仇的功夫又是天下第一的。无奈之下向坤只好采取拖的战术。虽然向坤可以拖,商人却不会允许他拖,毕竟死的是自己儿子,而且是无缘无故之下,活活被马蹄子踩死,如果朝廷不给个说法,活着就没有意思了。因此商人生意不做了,干脆在相府大门外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天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敲鼓闹堂,最后闹的向坤脑袋大了,但是他拿商人也没有办法,对方给自己儿子讨公道没有错啊! 就在向坤一点办法也没有,哭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时候,槐来到相府找向坤说事,遇到了这个情况,就问向坤是怎么回事,向坤就一五一十地对槐说了,最后一脸苦笑地说:“王子殿下,老夫这个清官的名声算是完蛋了。” 槐知道向坤是个好官,尤其是在父王病重的时候,支撑起了朝廷,帮了他的大忙,如今向坤遇到了难题,怎么可以放手不管?就告诉向坤不用着急,他亲自去公主府邸要人。槐说完真去了公主府邸,直接对公主说了这件事,要求公主把罪犯交给自己。 兰花公主本来就不高兴在听,后来听说槐让她把车夫总管交给他,顿时恼了。“不就是商人儿子么?死就死了,给他几个钱打发算了,还想用我的人去抵命?难道我的面子不要了?堂堂公主的面子,还不如商人儿子一条命?”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虽然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你的管家出身是奴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死人,不受刑律处置,朝廷的刑律还有什么用?”槐生气地说。 “少来这套,跟姐姐讲什么朝廷的刑律。我来问你,这个朝廷是谁家的朝廷?刑律是谁制定的?朝廷是不是我家的朝廷,刑律是不是我家制定的?既然都是我家的,怎么使用刑律就是我家自己的事情,难道你要对姐姐动用刑律?”兰花公主瞪大了眼睛说,她本来长的漂亮,只是一生气,脸上的皮肤就扭曲,就变形,就难看了。 看见这样一幅面孔,槐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恶心的感觉,就硬邦邦地回答说:“刑律是我家制定的不假,我们家里人可以享受一些特殊待遇也不假。但是车夫总管不是我们家里人,不过是姐姐身边的奴才,是姐姐豢养的一条狗而已,没有资格享受主人的待遇,更不应该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犯了罪,必须接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这叫什么话?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的脸呢?他就是我家的狗,也比外边的好多人高贵。你抓走了他,不是当众打我的脸,以后让我怎么见人?”兰花公主反唇相讥,并不给槐的面子,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姐姐,槐是弟弟,哪有弟弟打姐姐脸的道理。 “姐姐,这不是家里人闹意见,这是人命。如果姐姐家里人杀人不偿命,那么请问,再有王族家里人杀人了,怎么处置?”槐感觉不认识姐姐了,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刁钻,不讲理,怒火安耐不住了。 “别人的事情我不管,抓我的人就是不行。”兰花公主看见槐不肯容情,开始耍无赖了。 “姐姐,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不把凶犯送到相府衙门,我就亲自派人来抓,那个时候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槐看见公主在耍无赖,不想和她说道理了。因为这个世界上,道理是给懂道理的人预备的,和一个不懂道理的人说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你敢?”兰花公主叉腰大喊地说,果真摆出了泼妇的架势。 槐没有回应兰花公主走了出去,一直等了两天,兰花公主方面没有动静,第三天,槐就带上王子卫队去了公主家,公主家丁骄横惯了,拦住槐的卫士不让进,槐就命令卫士,“把这些该死的奴才一并抓起来。”结果这些恶狗一般的家丁就倒了霉,知道遇到了硬茬,但是晚了,被槐的卫士像捆猪仔一样地捆起来。随后槐就带着人直奔兰花公主住的房间,哪里知道,兰花公主还在和车夫总管在床上醉生梦死地胡天海底,看见槐带人进来,兰花公主并没有害怕,简简单单地穿上衣服就拦在了门口,告诉槐:“你们想进屋抓人,好啊?就从我身体踏过去。” 兰花公主这一手很厉害的,明明白白地摆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势,但是她不知道,槐的性格同样是倔强的,既然管了这件事怎么可能半途而废?于是他看了身边的卫士一眼,声音低沉,但是口气极为坚决地说:“把公主请到一边去。” “谁敢?”兰花公主说着就拿出花篮里的剪刀,对准自己胸口,做出自杀的样子,卫士果然不敢动手了。 槐则发出了一声冷笑,冷不防伸出手去,一把掐住兰花公主的手腕,顺势夺下了剪刀,身边的卫士看见槐动手了,不再迟疑,就把兰花公主的身子摁住了,其余的卫士在兰花公主杀猪般的吼叫声中冲进了屋子,抓住了缩做一团的车夫总管,五花大绑地带了出来。槐就对卫士做了个手势,卫士放开了兰花公主,兰花公主就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指着槐大喊:“你等着,我去父王那里告你,看父王怎么收拾你。” “随便你。”槐说完就带着车夫总管去了宰相府邸。 向坤看见车夫总管真的被槐抓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王子殿下,公主会让你抓人?你是不是采用的强制手段?” “是用了一点强,怎么了?”槐奇怪向坤为什么要这样问。 “糟了,公主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她会找你父王告状的。”向坤用略带埋怨的口气说,怕槐在引火烧身,一旦季柕发怒,槐的主政工作就可能结束,这是向坤不想看到的。 “她会的,但是你小看了父王,父王是不会因为亲情而忽视法律尊严的。”槐微笑地说,脸上根本就没有担忧的情绪。 二 恶人先告状之所以成立,就是他可以混淆视听,颠倒黑白,如果遇到大脑不大清楚的倾听对象,就可以达到先入为主的印象,进而歪曲事实就可以获得利益了。但是如果遇到的是能够辨明是非的人,这套把戏十有八九会被戳穿,最后落得鸡飞蛋打的下场。 向坤的预料非常准确,公主果然先去告状了,而且是哭哭啼啼告状的,这是女人常用的杀手锏,属于百试不爽的利器。只是公主没有想到的是,季柕虽然偏爱她,但是不会把公事私事混为一谈的,凭他对槐的了解,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公主做的特别过分,槐怎么可能闯入姐姐家里抓人?如此的不给颜面,里面必有玄机,因此季柕命令侍卫把槐叫来,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这个时候的槐是不可能给公主留颜面的,因为他必须保证法纪的严肃性。就告诉季柕,这个无故杀人的车夫总管是公主的情夫,他们去公主府邸拘捕总管的时候,早饭已经吃过多时,两个人还在公主的卧室里鬼混。 听到公主这样的不自爱,品行不端,季柕当时就气青了脸。过去他只知道公主做事任性,骄横,觉得这样做虽然是毛病,但是一个人的性格如此,很难改正,并没有苛责过公主。正因为他对公主的溺爱,公主的种种丑行很多人都知道却不敢对季柕说,因此季柕是不知道的。因为没有谁敢在季柕面前说公主的不是,这毕竟是风险极大的事情。如果季柕信了,自己也没有好处,如果季柕不信,一怒之下就可能脑袋搬家,因此谁愿意做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公主恶人先告状,逼的槐没有退路,他也不会说的,毕竟这种事情对于王家人来说过于肮脏。 “公主如此的不知自爱,违法乱纪,品德全无,为什么不早告诉孤?” 槐看见季柕雷霆震怒了,不敢回话,因为他不能说,这是姐姐的私事,说了就有搬弄是非之嫌。问题为什么现在说了,因为涉及到了自己的根本利益。总归还是私心在作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同样是季柕不能容忍的,因此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做声。 季柕是个聪明人,看见槐不说话,略略一想就明白了为什么,心知连槐都怕惹自己不高兴,不敢对自己说公主的不是,别人就更不敢多嘴了,这说明大家都忌惮自己对公主的宠爱,根子还在自己身上,就叹了口气说:“一切都是孤在造孽,是孤的宠爱害了她,如今居然发生这种丑事,你说怎么办?” “孩儿想,把车夫总管处以流放。”槐回答,并不提公主。 “不,杀人偿命,何况这个人因为有公主做后台,杀人后连起码的悔过之心都没有,是个畜生,必须处以极刑,以儆效尤。”季柕脸色冰冷地说,他的确是气坏了。“你去告诉公主,从此以后,没有宣召不许她入宫。” 季柕的这个处置决定大大超出了槐的预料,他之所以揭发公主的丑事,主要是为了保护自己,并不是想惩罚公主,毕竟他和公主之间没有私怨,之所以要拘捕车夫总管,纯粹是为了给商人交代,因此听见这样的处置,感觉过于严厉了,就想给公主求情。 “父王,姐姐是一时糊涂,是不是处理轻一些?” “你不要给她求情,她是小孩子么?已经结婚生子的人,居然还这样荒唐,不知廉耻,把我们王家的脸丢尽了,孤不把她除名已经是客气了,你给我记住,治国先治家,连家都治不了,如何治国?这件事要引以为戒,今后我们王家的,不管任何人,只要触及了王法,都不能网开一面。” 看见季柕把公主的事情上升到这样的高度,槐明白,这件事是不可能挽回了,就告辞季柕走了出去,因为向坤还在等结果。果然,看见槐安然无恙地走进相府,向坤瞪大了眼睛。 “大王没有训斥你?” “没有。”槐闷闷不乐地说,就把和季柕的对话说了一遍,随后苦笑地说:“丞相大人,这下我和姐姐的梁子是结下了,恐怕再也不能解开了。” “王子殿下说的没有错,不过结果不错,我最担心大王对你发怒,那就糟了。王子殿下应该明白,眼下有很多人希望你倒霉,如果你失去了大王的信任,会有人敲锣打鼓的。”向坤自从看好了槐的能力之后,就在自我意识当中,把自己当成了槐的人,因此最怕的,就是槐不能保住王子的位置,所以在和王子说话的时候,有时候比葛飞还直白,目的只有一个,让槐明白自己在全力地维护他。 槐自然懂得向坤指的有人是什么意思,但是并没有真正地往心里去,因为他不担心储君的位置,而且也没有觉得这个位置有多么重要,因此做起事情来没有那么多顾忌。听见向坤这样说,就笑笑回答:“丞相觉得王位就那么重要?” “这个是必然的,王子殿下,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觊觎王子宝座的人,从来就不少,这个位置对于某些人来说,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享尽人间极乐。”向坤认真地说,他可不希望槐对待这件事不够严肃,那么什么时候大难临头就不好说了,因为真正的危险来自于槐没有坐上大位的时候,这样的教训历史上不少。 “我知道了,那么车夫总管的事情是不是按照父王说的去做?”槐口气淡淡地说,他不喜欢讨论王位的事情,心理的感觉是,能够坐上王位并不一定是好事,做个逍遥侯不是坏事。 “这个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这样的小人就应该凌迟处死,给某些喜欢做狗的人提个醒,让他们知道,有主人做后台也不可以忘乎所以,三尺头上有神灵,苍天不曾饶过谁。”向坤口气坚决地说。 “也好,丞相就安排行刑吧!”槐说完离开了向坤,去找葛飞,他想听听葛飞怎么看待这件事,但是葛飞并没有在办公室,被季柕叫进王宫了,槐只能不开心地回到王子府邸。 季柕在槐离开后,心情糟糕,命令侍卫把葛飞找进宫来,想和葛飞说说公主的事情。本来现在军事准备是头等大事,季柕的全部精力也放在了这件事上,哪里知道节外生枝,闹出公主这件事来,让他心里感觉压抑。葛飞现在的精力和季柕一样,全力配合季柕在筹集物资,大份的物资虽然筹集的差不多了,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不时地冒出来,例如冻伤的问题,如果不是无意中和将军聊天,将军说出了这个担忧,季柕和他都疏忽了,差一点耽误大事。他们只是想到了给士兵准备皮衣,皮袄就万事大吉了,哪里想到身体部分总有露在外面的地方,加上人的身体适应能力是有差异的,京城冬天的温度和山东地区至少有十度以上的差异,很多人是不适应的,出现冻伤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因此要预防冻伤,就必须准备药品,否则的话,非战斗减员就不可避免。个别的到好说,如果是大面积的非战斗减员,那就会严重地影响部队的战斗力。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葛飞询问了很多医生,最后来自民间的一个老中医告诉他,獾子油可以治疗冻伤,还能够预防。葛飞就满世界去找獾子油,结果是徒劳的,因为京城地区很少有冻伤的,所以就没有人储备獾子油。而獾子这种动物肉难吃,猎人根本就不去射杀,因此獾子油就特别稀少。 后来葛飞明白解决这个问题靠民间收集不行,在请示了季柕之后,命令南营将军率领部队,去大山里猎取獾子,这样,这个冻伤的问题勉强得到了解决。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为了给季柕减轻工作量,葛飞尽可能自己去想,发现问题后亲自处理,因此,这个时期他是很忙的。接到季柕让他进宫的指令,刚刚从训练场回来,孙康一直在训练爬城的士兵,他需要掌握士兵的训练程度,亲眼看见他们攀爬城墙的功夫,这样才能够确定攻城的时候,是不是强攻,强攻会有几层把握,有了亲自体验,对季柕建言的时候才能够有的放矢。 一个人做忠臣固然很难,但是做能臣更难,因为能臣做的很多事情需要亲力亲为,而且要在心理上主动替大王分忧。 “大王。”来到王宫的后花园,看见季柕在竹林边缘走来走去,低头思考,葛飞知道季柕遇到了难题,只是他没有想到季柕遇到的难题是家里事情。 看见葛飞出现,紧骞眉头的季柕脸上,略微浮现了一丝笑容,请葛飞走进亭子里,哪里已经沏好了热茶,还有水果糕点。 “葛爱卿,知道孤王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季柕说话的时候,手指指着茶碗对葛飞说,示意他喝茶。 葛飞拿起了茶碗,但是并没有喝茶,而是说:“请大王指点。” 季柕就把公主的事情对葛飞说了,随后端起茶碗喝茶,眼睛盯着葛飞看,不言而喻是希望听见葛飞的建议。 “大王,对于某些狗仗人势,小人得志的无耻之徒严厉处置,臣一百个赞成,这件事臣在下面听说了,影响极坏,民间骂声不绝,如果不给百姓一个合理交代,会严重损害大王声誉。只是如何处置公主,臣并不觉得大王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只是让臣不安的是,公主不会记恨大王,到是会把怨气倾泻在王子殿下身上,这个是不是应该慎重?” 葛飞说到这打住了,不过意思已经非常明白,就是说,不应该让槐去告知季柕的决定。 “这正是让孤王心烦的,公主在贵族圈子里有一定力量,孤王怕孤百年之后,槐儿登基坐了大王,她会给槐儿捣乱。”季柕一脸忧虑地说,因为他知道,公主这个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臣担心的也是这个,不如大王把公主叫进宫来,亲自对她说明情况,让他知道,王子殿下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出于大王的授意,并不是王子殿下的私自行为。” 葛飞这话的意思是,季柕把全部灾祸揽到自己身上,这样公主就可能转移仇恨目标。当然,这样一来季柕的牺牲同样不小,公主如果不肯原谅季柕,父女反目是可能的。 “好,就这样干。”季柕说,脸上顷刻间变的轻松了。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