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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14 16:58:08

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六章槐之所以提出解放奴隶,搞活市场,和**有关系,自从认识了**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逐渐升温,当客情被恋情取代之后,原来不可以说的秘密就不存在了。作为出生帝王之家的槐,虽然家里已经有了王后和妃子,但是并没有真正地恋爱过,因此突然闯进爱情的绿洲里,分不清东西南北是一定的。

**其实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因为她是初恋,无论是南是女,只要掉入爱情的海洋,智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以她的聪明,本来可以看出槐不可能是个读书的公子,却是直到槐主动“坦白,”她才如梦初醒?

“公子,你是说,你不但已婚,而且有了一妻一妾?”**说这话时的表情,仿佛天塌地裂一般,没有把别人吓死,到是差点把自己吓死了。

“没错,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槐哈哈大笑地说,感觉开心,因为他没有想到,看起来无比聪明的**,居然也有上当受骗的时候。

“你,你是个骗子。”**火了,“嗖”地拔出了佩剑,眼眉拧成了疙瘩,看表情就要让槐血溅当场。

“姑娘不要。”这次轮到槐害怕了,他没有想到如此美丽的姑娘,说拔剑就拔剑。“孤王不是存心欺骗姑娘的。”

“你,你说什么?孤王,你是大王?”剧情立刻转换了,槐本来还想欺瞒**的,只是情急之下露了原形。

“吓着姑娘了。”槐没有否认,也没有说是,但是没有否认就是认账了,如果一个贫民百姓自称孤王,那是欺君之罪。

“你既然是大王,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害的我……”**虽然在埋怨槐,但是并没有行大礼,因为在她的思想里,槐还是公子哥。

“咱们坐下来,听孤慢慢地告诉你,可好?”槐说完,首先坐了下来,然后顺势拉住了**的手,**并没有反抗,听话坐了下来,但是和槐离开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虽然她不知道,贫民百姓是不能和大王并排而坐的,但是也知道要保持距离。目光斜睨地偷看着槐,大王在她的心理应该是无限高大,威严肃穆,尊贵无比的。但是眼前这个青年,除了书读的多,知识广阔外,并没有大王的这些特征,而且看起来和蔼,祥和,多多少少还有些暖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大王?

“不是孤故意瞒着你,是你从来没有问过孤,一直把孤当成公子,为了不吓坏你,我只能默认公子,因为孤喜欢了你,不想让你消失。”槐一字一句地说,语速很慢。

“不!我们是不可能的。原来我认为你是公子,或许还有可能,现在知道了你是大王,根本就没有可能了。”说完,**忍不住大哭起来。

槐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姑娘是女侠一般地人物,只看见她流血,从来也没有看见她流泪,而现在不但流泪,还嚎啕大哭,这可把槐吓坏了,也心痛坏了,虽然**算不上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就是和他的王后,妃子比,也稍有不如。**身上有一股贵族女孩少有的妩媚,娇羞,多出的却是飒爽英姿,勃勃生气,或许就是这种英姿打动了槐,让槐不能释怀。

“为什么不能?难道就因为我有了王后,妃子?”槐似乎感觉底气不足了,因为在一般老百姓家的女孩眼里,男人娶了一妻一妾已经够多了,如果再勾搭别的女孩就不是好男人。

“你是大王,多娶几个女人谁会说什么?”**抹着眼泪说。

“哦!吓死我了。”槐故意做出鬼脸,看见**在硬憋住笑,自己就先笑了,然后说:“生长在大王家里其实是很可怜的,像找姑娘这种事情,王子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孤家的王后,妃子没有来到王府的时候,孤除了知道她们是女的,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般人追求的爱情,孤家连品尝的机会都没有,是不是很可怜?”

“怎么会这样?”**开始同情槐了,在一般人的脑海里,王府就是神仙住的地方,哪里会有不如意的事情,想不到身为大王的槐,居然有一肚子苦水。“难怪你愿意出来打野食。”后一句话**虽然说的粗鲁,却是故意的。她认为槐既然是王子,对她的追求就是寻开心,当然不是为了娶自己,而且就是他想娶自己也不可能了,两个人之间隔着银河系。

“**姑娘,我是认真的。”槐当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立刻表明了态度。“如果姑娘不嫌弃孤家,孤今天就回去秉明母后。”

“我们的身份相差太悬殊了,你的妈妈不可能同意。”**一脸凄苦地说。

“就因为你家是奴隶?”槐不高兴地问。

“这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喊了起来,泪水又止不住了。

“**姑娘,你忘记了,我是大王,大王有权利让姑娘和家人成为贫民,这个你还怀疑?”槐同样大声地说。但是槐立刻感到失望了,因为**眼睛里射出的目光是游离的 ,这说明**并不相信槐的话,槐自然是焦急万分,初次进入恋爱感觉的人,都有欲罢不能的心理,如何可以放弃**呢?因此槐呆愣了几十秒钟,很快想出了办法。“**,我们去你家,我要见你的父亲。”

**虽然仍旧有些怀疑,但是舍不得离开槐,就答应了槐的请求,因为槐知道,他们之间的**,最后是不能绕过**父亲的。**父亲关老板,是个技术,业务方面的绝顶人才,非常聪明,关家之所以有今天,全凭他一人之力,所以他在关氏家族有着极高的威望。槐虽然见过关老板,但是双方没有进行过正式谈话,关老板当然不知道槐就是当今大夏国的大王。因此当槐这次郑重其事地表明自己的身份,说出自己的来意,关老板怔住了。随后就给槐行了大礼。

“惭愧,小民不知道阁下是大王,怠慢了,请大王恕罪。”

“关老板何罪之有?快快请起。”槐急忙扶起了关老板。“**姑娘说关家是世代奴隶,可是孤家在这里并没有看见奴隶主,也没有看见关老板被人制约,这是怎么回事,请关老板告知。”

这个疑问存在槐的脑海很久了,因为槐知道,奴隶是没有人身自由的,但是关家非但有自由,而且经济条件远远超过一般的贫民,这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大王,说到这件事,小民就要啰嗦几句,这件事必须从我爷爷说起。当年,中原大地战乱,小民的家里活不下去,就一路逃荒要饭来到京城附近的李庄,但是到了李庄也没有办法生活,爷爷就把全家卖给一个管性财主为奴,当时签订的是死契约,虽然自由失去了,但是全家人活了下来,爷爷还是很感激管性财主的,干活卖力气做事情认真。管性财主家产,田地不是很丰厚,但是对我们奴隶还算不错。基本上不打骂,也给饱饭吃,因此从我爷爷开始到我父亲,对管性财主都忠心耿耿,甘愿为奴。只是我出世之后,不甘心过这样的日子,有机会就识图认字,脑子爱琢磨事情。随着年龄增大,不断为管性财主家里做贡献,渐渐地,得到了当家人的喜欢,他就让我跟他做生意,只是他没有想到,我属于天生的生意头脑,几笔生意下来,管性财主赚了很多钱,由小财主变成了中等偏上的财主,因此管性财主很感激我,也很欣赏我,后来的生意就让我独自做主,赚了钱也分给我一部分。虽然我名义上是他家的奴隶,但是很多方面都拥有了自主权。而我也不再想身背奴隶的耻辱,就多次请求管性财主给我去除奴隶的身份,管性财主却不肯。我知道,他是怕我成为自由人,做生意赚的钱,他就分不到了。尽管我答应把我现在的财产都送给他,他也不肯。按照朝廷的法律,没有主人点头,我这个奴隶的帽子就摘不下去,就要子子孙孙继续给管性财主做奴隶,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病,可是却没有办法剔除。我之所以想摘除这顶帽子,并不全是为自己,主要是为了后代。大王已经看见,论财富,我们家比很多贫民富有的多,但是我们没有社会地位,姑娘嫁人必须嫁给奴隶,这就是姑娘和大王接触的时候,小民拼命反对的原因,如果知道大王的真实身份,小民就是不要了这条老命,也会阻止的。人强不如命强,身份是不能改变的,因此小民请求大王宽恕小女的无知,放小女一马。”

“关老板,孤王听明白了你的话,如此说来,奴隶之中是不是有很多像你这样的能人?”

当槐知道,关老板虽然是奴隶,硬是凭着出色的本事,赢得了本该属于自己的自由,让他震撼了,由关老板的身上,他想到了在奴隶这个巨大的群体里,是不是还有许多像关老板这样的能人?如果把这部分人解放出来,大夏国就平添了很多人才,对于大夏国的经济建设大有裨益,而建设一个富强,安定的大夏国,是槐做大王的愿望,因此他才有这一问。

“不敢欺瞒大王,有很多能人小民不敢断定,但是确实有不少真才实干的奴隶,这些人遇到管性财主这样的主人,可能会发挥出部分能力,只是据小民知道,在奴隶主之中,像管性财主这样的主人其实不多,因此多数奴隶就只能变成会说话的工具,混日子而已。如果大王想解救小民全家,就不如修改法令,解救更多的有本事的奴隶,这样一来,对奴隶本人,对国家都有好处。大王,小民求您了。”

说到这,关老板给槐跪了下来。槐刚才的确只是想解救关老板家人,这样一来,**就可以成为贫民,自己娶她做妃子就没有障碍了。只是让他没有想到关老板尽有如此心胸,自己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就想为整个奴隶阶层请命,难怪他做生意会如鱼得水,长大到现在,槐并没有遇到像关老板这样有层次的奴隶,身心的确受到了震动,浑身的血液往上涌,脑子里都是冲动,因此哪管什么清规戒律,立刻扶起了关老板。

“我答应你,一定废除不合理的契约。”

“谢大王。”关老板站了起来,但是已经泪流满面了,他的确是个有心胸,有抱负的人物,如果安之若素的,像父辈一样地活着,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一段奇异的爱情经历,让槐那贫民情结得到了彻底释放,关老板的话,深深地打动了他,对于**的爱情,让他体内生发出了新的生命。因此在告别关老板之后,立刻找到了葛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葛飞。

葛飞听后吓了一跳,虽然打心里喜欢槐的提议,但是此时此刻的他,不再拥有普通奴隶的低俗,思考问题只能站在朝廷重臣的角度了,因为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修改一条法令的问题,是要面对整个奴隶主阶层,贵族阶级的反对,可怕的是,奴隶社会的政治结构是建立在奴隶主,贵族做脊梁的基础之上的。上一次槐提出修改奴隶法令,已经引起了朝野震动,而当时只是动议,没有落实到实处。看今天槐的架势,是要真正地进行改革,朝廷要面对的疾风暴雨就不可避免了。应该怎么让槐明白这件事真的实行起来,所要面对的巨大压力?

“大王要做这个决定已经很久了,今天又提出来,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了,能否把理由说给臣下听听?”葛飞说,他不能明明白白地反对槐的决定,因此就只能用事实来说服槐。葛飞已经知道槐最近在追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家里人都是奴隶,在葛飞看来,槐一定是受了女孩家里人的影响,如果槐是因为爱情的冲动做出的决定,作为季柕留下的朝廷重臣,自己就有责任,有义务指出这个做法的危害性。任何个人的行为,对朝廷工作带来的伤害,他都不能置之不理,因为国家的事情为大。但是槐还年轻,他不能利用两朝老臣的资历去压迫他,只能说服,所以葛飞要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给槐讲道理,他相信凭槐的聪明,人品,不会以势压人的。

“父王生前对孤说过,治国首先是治人,识人才,用人才,这是治国基石,相国是不是也这样认为?”因为不是第一次讨论这件事,槐明白和葛飞的意见不一致,因此决定讲出自己的道理来说服葛飞,而不是用大王的权势压服葛飞,所以开板说出的话来是平和的。

“先王说的没有错,先王之所以在内忧外困的情况下,扭转乾坤,治理好内忧,完成了国家一统,就是重用人才的结果。”葛飞并不知道槐为什么提起先王治国的决策,但是槐说的话没有问题,当然要顺着槐的话去说,因为这是事实。

“那么孤想问,人才是不是都潜伏在贵族,奴隶主阶层之中?”看见葛飞同意自己的观点,槐知道葛飞着了自己的道,决定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当然不是。”葛飞做出了否认的表示。“人才就像珠宝,珠宝是不可能只藏匿在一种大山里面的。”

“相国说的对及了,譬如相国的出身就是奴隶,谁敢说相国不是人才?而且是大才,谁又敢说奴隶队伍里,就没有第二个相国呢?”槐对葛飞的回答表示满意,就顺着竿子往上爬了。

听见槐这样说,葛飞才知道自己着了槐的道儿,不仅暗暗叫苦。却也不能不对槐另眼相看,感觉过去对槐小看了,只好试探地说:“大王是想告诉臣什么?”

“相国已经猜到了,何必要孤王说破?”槐做出不高兴的样子说,对臣下怀柔一向是槐治理大臣的做法,但是不是唯一的打法,他当然知道店大欺客的道理,因此需要给以颜色的时候,必须拿出另外一副嘴脸。“难道相国跳出了奴隶阶层,就忘本了不成?”

后面的问题就带有火药味了,如果葛飞承认自己忘本,那就不配做朝廷重臣,一个迷失了本性的人,怎么可以做朝廷栋梁?

“大王是想解放奴隶中的人才,从长远来说,臣知道这件事利国利民,是大大的好事。但是就眼下来说,时机不到啊!”葛飞说着打住话头,看着槐的脸色,如果槐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暴怒,就不能往下进行了,就算冒着政治风险,也不能和大王顶牛。他的人生目标做忠臣不假,但是不做愚忠大臣也是真的。

“相国说的时机指的是什么?难道就因为几个魑魅魍魉在闹妖,我们该做的事情就不做了?”槐词锋锐利地说,话里话外在告诉葛飞,别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槐这样说,葛飞大吃一惊。“大王,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这种雕虫小技就可以瞒过孤王,孤这个大王就不用做了。不是有人想看孤王的笑话,希望孤王和小叔先闹起来,至少是我们之间不和,她好浑水摸鱼,火中取栗,那就来吧!孤就不信,当今天下太平,有谁敢逆流而动,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槐说到这吹了口气,脸上显出轻蔑的样子。“老虎不发威,还以为孤王是病猫,就让他们跳好了,不是有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己不想好好地活着,地狱大门并没有关闭,愿意来就来吧!”

“如此说来,大王一切都知道了?臣罪该万死,不该欺瞒大王。”葛飞吓坏了,跪了下来。

“相国请起,孤王明白相国是好意,担心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和孤王说了,有离间王家亲情之嫌。其实父王临走的时候告诉了孤,这个世界上,相国是最可以相信的人,因此相国做事不需要战战兢兢,过分警惕,那样一来,生活太累了。”槐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实话里还是透露着不满,因为做为相国,过度的小心谨慎,就是对大王没有绝对信任的体现,所以他需要不时地敲打葛飞。

葛飞当然听出了槐话里的敲打,感觉是后脊梁冒冷汗,他一个奴隶出身的人,坐到今天的高位,主要的靠山就是大王的信任,对于这一点,葛飞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失去了大王的信任,顷刻间,那些妒忌他的贵族,王族官员,就可以将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在官场上博弈,有家族依靠的,和没有家族背景的,在那个特定时代,简直是天壤之别,这就是为什么多数贫民做不了大官,即使偶尔走进朝廷中枢也只能是战战兢兢的原因。

“大王批评的对,臣知道错了,只是臣还想解释几句,不知道大王是不是给臣机会。”

看见葛飞害怕了,槐当然是见好就收,虽然葛飞对他还不能全心全意,但是槐明白,相比于家族中的某些大臣,葛飞的忠心是高于他们的。他的小心谨慎在某种程度来说,是因为官场的凶险造成的,他不能让葛飞真的害怕,从而导致离心离德,因此就笑着说:“相国这是说哪里话,在孤王面前,永远有相国说话的地方,相国想说什么只管说好了,说对说错无关紧要。”

“多谢大王的信任。”葛飞感动了,眼睛里湿湿的,因为他太需要槐的信任了。“大王,孙康小王爷时辰到了,没有离京,臣感觉奇怪,因为这次他能够进京参加先王的葬礼,是大王的恩德和仁慈,他不应该葬礼完了还逗留京师,这会让大王为难的。但是臣派出的人回来告诉臣,小王爷不走是有原因的,因为京城的王亲国戚排着队给小王爷设宴送行,小王爷天天有宴会。臣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就去请教了老相国向大人,这才知道,是有人在幕后捣鬼,用这样的方法拖延小王爷离京的行程。如果这个时候大王赶小王爷离京,就会有人说大王没有亲情,六亲不认,连亲叔叔在京城多待几天都不行,这对大王的德行是个重大伤害。如果大王不管,小王爷就可以赖在京城不走,最后闹出事情也未可知。臣就命令属下秘密调查这件事的原委,因为臣不相信,小王爷在王族中会有这样高的威望,结果真被臣查出幕后这人来,臣当时吓的不轻……”

“是孤王的姐姐兰花公主。”槐听到这,打断葛飞的话,一脸嘲笑地说。

“大王英明,正是。兰花公主之所以能够号召王族中人加入送行宴会,就是告诉我们,大王不要解放奴隶,她要阻止大王的行为,非小王爷领衔不可,因此王族们才踊跃去请小王爷赴宴,目的是留住小王爷,让他去阻止大王修改刑律,小王爷本人也的确反对对刑律的修改。这件事在告诉臣,奴隶法修改不是小事,是会遭到王族和贵族反对的,因此臣希望大王谨慎行事。”

“他们当然会反对,因为这些贵族每个人家里都不少蓄养奴隶。”槐愤愤地说。“作为王族,他们享受着朝廷优待,却不肯为国家服务,甚至不肯做出一点牺牲,孤王为有这样的亲属而感到耻辱。”

“大王说的虽然没有错,但是大王不可以和整个王族,贵族集团对立,要知道大夏国的主要官员,大多数是王族和贵族出身的。”葛飞提醒槐说,如果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大夏国的政治权利,经济权利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槐以他们为敌,等于是自掘坟墓,大王也做不好了。葛飞说到这没有继续往下进行

槐当然明白葛飞没有说完的话,知道他的话不假,但是就因为怕受到王族,贵族的胁迫,为了照顾他们的利益不受损,让国家的利益受到伤害,这个大王做起来还有什么味道?

“在相国看来,孤王只有对他们低头了?”

“臣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大王没有做错,只是臣认为条件具备再开朝会,因为这件事有只幕后黑手在操控,只要斩断了这只黑手,让小王爷出京,事情就可以做了。在臣看来,大王忍耐数日即可。”葛飞说到这,看看槐,见他脸上没有不快的表示,心理明白,自己这一宝押对了,槐在心理上同意对兰花公主开刀了,只要打掉兰花公主这只黑手,孙康没有了外部支持,即使有想法,也只能乖乖地滚蛋了,除非他公开挑旗造反。如果那样做,等于是找死,在目前的大夏国,民心思安,谁轻易点起战火都不可能成功的。

“相国是说,如果现在朝廷讨论解放奴隶的事,小叔就会主动要求参与,会公开反对?”

“反对的大臣不会少,但是没有带头的,大部分大臣不会主动出头。可是有小王爷带头反对,某些大臣会附和,局面就不好控制了,所以当务之急是让小王爷离开京城。”葛飞说。

槐想想没有说话,因为他心理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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