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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五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13 14:10:02 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五章葛飞的警觉性提高,固然和他担任的职务有关系,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那次季柕被刺。在这件事之前,他的脑海里是没有这个概念的,因为在他看来,有着绝顶武功,一流保护的大王,谁对季柕动手,就是活腻了,纯粹是猫添虎鼻梁——找死,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泰山四虎硬是要虎口拔牙,而且几乎成功了。这件事让他明白,拥有一流护卫的大王并不安全,因为总会有人想要他的命,而这个世界上,不缺少不怕死的人。现在季柕不再了,临终的时候把槐交给自己,毫无疑问,自己必须负起责任,如果槐有个差错,自己除了自杀谢罪,没有办法能够洗脱罪责。因此,尽管不知道有没有人要槐的命,他也必须把这件事当做头等大事来做。 那么葛飞的举动是不是杞人忧天?当然不是,还真有人想要槐的命,这个想要槐命的人是他的亲姐姐,兰花公主。我们的圣人孔子说过,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这句话的确是金玉良言。这个世界上,最狠最毒的不是男人,是女人,一个女人狠起来,疯起来,十个彪形大汉都不是对手,这被历史多次证实了,尤其是当你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女人就更可悲了,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当年槐代父主政,处死了兰花公主的姘夫车夫总管,对他来说是执行公务,维持法纪,但是对于兰花公主来说,是毁掉了她最爱的情人,让她的生活变的索然无味。兰花公主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但是最后的选择却是车夫总管,因为车夫总管给她的快乐没有任何男人可以代替,这其中的滋味只有自身亲历者可以品味,槐既然毁掉了她的情人,这样的仇恨就是不共戴天的。何况季柕知道这件事之后专门给兰花公主下了一道圣旨,如果她再找姘夫,就不是将她赶出王族,而是将她和姘夫一同处死,这等于断绝了她的风流生活,让她的生活变得无滋无味,而她之所以形成这样的悲剧,都缘于槐的出手,如果不是槐出手,包括向坤在内,都不敢处置车夫总管,她的丑事父王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仇恨对于她来说就是无解的,因此她的后半生生活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不惜任何代价除掉槐。而槐并不知道,为了缓和他们之间的矛盾,槐并没有将她赶出王族,在父王大丧的时候,还给了兰花公主哭灵的权利。槐到底是年轻,对于人性的卑劣,对于女人的报复心理了解不多,以为通过自己的善意表达,就可以化解兰花公主心中的怨恨,他不知道,女人的怨恨是蛇蝎,只要被咬上一口,世界上并没有解药。 当兰花公主把复仇当做了生活目标,当然要开动一切智慧,让思想成为行动的指南,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样去复仇。不过她也明白,槐作为夏朝的国君,掌握着最高权力,无论是明争还是暗斗,凭自己一个女流,很难是槐的对手,因此必须选择同盟军,这个同盟军也不能是单一的,既有政治上的助手,也要有武力上的绝杀,双管齐下,竭尽全力,或许可以获得成功。因此她首先选择了孙康做自己的政治同盟者。兰花公主本身聪明,论智商甚至在槐之上,如果她的性格不是极端的利己主义者,不是把享受当做人生的信条,她会成为槐治理天下的最好帮手。 兰花公主之所以选择了孙康做同盟者,同样是经过反复考察,多番思维后得出的结论。首先是性格,孙康强势,孤傲,这样性格的人不容易臣服他人,喜欢天马行空,目空一切。其次,在王族老一辈人物中,他最年轻,功劳最大,而且是季柕的嫡系兄弟,槐的亲叔叔,影响力最大。这种人容易有野心,而槐属于怀柔性性格的人,这样的人做事,给外人的感觉就是软弱,对于有野心的人,这是容易攻击的性格。因为从少康复国到季柕。两任大王给大家的感觉都是强势,王道,槐和他们相比,显然存在着明显的弱点,因此挑动孙康的野心应该是可行的。如果孙康可以做,她相信,除掉槐不是难事。 女人一旦认真分析男人的性格,男人在女人面前就是透明的,何况兰花公主接触了很多男人,人又聪明,容易找到对症下药的良药,因此在季柕大丧之后,第一时间,她就把孙康请到了自己家里,当然,她不仅给孙康准备了美酒佳肴,还有美女。在酒足饭饱之后,两个人进入兰花公主的密室开始密谈,因为孙康知道,兰花公主之所以请他进入府邸,不可能是为了让他享受美酒佳肴。他之所以来到这里,也是因为知道兰花公主敢作敢为,在王族中有力量,号召力不凡,当然,这和兰花公主的长公主身份有关系。 “小叔,侄女的酒如何?”谈话自然是从闲话开始,这是贵族礼仪多年形成的潜规则,在说正事之前需要铺垫的,这个铺垫就是说废话,这个习惯由奴隶社会开始,一直延续到今天。和上层人物交往,千万不能直来直去,如果那样,他们认为你没有修养,因此学会说废话,官话,套话是官场文化的一种。 “好,的确是甘霖般的美味。”孙康伸出了大拇指。 “那么舞蹈如何?有没有小叔看中的美女?”兰花公主说着,故意露出妩媚的笑容。 孙康看见这样的笑容,心理居然荡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仔细看去,兰花公主虽然不是二八少女,但是女人的风韵更足了。可惜她是自己的亲侄女,否则是可以做欢乐场上**的,因此他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有啊!那个穿藕荷色裙子的舞女就非常不错。” “小叔果然好眼力,是个真男人。”兰花公主又是一笑地说。 “公主,这是怎么个道理?”孙康不解地问,因为在他心理,是不是男人的标准,是不是有英武的气质,远大的人生目标,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和女人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当然不知道兰花公主为什么这样说。 “不懂女人的男人,不能算是真男人。不会让女人喜欢,敬佩的男人,当然也不算真男人。”兰花公主回答说。 “公主为何这样说?”孙康感觉是一头雾水了,因为女人是柔软的动物,征服柔软动物,历来不是强大男人的目标,兰花公主的说法不是颠倒了是非? “以小叔的聪明,怎么看不明白这里的道理?”兰花公主故意撇撇嘴,用不屑一顾的口气说。“好男人的目标是不是征服世界?否则你们就不用打打杀杀,流血流汗去四处征战了。那么侄女问叔叔,这个世界是由谁组成的?男人和女人对不对?如果没有女人,只是男人去征服男人,你觉得可能么?绝对不可能。所以我认为,能够征服世界的英雄豪杰,首先要学会征服女人,因为女人更不容易被征服,这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道理。既然是,一般的英雄都过不了美人关,那么能够征服女人的男人,是不是大英雄?大男人?” “不错,你这样说还真是有点道理。”孙康被兰花公主“道理”说服了,连连点头说,随后不由自主地看着兰花公主,感觉过去小看对方了。 兰花公主笑了,这一次是真正地笑,没有使用狐媚的伎俩。随后脸色变的严肃起来,此刻在她脸上根本就看不见**之色。“小叔可知道,在侄女的心中,谁是第一个大英雄?” “这个,当然是禹王了,因为夏朝是他老人家创建的。”孙康说。 “不是?”兰花公主说完摇摇头,随后才说:“是我父王?” “为什么?”孙康惊诧地几乎不能闭上嘴巴,因为季柕差一点把兰花公主赶出王室,她应该恨他才是,怎么可能敬佩他?这让孙康弄不懂了,感觉眼前的女人非常奇妙。 “父王坐上王位的时候,朝廷是内忧外困,国库空虚,他几乎凭一人之力扭转了乾坤,治国能力超强。在战场上英勇无敌,军事指挥没有对手,更主要的是,父王的王后,妃子都死心塌地地爱着父王,对父王敬仰无比,父王死后,她们甘愿陪葬,这样的男人是刚柔相济的大英雄,真男子。” 看见兰花公主一脸严肃,说到季柕的时候,眼里含有泪花,孙康相信,她说这番话是出于真心的,就点点头说:“有道理。” “除了父王,侄女佩服的人就是小叔了。”兰花公主又说。 “我,为什么是我?”孙康又不解了。“现在的大王是槐,你应该佩服他才是啊?” “他?”兰花公主眼里露出轻蔑的目光,随后嘲讽地说:“就因为他是大王?难道叔叔不知道,他这个大王的位置是父王赏的,不是靠自己的本事争来的,如果这样的人算是英雄,天下还有英雄么?说真话,他的运气比叔叔好,是父王的儿子,可是论才干,本事,照比叔叔差远了,这个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私下里,我们王族中很多人都认为,大王这个位置就应该是叔叔的,只有叔叔坐上这个位置,大夏国才会变得强大无比。” “公主,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孙康大惊失色地打断了兰花公主的话,第一感觉是心理在砰砰乱跳,他虽然也是在心理看不起槐,感觉槐缺少大王的气质,霸气,但是却没有想过自己做大王,因为他知道,就算槐不做大王,季柕还有别的儿子可以做大王,因此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过。可是兰花公主的话就像似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金钥匙,捅开了他不敢想,朦朦胧胧又存在的思维,因此才感觉恐惧。 “看看,刚刚还说你是父王之后的唯一大英雄,怎么被几句话吓破了胆?这里是我的密室,就算大喊大叫,外面也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何况这里只有你我。莫非是我看错了人,原来叔叔空有其英武的外表?是个银样镴枪头?”兰花公主嘲笑地说,嘴角还故意撇撇。 孙康感觉脸颊发热,虽然他没有谋逆的胆量,但是被一个女人这样揶揄,面子上还是过不去。他知道兰花公主这张嘴厉害,如果她在王族,贵族圈子里贬低他,威信就会降低,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因此就说:“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四 人有的时候,并不是真的了解自己,这就是俗话说的,旁观者清。因为有些情绪,思维像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游鱼,没有合适的坏境,这些游鱼一辈子都不会浮出水面,这就是为什么某些野心家变成了大英雄,有些却怀才不遇,郁郁而终,当然,也有些野心家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因为他没有成功,没有遇到合适的机遇。 孙康的野心和他相处的坏境有关系,身边有季柕这样的榜样,只要他自己不是碌碌无为的蠢货,当然就想有所作为,甚至一鸣惊人,建万世奇功,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环境造就野心。只是他自己不想把野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免得惹来巨大麻烦,留下忤逆的骂名。这种想吃怕烫着的心理,遇到兰花公主这样的有心人,根本就不可能沉入水底,所以不管他如何去想,沉渣泛起是必然的。一个人既不想承担忤逆的罪名,又想成为族群里的英雄,这本身是矛盾的,在那个崇尚暴力和名誉的年代里,想被人视为英雄,手上没有血迹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在大家的心理,夏氏的掌门人不能是熊包,软蛋,连刀剑都舞不动的书呆子。”兰花公主冷冷地说,她之所以刻意地贬低槐,就是要衬托孙康的雄武高大,她当然知道,槐并不是拿不动刀剑的书呆子,但是和孙康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的雄武比起来,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她故意这样说槐,少康听在耳朵里会惬意的,这就是她的聪明,专门找男人的软肋。 “公主知道,我和大王从小在一起玩耍,虽然我们名义上是叔侄,其实和兄弟差不多,从道义上说,我不应该做任何对大王不利的事情。”孙康实在感觉理屈词穷,半天之后终于找到了托词,扔了出来,虽然这个托词软绵绵的,但是总比没有强。 “哈哈,哈哈,”兰花公主大笑起来。“你可以把槐当做兄弟,只怕槐不会这样想。” “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康问。 “如果槐把你当兄弟,你怎么可能离开京城,去边远城区做诸侯?父王故去之后,京城多么需要小叔这样的王親国戚做定海神针,但是你能够回到京城参加父王的葬礼,还是大家在大王面前再三请求的结果,这里的原因是什么,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兰花公主早就准备好了词句,因此孙康的话音一落地,就毫不犹豫地扔了出来。 孙康被兰花公主这番话打懵了,沉在心底里对季柕的不满就冒了出来,因为依据战功和当时季柕的身体状况,他觉得为了王朝的安定,他应该留在朝廷执掌大权,结果却是被赶出京城,去边塞做诸侯,显然这样的安排是有特殊原因的,今天听见兰花公主这样说,看起来里面真的另有别情。 “公主是说,我之所以被赶出京城,不被允许参加先王的葬礼,都是槐在捣鬼?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我并没有得罪他?” “道理简单,因为小叔太出色了。父王故去之后,王族之中没有谁是你的对手。”兰花公主撇撇嘴说。 “你是说,大王在嫉贤妒能?”孙康闭不上嘴了,这是他绝对没有想的,原来自己遭遇季柕后期的冷遇,都是槐在捣鬼,难怪在国家需要自己的时候,季柕宁可把权利交给外人也不肯留给自己。如果这件事属实,自己和槐就没有办法相处了,自古以来,君疑臣臣死,这是不变的道理。 “小叔如果想验证大王是不是念旧情很好办,可以提出在京城多住些日子,如果大王允许,说明他还念旧情,如果大王让小叔立刻离开京城,一切不用说了。”兰花公主看见孙康的火气被自己挑起了,当然要火上浇油,因为她明白,季柕之所以把少康赶出京城,甚至不让她参加自己的葬礼,就是不想给孙康和王族之间来往建立通道,只要孙康远离了王族和贵族,他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是水中月,镜中花,因为权力的中心在京城,所以明知道槐就是同意,他身边的大臣也不会同意。而且孙康这些日子和王族贵族走动频繁,已经引起了槐的猜忌,即使槐无所谓,他身边的重臣也会提醒他的,新老政权更迭的时候,麻烦主要来自于内部,这个规律,只要有一点政治常识的人都会明白,兰花公主就是要利用这中间的矛盾,挑拨是非,制造猜疑,只要孙康和槐离心离德,将来就会有好戏看,她复仇的目的就可能达到。 孙康本来就不愿意离开京城,现在为了试探兰花公主说的话是不是正确,更不想离开了,因此离开兰花公主府邸的时候,命令书办给自己写了奏折,派手下人呈给槐。槐当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阴谋,就回复孙康,按照朝廷的规定,他必须离京,孙康听见这样的批复,当然要相信兰花公主的话了,因为在他看来,朝廷的规定是大王制定的,槐现在是大王,只要他愿意留他在京城,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现在他撵自己走,显然是在疑忌自己,亲戚情当然是没有了。 既然一切都在兰花公主的预料之中,为了给槐和孙康之间制造障碍,加大裂痕,她当然不会让孙康轻易离京,因此在孙康离开自己府邸之后,马不停蹄地走访王亲,用亲情和权势打动他们,让这些王亲,贵戚排开日期去请孙康,如此一来,孙康想走也走不掉,因为他接受了一家王亲请吃,就不能推辞别的人家,否则就有不给面子的嫌疑,这些王亲贵戚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这一点孙康当然清楚。另外一个方面,自己是被逐出王城的诸侯,在王亲贵戚里还有这样高的人望,这样多的人请吃,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也非常需要,因此,尽管知道迟迟不肯离开王城会有抗旨的嫌疑,孙康还是没有动屁股,他后来就是想看看,自己不走,槐能够把自己怎么样? 槐本来没有把这件事太看重,孙康毕竟是自己的小叔,过去相处的也不错,他既然不愿意走,多住几天就住几天,反正他在京城有宅子,又不会打搅自己,因此并没有当回事。但是他手下的大臣就不能不当回事了。尤其是孙康这些日子连续被王亲贵戚请客,这里就透着邪气了。葛飞开始得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在乎,因为在平常百姓家里,亲戚要远行了,好朋友请客送行也是常事,人之常情么?可是当南飞告诉他,请客的都是在王亲贵戚中有分量的人物,而且这些人几乎是倾巢出动,请客的日期已经排到一个月之后,葛飞就不能不吃惊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然之中,岂不是说,孙康在王族贵戚里面的人望高到极处,肯定超过大王好多,他们之所以纷纷请客,似乎在传递一个消息:不希望孙康离开京城,如果这个猜测属实,那就是灾难了,因为孙康不是一般的人,是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的人,王亲贵戚的举动岂不是在说,先王做的不对,大王做的也不对,不应该慢待功臣,不应该卸磨杀驴?槐这样做会大失民心的。那么作为受益者孙康是不是知道有这个危险,还是他有意这样做?他已经贵为一方诸侯,还要和大王争取民心,这是要干什么? 想虽然是这样想,葛飞并没有敢禀告槐,因为事实不是这样的,就有离间王家亲情的嫌疑,那是要杀头的。葛飞虽然对王室忠心,但是糊里糊涂送命是不会干的。他就带着这样的想法去请教了向坤,除了向坤,葛飞知道这样的大事没有别人可以帮助自己,向坤听完葛飞的汇报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多年的政治经验,官场风云告诉他,这里面有阴谋,虽然他不知道这个阴谋是什么,但是已经感觉到了这里面的阴毒。 “葛大人,孙康在王族中是有人望,这个老夫知道,但是并没有到这个分上,而且过去他们之间走动并不频繁,因为先王怕王亲们经常聚集在一起会起事端,因此有过旨意,非节假日,红白喜事不准随意聚会。现在,先**刚离去,王亲贵族们就忘记了这一条?而时间选在大王命令孙将军离京的时候,真是太巧合了?” “老相国是说,有人不希望孙将军离开京城?或者他自己不愿意离开京城,用这种方法拖延离京时间?”葛飞听到这,打断向坤的话问。 “如果仅仅是拖延时间就好了,分明是有人通过这种方法给大王传递消息,是说大王不应该让孙将军离开京城,如果大王硬要这样做,就没有人情味了,自然也就得罪了京城的王亲贵戚。”向坤皱着眉头说,他在官场打滚了一辈子,想事情不会简单。 “按照大人的猜测,这个人应该是孙将军才对,他肯定不愿意离开京城,可是哪有自己找人请自己吃饭的道理?即使孙将军有这个需要,也不会有这样厚的脸皮吧?”葛飞怀疑地说,感觉在逻辑上不通,因为他知道,孙康本身非常在乎脸面,很难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来。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请客的事肯定是有人组织的,但是这个组织的人不应该是孙将军自己,那么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非要把孙将军留在京城?对她个人有什么好处。他如此处心积虑的布阵,在老夫看来,仅仅用好处是不容易解释的,除非——”向坤说了半句,立刻把话咽了回去,心说自己老糊涂了,这样的猜测也敢说。 葛飞看见向坤的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明白一定是非常忌讳的话,否则凭他的性格,对自己的信任,哪里有不敢说的话?因此并没有往下追问,他自然是不想让向坤难堪。 “老相国,这个捣鬼的人我们可以调查,总会查出来的。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孙将军不走,大王是不是要逼他走?” “这是问题的关键,那个搞阴谋的人就是希望大王这样做,这叫一石二鸟,既可以离间大王和孙将军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破坏大王的威望,让大王失去王亲贵戚的信任,用心真是歹毒。”向坤愤愤地说。 “这个人这样干,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想达到什么目的?”葛飞问,其实他心理隐隐约约猜到了后面的阴谋,但是还是想通过向坤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在当下的朝廷,能够和大王掰手腕子的人,只有孙将军。”向坤说着看了葛飞一眼,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葛飞感觉后脊梁冒凉风,因为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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