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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5 10:52:56 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八章。各位尊敬的看官,因为腿摔折了,一直卧病在床,不能上传耽误大家阅读了,实在抱歉,对不起了。朝廷高层会议,如兰花公主预料的那样落得了个惨败的结果,这是槐没有想到的,现在的他才知道,大王并不是万能的,大臣们关键时候是敢于举旗造反的,而他并没有勇气把反对大臣都罢免,因为这些人的背后,都有强大的家族势力,要么和王族沾亲带故,要么就是世袭贵族,何况领头反对奴隶改革的是他的王叔。 稚嫩的政治斗争经验,让事实给自己上了生动的一课,槐的教训是惨痛的,当然,遭受屠戮的不是肉体,是心灵,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害,因此痛是由骨髓开始的。事后只要闭上眼睛,现场的一幕幕就会放电影般地浮现在脑子里,无法驱除。 这次的朝会,因为研讨的事情重大,参与的官员都是位于朝廷中枢的重要官员,人不多,不过各个都是重量级的,当然,外臣只有一个,就是孙康。孙康是主动要求参与的,槐可以拒绝他的参与,但是槐没有这样做,他不想彻底伤害两个人之间的友情。槐对于这次朝会并不是没有准备,因此在大臣发言之前,他首先强调了国家发展的最重要资源——人才资源的缺少,因此不拘一格降人才是他执政的主要方式。此外他还告诉大臣,在广大的奴隶之中,潜伏着国家急需的人才,只有把这部分人才开掘出来,才可能做到人尽其才。说完就专门介绍了葛飞,告诉大臣,正是先王的独具慧眼,在奴隶群中发现了葛飞,现在的朝廷才拥有了出色的相国,由此他进行了总结后说,在奴隶队伍里,或许不止一个相国这样的人才。告诉大臣,经过他的调查,当今军队招兵,市场老板招募员工,选择的面都狭窄,首要原因就是贫民数量严重不足。因为无论是当兵,还是在市场打短工,身份必须的市民,这就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选择人才的范围。而没有合适的劳动力,市场就不容易发展,国家的税收就上不来。 从道理上说,槐感觉自己做到了苦口婆心,大臣们只要心里装着国家,朝廷,不会听不懂他的话,因此说完之后不再言语,等着大臣们表态。结果,开始是令人难堪的静默,大臣的嘴似乎被线缝死了,只有呼吸声,没有人说话,在朝廷上,这叫无声的抵抗,槐感觉到了不妙,但是也在预料之中,并没有太在意。不过很快,静默被打破了,首先说话的是孙康,他的王叔。槐注意到,刚才还霜打茄子一般的大臣,在孙康站起来的刹那间,仿佛扎了吗啡似的兴奋起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大王要解放奴隶,当然是有大王的道理,大王说的道理,大家也听见了,只是没有回应,大王是不是应该想想为什么?” 孙康开始的发言就具有挑战的语气,这让槐感到吃惊,在他看来,即使王叔不同意自己的主张,也应该用平和的口气和自己说话,毕竟自己是大王,毕竟在过去两个人的私下感情是不错的,为什么要用这种敌对的口气?这让槐感到生气和不解,因此就用沉默来回答孙康的提问。 看见槐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孙康认为槐是无言以对,脸上就多了得意的神色。斜眼看看大臣,看见大臣们都把目光注视着自己,眼里多一半是钦敬和赞赏。孙康明白这种目光的含义在告诉他,大臣们希望自己替他们出头,因为他们没有胆量反驳大王的提议,他明白只要自撕开了胆怯的铁幕,一切阻碍就不存在了,因此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往下说去。 “大王的第一个理由是奴隶之中有治国的人才,所以他们需要解放。臣想说的是,任何族群中都有人才,只是人才的概率是不同而已,甚至相差是很大的,大王不能因为奴隶群中出现了相国这样的人才,就认定奴隶群中有大量的人才,这个说法是以偏概全的,难以服众的。” “你是不是觉得是孤王的王叔,就有资格教训孤王?”听见以偏概全这句话,槐的脸上变得通红,感觉就是当众挨了一巴掌,脸颊热热地,因此忍不住了,加以训斥。 “大王错了,这是朝会,是讨论公事的地方,和我们之间的亲疏远近没有关系,大王千万不要混淆是非,张冠李戴。”孙康并没有因为槐的斥责而惧怕,反而振振有词地说。因为从骨子里瞧不起槐,何况他知道,大臣们多数会拥护自己,就不可能退让了。他今天来到这里,目的就是做群臣的代言人,如果被槐的几句斥责就偃旗息鼓了,还不如不出现在朝堂上,免得丢人现眼。 槐虽然仍旧在生气,但是孙康的话有理,自己的身份是大王,不可能胡搅蛮缠,就没有做声。 “解放几个奴隶,本来不是大事,大王像解救谁,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修改法律不同了,那是有关国体的大事,作为王族的一员,朝廷的重臣,臣就不能不说话了。”为了把话说的得体,有利,有理,有节,孙康事先是做过功课的,因此说出的话逻辑性强,性格控制的好,和过去的孙康完全不一样。 槐虽然感觉孙康的话里是绵里藏针,急切之间却没有办法反驳,只能是心理干着急,正在想用什么话反驳孙康,又一个大臣说话了,这个人叫土鳖,是主管农业的重臣,家庭背景深厚,原本是祭族的当家人,后来被朝廷招募,聘做主管农业的大臣。如果没有孙康的开路对抗,他是没有勇气表明自己观点的,现在既然孙康表明了反对的态度,当然要助孙康一臂之力了。 “大王,小王爷说的有道理,事关朝廷主体的事情必须慎重。大王可知道,大夏国的管理体制,人员构成是梯子型的,下面的底座要坚实厚重,奴隶就是最下面的部分,这个部分越是庞大,上面的部分才越是牢靠,而我们贵族,奴隶主就是上面的部分,这部分人数虽然少,却是朝廷的栋梁,不可以让上下的成分发生变动,如果变动,就可能动摇朝廷统治的根基,这样一来,对于国家的统治是不利的。” “土大人此言差矣,未免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了。”看见槐遭到围攻,葛飞不能不说话了,虽然他并不赞成现在就修改朝廷体制,但是既然槐要这样做,作为槐的主要助手,就不能不表示支持,否则槐成为孤家寡人,对于槐的威望影响巨大,一旦槐恼羞成怒,和全体大臣顶牛了,就算大臣不敢公然反对槐,但是默默反抗是可能的,如此一来朝廷的工作必然会受到影响。“大王的本意只是部分修改制约奴隶的条约,即使部分奴隶得到了解放,对于国家整体体制的变动影响有限,朝廷的主要管理者还是王族和贵族,这一点并没有改变。” “丞相大人此言谬矣,防微杜渐是必须的,如果今天改变一些,明天再修改一些,时间久了,奴隶的权利就会变大,自由的人数也会变多,他们就有能力和奴隶主唱对台戏,不再服从奴隶主领导。如此一来,国家的统治结构就会出现大问题,因为奴隶的底盘本来就大,把他们的自主性释放出来,就等于把老虎从笼子里释放出来,最后结果就是没有人可以控制。之所以国体不能轻易变动,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为了江山的长治久安,请大王收回成命,听听大家的意见。” 又一个大臣站了出来,虽然说话的目标是对葛飞,但是用意在于反对槐的提议,这一点大家都看的出来。 又是国体,槐气坏了,明明知道大臣们是为了奴隶主,贵族利益不受损害,但是说出的理由却是冠冕堂皇,让他无可辩驳,牙掉了只能咽到肚子里,这样憋气的事情如果只能咽到肚子里,明天他们就可能干出更出格的事情来。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很快就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感觉,大喊一声:“够了,不要说的那么好听,你们之所以反对部分解放奴隶,拍拍胸口,有谁是为了国家统治,还不是为了你们个人的利益不受伤害。因为奴隶有权利为自己赎身,你们就不可能对奴隶为所欲为了,是不是?” 槐的话音落地之后,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这不仅是大臣看见槐真的发怒了,还因为槐揭破了他们的脸皮,抖开了他们贪婪的内心,让他们感到了心虚。一旦国体这个挡箭牌不好使了,大臣们的底气自然就不足了,这是每个大臣都感觉恐惧的事情,因此没有人再说话是正常的。 带头挑动事端,后来一直在旁听的孙康心理明白,大臣是惧怕槐的权威了,如果就此罢战,他今天参加会议的图谋就失败了,反而是在自取其辱,那么以后就只能对槐俯首帖耳了,这是让他不甘心的事情,因此无论如何,也要击败槐,表现出并不惧怕槐的气势,这样众位大臣才可能真正地跪伏在他的脚下,一旦自己需要,可以听从驱使。 “大王,臣不认可大王的训斥,众位大臣是爱国的,也是忠于朝廷的,他们之所以反对修改法体,是为了了朝廷的长治久安。大王应该知道,大夏国之所以由原始社会变成奴隶社会,是禹王的创建,禹王为什么要打碎就有的国体,就是因为大批的流民,难民,宁愿什么事情不做,吃国家的救济,而禹王治水急需劳动力却无处招聘,这些低等级的贱民又懒,又馋,又没有国家,集体概念。尧舜那样慈爱的君王,给了他们无尽的关怀,但是并不能感化他们,因此禹王当上大王之后才改变了主意,让这些懒人,闲人变成了奴隶,这才有了今天的奴隶制度。上述事实说明,下等人就是不能给他们丝自由,他们只配在主人的管束下,才会规规矩矩地劳动,只要给他们丝毫的自由,他们就会旧病复发,把国家弄的贫弱不堪。大臣们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为了国家的利益才极力反对。大王,千万不要曲解了大臣们的爱国忠诚。” “小王爷说的没有错,大王,罢黜刚才的提议吧!” 孙康的话音刚刚落地,除了葛飞,多数重臣都在附和孙康的话,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槐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能是仰天叹气,目瞪口呆,他就是再生气,也不能把这些重臣都罢免,现在他知道自己犯下的大错是什么了。 二 “**,孤无能,孤的提议遭到了大部分大臣的反对,看来孤王是救不了你了。”槐看见**出现睁开了眼睛,从痛苦的回忆中醒来,一脸沮丧地说。 从朝会会场出来之后,槐感觉没有地方可以排解内心的痛苦,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家里,当时**并没有在家,槐就在**的卧室里躺下了,鼻子里闻着**身体留下的体香,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直到**被下人找回来,走进屋子才苏醒过来,看见**后就说了这样的话。 “大王,为了小女子,让大王受苦了,小女子心理过意不去,是我害了大王。”**是个懂得体谅人心的女子,当然不会在槐情绪低落的时候落井下石,因此就说出了安慰槐的话。 槐看见**识大体,感动之余并没有减少心理的羞惭,就把**搂在怀里,**她那浓密的秀发。“多谢你的体谅,不过你放心,孤是不会随便认输的,因为孤是大王,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认输,只有孤不能认输。” “妾知道,大王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当然不会随便认输。但是妾不希望大王为了妾一个人和大臣们作对,毕竟对于大王来说,国家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没有想到你有这样的心胸和见识,就凭这一点,孤王一定要把你迎娶到宫里,让你成为孤的妃子。”槐被**的大度和开明感动了,不由自主地许下了诺言。每一个掉入情海里的年轻人,都会被爱情所左右,大王也是人,不可能逃脱这样的摩羯,何况就恋爱来说,槐是第一次,对于绝大多数年轻人来说,第一次恋爱的感觉,往往是美人比江山更重要,槐自然不能例外。“如果孤王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拯救,大王做不做就没有意义了。” “大王,千万不能这样说。妾已经看出来,大王宅心仁厚,人品高尚,是个好大王,这是所有百姓的希望。怎么可以为了妾这样一个人而不顾江山?那样一来,妾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急了,这的确是她的心理话,因为从小跟父亲走南闯北做生意,见识气度都不是小女人可以比的,否则见惯了红颜美女的槐,为什么就愿意和**在一起?**又没有倾国倾城的貌。世界上真正优秀的女人多一半是兰心蕙质,秀外慧中的,她们不需要卖弄小女人的搔首弄姿就可以赢得男人的心,尤其是像槐这样日理万机的帝王,最受不了小女人的琐碎,强烈需要能够理解自己,给自己宽心的女人,**符合这一特点,因此**越是不要的东西,槐就越想给,否则内心就会不安,就有了亏欠的感觉。 “不要说了,你这样的好姑娘,就是整个世界送给你孤也愿意,何况一个正常人的身份?孤做这件事并不仅仅是为了你和家人,解放劳动力于国家大有好处,孤需要大批的贫民进入市场,因为市场需要大批流动性强的劳动力。” **听见槐这样说,不想多话了,就在这时,仆人进来报告,有人来找大王,**就停止了要说的话,用眼睛询问槐。槐此刻坐了起来,因为他猜到是谁来了。果然,当他走出**的卧室,来到客厅看见了一脸焦虑的葛飞坐在椅子上,他身边站着的是葛猛。 原来槐离开王府葛飞就找他,他担心槐年轻,遭受了巨大的羞辱会干出蠢事来,但是槐并不在王府,连苦菊也不在,葛飞慌了,怕槐出现不测,就派人满世界去找,后来还是葛猛的话提醒了葛飞,他才带着葛猛来到关老板的驻地,刚刚走进院子就看见了苦菊,葛飞一颗悬挂的心才落了下来,在关府仆人的关照下,在客厅里坐了下来,因为按照礼仪,他是不可以随便进入姑娘卧室的。 槐看见是葛飞,脸上热热的,感觉因为自己的固执,没有听信葛飞的话,才有了今天朝会的惨败。结果出事之后,自己又负气出走,让葛飞到处找自己,这哪里像个大王的作为,倒是像个没有长大的男孩子。 “相国,如果听从你的劝告,孤也不会遭受耻辱。”槐坐下后讪讪地说,因为当初葛飞就极力主张让孙康离开京城,告诉槐,最好是孙康离开京城之后再召开重臣会议,槐没有答应,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感情上的,他觉得自己和王叔私交不错,如果硬生生地赶走孙康,会影响两个人的感情,况且他也不相信孙康会在众人面前和自己过不去。第二,急急忙忙赶走孙康,显得自己怕了孙康,槐认为就算孙康在大臣中有威望,也不能和自己抗衡,自己是大王啊!可以决定大臣的荣辱,孙康不过是个王爷。后来孙康要求参加重臣会议,葛飞是极力反对,槐却批准他参加了,批准的理由还是不相信孙康会在大臣面前和自己唱对台戏,事后的结果证明自己的判断错了。今天朝会正是因为孙康带头冲锋陷阵,这才弄得大臣集体反对自己的提议,让自己不得已,灰头土脸地结束了朝会,也让葛飞遭到了羞辱。 “大王,臣受到这点羞辱不算什么,为了大王,臣连死都不惧,还怕羞辱?臣担心的是,这件事后面有文章。”葛飞苦笑地说。 “后面有文章?”槐没有听懂葛飞的话,反问道。他觉得自己作为大王,被大臣们打败,已经是天大的羞辱了,哪里还有比这更大的事情? “大王想过没有,小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地对待大王?难道真像他表白的那样,是为了维护国体不被破坏?作为王室的主要成员,先王不在了,他应该全心全意地辅助大王,即使和大王的意见相左,他也应该事先在幕后和大王沟通,不应该在重臣面前对大王发难。而且凭着小王爷的社会经验,他应该知道这种发难的后果,应该知道可能会因此失去大王的信任,但是他却无所顾忌地做了,他图的是什么?大王不要告诉臣,他是一心的为国为民,臣觉得后面看不见的图谋才是让人胆寒的。” “哦,你看见了什么,不妨直说。”槐听到这有所警觉了,因此问葛飞。 “臣不敢说。”葛飞回答说。 “说,即使离经叛道孤王也赦你无罪。”槐说着,脸色变得严肃了。他相信葛飞对自己,对朝廷的忠诚,既然葛飞认为这件事非常可怕,那当然就是天大的事情。 “大王,臣觉得小王爷故意在朝堂上反对大王的主张,是在对重臣们宣告什么,证明什么?一个官位已经做到头的王爷,为什么要笼络大臣,选择做大臣的主心骨,故意和大王唱对台戏,难道大王看不到这后面的文章?”葛飞虽然不想明说,只是觉得事情太大,为了朝廷,为了槐不被蒙在毂里,顾不得个人安危了。 “你是说,小王爷已经和孤离心离德了?另有所图?”槐说完这句话,同样倒抽一口凉气,这样的事情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也不敢想,因为他知道孙康这个人有多么厉害,文才武功都不差,如果这样的人对朝廷有异心,结果就是惊天动地。遍观满朝文武,恐怕没有人是小王爷的对手。 “小王爷是自己的亲叔叔,他不至于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吧?”槐想了一会,用不确定的口气对葛飞说。 “臣也不敢肯定,只是担心。”葛飞说,没有十足的证据,他当然不敢用肯定的语气说孙康有反心,如果这件事情弄错了,那会被灭九族的。如果事先该预见的没有预见到,一旦灾难发生,作为丞相,他同样罪责难逃,这是个两难的选择,但是他不能首鼠两端,因为他要做忠臣。“臣记得,先王临终安排人事的时候,大王对于先王让小王爷离京做藩王是不高兴的,也曾请求把小王爷留在朝廷中枢,结果遭到了先王的训斥。” 葛飞提起旧事,就是想告诉槐,先王对小王爷是不放心的,所以才让他远离京城,槐当然没有忘记这件事,看见葛飞旧事重提,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也不由的疑窦从生。凭父王的精明,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去做违反人情的事情,因为当时孙康是不愿意离开京城的,只是当他对父王提出来的时候,遭到了父王的训斥。在他的记忆里,父王是很少训斥孙康的。 “有一件事,孤没有告诉相国。前几天王叔派部下送来一份奏疏,上面罗列了,他离开京城要的军事物资,数量很大,孤因为没有拿定主意给还是不给,所以没有对相国说,今天既然说到了小王爷的事情,孤就想请相国帮助孤拿个主意。” “小王爷要的兵器数量很大?”葛飞顿时提高了警惕,因为他知道,虽然小王爷负有守护边疆的责任,但是他知道南夷部落的武器装备是很差的,当地州郡府库的兵器应该可以应付。 “如果武器装备足额给他可以装备五千人马。”槐又说。 “这样多?”葛飞大吃一惊,因为朝廷供养的职业军人不过一万多人。原来有两万人,打败了东夷之后,为了减轻朝廷的财政开资,季柕下令裁撤了一万军人,连车骑兵都裁撤了不少,现在南北大营各有四千步兵,中军大营有两千多车骑兵。 “相国的意思是不给?”槐看见葛飞非常吃惊就问。 “从道理上说,小王爷戍守边疆,有权利要求朝廷支援军事物资,朝廷的府库也不缺这些物资。但是小王爷一旦用上这些物资,武装五千步兵,如果有事,麻烦就非常大,就朝廷军队目前的战将而然,恐怕没人是小王爷的对手。可是一点不给,等于明明白白地告诉小王爷,朝廷对他不放心。等于逼他造反,这也不行。臣的意思,物资要给,但是不能满足小王爷的要求,告诉他,朝廷府库没有这样多的物资,只能先给一部分,其余的物资等他去了边疆之后,朝廷再为他筹措,陆陆续续给他送去。” “相国的意思是采取拖延的方式来应付王叔?”槐问。 葛飞点点头,因为他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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