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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6 11:29:00

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九章。再聪明的人也有软肋,只要软肋被人抓住,想不入套难。按理说像孙康这样的聪明人,不容易被人算计,但是他还是掉入了兰花公主设下的陷阱,成为第一个冲锋陷阵,和槐对阵的将军。原因就是被兰花公主抓住了软肋,心理滋生起对槐的不满和怀疑。兰花公主使用的招数看起来平常,但是管用,兰花公主让他对槐提出要五千套军事装备和器械,如果少康不是有野心的话,他守卫的边界,根本不需要组建庞大的军队,当地的府兵和府库里的装备就足够用了。但是因为有野心,孙康当然想组建强大的部队,用以威慑和制服南夷部落,因此部队的装备,武器当然是越先进越多就越好。他就没有去想,朝廷对于军事装备如何使用是有明文规定的。为了预防各地诸侯军事力量过大,最后导致尾大不掉,因此朝廷对于这个方面从黄帝建国就有严格规定,就算你孙康是小王爷,王族近亲也不能过格。可是一向骄傲惯的孙康哪里管这些,当然怎么想就怎么做了,结果提出的要求自然是石沉大海,这样一来,兰花公主故意挑拨的话题就有了佐证。孙康当然认为槐不信任他。

作为大王属下的王公大臣,既然得不到大王的信任,那就意味着危机,为了反击,也为了自保,孙康就更需要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至少在王族和贵族圈子里有着不一般的威望,能够成为领袖人物更好。如果做到了那一点,就算槐看不上自己了,轻易也不敢动自己。就出于这种猜忌,他才决心反对槐解放奴隶的提议,给槐难堪。结果却是出奇地好,当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槐的提议之后,众多重臣纷纷响应,除了葛飞在 全力帮助槐,槐就是孤家寡人,最后只能认输散朝。

毫无疑问,孙康的“英雄”是做成了,如果没有他打头炮,即使大臣们不喜欢大王的提议,不见得有人敢于公开反对,而只有他不惧怕大王的神威,据理力争,引领群臣,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大王。出朝之后,立刻就有重臣约请他去家里小叙,他当然明白对方的用意,他们需要他这杆枪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也需要大臣们擂鼓助威。通过第一回合的较量,槐应该明白,他孙康不是省油的灯,以后对他要客气一些。

孙康并不知道,他已经着了兰花公主的道儿,因为兰花公主第一个目标,就是离间孙康和槐之间的君臣关系,只要他们两个心理有了嫌隙,凭孙康不肯示弱的骄傲性格,再逼他走上第二步路就是可能的。因此兰花公主开始了下第二步棋,让孙康早一点回到封地。因为兰花公主心理清楚,凭槐在京城的根基,如果两个人公开的掰手腕,孙康必输无疑。别看某些重臣在反对槐解放奴隶这件事上,和孙康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一旦两个人真的撕破脸,孙康高举反旗,重臣们为了自己和家族利益,为了荣华富贵,没有谁会真正支持孙康,反过来还会成为孙康的对手,敌人。因此,孙康只有回到封地,有了自己的地盘,实力,才有资本和槐掰手腕。至于他走后,槐是不是重新坚持解放奴隶,不是兰花公主需要关心的,她的目的是为了复仇,让槐死,或者槐执政的朝廷大乱,那样一来,他就可能坐不稳大王的位置,自己也可能达到复仇的目的。

兰花公主是怎么想,就会怎么做的人。对于她来说,只要自己痛快,做任何事情都是没有底线的,既然槐杀死了她的情人,让她不痛快,她就不可能让槐好过。

孙康接到兰花公主的约请,两个人就在老地方见了面,这次兰花公主没有预备美味佳肴,见面后直接告诉孙康。

“王叔,你在朝廷上,带头反对大王的提议,整个王族和贵族圈子里都传遍了,大家都认为你勇于担当,为了维护大家的利益,不计个人荣辱,是个真正的爷们,说句不夸张的话,王叔的威望已经如日中天了。只是王叔想过没有,当王叔的威望达到顶峰,谁会不高兴,甚至嫉恨地要死。”

“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本王的脑袋什么时候搬家就不知道了。”孙康不高兴地说,感觉兰花公主小瞧自己。

“王叔当然会知道,只是这个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何况王叔当众打脸,夺取本来应该属于他的威严,怎么可能放过王叔?”兰花公主并没有理睬孙康的自负,还是顺着自己的思想往下说。

“他不放过我?哼!槐敢把我怎么样?”孙康撇撇嘴说,他之所以敢于蔑视槐的王权,首先是看不起槐的软弱,其次觉得槐的智商不够,和自己比,槐是全面落于下风的。槐之所以能够坐上大王的宝座,不是因为才干,是因为是季柕的儿子。如果自己是季柕的儿子,槐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其次,自己文武兼备,为朝廷屡立战功,敢作敢为,在朝野上下拥有极高的威望,就算槐嫉妒自己,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王叔这样想就危险了,难道王叔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京城,是大王的势力范围。军队,警察都归大王指挥。”兰花公主提醒孙康说,虽然这样的话有伤孙康的自尊,但是不把话说到痛处,只怕孙康仍旧不以为然。

“那又如何?他敢杀了本王?”孙康蔑视地说。

“杀了王叔自然不敢,但是把王叔圈禁起来,效果是一样的。天牢里从来不缺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王侯啊!”兰花公主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目光是嘲笑的。

孙康听后目光是呆愣的,因为兰花公主这些话让他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恐惧,如果槐真的发怒,对他下毒手,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圈禁起来,那样一来,他的一生就结束了。别说王爷做不成,就是做个普通人也是奢望了。

“公主说的有道理,如此说来,在大王没有动手的时候,我应该离开京城了?”

“当然,而且要快。”兰花公主口气坚定地说。“王叔应该记住,要想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必须靠真正的实力。”

“我明白公主的话,其实就算我回到封地,如果大王想收拾我,我还是没有还手之力。”孙康泄气地说,此时此刻他似乎明白自己上了兰花公主的贼船了,不应该和槐公开叫板,毕竟槐是大王,掌握国家的硬实力,他可以让任何人生,也可以让任何人死。和大王赌气就是不明智的选择。就算大王不信任自己,只要自己对大王顺从,做个王爷是没有风险的。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激怒了大王,他如果不放过自己,自己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难以逃脱朝廷布下的天罗地网。虽然懊悔,但是大错已经铸下,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就是埋怨兰花公主也无济于事,只能认命了。

“王叔这样的聪明人,难道不知道怎么去自保?”兰花公主当然看见了孙康脸上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表情,明白自己的阴招可以贡献出来了,这个时候需要给孙康打气,而不是灭火。“凭王叔的英勇,出色的军事才干,又有那样大的封地,攻城略地小女子不敢说,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公主是说建立军队?和槐公开对抗”孙康大惊失色地说,如果私下建立强大的武装,那就是摆明和朝廷作对了,走到那一步就不可能回头了。“这个绝对不行?我是姒氏子孙。”

“我是说让王叔建立可以自保的军队,又不是攻打朝廷的军队,有什么不行的?何况王叔本来就负有守护边疆的责任,没有军队,怎么抵御来犯之敌?”兰花公主看见孙康胆怯了,立刻出了新主意,给建立军队找理由,让孙康在法理和道德上站住脚。

“那是不一样的。”孙康摇摇头说,明白这种掩耳盗铃的把戏是没有办法糊弄朝廷的,因为抵御外敌的部队,现有的驻军够用了,一旦超出这样的范围,没有得到大王批准,那就是图谋不轨,这种罪行是要诛灭九族的。“本王明白公主的意思,只是公主不知道,徽州一带地贫民脊,没有朝廷的支援,哪有财力养活过多的部队。”

“我明白了,不是王叔不想建设部队,是差钱,这个没有问题啊!我会帮助王叔的,不止是我自己,侄女还会动员商家给王叔捐钱,甚至让他们去王叔管辖的地面做生意。”兰花公主说到这笑了,表示她的帮助是出于真心的。“王叔如果没有军事实力,就不可能和朝廷对抗,没有和朝廷对抗的资本,王叔的生命就不属于自己,这个我不说,王叔应该知道。自古以来得罪大王的人,除非自己能够自保,哪个有好下场的。”

孙康知道兰花公主说的有道理,因为自己走出了第一步,深深地伤害了槐,当然想回头也不是不可能,要像槐认错,以后在槐的面前规规矩矩,像狗一样的温顺,对于一般人来说,在大王面前鞠躬弯腰根本就不是难题,甚至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对他孙康来说,这一点恰恰是最难做到的。这次和槐摆擂台,固然有兰花公主下套的原因,根子还是在自己骨子里看不起槐,认为他软弱无能,不配坐在大王的位置上,就是内心中,认为自己才应该是大王的不二人选。他的这种心理,槐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怎么可能瞒过季柕,因此季柕才命令他离开京城,给了一个外放的王爷,甚至下旨,没有大王的指令,不准进京,就是怕他做出对槐不利的事情。

“我明白公主说的没错,只是想拥有对抗朝廷军队的力量,不是吹气泡可以吹出来的,那需要数十年的忍辱负重,槐如果要收拾我,是不可能给我那么多的时间的。”

“事情不是这样看的,王叔。大王在没有掌握王叔反叛的确凿证据情况下,不可能起倾国之兵征讨王叔,如果朝廷只是想抓捕王叔,派出的军队不会太多,王叔眼下的部队,只要能够抵抗少量的朝廷军队进攻就可以自保了。至于以后,王叔想有更大的作为,凭王叔的本事,把当地百姓治理好,人和财物不应该是问题。”兰花公主说。

孙康想想,感觉兰花公主的话有道理,默认了。

槐一直也弄不懂,他的解放奴隶的提议应该是双赢的,为什么会遭到全体大臣的反对,就连屈也也跟着孙康跑,要知道,这些年来,屈也是最忠于朝廷的。因为弄不明白,槐就只能被失败感折磨,如果这道题找不到答案,他的感觉是茶饭无味,因此再三思想之后,决定单独询问大臣,必须弄出答案来,因此就命令苦菊,首先把屈也叫到王府谈话。

这时的屈也年龄已经进入古稀之年了,之所以还在朝廷工作,是槐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屈也只能勉励在支撑。来到王府之后,他感觉槐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因此面对槐的时候,头也不抬,摆出一副挨训的表情,脸上是惭愧的,因为他明白,自己本来是寒浞一族的重臣,朝廷处置了寒浞手里的主要大臣,自己没有被处置,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最后在向坤的提议下,非但没有受到处置,反而成为大夏国的重臣,无论如何,自己是亏欠夏氏朝廷的,是亏欠季柕父子的。如今自己站在槐的对立面,反对解放奴隶的提案,很有点恩将仇报的意思。只是屈也明白自己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事情,他之所以反对,是因为觉得这个提议如果实施,留下的麻烦太多,会影响朝廷安定,因为提案涉及到整个利益集团的利益,会遭到全部奴隶主,贵族,王族的反对。面对这样巨大的,有势力集团的反对,槐如果硬要实施,不是在自毁长城么?因此为了朝廷的安定,他只能对不起槐了。

“屈爱卿,我们父子对大人如何?”槐开板就问。

“恩同再造。”屈也回答的痛快。

“那么大人为什么站在孙康一边反对孤?”槐又问。

“大王,老臣就是再活一万次,也不会反对大王。臣反对的,是大王要解放奴隶的提案。”屈也本来是战战兢兢的,但是当槐扔出指责的话语,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目光变得有神了。“夏朝江山是大王的,一切不利于大王统治的条文、法纪臣都要反对。”

“在孤王看来,适当地解放奴隶,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屈爱卿为什么认为条文不利于国家,不利于朝廷?”槐生气地说。

“大王如果允许臣解答,臣就实话实说。”屈也并没有屈服,硬邦邦地抗辩说。

“好,只要你能够讲出道理,孤王赦你欺君之罪。”槐说。

“大王,奴隶在奴隶主手里就等于他们家里的私产,奴隶的所有创造,劳动,包括他本人都属于奴隶主,因此,奴隶并没有自己的自由。当然了,正因为这样,某些奴隶并不甘心,糊弄奴隶主,偷奸耍滑是普遍的,所以就奴隶本身而然,他们所有的劳动都是被动的,是不情愿的,自身的能动性很少得到发挥,这是事实,或许这就是大王想解决的问题,因为奴隶是整个社会劳动大军的主体,大王想解放他们,初心是好的,如果所有的奴隶都被解放,他们的创造能力,劳动技能会得到更大发挥,对于整个社会生产力的提高是有好处的。

但是现实不是这样的,如果允许奴隶用钱来赎出自己,他们连身体都是奴隶主的,哪里来的银子?唯一的方法是利用业余时间去别的地方做工,偷偷积攒银子,如此一来,白天做工的时候,他们势必会偷奸耍滑,节省体力,这对奴隶主是不公平的,奴隶主不会答应的。因为他们是奴隶主花银子购买的私产,任务是为奴隶主创造财富,而不是为奴隶自己创造私产。大王想想,当所有的奴隶主都反对这样的条文,大王的奴隶改革能够进行下去?大王势必会和整个利益集团形成对立,如此一来,朝廷的国策还怎么实施?国家安定也就成了笑话。当国家失去了安定,朝廷的统治就会动摇,因此老臣认为,这样的改革不能进行,至少当社会条件不能保证朝廷安定的时候进行,这就是臣反对条约的原因,臣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大王的江山牢固着想。如果大王不能理解臣的苦心,认为臣有意识地和大王作对,只管治臣的罪好了,臣无话可说。”

屈也一旦豁出去了,叙事的能力是非常强的,而且很有逻辑性,因为他的确不是为了个人利益,因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底气是充足的。事实也是如此。屈也并没有多少个人资产,土地,因此家里除了仆人是奴隶之外,并没有多少奴隶在为他服务,这一点槐是清楚的,也是槐感到不能理解的。现在听屈也这样说,槐似乎明白了,自己冤屈了屈也,原来他反对解放奴隶,是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并不是为了自己。虽然屈也的解释并不让槐彻底信服,但是因为没有更好的理由反驳,槐只能让屈也走了。屈也走了,但是有一个问题在槐的脑子里转来转去不肯消失,这个问题就是屈也提到的:大批奴隶给自己赎身。槐之所以感觉这个说法不合乎道理,首要的原因就是奴隶并没有多于的钱,他们兜子里有限的零花钱也是主人赏赐的,怎么可能形成大批的奴隶为自己赎身?既然没有大批奴隶为自己赎身,对于整个奴隶主阶层应该是没有伤害,即使有,也是非常轻微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槐把葛飞喊来,像他寻求答案。葛飞因为离开奴隶队伍时间长了,对于当今的奴隶并不十分了解,因此就建议槐去请教关老板,他手下的作坊里就使用着大批奴隶,应该对于奴隶的生理和心理状况有着透彻地了解。

槐感觉葛飞的话有道理,就派苦菊去通知**,约好时间前去拜访。关老板听说槐有事情要咨询自己,哪里敢怠慢,放下手头的生意,准备好鲜茶美酒佳肴,静候槐的光临。虽然知道槐是大王,因为槐来到家里主要是找**,关老板为了避嫌,尽可能避开不见,因此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这次槐是专门来见自己,意义自然是不同的,因此就在正堂大厅里摆下了酒宴,鲜茶,等待槐的光临,槐来到之后看见满桌子美酒佳肴感觉意外,因为过去来到这里,他的身份是个求爱者,并没有把自己当做大王,所以也就没有受到过特殊招待,因此才对这高规格接待感觉诧异。

“关老板何必如此破费?”这是槐说的第一句话。

“招待大王是应该的,何况简陋的饭菜也算不上奢华。”关老板回答,不卑不亢,简单得体。

“孤今天来是像关老板讨教的,想必关老板已经知道,朝野上下对于朝廷要解放奴隶的变革议论纷纷,不知道关老板何以教我?”槐并没有强调是主要大臣反对,更没有说出他们反对的理由,因为他想知道朝野有识之士的真正声音,关老板在他心理,就是这样的代表性人物,因此葛飞建议之后,槐立刻就采纳了。

“这样的大事,朝野上下有不同看法属于正常,只是在小民看来,也不用大动干戈,问题并不严重,一般市民也不会注意,就是奴隶主中很多人也并不在意。”关老板回答说。

“哦!关老板这样说,一定有深刻地道理,请关老板教我。”槐似乎听见了他想听到的声音,不免有些兴奋。当然也包含对关老板的尊重。在槐看来,能够教出**这样聪明,大度姑娘的父亲,本身一定就了不起,因为他自身的行为就是最好的榜样。

“如果小民没有猜错,大王要实行的解放奴隶政策一定是有先决条件的。”关老板没有正面回答槐的问题,反而提出自己的见解,然后看着槐怎么回答。

“不错,按照孤的想法,就是需要自由的奴隶,需要拿出赎金来把自己卖出来,然后去衙门备案,就可以成为贫民了。孤之所以有这样的规定,当然是为了照顾奴隶主的利益,因为奴隶是主人花费钱财买来的,不能够让他们吃亏。当然,更主要的是,孤王知道,奴隶的整体素质不高,孤王需要解放的,是奴隶队伍中的部分精英。”因为和**的特殊关系,所以槐对于关老板有着不一般地信任,就把心理话对关老板说了。

“大王的心思小民已经猜到了,小民承认大王说的没有错,就整个群体民众来说,奴隶的素质的确不高,不应该彻底解放他们,给他们自由,因为自由的结果就是无政府主义泛滥,就是懒惰成灾,这一点历史已经验证过的。大王想解放的,只是奴隶队伍中的精英,首先方向是对头的,对于国家经济建设是有利的,小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关老板微笑地说,感觉这个年轻的大王还是有经济头脑的。

“关老板的意思是说,如果彻底解放奴隶反倒不可以?请说出其中的道理。”插话的是葛飞,他毕竟在治事上比槐有经验,听出了关老板话里的弦外之音,只是有些不解,因为关老板现在还是奴隶身份,他应该为解放奴隶群体感到高兴,甚至应该振臂高呼,他自己就有这种心理,尽管他现在不是奴隶了。

“相国问的话有道理,孤也想知道为什么?”槐毕竟不笨,立刻明白了葛飞的心思,因此就接过话去说。

“大王,相国。奴隶社会建立至今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很多奴隶都是父子相承,世代为奴,这里并不是说他们就没有脱离奴隶身份的可能,其实只要奴隶做的好,得到主人欢心,脱籍还是可能的。但是为什么绝大多数奴隶没有这样做?不是不可能办到,是他们已经习惯于做奴隶了,假如大王真的解放他们,他们反而不会生活了,恐怕连自己一天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关老板说着皱起了眉头,对于奴隶这个群体的不作为,他是非常气愤的,怒其不争的,也曾不止一次地斥责过下属的奴隶,但是这些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任凭你如何用语言敲打,就是无动于衷。只要有饭吃,饿不死,就浑浑噩噩地干活,度日,其实就是一群会活动的机器。

“为什么会这样?”槐惊讶地张大了嘴,关老板说的清苦,和大臣们的担忧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因此他不知道是谁错了,需要答案。

“这个没有什么奇怪的。第一代做奴隶的人群,要么就是流民无赖,懒汉,要么就是没有脑子的难民,因为活不下去才把自己或者家人给卖的,根子就腐朽,堕落,生活的目光单一,就是不饿死。”关老板苦笑地说,脸上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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