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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13 12:59:30

夏朝传说,第二百二十六章。趋炎附势,猜测圣意从来就不是屈也能够做的事情,很多忠臣是忠于大王一个人,所以被誉为愚忠,屈也这种人的智慧是忠于国家,朝廷,绝对不会只忠于某个人,因此这样的忠臣,如果遇到的不是贤明的帝王,下场一定很惨,但是屈也命运不错,他遇到的是季柕和槐,两个大王都是圣明之人,所以他活的很好,虽然在槐继位之后,他已经进入古稀之年,应该退归林下享受田园风光了,但是槐需要他的正直能干,当然和没有找到合适的接班人有关系,因此只好让他勉为其难继续干。

别人到了他这个份上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则是战斗到最后一秒钟,只要一息尚存就拼命不止,论对国家的忠诚,在槐当政的朝代里,无出其右。槐当政的头些年,之所以在恢复经济,建设国家上取得了巨大成功,和他手下拥有葛飞和屈也这样的忠臣是分不开的。但是他也有致命的弱点,就是在某些事情上不能体味圣意,不如葛飞事故,因此就私人感情上,槐自更喜欢葛飞这样的能臣。不过屈也不在乎,他做事的时候,就是在乎自己的良心。

得到了槐的同意之后,他一秒钟都没有耽搁,立刻取车赶到玫瑰庄园外面,命令捕快总班头夏至将玫瑰庄园几个门牢牢看住,只准近人,不准出人,随后亲自带着衙役从南门进入,门房刚想阻拦,却被屈也身后的衙役五花大绑给绑了,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就稀里糊涂成了罪犯,算是窦娥冤了。屈也当然没有心思管他们的感受,本来就对门房一类的看门狗非常鄙视的他,有了惩罚门房的机会,从来就不手软。他们顺着花岗石铺就的大路,直奔正房方向而去,因为玫瑰庄园太大,大大小小房间有一百多间,如果不能中宫直入,屈也害怕兰花公主会跑掉。因为兰花公主管理属下非常严厉,因此庄园里一向是秩序井然的,尽管屈也带着捕快招呼也没有打,就突如其来地冲了进来,偌大的院子里并没有出现动乱,也没有人群乱跑,这让屈也感到惊奇。只是他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因为他的目标是兰花公主居住的中心区域。在他看来,像黑白双煞这样的重要人物,如果藏在院子里,也不会离公主住房太远,因为她不会放心。

很快,公主住的正房到了,因为捕快在屈也没有来到之前封住了正门,后门,所以并没有人走出来,虽然红漆大门是打开的。屈也领头走了进去,命令衙役挨个房间搜索,把所有的闲人驱赶到一个房间里,然后他一间房子一间房子查看,当然,公主的卧室他是不进的,因为他不相信公主会那么不要身份,把黑白双煞两个杀手藏在自己的卧室里,除了卧室,每一间屋子都去认真查看,最后在公主迎客厅后面的房子里,找到了黑白双煞的足迹,因为黑白双煞住的地方有他们自身需要的物件,加上丫鬟仆人的指点,物证就被找到了,有黑白双煞夜晚出行穿的黑衣服,还有备用兵器和暗器,加上海岛特有的贝壳。

“大人,没有看见公主啊?”夏至突然说。

屈也猛然一怔,心说糟糕,搜查了半天,也抓了不少人,第一人犯没有看见,这不成了笑话了,就生气地命令夏至立刻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兰花公主。但是半天过去了,不但夏至没有找到,所有的衙役都说没有找到,屈也脑袋顿时大了,明白公主跑了,只怕是他们还没有进入玫瑰庄园,公主就已经得到消息,事先跑了。急忙命令夏至去传达他的指令,命令九门都统关闭京城所有的大门,屈也知道,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只能是亡羊补牢,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屈也当然感觉憋气,花费了偌大的力气,主要人犯却跑掉了,那种失败的感觉是非常折磨人的。

其实屈也用不到抱怨,因为责任并不在他身上,但是他必须到葛飞面前撒火,因为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是葛飞一定要请示大王,耽误了拘捕公主的时间,让公主逃逸了。葛飞面对大喷怒火的屈也只能苦笑,他心理清楚,屈也说的没有错,但是官场上的事情并不是非黑既白,如果他私自做主,违反了槐的心意,或者让槐感觉到他这个宰相擅权,以后的工作就非常麻烦了。一个朝廷中,如果将相不和麻烦都不小,要是君王和丞相不和,就要出大事了。屈也做了一辈子大官,到了古稀之年还不懂这个道理,他除了苦笑还能够怎么样?

葛飞听完了屈也的抱怨,并没有和屈也计较,就去见大王了,因为这件事应该怎么做,他必须得到槐的旨意。

槐听说公主已经跑了,而且是提前做的准备,心理也是一阵,最明显的感觉是沮丧,因为他明白,只要没有黑白双煞的供词,自己并不会对公主怎么样,而且主审黑白双煞的是葛飞,他是不可能让黑白双煞咬出公主的,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公主就不理解自己的苦心,非要和自己为敌到底?

槐的自怨自艾其实还是缘于他对人性理解的欠缺,他就不想想,公主既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可能幻想槐会法外开恩,饶过自己。其实在准备第二次行动的时候,兰花公主就做好了撤退准备,不管黑白双煞是不是能够成功,她都必须走人。因为就算黑白双煞成功地杀死槐,槐身边的大臣,包括王族和平常百姓都不可能饶过凶手,那么作为幕后的主使,她更是罄竹难书,不可能得到宽恕。失败了就更惨,黑白双煞如果被俘,供出自己,自己被俘之后,按照朝廷法律,就算槐想赦免自己都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不仅仅是上断头台那么简单,至少也是凌迟处死,因此她明白,无论如何自己不能留在京城,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是唯一的选择,因此事先就把金银珠宝进行了转移,把不动产也找好了买家,准备出手,所以就算槐没有帮她拖延逃跑的时间,在黑白双煞走出庄园的那一刻,她也同时离开了庄园,庄园外面的碧玺早就备好了快马,看见公主从密道里走出庄外,立刻赶着马车,带着兰花公主离开了京城。这一切情况屈也不可能知道,槐也不可能知道。

槐并不怕公主给自己捣乱,只要她在自己的眼皮下面,他相信,就算公主如何闹妖,也不过是个小泥鳅,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是离开京城不一样了,因为他明白,公主是有能量的,不会甘于寂寞的人,如果离开自己的监视,天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最大的隐忧是怕她和孙康联合,挑动孙康和自己作对,而实际情况是,这个可能性很大,因此听见公主离开京城,他当然就不可能泰然处之了。

“相国,你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无奈之下,他只能问计于葛飞了,如果葛飞也没有办法,他就只能等待最坏的结果降临了,说心理话,尽管公主想要他的命,但是他并不想和公主打擂台。

从槐嘴里蹦出这种无奈的话,葛飞明白槐的内心起了变化,可能对于公主的危险有了新的认识,就试探地问:“大王是想派人把公主找回来?”

葛飞这话说的非常有技巧,他没有使用“抓”一词,而是用的找,如果槐不高兴这样的处置,他会拿出自己的办法的,这样他去做事,就不用投鼠忌器了。

“相国认为公主会被找回来?”槐反问地说,显然对于葛飞的回答不满意。“她早就离开了京城是不是?那么她是准备到城外躲起来,过着富婆的日子,从此不问政事,还是会去投靠什么人,兴风作浪?”

葛飞看见槐终于把内心中的忧虑说出来,自然明白槐在怕什么,自己当然就不用顾忌了,就回答说:“根据长公主的性格,她不可能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村民,老老实实地过富婆日子。”

“相国是说,她会在外面兴风作浪?”槐问,其实他自己就是这样想的,但是这话必须从葛飞嘴里说出来他才舒心,中心还是不想背负杀害长公主的罪名,但是长公主干出了祸害国家的事情,自然责任不再他了,因为国法不可能饶恕她。

“会的。”葛飞当然不能玩推手了,因为他也明白,这件事处理不好,会给朝廷带来巨大的隐患,兰花公主的能量和狠毒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这个他已经领教了。她连大王都敢刺杀,哪有她不敢做的事情了,因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逍遥法外了。“大王,长公主虽然走了,现在也不会走的太远,如果想找,还是可以找回来的。”

“只怕很难。”槐皱着眉头说,他知道长公主是有脑子的人,如果她真心想逃走,就一定设计好了逃走的路线和方法,凭京城捕快那些人,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孤王是不是要对全国的诸侯国下达指令,通缉长公主?”

“大王英明,这是必须的。”听见这样的话,葛飞知道槐终于下了决心,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再全国范围内拘捕长公主,她就很容易在某个诸侯那里隐藏起来,到那时候想找到她,就是大海捞针了。“大王,长公主身边会有护卫死士的,他们拘捕怎么办?”

既然槐拿定主意要拘捕兰花公主,葛飞决定咬住不放,因此故意提醒槐,因为没有槐的指令,没有哪个捕快敢对长公主下手,如此一来,拘捕长公主就是笑话,所以葛飞决定逼迫槐走出他最不愿意走的一步,因为只有杀死长公主,才可能永绝后患。

“这个?”槐还是不能够下定决心,但是看见葛飞脸上决绝的表情,明白自己不下这个旨意,拘捕长公主是非常难的,就又说:“不管是长公主,还是跟随她的什么人,如果拘捕都可以击毙。”

“是大王,臣立刻就去传达大王的旨意。”看见槐终于下定决心,葛飞告辞了,因为他担心槐会变卦。葛飞知道,槐最大的软肋是在对待家人的问题上迟疑不决,总是顾及亲情,这就是王族中,为什么多数人都感觉槐做事偏软的原因。如果槐能够对长公主下手,以后王族中心怀鬼胎的某些人,再触犯法纪的时候,就要反复掂量了,这是葛飞一直想要的结果。但是他是丞相,不能逼迫槐去这样做,现在槐自己下定了决心,他当然要推波助澜,所以离开槐之后,葛飞立刻来到了刑部,把槐的旨意传达给了屈也。

槐之所以下定决心拘捕,甚至杀死兰花公主,就是担心不受约束的兰花公主离开京城后会兴风作浪,给朝廷制造巨大的麻烦。葛飞等人得到指令后,迅速地开始了行动,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兰花公主的决心和能量。

葛飞包括屈也都估计,兰花公主如丧家之犬一般地逃出京城,肯定要远离京城,远走它乡,找到避风港后才会停下脚步,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兰花公主根本就没有走远,就躲在京城西郊一个小山村里。谋划着重大的事件。

原来兰花公主想出走不假,但是不想像丧家犬那样狼狈出逃,她选定的出逃目标是徽州,去投奔孙康,之所以选择孙康,不仅是孙康有能力保护自己,还因为可以借助孙康的力量兴风作浪,为自己复仇。因此她准备带着重礼当做投名状做觐见礼,这是她早就思谋好的一步棋,这步棋既不能走早,也不能走晚,只能和她的出逃同步进行,因为借助这股力量,一路上才不会有人敢于阻挡自己。

被她选中目标的这股力量是位于京城西郊的采石场,这里圈进着九黎族一万多人的俘虏,只要他们**成功,她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率领这部分俘虏,一路向南,穿州过府,直达徽州。兰花公主知道,朝廷为了国家安定,为了钳制地方诸侯的武装力量,有明文规定,各个州级的诸侯,最多只能供养一千部队,当然,警察不算,县一级别的,大县可以养兵五百,小县只能养兵三百。如果这一万多俘虏被武装起来,没有任何地方州府敢于阻挡他们南进,就是阻挡也不会是这些俘虏的对手,因为这些九黎族的俘虏,多数就是士兵,是战败被季柕送到这里当奴隶的。这些人既有勇力,又有仇恨,打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孙康得到这样的礼物,当然会感谢自己,因为这是雪中送炭,极大地壮大孙康的实力。

为了做好这件事,她已经秘密筹备一年多了,现在自己要逃亡了,只能点燃导火索了,所以在小山村住下后,命令早已经招募好的死士封锁了村子的出口,许进不许出,然后命令碧玺去把俘虏头儿许三多喊来。

这个许三多原来就是厨艺手下的大将,在现在的俘虏群里,属于他地位最高,也最忠实九黎族。他本来就想带领俘虏**,只是因为没有外援,没有武器,怕**后被朝廷军队追杀,没有能力反抗,因此才一直忍忍不发,直到和兰花公主联络上,兰花公主答应给他们准备武器和逃跑用的银子,才决定真正要**,当然了,要奉兰花公主为主人,这个许三多当然敢,人家是长公主,给这样的人做奴才,也不算辱没了自己,何况**成功后去哪里安家,避免被朝廷大军剿灭,都要靠兰花公主,因此对兰花公主惟命是从是必须的。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他说的不算,要听兰花公主的命令,因此这些日子等的心焦,无聊的时候就自己练拳,消磨体力。

这天夜里吃完晚饭,刚刚睡下,碧玺就找来了,告诉他,**就在今天的后半夜,但是不许他们恋战,冲出采石场之后,到京郊东面二郎山集合,兰花公主会在那里等他们,然后和他们一道逃亡。有了碧玺的消息,许三多当然是无法入睡了,就命令俘虏互相传递消息,做好**的准备,先锋部队把秘密藏起来的武器准备好。其实许三多明白,看守采石场的兵丁都是老爷兵和狐假虎威的衙役,这些人并没有多少战斗力,只要他们出其不意发动**,打败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之所以一直没有**,是怕**之后遭到朝廷正规军的**,那是他们无法抵敌的一股力量,因此必须有人领着,**之后像哪里转移而不被朝廷大军追捕,这才是他离不开兰花公主的真正原因。

半夜过后,随着采石场外面山头的火光点起,浓浓的狼烟冲上天空,许三多领导的俘虏群开始了行动,沉醉在睡梦里的衙役和兵丁,很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就搬家了,俘虏群并没有费多大的事就收拾了管教,随后就有秩序地走出营地,像二郎山转进,到了那里就看见兰花公主带着死士在等着他们,兰花公主看见许三多就把他喊道身边,命令他指挥部队顺着山间小路像北突围,不许声张,兰花公主告诉许三多,在没有脱离京城势力范围的时候,大家不能休息,行踪要隐蔽,因为兰花公主明白,天亮之后朝廷就会得到消息,就会派部队来追赶,因此被朝廷部队发现行踪越晚,安全系数越大。因为越远离京城,朝廷的防卫力量越弱。如果脱离了京城的势力范围,各地诸侯是没有能力拦截他们的,到那个时候部队就安全了。如果谁在这个时候不听指挥,擅自行动就杀无赦。

兰花公主说这番话的时候,口气是严厉的,根本就不像个女人,到像杀神。许三多这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漂亮的公主,其实是个瘟神。就把兰花公主的话对手下俘虏传达了。这些俘虏很容易获得自由,当然不想再落在朝廷士兵手里做刀下之鬼,自然是听从号令。因此尽管人数不少,行军速度却井然有序,只是用了半夜时间,就走出了京城地界。随后在山里休息,兰花公主派出少部分人出去购买粮食等物品,俘虏们则安然地躺在野地里进入了梦乡。等他们醒来之后,香喷喷地饭菜已经烧好,他们吃过之后继续睡觉,因为兰花公主为了保守秘密,不准他们白天走路,只有大部队走出京城势力范围的时候,他们才可以获得白天行军的自由。只有井然有序的安排,一丝不乱地行军效果,使俘虏们远离京城一千里之后,才被当地诸侯发现,报告给了朝廷,朝廷才知道**的囚犯走到了哪里。

最早接到采石场**,官兵被杀的,自然是屈也了,因为所有狱警都归他管理,接到凶报他把吃到嘴里的饭吐到地上,衣服也没有穿好,就驾着马车赶往了采石场,到了现场一看,看管的狱警除了被杀死的,就是受了重伤,但是在验看伤口的时候,屈也气坏了,因为他看的出,这些狱警几乎是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遭到了屠戮。主管采石场的狱官是朝廷大夫延吉的儿子,他并没有死,但是问他是怎么回事却是一问三不知。当初他来谋这个差事的时候,屈也就感觉这个人不行,一口回绝了,后来延吉找到了大王,他没有办法只能认账,结果就出现了这个悲剧。屈也恨不能把他宰了,就命令人把他关押起来,等候大王的处置。随后就去了王府,像槐报告了这个悲剧。

槐也是起床不久,正准备上朝,听见屈也的报告,顿时怔住了,因为在夏朝的历史上,俘虏逃跑的事情发生不少,但是通过**的方式逃跑,杀死这样多的狱警却是重来也没有过。来到朝堂,很多大臣已经听说了事件,无不义愤填膺,尤其贵族大臣更是怒火大盛,纷纷要求派兵去追赶俘虏,要求抓住俘虏之后全部杀死。他们当初对季柕不杀俘虏,让他们做苦力就不同意,有的官员提出,这样多的俘虏聚集在一个场所容易出事,现在一切被他们料中,当然不肯善罢甘休,直接把怒火对准了葛飞,因为是葛飞提议,季柕才命令让他们进入采石场的。

槐开始还听的认真,现在看见贵族官员把目标对准葛飞,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妒忌葛飞,想借这个由头拿掉葛飞的丞相职务,立刻翻脸了,因为接连出现兰花公主逃走,采石场俘虏**两件事,已经让他怒火中烧,看见出了这样的大事,朝臣不是去想怎么解决问题,而是推脱责任,找替罪羊,哪里还能够忍受,难道看大王软弱可欺?

“你们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听孤王说。”槐铁青着脸怒吼道。

正在吵吵嚷嚷的大臣,没有想到槐发火了,顿时像遭了雷击一般关闭了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因为他们不知道,槐为什么冲他们发火,明明是葛飞出的主意,是屈也管理不当才造成的惨祸,难道他们不应该追求责任者?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并没有官员表示不满,毕竟槐是大王。

“出了这样的大事,你们不是告诉孤王如何处置,反而如乌鸦一般攻击丞相,是何居心?你们的行为让孤王怀疑,是不是有人和俘虏是同党?否则俘虏为什么可以顺顺当当地逃走?直到今天早晨才有人报信?”

槐这一锤子砸的够厉害,大臣们真的害怕了,如果谁被扣上是反贼同党的大帽子,那就是谋逆罪,全家要被杀头的。所以人人低下头去,不敢看槐,生怕和槐的目光对视上,被槐视为反贼同党。

看见没有人说话了,槐把目光落在屈也身上。“屈大人,在你看来,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置?你也可以告诉大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大王,能够到京郊采石场做狱警是个肥差,多数人都是通过人情关系进来的。他们平时在俘虏面前作威作福,克扣俘虏的口粮,衣物,食品更是家常便饭,臣也在朝堂上提出过这个问题,但是遭到很多大臣的反对,说臣是小题大做。还说能够让俘虏活下来是朝廷的仁慈。当时臣就说,已经不杀俘虏了,就不要侮辱折磨俘虏,这样做会出事的。他们是俘虏不假,但是俘虏也是人,九黎族被先王灭了,他们的头人被杀死了,家庭没有了,这些悲剧会让他们积攒仇恨,所以要对他们宽容一些,但是大臣们反对臣的说法,因此那个时候臣就知道,俘虏今天不反,明天不反,后天也要反。现在出了事,大臣们不是检查自己的过失,反而声讨丞相,臣不服。”

葛飞在屈也说这番话的时候,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但是屈也是视而不见,把葛飞急的直冒火,因为大臣们的怒火刚刚被大王**下去,他这样说,容易挑起新的战火,而大王现在需要的不是打嘴仗,是如何处置事情。上万的俘虏,如果任凭他们四处骚动,朝廷的安宁就可能没有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因此在屈也话音落地,众大臣还没有反驳的时候,就抢先站了出来,对屈也说:“屈大人,大王是在问你,如何处置这件事,别的事情过后再说。”

槐本来要斥责屈也轻重不分的,听见葛飞这样说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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