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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二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14 16:44:34

夏朝传说第二百百二十七章,槐当然知道朝廷贵族官员众多,而且对他们父子不满久矣,在以王族,贵族为主要力量的朝堂里,丞相的位置由奴隶出身的葛飞把持,最重要的刑狱一职由屈也占据,而屈也曾经是寒浞手下的重要大臣,这对他们来说,是个耻辱,因此只要找到缝隙,就要攻讦他们,这是一种本能,但是槐却没有办法去平衡这种私欲,因为朝廷大臣之中,最能干事,勤恳做事的,恰恰是他们两个人,其余朝廷重臣不能说不在做事,但是就能力和用心上,和他们两个不能相比,因此他不用他们用谁?

可是槐也不敢深深得罪贵族官员,因为不仅仅是在朝廷重臣中,他们占有多数,就是在中下级地方官员中,也几乎是清一色的贵族子弟,这到不是朝廷有意为之,实在是无奈之举,因为识文断字的贫民是少而又少,出类拔萃的更是凤毛麟角,即使民间真的潜伏着这样的英才,因为凤毛麟角,人数太少,槐也不一定会发现,所以只能启用贵族子弟,如此一来,夏朝的天下,实际上靠贵族子弟在支撑,他如果惹翻了他们,江山危矣,做大王的,自然都明白椅子的重要,因此只要贵族重臣,不是特别难为自己,槐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屈也并不理解他的苦楚,公然在朝堂上攻击衙门做事狠毒,对俘虏的压迫过深,这才造成俘虏的**,就算事实如此,此时此刻也不应该为他们张目,毕竟俘虏造反了,还杀死了众多狱警,这是反叛,十恶不赦的大罪,就是槐也不敢为他们开脱。屈也这个人的毛病就是这样,看不明白局势,风头,只想按照章程,道理做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可能按照真理去做的,委曲求全是必须的,可惜他做了一辈子高官,却搞不明白官场的潜规则。

不过还好,幸亏葛飞是个聪明人,迅速地扭转了话题,否则他只能当堂斥责屈也了。

“今天朝廷出了这样的大事,爱卿们不要纠缠没有用的事情,谁能告诉孤王,现在应该怎么办?”

朝堂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并不是大臣不想表现自己,实在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办为好,因为到目前为止,大臣还不知道**的部队流串到哪里,他们的领导人是谁,目标是为了活命,还是另有其它企图,当一切都是未知数的时候,随便提出建议是容易遭到槐的斥责的,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是丢人的,当然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做。

看见益众大臣由乌鸦变成了扎嘴的葫芦,槐只能是在心理冷笑,心说玩起官场倾轧,消灭政敌,你们一个个像扎了吗啡似的非常起劲,遇到需要拿出真本事,做事的时候,一个个就成了无用的废物。

“大王,以臣看来,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因为到目前为止,各地州府并没有人上报叛贼的行踪,上万人的队伍,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什么人策划的这次**,我们一无所知。如此就算派出朝廷大军也是盲人骑瞎马,不会有任何结果,只能是劳民伤财。”

看见没有人说话,葛飞就站了出来,作为丞相,大王身边的第一重臣,他必须有自己的见解,不能让朝堂冷场。

“丞相的话你们听见了,谁有话说?”槐冰冷着脸对群臣说。

“大王,丞相的话说的很对,臣也不同意匆匆忙忙调动军队。臣的意思是,由臣派出刑部的斥候去探听消息,一旦消息落实,再派军队也不迟。”屈也说,同时看了葛飞一眼,深深佩服葛飞的冷静,睿智。

“好,既然大家没有建议,退朝,丞相和屈爱卿留下。”槐不客气地说,心理明白,留着这群乌鸦在朝堂也只会叽叽喳喳,有用的主意拿不出来,反而害事,不如小范围的研究这件事,或许容易拿出办法。

贵族大臣虽然不满意槐对葛飞和屈也的重视,但是自己拿不出办法,不高兴也只能接受屈辱,就一个个地低头离开了朝堂,刹那间,大堂变得空荡荡了。既然没有了大臣的喧闹,槐也没有必要站在上面显**风了,就从上面走下来,命令仆人找来座椅,自己坐在中间,和他们讨论这件事该怎么处置。

“相国刚才说,不用匆匆忙忙出动军队孤王同意,但是不知道相国真正的用意是什么,这里只是我们君臣三个,没有外人,相国不妨敞开说。”槐首先开口说,眼睛里满是信任,朝臣虽然不少,但是真正定硬的没有几个,遇到大事,他只能寄希望于葛飞这样的重臣。

“大王,如果单纯是俘虏**并不可怕,就像屈大人说的那样,俘虏是因为不甘忍受屈辱和折磨而逃逸,就算他们流落到江湖,生计也会困难,如果最后沦落成散兵游勇,朝廷那时候只要命令各个州府的衙役出动,就可以解决这些俘虏,臣担心的是,他们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非但有落脚之处,最后形成一股力量,那就麻烦了,因为这些俘虏,多数都是士兵,都有勇力,上过战场。”葛飞说到这不往下说了,因为现在都是猜测,这种说法会给槐的精神上制造压力。

“葛大人的话非常正确,微臣也有同感。大王您想,一支上万人的俘虏,如果没有强力者管理,他们如何能够做到无声无息地**,如果没有外面接应,他们的胆量从哪里来?要知道,虽然采石场的工作很苦,还会遭到狱警的欺辱,但是毕竟可以活下来。一旦走出采石场,他们上哪里寻找粮食?如果去州府抢劫,很容易遭到州府官兵的拦截,朝廷得到讯息,当然会派大军**,到时候,他们只能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其实是在自寻死路,这些后果如果没有着落,领头的俘虏是不敢操作的,因为那样一来,九黎族就可能真正地被灭族。而他们毅然决然地做了,而且冲出采石场到现在,各个地方的州府并没有报来叛贼扰乱的消息,这说明什么?他们组织的很好,有饭吃,谁有这个力量帮助他们这样做?这个帮助他们反叛的人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这个人对朝廷一向不满,早就准备反叛朝廷了,这个道理就说的通了,俘虏**是他一直在预谋的,他也肯定为这些人找到了栖息的落脚之处,这个地方在哪里?他们到达哪里之后想干什么?大王,这一切的未知不弄明白,这场祸乱就很难平息,因此找到这个幕后之人,熟知他们的阴谋,比消灭这些俘虏更关键。如果微臣猜的不错,这个人的目的是推翻大王的统治。”

屈也这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前因后果也说的一清二楚,槐则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俘虏**,后面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面对的对象是自己。如果屈也的预测是真的,这个人是谁?朝廷大臣,贵族王族之中,谁最恨自己,有这个能量,居然要搅乱自己的江山?槐想不出来这个人,但是看见葛飞也在缄默不语,很显然,他是同意屈也的分析的。眼下的朝廷国泰民安,居然有如此野心勃勃地人,的确出乎槐的预料之外,他害怕是正常的。任何一个做大王的,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江山。对于他们来说,失去江山就等于失去生命,他们没有了权柄,就没有了像普通人那样生活的权利,这一点,任何一个做大王的人都会明白。

“相国以为如何?”槐勉强安奈住心跳问葛飞。

“臣以为屈大人分析的有道理,如果没有外力,就吃饭一项就很难解决,如果解决不了上万人的吃饭,这些俘虏除了抢劫没有别的选择,但是眼下的情况是,朝廷并没有接到这个方面的报告,说明抢劫并没有发生。那么要做到这一点,除了拥有巨大的财力,这个人心思要有超越常人的缜密,这样一个人做出和朝廷为敌的事情,当然是非常危险的,大王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葛飞用这样一段判断话,替屈也做了佐证。

“如此说来,真有这样一个人,处心积虑的和孤王作对,要推翻孤王的江山,这个是谁?”看见葛飞也认可屈也的判断,槐自然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臣不知道,因为臣也没有想到,凭大王的圣明,凭朝廷治理的安定,凭民众生活水平的提高,还会有这种丧心病狂的野心家,他的阴谋除了会给朝廷添乱,绝对不会得逞。”屈也口气坚定说,但是眼里射出的目光是愤恨的,就爱民来说,槐还胜于季柕,遇到这样一个仁慈的大王是万民之福,所以他愤恨这种野心家。

槐看看葛飞,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葛飞也是缄口不语。槐失望了,甚至有些悲凉,因为他想不明白,一个并不昏庸,全心全意为民服务的大王,为什么也会有对手。

“大王不用难过,在臣看来,就算有这个人,他也不可能长时间地藏住尾巴。臣的意思是,大军先不动,让屈大人派出手下的密探暗暗查访,不妨把圈子放的大一些,终究是可以找到这个人的。”葛飞看出了槐心理的忧郁,就安慰槐说,并且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他们就可能麻痹大意,狐狸尾巴露出来就快。朝廷可以秘密地准备一支奇兵,如果得到报告,就迅速出击,没等他们坐大就一举将叛贼歼灭。”

“丞相的主意不差,臣手里有一支能干的侦探奇兵,臣立刻回去,安排他们出发。”屈也说着站起来,他有些等不及了。

“好,那就辛苦屈爱卿了。”槐表示了同意,因为他知道,如其坐在这里没完没了的研究,不如立刻采取行动。

“丞相果真对这个人没有数?”看见大堂里只剩下了君臣两个,槐就没有顾忌了,开门见山地问葛飞。

“臣感觉长公主的可能性最大。”既然没有别人了,葛飞也就没有了顾虑,因此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长公主?就算推翻了孤王的江山,她也不可能做大王啊?”槐诧异地说,他之所以没有去想是长公主,就是感觉这个玩阴谋的人是要夺取自己的江山,因此当然不会去想长公主,在华夏的历史上,并没有女人做大王的。

“或许她就是想给大王添乱呢?”葛飞回答说。

十天之后,屈也派出的探子终于送回了消息:叛贼的头目是许三多,但是幕后策划主使是兰花公主。他们已经不再掩饰,顺着国道,一路向南,至于目的地是哪里,探子并没有打听出来,不过这个消息对于槐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可以松下一口气了,因为公主闹的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大王,最多只能是给自己添乱就是了。但是葛飞并没有这样去想,就命令屈也继续派出探子,一定要弄清公主带着这些人要去哪里,因为这些人走的方向让葛飞感到不安。

再说兰花公主成功地带领这些俘虏走出危险的京城区域后,就不再需要掩藏行径,毕竟在山里行军过于艰苦,行走速度也慢。她必须在朝廷大军没有出动之前,脱离危险区域,这样算下来,只要大队再疾走十天半个月,就算京城部队追来,也追不上了。因为走大路,不但路况好,给养也容易搞到,俘虏还能够得到正常的休息。兰花公主的目标明确,就是带着这些人去投奔孙康,然后动员孙康造反,想法虽然不错,但是兰花公主明白,至少从目前来说,是她的一腔情愿。孙康虽然对朝廷不满,但是不会轻易冒险去和槐争夺江山,因为失败了,现有的一切就丢掉了,在封侯封王的诸侯当中,朝廷给他的待遇是很高的,没有人会轻易抛弃,兰花公主自然明白,孙康也不能,但是她需要孙康造反,给朝廷带来混乱,至于孙康造反之后,能不能夺取槐的江山,那是孙康的本事问题,反正她已经尽全力在帮助,鼓动孙康造反,只要自己的目的可以达到,心理舒服,别的事情就不是她愿意关心的。绝顶自私的人,做事情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因为精心谋划,大部队一路南行,顺利地走了两千里地,走到浇州地区的时候,离徽州只剩下几百里了,兰花公主命令队伍停下休息,因为她需要考虑后面的棋怎么走。在自己居住的屋子里,她把许三多和碧玺叫到屋子里,在眼下这支队伍里,他们两个是她的左膀右臂,说是哼哈二将也行,两个人都极度地崇拜兰花公主。

许三多之所以极度崇拜兰花公主,是他没有想到,这次造反非但成功,而且一路行来,居然躲开了朝廷的追踪,顺利摆脱了朝廷的追捕,非常安全地走到了浇州,而设计这一切的,就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公主,这件事的难度有多大,作为久经沙场的将军,经历过灭族巨变的他,心理一清二楚。由最开始轻视女人,变成了拜倒在女人脚下的将军,这个变化是他自己绝对没有想到的。但是现实比理想有用,如果没有兰花公主的财力和精心策划,他们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更不用说来到浇州。

“公主,找我们有事?”走进屋子,许三多开口说,因为此刻兰花公主坐在摇椅上,她旁边是冒着热气的茶水,在摇椅旁边,放着一把椅子,那是给他预备的,碧玺作为家奴,虽然受到兰花公主高度信任,椅子却是没有份的,只能站在兰花公主身后为她按摩,因为兰花公主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条件具备,享受是必须的。许三多已经多次看见这样的情景,因此见怪不怪了。说完话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间房子是城里一个商的别墅,条件一流。

“我们再往前走就是徽州了,虽然徽州是我们的目标,但是徽州牧正是小王爷,他是不是能够接纳我们,现在是个未知数。而我们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拉着大部队走进徽州,如果他没有决定造反,公开的收留我们,就等于举起了反旗,我想孙康是不会高兴我们这样逼他的,因此我们需要做些工作,最后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我们。”

兰花公主头也不抬地说,仿佛没有看见许三多在场,自己是在和空气说话,她就是要用这种舍我其谁的气势,彻底制服许三多,因为兰花公主明白,一旦在徽州住下来,管理俘虏的具体事情就必须交给许三多,当许三多拥有了这样一支庞大的队伍,自然就有了底气,时间长了,尾大不掉是难说的,因此有必要,在他没有掌握权利的时候,彻底地驯服他,这样就算他将来做了这只部队的首领,也必须唯自己马首是瞻。

许三多哪里有这样深沉的思维,何况早已经被兰花公主的本事敬服了,因此并没有去多想,就说:“按照公主的说法,小王爷并不知道我们会来,也不一定会收留我们,我们千里投奔,岂不是白白吃了一路辛苦?”

“他怎么想我不管,但是我需要他留下我们,他就必须留下,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兰花公主冷笑地说,这番话也说的十分强横,似乎小王爷也是她的奴仆,只能听她的话。“当然了,为了做好这件事,我们需要动动脑子,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接受我们,所以才把将军找来,把队伍重新编队,在后面这几百里的路途上,部队不能走大路了,像开始离开京城那样走山路,走野地,这样当队伍来到徽州的时候,不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小王爷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你说是不是?”

兰花公主最后一句话,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其实是不容许三多反驳的,许三多当然明白,因此就点头说是。

“好了,许将军,既然你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立刻去布置。本公主要先走一步去徽州。”兰花公主满意许三多的听命态度,随后就做出了决定。因为她知道,真正的斗智斗计的对手在徽州,按照她现在的设想,孙康是不可能和朝廷公开对抗的,但是只要他收留了这一万多俘虏,那就已经是背叛朝廷了,因此如何让孙康吞下这枚苦果,逼反孙康是她要做的最重大的事情。

有野心的孙康,遇到一个复仇心理旺盛的公主,命运就不是自己说的算了,这或许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公主之所以敢于冒险做出这种逆天的事情,就是摸准了孙康的脉搏。

再说孙康来到徽州称王称霸,如果换做一般的王后一定会知足的,这里人烟虽然不够稠密,商贾不够发达,但是领土管辖的面积有百万平方米之多,算是王侯中最有力量的大王,如果经营好了,十年八年过去,完全可以和朝廷分庭抗礼。当年少康复国,虞思给他的土地不到二十平方公里,也是边荒不毛之地,但是少康励精图治,抚慰边民,发展经济,不过用了十年时间,就把管理的属地变成富裕地区,居住民众增加了近十倍,四周的老百姓争相来投,这才拥有了推翻寒浞朝廷的根基,兰花公主就是要用这番说辞来打动孙康,挑起他争雄称霸的野心。

这些日子回归之后,因为远离了朝廷,自然也就远离了是非,加上在这片土地上一言九鼎,孙康渐渐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加上这里的女子娇俏玲珑,美女众多,只要他需要,有很多美女就会主动投入怀抱,因此他感觉到了日子的惬意,多多少少有些乐不思蜀了。这一天在自己的大堂里,正在欣赏管家给他弄来的珠宝,听见卫兵前来报告,公主求见,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公主指挥京郊采石场俘虏**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徽州,朝廷的公文也到了,明令各地州府不准收留公主和她手下的叛贼,这个时候公主来找他,不等于把瘟疫带到了徽州?他孙康虽然看不起当今大王,但是并不想和朝廷为敌,这不仅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嫡系王族,季柕的亲弟弟,槐的小叔,还因为凭徽州的力量,根本无法匹敌朝廷,此刻和朝廷为敌,公然收留朝廷的叛贼,就是谋反,是在以卵击石,因此在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拒绝见公主,让她畏难而退。随后一想知道这样做不妥。

孙康明白,凭公主的性格,她既然千里来投,不见面就走,她是不会干的,如果硬来,她把两个人之间私下闲聊的话对外公布,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公主一定会这样做的,她是个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人,何况自己来到徽州之后,在钱财上她给予了自己很大的帮助,不收回成本,带点利息,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公主是个做蜜不甜,做醋很酸的小人,这种人一旦成为敌人,自己的麻烦就抖落不清楚了。如此一想,孙康吓出一头冷汗,知道不见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就命令管家出外,把公主带到自己的居家处,哪里背静,没有外人,不容易弄的满城风雨。

随后孙康就匆匆忙忙从后门走了,抢先回到自己王府等待兰花公主。他回到王府的片刻之后,公主也到了,但是让他安心的是,公主穿着普通民妇的衣服,身边也只跟随了一个碧玺,,这身穿戴,没有见过公主的人,是不会想到她就是大名鼎鼎地公主的。

“公主殿下,不知道你千里奔袭到徽州做客,公主殿下辛苦了。来人,给公主殿下沏上最好的茶水,拿出最好的水果,糕点。”看见兰花公主出现,孙康故意大声地吩咐,其实就是他不说话,下人也会把这一切办妥当的,他之所以这样喊,是为了表明对公主的态度。

兰花公主是什么人,对于孙康这种小把戏一眼就可以看穿,但是她微微一笑,并不戳破,因为她明白,自己落难来投,哪里还是什么公主,主人不把自己赶走,就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只要孙康不敢公开撕破脸把自己赶走,后面的棋就有的走,因此就安然地坐了下来,微微一笑地说:“小王爷的风采倒是旺盛了,身体也比在京城的时候健壮了,看来徽州的水土不错,养人啊!小女子落难至此,小王爷不离不弃,足见小王爷的风骨有多硬了,是这个世上的奇男子。”

兰花公主这番话有两层用意,高帽子甩出够高是表扬孙康不忘旧情,勇于承担,二是说徽州这个地方大有可为,是可以做一番大事的,她相信凭孙康的聪明,不会听不出来。

孙康当然知道公主的大帽子不是白送的,虽然心里叫苦,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还只能硬充英雄豪杰,因此就故意笑笑说。“公主谬赞了,本王顾念王族之情是做人的本分,何况平常老百姓家里来了客人,也会热情款待的。”

兰花公主听见孙康用了“客人”两个字,知道他是不希望自己在这里常驻,当然也是不想收留自己了,但是自己既然来了,不达到目的怎么可能离开,因此就装作没有听出话里的话,端起水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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