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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三十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17 17:35:48 夏朝传说第二百三十章。转眼间,五年过去了,槐坐上大王的位置也快十年了,这五年,因为槐实行了一系列的惠民政策,加上大自然的风调雨顺,民心归附,整个国家都呈现出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其国家安定,民众富裕程度,超过了华夏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因此很多老百姓都说:“是上苍给大夏国派来了一个好大王,国家才变得如此兴旺。”槐的威望自然是如日中天,走到哪里,只要被民众发现,民众无不顶礼膜拜,槐的心中自然熨帖,得意,因为他的目标就是要建设一个国家安定,民众富足的社会。 说来也奇怪,老天爷似乎被槐的爱民,辛勤感动了,闹水,旱灾,虫灾,甚至地震,山呼海啸,这些影响国家安定的因素,一个也没有出现,这不能不说是上苍对槐的眷顾了。当然了,因为听从了凸冉的计谋,兰花公主的踪迹找到了,就是那隐藏起来的一万多**的俘虏也被发现了,但是槐对他们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这让很多大臣百思不得其解,感觉槐对于叛逆过于仁慈了,纷纷上奏:利用国库的富裕,对徽州用兵,因为有证据证明,兰花公主就隐藏在徽州,而一万多叛贼就隐藏在距离徽州五十里的型地,那片地区属于孙康管辖,摆明了是孙康安顿了他们。 这几年发生的大事有,向坤死了,是病死的,但是临死的时候,他举荐了自家的叔伯子弟,一个叫贵气的人给槐,经过槐的考察,贵气非但有才,是治事之大才,为人忠直,做事勤恳,认真,又出身贵族之家,槐就让他去了刑部,现在接替了屈也的位置,因为屈也老的实在不能工作了。还有最让槐欣慰的是:他任用了屈完之后,屈完果然给他练出一支彪悍的能战之师。这里有一件事情最能说明问题。去年北部边疆一个外族部落突然对朝廷发难,入侵边关,掠走了大批的牲畜和上千人口,边关守将不敌被杀死,一时间朝廷上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因为朝廷多年没有打仗,人们已经忘记了战争这码事,所以百姓和臣僚非常恐慌,某些大臣就提出,出动南北大营的军队前去扫荡,只有凸冉反对,凸冉对槐说:大王,南北大营多年没有打仗,将骄兵惰,行动肯定迟缓,这是其一,其二,南北大营目标太大,只要士兵出动,敌人就容易知晓,或许就会逃逸,当南北大营千里迢迢来到边关,除了看见被杀死的民众,被焚毁的房屋,恐怕连敌人的影子也看不见,南北大营的士兵又不可能替代边兵长期驻扎边关,一旦军队撤走,敌人会卷土重来。如此一来,朝廷靡费钱粮得到的结果只能是无功而返,却不能根治边患,边患之所以出现,是在欺负朝廷这些年没有打仗,因此不消灭他们,只是把敌人吓跑,不是朝廷需要的,长治久安的办法,只有消灭了入侵之敌,让他们害怕,边关才会得到真正的安宁。第三,既然朝廷已秘密训练了一支部队,却不知道这支部队的真正战斗力如何,正好可以通过这件事进行检验,如果他们出兵,能够消灭敌人,说明部队可用,那么真有一天,国内出现叛乱,他们就是锋利的宝剑。如果失利,外强中干,趁时间还有,朝廷就需要走马换将,立刻修正几年来的失误。 凸冉的惶惶大论,不但说服了槐,连葛飞也觉得儿子的见解高人一等,全力支持,最后槐采纳了凸冉的意见,派屈完带着他一手训练的一半奇兵——一千野战兵,秘密出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边关。结果就是这少量的兵力取得了巨大的战果,全歼了入侵的外族不算,还俘获了一万多人做俘虏,为了保密需要,槐没有将俘虏押解京城,就地处理了,但是至此槐知道,自己手里握有一支能征善战的部队,心下自然安定了。 虽然有关兰花公主的事情,和一万俘虏的事情都有了眉目,但是槐却不愿意出手收拾他们,至于为什么,很多大臣不理解,纷纷要求朝廷动手,只有凸冉明白槐的心思,因此这一次凸冉并没有说话,槐也因此更加喜欢,重视凸冉,让他年纪轻轻就做了上大夫。平安的日子好过,但是总有人居安思危,这一次提醒槐的是大夫贵气,他告诉槐,大巫师曾经私下里和一些大臣说,天象有异。槐就问贵气这话是什么意思。贵气就告诉槐:日月星辰,风花雪月的运行,人们虽然不能操纵,但是也有规律可循,上苍一口气给了大夏国五年的风平浪静机会,这在大夏国历史上都没有过,他认为,事情反常必有灾异,何况大巫师已经看见了不好的兆头,只是因为天下太平,民心安定,不想拿此事搅乱大王的心境。但是臣听说这件事却不能安之若素了,根据历史的记载,风平浪静后面,往往隐藏着巨大的风暴,因此提醒槐早做准备。槐自然生气。大巫师是负责天象的,天象有异,不来告诉他这个大王,却在私下里对臣僚说,岂不是在藐视大王,因此就命令侍卫把大巫师找到朝堂,亲自询问。 华夏见过之后,虽然经历了原始社会和奴隶社会两个性质完全不同的朝代,但是有一个部门一直占据朝堂的**,那就是巫师这个专门的职业,在这个职业里,大巫师有事情是可以直接对大王说的,在大夫中,排名也靠前。只是因为大王的强势,弱势不同,巫师在朝堂的地位才不一样。例如在太康和仲康主政时期,因为弈和寒浞操纵朝政,他们自己又昏庸无能,就寄希望于上天垂怜,因此事事就喜欢问巫师,但是巫师的本事除了装神弄鬼,哪里懂得争权夺利,根本就不是弈和寒浞的对手,所以直到死亡,巫师也没有帮上真正的忙。而在大禹和启时期,因为两代大王本身强势,又都有做实事的能力,自然不需要大巫师这种玩弄虚幻的人,因此在他们主政时期,大巫师就是牌位。现在的大王槐算不上强势,但是外柔内刚,也不是容易算计的人物,所以他们也不敢轻易地搬弄是非,因此有些事情就算看出来了,只要是没有十成的把握,不会轻易告诉大王。古往今来的巫师,算卦的,都是靠说谎欺诈为生的,都没有真正的济世救民的本领,就算技工拥有的技艺他们也不懂,而偏偏占有庙堂的高位,拿着一等一的俸禄,谁愿意丢掉这样的位置,所以不能轻易惹恼大王,就成为保住大巫师职位的首选。古往今来的圣明君主虽然也信苍天,信天意,但是并不信鬼神,这或许是他们和庸君,和普通老百姓的最大区别。 “你既然看出了天象有漾,为什么不对孤王说,反而在下面嚼舌根子?扰乱朝堂安宁?告诉孤王,这是什么道理?” 这一任大巫师本来是有些道行的,天性喜欢天文,也的确在天文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只是因为上一任大巫师在少康手里不得烟抽,直到季柕当政也受压制,所以他继任之后也就战战兢兢。他不知道,少康之所以讨厌大巫师,是因为他的算命屡屡不中,少康起兵复国的时候是请教过大巫师的,毕竟这样的大事关乎着自己的生死,祖宗的基业,少康希望得到上苍的帮助,重而获得信心。但是当时的大巫师认为,凭少康统治的一隅之地,五千士兵,和寒浞领导的强大的朝廷对抗,没有胜算,就告诉少康不宜出兵,天象显示,寒浞统治寿数没到。当然,天象并没有这样的显示,是大巫师自己的判断,假借天意来欺骗少康。 因为大巫师说的是上天显示,少康不能不引起重视,就准备推迟出兵的时间,但是孤鸿知道后告诉少康,大巫师在胡说,并且告诉少康什么是天意,天意就是民意,民意早就抛弃了寒浞,一力主张出兵。孤鸿本身并不相信鬼神,又拥有丰富的社会经验,超人的洞察力,所以能够做出正确判断并不奇怪。少康因为一直得到孤鸿的帮助,教导,当然对孤鸿的话更容易相信,后来就出兵了,结果就像孤鸿预见的那样,一路走来,民心拥戴,各路诸侯居然没有出兵阻挡,让他率领的五千士兵,兵不血刃来到京城外面,后来在京城外面经过几场大战,打败了寒浇和寒戏,收复了故国,事实让少康看清了所谓的天意是什么东西,而能够识别天意的大巫师当然就不是东西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巫师这个职业,在少康眼里走下了神坛,最后只能抑郁而死。现在的大巫师就是接的他的班,这样的教训是刻骨铭心的,他哪里敢忘,就怕随便做出预测又错了,那么巫师这个行业只怕永世不能翻身了,所以就没有敢对槐说,最后憋不住对几个下属巫师说了,结果就传到贵气耳朵里。 贵气到不是迷信天意,但是相信自然界存在着变化,知道月满则亏的道理,因为连续五年风调雨顺,难道这种现象还会延续?这不能不让他担忧,正好听见大巫师的预测,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槐。槐虽然不像少康,季柕那样讨厌巫师,但是也不是绝对的信任巫师,巫师当然就心理畏惧,心理吃不准的事情不和他说也是正常的。 “大王息怒,臣并不是有意欺瞒大王,实在是这件事臣还吃不准,请大王原谅。”大巫师回答。 “既然大巫师吃不准,为什么要对属下说?”槐皱着眉头问。 “大王,那是臣在和属下闲谈时说的。”大巫师回答。 “你和孤王说实话,你的预见有几成把握?”槐又问,毕竟这件事太大,槐并不敢掉以轻心。 “有五六成把握。”大巫师回答。 听说有五六成,槐的心理不能平静了,就让大巫师走了,把贵气和凸冉找来说这件事。 “大王。在臣看来,没有人可以真正的直达天意,大巫师说有五六成把握不算小了,这种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王还是应该早做准备。如果天象巨变,百姓首先会遭殃,臣的意思是朝廷的国库应该多储备一些粮食,只要老百姓有饭吃,社会就会安定。”贵气说。 “凸爱卿怎么看?”槐随后问凸冉。 “臣以为贵大人说的有理,这叫有备无患?”凸冉回答。 “好,把这件事通知丞相,让他调动人马,早做准备。”既然两个宠臣都这样说,槐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七 灾难来临的时候,有时候有征兆,有时候没有征兆,原本风和日丽的夏季过去之后,秋天也是阳光普照,田野里金色融融,没有人想到这样的季节说变脸就变脸,随着冬日的降临,开始的气候一切正常,看不出冬天会闹妖,但是突然间,气候就降了下来,寒冷像似一把大苕秫,凶狠地扫像了半个世界,整个北方顿时变得异常寒冷,这种冷,是北方很少出现的那种冷,随后就是暴雪突袭,这雪下的平地雪深两尺,交通断绝,车辆不能出行,槐知道,大巫师的预测应验了,天象果然奇变。 官宦人家,富贵人家面对这种灾难并不感到害怕,因为他们的仓库里有粮食,院子里有柴草,身上有暖和的貂皮大衣,至于清扫雪有家奴去做,他们只需坐在火盆旁边吃着烧烤,喝着烧酒就可以了,如果像开心,可以跑出院子去捡冻饿而死的鸟儿,因为地面上都被雪覆盖,鸟儿没有地方觅食,死亡的很多,如果走到野外和山林,哪里冻饿死的动物同样不计其数。但是一般的老百姓就惨了。因为没有想到会降下如此大的暴雪,道路会决断,多数人家存粮不多,储存的柴草更少,因为抵抗不住寒冷,早早就烧完了,而集市已经封闭,根本就没有人去做生意,缺少的柴草,粮食当然没有办法去买。当然,他们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真正贫穷的穷苦人。他们住的草房本来就破旧不堪,哪里经受得住这样暴雪的欺压,在京城东北的城关街一带,被称为穷困区的城关街,几乎所有的草房都被暴雪压垮了,人们只能待在露天地里,没有吃喝,不能取暖,如果得不到救治,只能是活活等死。 年龄大的人还记得太康年间,京城也下过一场暴雪,造成数百间草房倒塌,上万人无家可归,而作为大王的少康对此不闻不问,照样在王宫里灯红酒绿,眼看着他的子民被活活冻死,饿死,难道这样的灾难还要再一次降临到穷苦人身上? 槐在暴雪降下的第一天就惊呆了,因为他出生后,并没有见过这样大的暴雪,王宫因为地域广阔,院子大,厚厚的积雪封住了大门,而天空上的雪花还在四处飘荡,院子里雪白的地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生命痕迹。当然了,王宫里不会缺少吃喝,柴草,槐如果是个昏君,尽可以躲在屋子里,靠着火盆取暖,可是槐是个爱民的君王,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如此的暴雪,道路阻断,集市关闭,老百姓会挨饿受冻,应该迅速清除道路的积雪,至少保证道路通畅,集市恢复,然后从国库里取出粮食,设粥棚,让没有饭吃的人活下去。当然,他还不知道城关街倒塌的数百间草屋,他们的情况惨不忍睹,如果知道他们的情况,槐会更加焦虑。 槐命令王宫里的护卫,奴仆一齐动手,先把通向外界的道路打扫出来,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护卫,奴仆清扫道路上积雪的时候,却意外地捡到很多死麻雀,这让槐感到了恐惧,因为麻雀抗寒的能力超过了人,它们既然不能存活,那么没有御寒皮衣的人们该怎么样活?槐这样一想知道了,这场天灾有多大,会毁灭多少个家庭,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灾,可是积雪这样大,道路不通,大臣们怎么来到朝堂?大臣不上朝怎么能够议事?虽然很多大臣的驻地离王宫并不遥远,但是没有路啊?一时间槐惊呆了,有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大王,发什么呆?”身后突然出现一声话语,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在槐的耳朵里就是炸雷,吓了一跳,因为来的人他居然没有发觉,回头一看是**,刚想发火,却变成了一声叹息。“爱妃,你看见了,孤现在坐困愁城,画地为牢了,大门都出不去,怎么上朝议事?城中的情景不知道有多么糟糕,孤却束手无策。” “妾就知道大王在为百姓犯愁,但是以亲想来,大臣们也在犯愁,大家都会想办法来上朝的,等到大臣到来,办法就有了。”**说,只从嫁给槐,她并没有参与过政事,只是这一次灾难太奇怪了,看见槐愁眉紧锁,只能帮槐想办法了。“妾的意思是,先召集起王宫所有的人,清除去朝堂的路来,不要耽误大王上朝。” “爱妃是说,让王宫护卫和奴仆都去铲雪?”槐明白了**的意思问,转而一想,这的确是个办法,王宫护卫加上各种杂役人员也有几百人,这些人一齐动手,清除去朝堂道路上的积雪是可能的,立刻脸上有了笑容。“爱妃说的不错,孤王现在就下旨,让王宫内的男女老少都去清雪。” “妾去统治,让王后妃子也参加。”**说。 “好,就这样办。”槐立刻允准了,同时欣慰地看看**,自从认识了**,到迎娶**进攻,**的大度,懂事理就让槐欢心,所以不免宠爱她,由此槐知道,男女之间如果真正相爱,只有自己选择才会产生真情。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都是拉郎配,即使为自己生儿育女了,爱卿却不一定有。 因为发动了王宫所有的劳动力去清路,所以通向朝堂的路不久就打开了,槐终于可以乘坐四匹白马拉的车,进入朝堂了,只是偌大的朝堂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寒冷的潮气,连蚊虫都不见一个。内侍只好生起了火盆,片刻之后,朝堂有了温暖的气息。槐就长长地出了一口闷气,耐心地等待朝臣商店。大概过了很久,朝臣才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但是一个个面容焦虑,衣着不整,显然,每一个朝臣都是经历了重重的艰难险阻才来到朝堂的,只是让槐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一个到来的居然是葛飞,如果是往日朝会,他每一次都比大家来的早。 “丞相辛苦了。”槐非但没有责怪葛飞,反而说出安慰的话,让大家感到了槐的人情味,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特殊原因,葛飞是不会迟到的。 “大王,因为道路不通,京城已经成为囚笼,各个职能部门都没有办法办公,而京城的民众急需得到大王的声音和抚慰,因此臣只能去找京西滑雪公司的老板,请求他们出动人马,通知有关部门,尤其是南北大营的将军来朝堂议事,想比过一会儿,将军们就会到了。”葛飞说完擦擦额头的水珠,因为大堂里暖气升起,葛飞和大臣们身上,头上的积雪开始融化,水珠自然就挡不住了。葛飞所说京西滑雪公司是一家做娱乐活动的公司,因为京城附近每年冬天都会下雪,有时候雪还下的很大,尤其是京城外面的山谷地带,是天然的滑雪场,有一批富家子弟喜欢滑雪活动,京西滑雪公司就是专门为这些富家子弟提供滑雪用具的公司,当然知道谁会滑雪,眼下道路堵塞,京城内外交通断绝,就是京城里面行走也异常困难。谁也没有想到京城会下这样的暴雪,因此很多人家都没有准备。葛飞早晨起床发现了这个情况,首先想到通讯断绝,信息不畅,而信息不畅,朝廷就不能够行使权利,大王也就没有办法安排救灾,因此第一个想到了京西滑雪公司,才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硬是在没有路的雪地里走到了京西滑雪公司,通知了周老板帮忙。作为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在半人深的雪地里跋涉三个小时,这本身就是奇迹,是天大的难题。 槐立刻被感动了,他自然明白葛飞这一趟出行付出多大的代价,因此眼睛湿湿的“相国可以派个家人去通知啊!如此的大雪,相国早就疾病缠身,如何受的了?” “大王,臣的身体不重要,误了朝廷的大事才要命,臣想过派个奴仆去,只是怕奴仆没有这样的力道,反而耽误大事。”葛飞解释说,因为这些在野的地方商业公司并不吃朝廷俸禄,它们可以执行朝廷的税收指令,但是别的指令没有义务去照办,葛飞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就亲自出马了,但是槐不知道。 朝堂上那些贵族,王族的官员,听见了葛飞的叙述也不能不动容,他们之所以一直不肯顺从葛飞,心理瞧不起他,就是因为葛飞是奴隶出身,现在看见他为了朝廷的事情,根本不考虑年迈的身体,在半人深的雪地里跋涉三个小时,不受感动就成了铁石心肠,因此就有贵族大臣站出来说:“大王,相国这份忠于大王,勤于朝政的忠心,应该受到特殊嘉奖,请大王允准。” “请大王允准。”有人带头,其余的大臣当然也坐不住了,就纷纷表态嘉奖葛飞,这是葛飞出任朝廷重臣之后的第一次得到全体朝臣拥戴,眼睛不免潮湿了,为了这一天,他等待了几十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葛飞来说,这些人的请求,远比槐的嘉奖重要,因为从此之后,他葛飞不会再被贵族,王族官员轻视了,这是个重要的转变,也是做丞相的,最需要的威信,因此葛飞对槐说:“大王,多谢大臣们的谬奖,臣愧不敢当,况且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研究救灾,就不要在臣个人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 一个人品质的高尚,道德的完美,对国家的忠贞,平时的时候多数都体现在嘴上,只有当困难来临,经受住考验的时候,才是用行动证实的。葛飞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出于本能,根本就没有去想邀功受赏,征服人心,就因为没有去想自己,才衬托出内心的高洁,伟大。在群臣纷纷要求对他褒奖的时候,他心理想的是朝廷的工作,是民众的需要,这份坦荡无私的德行当然也感动了槐,因此槐激动地对大臣说:“大夏国之所以能够蒸蒸日上,就是因为有相国这样的无私奉献的大臣,孤王不但要褒奖,还要重重褒奖,封相国为一等侯,赐地三万顷。” “大王,臣的封地已经足够用了,万万不能接受大王的赏赐。”葛飞被这个封赏下了一跳,心说大臣刚刚认可自己,如果接受了这个封赏,不知道会惹多人妒忌。“请大王一定要收回成命,如果大王一定要封赏臣,就请把这些土地送给无地,少地可种的贫民百姓。” “大王,万万不可,丞相必须接受。”葛飞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大臣站起来说。 “多谢大家多在下的厚爱,请大家不要逼大王了,眼下最要紧的是研究救灾大事。”葛飞态度坚决地说。 没有等槐做出回应,内侍在外面大喊:“南北大营的将军到了。”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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