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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三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18 12:22:02

夏朝传说第二百三十一章,有的山林,旷野“徽州这个地盘是王叔的根据地,无论如何是不能破碎的,但是人都被饿跑了,所谓根据地就是空壳了。”兰花公主并不想很快地拿出自己的主意,因此故意旁顾左右而言他,这样的道理她不说,孙康当然比任何外人明白,否则他就不用急火攻心了。

“王叔当然想留住所有的人,一个人都不死,但是这需要粮食,我一个徽州府能够养活多少人?”孙康没有好气地说。他现在需要的是办法,不是闲磨牙的废话。失去了徽州根据地,不用说雄心大志不可能完成,就是生存都危险了,如果朝廷落井下石,趁机收拾他,他怎么办?他相信朝廷一直有这个想法,只是碍于他领导的徽州地区实力大增,不敢动手就是了。一旦朝廷知道他们这里不但闹水,大批人被饿死,很可能就会来找旧账。别的不说,朝廷下一纸公文让他交出兰花公主,他交是不交?不交,朝廷就可以指责他窝藏逃犯,会派捕快来拿人,交了,兰花公主在癸地的一万多俘虏当然不会干,这样一来,朝廷的大兵还没有到来,他们内部就自相残杀了,最后朝廷派大军前来一锅端,他要么战死,要么流亡到南夷之地。局势危如累卵,必须找到解救问题的办法。

“王叔,眼下第一重大的问题是保住本地区民众不外流,不饿死,那就必须有大批粮食,王叔其实没有选择,要么南进,要么北金。南进就是穷吃穷,因为九夷族也在闹水,也缺粮食,王叔可以利用军队越过边界,去抢他们口中的粮食,至于能够抢到多少是未知数,因为南夷本来就遭灾,有限的粮食一定会藏起来。再说他们农业生产技术和中原比,相差很多,就是好年头,因为地里种植产量低,存粮也不会多,所以面对无数的军队会玩命战斗,因为被抢走粮食也是饿死。最主要的是,南夷一直是王叔狩猎的目标,一旦激怒了民众,王叔就是有一天兵力够用了,去收复南夷,南夷民众已经恨死了王叔也会死磕,不会服从王叔管理,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臣服就难说了,毕竟王叔干过落井下石的勾当。”

兰花公主缓缓地说,虽然她提出了南进和北进夺粮的建议,可是提到南进面临的诸多困难,还有未来留下的隐患,其实是在告诉孙康,南进不可行,那块土地是你的后院,什么时候攻取,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最后不要后院起火。更主要的是,南夷也在遭灾,也缺少粮食,大军出动,未必能够抢到多少粮食。

“你讲的虽然有道理,不应该南进,但是北进就意味着和朝廷翻脸,朝廷肯定会派大军进剿,凭我们的力量,怎么和朝廷对抗?”孙康怒气冲冲地说,他并不愿意反抗朝廷,因为感觉打不过朝廷军队,因此提到和朝廷翻脸,心理就有火气。去做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小女子知道王叔不想和朝廷翻脸,但是我想问:王叔有别的选择?如果本地区的民众大批挨饿,就算有人不死,不会造反,也会恨死了王叔,民心肯定失去了,试问一个失去民心的地盘是不是火山口,王叔坐在火山口去治理民众,还能够安安静静过日子?只怕有一天脑袋搬家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兰花公主冷笑地说,孙康怕什么,她就说什么。孙康怕失去地盘,权利,她就告诉孙康,不能解决粮食问题,这一切都会发生,因为没有人被饿死还会做顺民。

“你说的这些王叔知道,但是像北进就意味着和朝廷翻脸,这个后果你考虑过没有?”孙康不高兴地说。

“王叔是怕朝廷派出军队进行反击,其实情况不一定是这样的。”兰花公主不以为然的说,脸上还露出讥诮的神色,随后才说:“其实王叔已经和朝廷翻脸了,只是双方没有交火就是了。难道王叔不知道?我在徽州的行踪朝廷早就知道了,就是一万多俘虏的去向,朝廷也早就清楚了,朝廷只是在装聋作哑罢了,如果朝廷想发兵,早就发兵了,至于朝廷为什么没有发兵,王叔应该比小女子清楚,因为现在做大王的不是先王,是我兄弟槐,不是什么人都敢打仗的。”

兰花公主这话等于在提醒孙康,槐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不敢打仗。其实孙康心理也是这样以为的,见兰花公主的话说到了自己心理,就没有反驳。

“像北进军的好处,大于像南进军。因为挨着王叔领地的州郡,对比南夷富裕的多,这些年又风调雨顺,府库都是充盈的,这是其一。其二,这些州郡驻军很少并没有抵抗能力,民众也没有拼死一战的决心,他们远离朝廷,对朝廷也缺少忠心,遇到战火,官员们只会逃跑,根本就不可能召集民众抵抗,抢劫他们的府库就可以收获很多,只要王叔不去占领州郡,只是劫掠粮食财产,朝廷就不一定会发兵。第三,朝廷的北部大部分地区也遭受了雪灾,雪灾的严重程度不比我们这里的水灾好多少,听说京城一个地方就有上千家草房倒塌,朝廷也在全力救灾。京城遇到这样的情况,老百姓一定不满,在这样的情况下,大王会动刀兵?我不信。”说到后一句话,兰花公主故意摇摇头,用动作去加重说话的分量。“风调雨顺的太平时期朝廷都没有打仗的勇气,现在这种时候,朝廷会和王叔开战?”

兰花公主说的这些情况,孙康多多少少也知道,因为不想和朝廷打仗,因此并没有在意,现在被兰花公主这一分析,当然要动心了,如果朝廷真的不敢打仗,北边州郡兵力空虚他又是知道的,出动部队去抢粮食,成功的可能性当然很大,因为这些州郡本来就比南夷富裕。南夷因为处在部落状态,并没有**这种凝聚力,因此财产是出于散状的,部落里的公共财产不会很多,不像朝廷管理的州郡,每一个都有程度不同的府库,粮仓。更主要的是,兰花公主认为朝廷不会发兵,这一条深深地打动了孙康。反正现在的自己和朝廷已经两层皮了,朝廷早就不信任自己,既然不信任,自己的部队去抢劫朝廷的财产只是加重这种不信任而已,只要双方不会开战,不信任有多厉害孙康并不害怕,因为路已经走出来了,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其实就算朝廷真的发兵,王叔也完全可以战而胜之。”为了推动孙康造反,兰花公主所有的猛药都一个个地往外扔,一定要利用这次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即使孙康的部队不能推翻槐的统治,给他制造麻烦也是可以的,总之,不能让槐的太平日子过的太舒坦了。

“朝廷已经多年没有打仗了,小女子估计,士兵的刀枪是不是都生锈了,这些年来,也没有听说朝廷在军事方面有什么将领冒头,原有的那些将军,王叔都知道,他们恐怕没有一个是王叔的对手。两军交战不在兵而在于将,朝廷没有出色的统帅,大王自己对军事更是一无所知,仗还没有打,王叔就占了先机,是不是这样?”兰花公主说到这笑了,停顿下来看着孙康的表情。

兰花公主的隔靴搔痒正好说到了孙康的痒处,因为季柕死了之后,他一直以大夏国第一战将自居,的确没有把其余战将放在眼里,至于槐在他眼里就更是不值一提,别说打仗,就是做所有的事情,他都认为槐是个废物,之所以能够坐上大王的位置,是因为命好,是季柕的大儿子。

看见孙康没有打断自己的话,兰花公主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发表自己的演说:“朝廷的军队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附近州郡的粮草又被王叔抢光了,他们只能自带粮草。这样远的路途,粮草运输是非常困难的,他们能够带多少?没有后勤的仗怎么打?大王不会不去想这些问题,所以小女子认定,朝廷不可能出兵。”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手里只有五千士兵,总要留下一部分守护后方,最多可以出动三千士兵,人数和朝廷部队是不能相比的。”

听见孙康这样说,兰花公主心理笑了,知道孙康被自己说的活了心,有发兵的愿望了,兰花公主要的就是孙康反叛朝廷,公开举起造反大旗,因此就说:“难道王叔忘记了?在癸地还有一万多士兵等着听从王叔的召唤呢?”

孙康说这话的时候,的确把俘虏的事情忘记了,因为把俘虏安排在癸地之后,孙康很少去哪里,也没有给他们什么帮助,因为孙康明白,这些人最终都不会听命于自己,所以并没有在他们身上下功夫。如今听见兰花公主提到他们,才想起了在癸地还有一支生力军,顿时感觉胆气装了不少。

“公主不提他们,我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如今这些人还能不能拿动刀枪,是不是都变成地地道道的农民了?”孙康之所以这样说,是他风闻,这些俘虏在癸地把很多荒地都变成了良田,生活水平也大大地改变了,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将官和士兵成家立业了。

“他们本来就是士兵,刀枪是护身符,怎么可能放下?”兰花公主笑着说,随后告诉孙康,这些人是农忙的时候种地,农活闲的时候训练,过着半军,半农的军队生活。

听见兰花公主这样说,孙康放心了,因为这些人原本就是士兵,只要不放弃训练,拿起刀枪就是不错的士兵,当初他之所以肯接待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是士兵。“好,公主可以让他们到徽州来。”

“如此说来,王叔打定主意了?”兰花公主故意这样说,她当然怕孙康变卦,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已经在徽州苦熬苦修五年了,总算看见了出头之日,自然怕是水中捞月一场空,最后落个空欢喜。“如果王叔打定主意北进,小女子还有一个建议,不知道王叔是不是会采纳?”

“你说。”孙康回答。

“把府库的粮食分给没有饭吃的民众,告诉他们,想吃饭就来当兵,如此一来,王叔随随便便就可以招收几千青壮士兵。”兰花公主说。

孙康感觉兰花公主的主意虽然不错,只是把粮食都分发给民众,自己就没有退路了,万一抢不到粮食,士兵就会作鸟兽散。但是又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咬咬牙答应了。

京城的救灾工作,因为全民参与,所有官员都在认真做事,一周之后,积雪在主要通道已经被清除了,房子被毁的民众也被疏散到富户家里,市集从新开始了营业,京城的情绪稳定下来。如此的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只是用了一周时间基本就平定了,槐的心理自然安定了,因为国库粮食不缺,投放市场,物价基本保持稳定,粮食价格平稳,其余的物资就不容易涨价,但是也有一种物资例外,就是柴草。本来专业从事打柴的民众就不多,京城外面的山山沟沟还是积雪深厚,打柴自然费力,加上雪后的天气更加寒冷,需要烤火的贵族富户加大了使用量,因此柴草价格就水涨船高,一般的民众只能省着用,可是天气太冷,就出现了不少冻伤的人们,治愈冻伤最好的药物当然是獾子油和狼油,而猎取这两种动物只能去山里,但是靠近京城不太高大的山,本来就是猎户经常光顾的地方,能够被猎获的野兽本来就不多了,加上大雪封山,打猎能够打到动物就更困难了,而打柴最容易打的地方也是靠近京城的山里,因为突然增加了大量的打柴人,山上容易被砍断的树木很快就被砍光了,如果想猎取到獾子和狼,容易砍柴,只有去被王家占有的山脉,那些山脉因为是王家的猎场,平常民众是不准进入的,里面树木茂密,各种动物繁多,獾子和狼也不缺少。因为槐本身并不喜欢狩猎,一年之中顶多带领妃子卫士去狩猎一两次,因此大山基本上还处在原始状态。

如果槐松口,解放这些山林,獾子和狼油就不会缺少了,打柴也就容易了,因为大王做出表率,那些被侯爵,富户买断的山脉也可能对普通人放开,如此一来,这个冬天就容易过了。问题是,道理谁都明白,但是问题过于敏感,谁敢先提出来?最后还是葛飞站了出来,毕竟他在朝中地位最高,资历最老,和槐的关系最近。

槐当然知道这个举动会遭到贵族和王族的反对,因此当时并没有给予答复,对群臣说,给自己一天时间去考虑。事后却把凸冉单独留下来,问凸冉有什么看法。

凸冉明白这道题的难点在哪里,因此并没有就这件事回答槐,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大王,臣现在担心的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槐听完凸冉的话心理一怔,不知道凸冉指的是什么,但是知道他常常有出人预料的预见,就问:“你想告诉孤王什么?”

“臣一直派人在紧盯南方,尤其是徽州方向。”凸冉回答说。

槐听见凸冉说起这件事,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因为知道兰花公主的下落,和一万多俘虏的所在地,朝中大臣一致要求立刻派王家内侍去徽州拿人,毕竟兰花公主策划了采石场的**,这是公然对抗朝廷,就算兰花公主是先王的长女,这个罪行也是不能原谅的,此外更多的大臣觉得孙康依仗功劳,不但收藏了兰花公主,还安顿了一万多**的俘虏,这是公然对抗朝廷,属于十恶不赦的大罪,也必须绳之以法。槐则用查无实据来搪塞,既不肯处置孙康,也没有抓捕兰花公主。他之所以这样做,在很多大臣看来是股念旧情,对王家的重要人物网开一面,只有槐自己明白是因为什么。他知道,一旦听从了大臣的劝告,平静已久的大夏国又会起狼烟,凭孙康的性格,他是不会束手就擒的。而父王季柕仙逝之后,孙康已经成为朝廷的第一战将,又有一万多俘虏助阵,这场仗打起来,即使朝廷可以获胜,也可能是惨胜,大夏国的平静也就消失了,中原大地上又会尸横遍野,这是他不想看见的。如果朝廷军队不敌王叔的军队,后果就不可预料了。假如装聋作哑,孙康也不会主动竖起造反大旗,那一万多俘虏也会安安静静地待在癸地,自谋生路,朝廷不用负担粮草。再说有孙康驻守徽州,南夷就不容易骚扰边疆,孙康可以像一道屏障,阻挡住任何来犯之敌。急于这种厉害关系,槐反复考虑的结果就是: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能对孙康动刀兵,免得中原大地失去了太平。他的这种想法没有对任何人说,朝臣当然不能理解,背地里认为他软弱。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准备,否则就不可能听从凸冉的话,在暗地里组建了一支奇兵,但是槐的想法是,能够不用奇兵就不用,让孙康和兰花公主在徽州自生自灭,只要他们不高举反旗。华夏大地领土广阔,并不缺少徽州一带的不毛之地。凸冉没有得到自己的旨意,私自派人监视孙康,这是越权的行为。但是他知道凸冉对自己忠心,就没有指责他,反而问:“爱卿发现了什么?”

“南方一带也出现了大灾,闹水闹的很厉害,很多过冬的庄稼都毁掉了,土地被摧毁的不计其数。除了徽州的情景稍好,整个南边都惨不忍睹,没有吃的是普遍现象。”

“哦!是这样。”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心说南方闹灾的事情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什么新闻。王叔也派人来京城告知了这件事,还请求朝廷支援,但是槐并没有对大臣说起这件事,因为他不想给孙康一颗粮食。水灾破坏了孙康辖区的经济,在他看来是好事,这样一来,孙康要恢复被摧毁的经济就需要几年时间,朝廷又可以有几年时间高枕无忧了。一个疲弱的徽州,当然不可能主动闹事,孙康那么聪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虽然北方也被暴雪袭击,各个州县不同程度的遭受了损失,但是只要春天来临,大雪融化,北方地区的生活就会恢复,而不像南方,遭罪的日子在后面呢!土地,庄稼被摧毁,明年春天闹饥荒是一定的。一匹瘦弱的病马哪里有力量和朝廷叫板,因此听见凸冉带来的消息,他有理由高兴。

“大王是不是很开心?”看见槐脸上浮现出的笑容,凸冉知道槐在幸灾乐祸,就问。

“当然,孤和你说过,孤的这位王叔是个不安分的人,孤的姐姐兰花公主也在那里,她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现在有了这样大的天灾,应该是自顾不暇了,徽州一带也许会安定几年。”槐因为信任凸冉,就不加掩饰地说,说完仍旧笑着,随后反问:“爱卿难道不这样以为?”

“不错,臣的看法和大王相反。”凸冉回答的十分干脆。

“为什么?”槐惊愕地几乎闭不上嘴。

“大王忘了困兽犹斗这句话?小王爷本来就不是绵羊,面对这种灾难?他怎么办?自救,没有这个财力,像朝廷求救?大王不会管的。那么他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垂死挣扎,破釜沉舟。”突然说到这,目光锐利地看着槐。

槐听见这样的话,突然明白凸冉刚才说的人祸了,知道凸冉担忧的理由了。“爱卿是说,他们要起兵抢劫附近州府?”

“大王,如果小王爷不想坐以待毙,还有别的路可以走?”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槐说。

“如此说来,孤王应该救济王叔?给他们送粮食?”槐惊异之后,想了好一会问。

“不能,这样做等于抱薪救火。”突然斩钉截铁地说。

“那不是逼王叔造反?”槐又不理解凸冉的思维了,因为他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孙康造反。

“如果小王爷想造反,早早晚晚都会反,难道大王想等小王爷身体壮实了,力量强大了,再去平乱?这一次南飞天灾,是上天给大王的机会,只要小王爷出兵抢掠附近州县,就是举起了反旗,大王不用找任何借口出兵平乱,理所当然。一个人身上有了脓包,早晚都会溃烂,对于朝廷身上的脓包也是这个道理,唯一解决的方式,就是把脓包挤破,去掉毒素,身体才可能健康复原。”凸冉一字一句地说,知道让槐吓这个决心不容易,但是他明白,机会不能放过,在孙康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痛击,朝廷就会少遭受损失。

“你的话或许有道理,但是朝廷对这件事有一个底线,无论如何,只要王叔没有竖起反旗,不能对王叔用兵。”

“臣知道大王的这个底线,臣并没有说立刻对小王爷用兵,但是有些事情朝廷应该未雨绸缪,早做准备,因为在臣看来,只要朝廷不支援小王爷粮食,小王爷一定会反,去附近州郡抢粮食,因此朝廷要秘密下旨,让当地官员做好准备,如果附近州郡没有准备,大批粮食被叛军抢走,等于在给叛军输血,而当地老百姓就会遭殃。”

凸冉这段话已经明了,就是让槐早早告知附近州郡做好防御,至少粮食必须保住,这样就算孙康大军打破城池,抢不到府库粮食,就只能抢老百姓和商家的粮食,如此一来就会失去民心。一个与朝廷为敌的人,本身就容易失去民心,如果在荼毒百姓,那就一定会失去民心,如此一来,这样的反叛就不可能持久。说不定大军一到就会土崩瓦解。

“防患于未然,好,这个计策孤王采纳,立刻就派信使给州郡官员下达旨意。”槐点点头说,认为凸冉的顾虑和做法有道理,自己虽然不想和王叔开战,又不愿意给徽州粮食,情急之下凭王叔的性格冒险是可能的。但是如果他得不到大批粮食,即使冒险也就没有了后劲,当朝廷军队到达,打败一支没有后勤补给的军队应该是可能的,虽然王叔善战,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大王,除此之外,朝廷自己也必须有所准备。”看见槐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凸冉又说:“京城距离徽州有千里之遥,附近州郡没有小王爷的对手,因此朝廷大军现在就要做好准备,尤其屈完率领的秘密军应该提前开拔,在叛军没有预料到的时候,给予雷霆一击,说不定可以受到奇效,因为他们人数不多,不需要大批给养跟随,行动一定会迅速。”

“好,这个意见孤王赞成。”槐欣慰地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支部队秘密组建五年了,该是他们显露身手的时候了。

“大王既然做好了战争准备,后方就必须安定。”凸冉转换了话题。

槐听见这话就是一怔,这才想起开始的话题,没有想到凸冉说了大半天,目的却在这里,就笑了,心说这个凸冉就是狡猾。“好,孤王这就下旨,王家所都对京城居民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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