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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三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2/1 15:40:39 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三章,槐虽然伟大,生前已经料到芒不是个称职的君王,因此在走之前,为了国家的富裕强大延续下去,做了全面的部署,还是没有料到,在专治体制,家天下的制度下,一个君王的好坏,直接制约这个国家的好坏,在他看来软弱,缺少智慧的芒不可能左右以凸冉为首重臣的治国方略,这种认识还是对于家天下的本质没有真正的认清,因为家天下属于家长负责制,就算这个家长是个笨蛋,只要他坐在大王的位置上,就拥有绝对的权威,何况芒虽然不是智者,却也没有愚蠢到能够放弃权利的地步。 芒在槐在世的时候,之所以遇到事情表现的唯唯诺诺,是因为槐过于英明,两个人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因此他就保定了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的宗旨。对于槐克勤克俭,近似于清教徒似的帝王生活,他从心理是抵制的,但是因为惧怕槐的威仪,不敢表现出来,也只能克制自己的物欲,但是这种克制,随着自己坐上王位就随风飘去了,就会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生活,这是人性使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过清苦的生活,也不是每个人都必须把国家,民族的利益放在自己利益之上的,你也不能要求所有的帝王觉悟都非常高尚。而凸冉等人的作为,包括人生信念,对生活的态度,和槐极为相似,因此从本性上来说,芒是排斥的。他之所以还能够允许他们的存在,占据朝廷的高位,说明他虽然平庸,但还不是个昏君,因为他知道,治理偌大的一个国家,没有能够做事情的大臣是不行的,在这个方面,毫无疑问,凸冉等人是称职的。 围绕芒身边的这些人,虽然心术不正,自私自利,但是在追求高品质物资生活上,和芒有共同之处,例如其了为了能够活命,就舍得拿出最喜欢的美女去讨好芒,而芒本身是喜欢美女和美食的,你可以说他们是臭味相投,也可以说他们懂得生活,因为人生的终极目标就是享受高品质的物资和精神生活,他们是两种不同的人生观,是高尚和卑微的分水岭,调和是很难的,但是只要不形成公开的对抗,对朝廷工作影响就有限,或者说是可控。 凸冉是他们这个集团里,唯一能够看明白的人,因此他只能尽可能地维护朝廷的稳定,有时候不得不妥协的时候,他能够做出妥协,斗争的时候,也尽可能不去伤害芒的自尊,这样一来,虽然和芒的冲突不可避免,但是不至于形成激烈的,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但是屈完和利民就完全不同了,他们缺少官场生存的智慧,过于追求道德的完美,因此遇到不合乎道德标准和法治需求的时候,采取的人生态度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其实是另外一种极端。 利民因为心里发堵,在其建设坟墓的银子使用上,尽可能的刁难,卡压,造成其一次又一次地去芒那里告状,芒对付利民也没有更好地办法,利民掌管朝廷的财政,他说国库没有银子,芒总不能带着卫士去国库强抢银子,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芒把利民招进宫去,当面斥责说:“爱卿应该知道,重建墓地是为了告慰先王,是做儿子的孝心,你一次又一次地给其设堵,让孤王不能不怀疑你在利用手里的权利公报私仇。” “大王怎么认为是大王的事情,臣并不是不想给其大人银子,是因为国库里的银子是修建黄河大堤用的,先王有旨意,修筑大堤的银子任何人都不能使用。大王应该知道,这些年黄河闹水从没有停止,黄河大坝之所以稳如泰山,就是朝廷年年拿出银子去加固堤坝。这才保证了夏朝社稷的平安祥和。” 利民的理由足够硬,这件事芒的确知道,只是心理是不以为然的,因为年年拿出大把的银子去堵河水,让他感觉心痛,但是槐这样做的时候,他只是王子,是没有发言权的,现在自己是大王了,还要年年往大堤上扔银子,的确是心有不甘。再说了,大巫师李琦说过,黄河不需要治理,只要去黄河祭祀,请河神来保佑就可以了,如果这个办法可行,朝廷的银子会非常宽裕,非但建造墓地不会缺少银两,而且在玉泉山建造望仙台离宫的银子也会有着落了,自从李琦告诉他,通过望气发现玉泉山方向有龙气之后,他一直放不下。原来指望李响开矿成功之后就可以大把大把地进银子,这样修建离宫的不愁了,现在看来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李响开矿已经快半年了,到现在还没有触及到铜矿层,看来采掘到铜矿石还需要很长时间,至于卖出铜矿石,换成银子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能够换来多少银子也是未知数,但是自己想建离宫,见到真龙天子的欲望却一日比一日强烈,因此国库的银子不能动用,就成为心病。而掌握朝廷财政大权的利民偏偏是个不知趣的人物,根本不了解他的焦虑和饥渴,他是真心想拿掉利民,换上一个肯听自己话的官员。问题是,这个利民在朝堂上是出名的好管家,自己虽然掌握财政大权却从来不贪不占,两袖清风,在朝野上下素有清名,没有合适的理由,拿下这样的大臣,不用说,凸冉等人不会同意,很多大臣也会反感,到时候自己就孤立了,因此尽管这样想了不止一次,却迟迟不敢动手。 “大王,其实何必受制于人,治理黄河并不是只有加固大堤这一条路可走,只要我们去黄河虔诚祭拜,请河神出来保护黄河,黄河就不会闹水了。”李琦当然看出来芒的心病在哪里,不失时机的提出来祭祀黄河的事情。作为朝廷的大巫师,如果想拥有更大的话语权,仅仅大王一个人信神氏是不够的,必须让更多的人产生神氏崇拜,这样一来,他这个代神行事的大巫师才会被众人仰慕。现在的朝廷重臣中,没有人信奉神灵,这一直是他的心病,因此他一直在寻找扩大神灵影响的机会,现在看见芒为了银子的事情而焦虑,感觉时候到了,就掏出了这个蓄谋已久的建议。 “这个办法能行?”芒有些怀疑地问。 “大王,山川河流,世上万物,莫不是在神的监管之下,为什么有的地方发水,有的地方闹旱灾,虫灾,甚至地崩,海啸?而有的地方却什么灾异都没有?就是因为人们对于神灵的供奉,信仰不同的原因,神会根据对于他尊敬的不同而降下灾难,如果大王能够虔诚地信仰神灵,并且把这种信仰扩大到大臣百姓身上,神灵一定会知道,会高兴,神灵一旦高兴了,怎么还会降灾于我们?这些年来,朝廷历届大王,大臣,只是信奉上天,而忽视了鬼神,这本身就是对鬼神的轻视,鬼神震怒,屡屡降灾就是必然的。大王想取得鬼神的信任,必须统领群臣去黄河祭拜河神,河神看见大王虔诚,就会保佑我朝的黄河了。” “好,就依爱卿所奏,明天早朝孤王就宣布决定。” 只要拜祭河神,河神就可以保佑黄河不再决口,这样大批银子就省下了,而且以后也不用修筑河堤了,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芒怎么可能不答应,因此第二天早朝的时候,芒就面对群臣宣布了这个决定。 芒登基之后,利国利民的政策,一个也没有出台,已经让多数大臣失望了,按照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游戏,新王上任都会给朝廷带来新气象,芒没有带来新气象也就罢了,还弄出一个重修先王墓地,已经招致很多大臣不满,感觉新王正经事不做,却做这种沽名钓誉的事情,为此朝廷要拿出大把的银子。但是这件事必定是为先王做的,合适不合适先不说,孝心还是可嘉的,因此尽管有些大臣不以为然,但是并没有大臣公然反对,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大王居然把围护黄河安全的责任交给河神,多数大臣都感到不可思议。 首先,这个河神有没有,没有人见过,其次就算有,他肯不肯帮助朝廷也是未知数,如果靠祭祀就可以取得河神的欢心,历代大王为什么没有一个去做?如果这件事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笑话一个,最后遭难的是整个天朝。自从黄帝开国以来,黄河肆虐就成为历代大王的最大心病,并非很多大王不想治理,而是不知道如何治理,朝廷也拿不出这些钱物。直到尧统治的时候,国家因为多年没有战争,经济恢复不错,尧才下决心去治理黄河。结果因为用人不当,靡费了大量钱财,到了舜的时候,也没有治理好黄河。 舜上位后罢黜了鲧治理黄河的权利,在大臣的举荐下,重用了鲧的儿子禹,禹率领一众行人,倾尽举国的人力物力,用了十三年的时间,终于疏通了河道,加固了大堤,完成了对黄河的治理,正是因为功劳太大,禹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后来成为朝廷重臣,再后来接班舜,做了天下之主,如果有河神,如果河神真的官员,像尧舜禹这些英明的大王,为什么不采用?反而费尽天下财物去治理黄河? 这个疑问在每一个大臣的脑子里都同时泛起,几乎就没有什么人相信有这样一个河神,因为尧舜禹这样千古帝王都没有使用河神,河神也从来没有为天朝服务过,怎么今天就会大发慈悲为天朝服务了。 最先站出来说话的,并不是大臣重臣,而是名不见经传的,一个职务叫学士的大臣,他应该是大臣中,职位最低等级中的一个,因此并没有引起注意,但是他一开口,立刻就吸引了众大臣的目光,因为他第一句话就是:“大王,此法绝不可行。” 很多大臣都是反对的,只是没有人愿意先说话,因为这些大臣都知道,如今的大王不是季柕,槐,是听不进去大臣的劝谏的,枪打出头鸟,谁先说话就可能招致芒的报复和攻击,因此多数大臣都在观望。但是这个学士名如其人,除了喜欢学问,他过去很少参与朝廷的大事,这一次不知道那根神经出了问题,在众多大臣观望的时候,居然第一个站了出来,的确出乎很多人的预料,因此他说话的时候,大厅里一片寂静。 学士并没有理会这些,只管自己往下说:“大王,就天朝建立起,最大的敌人就不是内政外患,而是黄河闹的洪水,因为没有人知道黄河源头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如何可以堵住黄河,因此从第一代大王黄帝算起,直到大禹王出现,靡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总算让黄河听话了,就没有听说请河神治理黄河这个道理。” 六 “你是谁,孤怎么没有见过你?”芒显然被激怒了,因为他没有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居然是个小人物,感觉自己遭到了蔑视,因此一开口就显得没有风度,这自然和他本身素质差有关系。换个有素质的大王,就算不知道对方名字,也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因为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低等级的大臣,而是一群,他们等级虽然低,人格却不低,同样需要面子。 “臣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是朝堂,朝堂就是大臣可以说话的地方。”学士显然并没有惧怕芒的淫威,仍旧是据理力争,毫不相让。 学士的铮铮硬骨似乎让芒有些清醒了,知道自己失态了,因此就缓和了口气说:“好,你继续讲。” “先王之所以每年都拿出大笔的银子加固大堤,是因为黄河一旦泛滥,给天朝到来的灾难,远远胜于战争。如果大王还有记忆就应该知道,当初季柕大王执政的时候,东夷非常猖狂,屡次犯我边界,但是因为朝廷财政吃紧,季柕大王并没有把有限的财政用在战争上,而是亲自上了黄河大堤,这才保证了黄河大坝没有决口,因此从季柕大王开始,历任大王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证黄河不闹水患,先王槐就是这样做的。如今大王不知道听信谁的建议,居然想出了借助鬼神治理黄河这种荒唐事情,这是置大夏国的安危于不顾。” “住口,你个小小的官员,居然在大堂之上侮辱神灵,难道不要命了?难道神灵也是你可以随便玷污的?”芒听到这,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打断了学士的话,脸色严峻地发出了斥责。 “大王,此言不妥,既然是朝堂议事,任何大臣都有说话的权利,岂能因为学士地位卑微就禁止学士说话?”这个时候凸冉站了出来,因为他明白,如果朝堂被芒的淫威压住了,以后的朝堂就没有人敢于提出反对意见了,虽然他站出来为学士争口袋,看起来是为了学士个人,其实是为了官场的正气,这个时候就算得罪大王,他也必须说话,这就是凸冉的智慧,该争的时候寸土不让,该让的时候绝不迟疑。 本来学士的喉咙是被芒的斥责压下来了,所有的低级别官员都感觉气沮,因为芒不仅仅是在打学士一个人的脸,也是在打他们的脸,但是他们人微言卑,没有资格和勇气和大王抗争,也准备认输了,却不料凸冉站出来为学士站台,不仅仅是学士本人没有想到,而是全体低级别的官员都没有想到,自然是人人苁蓉,仿佛打足气的皮球,瞬间都挺直了腰板,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凸冉就是朝廷的半壁江山,既然有凸冉撑腰,就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要丢官大家一块丢,凸冉的官比他们大多了。 芒感觉脸上发热,但是却不能发火,因为凸冉不是一般的大臣,而且他说的在理,如果此刻公然和凸冉掰脸,恐怕会惹动群臣攻击,自己就没有台阶可下了,因此只能强压住心理的火气,强颜做笑地说:“丞相的话有道理,诸位爱卿有话请说。” 嘴上说让大家说话,眼睛却飘向了李琦和三大王,心说自己在受罪,你们做观众看我笑话,这叫什么亲信大臣?李琦看看身边的三王爷,示意他先说话,毕竟在朝堂上,他说话的分量比自己重。 “大王,臣有话要说。” “三大王请讲。”芒阴沉的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因为他知道,三大王益是来帮助自己的。 “对于诸位大臣,大王来说,朝廷就是我们的家,我们都是这个大家庭中的一份子,但是任何一个家庭都只能有一个中心,这个中心就是家长,毫无疑问,大王就是我们的家长,家长就应该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当然,我们这些做孩子的,有话是可以说的,但是最后拿定主意的,就应该是家长一个人,如果每个人都想拥有决定权,这个家就乱套了,就不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家,不知道我的这番话,诸位大臣是不是赞成?” “三弟说的不错。”其最先投出了赞成票。 “三大王果然是高水平,这个比喻太恰当了。”李琦同样发出了赞许,但是更多的大臣并没有表示态度,因为大家都不傻,知道益这番家庭论道是有所指,是让他们闭嘴。 “作为家长,一定负有全责,最关心家庭的兴旺和安危,因此他每一次做出的决断,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有时候大家不能够理解,但是不代表不合理,我们有看法,可以善意地说出来,但是不能用否决的语气,因为你不是家长。” 转了一大圈,益才回到正题上,就是映射学士僭越了,因为他使用了“我不同意”这样的语气,益是说他没有这个资格,也暗示他层次不够,不理解大王为民,为国的深意,是在大放厥词。学士当然听的出来,气的几次要打断益的话,都被同僚阻止了,因为那样做,不但失礼,也有僭越的嫌疑,益也是王爷啊! “大王作为家庭的第一主人,当然会全面考虑事情。这些年来,黄河闹水的确没有威胁到大夏国的安全,但是为此,朝廷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每年都要拿出大量的真金白银去修筑河堤,很多需要花费银子的地方就因为银子不够用而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情况长期下去怎么得了?作为大王,他必须关注朝廷的财政状况,必须想办法去解决。如今大王找到了这个办法,就是请河神保护我们,这个办法只是需要我们虔诚地敬仰河神,而不需要花费大量的银子,大军想一想,如果这个办法可用,朝廷每年会节省多少银子,为什么要反对呢?” 说到这,益停止了演说,并用谄媚的目光看着芒,似乎在告诉芒,我已经尽力了。芒当然看见了益的目光,当然是从心理满意的,当然还有点意外,没有想到益会这样有才学,在关键时刻能够成为自己的臂膀,看来过去怠慢他了,以后应该给予更多的关照。 益的讲话结束了,大厅里却陷入了寂静之中,虽然大家都知道,益在旁顾左右而言他,但是却觉得他的话不容易反驳,因为益太聪明了,他首先把芒确定为整个朝廷的家长,如此一来,芒的话当然就是圣旨了,既然芒是家长,就应该拥有绝对的权利。在大堂上站立的官员,哪一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不是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家长?你在家里拥有什么样的权利,芒在朝廷就应该拥有什么样的权利。第二益在偷换概念,他话中另外表达的一层意思就是,哪有家长不希望把自己家治理好的,芒作为朝廷的家长,当然也是这个用意。其实大家都知道,想把家庭治理好,和能够把家庭治理好,这中间有着巨大的鸿沟,但是你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就是对大王的不敬。对大王不敬,那就是欺君之罪。在这种定性之下,如果你硬要出头,那就是自寻死路。第三点少花钱,办大事还是有蛊惑性的,如果真的靠祭祀,能够赢得河神的欢心,让河神来保护黄河大堤,当然是每一个大臣都愿意的,毕竟祭祀河神是花不了几个钱的,而加固黄河大堤,每年都要投入巨大的财政支出,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谁不心疼。就当时人的学识,觉悟来说,相信神灵的人是不少的。基于这几种原因,所以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是正常的。 但是这种沉默再持续下去,芒就可以宣布结果了,因此芒的眼睛里掩饰不住地露出了微笑,因为他本人相信这是个好主意,相信河神是存在的,之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为朝廷服务,是因为大家对他没有祭奠,信仰的程度也不虔诚。 “三大王,臣有一个问题不解,想请教三大王。”关键时候,费玉清站了出来,他是老贵族家里出来的,因为出身优秀,本人又有才干,说话当然是有力度的。 “费大人请说。”益看见是费玉清说话,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在下想说的是,如何能够知道河神能够被请到?如何能够知道请到了河神,他会不会保佑河堤?如果这一切没有答案,今年就不去修筑河堤,七月份闹水,黄河决堤了,这个责任谁负?” 费玉清这几问相当厉害,因为河神既然是神,凡人就不可能和对方对话,既然不能对话,怎么知道河神出现了?那么这件事得不到保证,黄河大堤加固停止,一旦今年汛期出现,黄河大堤出现问题,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个责任没有人可以负责得起,因为那是千万条生命葬身鱼腹的事情。到时候别说他三大王,就是大王也承担不起。 三大王果然被费玉清提出的问题弄愣了,但是他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因为就在这瞬间,他想到了可以解答这个问题的人,就对费玉清说:“费丞相何必问我,这件事本来就是大巫师李大人提出来的,而且和神对话,也是李大人的本能?” 李琦看见三大王把目标转向自己,心理说:狡猾,但是并不畏惧,因为他这个大巫师不纯粹是大忽悠,通过对天象的观察,他知道,今年夏天雨量不会很大,这些年朝廷一直在加固大堤,就是停止一两年加固大堤,只要不遇到特别大的洪水,现有的堤坝是不容易决口的,因此可以对大臣们作出保证,事后证明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朝廷省下一大笔银子不说,大臣们该知道,他这个大巫师不是吃干饭的。因此就站出来说:“河神当然有,因为天下万物都靠神来主宰,河里当然就靠河神了。这些年来河神之所以没有出现,那是因为先王们不需要,所以先王并没有虔诚地敬神。如今的大王英明神武,要改弦更张,借助河神的力量来保护黄河,只要大王心诚,大臣们心诚,河神就会保护黄河大堤。如果本巫师说的话是谎话,甘愿接受一切处罚。” 看见李琦用这种口气说话,而且当众下了保证,就是想驳斥他的人也张不开口了,毕竟大巫师本身就是和神打交道的,他既然说了没有事情,那就可能没有事情了。 看见没有人再站出来说话,芒高兴了,就站起来宣布,三天之后的上午,他带领大臣去黄河渡口祭拜河神。 ![]() 关注铁血读书微信公众号“铁血读书”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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