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历史架空>夏朝传说>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二章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31 18:37:35

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二章,凸冉一向自信自己的特殊感觉,只要这种东西出现,多数时候都是有灾难发生,或者是不顺心的事情出现,这种感觉被验证的成功率常常让他生出警觉,警觉的成功率屡试不爽。

像凸冉这种才华横溢的大臣,遇到优秀君王,自身的才华就可以发挥出八层,或者九层,例如在季柕当大王时代,他的好多才华都是超水平发挥,由此奠定他在大夏朝一等重臣的地位。问题是人的运气并不总是那么好,季柕的离去就让这种运气云消雾散了,配合芒做工作,总是有水牛落井里,有力气使不上。更要命的是,他从一开始就感觉到芒并不喜欢自己,至于什么原因,他也说不好。是性格,对待生活和工作的方式?好像都有一点,又好像都不是,在这样一种情景下工作,想不累是不可能的,当然是精神上的累。

但是他又不能像某些学道之人那样,合则留,不合则去,这是忠义之士普遍拥有的软肋,把责任看的过重,其实他们不明白,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国家朝廷不是自己的,是大王的,如果大王并不想把国家,朝廷搞的多好,你就是累死,别人还以为你睡着了。聪明人有时候非常固执,凸冉就是如此。他总认为要对得起先王的嘱托,就是不明白,先王已经不再了,就算先王生前有多么英雄,死去了也就化成一叵黄土。就算现在的大王照比先王差的很远,但是他是掌握王权的人,这就是不能更改的现实。

大王派人招他入宫,而在昨天,屈完已经把案件审结的结果告诉了大王,看来大王找自己,和这件事有关系,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招自己一个人入宫,而不是招主办人屈完?如果大王招自己是为了这件事,这样的办事方法就不合乎规矩,说不定会有变故。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在过道上,凸冉看见服侍大王的小太监就喊住了他,问他早晨有没有人来见过大王,小太监摇摇头,告诉他没有,随后又说:“昨天晚上二大王,三大王和大巫师来过,二大王还把自己绑了。”

凸冉明白了,知道其先他们一步见到了大王,而且使用了苦肉计,大王中计了,或者大王本身就需要一个拉皮条的,所以早晨才找自己一个人来,看来案子有麻烦了。来到芒的待客室,芒正在等他。说实话,芒的确不喜欢凸冉,感觉这个人太聪明,没有办法驾驭,但是换下他,自己信任的人中,又没有一个具有丞相之才的,这种感觉就是抱着刺猬,扔了可惜,拿着扎手,面子上还必须过得去,凸冉的意见,喜欢不喜欢都必须听。

“大王,早上好。”凸冉当然不喜欢芒,但是礼仪从不缺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大王感觉自己瞧不起他,这就是凸冉的打法。

“好,近些日子丞相辛苦了。”芒这段话的意思是,我是关心你的。

“为朝廷做事是臣的本分,谈不上辛苦。屈大人已经把卷宗给大王送来了,不知道大王怎样判定此案?”凸冉不想再绕圈子,单刀直入地问。

“丞相是说刺杀利大人的案子,这个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再斟酌的,所以找丞相来商量商量。”芒慢吞吞地说,偷偷看看凸冉,看见他说完这句话,凸冉的眉头皱紧了,知道他不满意自己的话。

“大王,屈大人不是已经把案子审结的清清楚楚,干干净净,难道还有什么意外?”后一句话凸冉是急刹车之后加上的,原来想说的是,何必多此一举,想想这样说会刺激芒,就把这句话撤掉了,换成了中性疑问句。

“正是。”芒显然对凸冉的回答感觉满意,脸上就带了笑容。

“请大王指教。”凸冉说,他可不想笑,也笑不出来。

“昨天晚上,二大王和三大王一块进宫了,二大王承认刺客是他的门客,但是刺客暗杀利大人的过程,好像和刺客的供状有些出入。”随后,芒就把昨天晚上大家在这里对话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地对凸冉说了,连益和李琦为其的辩解也没有拉?

“如此说来,大王是认为,刺客的供词不可信了?”凸冉勉强安奈住心里的怒火说,因为他心理感到悲哀,屈完花费巨大力气破获的案子,就因为其有两个帮凶帮着辩解,一切就化作青烟了。

“刺客为了求生,推卸责任是可能的。”芒说完笑了笑,似乎感觉自己的话说的很得体。

“那么二大王是不是也在推卸责任?”凸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就算他耐性再好,也不能面对芒的颠倒黑白无动于衷。

芒听见凸冉的反问,果然怔住了,他的反应本来就不如凸冉,何况在强词夺理去辩解,因此沉吟了好一会才强颜做笑地说:“丞相的话不无道理,不过就两个人的出身来看,谁的话更可信呢?”

看见不能驳倒凸冉,芒只好祭出了最后绝招:贵族轮。在朝廷判案上,的确有这样的规定,如果双方都拿不出人证物证,又是各执一词的情况下,看谁的出身高贵,就以谁的话为准。这条律例的要旨就是在保护贵族,在等级社会里,这种事情比比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其和刺客是单独作案,当然不可能有第三者,如果其咬定刺客是出于对主人的忠诚和义愤而做下了这件事,凸冉也的确没有办法,因为对于其这样的嫌疑犯,没有大王的旨意是不能随便拘捕和动刑的。凸冉明白自己输了,输在没有拿出更有力的证据,输在自己不是大王,因为判定这个案子的最后结果不是逻辑推理,是谁的嘴大。

“大王,如此说来二大王什么事情也没有?您觉得这样的判决大臣会服么?”

凸冉看见不可能改变芒的决定,就决定拿出最后一招,用群臣来压芒。你是大王,你有权作出任何决定这不假,但是大臣也有权利不伺候你。如果凸冉发出号召,至少会有一半大臣会辞职的,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朝廷的丑闻就闹大了,而且也停摆了。芒怎么可能听不出凸冉的画外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但是他明白,自己不占理,二大王也不可能是个干净的人,真要惹怒了凸冉,朝廷官场就可能地震,这个不是玩的,因此想了片刻,故意笑笑说:“当然了,这件事上二大王是有责任的,至少是监管不严,结交匪类。孤看是不是这样,夺去二大王的封号,把他降为伯爵,丞相以为如何?”

凸冉知道这是迫于他的压力,芒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本来想再逼迫一步,但是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凸冉突然想起,如果芒不肯再让步自己怎么办?难道就此和芒摊牌?那样一来,以后朝廷的工作就很难做了,因为在朝廷的大事上,没有芒点头是不行的。而芒的性格里缺少宽厚,他要是记仇——很有这个可能,他们就被动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忍了为好,因此就说:“大王英明。”

芒没有想到凸冉并没有继续逼迫,先是一怔,随后笑了,感觉凸冉这个人的确聪明,做事情会给人留后路,就说:“丞相认为可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看见没有别的事情要说,凸冉随后就告辞了,他知道屈完等人一定在等自己的消息,如果听见大王如此处置二大王,一定会暴跳如雷,自己还要做他们的工作,想到这凸冉只能苦笑,突然感觉做这个丞相很累,很大一部分精力要平衡君臣之间的关系,偏偏大王是这样一个大王。如此一想,凸冉不由自主地怀念起槐来,就命令车夫赶着车,往王家墓地驶去,槐的坟墓也在哪里,但是不久之后当新坟捡起来之后,槐的尸骨就要搬家了,离开祖上的陪伴,凸冉不知道孤零零地独居一处的槐,会不会感到寂寞。趁着墓地没有搬迁,还是祭奠一下为好。其实祭奠是假,怀念,甚至想对槐倾述是真。在凸冉的心理,槐不仅仅是自己的大王,还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自己的人,从出山开始,槐对自己的信任和能力就没有动摇过,无论情况多么危机,槐也是始终如一的相信自己,这才使自己有了发挥才干的舞台。这份恩情只能以鞠躬尽瘁来报答了,因此,无论芒怎么去做,多么混蛋,他也不可能背叛朝廷,做对不起朝廷的事情。

一个人如果被感恩的情愫所绑架,偏偏他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去掉枷锁了,凸冉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明白自己没有了其它的选择。大夏朝的江山,是在槐的手里变的最强大,最富裕的,他有理由用全力去维护它,尽管现在的主人已经是芒,但是他是槐的儿子啊!

这个季节不是祭奠亡灵的时候,因此院子里冷冷清清,各个大王墓地前面都没有人影。凸冉直奔槐的墓碑而去,在这些墓地中,槐的墓地很小,这是他生前的遗言。但是让凸冉惊奇地是,在这不是祭奠亡灵的季节里,槐的墓碑前面有很多新近摆放的供品,还有就要枯萎的献花,这一切说明,最近有人来祭奠过槐。

凸冉想知道是什么人来过,正要命令仆人找来看园子的老人来问问,看园子老人就脚步蹒跚地走来了,看见凸冉主动说话。

“大人,您是这个月第三十五位给先王上坟的,不知道您的性命叫什么?”

“我是凸冉。”凸冉回答,脸上却是诧异,因为在不是祭奠亡灵的月份,居然有那么多人来祭奠先王,说明一个人只要有功于社稷,心理装着大众,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了,很多人还是会惦记他。

“哦,是丞相大人,老朽这厢有礼了。”

“不敢当,老伯请起。”凸冉急忙伸出手去。

“你和先王一样,都有功于国家,大伙心理知道,有理由承受老朽的一拜。”老人激动地说,因为他没有想到,可以看见丞相。有关凸冉的故事在民间被传的很神,所以一般的老百姓见到凸冉,都会用仰慕的目光去注视。

“老伯过誉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凸冉真心地回答说,心理却被老伯的举动震撼了,因为他没有想到,民间的老百姓是如此地看重自己。

从墓地回来,天已经是下午了,凸冉刚刚走近自家的大门,门房就迎了过来。“老爷,三位大人等您半天了,如今正在待客厅用茶。”

“费大人也来了?”凸冉问,因为屈完和利民他已经想到了他们会来,费玉清因为去边疆,处理对外邦交的事情,他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已经回来,因此才有这一问。

“是的,老爷,费大人来的最早。”门房回答。

凸冉没有继续问,一直走向了待客厅。虽然凸冉是丞相,这座丞相府邸也是槐赐给自己的,但是因为没有更多的银子投入,因此整座府邸看起来老旧,像似破落贵族的宅院。槐在的时候已经拨出了银子让凸冉修理,凸冉却把银子用在建说书堂倌了,因为当时的读书人少而又少,很多道理,礼节都要靠人来传播,凸冉就建起了这样一个堂倌,目的就是为了弘扬华夏文化和历史。

看见凸冉出现在堂屋门口,以费玉清为首的三个人都站了起来,凸冉则做了个坐下的手势,自己带头坐下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坐,他们三位是不会坐的。坐下后凸冉先拿起茶碗灌了一碗茶水,走了一路,的确是渴了。

“你们两个等会再问,费大人先说你的事。怎么样,闽越国怎么样?对大夏国是什么态度?”

凸冉提到的这个闽越国,原来是夏朝周边的一个部落联盟,在槐当大王的时候建国,最近搞庆祝建国二十周年大庆活动,为了显示对大夏朝的重视,国王派遣自己的王弟,也是丞相谷轮出使夏朝,请求夏朝派人去观光,其实就是给他们抬轿子,芒瞧不起闽越国,就不想派人去,是凸冉一力主张结好周边邻居,这才派了费玉清做大使出使闽越国,也算给足了闽越国面子。就像当年闽越国要建国的时候,也派人来征求槐的意见。按照大夏国过去的做法是不会批准的,因为大夏国历届大王都不许周边部落建国,做部落,甚至做部落联盟都可以,就是不能建立国家。但是华夏自从黄帝建国,已经千年,华夏的地盘越来越大,国家也越来越强势,富裕,周边的部族由反对,蔑视到羡慕,到最后想模仿,这已经是大势所趋。

凸冉了解这种情况,感觉先辈的做法已经不可能行的通了,如其阻止他们建国,将他们逼为敌人,不如同意他们建国,成为好邻居,这样边界也避免出现纷争,边民生活也容易安定,就对槐讲了睦邻友好的必要性和前瞻性。槐立刻采纳了,因此华夏周边开始出现了**。凸冉的做法显然是对的。因为一种正确的制度生命力和感染力都很强,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关在土围子里自娱自乐,对于外界的传播是挡不住的。好的东西谁都想学习,拥有,这也是必然,只靠王权的霸凌去欺压,回过头来就是四面树敌。

凸冉的睦邻友好邦交果然有效,周边的部落,国家都认为大夏国是**帝国,都以大夏国为马首是瞻,丝毫不敢对大夏国不敬,相比于过去每每刀枪相见当然是好多了。

“丞相,闽越国对我们能够派出使节出使他们庆典,感觉脸上有光,对在下十分恭敬,又一次和我们缔结了友好国家条约,而且表示,只要大夏国需要,闽越国就会全力以赴的支援大夏国。”

“好,以心结之远胜于以力服之。周边安静,我们就可以集中精力搞建设,费大人辛苦了,我以茶代酒祝贺费大人劳苦功高。”凸冉说完举起了茶碗,屈完和利民也同时举起了茶碗。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二位了,我知道你们想知道我进宫干什么,大王对我说了什么。”凸冉放下了茶碗后说,随后就详详细细地讲了见到芒之后,芒告诉他的话,当然,还有芒对其的处理结果。

听完后,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显然是被这个结果震惊了,气坏了,他们已经想到了芒会包庇其,但是如此的黑白颠倒,信口雌黄还是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能力。

“看看,这就是我们需要辅佐的大王,是非颠倒,人妖不分,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利民首先大骂起来,本来他脾气就大,做人就耿直,自己又是受害者,怎么能够接受这种乾坤颠倒的处置方式?

“丞相,这难道就是刑不上大夫?”屈完也气的嘴唇哆嗦地说。“这样的大王,视朝廷法律为儿戏,丞相,你为什么不据理力争?”

屈完一气之下,就把火力转到凸冉身上,他的感觉是,如果自己当时在场,就是官不做了,也要和大王抗辩。

“如果我没有猜错,不是丞相抗争,大王都不会处置二大王。”费玉清接过话去,他到底比屈完有城府,更世故一些,所以能够看到屈完看不见的东西。

“如果事实如费大人说的那样,王家人杀人无罪,朝廷的法令就变成了只给贵族以外的人制定的,那么我们在座的就人人都处在危险之中,因为任何人得罪了王家的人,他们就可以雇凶杀人,这样的朝廷怎么会赢得民心,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给他工作。”屈完气呼呼地说,根本就是不想认可现实。

“这个江山本来就是王家的,袒护自己的人也属于情理之中,不能太计较,有些事情该退还是应该退的。”费玉清说,他知道凸冉已经尽力了,不能让丞相因为这件事和大王公开顶牛,如此一来,以后朝廷的工作就没有办法做了。官场的事情,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也不能一味较真,官场看的是权利,权利代表真理。

屈完当然不管这些,听见费玉清的辩解,不但没有释然,火气反而变大了。“要退你退,我是一定要找大王说清楚的,如果大王说不清楚,我就辞官。”

“你辞好了,有的是人正在等候接班呢?”费玉清冷冷地说,感觉屈完在政治上太幼稚,动不动就辞官威胁,他就不明白,如果是好大王,当然希望手下的官员各个是能干的,如果是平庸或者昏庸的大王,恨不能所有不听话的官员都滚蛋,这样他才可以为所欲为。

“费大人说的没有错,二大王,三大王,大巫师他们,早就瞄准了这个位置,恐怕代理人选早就准备好了,官场的事情不能斗气,有时候更需要智慧。这件事虽然大王做的不够公平,但是从道理上说,也有能够说通的地方。如果刺客和二大王交集的时候有人证,他们就是想翻案也难,这件事给我们提了个醒,以后涉及到这几个人,或者他们家人的案子,一定要做成铁案,让他们没有翻把的机会。”凸冉接过费玉清的话说,有些话本来不适合在大众场合说,但是凸冉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明白,这件事对于正义力量的打击是空前的,如果处理不好,真会爆发官场危机。“我们应该深刻地认识到,现在的大王本质上是不喜欢我们的,之所以还让我们坐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先王的高瞻远瞩,他临终的时候,把大家提到这个位置,掌握了朝廷政务的主要权利,我们决不能辜负先王的重托,竭尽全力去做工作,保护好国家的强大,朝廷的正常运转,如果我们不在这里,相信朝廷的权利就会落在宵小手里,先王创造的盛世就会毁于一旦,我们就是去地下了也对不起先王。”

凸冉后面的话已经说的非常直白了,当然也动了真感情,因为在座的几位都是先王在世时的受益者,也是先王最为倚重的人。能够拥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除了个人才干,和先王的赏识是分不开的。而今天的夏朝之所以昌盛,是先王槐带着他们干出来的,这其中经历了孙康的**,因此槐才知道守业不容易,才在临终的时候,把几个能够守业的大将,安排进朝廷里面最重要的岗位,对于槐的良苦用心,凸冉是理解最深的,所以他不会因为一时动气,就和芒去掰手腕,那样就等于给奸臣,小人提供机会。

“如果没有我们这些主持正义的大臣在朝廷工作,朝廷的明天会是什么样的,用屁股想也能够明白。”

“丞相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我们在前面拼命地工作,费劲力气做成了一件事,就因为大王的好恶,让成功变成废品,久而久之,大臣们的工作热情是不可能维持住的。尤其是有些首鼠两端的大臣,看见李琦他们势力大,很容易就会掉头转向,我们的力量就会越来越薄弱,到那时,就算我们不想认输恐怕也是不能了。”利民说。

“利大人的担忧非常有道理,这就是我们现在吃瘪也不能放弃权利的原因,如果失去了权利,就失去了制约,平衡也就自然没有了。那时候我们就是再能够讲出道理,谁会听?大王也自然不会忌惮我们,这等于自动缴枪。只要我们掌握权利,抓住机会,砍掉奸贼的机会总会有的,我相信,因为这些人都自私,为了利益,最后形成冲突是可能的。而我们做一切工作都是为了朝廷,都可以摆到桌面上,即使大王再不喜欢我们,也不会夺取我们的权利,这样就等于给我们留下了下一次的机会,只要机会在,何必计较一时的胜负?”说到这,凸冉意味深长地笑了,因为他突然想起了和槐被困并州的事情。当时看来,孙康的叛军就占据着绝对的优势,结果因为他一直没有打击他们的根本,让他抓住机会,顿时反败为胜。官场如战场,自古如此,他相信,只要有耐心,这样的机会一定会出现。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忍耐?”屈完说。

“忍耐是手段,不是目的,利用你掌管刑律的优势条件,两个地方要派人盯紧,一个是新建墓地,一个是大王的矿山。看到弊端有确着证据就下手。记住,必须做到稳准狠,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料定,他们在这些地方都不会手脚干净。墓地是大王的形象工程,如果出现严重的质量问题,大王会震怒的。矿山则是他个人的小金库,当然不会允许别人去分红,但是他们能够管住自己的手脚?”凸冉说到这笑了,只是这笑有些阴冷。

“明白了,当然。”屈完也笑了,这才知道凸冉并没有认输。

关注铁血读书微信公众号“铁血读书”

0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