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一百零二章

商朝故事第一百零二章，“父亲的话，儿子听明白了，只是儿子想问，父亲全力去做，胜算几何？”王曦问。

“为父当年之所以反对汤出兵，就是感觉胜算不够，其实这是做大事的忌讳，汤正因为少顾及，所以他成功了。有些事情我们做起来，更需要勇力，不是想的太多。你可以注意到，凡是做事情想的太多的人，几乎没有成功的，所谓算无遗策是骗人的，没有一往无前的精神，遇到困难迈步过去。只要我们去努力，剩下的就看天意了。如果老天爷看顾我们，胜利就是我们的。”王辉看见王曦信心还是不足，回答说。

“问题是，双方的力量对比太悬殊了。”王曦回答。

“这是表面的，其实只要我们谋划的好，伊尹就会失败，因为他身上有个致命的，不能克服的缺陷。”说到这，王辉笑了，他感觉，自己早就掌握了伊尹的软肋。

“父亲说说看，是什么样的缺陷？”听见王辉说，他找到了伊尹身上致命的缺陷，王曦当然感兴趣，因此问。

“他是出身卑微的奴隶，一个做奴隶的人，最后坐在了大王的位置上，你觉得王族会同意？还是贵族会同意？还有各地的诸侯，他们会同意？当这些人都反对的时候，伊尹的屁股能够坐稳龙椅？”王辉得意地说，他认为伊尹之所以冒险政变，就是为了坐上大王的位置。

“父亲，至少到目前为止，伊尹并没有说自己要做大王？”王曦怀疑王辉的判断，提出了质疑。

“那是在欺骗大家，设的障眼法，傻子才会相信。不是为了坐上大王的位置，他有必要把大王赶下龙椅？你知道做这种事情风险有多大？谋逆是要灭九族的，他赌上全家的性命为了朝廷，为了大家的利益，世界上有这样愚蠢的人？他之所以没有立刻登基，因为他需要时间让大家平息情绪，习惯没有大王的生活，时间长了，大家脑子的里的大王印象淡漠了，习惯于接受他的领导，这个时候他再摇身一变，坐上王位，岂不是水到渠成？”王辉仿佛看透了伊尹的用心，因此冷笑地对王曦说。

“如此说来，丞相算是老谋深算了？只是这样做，时间要很长，他不担心出现变故？”王曦问，虽然王辉讲的有道理，他还是不敢全信，毕竟历史上没有人这样做过。篡位的人不是没有，他们都是快刀斩乱麻，将旧大王杀死或者赶走，自己急急忙忙登上王位了，大王位置坐的不错。

“朝廷的主要部门控制在丞相手里，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切正好相反，他不急急忙忙上位，不用承担杀死大王的风险，可以让大王在先王墓地里自生自灭。大王的墓地在山里，哪里环境恶劣，大王被赶下台之后，我和汪伦去过，想看望大王，同时给他带些吃的，用的衣物，但是怎么着？看守的士兵根本就不放我们进去，也不给传信说是丞相说的，没有他的允许，大王不能够见任何一个人，而且我们带去的东西带了回来，因为士兵根本不允许大王接受外面的资助。当时我和汪伦都流泪了，那样一个环境，对于手不能提担肩不能担篮的大王来说，不能接受外面的帮助，如何生活？这不是让他自消自灭？所以我看见那里的一切后，已经断定，伊尹就是要在大王从世界上消失之后，自己上位，其余的说法，都是掩人耳目，是假话。”

听见父亲去了墓地，但是不能见到大王，而且大王的生活环境如此恶劣，王曦相信了王辉的判断。“父亲，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判断。但是准备怎么做，才能够解救大王？”

“我们当然不能给伊尹更多的时间，否则到那时候，大王可能故去了，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逼迫伊尹要么马上继位，要么让另外一个王子做大王，不管那个结果，大王都可能得救，尽管这个时候大王可能不再是大王了，但是至少保住了性命，只要有性命在，反把倒算的机会就会有，像俗话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王辉说完还做了个手势。

“父亲的意思孩儿明白，但是我们没有力量逼迫伊尹乱了阵脚，或者是对我们害怕。”王曦皱着眉头说，因为现实就摆在那里，不管是朝堂，还是武装力量，或者是民众心理，伊尹都占有绝对的上风。

“有一支力量绝对有用，只要我们能够让他们动起来。”说完这句话，王辉眼角露出一丝微笑，但是看见王曦一脸愕然，知道他没有明白自己所指，接着刚才的话说：“外丙的儿子，仲壬的儿子都不少，还有他们的娘家人，只要他们动起来，逼迫伊尹，伊尹就睡不着觉。”

“他们？”王曦一脸鄙视地笑笑，那笑冰冷。“这两个先王的儿子，都是一群废物，他们父亲没有把大位传给自己，没有一个人表示不满，甚至看见太甲在朝堂上胡闹，也没有发声，仿佛江山好坏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是一潭死水，指望他们站出来闹事，无疑是让死人复活。”

“你说的没有错，为父就是要让死人复活，而且伊尹绝对不会想到。他们过去没有发声，是因为王位是他们父王指定的，他们的确没有敢奢望。但是你不要忘了，每个人都是有欲望的，只是当他看不见欲望能够获得，就懒惰，不想争取了，但是一旦发现欲望可以由空想变成现实，没有人会放过的。他们这些人平庸，荒唐，但是并不是没有欲望，我们就是要让他们感觉到，当下朝廷没有了大王，丞相要取而代之，这首先会激怒他们，因为大王的位置属于王家人，或许他们不甘心，但是会忍耐，接受，但是发现大王位置要属于外人，他们从心底里是不会甘心的，只是有没有勇气去夺回，这是问题的核心，所以我们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不但有机会夺回大王的位置，更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人都有机会做大王，因为朝堂上没有了大王，而他们是大王的嫡系子孙，按照朝廷的法律，是拥有合法权利的继承人，只要努力，机会就在脚下。丞相虽然野心勃勃，想取而代之，但是他出身奴隶，没有任何王家血统，只要他们坚决反对，丞相就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夺取姒家的天下。这番话如果对他们说透，他们就一定会动起来。”

王辉说到这，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感觉找到了最犀利的武器，因为到目前为止，伊尹还在阳奉阴违地，不敢承认自己要做大王，因此，只要这些王子出动，逼迫伊尹推举大王，伊尹的阴谋就露馅了。最大可能是穷凶极恶，动用朝廷力量，压制住王子，自己趁机上位，这样一来，他原来说过的话，就成为了谎言，忠于商朝的大臣就会远离他，民众也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到那时候，他到王族和贵族群里大声呼吁，王族和贵族就会站出来，公开的反对他，如此一来，他强行上位，这些人就可以联络外面的诸侯一块反对，到那时，伊尹只能是众叛亲离。如果他仍旧在演戏，不肯承认自己有野心，那就必须推举新大王，不管推举的人是谁，伊尹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因为这些王子不具备做大王的道德，人品，他们上位，只能让朝廷更加糟糕，拿个时候伊尹一定不能忍受，他怎么办？再驱赶一任大王？那就会激怒诸侯，因为大王不是玩偶，不是他伊尹想用就用，想废就废的傻瓜，即使大王是傻瓜，也是坐在王位上的傻瓜，做臣子的，没有权利一次次地做谋逆的事情。

王辉感觉整个计划天衣无缝，就算伊尹知道是自己给他挖的坑，但是他有没有能力跳出来不好说。

“我去做诸位王子的工作，你去做大王儿子的工作，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些儿子做梦都希望老子坐上大王的位置，他们的积极性一定比老子高。”王辉又说，给王曦指点迷津。

“这个工作儿子可以做，只是儿子不明白，大王的椅子只有一把，最后让谁做大王？”王曦问，他觉得，一旦他们做大王的心被**起来，可能还没有对阵伊尹，自己人就打起来了，因为这些人的素质，道德的确不怎么样，否则，两位先王，为什么宁愿把王位，传给弟弟，侄儿也不传给自己的儿子。

“他们？哼，谁也不配做大王，他们的能力，聪明加一块，比不过现在的大王。”王辉冷笑地说。

听见王辉这样说，看见王辉一脸蔑视的表情，王曦才知道，他只是想利用他们，王位还是给太甲留着，就笑着说：“孩儿明白了，这些王子是做陪葬的，真正的大王根本不变。”

“是这个理，这些人没有大聪明，小聪明还是有的，并不是那么好游说，你必须想办法，先把一个个，大大的馅饼画好了，让他们感觉王位唾手可得，不能把他们吓跑，因为这些人抵御困难的能力低，贪欲又大，所以要利用好他们的贪欲，减少他们对困难的恐惧，在劝说的时候，虚实都要有，就是虚的，也让他们感觉是实的，如此一来，他们才可能上钩。”王辉叮嘱王曦说，虽然他相信王曦的口才不差，但是知道王曦的本领是做实事，不善于说谎，因此只好指点他。

王曦点头答应了，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弱点。只是信心不是很足，倒不是怕没有办法去说服王子，是担心伊尹知道他们的活动，警察力量掌握在伊尹手里，如果他采取霸王手段，他们王家就可能遇到危险。老子为了太甲的复出，愿意牺牲一切，但是王曦对于太甲没有这样的忠心，反而有些鄙视他，认为他已经得到了大王的位置，并没有珍惜和保护住，一切是自己的荒唐造成的，是无能的表现，更主要的是，太甲上台之后，王辉虽然得到重用，自己并没有得到多少利益，因此对于太甲的感情不多。

王辉看出来王曦的迟疑，安慰他说，危险没有，因为伊尹是喜欢沽名钓誉的人，如果不是怕名誉受到伤害，现在就可以对王家下手了，何必等到将来？

八

伊尹现在要面对的问题不仅仅是京城里的王家，毕竟他们在自己身边，伊尹还有能力监视他们，但是对于京城外面的诸侯就没有办法了。伊尹知道，太甲做过的很多荒唐事情，诸侯只是知道一二，但是他们中的某些人对于王家的忠诚却是绝对的，至少大部分诸侯是这样的，加上从京城传出的谣言，自己要做大王，更加引起了很多诸侯的不满，所以如何解释清楚自己的意图迫在眉睫，如果因为误会而伤害了诸侯，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毕竟诸侯们都有自己的领地，可以建立军事组织，如果有人带头高举义旗“恢复王室，”一定有不少人会响应，毕竟现在的王朝是商朝，毕竟前面三个大王给王室积累了很多人脉，奠定了雄厚的人脉基础，只要喊出保护王室的口号，就会赢得不少民心，这是伊尹最担心的。尤其是王辉很可能会想到这一点，因而去联系诸侯，那样一来，事情就会变得棘手，为此，伊尹派出了一部分大臣，奔赴主要诸侯驻地，面见诸侯，对他们讲解太甲上任以来的所作所为，至于效果如何，伊尹不知道。

这时候的伊尹，多多少少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操之过急，在没有把后路铺好之后，匆匆忙忙地赶走太甲，后面留下了无穷的麻烦，因为自己并不想做大王，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改造太甲，但是改造一个深陷囹圄的君王，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看见效果的，问题是诸侯，大臣，民众会给他长时间？太甲是不是真的可能被改造。这一连串问题没有答案之前，他只能坐在火炉上被炙烤，现在唯一让他感觉安心的是，京城的军队支持自己，葛燕对自己无限忠诚，否则，他真的晚上无法入睡了。

从打太甲被关进墓地，伊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太甲，最怕太甲出现意外，那样一来，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毕竟墓地的环境，太甲的物资生活，精神空虚都是太甲过去没有经历过的，如果他忍受不了，选择了自杀，他所有的计划就泡汤了，到那时候，就不能不重新选择大王，但是这个新大王在哪里？这两个月来，他不时因为这件事从梦中惊醒，不过还好，尽管太甲没有悔过的表现，但是他急躁的情绪，狂怒的表现渐渐地稳定下来，看起来接受了被软禁的现实。伊尹派去给太甲讲解人生道理，如何做个合格君主的先生，不再被太甲赶走，事情总算有了转机，伊尹就此相信，假以时日，太甲能够看进去自己送过去的书，听进先生的讲解，他的人生观会起变化的，凭太甲的聪明，一旦认识到过去的所作所为，浪子回头是可能的。

伊尹在赌，赌太甲能够改过自新，当然，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在诸位王子中，找不到合适的，可以继承王位的王子。如其冒险树立一个并不大合格的王子继承大统，还不如赌太甲可以改正错误。现在的问题是，他这样做，心理承受的压力太大，敌对一方不给他时间，在京城制造更大的麻烦，他怎么办？尤其是如何安抚骚动的诸侯？

这一天他把傅聪找到府邸，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傅聪说：“如果丞相担心诸侯闹乱，何不把他们招进京城，丞相亲自对他们说清楚赶走太甲，是为了拯救他的意图，或许可以解开诸侯心理的疑惑。”

“办法不错，只是不知道有多少诸侯会进京？”伊尹问，这的确是个难题，过去每次让诸侯进京朝觐，都是大王召唤，现在自己以丞相的身份招觐他们进京，如果很多诸侯不奉诏，是不是容易形成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死结，这是伊尹不能不担心的。

“丞相一向是充满自信的人，怎么突然间对自己缺少了信任？”傅聪奇怪地问，随后又说：“丞相在诸侯中的威望根本就不用怀疑，属下相信，不来的诸侯肯定有，但是不会多。”

傅聪之所以这样认为，除了伊尹的确在诸侯中拥有极高的威望之外，也和伊尹掌握着朝廷的绝对权利有关系。能够做到诸侯位置的人，哪个没有头脑？不管谁做大王，他们都应该明白，伊尹这样的权臣是不能得罪的，所以傅聪才敢打这样的包票。最后伊尹被傅聪说服了，决定按照傅聪的意见去做，如此一来，伊尹心理最大的心病解除了，因为只要诸侯能够来京城，说明他们仍旧信任自己，就不用担心流言蜚语了。

伊尹召集诸侯进京的消息，很快被王辉知道了，他立刻把儿子王曦和汪伦找来，研究对策。王曦和汪伦虽然来参加了会议，但是刚刚和王辉见面，两个人脸上就挂满了阴郁，汪伦首先说话。

“王大人，我们之所以制造谣言，就是为了给伊尹添堵，让大臣和民众相信伊尹要夺取商家的天下，其实我一直怀疑这个做法，因为伊尹这个人，不能按照常理来揣度。一般人到了他这个位置，赶走大王，肯定要走下一步了，但是伊尹未必，因此，我猜想，丞相招诸侯进京的目的，是为了排除谣言，对诸侯解释赶走大王的意图，如果诸侯听信了伊尹的话，最强的外援不存在了，而且我敢肯定，凭伊尹在诸侯中的声望，多数诸侯会相信他的解答的，看来我们搬倒伊尹，帮助大王复位的行为越来越渺茫。”

“你是大王最信任的臣子，大王遇难，理所当然要不顾一切地帮助大王，即使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这是做人的原则。”王辉听见汪伦这样说，生气了，因为他找他过来，是商量对付伊尹的对策，不是请他来开倒车的。“至于你嘴里的诸侯过去相信伊尹，那时的他没有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他以臣子的身份，软禁了大王，用恶劣的环境逼迫大王去死，是不忠不孝。不要忘记，众多诸侯都是忠于朝廷的，看见自己忠于的大王被权臣软禁，他们心理会痛快？这个时候我们让他们知道，伊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逼死大王，为篡权夺位扫清道路，他们还会拥护伊尹？”

“诸侯们虽然对伊尹软禁大王有怀疑，但是也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汪伦以为王辉是等诸侯到达之后，自己和他去做诸侯的工作，因此没有信心，因为这些诸侯，多半都是当年跟随汤反夏，后来立有战功被封侯的，即使是有的诸侯原来是夏朝的官员和诸侯，也是第一时间叛离夏朝，投到了汤的麾下，所以才会被封为候的，在这个过程中，王辉根本就没有参与反夏，自己那个时候和乞丐差不多，活着都勉强，当然不可能参与，就凭他们两个当时的表现，在诸侯中说话当然没有分量。反之，伊尹是从反夏一开始就全程参与谋划的，而且是主要的战略战术参与者，和很多诸侯有过交往。他们和伊尹在各个方面，存在着巨大差距，诸侯怎么可能相信他们的话，而背弃伊尹？正是因为有这些理由，汪伦才用肯定的口气对王辉说。

“你的话从原则上说，是对的，从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处在不利的位置，只是你忘记了，我们拥有伊尹不具备的王牌。”说到这，王辉笑了，就把他和王曦设计的谋略，动员王子参与的事情对汪伦说了。

汪伦本来就是聪明人，听后意识到这是一步好棋，因此当王辉的话音落地，知道王辉要干什么了，于是问：“王大人是让诸位王子在诸侯到达的时候，给伊尹出难题？”

“不错。”王辉说完摸着胡须笑了。“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当伊尹在王府议事厅里，对各位诸侯解说自己意图的时候，诸位王子突然出现，会发生什么？”

“伊尹不会允许王子们闯入会场的。”汪伦摇摇头说，感觉王辉的这个设想不成立。

“他自然不愿意王子们出现，但是王子们一定要进入呢？双方是不是会发生冲突？伊尹敢于命令侍卫对王子动粗？如果真发生对王子动粗这种事情，诸侯们不会干，这个时候伊尹等于在自毁长城，伊尹不会这样愚蠢的，他会放王子进入的。”

说到这，王辉摇摇头，脸色是很肯定的，他清楚水流水可以疏通，不可以堵塞，否则会形成洪水，他懂得的道理，伊尹当然懂，所以伊尹不会让侍卫和王子发生冲突的，最终结果放王子进去和诸侯见面是一定的。现在的关键是，王子进入干什么，提出什么要求，让伊尹没有办法回答，这是主要的。

“如果按照王大人的说法，伊尹会放王子进入，那么王子见到诸侯要干什么，是我们必须做的事情了？”汪伦问，这个时候的汪伦，猜到王辉要干什么了，感觉到这的确是好棋。

“不错，这就是老夫找汪大人来的目的。”王辉回答说，眼睛里射出赞赏地目光，然后又说：“王子方面，由老夫和犬子去做工作，但是诸侯方面，需要汪大人去使劲了。”

“王大人这样说是高台我了，这些诸侯建功立业成名的时候，在下是寂寂无名的小瘪三，和他们根本没有交集，双方不但没有见过面，只怕是诸侯们，连在下这号人物都没有听说过，如何会听从在下的劝告，只怕是见面都难。”汪伦苦笑地说，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金刚钻，哪里敢揽瓷器活？

“这个老夫想到了，汪大人不必从诸侯本人下手。”王辉知道汪伦说的是实情，不想难为他。“汪大人可能不被诸侯知道，不过诸侯们架子大，他们不会孤身一人来到京城的，身边保镖，总管仆人是不会少的，老夫的意思是，汪大人和诸侯大人身边的人，可以主动接触他们的手下，尤其是诸侯的总管，由他们做传声筒，有时候比汪大人亲自去说，效果还要好。这些下人，只要得到小恩小惠，就会把汪大人当成朋友。”

“原来是这样？”汪伦佩服地说，感觉王辉的办法可行，就点头了。

“既然汪大人理解了老夫的谋略，回去后立刻准备人手，进行计划，估计十几天后，诸侯们就会陆陆续续到京城了。”王辉说。

“好，在下马上着手。”汪伦兴致勃勃地站了起来，随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