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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零五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1/28 18:25:14

商朝故事第一百零五章,伊尹的欲擒故纵之计,因为设置了种种暗桩,从一开始就给争当大王的王子们制造了巨大的麻烦,因为选举军团分成多股力量,而争选大王的人,又分成两家多人,如此一个现状,如何能够不乱?想争取更多的选票,就要争取诸侯和贵族的参与人员,因为朝廷的参选官员以傅聪为首,他们只负责搅局,两家都没有能力插足。但是争取诸侯和贵族谈和容易,贵族就住在京城,对于两家王子的情况了如指掌,想收买非常困难,贵族之所以成为贵族,因为他们有信仰,有道德底线,并不是靠银子就可以让他们出卖良知的。那么诸侯如何,更难。

这些拥有选票的诸侯都是大诸侯,是伊尹精心挑选的,对于商家朝廷非常忠诚的人,他们本身并不缺少银子,有自己管辖的土地,人口,之所以能够成为大诸侯,得益于汤的提拔和奖赏,因此就内心而然,他们忠于朝廷的内在动力,并不比伊尹等人差,因此进入选举人团的那一刻,他们是抱着为朝廷选出真天子的目的而来的。但是接触过这些王子,听了他们的说话,看见他们的做事,诸侯们很快就心冷了,在他们眼里应该做大王的人,一个个獐头鼠目,私欲熏心,居然在选举现场就互相攻讦,如此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的人,怎么配做大王。所以几天之后,他们就主动来找伊尹了,告诉伊尹,他们管辖的地方事情诸多,长期离开是不可以的,因此主动放弃选举人资格,让伊尹另选贤明。

伊尹当然知道这是他们的托词,是这些王子的表现让他们失望,但是伊尹也不戳破,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结果,因为诸侯们的撤出,选举场面变得更加混乱不堪,常常是势均力敌,因为两家王子各有各的势力范围,贵族内部也严重分化,支持两家王子的贵族各不相让,加上傅聪不时地煽风点火,连日来的选举就变成了互相攻讦,揭老底,双方把很多不为外人知道的家丑都揭发出来,最后因为一方红眼,就形成了谩骂。如此的没有德行,没有品味的王子,简直可以和市井无赖相提并论了,如果被选上大王的人,居然是这样的货色,国家由他们领导,朝廷走向何方不问可知。

除了伊尹关注选举,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把眼睛瞪大,看着选举,因为这出戏从一开始就是他导演的,这个人就是王辉,本来,诸侯的到来,让他的谋略成功了,伊尹不得不答应选举新大王,如此一来,不管选上谁,王辉认定,伊尹一概不会答应,因为选上新大王,就意味着伊尹要处理掉原来的大王太甲。但是王辉知道,伊尹的手,绝对不愿意染上大王的鲜血,按照规律,下台的大王必须被处死,这是任何一个新大王都必须做的事情,如此一来,伊尹就成为了罪魁祸首,因为他是始作俑者,所以王辉料定,伊尹不会同意选出新大王,在这一点上,他和伊尹的观点并无不同,因为他之所以要给朝廷制造混乱,是逼迫伊尹在无奈之下,提前释放太甲,而不是真正的选出新大王。只是选举开始之后,他就明白自己的算计失败了,因为伊尹使用了各个方面的力量来制衡王子,而被他视为对伊尹威胁最大的诸侯,居然听信了伊尹的安排,加入了选举之中。最后让他丧气的是,这些王子没有一个争气的,多方高人在场的情况下,互相攻讦,大打出手,其表现的低级无能,让诸侯选举人失望,最先退出了选举,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王辉明白,自己殚精竭虑的谋划,最终只能成气泡,看来,伊尹的确厉害,自己不是对手。因为悲哀,王辉病倒了。本来年龄就大,支撑自己的精气神一旦泄露,哪里还能够支撑得住?

此刻的伊尹知道,大王选举最终只能是闹剧,听说王辉病倒,知道可以放松一些了,因此就决定去看看太甲,亲自观察几个月下来,他有没有变化,是不是还是对自己恨的咬牙切齿?

再说太甲几个月开始的时候,整个脑子里沉浸的都是仇恨,第一感觉伊尹不该这样对待他,虽然他不算称职的大王,但是并没有成为多坏的君王,自己很少干涉国家事务,朝廷的事情放权给伊尹等重臣管理,因此自己并没有给国家,朝廷,带来多大的灾难。不过是追求个人享受多了一些,喜欢精美的食品,穿戴,喜欢珠宝玉器,喜欢美女,生活奢侈了一些,不能算是多大的错误,大王也是人,喜欢物欲,喜欢美人,哪里就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把自己罚到先王的坟茔里,让自己住在冰冷的地宫,每天陪伴死去的先王,忍受着孤寂和空虚,这不是把自己当做奴隶了?不,连奴隶都不如,哪有臣子把君王罚做奴隶的?

因为恨,当然不会去想伊尹这样做的用意,只要有精力的时候,就在坟茔周边行走,大声咒骂伊尹,用恶毒的方式来发泄心理的愤怒,可是发泄了十几天之后,因为没有回应,太甲感觉到了无聊,心气不再盛了,就想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变化,想知道自己宠爱的妃子,孩子是不是安全,当然,还想知道没有大王的宫廷,是不是乱成一锅粥了?不过想是白想,一切都没有答案,去问监视自己的哨兵,他们的嘴巴被缝上了,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第一是他们的确不知道,第二伊尹有命令,不准和太甲交流。因为伊尹明白,一个人越是孤单寂寞,越受不了,当他受不了的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和别人说话的愿望,哪怕这个人比木头好不了多少,而太甲想说话的人,并不是没有,是伊尹从礼部派来的官员,他们的主要使命就是给太甲解答伊尹留给太甲的书,开始的时候,这些官员被太甲看做毒蛇猛兽,是伊尹派来给自己洗脑的,非但不听,还一次次地把他们赶走。当然了,官员们并不恼,赶了就走,只是过个星期还来,循复往返,没有中断过。到了太甲实在受不了地宫的冰冷,孤单和寂寞的时候,就不再赶走讲课的官员了,因为他需要有人说话,哪怕是那个人说的话他不愿意听也不再顾及了。

让太甲没有想到的是,一直没有露面的伊尹,这一天不期而至,此刻的他,正在地里种菜,因为监管他的官员告诉他,粮食在一年内,朝廷会无偿供给,但是蔬菜必须自己种植,如果不种植就没有菜吃,这样一来,太甲只能强迫自己学会种菜,因为没有菜,饭食是很难下咽的。相比于做农活的屈辱,肚子的需要更重要。被动地学会种菜的他,因为头脑好使,很快掌握了几种蔬菜的种植方法,而且侍候的不错,或许从种植蔬菜里尝到了自给自足的快乐,日子到有了能够过下去的感觉,心里的痛虽然没有消除,只是不那么强烈了。

伊尹走进坟茔,在看坟老兵的引导下,来到了太甲种菜的地方,就看见了一头大汗,侍弄土地的太甲。

“大王。”伊尹首先打了招呼,随后在地头站住了,看着闻声而动,缓缓直腰的太甲。

“来人是谁?喊叫谁呢?”太甲终于站直了身子说,这是他被撵出王宫,第一次看见伊尹,眼睛里仍是充满了怨愤。

“臣当然是在招呼大王。”伊尹回答,他知道太甲之所以这样回答,是因为肚子里的气没有消,所以不在乎,一边说话,一边像太甲靠近,太甲虽然被赶出了王宫,伊尹还是不想失去礼数。

“大王?你弄错了,这里没有大王,只有**。”太甲没有好气地说,说话的口气是冰冷的,硬邦邦地像块石头。

“大王在说气话,没有人摘去大王的王冠。”伊尹说着话,走到了太甲的身边。

“是么?丞相见过这样的大王?”太甲说着,指指被太阳晒黑的脸庞,尘土满身的衣服。“如果我这身穿戴是大王应该穿的,天下人就应该都是乞丐了。”

“大王虽然离开了王宫,像个农民那样的生活,但是仍旧是大王。臣知道大王对臣一肚子怨气,是臣让大王离开了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是臣剥夺了大王胡闹的机会。臣这样做,自有臣的道理,大王不耕种,不知道食品来之不易,不品味孤独,不知道倾家荡产人的艰难。或许当大王明白了做人的艰难,责任之后,就可能改过是非,重新做人,做个万民拥戴的好大王。”

“丞相这样说,是在告诉我,有一天把大王的王冠还给我?丞相好大的怜悯心?难道丞相不想做大王?”太甲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的是嘲讽地笑容,因为他不信。自己已经被伊尹囚禁,朝廷所有的权利都归属了伊尹,这个时候他不趁机登基,夺取王位,却要把王位给自己留着,脑子不是坏了,就是吃错了药,世界上没有这种人。

“臣知道大王不信,岂止是大王,很多人不信,不过臣并不担心,总有一天天下人会相信的,臣会把王冠还给大王。当然,前提是大王改恶从善,能够做个称职的大王。”伊尹满脸虔诚地说。

“不知道丞相这话是发自内心说,还是在演戏,当然,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做大王的人,如果不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必须按照你们画好的道路去走,做这样的大王有什么趣味?让我像爷爷,叔叔那样去做大王,直到累死,人世间的美味,美女,仙歌乐曲都没有品尝到,一声劳劳碌碌去为朝廷工作,为百姓服务,然后得到你们大家赞赏,为了听到几句美言,放弃享受,你觉得我会做这样的大王?”说到这,太甲满脸是冷笑,并不在乎伊尹脸上的悲悯,因为他认为,每个人对生活的追求不同,他不要求伊尹像自己一样的生活,但是也不希望,伊尹逼迫自己像他一样的生活。伊尹虽然官居一品,权倾朝野,但是仍旧拥有结发妻子一个,家里吃着粗茶淡饭,在太甲看来,这样的举动虽然称得上高尚,不值得效仿。因为造物主给人类提供那么多好东西,就是供人享用的,如果谁都不去享用,岂不是浪费了造物主的好意。既然别人可以享用,他身为大王,更有理由去享用。

伊尹虽然明白太甲在短时间里,思想境界不可能得到飞快地改观和净化,但是听见太甲**裸地表露心声,还是感觉非常悲痛和失望,因为他内心里还是愿意相信,太甲本质不差,之所以变坏,是坏境使然,如果有合适的环境,他会回归本源的。

看见太甲仍旧冥顽不化,伊尹决定换个话题来刺激他,就和太甲谈起了他父亲太丁,告诉他,太丁是在汤创业时期战死的,如果太丁不死,大王的位置就是他的,太丁自己也知道。但是为了商朝的崛起,为了消灭**的夏朝,他义无反顾地投身造反浪潮里,而且总是身先士卒,所以才会遭遇不测。太丁的离去,非但大王万分难过,所有的臣子都感觉悲痛,因此,从哪个时候起,汤先王,就把对太丁的希望,爱,寄托在他的身上,对他的关爱超过了所有的王子,包括后来的两位先王,莫不如此,至于后来汤为什么没有把王位传给他,伊尹让他想想为什么。

这段历史太甲有印象,但是因为年龄小,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变得迷迷糊糊了,似乎很近,又很遥远。在他的感觉里,的确父亲死后有那么一段时间,爷爷汤经常把自己叫到王宫里,还让自己住在那里,爷爷汤给自己讲国家,讲战争,讲经济,自己并不都能听懂,但是在爷爷身边的感觉很好,因为在所有孙儿当中,自己是唯一一个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的王孙。至于后来为什么汤不太喜欢自己了,可能因为自己越来越表现出了以自我为中心的固执,贪婪,以及不能容人。争强好胜的尖刻。

看见太甲不说话,眼睛看着远处的山峦,伊尹知道他的话,触动了太甲的神经,任凭他独自驰骋,自己也把眼睛看像太甲耕种的土地,土地上的蔬菜,整齐地平铺在土黄色的地面上,绿油油的菜畦能够看出主人没有少下功夫。伊尹知道,太甲多多少少有些唯美,只要做事情就力求做到最好,可惜的是,他后来走错了路,如果他肯把心思用在朝廷的政务上,凭他的天资,一定会把事情做的很好。想着,伊尹决定继续刺激太甲的神经,告诉太甲,当下京城最大的事情是推举新大王。

“推举新大王?”太甲的神经线,果然被伊尹拨动了,因为商朝历史上的王位,都是前个大王任命的,并没有推举大王的说法,况且,自己虽然被赶出朝廷,但是王冠没有拿掉,是谁这样迫不及待想取代自己?又是谁出的馊主意,让这些人把自己彻底赶出朝廷?

“不错。”伊尹回答,只是并不往下说。

“朝堂不是丞相在主持,难道是丞相支持这样做?不然的话,如果丞相反对,某些人也没有权利去做。”太甲说。

“大王想知道真相?这些人不是我不想阻挡,而是不能阻挡。”伊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知道,凭太甲的智商,肯定可以猜出是什么人在活动新大王选举,否则在当下的商朝,还有丞相做不到的事情?

“丞相是说。是两个王族的兄弟们?”果然,太甲一猜就中。

伊尹点点头说:“不错,是他们。”

太甲没有回声,他明白,这些叔伯兄弟,巴不得他倒霉,这些年来,他们之间很少走动,尤其是太甲坐上王位之后,走动更少,更不用说在利益上给他们照顾了,因为太甲从心底里就看不起这些叔伯兄弟,感觉他们既愚蠢,又贪婪。

“凭他们的智商,怎么有胆量,有智慧找到时机?”太甲讥讽地说。

“大王果然聪明,一猜就中,他们身后有高人做军师。”伊尹说。

“谁?”太甲诧异了,因为他不相信,就凭这些人的处世为人,会有化外高人心甘情愿为他们驱使。

“大王的高级助手,王辉。”伊尹说。

“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干?”太甲面色大变,因为他的心目中,王辉是忠于自己的,难道自己身陷囹圄,他就变节了,这似乎不像他的为人处事之道,但是随后脸色平静下来,觉得伊尹在挑拨离间。

“王辉为什么这样干,臣不知道,但是臣知道,这招厉害,他们是趁诸侯进京之后发难的,当时的确打的臣是手忙脚乱,差点就六神无主了。”伊尹故意夸大王辉的作用,是想看看太甲的反应。

太甲当然了解王辉的能力,知道王辉的确有些谋略,但是更知道伊尹的本事。感觉王辉的谋略不会构成对伊尹的威胁,伊尹是故意这样说的,因此就回答说:“丞相是大才,王大人的雕虫小技难不倒丞相,至于我那些想做大王的兄弟,纯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他们的本事还想做大王?如果他们是大王的坯子,两位先王早就把王位让给他们了,两次机会都失之交臂,足以说明,先王没有看好他们,现在想浑水摸鱼,面对丞相这样的高手,只能是灰头土脸地乖乖投降。”

听见太甲这样说,伊尹暗暗高兴,看起来几个月的磨炼,并没有让太甲消磨意志,成天和荒野作伴,也没有禁锢太甲的思维。当初的太甲,如果不是一味地沉浸在女人的怀抱里,也不可能被自己轻易击败。这样一想,伊尹感觉万幸,觉得拯救太甲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那些王子的智商,加一块也比不过太甲,只要太甲能够幡然悔悟,重新做人,成为一代贤王不是不可能。如果这个愿望能够实现,三代先王在地下可以瞑目了。当然,太甲能不能幡然悔悟还是未知数,将来能不能成为贤王,同样是未知数,但是在他身上投入精力和时间,还是必要的,他毕竟不同于那些王子,纯粹是朽木不可雕也。

伊尹随后接过太甲的话,轻描淡写地说了自己处置这件事的方法。随后就转换了话题,因为伊尹的目的已经达到,知道太甲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能够生存,脑袋并没有腐朽,思维还是敏捷,假以时日,一旦真正悔过是可能的,太甲虽然仍在仇视自己,但是并没有拒绝和自己说话,这足以说明,他的思想并不是不可开化的石头。

伊尹走了之后,太甲无心种菜了,因为伊尹的到来,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王宫的向往,感觉伊尹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伊尹做外丙身边重臣的时候,太甲就不喜欢他,认为偌大的朝廷,不能由奴隶出身的人做丞相,这对王族,贵族来说是打脸,所以就不断地和伊尹进行明争暗斗,但是失败了,因为两位叔叔大王对伊尹都格外信任,给予极大的权利,后来还是听信了仲壬的规劝,改变了相处方式,由眀争变成了暗斗,这次因为他的演技高明,蒙蔽了仲壬的眼睛,所以他赢了,如愿以偿地登上王位,尽管伊尹不同意他做继承人,一向听他话的仲壬,这次自己拿了主意。本来自己由被动争取了主动,掌握了王权,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把精力放在聚敛人才,组织自身班底的大事上,却禁不住吃喝玩乐和女人的诱惑,早早马放南山,进入了享乐世界里,虽然身边也有王辉和汪伦这样的人才,但是他们都不足以谋大事,最后连伊尹磨刀霍霍要动手都没有发觉,最后导致自己在毫无反抗力道的情况下,做了**。

教训太深刻,如果自己大王的位置坐稳了,身边的权臣清除了,可以一手遮天,那个时候自己别说吃喝玩乐,拥有美女,就是大闹天空,谁敢阻拦?夏朝的桀算是荒唐透顶,后来把先王留下的丞相关龙逄都处死了,哪个大臣造反了,当然最后失去了江山,那是因为他遇到了祖上汤这样的雄才,不是因为内部倾轧。哪里像自己,最后成为大臣的俘虏,可耻至极。

这个丢失政权的过程,太甲不知道想过了多少次,每次想起来都头痛欲裂,恨不能自己把自己的脑袋砸碎,感觉自己就是猪,为什么没有想到伊尹敢对自己动手,为什么不把军队抓在手里,如果手里有了军队,伊尹绝对不敢对自己动粗。只是悔恨的结果是没有用,因为,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现在,伊尹走了,但是他给自己心理留下的创伤难以愈合,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获得自由。至于复位做大王,不敢想了,能够获得自由,可以天天和王后,美人生活在一起,已经是最大的奢求了。

太甲被这样的情绪撕咬着,因为性格的原因,几个月时间都没有过劲,就这样时间进入了冬季。今年的冬天虽然不算很冷,但是对于享受惯了锦绣雕裘的太甲,加上心境不好,当然会觉得格外冷,只要户外偶尔出现凛冽的北风,就不想走出地宫,但是生活又逼使他不能不出去,因为他需要吃饭,喝水,他还不想活活饿死。这个时候,唯一能够给他温暖的人是墓地老兵了。这不仅是因为,老兵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意接近他的人,还因为,他的很多生活技巧,种植能力都是老兵教给他的,况且老兵的道德水准高。因为凭老兵的资历贡献,一直在享受着朝廷的俸禄,他的俸禄按照等级来说,应该是上等的,足可以在城里享受优裕的富贵生活,大可不必来这荒郊野外与野兽为伍,与荒凉作伴。但是他却放弃了城里的优越,宁愿在荒山野岭生活,中心目的就是可以天天陪伴先王汤,就是靠着这个念头,让他二十年如一日,就是因为爱戴汤,使他知道太甲是汤的长孙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亲近感觉,而不是把他看做被废弃的大王。太甲种菜的技能,烧饭的本事,甚至砌炉灶都是老兵教给他的,可以这样说,没有老兵,太甲虽然不至于饿死,但是生活会变的越加艰难。

就在太甲瑟缩在地宫里,自哎自怨地望着天棚,猜测自己能不能度过寒冷的冬天。门被推开了,不用看,一定是老兵到了,因为偌大的茔地里,只有老兵是自由的,对他最为关注的。进来的人果然是老兵,他的怀里抱着东西,打开之后太甲看见,是棉袍子和棉鞋,还有棉花做的内衣,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太甲的眼睛张大了。

“大王,这是丞相派人送来的,丞相说,这些衣物是普通人家用的,比不了王宫里用的锦绣雕裘,御寒还是可以。”

此刻的太甲已经饥不择食,只要能够取暖就够了,哪里会去想华贵的问题,但是听说东西是伊尹送来的,还是让他心理不舒服,所以并没有伸手去接。

老兵看出了太甲仍旧被怨气覆盖,笑着说:“大王应该考虑的问题是如何熬过寒冷的冬天,不是其他。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太甲眼睛一亮,知道老兵说的没有错,活下来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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