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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零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1/30 17:40:19

商朝故事第一百零六章,老兵不仅给太甲送来了棉衣,还送来了一罐咸菜,对于太甲来说,咸菜同样是雪中送炭,因为冬天的土地,不能够生长蔬菜,但是人却不能长时间吃不到蔬菜,因此在现实生活的逼迫下,当地的民众学会了在秋天的时候绩咸菜和晾晒干菜的本事。太甲当然不懂得这个道理,也不会具体操作,因为过去的他,一向是饭来张口,水来伸手的大王,这些事情有人做,不需要他操心。现在不一样了,一切事情必须亲自动手,因此,过去不用关心的事情,现在非但要关心,而且想不到就要遭罪。

看见老兵送来的咸菜,太甲心理涌上了一股暖流,因为他知道,没有咸菜,整个冬天就只能干吃粮食,能不能够下咽不说,身体是吃不消的,所以这看似不起眼的咸菜,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显然胜过世界上任何美味佳肴。

“老伯,您送来的不是咸菜,是及时雨啊!”太甲由衷地感激说,因为在这完全封闭的世界里,如果不是老兵带来,他就是有银子,也无处去买。

“大王。制作吃货是简单的事情,明年大王就可以学起,凭大王的聪明,学会是简单的事情。”老兵真心地说,因为开始指导太甲种菜,侍弄土地的时候,太甲也是一无所知的,但是老兵教过一次,太甲就会侍弄了,后来不断进步都靠举一反三地摸索,吸取教训,因此老兵相信,只要太甲愿意学,学会制作咸菜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了明年冬天就不需要他送咸菜了。

“好的,明年开春像老伯学习。”太甲认可了老兵的建议,因为他明白,自己此生有没有可能走出墓地是未知数,因此,会的生存技能越多,生活质量就会越高。

其实老兵也是这样的想法,在他看来,一个被废的大王,能够保住命就是偏得了,走出墓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自己年龄大,不知道老天爷还能够给自己多少时间,如果太甲没有养成独立生活的能力,自己不再了,太甲岂不要饿死?因此就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教会太甲生活本事,这比自己不时地接济有用的多,就是后来人们说的,给与鱼,不如施与于渔的道理。此刻,看见太甲态度极好地接受了自己的建议,老兵高兴了,就多说了几句,和太甲多说些话,毕竟这里除了看护的士兵,只有太甲是可以说话的人。

“大王,老朽有个建议,不知道大王有没有兴趣?”

“老伯请讲?”此刻对于太甲来说,就是老兵说出的话不入耳,他也不会驱赶的,这是因为他的性子磨平了不少,知道老兵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何况老兵古道热肠,并没有因为他落魄就鄙视他,冷落他,照比那些看守自己的士兵,老兵的道德人品,助人为乐的高尚情操,比士兵们高很多。过去自己做大王的时候,身边当然不会缺少阿谀奉承之徒,现在落魄了,来探视的人没有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雪中送炭的没有,落井下石的到处都是。

当然了,开始几个月,伊尹是不准外界探视的,主要怕他情绪不稳,易于激动,如果和来探视的人勾结,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不但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别人。三个月之后,看见太甲情绪渐渐地稳定了,能够安心住下来,伊尹就准许探视了,甚至批准王后,儿女一个月来探视一次,但是,过去获益的跟班,官员却不见有人来,倒是这个没有丝毫获益的老兵,不时地来关照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太甲才明白了人情冷暖是怎么回事,因此对于老兵给予的情谊,自然是越来越领情。

“大王在过去是不是参加过狩猎?”老兵问。

“这个自然,王家有猎场,只是我对狩猎不大热心。”太甲实话实说,古代帝王,多数人喜欢狩猎,因为狩猎刺激,也有锻炼武功的功效,偏偏太甲不喜欢武功,所以对于狩猎兴趣不大,偶尔出去几次也是走过场。

“大王过去去猎场狩猎是游乐,能够猎取动物自然高兴,猎取不到无所谓,现在不一样了,大王不能只是吃素,要凭自己的本事去猎获动物,学会烧烤煎炒,这样一来,大王就不会缺少荤腥了。”老兵认真地说。

“老伯是说,我在爷爷墓地狩猎?”太甲问,同时感到新奇,因为他在这里住了近半年了,没有发现有什么大型野兽,而且他自己也没有狩猎技能和狩猎工具。

“当然是这里,不错,这里没有大型动物,但是野鸡,野兔之类的动物不少,至于狩猎工具,我可以帮你搞到,当然,狩猎技巧需要大王自己去学习。”老兵认真地说,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告诉太甲,这是可以做到的。老兵说的没有错,在这片足有十几亩大的山林里,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因为环境适合动物生存,小动物们又没有凶猛野兽和人类天敌,自然就可以愉快地成长,繁殖的速度也快,如果仅仅是太甲一个人食用动物肉,对动物的生长没有任何伤害,换句话说,只要太甲有本事狩猎,这里的动物可以成为太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肉库。正因为发现了这点,老兵才提出了建议。

看见老兵为自己着想的认真,太甲是真的感动,自从父亲去世,他多少年没有品味到这种关爱了,主要的是,老兵在他做大王的时候,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他没有来到墓地的时候,不知道世界上有老兵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个,双方根本没有接触过的人,因为自己是汤的后裔,因为对汤的敬爱,爱屋及乌般地,对自己投入了深厚感情,这样的感情除了在父母身上得到之外是绝无仅有的,这似乎让他懂得了,世界上除了父母之爱,还有陌生人的关爱。为此他第一次有了羞愧的感觉,因为他做大王的时候,从来没有关爱过底层人,甚至想也没有想过他们。

这次接触之后,太甲对于老兵的出现,谈话就不再厌烦了,对于他讲的做人道理可以听的进去了,或许他自己一直都没有明白是为什么,他居然会听进老兵的规劝。而老兵出于对汤的敬重,说的最多的,也是和汤有关系的话题,这让太甲开始了重新认识汤的过程,以至于后来的他,做事情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拿汤做尺子了,这种潜移默化的改造,就是今天很多人说的洗脑,任何人都躲不开这样的教育,就像人无法躲开空气一样。

开春的某一天,地头上的一株大树下,两个人又谈到了汤,老兵的眼睛本能地张大了,这是每一次提到汤,都会出现的现象。

“大王,先王汤坐上大王宝座不久,遭受了一场巨大灾难,仿佛老天爷不满意汤先王灭掉了夏朝一样,你知道这场灾难是什么?”老兵说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太甲。

“老伯说的是商朝建立初期的那场旱灾?”太甲问,那个时候太甲已经出世,但是因为不懂事,并不知道那场灾难几乎毁掉了刚刚建立的商朝,他之所以还记得这件事,是后来汤和父母在闲谈中,多次提起,所以才有了一点印象。

“不错,就是这场天灾,你知道,当时这场大旱的范围,主要是围绕谷熟一带展开的,一共延续了七年。那个时候我就在先王身边做卫士,每天看见先王茶饭不思,夜不成寐,整个人憔悴的没有了人形。”说到这,老兵衰老的脸上显现出恐怖的颜色,似乎大白天遇见了鬼一般。“我的一生中,再也没有看见过那样的大旱。旱情严重到的程度?半年内没有下过一滴雨水,烈日就像火球,早晨开始就在天空上挂着,纹丝不动,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在烈日的暴晒下河水干枯,连深井里的水,也只有一点点,勉强够人饮用。千里平原,大山沼泽都没有水滴,种下的庄稼颗粒无收,就算大户人家也没有了余粮,一般小户人家,只能靠野菜,树叶救命。大家以为这是上天对商朝取代夏朝的惩罚,纷纷去庙里祈求上天降雨,希望上天早日降雨,但是没有一点效果,大旱一连旱了七个年头。被旱灾折磨的心力憔悴的先王汤第七个年头,和庙里史官们,在一座草木茂盛的山上,选择桑林设立祭坛,亲自率领丞相以下的大臣像上苍求雨,但是先王诚心诚意地求雨行动,没有感动上苍,一连半个月,仍旧无果,一滴雨没有下。先王找来大巫师,让他占卜,寻找原因,大巫师占卜之后说:先王拜祭上苍不够虔诚,因为祭祀的时候,除了用牛羊等牲畜做祭品外,还需要用活人做祭品。”

说到这,老兵打住了,一脸悲怆,因为他知道,依照大巫师的话,被当做祭品的活人一定是奴隶,而因为天旱,奴隶死亡的够多了,还要无端地被屠杀,这是对待奴隶太不公平了。

“大家听大巫师说完,眼睛都在看着先王,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先王对大巫师吼叫起来:孤王祭祀上天求雨,本来是为了救百姓,怎么可以无端端地杀人?如果非要把百姓活生生地烧死,不如用我来代替吧!先王说完,将自己的头发和指甲剪掉,沐浴洁身,面对祭坛说:上苍,如果下届万民有罪,孤是带头人,惩罚孤一个人吧!孤愿意替万民去死。说完,先王就走向火堆。谁知道,先王的话音刚落,空中炸响了惊雷,随后艳阳高照的空中,刹那间乌云滚滚而来,片刻间就罩住了天空,随后倾盆大雨哗哗地下起来。”

老兵说到这段历史的时候,沉浸在当时情景之中,为汤的勇于自我牺牲精神所感动,后来的话音就有些呜咽了。

太甲愣住了,虽然他听过这段历史,但是像老兵讲的如此绘声绘色,声情并茂,还是头一次,这个时候他忘记了自己是大王,同样为祖上的勇敢奉献而激动,因为他没有想到,作为大王的汤,当国家需要,民众需要,居然会把生命贡献出去,难怪先祖去世多年,大臣,百姓只要一提到汤,无不万分敬仰,虔诚膜拜,这当然和他的职务无关。但是当他的目光和老兵的目光发生碰撞的时候,明白了老兵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个故事,感觉脸上发热。

王辉和汪伦,并不知道太甲的内心开始生变,还在不遗余力地做着太甲复出的工作,尤其是王辉,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算是尽心竭力了,居然撬动了外丙的儿子和仲壬的儿子,这两股力量,加入到争夺大王的行例中来,硬是在平静的朝廷中,加入了楔子。只是让王辉没有想到的是,如此的难题,伊尹用四两拨千斤的办法轻易地破解了,选举变成了没有节制的谩骂,攻击和挖空心思的勾心斗角,没有一个王子显示出大王的气度和宽容。这样一来,最先退走的是诸侯。一来诸侯见多识广,本身都在江湖的水中浸润多时,怎么可能作为别人火中取栗的工具?当他们看见各个王子的浅薄,自私,没有一个人是做大王的合适人选,当然不想再淌浑水。以诸侯的个性而然,只要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王子们很难留住人,所以,尽管王子们都想让诸侯成为支持自己一方的主力,却没有本事留下诸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诸侯扬长而去。

按理说,王子们遭受了这样的打击,应该有所收敛。但是贪婪和自私的本性决定了,没有人可以让出利益,所以争吵只能在延续,相互妥协只能是做梦,其实王子们知道,没有妥协,最后是鸡飞蛋打,双方都得不到大王的椅子,但是谁都想让对方先觉悟,先妥协,而不是自己做表率。如此一来,没完没了的扯皮就会耗干大家的耐性,随着诸侯代表的退席,不久之后,老贵族代表也退席了,因为这件事的本身,对老贵族整体就没有多大利益可言,有可能得到利益的,就是和自己关系不错的王子能够当选,但是现实告诉他们,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差,而他们,为了支持和自己关系不错的王子,势必就会得罪另外一方的王子,一旦最后,自己支持一方的王子不能够当选,就给脚下埋下了暗桩,等到自己反对的王子上台之后,非但任何利益得不到,反而留下了祸端,这样的投资,成本太大,收获和成本不成比例。当老贵族代表看明白厉害关系,当然没有兴趣给别人当枪用了,因此只能选择退出。

看见老贵族退出,伊尹派出的官员代表当然也不会和他们玩下去了,也选择了退出。如此一来,只剩下了王族自己,一来单一一族没有选举权利,二来王族代表本来就是由两方人士组成的,当然不想继续玩下去,所以他们只能选择退出,就这样,王辉在幕后导演大戏,开场不到一个月就烟消云散了。

王辉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昏晕过去,自己精心策划的大戏,生生被傻瓜演砸了,至此他才知道,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再好的谋略,遇到一帮朽木,什么文章也做不成。就在他懊恼的不行的时候,偏偏多日不见踪影的汪伦求见。老实说,王辉不想见他,因为当初汪伦反对他的谋略,他还取笑汪伦这个破落贵族,骨子里是瘪三,看不明白大势,结果瘪三赢了,提前料定了结果,此刻前来,可能会奚落自己。后来想想,不见是不可能的,毕竟两个人在一条船上,如果闹掰了,力量更弱了,就让大儿子把他让到客厅里,自己换了一身待客的衣服出现在汪伦面前。

汪伦的确不看好两个先王的王子,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掩饰过,所以不愿意与他们为伍。其实他几乎没有和他们有过接触,所了解的情况都是道听途说,按道理他的判断纯粹是根据自己的意念,是没有什么理论根据的,但是汪伦有自己的逻辑思维方式,因此,两个人见面后,王辉问他,根据什么判断出他的谋略不可能成功,汪伦到也没有避讳,直接用蔑视的口气说。

“当然是根据人的品行。”汪伦回答。

“人?据老夫知道,你和众位王子没有过直接接触,能够知道的消息也是道听途说,这道听途说能做为行事的依据。”王辉这话的意思是在告诉汪伦,如果你做事如此草率,就算你赢了,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靠的是运气,不是智慧。王辉是不相信运气一说的,因此自己做事情从来不指望运气。

“王大人错了,在下所说的人,是指人的素质,在下虽然没有机会和他们接触,但是王大人应该知道,接触他们最多的是他们的父母,最了解他们的,应该是他们的父母,最爱他们的,当然是他们的父母。因此民间才有知子莫若父一说。他们的父亲,两位先王,最爱自己孩子的父亲,都不肯把王位交给他们,说明了什么?如果不是他们实在不屑,哪怕有五分可能,王位怎么可能不是他们的,何必在今天来争?”汪伦振振有词地说,这的确是他当初的想法,所以他才不愿意参与其中,让王辉唱独角戏,自己反而另辟蹊径。

王辉怔住了,因为第一次听见汪伦说出这样有分量的,逻辑思维这样清晰的话,感觉的确辩驳不了。只能叹口气说:“如果你早一点说出这番话,我也就不会遇到惨败。现在你有什么高招,一并拿出来,我们共同研究个有效的办法。”

“办法只有一个,救出大王,除了大王,别人都指望不上。”汪伦信誓旦旦地说。

“怎么救?伊尹不说话,别人没有这个能力。如果动用武力,大王又被看守的严,方圆十里都是禁区,不用说靠近,就是走进禁区都会被驱逐。”王辉沮丧地说,他并非没有想过用武力解救,只是一想到看守的士兵,心气就泄了。

“王大人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并非没有办法。如果王大人同意,我可以私下招募江湖人士,组成救人兵团,只是在财力上,希望得到王大人支持。”汪伦终于亮出了底牌,这是他今天来找王辉的中心目的。原来,看明白王子们不能成事,汪伦这些日子一直在江湖上奔走,第一是招募江湖的流浪侠士,第二是跟山寨土匪联络,一方面给予名誉上的许诺,答应他们救出大王之后,这些人可以成为大王的御林军,如此一来,不但可以把自身洗白,还会成为朝廷军队中的翘楚,对他们有吸引力。当然,还有一部分人需要银子,他们不喜欢名誉,汪伦跟随太甲之后,虽然权利不小,也利用权利收刮了不少银子,毕竟原来根基差,底子薄,收刮来的钱财,用于享受是富富有余,但是拿来招兵买马,就远远不够了,所以他才要求王辉加入,以王辉家里历代的积累,银子和财富是不会少的。

王辉听后没有说话,这到不是他舍不得银子,而是在考虑这样做是不是妥当,他不怀疑汪伦能够招募到江湖人士,也不担心江湖人士组成的部队有战斗力,救出太甲是可能的。问题的关键在于,太甲被救出之后,以什么面目面对大家,部队在哪里集结,将什么地方作为大本营,很显然,太甲以这种方式走出墓地,京城是不可能有一席之地了,本来京城的武装力量就在伊尹的控制之下,太甲又不是合理合法走出来的,伊尹是不可能容忍的,说不定一怒之下派军队围剿,这样一来麻烦大了,靠江湖人士组成的军队,无论如何不可能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这样一来,太甲率领的人马只能在京城外面流浪,甚至可能占山为王,如此一来,真正的大王就可能成为山大王,不说太甲会不会干,就是太甲愿意干,他王辉也不可能干,毕竟他王家祖上就是正牌的王族,怎么可能去做土匪?流浪江湖?

看见王辉迟迟不说话,汪伦以为王辉是舍不得银子,脸色变了,心说这些贵族,都是平时的英雄好汉,到了需要出力,出银子的时候,就像割肉一般地舍不得。难为大王把他当成心腹,重用他。这样一想,嘴里说出的话就不好听了。

“王大人要是舍不得拿出银子,在下不勉强,我独自去干,就是不要这条命,也7要救出大王来。”

“你不要用激将法激老夫,老夫走的路,比你过的桥还多。”王辉冷冷地回应到,满脸都是不屑一顾。心说你本来是个落魄的小瘪三,如果不是遇到太甲,今天在哪里混饭吃还说不定,刚刚换装没有几天,就想和老夫平起平坐,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虽然心里鄙视汪伦的为人,但是明白,眼下不是和汪伦一争短长的时候,大事是救出太甲,在这个前提下,只有同心协力,才可能完成大王的复出,为了这个大目标,两个人只有同心协力。这样一想,王辉只能控制住心里的不满,对汪伦说:“银子是小事,你想过没有,大王被救出之后,京城是不能待的,去哪里立足?没有地盘,怎么号召大家起来造反,从伊尹手里夺回权利?”

凭汪伦的格局,气量,当然不会想那么远,他只是去想,先把太甲救出来,利用太甲的号召力和伊尹等势力进行肉搏,根本就没有想到,太甲走出墓地却不能在京城立足,因此被王辉的问话弄的一怔,半天没有说话,未了才说:“只要大王自由了,难道不可以回到王宫?王族和贵族不会支持大王?”

“你的眼睛难道是色盲?没有看见这些王子为了争夺王位,差点就动刀子了,说不定某些王子巴不得大王不再了,他们好合理合法的争夺王位,至于说老贵族倒是可能伸出援手,但是靠他们一支力量和伊尹的势力斗,有多少胜算?所以,我们现在要明白,救出大王只是第一步,大王获得自由了,在哪里立足才是关键。”王辉这话说的,虽然有教训汪伦的成分,但是有道理。

汪伦感觉王辉的话没有错,他想到的问题被自己疏忽了。如果太甲得到自由后,不能在京城立足,京城外面也没有平台,号召力就无从谈起。“那么按照你的说法,大王就不能救了?”

“当然要救。眼下,我们不但要组建军队,还必须联络诸侯,只要有诸侯肯收留大王,平台就有了。”王辉说,在给汪伦提出问题的时候,他一直在思考,哪里是太甲的落脚之地,最后终于想到了诸侯,在他看来,很多诸侯对汤是有感情的,不会不收留太甲。

“好,就这样办。”汪伦同意了,他感觉王辉的办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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