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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零八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2 20:04:27

商朝故事第一百零八章,“王后问的好,孤的思想转折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孤之所以怨祖先,是因为祖先给我们留下了枷锁,只要我们偏离了祖先制定的国策,就要受到制约,如果孤像夏桀那样荒唐,就会失去王位。后来孤想明白了,先祖汤用心良苦。”太甲说到这,脸上露出了敬佩的神色,随后是愧疚,如果自己没有偏离轨道,先祖留下的枷锁对自己没有用,总归还是自己先前做的不好。

“妾不大清楚,先祖留下的是限制大王自由的枷锁,大王为什么会说想通了?”王后问。

“先祖留下的枷锁,的确限制了孤的自由,这种限制只是不允许孤胡闹,就是说,先祖只是限制了孤胡闹的自由,如果孤做个好大王,枷锁是不存在的。”说到这,太甲脸上浮现出了苦笑,心说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想明白这点,结果就有了身陷囹圄的痛楚。

“如果先祖没有留下枷锁,凭孤当时的任性,先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可能葬送在孤的手里,孤一旦像夏桀那样成为亡国之君,不用说生活没有着落,家族不能够得到保障,连生命都可能丢掉,就像现在的夏桀一样,身死他乡,成了孤魂野鬼,死后还会被万世唾骂,所以从这一点来说,正是先祖留下的枷锁,拯救了孤,拯救了江山社稷。”

“大王果然大彻大悟了。”听到这,王后欣慰地发出了赞叹。

“王后说的不错,三年的圈禁让孤从鬼变成了人,所以孤是感谢先祖和丞相的,不是先祖的英明,给朝廷留下丞相这样的擎天玉柱,不是丞相的用心良苦,就没有幡然悔悟的孤,所以,孤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丞相。”

“大王说的没有错,像丞相这样忠心为国,用全部心思辅助朝廷的大臣,只怕古往今来少有。按照丞相在朝野的威望,拥有的权利,当他圈禁大王的时候,是有条件做大王的。他非但没有做,也没有另立大王,真是菩萨心肠。”王后心悦诚服地说,太甲被圈禁后,她最担心太甲被废,那个时候不论是伊尹做大王,还是王族中任何人做大王,他们家都完了,一个被废的大王,保住生命难上加难,更不用说拥有稳定,富贵的生活。对于一个必须依附男人的女人来说,失去了丈夫,或者丈夫是行尸走肉,等于船没有了舵,最后漂流到何方没有人知道。

“说的好,王后。丞相没有僭越之心,一心为了国家的利益,相反孤的叔伯兄弟,同一血脉的王室子弟,他们在孤身陷囹圄的时候,非但没有去想拯救孤,反而要趁火打劫,争当大王,这件事只要想起来,孤就感觉齿冷,相比于丞相,他们才是外人,为了个人利益,没有任何亲情。”太甲之所以发出这样的感慨,不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是在伊尹告诉他,众王子为了争夺大王的地位,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地自相残杀,全然没有骨肉之情,和伊尹的宽容大度对比,简直是天上,和地下。“这件事让孤彻底寒了心,让孤知道,黑白之分,亲疏之别,必须抛开血缘,衡量的标准只有一个:道德。”

太甲说的这件事,王后当然知道,相比于身陷囹圄的太甲,王后更是心惊肉跳,因为她明白,一旦这些王子中,任何一个人做了大王,他们家就无出头之日了,所以那些日子她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祈求上苍保佑全家,对于亲属之间的凉薄,深有体会,因此当太甲说到这件事,脸上自然神色不安。

“大王既然看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是不是以后不会启用王族人?”

“如果是过去,孤会的,现在不会,孤不能以个人好恶来做事情,不管任何人,只要能够给朝廷做事情,个人有能力,有才华,孤一定重用。孤的行为,要以朝廷的利益为第一利益。”太甲说,这的确是他的心里话,这次安全回归,太甲感觉,自己不能浪费时间,要做个好大王,首要的评判标准,是把朝廷利益放在首位。

“孤准备先从后宫开始,让民众看见和过去不一样的大王。”

“从后宫开始?”王后反问说,因为她看不出,治理国家和后宫有什么关系,所以这样问。

“一个君王,如果把时间,精力都用在吃喝玩乐上,就算他是个天才,也没有办法治理好国家,因为他没有时间去管理,而吃喝玩乐中,最耗费时间和精力的,莫过于宠爱妃子,迷恋美女。”太甲说,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堕落是从美女开始的,因为贪图美色,喜欢和众多妃子,美人嬉戏,那会儿他的脑子里,多数时间是在想,如何得到更多美女,如何让美女喜欢自己,自己又如何去讨她们喜欢,这样一来,不但在她们身上靡费大量的银子,还把主要精力挥霍在她们身上。而且那种感觉和赌博一样的上瘾,以至于到后来,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每天和妃子们周游在床笫之间,身体高度疲劳。汪伦为了替自己选到更多的美女,不惜指使手下去抢民女,最后导致和刑部捕快发生冲突,自己一怒之下,带着王宫卫队包围了刑部总部,这才逼使伊尹痛下杀手,将自己软禁。说来说去,根子就在美女身上,所以他才要从后宫做起。“孤准备把有过生育的妃子留下,没有生育的,孤没有临幸过的女人,放出宫去。”

王后知道,被太甲临幸过的妃子,宫女不少,但是有过生育的妃子没有几个,这样一来,等于说,绝大多数妃子,美人都要放出王宫。她怀疑太甲是一时冲动,如果后来后悔,又要从新遴选,不如保留有些人,就试探地说:“大王,这件事不是小事,大王要想清楚了。”

“王后是担心后事不好处置?放心,孤已经想好了,这件事交给汪伦处理,他会有办法的。”太甲信心十足地说,其实和王后说的不是一回事。太甲以为,王后担心,赶出宫的妃子,美女,宫娥和仆人没有办法处置,因为妃子是大王临幸过的,没有大王的许可,她们很难嫁人,回到家里更不行,因为在王宫生活惯了,这里的各个方面条件,尤其是吃穿用度,不是一般家庭能够媲美的,她们适应不了一般富户的生活,如果是一般性的小民家庭,更难适应了。不仅是妃子,还有宫女也是如此,当然,宫女还是清白之身,可以给她们找婆家出嫁,至于仆人是最麻烦的,在王宫做惯仆人的人,走出王宫,自觉不自觉地,感觉自己高人一等,继续做仆人,一般家庭是不愿意用的。总之,真的遣散他们,麻烦的确不少。只是太甲不知道,王后担心并不在这里。

“大王,妾是说,是不是多留几个妃子?”王后看见太甲没有理解自己的用意,只好补充说。

听见王后这样说,太甲才知道王后担心什么,笑了。“王后是担心孤会因为寂寞反悔,孤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会,因为孤王以后没有多少时间待在王宫。”

听说太甲以后多数时间不在王宫,王后着急了,他担心太甲去野外迅游,如果玩起兴来,可能乐不思蜀,这样一来,还不如就在王宫胡闹,至少可以看见太甲,感受到家庭温暖。

“大王难道要经常出游?”

“是出门,但是不游,商朝的前几代先王,之所以处理国事井井有条,很少出现重大失误,关键的因素是他们能够体察民情,贴近生活,这就是巡查民情,不是玩乐,这种巡查不扰民,不用王家卫队前呼后拥,浪费国库财力,却可以直观地发现朝廷工作上的漏洞,衙役,官员的违法乱纪,自然灾害的潜在威胁,民众对朝廷的信任,或者离心离德。总之,从治国角度来说,好处多多。当孤离开京城的时候,京城可以交给丞相,孤完全放心。”太甲侃侃而谈地说,显然他想了很久,因此说出来的时候才津津乐道。

听见太甲这样说,王后放心了,只是担心太甲过于劳累,就说:“大王的想法固然不错,也的确利于治国,只是过于辛苦了,大王的身体吃不消的。大王是不是适当地出去,大部分时间留在京城,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多谢王后的美意,但是孤拿定了主意,要用剩下的时间,多为朝廷承担责任,力争在有生之年,把商朝建设的强大,富裕。”太甲信心满满地说,拥有这个想法不是一日了,现在终于回归王廷,可以付诸行动,当然不想放弃机会。

王后看见太甲决心很大,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太甲在着手解散后宫,这是出走的前奏 ,自己阻挡不了,作为贤妻良母的王后,自然不会和太甲硬来,最后导致太甲不高兴,弄的两个人不欢而散得不偿失了,她明白不能继续阻挡,就说:“大王既然要外出巡视,处理政事,妾有个提议,不知道可否说?”

“王后请说。” 虽然不知道王后会提出什么要求,太甲还是准许了,一方面是对王后的放心,另外方面是亏欠王后太多,不想引起王后不愉快。

“妾感觉沃丁年纪不小了,只是在宫里生活工作,视野不够开阔,对社稷不是很了解,是不是让他增加些历练?” 王后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当然是为了儿子的前途着想。虽然沃丁被太甲口头立为太子,但是太甲并不是只有沃丁一个儿子,后宫的事情变化多端,万一某一天自己失宠,太甲可能变化。如果沃丁一直跟在太甲身边,其自身的品德,才干容易被太甲看在眼里,感情自然会深,到时候就算自己失宠,沃丁凭着自己的善良,能干,不至于被太甲抛弃。当然这是心理的隐秘,不能对太甲明说,因此只能以历练,学习做挡箭牌,就算太甲看破也无所谓,沃丁是他的儿子。

听说是让自己带着沃丁迅游,太甲当然不会不答应,何况沃丁年纪也不小了,作为未来的君王,对生活,对社会陌生肯定不行,这次自己出去,时间不会短,经历的事情不会少,倒是个锻炼沃丁的好机会,欣然答应了。

伊尹完璧归赵,把持了三年的朝政,归还给了太甲,太甲不但回到王宫,还成为了朝廷的主人,几年来不断攻击伊尹的舆论,说伊尹要篡位的谣言,当然是不攻自破,伊尹对朝廷的忠诚,自然就成为街谈巷议离不开的话题。随后太甲的行为,进一步把伊尹推到舆论的高峰,很多人都用仰视的目光看待伊尹。因为,回归后的太甲,首先遣散了后宫众多的美女,仆妇和宫女。解散了王宫乐队,把原来八大厨房的班组砍掉了一半,精美的餐具,厨具一律封存,从新使用外丙,仲壬用过的厨具,餐具。这些看似无关痛痒的变革,恰恰说明,太甲要和过去的自己切割,进一步证明了伊尹的了不起。

道理简单,当时从大臣到一般民众之所以要选举新大王,就是不相信太甲可以变好,如其浪费时间等他变好,不如走马换将,树立新君,这样也可以保证朝廷之上,大王的位置不至于空缺,但是伊尹不同意,只有他一个人在坚持等,只有他相信太甲会知耻后勇,能够变成大家希望的君王。果然,回归后的太甲,显现出了另外一副面孔,一个能够对后宫下手的大王,算是做到了壮士断腕,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大王的享受,娱乐和荒淫,无不来自于后宫,如果后宫从人到物变为普通,大王在这里品味不到灯红酒绿,他的精力只能落在治理国家的政事上。

当初,那个荒唐无比,浑浑噩噩的大王,被软禁在墓地三年,居然奇迹般地脱胎换骨了,是什么力量让他从鬼变成了人?难道是先帝的魂灵显圣,让他回归了人性?或者是上苍的慈爱,怜悯商朝王廷宝座不能长期空置,让他归位复职?没有人可以说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可以说清楚,最后只能承认伊尹拥有火眼金睛般的魔力,是他看到了几年后的太甲,所以才固执地力排众议,宁愿承担骂名,不再立新君,把王位给太甲留着。因此,伊尹就是上苍派给商朝的大神。

在那个充满愚昧和无知的纪元里,大众会把很多神奇寄托给神灵,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中华民族的历史上,不乏穿越时空的巨人,他们拥有**般的目光,大神一般的智慧,引领着华夏民族战舰,穿破重重迷雾,走上世纪之巅,伊尹就是这样的人,当然还有秦始皇嬴政,汉武大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新中国缔造者毛伟人。孔子,老子,孙子,商鞅等巨匠,以他们所处的时代,他们自身的跨越只能是神一般的存在。否则你无法解释他们的作为为什么高于同时代人多多。

太甲回到王宫之后,伊尹的眼睛就没有关闭过,因为在没有实际行动之前,他不敢说,自己一定是赌赢了,毕竟人是善变的。在墓地里的太甲,生活的环境是最差的那种,那时候他会追悔过去的失败是正常的,从实用角度来说,为了摆脱眼前艰难处境,是可以演戏的,一个出色的演员非但可以骗过别人,也可以骗过自己。但是回到了旧时的环境,往昔的繁华,富裕和舒适,或许让他迅速地融入是可能的,毕竟人的天性就是喜欢享受的,因此伊尹要睁大眼睛看,一切让事实说话,如果太甲真的浪子回头了,他就要和太甲研究朝廷政务,眼下有几件大事,需要大王定夺。

还好,传来的消息是让伊尹开心的,太甲对于后宫的处置,证明了他要和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没有切割的决心,不可能释放宫女和妃子,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太甲能够遣散美女,其余的事情当然就不算事情了。随后太甲的行为让伊尹看见了太甲的巨变,他从返王位之后,提拔了咎单做上大夫,没有启用王辉,甚至都没有招王辉入朝,而汪伦作为他的绝对亲信,也被踢出朝堂,只是作为王宫内务官员留在身边。这个做法足可以看出,太甲抛弃了私心,不再醉心于组建自己的小集团,而是看着怎么样做事对朝廷有利。咎单属于伊尹集团的后来者,虽然出身王族,但是因为做事情扎实,佩服伊尹的做事方法,因此他的工作程序和方法,都是对照伊尹的行为,算得上是伊尹的铁杆粉丝,太甲能够破格提拔他,显然是在为朝廷储备后进人才,毕竟伊尹年纪不小了,一旦伊尹有个意外,朝廷需要继承者来执行伊尹制定的国策,来遵守伊尹留下的执政方法。

几件事的处置,让伊尹放心了,感觉自己没有看错,太甲真的变了,变得脚踏实地,先公后私,这样的大王是朝廷需要的大王,因此,伊尹决定和太甲交流几件大事的处置方法。这几件大事头一件是新都建设,因为原来这件事是太甲提出来的,总指挥是王辉,但是当太甲被伊尹软禁之后,他提出了辞职,新都总指挥一并辞掉了。开始伊尹是不准备让他辞去新都总指挥的,毕竟这是个极为复杂的建筑工程,换个新的官员去做,熟悉各个部门,总体规划,至少需要几个月时间。但是傅聪后来告诉他,王辉的心思并没有用在建造新都上,因为他多数时间都留在谷熟,不是去商邑,他只是把这件事当做跳板,用它作为桥梁,去联络官员和豪富,从而组建自己的小团体。伊尹听傅聪这样说,就派区景进驻指挥部,秘密查账,果然如傅聪所说,王辉把工程分成贫富各个等级,想得到肥缺工程的人,要么家庭成员中有做大官的,肯归附他的,要么是某个有权利的官员介绍过来的。一句话,王辉把新都工程当做了结党营私的工具,虽然他本人没有**受贿,但是那些得到利益的承包商,肯定没有少付出真金白银,如此一来,工程偷工减料不可避免。

有了区景的汇报,伊尹这次没有等王辉辞职,直接免去了他的总指挥的职务,让负责百工的大夫合正做总指挥,合正原来就是伊尹准备推荐的人选,但是因为太甲一力做主,职位最终落在了王辉身上,现在合正被重新启用,算是回归。合正担任总指挥后,第一件事是审议图纸,发现王宫等供大王享乐和大臣享受的住宅,游玩的场所无不工程巨大,而有关国计民生的场所投入偏小。例如集市,如果当商邑变成京城之后,现有的集市肯定不够用,新建的集市必须考虑十年以后的城市扩张,因此,现在的图纸要修改,正在施工的工程必须停下来,重新规划。

有了这个想法,合正找到了伊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伊尹当然支持合正的做法,让他快速调整规划,因此,这几年建设新都,都是按照调整后的图纸进行的,但是这件事并没有通知太甲,因为那个时候太甲被软禁了,用不着通知他,但是现在太甲回归了,这样的大事不告诉太甲是不行的,所以这件事一直卡在伊尹的嗓子里,不吐不快,就算太甲不高兴,也必须说,因为银子是有数的,此地花多了,彼地就必须减少,蛋糕一共就这样大。合正砍掉的项目,减小规模的投资,清一色是享受和娱乐方面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面子工程。增加投入了,以道路交通,市集建设为主,再有就是军营建设,虽然现在不打仗,但是合正的观点是,现在不打仗,不代表将来不打仗,忘战必危,因此,任何时候军备准备都不能忽略。合正的提议,伊尹非常赞同。作为朝廷的主要管理者,他当然明白,没有强大的军队,就没有强大的国防,没有强大的国防,朝廷就等于在敞门,等着外寇入场,国家容易成为肥羊,再壮实的肥羊,也不是豺狼的对手,所以军队建设一刻不能松懈,那么军营作为军队建设的重要硬件,当然要提高到重要的地位,因此支持合正的想法是必须的。

变化巨大,过去因为太甲被软禁,伊尹自己可以拍板,现在太甲重新执政,无论如何必须告知太甲。

第二个问题也非常挠头,就是夏朝旧京都一分为四的问题。这件事是外丙做大王的时候,力主执行的,当时伊尹是极力反对的,但是在太甲的蛊惑下,最终外丙听从了太甲的建议,把旧京都一分为四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拆分的后遗症开始显现。原来的旧京都因为规模巨大,多年形成的商业效益,使旧京都成为京都地区的中心,旧京都因为税收高,地方朝廷有钱,所以城内出现问题,需要花钱,地方朝廷可以解决,如今一分为四,就使得有的州郡仍旧富裕,有的州郡变得穷困了,因为没有统一调度,自然是穷的越穷,富的越富,富的不会管穷的,穷的因为地理位置不好的原因,抱怨朝廷是一定的。切割之后,富户的土地多数都是面积大,这样就出现了跨州的问题,土地可以跨州,但是税收不能跨州,每个州的朝廷都希望富户把税收交给自己,龃龉是事情当然不会少,地方官员抱怨,富户也同样抱怨,因为分属于不同的地方朝廷,自然涉及到不同的经济,政治利益,双方朝廷的主管官员是互不相让。朝廷考核官员升迁或者降职,主要是从政治,经济两方面来考核。

政治方面,当然是当地百姓安居乐业,社会治安好坏,经济方面当然是看当地民众的生活水准是不是提高了,因此,土地人口的归属,税收的多少,直接涉及到主管官员的个人利益,他们当然不会让。但是富户也不会把自己的财产一分为二,不可能两面去交税,所以很多富户为了税收就和当地官员发生了冲突。这件事够心烦了,但是还有更厉害的事情让州郡和州郡之间的关系,紧张的势同水火,甚至无解。

这个无解的问题是水源,因为京都河是由上往下流淌的,就是说,由东向西流淌。因此,东城郡就占有地利,即使干旱的时候,也不会缺水,而下游的西城郡就惨了,一旦天旱,上游截留,关闭水坝,西城郡的土地根本就没有水来灌溉,就是西城郡的百姓饮用水也只能靠打井维持。原来大家属于一个朝廷的时候,虽然也会遇到天旱,但是地方朝廷要全面考虑,不可能不管下游百姓的死活,会用强力手段,禁止上游堵截水源,至少会放一部分水给下游,下游的土地即使喝不饱,庄稼也不至于渴死,颗粒不收。现在地方朝廷分开了,主管官员当然只管自己下辖州郡的事情,谁会去管别人死活,因此双方民众为了生存不断地大打出手,只要遇到旱灾,为了争水,就一定会发生械斗,会死人,最后会闹到朝廷**,朝廷**除了和稀泥,拿不出有效的办法,因为双方都能够讲出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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