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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4 14:31:34 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章,君臣谈话之后,太甲在伊尹的提示下,带足了应该带的人马出发了,全队人马分成几股,打前站的是沃丁和咎单,因为要历练沃丁,所以让他单独前行,只是又怕他对江湖社会过于陌生,被坏人欺骗,就让咎单陪同,这算是天下父母的通病,既希望孩子快点成长,又怕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吃亏,沃丁的主要任务是了解旧京东西南北四城闹矛盾的根本原因。两个人装成做药材生意的主仆,这是因为咎单懂些中医。 沃丁性情宽和,和谁搭伙问题都不大,因为他不会主动惹事。但是因为太甲第一次给自己放飞,当然想做出些成绩,因此坐在马车上,忍不住问这问那,咎单只能耐心地给沃丁讲解,好在咎单不是性格急躁的人,知识丰富,善于讲解,很枯燥的事情,咎单也会说的津津有味。 “先生,关于夏朝旧京的事情,先生是不是知道很多?旧京拆分的原因,先生是不是也知道,请先生说说。”为了不暴露身份,沃丁在外面称呼咎单为先生,两个人坐在马车上,如果不说点什么,是很难受的,因此沃丁在马车上路不久就打破了沉默。 “殿下,臣很小的时候听说,夏朝灭亡前夕,臣的父亲有幸到过京都,老实说,后来臣进入京都之后,分不清东西南北,京城太大了,分成东西南北四个区块,每一块都不小,就是今天拆分后的四城,京城的繁华是别处没有的,因为桀是个喜欢享受的大王,所以对于京城的建筑要求高,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太多,因为桀的引领作用,夏朝住在京城的贵族生活奢侈,特别讲究吃喝玩乐,讲究穿戴首饰,出行讲究车马,使用仆人讲究数目,正妻之外都有很多姨太太。住房子讲究高大,豪华,出外狩猎必须骑骏马,因为有这样的消费群体,所以,夏朝的主要商人都来京都开商铺,每到春夏之季,路上游人如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到处都是,如果不是后来的桀过于奢靡,把京城的赋税提的过高,逼跑了部分商人,一个京都的税收,远高于整个京都地区。就是因为有了京都的引领作用,围绕京都的州县都很富有,农业,商业发达。”咎单之所以这样实话实说,公开揭过去大王施政的失误,一方面,他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知道当初伊尹的反对是对的,自己不愿意说假话,另外方面,他知道沃丁是未来的君王,在他来说,优秀的君王必须是脚踏实地的,不能轻易做出决断,因为他的决断,对国家带来的福荫和灾难是相同的,正确的决断往往出自正确的判断。当初的外丙之所以同意拆分旧京都,是担心旧京都成为夏朝复辟的根据地,现在看来,这种猜测纯属无稽之谈,因为夏朝灭亡前,早就失去了民心,即使夏朝贵胄,臣民也早就对桀的胡作非为怨声载道,怎么可能为夏朝的复兴去造反?从而搭上自己的性命?第三,伊尹派他跟随太甲出行的用意咎单清楚,伊尹是感觉自己年龄大了,在寻找下一代大王的肱骨之臣,因为自己的思想,治国方略,做人方式,接受了伊尹很多,由自己来辅佐大王,伊尹制定的国策不会走样,虽然沃丁的智商不算很高,不会成为汤那样的大王,但是作为守臣大王,不乱折腾,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是可以做到的,因此他不用掩饰自己对先王错误做法留下的灾难,从而影响沃丁的判断。 果然,听完咎单的解释,沃丁说:“这样看来,先王当初作出的决定是错误的。中国这样大,不可能靠京城一个点做中心去影响全国,尤其是经济上不可能,国家需要不少于十处,二十处的经济重镇,才能够真正产生经济上的辐射作用。”沃丁说,他毕竟不是十几岁,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在朝廷工作了一些时间,虽然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在处理一般性的事物中,积累了一定的经验,这一点当然能够看出来,做出这个判断是正常的。 咎单听后却欣慰,接过沃丁的话说:“太子的话有道理,正是意识到了当初决策的失误,这次大王才要来到旧京都,亲自处置过去犯下的错误。” 两个人正说的起劲,突然看见不远处出现了手里拿着农具的贫民,这个季节不是种庄稼的季节,这些人的出现,引起了沃丁的好奇,沃丁就问咎单。“先生,难道这一带,冬天也能够种地?” 咎单也看见了涌动的人群,正在思索这些人要往哪里去,准备做什么,听见沃丁的问话就回答说:“不可能,季节不允许。” 咎单回答之后感觉困惑,就命令身后的护卫去前边问问,这些人手拿工具干什么?一个高个子的护卫得到命令后,快步走了。咎单就命令赶车的护卫把车停在了路边,等候探听消息的护卫回报。趁着休息,大家开始喝水,吃零食,因为早饭吃的早,这会儿有些饿了,只好用零食充饥。片刻之后,护卫跑了回来,对沃丁和咎单说:这些人是地方朝廷征用的劳役,是去修筑河坝的。 “东城的官员要干什么?为什么修拦河大坝?”沃丁奇怪地问,因为他知道,京城河是供旧京都所有人使用的,而且京城河上游没有高山峡谷,即使在暴雨最厉害的夏季,也不会有奔流而下的洪峰出现,他们没有理由修建拦河大坝,就因为不明白,所以才问咎单。 “太子,臣不知道本地官员想干什么,咱们进入乡镇之后,找个明白人问问,也许就会明白了。”咎单之所以这样说,一方面他的确不知道当地官员为什么要修筑河堤,另外方面,前面再走五六里地就是城镇了,到了哪里可以歇脚,补充食品,也可以问问当地人,东城为什么要修筑河堤。 看见咎单不知道原因,沃丁有些失望,但也只能耐心等候了,好在这个时间不是很长。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就看见了镇子入口的牌冕:那是由两个高大的原木组成的架子,上面写着“木兰镇”几个大字,入口的地面清扫的干净,整洁,民众进进出出的不少,看的出来,这个镇较一般的镇繁荣,富裕。事实是,木兰镇是进入东城州的必经之路,凡是进入东城州的人,很多都选择木兰镇歇歇脚,因此这里成为了中转站,生意自然是好的。镇里面只有一家真正的酒肆,是由致仕镇长开的,店面照比东城里面是大有不如,但是在方圆十里名声不小,尤其是老板方振海是做过几任镇长的人,因此当地的士绅有生意都来这里谈,一方面是照顾方振海的生意,一方面是为了联络感情,因为方振海对州里的情况熟悉,和州里的很多官员有关系,他们在州里办不了的事情,找到方振海或许能够让天堑变通途。 沃丁一行人来到酒肆门前。看见宽阔豪客的店面,吃惊不小,因为来到这个地区,他们走了不少地方,有的镇子里连家酒肆都没有,有的就是有,也是徒有其名,摆不上台面,而这家木兰酒肆非但可以拿得出手,而且店面不凡,由此可以断定,店老板不是普通人。咎单阅历丰富,看见一个镇子里的酒肆就有这样的规模,感觉酒肆老板不是一般人,就命令护卫去问旁边的住户了解情况,他们几个人则走到一旁,并不着急往里面进。 片刻之后,护卫回来告诉咎单和沃丁,他们才知道,店老板果然是退役的官家人,现在又开着这样大的酒肆,每天接待着南来北往的人,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咎单就对沃丁说:“就选这家酒肆了,我们的疑问,酒肆老板或许会知道。” 沃丁感觉咎单说的没有错,就下达了旨意,大家走进了里面,分为楼上楼下的酒肆果然不小,更主要的是,各个包厢,走廊通道井井有条,尽管客人在进进出出,但是看不见混乱。跑堂的看见他们人多,领头的咎单和沃丁器宇不凡,知道这些人不一般,一边招呼他们,一边大声地给老板递动静。 屋子里面的方振海因为曾经做过镇子里的父母官,也因为酒肆兴旺,南来北往的客商,达官贵人接触多,因此,等闲的客人不出去接待,现在听见跑堂的在大声说话,明白来了不一般的客人,否则他不会大声地喊叫,走了出来。果然,当他走进大堂,看见跑堂的,正把咎单几个人往包厢里面让,护卫则在大厅里就食,人虽然不多,却分成了两拨,当然是主子和仆人了,既然架子大,进入包厢的客人肯定不一般。这样一想,他就在沃丁等人坐下之后走了进去,沃丁还没有说话,方振海先开口了。 “两位大爷看来像似官家人,老朽恭称酒肆主人,有怠慢之处,请两位大爷宽宥。”说完做了个揖。 本来咎单选择这里吃饭,就是要了解东城的情况,看见店老板主动走进来,正中下怀,顿时站起来说:“老先生请,这位是太子殿下。”咎单之所以自报家门,就是要告诉方振海,面对的不是一般人,问你什么话,要照实来说,否则就闯大祸了。 方振海看见咎单和沃丁的一瞬间,知道跑堂的眼睛没有跑肚,眼前这两个人不一般,但是没有想到是太子,顿时脸色变的煞白,立刻站起来,重新给沃丁行大礼,嘴里连连说:“不知道是咎大人和太子,草民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请太子责罚。” “老人家何罪之有,请起?”沃丁不知道这是方振海的自谦,还以为他真是担心无心冒犯会受到惩罚,才行大礼,急忙说。 咎单知道方振海老于世故,熟悉江湖和官场,是出于民众对王家的敬仰,补充说:“方老板请起。太子正好有话问你,你就坐下陪太子喝酒吃饭好了。” 方振海虽然不是一般的草民,也在官场里打滚了几十年,毕竟自己的官职不大,真正的侯爵以上的官员接触不上,更不用说是王了,如今看见太子让自己坐下陪酒,那是天上掉下来的荣耀,当然是感激涕零,就没有推脱,站起来后坐下了说:“草民何德何能,能够和太子同桌用餐,这是草民一生的荣幸。” “老先生不用谦虚了,孤家准备去东城,有些事情需要知道,还希望老先生不吝赐教?”沃丁说,没有丝毫王子的傲气。 二 本来对于沃丁的突然出现,方振海就吃惊,随后沃丁说话的谦和,让方振海又一次地感觉到了意外,因为他遇到的某些伯爵,侯爵,面对他们这个等级人物的时候,都是傲气十足,而太子沃丁,显然比他们高不是一个等级,更有资格骄傲,实际情况却是相反,沃丁没有一点傲气,说出的请教话也没有做作的表情,这让方振海感动,因此,沃丁的话音落地,方振海就说:“太子有事情只管问,只要草民知晓的,绝对不会隐瞒一分。” “方老板,我们来的路上,遇到不少民众去修筑大坝,太子不知道为什么,希望得到方老板的解答。”咎单为了坚定方振海的猜忌,抢先说话,让方振海明白,他们虽然想知道某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不会触犯刑律和某些官员的利益,他只管说就是。 听说是为了这件事,方振海沉默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了。如果不从根梢说起,沃丁还是得不到答案。但是从头说起,故事太长,怕耽误沃丁的正经事,所以有些犹豫。 “怎么,有难言之隐?”咎单问,他以为这里面有不为外人道的事情,方振海不好说,得罪了对方官员,所以问。 方振海知道咎单误会了自己的沉思,笑着说:“咎大人误会了,这里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草民怕耽误太子的时间,故此犹豫。” 听见方振海这样说,沃丁的眼睛亮了,因为这次太甲出巡,第一站之所以选择旧京都,就是要解决这里的争端。现在方振海能够讲出其中的缘故,正是他需要知道的,怎么可能怕耽误时间,就接过话说:“方先生只管说好了,这次和父王来旧京都,就是要解决四郡的纷争,方先生能够说清楚原委,是他求之不得的,方先生只管大胆去说,孤准你言者无罪。” 听见沃丁这样说,方振海脸上绷紧的神经放松了,就笑笑说:“如此说来,草民没有忌讳了,只是这件事要说清楚,必须从夏朝的桀说起。” “好,就从桀说起。”沃丁给了方振海定心丸,目光是鼓励的,这就是沃丁性格上最大的优点,宽厚不愿意强人所难。 “桀做了大王之后,要把京都建成天下第一大都市,命令关龙逄丞相全权负责此事。桀是个完美主义者,关龙逄知道,只是把京都建设过大还不行,城建秩序上,还要让桀满意,否则以桀的性格,就是建成了,桀会下旨推到从来,因此,关龙逄带领团队,花费了一个月时间,对旧京都进行考察,然后又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对旧京都做出了整体规划,一切弄好了,说给桀听,桀在几处做了修改,关龙逄才开始动工。为了让旧京都修改后秩序井然,关龙逄把旧京都分成四大块,就是今天的四郡。东城区因为是王宫和朝廷主要衙门的所在地,就以衙门和贵族居住区为主,分别建设豪华庄园和居住区,外加游乐设施,商业经营主要是小商品和日用百货,原有的大市集和作坊全部迁出,因为这个区,主要以环境优美,适合居住为主。当然也为了适合桀出行,因此东城区绿树成荫,花草遍地,管弦声声,看起来像似人间仙境。其实是以游乐消费为主。 西城区正好相反,因为远离王宫和朝廷衙门的所在地,又靠近城市的外围,加上人口照比中心区少很多,就被关龙逄定位生产为主的区域,旧京都的主要金属陶瓷作坊加工产地都在西城区,所有的商家都从西城区上货,然后到另外几个城区去卖,当然,贵重的装饰品和日用品主要销往东城区,因为东城区的有钱人多,贵族和朝廷高官多。至于南城区是以纺织和装饰加工为主,朝廷官员和王室,贵族的丝绸穿戴,几乎都是南城区的作坊加工出来的,因为靠近东城区,所以南城区的富人不少,消费水平不低,照比西城区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最差的当然是北城区了,这里主要是建筑原材料集散地,仅有的作坊也是生产砖瓦一类的产品。就当时来说,因为分工不同,各个城区也算秩序井然,各取所需,大家自然是相安无事了。有钱的,喜欢高消费的,追求物资精细的人群,可以选择东城区和南城区生活,对物资奢求不够强烈的,可以选择西北城区生活。后来各个城区之间之所以出现巨大矛盾,主要是因为旧京都的拆分。” 说到这方振海打住了,因为再往下说,就要揭朝廷的疮疤,因此有些迟疑,就当时的政治制度来说,非官场人士是不准谈论朝廷大事的。 “方先生继续说,因为我不明白,城区之间闹矛盾,为什么和拆分有关系?”沃丁看见方振海打住了,而自己刚刚听出点味道,当然不会同意,因此就追问了一句。因为社会经验的原因,他想象不出,一个都市拆分成了四个都市有什么不同,人口,土地,房屋建筑还是和过去一样啊? “关系大了。”方振海苦笑地说,随后看见沃丁的确不理解,就又说:“没有拆分的时候,四个城区各有分工,该消费的消费,该生产的生产,但是税收在一家朝廷手里。拆分之后,一套班子,变成了四套班子,每一套班子主要对本地区的民众负责,这样矛盾就不可避免了。原来最富有的东城区,因为贵族的减少,官员的减少,王族也几乎不存在,消费能力是大大地降低了,随着消费能力的降低,商人自然就变少了,商人少了,商业就萎缩了,税收当然就减少了,问题是税收减少,地方朝廷开销并没有降低,如此一来问题就大了。如果仅仅这样,双方之间问题不会太多,但是西城区独立之后,也需要一套班子,地方财政就不够用了,因为当初夏朝在的时候,给西城区定位是生产区域,为了不使物价过高,影响官员,贵族的消费,夏朝朝廷给西城区的作坊制定的税收低,这样一来,东城区的商人从这些作坊进货,有利润,物价不会上涨。但是西城区独立之后,城区内生产能力过剩,消费能力不足,因此,作坊虽然没有减少,外面的商人来西城区进货,商人和地方朝廷利润都不大,多多少少有些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意思。因为本地作坊多,竞争激烈,结果就是互相压低价格,如此一来,只是便宜了消费者。生产者和地方朝廷都不获利。问题是,地方朝廷银子不足,直接影响官员的俸禄,直接影响官员们的政绩,没有银子,有关民生的公共事业都不能做,所以西城区朝廷就决定给本地作坊税收提高,他们是独立政府,拥有这个权利。 西城区作坊的直接提税,导致进货的商人成本上升,商人只能让货物涨价,商人给货物提价,最后提价的银子就归结到消费者身上,而贵重,奢华的货物,主要是贵族和富人消费,其实就是他们承担了这部分涨价的责任。他们当然不干。首先在地方朝廷的管理者中,商人们不缺少代言人,有人就要说话,其次,因为夏朝的灭亡,贵族们应有的优惠取消了,例如。土地,奴隶免税,大王的赏赐等等,收入虽然减少了,但是消费习惯,消费水准没有降低,为了面子,该有的排场是不能少的,为了保持生活水准不至于下降太多,他们只能给本地官员增加压力。主管东城区的主官在身边官员的提醒下,觉得这次物价上涨的罪魁祸首是西城区作坊的普遍提价。如果让西城区的作坊,转移一部分来东城区,他们再给这些作坊主税收优惠,东城区的物价就可能降下来。或者和西城区主管官员达成妥协,西城区的作坊回到原来的税收,物价也会降下来。 结果,后个想法立刻被否决,西城区的官员,好容易给作坊提高了税收,怎么可能走回头路?因为知道东城区的老爷们习惯了高消费,而东城区并没有作坊,只能来西城区购物,他们非但不同意降税,还准备进一步加税。至于东城区官员不高兴,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现在东西城区都是独立的州郡,自己管自己的事情,大家是评级单位,不用看对方的眼色,所以西城区,理直气壮地拒绝了东城区的要求。东城区官员大为恼怒,拿出了杀手锏:堵塞河道,因为京都河的上游在东城区,雨水不足的时候,只要他们关闭水源,处在最下方的西城区几乎断水,如此一来,西城区的土地因为没有水而绝收,就是众多的作坊也不能没有水。东城区的霸道行为当然会惹怒了西城区的官员和民众,因为京都河不属于任何一个城区,是大家的公共资源,西城区,北城区都不干了,这两个城区受害最多,所以,双方为了争夺水源就组织民众,大打出手,只要遇到旱天,就会发生斗殴。虽然朝廷官员不敢组织民众去打斗,但是受害的奴隶主会自动组织奴隶和贫民队伍械斗,这件事延续了多年,朝廷也多次派官员来调节,命令当地的主管官员**民众,可是主管官员因为涉及到本地区的巨大利益,都是阳奉阴违,说一套,做一套,因此,至今问题没有得到解决。” 方振海为了说清这件事,洋洋洒洒说了半天,到他停止话语的时候,桌子上的饭菜早就凉透了,不得已,方振海只能命令跑堂的店小二重新拿到厨房去热。然后用带满歉意的口气对沃丁说:“只顾说话,耽误殿下吃饭了,草民有罪。” “哈哈哈。”沃丁开心地笑了。“方先生何必过谦,没有你的这番介绍,孤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这件事会如此复杂。”沃丁说完看看咎单,又道:“咎大人是不是这样认为?” “殿下说的不错,我们应该感谢方先生。”咎单点点头说,眼睛里的目光是感激的,因为他也没有想到,一个酒肆的老板,会把这件另朝廷揪心的事情,剖析的清楚。“殿下既然知道了旧京都事件的结症所在,是不是有了治理的办法。” 沃丁的确有了自己的办法,但是他不能说,因为处置这件事的主人是太甲,就是说,只有知道了太甲的想法,得到了太甲的允许,他才会说出自己的办法。 “见到大王后再说。”沃丁最后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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