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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一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5 16:34:38 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一章,吃完饭,稍稍休息了会,沃丁他们就继续像城里进发了,到达东城郡的时候,夕阳正在落山,火红的夕阳格外耀眼,把整个西面天空涂抹的色彩缤纷,五颜六色的。 在夕阳的映照下,宽阔的街道上,虽然不敢说说人流如织,但是不时奔走的马车还是不少。最让沃丁感觉奇怪的是,东京都的马车都是装饰性的,不但有着房子一般的车厢,而且车厢外罩分很多档次,最好的那种是镶金带银的,要么就是用最好的绸缎外罩着。很显然,光秃秃地马车已经不能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和对华贵的追求。 “咎大人,和京城比较起来,东城郡的贵族果然会享受。”沃丁带有讥讽地口气说,京城里王侯乘坐的马车也有车厢,但是他们的车厢是为了抵御风沙和雨水,少有装饰作用,不像这里的马车车厢,几乎就是移动的华丽住宅。 “这是夏朝留下的奢靡颓废的风气,因此夏朝最后灭亡了。”咎单用带有讽刺的语气说,他当然看不惯这种炫耀奢靡的风气。商朝因为几代大王都提倡节俭,因此,朝廷大臣也以国家大事为重,官场风气正,不事浮夸,所以看不惯城东郡贵族和有钱人的作风不足为奇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不远处的马路上,一片尖利的叫声传来,随后是一群衙役,押着个头发蓬乱,衣冠不整的中老年男子,在他们身后,是一个哭天喊地的妇女和跟在妇女后面的一群孩子。很显然,妇女孩子和中老年人是一家的。 沃丁顿时感觉不爽,在他看来,就算中老年人犯了罪,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的时候,采用暴力手段连打带揍,问题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家子人,看起来他们的衣食都靠这个男人,所以他不能不管,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当街拦住了衙役班头。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抓人?” “你是干什么吃的,要管大爷的事情?”城东郡的衙役是出了名的骄横,因为这里的所有衙役,都是由富户和贵族子弟担任,而他们的班头都有贵族做后台,对他们而言,自己就等于法律,城东郡的民众知道他们霸凌,所以没有人敢于管他们的闲事。 “是我在问你,你应该回答我的问话。”沃丁生气地说,他忘记了,衙役班头并不知道他是谁,他穿的衣服很普通,根本就不可能显示出身份,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还以为对方知道他是太子,故意不给他面子,怎么能不生气? 班头被气笑了,心说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个吃生米的,居然敢于管他们的事情,感情是活的不耐烦了,嘴巴闭上了,但是拳头伸出来了,出手就是一招雷霆万钧。这一招的奔脸上去的,如果打实了,沃丁脸上开花是一定的,说不定门牙会被打掉,因为这个班头是个练家子,武功虽然算不上上乘,但是对付沃丁这样不会武功的人,还是绰绰有余。最为关键的是,沃丁没有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动手,根本就没有准备,而沃丁的几个护卫在他身后几步远,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是想援救也来不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猛然听见一声大吼,随后就像是一只大鸟飞了过来,一个拳头闪电一般地伸过来,妥妥地挡住了班头的拳头。班头一来没有准备,二来功夫照比对方差的远,不是对手,“蹭蹭蹭”一连退了几步,脸色蜡黄,汗珠从额头淌了下来,看起来被这一拳打的够呛,在硬碰硬之下,吃了大亏。 这个时候沃丁知道自己遇险了,但是运气不错,遇到了打抱不平的豪客,就把目光投到豪客脸上,看见来人三十多岁年纪,肤色略黑,目光如电,颧骨凸出,如果沃丁懂武功,应该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沃丁不懂,衙役班头懂,而且他已经领略了对方的凶狠,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大亏,丢了脸面,对方又是他不认识的陌生人,当然要恼羞成怒了。 “你是谁?叫什么?凭什么敢管衙门的事情?” “我是过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这些堂堂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读书人,我看不下去,就要管。至于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中年人说着,站在了沃丁面前,似乎在为他遮挡衙役的再次攻击。 “衙门的事情你也敢管,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班头不想费唇舌了,说完这句话,就招呼手下衙役,一起围住中年男人。 这个时候,沃丁的护卫已经站到了沃丁的身后,看见衙役要以众凌寡,就低声对沃丁说:“殿下,我们是不是可以出手?”护卫显然是恨透了这些霸凌的衙役,如果不是眼前中年男人出头,沃丁肯定会吃亏,如此一来,作为太子护卫,他们就是严重失职,因此,他们从心底里感激中年男人,恼恨这些衙役。但是沃丁还没有说话,就被咎单否决了。 “不急,看看再说。”咎单之所以这样说,一个是他不想让沃丁暴露身份,另外一个看出来,中年男人不是善茬,否则,一般人哪里敢于和衙役放对,还是以寡敌众。 果然,咎单的眼力够用,十几个衙役手里拿着不同的兵器将中年男人包围之后,以他们一贯的霸凌作风进行了攻击。开始的时候,中年男人似乎不愿意和他们动手,因此总是躲闪,很少还击,如果对方是明白事的,应该见好就收,可是衙役们骄横惯了,认为中年男人之所以不敢还手是害怕他们,因为这样想,胆气助长了骄横,因此出手就重了,眼看着中年男人险象环生,沃丁看不下去了,就用目光巡视咎单,咎单却摇摇头,毕竟他的社会经验比沃丁丰富,虽然看见中年男人像风中蜡烛,但是却是有惊无险,知道中年男人一定有后招,所以不着急。 果然,片刻之后,中年男人似乎对于衙役们的不知好歹感到不耐烦了,开始了反攻,结果只是几个照面,十几个衙役,一半人被打倒,一半人吓呆了,不再出手。沃丁哪里看见过这样的情景,感觉比擂台比武有趣多了,禁不住伸出拇指对中年男人进行了夸奖。眼看衙役队伍溃不成军,中年男人似乎不喜欢痛打落水狗,从包围圈里走了出来,来到沃丁等人面前,抱拳说:“众位老板见笑了,在下闯下了大祸,不得不走了,你们尽快离开这里,免遭池鱼之殃。” “大侠慢走,请留下姓名。”沃丁说,这样的武功高手遇到了,沃丁怎么可能放他走,况且身边正缺少优秀的护卫。 但是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就要走开。咎单是个老江湖,早就看出来中年男人不是池中之物,沃丁身边正需要这样的剑侠保护,当然不可能放对方走,走过去拦住了对方。 “大侠,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不知道。”中年男人疑惑地回答,脸上的表情在告诉咎单,这个人是谁和他没有关系。 “他是当今太子。”咎单说完看着对方,知道这句话会有分量。 中年男人果然收住了脚,似乎没有想到,他刚才帮助的人,居然是当今太子,太出乎意料了,虽然自己被江湖称做大侠,但是实际上是草民一个,从来没有想过会接近太子,谁知道,误打误撞遇到了,因此吃惊是必然的,随后就给沃丁行了个礼,他虽然是布衣,但是因为行走江湖,一般性的礼节是懂得的。 “草民建生拜见太子。” “建生?你就是被江湖称做鬼见愁,专打天下不平的大侠建生?”沃丁还没有说话,咎单插嘴了。 “那是江湖朋友的谬赞,其实草民是江湖浪子一个。”建生的回答证明了自己就是咎单说的那个人。 咎单见对方承认了身份,脸上露出喜色,心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这个名满天下的大侠会在这里出现,难怪面对如狼似虎的衙役,会不屑一顾,原来他是从骨子里看不起这些人。 咎单虽然知道些江湖事情,但是知道的不是很多,之所以知道建生的名字,是在和飞扬的交往闲谈中,飞扬提到过近些年江湖上出现了了不得的豪侠,名字就叫建生,江湖人送了个绰号叫鬼见愁,是说他的功夫神鬼莫测,尤其是欺压良善的豪门恶霸,山寨土匪,听到他的名字,无不胆战心惊,因为他是他们的对头。 这个建生只有三十多岁,武功却了得,并非出自家传,而是一次奇遇的结果,因为父母早早夭亡,他十岁的时候成为了流浪儿。一天在山里玩耍,遇到个被蛇咬过的老人,在老人的指点下,他用嘴吸出了老人嘴里的毒液,后来才知道,他的善良,无私,被老人看中了,从此就跟着老人学习武功。直到老人临死的时候告诉他,自己是隐形门的掌门人,麾下的徒弟为了争夺掌门人位置,互相攻讦,甚至暗中下毒,他彻底伤心了,因为他不明白,一个掌门人的位置有那么重要?导致师兄弟互相残杀。在伤心过度之际,决定远离他们,无意中来到这荒山,要老死山中。 建生至此才知道,师傅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隐形门在江湖上,属于神秘武功的大门派,正邪两道没有人敢惹。埋葬了师傅之后,他走出了大山,开始行走江湖。第一次出手是在泰山脚下,当时正遇到一帮流氓无赖欺负妇女,狠狠地教训了他们。哪里知道,这些流氓属于当地最大的帮派泰山帮,结果遭到了泰山帮的围攻,在生死决斗中,他凭一人之力,单挑整个泰山帮,最后连当家人泰山夜枭也死在他的霹雳掌下,泰山帮就此瓦解。从此,江湖上知道了建生名字,他也不再掩饰身影,开始了替天行道的江湖行为。 见沃丁询问,建生就简简单单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四 虽然建生告诉了沃丁自己的名字,但是沃丁不不熟悉江湖,所以就把目光投到了咎单身上,咎单明白沃丁的意思,大概率地说了说建生的事情,沃丁听说建生是江湖闻名大侠,一个人单挑泰山帮,当时瞪大了眼睛,随后就问:“建大侠,你可知道葛燕将军?” 沃丁之所以这样问,在他的印象里,天下武功最高的是葛燕,因此想知道,建生知道不知道葛燕的名字。 “葛将军是松山派掌门嫡传弟子,是江湖前辈,战场上南征北战战无不胜,晚辈怎么不知道。殿下的意思草民明白,是说我比葛将军如何,草民和葛将军比,是日月之光比萤火之皓,没有可比性。”建生回答说,他的话虽然说的谦虚,但是就真实的武功来说,的确不如葛燕,所以并不完全是谦虚。 沃丁却觉得建生是在谦虚,就看看咎单,咎单回答说:“建大侠虽然武功高,比葛将军还是稍有不如。不过假以时日,建大侠会赶上葛将军的。” 咎单老谋深算,他的话既说了实情,也顾全了建生的颜面。随后问建生道:“建大侠来旧京,是随便走走,还是有事情做?” “我来旧京是访问师傅的一位旧友,多年前见过一面,师傅去世之后,因为江湖事多,一直未见过,他年事已高,如果再不相见,只怕没有机会了。”建生回答说。 “这个人叫什么?是江湖中人?”咎单问,因为对于旧京的人物不陌生,所以咎单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叫夏族,是个隐士,不是江湖中人,当年被仇家追杀,危急的时候师傅救了他,替他报仇雪恨了,最后是师傅劝他隐居在旧京,他就来到了这里,师傅说夏族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明白人,因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建生回答说。 “啊!建侠士说的是夏博士,我知道这个人。当年伊尹丞相曾派我来旧京找过这个人,请他出山做官,但是他不肯。”咎单对沃丁说。 “原来是个大才,建侠士,我和你一块去见,顺便请教他些事情。咎大人,你带着护卫走另外的去处,我们分别行动,可以了解更多的东城区情况,您说好不好?”沃丁说,眼里的目光是热切的。 咎单本来想说把护卫给沃丁,但是想了想,知道沃丁不会同意,再说了,这几个护卫的本事加一块,比不上半个建生,用不着画蛇添足了,因就说,“也好,我们了解完情况后,就在帝王大街上的聚贤馆碰面。” 沃丁同意了,高高兴兴地和咎单分手了,因为和建生年龄相近,又欣赏建生的功夫,沃丁打心理想收复他,因此提出了要求。建生知道沃丁的用意,心理也在想今后的出路,沃丁现在是太子,以后就是大王,看来他喜欢自己,自己也三十多岁了,不能一直在外面漂泊,连个家不能拥有,这样下去,建家就要绝后了,为了传宗接代,自己必须安定下来,如果想安定下来,将来能够建家立业,毫无疑问,跟在沃丁身边,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一想,就决定讨到沃丁的口风,如果沃丁真的欣赏自己,对自己提出要求,就答应他,因为建生看出来,沃丁不属于那种居高临下的贵族,伺候他不会遭罪。就说:“殿下是千金之躯,贵不可言,怎么愿意和我这个江湖浪子一道行走,殿下不怕我身上的野性玷污了殿下。” 建生是故意贬低自己,是想看见真正的沃丁是什么样的,沃丁当然知道,某些江湖人士的自谦是不能当真的,何况就他的本心而然,也没有轻视建生的想法。因为出生后家里就是王族,因此,沃丁并没有觉得王族有什么了不起,这种习以为常的心理是某些,生在贵族圈子里人常有的心理,所以,听见建生这样说,沃丁并没有在意,而是反应淡淡地说:“大侠故意贬低自己,是不是不愿意为王家服务?孤家从小出生在王家,并没有觉得王家有多么高贵,之所以喜欢大侠,是因为大侠替天行道,一身武功。而孤家身边缺少大侠这样的卫士。” 沃丁这样说,等于明白无误地说出了自己看待人物的观点,尤其是后句话更是明白地告诉建生:他需要像建生这样的卫士。 刚才建生考虑过留下的问题,是继续浪迹天涯,还是收心,成家立业,虽然没有拿出答案,其实答案有了,因为他过去没有想过成家立业这件事,现在既然想了,说明诱惑有了,心思也活了,现在听见沃丁的话,知道也可能做沃丁的卫士,成为吃皇粮的人,从此以后不用四处漂泊,服务于像沃丁这样的太子,是求之不得的。因为江湖上像他这样的侠士很多,能够得到王家赏识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殿下如果不嫌弃,草民愿意追随殿下。” 看见建生回答的爽快,沃丁感觉满意,就说:“这样最好,以后就跟着我。这路上我在替大王寻找旧京都四家闹分裂的原因,要随便走走看看,然后去请教夏博士,他住在这里多年,知识又多,也许会有不平常的见识,你觉得可好?” “一切听从殿下吩咐。”建生拿不出别的主意,自己是个未来卫士,没有资格替沃丁拿主意,因此回答说。 沃丁虽然感觉失望,他是真心希望听到建议的。但是想想就明白了建生的苦心,只能作罢。两个人就像夏博士住的地方走,因为路途不近,沃丁不愿意坐马车,两个人就步行。一路走,一路看,沃丁看见了东城郡和别处城里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历代大王在这里建都,道路宽阔是一般的都市不能相比的,就是对比现在的京都谷熟,谷熟也不能相提并论。道路两边是街市,商家不远处就是一家,店家的商铺普遍讲究,只是有一点让沃丁不解:多数店家都在卖奢侈品,就是出售家庭常用货物的柜台,物价也比他走过的州郡高。物价高,店家又多,生意会好?问售货员,哪里知道,这些售货员一个个傲气十足,见他们不买东西,不愿意搭理他们,气的沃丁想教训他们一通,只是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忍住了怒火,憋住了嘴,只看不问,就这样,总算来到了夏博士家。 夏博士看见建生当高兴,何况建生还带来了太子,命令仆人准备茶水和晚饭,因为对于官场本能的厌恶,所以导致夏博士一直没有做官,但是看见一身朴素穿戴的沃丁,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先入为主了,或许当今的朝廷官场和过去有所不同,因此当沃丁询问他,为什么不肯出来做官的时候,夏博士毫不掩饰地说:“老朽一生热衷于研究学问,受不了官场的倾轧,不善于阴谋,所以只能避之,这样可以过几天清静的日子,请太子殿下理解老朽的自私。” “先生说的是哪里话,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愿意不愿意做官是自己的自由,没有人可以勉强,只是孤想知道,老先生经历颇多,对于夏朝的官场和商朝的官场,应该有自己的见解,还请先生指点一二。”沃丁看见夏博士一副仙风道骨的外形,首先有了好感,至于说对方不愿意做官,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朝廷固然需要好的官员,但是朝廷并不缺少官员,因此,对于朝廷来说,官员不是朝廷急需的职务。 “以老朽看来,夏朝和商朝的官场,最大的不同在于大王,夏朝的大王桀,不允许官员说真话,他听话的时候,只喜欢听顺耳的话,所以关龙逄被逼死之后,没有官员敢说真话,相反,阿谀奉承之徒倒是春风得意,这就导致的朝廷上,邪气上升,正气下降。一个朝廷,没有人敢于说真话,当就会造成官吏不作为。乱作为,朝廷的正经事情没有人做,民众的积怨越来越多,所以,当朝廷的问题堆积到一定程度,会像火山喷发那样出现,这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此,当汤高举义旗,自然就是摧枯拉朽,因为从官员到贵族,没有人愿意为桀卖命了,他的王朝只能结束。相反商朝从汤开始,每个大王都勤勤恳恳地工作,朝堂上有一批敢于说真话的大臣,有伊尹这样的治国能臣,就算大臣说话不中听,和大王的想法对不上号,大王最多不用大臣的建议,大臣自身不会受到戕害,所以,商朝建立以来,朝廷上之所以总是正气战胜浊气,就是风气正,老朽认为,这是商朝和夏朝官场,最大的不同。” 夏博士年龄大了,连续说话,气脉跟不上了,建生立刻倒了碗水,递到夏博士嘴边,夏博士慢慢地喝了一口,放下碗后苦笑地说:“太子殿下,老朽油尽灯枯,就连说话多了,气脉都不够用,如何能够做官?十多年前伊尹丞相的确派人来找过老朽,但是老朽明白,身体早就不行了,去了朝廷只能给丞相添乱,拒绝了。老朽的拒绝不是故意卖弄清高。如果身体好的时候,丞相来请,老朽会出仕的。就本质而然,老朽讨厌某些隐士,人活一世,草生一秋,总要给国家朝廷做点什么。隐居起来,故作清高算什么?” 夏博士说这番话是在告诉沃丁,自己当年没有出仕,不是要做隐士,卖弄清高,是身体不允许。其实他不需要解释,因为当时的社会上层,对于不愿意做官的,有知识的人,还是推崇的,一律称他们是隐士,认为他们清高,这些人是很有市场的,某些官员因为自己舍不得官位,对于这样的人是很佩服的。另外有部分读书人,为了沽名钓誉,在自己身上贴金,就把自己和某某隐士有来往,当做门面四处炫耀,因此等于给这些人做广告,隐士的身价就是这样被某些官员吹捧起来。夏博士之所以不屑于做这种隐士,是他身在其中,明白这些人里面,一多半都是贪图虚荣之徒,如果他们真的隐居起来,官员怎么可能知道,更不用说普通百姓了,所以他不屑于为之,就把实情告知了沃丁。 “夏博士是真正的高人。”听见夏博士这样说,沃丁发自内心的佩服,因为他知道,说出实情是需要勇气的,这个世上,真正能够做到襟怀坦白的人是少之又少。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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