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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13 20:38:10

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七章,沃丁因为飞镖的被杀打击很大,但是没有混了头,首先确定了建生做为破案的主角,这一招虽然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却不失为一招妙棋,因为建生天生就有严密的逻辑思维,多年在江湖行走,做事情仔细,没有做过捕快工作,所以心里没有固定套路,可以起到不安规矩出牌的效果。沃丁并不懂得破案,只是凭感觉做事,因此,在他看来,建生属于有能力的人,可以做好他认为能够做好的事情,所以就把难题交给建生了,正应了那句话:无知者无畏。

这件事落地之后,沃丁要思索的,是谁在幕后买凶杀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阻止四郡的合并,作为领衔的当家人,他既然看明白了对方的阴谋,当然不会放弃不管,就告诉咎单,他要亲自去城西郡,主持官员裁撤名单,没有想到,这个想法刚刚提出来,首先遭到了咎单反对。

“殿下,臣当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殿下的安危是头等大事,杀手既然敢对飞镖下手,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以阻挡他们阴谋的人,殿下不可以冒险。”沃丁刚刚说出自己的主意,咎单就急了,在他来说,就算合并工作半途而废,也不能让沃丁犯险,相比于沃丁犯险,合并四郡是小事。

“咎大人的美意孤知道,但是咎大人是不是想过,阴谋者之所以敢于对飞大人下黑手,就是以为他可以用暴力手段来阻止我们的四郡合并,如果我们惧怕了,阴谋者的计谋就得逞了,如果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对方可能会狗急跳墙,如此一来,破案就可能事半功倍。”沃丁回答说。

“殿下的话有道理,但是殿下拿千金之躯去冒险,做诱饵。一旦有了任何风险,臣就万死不能赎罪了,这样的行动绝对不可以做。”咎单感觉沃丁的话有道理,但是和沃丁的安全比较起来,任何事情都是小事,他怎么可能让沃丁去冒险?

“咎大人不要说了,这件事孤一定要做。”沃丁的态度坚决,他感觉自己的想法没错,况且葛燕派来的护卫,各个都有不错的功夫,在他看来,如果面对面的对垒,刺客未必能够占到便宜,护卫的人数多于刺客数倍,保护自己不会有问题。就算刺客的幕后主使因为惧怕,不敢继续派杀手,自己在那里坐镇,飞镖没有做完的事情就可以正常完成,这样一来,阴谋者的鬼蜮伎俩就破产了,因此,无论怎么看,自己去城西郡都是有益无害。

“殿下一定要去,臣也跟随。”咎单看见无法说服沃丁,只能陪同前往,就算出事,有自己做陪葬,真的出了事,朝廷不会追求自己的责任。

“我们的大本营在和平镇,咎大人离开这里,其余三个郡的事情就没有办法进行了,大人负有更重要的使命,岂可因为自己个人而废掉朝廷大事的道理?”沃丁生气地说,声音大了很多,这是咎单跟随他工作之后,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咎单知道沃丁真的生气了,知道沃丁下定了决心,再硬性阻拦,君臣之间的默契就可能失去,这对以后的工作不利,因此没有回话,但是心理明白,无论如何,首先都要保证太子的安全。

事后,咎单单独找到了建生,毫不掩饰地提到了自己的担忧,建生觉得咎单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他是沃丁的护卫,不可能违背沃丁的旨意,就问咎单怎么办?

“建护卫,我们是不是先锁定工作性质的主要和次要的?如果是,毫无疑问,保证太子的安全,是最大的政治,如果不能保证太子的安全,你就是消灭了全国的刺客,也是罪不低过。”咎单严肃地说,在不能说服沃丁的情况下,他只能寄希望于说服建生。

果然,建生听后脸色巨变,当初归附沃丁,他的使命是做护卫,现在则是护卫队队长,主要的使命当然是保护沃丁不受伤害,因此对于咎单的提醒,感到震骇。“咎大人,你有什么好办法,只管说,属下会遵从的。”

“虽然护卫太子的卫士人数不少,但是我最信任的还是你,因此,我们可以用障眼法来欺骗对手,明面上,让城西郡的捕快班头去破案,就是说,让他们走上前台,秘密接受你的指挥,这样一来,杀手的幕后主使,可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你也可以腾出身来,严密保护太子,如此一来,就可能做到破案保卫两不误,当然,最后抓凶手的时候,功劳要被捕快班头分走一半,甚至更多,毕竟,他们是在前台表演。”咎单说到这打住了,在看建生的反应。

“这个没有问题,本来破案就是捕快的专业,我犯不上和他们争功。”建生不以为然地说,他本来也没有想过去破案,抓凶手,只是沃丁认为他行,把案子扣到他身上,自己愿意做不愿意做,都必须做,心理并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出人头地的念头。

“好,既然你能够看破荣誉关,其余的事情我来安排。”咎单看见建生同意,暗暗地松了口气。

随后就去找沃丁了,作为沃丁身边的第一监护人,他不会允许沃丁拿自己做钓饵,吸引刺客出现,但是他明白,用饵钓鱼,永远是最有效力,最直接的办法。虽然不能让沃丁做饵,但是可以找别人做饵。飞雕之所以被杀,是因为敌对者要阻止朝廷的并郡计划,给另外的州郡以震慑,只要城西郡又出现了不怕死的官员,沿着飞镖没有走完的路继续前行,愤怒的敌对者,可能会恼羞成怒,继续下毒手,那么已经枕戈待旦的建生就有了机会,可能一击而中,抓住凶手,进而找到凶手身后的幕后主使,咎单不想放过机会。

飞镖的副手卫兵是个富家子弟,家里有钱,但是没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就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家庭才绞尽脑汁让他进入官场,为家庭争得荣誉和地位。咎单了解了卫兵的情况后,决定说服他做沃丁的替身,大张旗鼓地继续做城西郡定编定岗的工作,让敌对者把目标锁定在他身上。现在咎单要做出判断,卫兵敢不敢冒这个险?是更高官员的职务有吸引力,还是因为怜惜生命,退避三舍,在没有接触卫兵之前,咎单不知道结果,但是他必须做通对方的工作,虽然难度不小,但是咎单别无选择。因此咎单就离开了和平镇,秘密来到城西郡,他不敢让沃丁知道,因为沃丁的仁慈和自尊不会接受咎单的提议。但是只要咎单能够说服卫兵,事情就变的简单了。虽然沃丁愿意把自己的身份降到郡正,可是他并不熟悉城西郡的人事,具体做工作难度很大,如果有原来郡府的官员愿意出头,沃丁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就算沃丁不肯离开城西郡,但是危险会小很多。

就在咎单秘密来到城西郡的时候,建生开始了工作,按照咎单的设定,他先把城西郡的捕快班头找到自己的住处,两个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说事情,虽然建生同意咎单的谋略,可是不了解班头的能力,他还是不敢让班头去做。必要的了解是必须的,那么喝酒谈天就是最好的途径。

“卫总班头,这酒如何。”喝下三碗之后,建生问,其实是没话找话说,他本来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知道自己缺少破案经验,不得不借助于班头,因此,联络感情是必须的。

“建队长不必客气,你我的地位悬殊,有什么需要,直说就是。”班头武功不是很高,但是社会经验丰富,太子不相信自己能够破案,心理当然不痛快,但是只能认命,建生虽然年轻,可他是太子护卫队的当家人,身份比自己高了不是一个等级,自己没有资格妒忌对方,因此只能实话实说。

“在卫总班头看来,飞大人为什么会遭到暗算?”建生问,既然对方不喜欢虚套,直奔主题,自己当然乐享其成,本来虚与委蛇就不是他的特长。

“飞大人没有私敌,却惨遭毒手,道理只有一个,飞大人是被政治仇家杀害的。老实说,四郡合并对朝廷有利,对现有的官员是不利的,大家好不容易混上了吃皇粮,现在无端端地丢掉饭碗。不满的人不少,当然,这些人是不会要飞大人的命,他们既没有这样的必要,也没有这样的本事,真正有资格下毒手的,当然是利益受到损害最大的,还必须有相当财力的。”卫兵说到这,眼里露出轻蔑的目光。似乎这样的阴谋瞒不了自己。

“如此说来,卫班头有了目标?”建生不动声色地问,其实心理已经吃惊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糟老头子,却是个厉害角色,看起来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这话真的没有错。由此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太子让自己主持破案,不一定明智,因为这个卫班头不是草包。

“合并之后,利益受损最大的,当然是四个郡的当家人,他们的土皇帝饭碗端不成了,就算朝廷准备在四个人中,选出一个做合并后州郡的郡正,也只是四选一,概率不高,况且朝廷可能另选贤能,因此,四个当家人中,没有人喜欢合并,所以,大家才组建了抵抗联盟,结果飞大人被咎大人说服了,最先做出了背叛举动,如此一来,联盟就可能瓦解,飞大人必死无疑,因为,有人不允许合并城功。”卫兵说到这打住了,眼里堆满的怅惘,因为飞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和他们这些人通气的,他当时持反对态度,反对的理由不仅仅因为合并之后自己的位置肯定不保,能够留住吃皇粮的饭票就不错了,还有就是担心飞镖的安全,现在的事实证明,自己的担心不是杞人忧天。

“卫班头是不是知道杀手幕后的主使了?”听见卫兵这样说,建生心理一凛,突然意识到,卫兵可能和自己想到了一块。

“没有证据,属下不敢乱说,但是,大致方向是不会错的,在这四个州郡里,拥有雇凶杀人势力,又必须让飞大人死的人不会多。”

卫兵的话不多,分量却不轻,因为他的分析,是基于逻辑思维的基础,所以虽然没有说出是谁雇佣的凶手,根据谁获利谁出招的原则,大致不会错的,建生明白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老头其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幸亏自己没有轻视对方,否则就不容易下台了。

“卫班头如此自信,看来有了确定目标。”建生问。

卫兵表示,自己没有证据,不敢乱说,但是建生却用肯定的语气说自己有了确定目标,所以不做回答,而是旁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凶手能够无声无息地靠近飞大人,绝对不是一般江湖豪客,因为飞大人是有武功的人,听觉,感觉都不是平常人可以比的,还是着了对方的道儿,江湖上这样的高手凤毛麟角,一般人不会知道高手在什么地方,就是知道了,也未必出的起价格,所以属下才说,能够雇佣这样高手的人,旧京都四郡,只怕只有一家人才可以做到。但是我没有证据,不能乱说,建队长自己去找好了。”

“你是说,城东郡的基波?”建生问,既然负责案子,还要保护沃丁的安全,他就不能不关注旧京都几个郡的主要家族势力,经过手下的明察暗访,心理已经锁定了城东郡的姒家,现在,卫总班头也这样说,当然坚定了自己的看法。“卫班头,是不是详细说说基波的情况?”

看见建生把基波例为主要目标,卫兵抒了口长气,因为心理障碍没有了,说出的话就敞亮多了。“基波是夏朝灭亡后,唯一没有受到伤害的夏朝贵族,他的势力有多大?这样说,城东郡的实际领导者不是郡正杨曦,是他基波,在城东郡,只要基波不点头,任何事情都做不成,夏朝的遗老遗少拥护他,这不奇怪,夏朝的普通民众也把他当做晴天大老爷,无冕之王,你说这个人厉害不厉害?”卫兵说到这,脸上露出苦笑,因为他明白,基波之所以骄横,有杨曦的原因,因为一个郡的当家人,成为基波的妹夫,拜倒在石榴裙下,无疑是为虎做倡。“他不仅在白道上说一不二,就是在江湖上,也有很高的地位,因为某些亡命之徒无处可去,他都敢秘密地收容,因此,黑白两道他是路路通。朝廷一旦合并四郡,派来新的郡正,受到伤害最大的,肯定就是基波和他的家族,所以,属下认为,他是最有可能阻止事情发生的,也是最有能力这样做的。”

“卫班头是说,即使对太子殿下毒手他也在所不惜?”建生紧张地问,因为他虽然知道基波是个人物,却没有想到,一个家族的当家人,有控制整个州郡的势力,一个人拥有了这样的势力,其实就等于一方土地的大王,当你要打碎他的金冠,他自然会和你玩命,何况他在城东郡全力维护夏朝民众的利益,是不是有其它的用意,也未可知。如此一想,建生感觉脊梁骨冒冷汗,对沃丁的安危不能够不担心,所以有此一问。

“这个很难说。”卫兵给了一个不确定的回答,毕竟这事太大,自己只是猜测,所以,不敢做出肯定地回答。

但是建生已经感觉后脑勺冒凉风了,卫兵不肯定的答复,在他来说是晴天霹雳,因为保护沃丁的安全,是他必须履行的职责,如果沃丁有了意外,他的脑袋就不属于自己了,难怪沃丁命令他,全力以赴侦破案子,咎单却告诉他,必须把沃丁的生命放在首位,看来,咎单看明白了危险。此刻的建生明白,一味防守是很难保证沃丁的安全,因为他们在明处,凶手在暗处,只要一个疏忽,就可能酿成无法弥补的灾难。民间百姓有一句话说的明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想保证沃丁的安全,必须抓住凶手,然后找到幕后主使,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一来,沃丁的安全才会真正有了保证。

看见自己说出意见后,建生半天没有说话,卫兵猜到了建生在想什么,说:“眼下早早找到凶手是当务之急,但是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劝太子离开城西郡,毕竟这里是风暴的中心。”

“你说的当然不错,但是谁能够说动太子?”建生苦笑地说,因为他知道,咎单一直在劝沃丁返回和平镇,但是沃丁不答应,就是要把自己当做诱饵,咎单说不动,自己更不行了。“不要做我们做不到的事情,怎么样找到蛛丝马迹,抓到凶手,你是不是有高见?”

“高见谈不上,但是根据经验,燕过留影,就算这个杀手武功高超,他也不可能从空中飞来,进入这片高档住宅区,只要他是靠双脚走进来的,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这片住宅区,是有钱人和官员居住的区域,房屋建筑,基本上是一家一户独占院子,道路宽阔,街道秩序井井有条。只要有陌生人进来,就可能引起本地人注意,就算主人不一定会看见,他们家里都有仆人,或许他们中的某个人看见了,也未尝可知,只要我们下点功夫,挨家去问,或许可能找到线索。只是这些富贵人家,官员人家,轻易不准许外人进入,这是个麻烦。”说到这,卫兵用眼睛看着建生,官职太小,这个问题他解决不了。

“这个没有问题,我手里有太子殿下给的令牌,你可以拿去用。”听说可以找到蛛丝马迹,建生当然会全力支持,因此毫不犹豫地,拿出了太子沃丁给自己的令牌。

“好的,有太子令牌就行,具体的工作我来做,你要想办法说服太子离开城西郡。”卫兵叮嘱说,因为他明白,只要沃丁住在城西郡,建生的精力就要放在保护沃丁身上,毫无疑问,这会减缓破案的速度,因此他才希望,沃丁离开城西郡。让建生把精力,人力物力投入到破案工作上来,因为卫兵明白,对手实力强大,身边没有武功一流高手,就是发现了凶手,不一定能够抓捕到。

建生明白卫兵的苦心,和卫兵分手后,去见沃丁了。沃丁住在郡朝廷的衙门里,前后都有卫士看守,其实安全系数不高,因为杀手是江湖高手,翻阅并不高大的围墙是易如反掌的,所以不论是卫兵,还是建生,甚至是咎单都明白,沃丁住在这里不安全。沃丁自己并不这样认为,他感觉,现在的自己还没有成为杀手的第一目标,身边有这样多的卫士,一般性的杀手是会望而却步的。当然,他也不是一味地固执,听从了咎单的建议,提拔了城西郡郡正的副手去做具体工作,其实等于转移了危险,如果杀手还要来行刺,第一目标应该是飞镖的代理人。心理这样认为,精神上没有多大压力,建生找他的时候,正在院子里看树上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唱歌。看见建生走进来,就问:“和卫班头谈的如何,凶手是不是有眉目了?”

“是的,太子殿下,这个卫兵经验丰富,已经锁定了目标。”说完,建生就把两个人对话的内容对沃丁说了。然后说:“臣以为,卫班头分析的有道理。”

沃丁虽然没有回话,心理也认为卫兵的分析有道理,但是作为君王的继承人,毕竟喜欢把任何事情往政治上想。感觉如果是基波做的,作为夏朝王室的后裔,很可能把城东郡当做复辟夏朝,积攒势力的大本营了,否则就因为经济利益和朝廷作对,风险太大,代价也太大。

“如果是他们干的,道理上说的过去,因为他们是夏朝王室的后裔,说不定在做着复辟夏朝的大梦。一旦四郡合并,朝廷派来新的郡正,他们的阴谋就可能被戳穿,拥有的势力就可能瓦解,所以,垂死挣扎是一定的。既然你们锁定了目标,就要加快行动,将他们一网打尽。”

沃丁说到后来,一脸严肃,还做出了手势。虽然商朝建立有几十年了,也经历了四代大王,但是在朝廷中心,对于夏朝的复辟还是警惕的,毕竟当初的夏朝势力庞大,统治年代久,夏氏一族人口众多,说是死而不僵是合乎道理的。

看见沃丁认可了他和卫兵的分析,建生趁热打铁地说:“为了找到证据,卫班头开始了行动,但是因为基波领导的姒氏势力庞大,短时间里找到证据是困难的,所以,必须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因此臣恳请太子离开城西郡,回到和平镇办公。”

“孤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只是孤想问你们,回到和平镇就安全了?杀手没有脚?难道幕后主使不明白,杀死多少个飞大人这样的官员,都不如杀死孤。如果孤死了,或者受到伤害,朝廷就可能停止四郡合并,全力捉拿凶手。这个道理凶手的幕后主使一定明白,因此,只要合并四郡的事情不停止,孤躲到哪里都不安全。孤真正的想安全,只有一个办法,找出幕后黑手,将他们绳之以法。”说到这,沃丁做了个有力气的手势,表示自己的决心不动摇。同时也在告诉建生,自己已看明白了一切,按照孤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殿下说的固然没有错,只要殿下主持工作,四郡合并不可能半途而废,凶手幕后的主人正是因为这个道理,一定不会放过殿下。只是殿下住在这衙门里,防卫条件不如和平镇。和平镇进出只有贯穿南北的一条路,凶手就是想行刺,也要考虑退路。这里不同,四通八达,凶手进退容易,即使刺杀不成,也容易全身而退,所以臣和咎大人才认为,殿下应该回到和平镇。”建生焦急地说,为沃丁的固执不安。

“你我各有各的道理,谁也说不服谁,那就听从我的旨意。”沃丁不高兴了,不希望他们反反复复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你们现在要做的,一方面是寻找到杀手的足迹,确定杀手是谁。一方面判断出,杀手什么时间会再次来行刺,布好天罗地网。如果护卫力量不够,孤可以命令丞相从京师调人。不要纠缠孤的问题,在你们没有抓到刺客的时候,孤是不会离开城西郡的。”沃丁不耐烦了,因此话说到后面,口气严厉了。

建生看见沃丁不肯离开的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下去会激怒沃丁,那时候反为不美,只能不说话了。

建生判断的没有错,基波的探子一直驻守在城西郡,眼睛死死盯住沃丁的行止,每天都会把看见的消息送给基波,如果对沃丁下手,沃丁的确危险。沃丁知道危险,可是他不能逃走,因为没有自己这个诱饵,新近提拔,代替飞镖工作的官员,可能又要丢命,那时候城西郡的裁撤官员工作就必须停止,正是因为自己住在这里,成为他们强有力的后盾,凶手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凶手们明白,只要自己在,杀死一般官员没有用,因为总会有新的官员顶上来,工作不会停止,所以,他们想杀人,只有把目标锁定自己,才可以一了百了。虽然这种赌注充满了风险,沃丁并不感觉害怕,反倒觉得有些刺激。在朝廷重臣眼里,自己属于性格偏软,缺少王者之气的那种人,沃丁就是想通过这件事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性格偏软,是时候没倒。这种带有孩子气的赌博,他固然感觉刺激,可是却害苦了咎单和建生。无奈之下,咎单只能把情况报告给了伊尹,伊尹自然觉得沃丁在冒险,就命令无量道人带着徒弟,秘密进入城西郡,暗地里支援咎单他们。

建生和卫兵判断不错,杀手的幕后黑手果然是基波。自从沃丁带人来到旧京都,准备合并四郡之后,基波感觉大难临头,几乎没有睡过囫囵觉,这些年来,他之所以在城东郡如鱼得水,控制了一半以上的旧京都地区,成为姒氏宗族的老大,原因只有一个:他在城东郡的实力雄厚,杨曦完全听命于自己,所以,自己无官无职,却是实实在在的无冕之王。现在,朝廷要合并四郡,就等于打碎脑袋上的金冠,一旦四郡合并,新郡正到位,过去的格局就会改变,因为新郡正拥有旧京都的地区,成为商朝最大的郡正,很难被自己收买,别说自己没有第二个妹妹,就是有,对方也不一定会上当,因为旧京都地区,根本不缺少漂亮美女,不缺少制造财富的机会,因此,必须破坏朝廷的四郡合并企图。

基波开始的设想是,这件事涉及到四个州郡官员的利益,官员们肯定不会愿意合并,因为没有人有把握,认为四郡合并后,自己可以成为获利者,成为新郡的当家人,而且根据他的判断,合并后的州郡又会成为朝廷领导下的第一大郡,朝廷是不会把这样重要职务轻易给外人的,多半是从王族或者贵族官员中,找个德高望重,或者能力出众的官员,现有的四个郡当家人,没有一个有这样的资格。因此他就命令杨曦去联系各家郡正,准备集大家的力量拖垮朝廷的想法。果然,当杨曦和他们打招呼之后,另外几家郡正加入了暗自抵抗朝廷的阵营。就在他暗地以为,计谋得逞,不料,因为咎单的有效工作,城西郡的掌门人飞镖,硬是被说服了,准备配合朝廷,城西郡开始进行裁撤官员准备。得到消息那会,基波明白,自己的计谋要破产,因为,一旦飞镖这样做,另外两家也可能跟着,大家会认为,既然没有能力抵抗朝廷,不如早早投城,晚了粥都没得吃了,因此,必须阻止飞镖的行为。

飞镖来到城西郡做当家人之后,一直和城东郡对着干,就是他挑头,给本地的作坊提高税赋,逼使作坊货物成本上升,不得不提价。而作为产品消费大户的城东郡,当然要承受货物涨价的灾难,富户和官员不干,城东郡的商家也不干,进货涨价,他们卖货也涨价,自己才不会吃亏,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已经习惯了眼下消费价格的城东郡民众,不愿意接受货物涨价,所以,他们只能找杨曦拿主意,杨曦就来找基波求救,基波告诉杨曦,组织人给下游断水,没有水,下游的城西郡如何种地,就这样,两家为了利益,连续闹了几年,这笔旧账没有算清,现在飞镖又来吃里扒外,和朝廷一道掘他们的祖坟,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恼恨飞镖的“叛变,”基波还是要考虑做这件事的利与弊,毕竟杀掉朝廷大员,不是脑袋一冲动就可以做的事情,就把家庭总管兼军事幕僚柴毛找来商量,柴毛先分析了任凭飞镖干下去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其实就是在告诉基波,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做,阻止朝廷合并四郡是必须的,为此付出代价也是义无反顾的,因此对所有破坏作用的人和事,零容忍是一定的,飞镖这个不听从指挥,背叛联盟的**,除掉是必须的。至于除掉飞镖之后的好处和灾难,柴毛进行了分析。

好处是一箭三雕,飞镖死亡,城西郡的工作就会停止,这是第一个看得见的好处。飞镖的被杀,有了杀鸡儆猴的作用,另外两家就不敢轻举妄动投靠朝廷,这是第二个好处。带三个好处是,飞镖被杀,很可能把沃丁吓跑,根据他们对沃丁的了解,知道沃丁不像他父亲太甲,性格比较面,没有经历过大事情,面对这血雨腥风,可能会尿裤子。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不好的地方就是飞镖死后,朝廷仍旧不肯罢手,派个强硬的官员来主政,那样一来,他们可能和朝廷进行公开摊牌。

听了柴毛分析,基波打定了主意,于是就让草上飞去江湖寻找杀手,基波需要江湖人士相助的时候,就是靠草上飞去联络。草上飞很快就找来了曾经的师弟南海夜枭做刺客,他们两个人共同的特点就是轻功超高,不同之处是南海夜枭八八六十四路闹海神拳得到了师傅的真传,武功了得,因为好武成痴,一次和师傅练习对打的时候,出手辛辣,重创了师傅,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后来亡命江湖。师傅本来生气不大,他这一跑,等于背叛了师门,师傅就发出了江湖追杀令,结果导致他成为武林的公敌,背叛师门,打伤师傅,是黑白江湖不能容忍的。

在南海夜枭亡命的过程中,只有草上飞没有落井下石,所以,南海夜枭对于草上飞是感激的。为了谋生,他开始做杀手,当草上飞找到他的时候,一方面有情义,一方面基波出手阔绰,因此,南海夜枭不愿意杀官员,最后还是接了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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