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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24 19:08:53 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八章,沃丁决定了给伊尹建庙后,料到了王族中的某些人会来王宫兴师问罪,准备了不少说辞,准备静坐人们来到的时候,和他们唇枪舌战一番,因此,他把这层意思透露给了咎单,让他有心理准备。对付王族,不能使用武力,沃丁不是昏君,明知道唇枪舌战不一定能够说服对方,也只能做这个方面的准备。 最犯愁的当然不是沃丁,是咎单。第一,伊尹不再了,他是伊尹留下的托孤重臣,是沃丁的最大依靠,但是自己面对就要出现的乱局,并没有好的办法。虽然王族来王宫闹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丞相伊尹在的时候,每次都处理的不错,或是用软刀子,或是用霹雳手段。一身正气,五朝辅弼的资格,使伊尹做什事情显得大义凛然,能够震慑群小。自己即使有伊尹的魄力,智慧,却没有伊尹的资格,威望,许多办法伊尹可以用,自己明明知道有效,就是不敢用,因为一旦形成死局,最后两败俱伤,这是他惧怕的。正因为患得患失,很多应该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反而变得优柔寡断了。但是这次,当咎单接到寄养的密报,知道外甲和仲乙沆瀣一气,准备对沃丁发难的时候,咎单明白,再迟疑不决,就可能让朝廷被动,到了自己下定决心出动的时候了。 伊尹临终前,担心沃丁的智慧不够,性格软弱,最后受制于王族和老贵族,因为在他掌舵的这些年里,真正给朝廷带来灾难的,不是外寇,尤其是当他们两家联合发难,要求推举新大王那次事件,当时伊尹是狼狈的,但是后来,伊尹凭借自己的政治智慧和谋略,粉碎了两位王子的阴谋,不过这件事留下的后遗症还是让伊尹耿耿于怀,因此,当伊尹选定了咎单做辅政大臣,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能支撑,就把咎单找到家里,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的生命没有多少日子了,今后,朝廷的事情要靠他,因此叮嘱他说:朝廷最大的麻烦不在于外寇入侵和颠覆,也不是诸侯叛乱,是王族发难。因为,多少年来,外丙和仲壬的后人,始终幻想得到王位,不管什么人做大王,只要不是他们自己,他们就不可能支持大王,对于咎单来说,朝廷政治的安定,取决于沃丁能不能镇服两个家族。作为辅弼丞相,一定要有能力,在大王受到压迫的时候,帮助大王破解危局。当时咎单唯唯诺诺地听着,其实心理并没有引起高度重视。现在看见这个情况,才知道,自己在政治上还是稚嫩,至少说,没有丞相那样的远见。现在水来了,一味筑坝是不能够平息变乱的。 虽然咎单有了决心,但是如果主动出击,心理并没有计策,这让他感觉烦恼,因此,明知道应该入宫,和沃丁商量对外甲,仲乙等人的反击,却担心沃丁因为自己拿不出有效的策略而对自己不满,就迟疑地不敢入宫。这个时候,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夫人派丫鬟喊自己吃饭,可是咎单感觉并没有胃口,不想吃。此刻,一个人突然走进书房,这个人是他儿子的家庭教师,名字叫觉悟。咎单听从伊尹的劝诫,早早就为几个孩子找了家庭教师,高度重视孩子的教育,这个觉悟来到府里有五年了,对儿子的启蒙教育颇有成效,咎单很是满意。 “觉先生,有事?”咎单问,他感觉奇怪,不知道觉悟不去吃饭,为什么来到自己的书房。 “丞相近来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为难的事情?”觉悟所问非所答地说,非但没有走开的意思,反而在自己对面坐下来。觉悟出身在小富之家,属于衣食无忧,却难有更大进身阶梯的家庭。家里开着小作坊,父母原指望他能够接班,但是觉悟志不在此,喜欢钻研学问,因此才离开家庭,来到咎单家里应聘教师爷,随着耳濡目染,时日磨炼,他内心中的政治智慧得到了启发,眼睛更多地开始关注朝廷的大事。自从伊尹离开世界,他敏锐地感觉到,机会来了,因为朝廷的权利将转移到咎单身上。咎单虽然是贵族一脉,偏偏得到了伊尹的赏识,思想,做事的风格倾向于脚踏实地的平民阶层,性格上,少有贵族的自骄自傲,既然咎单要主掌朝廷权利,自己当然有机会出人头地了,所以,他决定不再掩饰自己的聪明,适当的时候,展示锋芒。 “哦,觉先生看出了什么?”咎单略微吃惊地问。 “大人可否允许在下唐突一些,和大人谈谈朝廷,谈谈国家的未来走向?”觉悟并没有因为咎单的吃惊意外,当然,也没有胆怯。 “觉先生何出此言?有话只管说来。”咎单虽然觉得惊讶,但是性格使然,他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端丞相的架子,更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说出的话来诚恳,没有做作。 “在下感觉,自从丞相去世,由先王汤创建的全盛王朝结束了,当然,说这样的话,大人可能觉得不入耳,但是大人只要细细地想想,就会觉得在下不是妄说。一个王朝的崛起或者兴盛,其实和某个决策人有关系。就像当初,汤以侯爵身份要推翻夏朝,为什么多数人反对?就是这些人只是看见了夏朝的强大,没有看出夏朝的外强中干,即使很多人对夏朝的统治不满,但是说到造反,没有几个人敢于冒险,这个时候,天下需要大才,大英雄的涌现,所谓时势造英雄莫不如此。” 开始觉悟要说话,咎单之所以允许,一多半是出于礼貌,并没有企及觉悟能够说出惊天动地的深谋远虑,也没有想到,他会对朝代更迭,人心变化,说出深刻的道理,更没有想到,他会指出英雄创造历史的事实,因此感觉惊讶就是正常的,因为讨论,研究这类的大问题,是和伊尹等重臣在一起,才可能出现的话题。现在,这样的题目居然出现在教书匠嘴里,肃然起敬是必然的。 看见咎单没有阻止自己的长篇大论,觉悟有了信心,因此稍稍停顿一下之后继续往下说:“按理说,汤大王仙逝后,因为继承人缺少汤的宏才大略,商朝的兴盛会急剧下堕,事实并非如此,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继任的大王外丙和后来的仲壬,太甲,虽然个人才干远不如汤,但是他们都敬业,公而忘私,勤勤恳恳地工作,个人操守足以赢得天下人的信任。其次,是出现了亘古少有的辅政大臣伊尹,伊尹的强势,智慧,其某种程度代替了汤先王的作用,因此,商朝这辆巨大的战车,只能按照惯性继续前行,但是今天伊尹离去,战车能否高速行驶,大人心里有数?” 说到这,觉悟打住了话题,似乎给咎单留下思考的时间。咎单本来是聪明人,听到这会,当然明白觉悟提醒自己在朝廷的定位,就是未来朝廷的战略方向如何走,自己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想到,如此重大的战略决策,除了自己,居然是家里的教师爷提出来,不能不让他感慨。他知道,论才干,沃丁和几个先祖不能比,和汤的距离更加遥远,而自己对比伊尹也没有优越性,伊尹的聪明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后天学习得来的,论学习的勤奋,刻苦,做事情的认真,自己并不比伊尹差,但是论天赋,差的远了,觉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自己不能装傻。 “先生果然大才,是我有眼无珠,没有看出先生的本事,多谢先生赐教,在下记住了。先生是想告诉在下,作为大王的主要辅弼,在帮助大王管理国家的时候,首要的事情是搞明方向?正所谓,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是也?” “大人真是神机灵巧,一下子就点到了要害。”觉悟忍不住夸赞起来。“作为守城大王和首辅丞相,最要紧的是看好家业。想看好家业,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可为,什么事情不可为,大王和大人的真正对手是什么人,什么人会对朝廷构成威胁。” “依先生看来,什么事情可为?什么事情不可为?朝廷的主要麻烦来自于何方?”听到这,咎单打断了觉悟的话,兴致勃勃地说,虽然他自己有了答案,还是想听见觉悟说出来。 “战争不可为,大型吏治不能搞?”觉悟斩钉截铁地说。 “说说道理。”咎单谈话的兴趣浓了,忘记肚子饿了,伊尹走后,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和自己探讨过这样深刻地问题。 “开疆扩土,固然令人向往,也是大王和贤臣愿意做的事情。但是这里需要条件,如今的大王道德品质不错,不会做昏王,但是其余的方面,例如霸气,王气似乎不足,不用说和汤没有办法相比,就是比太甲先王,也有很大的不足。性格偏软的大王,打仗胜利当然没有问题,一旦受挫,就可能经不住身边大臣的埋怨,那个时候,容易怨天怨地,大人当然是容易受到伤害的人,所以,这样的大王做国家主宰,最好不要打仗。以商国的强大和厚实,只要国家不主动挑起战争,周边国家,部落没有哪个敢来捋虎须。至于吏治更致命,吏治执行起来,法纪的利剑,往往容易刺伤王族和贵族,最后当刀剑刺向自己人的时候,大王是躲不过亲情这关的,结果可能是半途而废,贻笑大方。” 咎单知道觉悟看明白了沃丁的性格,所以才提出了两个不可为,他本来也不喜欢打仗,沃丁也没有开疆扩土的野心,这一点不用担心。但是管理国家,说穿了,就是管理官员。随着太平日子越久,官员的惰性,贪财好色的胆子就越大,作为朝廷的主要管理者,如果不能够让官场保持起码的清洁,民众的怨气就难以控制,一旦怨气积攒多了,朝廷的公信力就会严重下降,一个失去民众信任的朝廷,如果遇到外面变故,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所以,保证官员队伍不出现大批的贪官污吏,是他做丞相的主要责任。而想承担好这个责任,严厉地打压官员,处置官员必不可少,做这些工作的时候,必须得到大王的绝对支持。否则他前面抓贪官,大王在后面放,这样的夹生饭一旦被官员看明白,就不会有官员惧怕朝廷的法纪。但是觉悟说的,不搞大水漫灌似的吏治是对的,不那样做,利于官员队伍的稳定。 “眼下,大王要给丞相建庙,王族中反对声音很大,你有什么好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咎单换个话题问。 四 “这个是预料之中的。”说完这句话觉悟笑了,感觉这位新大王,年龄不小,但是做事却像个孩子,喜欢用感情做事。“大王在先王倒霉的时候,得益于先丞相的保护,又是先丞相一力做主,力排众议,硬是从群狼嘴里保下了先王的王位,他出于感恩,想报答先丞相,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他忘了,他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可以无所顾忌地去报恩,他不可以,因为,他是大王,是政治家。搞政治的,是不能个人感**彩太浓厚的,他应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选择:对朝廷有利,尤其是他刚刚上位,稳定朝局是首先应该想的。咱们这些王族的大爷们,没有事情还想闹出点事情来刷自己的存在感,现在,大王把这样大的把柄,递到他们手里,天下能够太平,就没有道理了。” “先生说的不错,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妥,但是大王性格执拗,他认定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是不容易听从别人劝告的。我又没有老相国的资历,不能用强,所以就感觉为难。”咎单叹口气,接过觉悟的话说,沃丁骨子里不够自信,导致他特别看重别人对他的尊重,这种矛盾心理,导致沃丁的性格有些扭曲,像咎单这样处在身边的大臣,做起事情来,必须考虑怎么样去给他擦屁股,而不是设法阻止,因为他阻止不了。 “大人身处这样的位置,首先要考虑大王的需要,只有得到大王的信任,君臣之间**,朝廷的工作才不会被干扰。因此在我看来,如何阻止王族的行动,或者阻止不了,当王族行动起来之后,如何瓦解,帮助大王解围,是大人必须做好的工作,大人想做好这些工作,离不开刑部的帮助。”觉悟说到这打住了,因为他明白,凭着咎单的聪明,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过于直白,他会拿出自己的办法。 咎单的确明白了觉悟的用意,清楚他的提醒非常必要。第二天就来到刑部,找到飞扬,两个人进入密室后,咎单把眼前的处境,王族可能捣乱的感觉对飞扬说了,并问飞扬,一旦出现这个情景,他有什么办法灭火。 飞扬年龄大了,但是多年来在警界和和刑部之间打滚,性格淬炼的越发越辣,保护大王,一向是他工作的重心,所以,这些年来,尽管非议不断,王族和贵族中人对他恨之入骨,但是有大王的信任,他一直安然无恙,眼看要退休了,就准备像大王举荐寄养接替自己,因为刑部地位过于重要,主官的提升和免职,必须得到大王允许。工作的顶头上司是丞相,如果大王和丞相信任,这个职务就是铁打的。 大王准备给伊尹建庙,飞扬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打心里拥护。无论私人感情,还是伊尹对商朝的贡献,他都认为伊尹得到这个尊崇是当之无愧的,现在听咎单说,让自己配合他,为大王保驾护航,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 “咎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先丞相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功盖日月,得到大王多大的褒奖都是应该的,除了王族中人,整个京城,只怕没人会不高兴,下官以为,大王的做法是得民心的。既然是得民心的事情,就不用害怕,只管帮着大王做就是。”飞扬语气铿锵地说,态度鲜明。 咎单听见这样的声音,看见这样的态度,从心理往外高兴,脸上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好,飞大人有这个态度,就请飞大人命令寄总捕头,对王族中的重要人物秘密监视,如果发现有人攻击大王,立刻抓捕。当然,如果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王族中人毕竟是朝廷的特殊阶层。” “咎大人放心,我会安排的。”飞扬回答说,没有申述做这件事有多大困难,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就算知道有麻烦,自己也不可能不做,如其做了让对方不痛快,不如不说。 咎单走后,飞扬就把寄养找来说了事情,明明白白地告诉寄养:对外甲和仲乙等人的监视,必须去做,但是不能让对方发现,更不可以随便抓人,寄养并没有飞扬的政治成熟,因此就问出了飞扬不曾问出的话:“大人,监视这两个人不是不可以,但是大人明白,刑部本身没有这样的权利。” 这个道理飞扬知道,但是没有对咎单提出,因为他知道,咎单懂得道理还让他们去做,当然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所以他没有问。现在寄养把问题提出来,飞扬不高兴了。“寄总捕头是要告诉我,本官不懂得朝廷的法纪?” 听见这讥讽的话语,寄养知道飞扬生气了,但是并不准备退让,因为触犯大王的事情,他当初干过,差点被太甲处死。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又面临这样的困局,不想冒险。当然,如果飞扬肯承担后果,他是可以冒险的。“飞大人不要生气,因为属下派任何人去执行任务,都很难保证就不被发现。如果发现后,王子们的家丁打死人,刑部是没有权利兴师问罪的。我的属下岂不是白死?” “屁话,你的属下是白痴,别人动手打他们的时候,他们连反抗的勇力都没有?如果刑部的捕快是这样一群窝囊废,我劝你让他们回家抱孩子去,免得丢人现眼。”飞扬这话明面是在说寄养的手下,其实在骂寄养,寄养当然听的出来。 “属下明白了,我的手下照常执行任务,负责监视,不可以主动动手,如果遭到攻击,有还手的权利。”寄养知道飞扬的性格,见他一定要自己做事,知道不做是不行的。既然飞扬给了自己还手的权利,那就执行吧!反正这些捕头不是吃素的,被发现后,逃生的本事是有的。 听见寄养这样说,飞扬脸色好看了些,只是还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随后才说:“京城王族的带头人,没少给朝廷找麻烦,他们嫉妒我们这些非王族的人得到重用,希望让他们的子弟掌握朝廷的权利,所以,为了保护好我们手里的权利,就要和大王一条心。大王既然要给丞相建庙,我们就要全力支持,丞相生的时候,代表贫民有才华人的利益,死后还在为我们服务,我们当然要维护他老人家在地府的威望。让天下人知道,任何一个人,只要为国家,为朝廷做出了巨大贡献,朝廷和民众都会记住这个人。这个人有权利享受只有王族才拥有的祭祀崇拜。” 听见飞扬这样说,寄养感觉脸上发热,知道自己格局不够,看问题狭小了,没有更深一层看到,这不是给某个人建庙那么简单,是在为整个贫民阶层,非王族阶层,争取神氏崇拜的权利,这是打破王族垄断神氏崇拜的大事。 “卑职目光短浅,多谢大人指教。卑职告辞,立刻挑选人马,力争不给大人增添麻烦。”寄养说完走了出去。 看见寄养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飞扬站起来,走到窗前像外面眺望,其实心理在想个他自己不是非常清楚的事情:外甲,仲壬他们为什么对给伊尹建庙如此反感,甚至大动干戈?难道真是在维护王家的统治利益?不错,从黄帝建华夏开始,建庙祭祀成为了王家的专利,神氏崇拜,祭祀成为王家权利中最大的权利,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权利,在民众的心理,只要是王家发出的号召,就代表上天的旨意,王家既然代表上天,当然就不会存在错误,不论他们做什么都是对的。因此,大王的权利,地位,职位,只能归皇家嫡系血统的人占有,从这个道理来说,他们反对给伊尹建庙没有错,毕竟伊尹不是王族出身,后来脱离了奴隶籍贯,最多也就是新贵族,和王族本身的距离十分遥远。问题是,就算王族拥有这个权利,真正能够享受到尊崇的人,只有大王家庭,绝大多数人是享受不到这样尊荣的,外甲和仲乙更是享受不到。 他们的父亲都做过大王,但是去世前,并没有把位置留给他们。当初那么样优越的条件,他们没有得到王位,现在太甲父子做大王,已经是两代大王了,他们更没有希望得到王位。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要冒险组织王族人去和大王作对?难道真的是想维护王族的权利?飞扬想到这,感觉不对劲。王族中有人为了维护王族的权利,不惜掉脑袋,但是他们不是这样的人,他们这些年来的行为证明了,这几个人都是自私自利透顶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别人的利益去冒风险?除非他们有另外的企图? 飞扬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们一定有另外的企图,这个企图不仅仅是为了刷存在感,还必须有实实在在地利益。当然,这个实实在在的利益,必须引起大王的注意,这样,他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像大王索要利益,甚至可以讨价还价。现在的问题是,大王是不是看明白了这些人的险恶用心,自己有没有必要提醒大王。 飞扬明白,这个新大王不是自己伺候过的那几个先王,汤是最杰出的,很多事情不用别人说,凭他独有的火眼金睛,一切魑魅魍魉,宵小阴谋,逃不出他的眼睛,没有必要别人多话,任何满脑子的私利者,都不可能在他哪里讨得便宜,他也不会在损害朝廷利益的基础上去满足某个人的个人私利,因此,尽管打天下的时候,王族出力最大,到了治天下的时候,除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他并没有重用王族中其他人。并不是汤不念亲情,而是在他的思维里,朝廷的利益永远重要,所以他把治国的主要权利给了仲虺,伊尹等人。外丙虽然不如汤那样精明,但是有点和父王一样,就是把朝廷利益放在首位,所以在他执政的时候,虽然对王族中人多了些关照,但是仍旧没有给他们太多权利,仲壬做大王的时候,基本上的做法和外丙出入不大,至于太甲,先是利用王族中的某些势力为自己服务,后来被伊尹软禁三年,出来之后,整个人大变,做事情朝廷利益成为首选。 和这些大王在一起工作,飞扬感觉心情舒畅,也不用花费更多心思用于蝇营狗苟,但是沃丁究竟如何,他暂时看不明白,况且,自己马上就退休了,犯不上冒险得罪大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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