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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23 17:53:49

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七章,沃丁上位的第四个年头,迁居新都——那是到商邑的第二年,早就油尽灯枯的伊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辅佐沃丁坐稳了王座,撒手人寰了,这个人类将相史上杰出的政治家,在商王朝的开创者汤,早早离去之后,辅佐了五代大王,以一己之力,让商王朝这艘巨大的战舰。在商汤开阔的航线上,一直没有偏离航道行驶着,把新生的大商政权,带到了平稳,强盛和富裕。他的克勤克俭,远见卓识,超卓处理内外事务的能力,无愧于华夏民族将相家族第一人。

一个人的高尚和伟大,不是靠自我吹嘘取得的,不是靠史学家用春秋笔法描绘获得的,更不是靠他显赫的出身就可以得到的,他必须用生命和卓绝,用勤勉和道德,用智慧和勇敢,一生一世,死而后已才可能收获无上的荣誉,伊尹正是做到了这一点,才被万世永远铭记,才被日月永远传载。没有人能够说出他一生中经历了多少惊涛骇浪,靠着怎么样的卓绝,排除了一个个困难,在国家,民众需要的时候,竭尽全力去做栋梁,无怨无悔地奉献着,为了朝廷,为了国家,荣辱不顾,家庭不顾,生死不顾,仿佛他的出世,就是为了保护大商王朝这个新生政权。

因此当噩耗传来,整个国家的民众惊了,痛苦击碎了他们悠闲的心,噩耗撕裂了大地安宁。一个习惯于有丞相才能够安宁的国家,突然失去了伊尹丞相,就像大厦失去了顶梁柱一般,茫然,惶惑弥漫在大地上空,因为没有人知道,没有了丞相的商朝,会是什么样的国家。当然,震动最大,最感到悲痛的是沃丁,除了因为失去擎天玉柱的恐惧,还有感情的羁绊。

让沃丁不能忘记的是,在太甲被圈禁的那几年,所有人都认为太甲将被废掉,伊尹将取而代之,这个时候的人情冷暖体现的淋漓尽致,因为没有人不知道,一个被废大王的子孙有多么凄惨,夏朝就有这样的例子,不用说东山再起,就是保住性命都困难。因为太康的昏庸,最后被羿射杀,弈进驻京城之后,太康的儿孙成为傀儡,到了寒浞杀死弈当上大王,太康的后代更为凄惨,几乎被斩尽杀绝,不是相的妾侥幸逃命,生下少康,后来少康复兴,杀死了寒浞父子,恢复了夏朝,夏朝的历史早就结束了,因此大家就预料,沃丁的结果虽然不至于像太康后代那样悲惨,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因此远离他是上策,谁不怕受珠链?

一直生活在衣食无忧,被人高看的帝王家里的沃丁,这才知道,过去的生活是场梦,过去对人性的认识是错误的,原来人性是如此的肮脏卑劣,雪中送炭是传说,落井下石人人都会做,就在他感慨生活不公,恼恨伊尹毁坏了他的大梦,伊尹出现了,他非但没有抛弃他,还让他继续做官,亲自给他安排工作,即使伊尹安排的工作,他做错了,伊尹也从来不责怪他,继续让他工作。在那三年里,正是因为伊尹的关爱,他才没有因为生活窘迫艰难度日,也因为伊尹的关爱,原来冷眼相看的某些人,重新给了他笑脸。后来,当仲丙的儿子,仲壬的儿子准备争当大王,他的心又一次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又是伊尹,用卓绝和智慧,粉碎了他们的大王梦,让太甲回归到大王的宝座上,他才重新成为被大家仰慕的王子,这个时候,残留在他心底的一点点怨气,彻底消失了,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伊尹的良苦用心。因为在太甲被圈禁的时候,人们谈到太甲的时候,不再顾及,他自然听到了太多太甲的荒唐和无道,而三年的圈禁,当太甲重新获得自由,整个人脱胎换骨了,这是伊尹的功劳,是他冒着极大的政治风险,把太甲从悬崖边拽了回来,让他重新做人了,这样的恩情他不可能视而不见,不可能不感激涕零,因此,他知道了伊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后来,又是伊尹极力支持自己的工作,让自己平安继位,伊尹用最后的力量为自己遮风挡雨,这样的恩情,这样的人品,当然要成为他心理永远的丰碑。

如今,这样一个千古难觅的贤臣离开了世界,他的悲痛,吝惜超过了任何人,所以他不但为伊尹守灵,罢朝七天祭奠伊尹,还想为伊尹做更多的事情,用自己感觉心安的办法来祭奠伊尹,于是他就把咎单和傅聪找来,商量大事。傅聪本来高龄,又是连日守灵,加上悲伤过度,身体明显支持不住,最后只能告假,他对伊尹的感情,是所有大臣中最深厚的。首先,不是伊尹的推荐,他不可能走上丞相的高位,其次,多年来,他作为朝廷的左膀右臂之一,一直和伊尹并肩工作,两个人算上真正的相知,两个人在有关朝廷决策的重大问题上,从来没有出现过龃龉,伊尹对他的信任,支持,超过所有的大臣,这种相知是朋友和大臣之间难得的,如今伊尹离去,傅聪明白,这个世界,不会再有这样相知的臣僚和朋友,因此,悲伤出自于五脏六腑。沃丁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因此当傅聪告假的时候,慨然允准了,虽然这个时候,他需要傅聪,他知道,除了伊尹,在所有的大臣中,傅聪是最富有政治智慧的大臣。

“咎爱卿,孤这些天在思考一件事,孤想让丞相永远活在京城的民众之中,永远陪伴孤,感觉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丞相建座庙宇,四时祭祀,让民众感觉丞相的存在,让万民记住丞相对于朝廷的奉献,不知道咎爱卿以为如何?”

咎单知道沃丁对伊尹的感情有父子之情在内,高于大家,但是也没有想到沃丁会采用这样的办法报答伊尹,因为自古以来,能够享受寺庙祭祀的,由朝廷倡议建造寺庙的,只有部分大王。在沃丁继位之后,因为给太甲建庙,王族子弟还闹出一场风波,所以一时间没有回答,因为这不是搞一处建筑那么简单,是要打破一种习俗,王法,因为朝廷建庙,只有大王才可以享受这种殊荣,被万民敬仰,祭祀,由朝廷发出号召,这是破天荒的大事,他知道,这件事一旦提出来。肯定会遭到王族和老贵族中某些人的反对,他们不会让这种尊仰和荣誉,落在王族之外人的手里,破坏这种观念,并不是有了权利就可以的。

“大王,你真的想好了,准备做?”片刻之后咎单说。

“孤不知道,除了四时祭祀,寄托哀思,孤还有更好的办法去告慰丞相。”沃丁一脸悲伤地说。这种难过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何况凭沃丁的身份,不需要演戏。

平心而论,咎单看见沃丁的表情,感动的成分非常大,恨不能沃丁立刻拍板,自己也签字画押表示赞同。作为伊尹的亲传弟子,最得意的门徒,咎单对于伊尹的敬仰,崇拜是一般人不能够比的,从感情上说,他赞成沃丁的提议,恩师能够得到神氏般的祭奠,就心理而然,这是最大的安慰。但是咎单不仅仅是伊尹的弟子,还是政治家,政治家主要的特征之一,就是不能凭感情做事。他知道,沃丁这个决定,等于把王家专用的荣誉和神氏崇拜打开了缺口,伤害的不是某个人,是整个王族,王族的遗老遗少不可能没有反应,至于反应有多大,咎单无法判断,但是作为沃丁身边第一重臣,第一近臣,他有责任,有义务提醒沃丁。

“咎爱卿想告诉孤什么?”看见半天过后,咎单并没有接自己的话,沃丁感到奇怪,问。

“臣担心,王族和老贵族不会接受大王的决定?”咎单说,本来不想直接点出死穴,最后咎单还是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因为现在不说,一旦王族闹事再说,沃丁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受到攻击,可能会埋怨他为什么不提醒自己,如其等事情发生,不如早一点提出,这样也容易防患于未然。

“他们不接受?不接受又怎么样?孤是大王。”沃丁愤愤地说,随后又道:“孤知道,他们不喜欢孤打破旧有的规矩,但是规矩是人制定的,有人制定就一定会有人破坏,自古以来,没有不变的规矩。”

看见沃丁义愤填膺的样子,咎单很想符合,但是想到沃丁是受情绪左右下的这个决心的,这种决心等于是大厦建立在沙滩上,不牢固,一旦遇到了王族的强硬抵制,他是否能够坚持,咎单不知道,因此就不敢冒险发出赞成的声音。但是不说话是不行的,就说:“大王在准备在明天的朝会上,对大臣们宣讲旨意?”

“孤没有准备上朝会,已经命令大巫师配合礼部官员去选址了,一旦选好的庙址,孤就可以告诉户部官员拿出银子,负责监造,只是庙宇的规模是和先王庙一般大,还是小一些,孤没有想好。”

咎单听说沃丁已经命令大巫师和礼部官员去选址了,感觉一脸蒙圈,既然官员都开始行动了,同意不同意都是白费,心理只能叫苦,感觉这个做事情并没有多少决断力的大王,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果决,看起来,他并不知道将会遇到的麻烦有多大,咎单虽然也不知道麻烦有多大,但是他知道,肯定小不了,这是在挖某些人的祖坟啊!分享他们嘴里的肉,这些人肯定不会干。但是在一切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唱衰歌,沃丁可能会不以为然,于是就说:“大王既然不准备在朝会上说,是不是和王族中的元老通通气?”

祭天祭地,祭王庙,一直是王族享有的专门权利,这个沃丁岂能不知道?正因为知道原因,沃丁才想避开他们,先把庙建起来再说,免得他们啰里啰嗦。沃丁对于王族中的元老没有多少好感,感觉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对朝廷有利的建言从来没有,为朝廷做事也是推三阻四,可是,一旦朝廷触碰到个人利益,就会大动干戈。为了自己的子孙争名夺利,他们是寸土不让。现在咎单提出先通知他们,沃丁的眉头皱了起来。

“孤是大王,这点事情,孤可以做主。孤今天找咎爱卿来商量,就是想知道咎爱卿的态度。”

“臣没有意见。”听见沃丁只是需要自己的态度,咎单赞成了。

沃丁坐上王位的年龄虽然不小,在这之前,也做过不少具体工作,但是对于整个奴隶社会的统治结构和核心,不是非常清楚。奴隶国家的核心自然是以大王为代表的王族,但是王族其实分为两部分,因为就实质来说,奴隶社会是由部落社会联合形成的,主杆虽然是以大王为首的奴隶主,枝干却是大大小小的奴隶主,也就是各个氏族的族长,头人,因此,大王拥有的权利并不是决定性的。不像秦朝建立后的郡县制,大王是拥有绝对权利的帝王。各个部落首领最后之所以肯臣服于大王,除了大王本身是部落首领中的核心之外,大王代表的氏族还是民众精神的统治者,很多特权只有王族本身可以享受。例如封王,只有嫡系王族子弟才可以。比如国家层面的祭祀,只有大王才有权利主持,如果大王生病不能前往,也是由大王指定的王子代替。第三个优越条件就是建设庙宇,用来祭祀,从第一个大王黄帝享受庙宇祭祀,朝拜,到最近的大王太甲,无不都是货真价实的王族嫡系子孙。因为象征着神氏崇拜的祭庙,王权不可能让给别人,即使最亲近的大臣也不行。

毫无疑问,沃丁没有搞明白这点,因为在感情上崇拜伊尹,感谢伊尹,他要破坏王族拥有的神氏崇拜的特权,当然是动了所有王族弟子的奶酪。如果他是威望素著的大王,即使别人不高兴,或许只能忍气吞声。偏偏他刚刚登上王位,威德不足以服众。他的王位得自于太甲,太甲曾经的污点,在王族中根深蒂固,虽然因为伊尹力保太甲回归了王位,但是外丙和仲壬的后代根本就不服气,因此,沃丁的王位在这些人眼里,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只要有机会,就要兴风作浪,抢夺属于自己的权利。

对于这一点,伊尹看的最清楚,因此临死的时候告诫沃丁:他的最大敌人来自于本族。沃丁并没有真正弄懂伊尹的指点,认为,自己是大王了,就可以忘乎所以了,却 不知道,他本身只是王族的一份子,如果没有王族的集体支持,他的王位是坐不牢实的。因此,当他准备给伊尹建庙的消息传出去之后,首先在王族里引起巨大的震动。当然,一直蛰伏的仲乙找到了机会。

仲乙这个人属于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人,志大才疏,野心极大。上一次太甲建庙之后,就是由他鼓捣,串联,才导致仲丙等人跟随,最后因为伊尹的义正言辞,铩羽而归。虽然遭到惨败,但是他并没有吸取教训,暂时蛰伏起来,等待时机。伊尹离世,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几次重大事件和伊尹较量,最后都惨败,这让他明白了,有伊尹在,他的阴谋不可能得逞,自己也难有出头之日,用自己的话说,伊尹是上天派来,专门压制自己的克星。现在,克星走了,朝廷再也没有了定海神针,只要有机会,一定要兴风作浪。没有想到,机会来的这样快,沃丁昏了头,要给伊尹建庙。别说他恨死了伊尹,就是伊尹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可能允许朝廷给王族以外的人建庙,因为,这个专利是上天赋予王族的,沃丁不应该不知道这一点。

仲壬得到消息后,立刻去找仲甲了,因为他知道,只是靠自己一家去闹,胜算不大,如果联合外甲子孙,力量就不一样了。他相信,仲甲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当初没有给外甲建庙,最生气的是仲甲,因为汤的第一个王位的传人,就是外甲,结果因为外甲把王位传给弟弟仲壬,导致他的家族一直没有崛起,如果是仲壬后代坐大王也就罢了,偏偏仲壬又把王位传给了太甲,结果他们两家后代子孙,离王位越来越远了,只要一谈到这件事,外甲就气的不行,所以,仲乙明白,有机会给沃丁捣乱,他们不会放过的。

仲乙来到大王子府邸,门卫告诉他,大王子在后院观看动物表演。仲丙有个特殊的嗜好,就是喜欢动物,越是凶猛类型的动物,越是喜欢,因此,他的府邸后院外面,原本是野地,结果被他扩建成为动物园,院子里做成一个个笼子,笼子里面圈养的是一个个猛兽。院子中间还有个巨大的地坑,地坑是给野兽角斗的斗兽场。全副武装的奴隶就守在动物园的外面,除了负责伺候野兽,他们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就是和野兽肉搏。为了博得主人的一笑,奴隶们必须以自己的生命和野兽搏斗,活下来算是命大,可以得到赏赐,如果死于野兽之手,就只能作为野兽的美餐。这样残忍的游戏是仲甲的最爱,他不但喜欢看野兽和野兽之间的肉搏,更喜欢看奴隶和野兽的肉搏。

仲壬胆子小,不敢看这血淋淋地场面,听说仲甲在动物园,知道哪里会发生什么,就吩咐仆人把外甲叫回来,自己则直奔外甲的待客室而去。仲壬坐下不久,外甲也到了,他知道仲壬来府邸,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好打消了观看野兽撕咬的表演,命令负责驯兽的奴隶,把野兽关进笼子,自己来到了待客室。奴隶为他脱去外衣,在他常做 的椅子上弹弹灰尘,垫上一块特制的鹅毛垫,外甲才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在王族的贵族中,外甲属于比较会享受的那种人。

“三弟,喝茶,这是刚刚弄到的新茶,口感不错。”外甲一边说,一边指着刚刚沏好的浓茶说。

“大祸临头了,大哥还有心品茶,看斗兽。”仲乙撇撇嘴,故意虚张声势地说。

“天塌了,有地接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外甲不以为然地说,他知道仲乙的德行,总是喜欢夸大事情,天上掉下一根鸡毛,他会告诉你,陨石落下了,所以他不会在意。

“难道大哥没有听说,大王准备给伊尹建庙了?”仲乙看见外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些急了,把正题搬了出来。

“哦。这件事啊!早就听说了,不过是瞎嚷嚷而已,大王又不傻。怎么可能把王族享受的专利,让给外人?”外甲撇撇嘴说,他感觉这件事不可信,别说外人,就是他们当初想给父王建庙,不是被沃丁给否决了,从血缘关系来说,外甲和仲壬是沃丁的亲叔爷,从感恩的角度来说,没有他们祖上让贤,哪里有沃丁的王位,这样一种特殊关系,沃丁都没有开面,现在居然说是给伊尹建庙?伊尹是什么人?奴隶出身的大臣,虽然对商族贡献不小,那也不过是外人,连主人都享受不到的殊荣,他一个奴隶出身的大臣可以获得?外甲感觉不可能。

“大哥,你怎么还不信?”仲乙急了,声音提高了。“大巫师和户部的汤大人都去郊外选址了,这还有假?”

听说巫师和户部主官汤大人联袂去选址,又见仲乙一脸猴急,外甲明白,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了,急了。“大王是不是昏了头?这个庙是随便建的?这样做不仅仅乱了尊卑,也会给后世打开了他们不敢涉足的大门。自古以来,能够享受祭祀的,除了仙家就是王族家,这个,天下人都知道。大王这样做,是在自掘坟墓?王家的尊严不受保护,这会让很多有野心的人,生出篡位夺嫡之心,从此天下没有安静了。”

两个人说起来都是冠冕堂皇,看起来是为了维护王族的利益,其实心理都在想:要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最后可以增加和沃丁谈判的筹码,因为沃丁的鲁莽,触碰了王族的根本利益。

“大哥,我们应该联合起来,阻止大王的不理智行为。”看见外甲相信了自己的话,仲乙又说。

“你是说,我们去王宫静坐劝阻?这个能行?”外甲皱起了眉头,因为沃丁上位不久,因为给太甲建庙,由他牵头,两家王族子弟后人堵住了王宫正门。让沃丁没有办法办公事,但是伊尹出面后,用一番理直气壮的言语,将他们的行为,批驳的哑口无言,面上羞赧,他们不是泼皮流氓,最后只能在伊尹的大义凛然面前败下阵来,不仅仅目的没有达到,还弄个灰头土脸。这次如果阻止沃丁的行动,要发动的是整个王族,再弄出上次的闹剧,以后他在王族说话就等于放屁了,因此他自然犹豫。怕仲乙的办法不可行。

“我知道大哥担心什么,上次失败,是利益关乎到我们两家,所以大家不愿意出力,这次不同,成败关乎整个王族的利益,没有任何一个王族成员,会愿意把神氏祭拜的帽子,扣在外人身上,只要我们让整个王族出动,尤其是能够请来四老,大王一定会让步。”说到后句话,仲乙的眼睛里,射出一丝狡黠的光芒。

外甲听到后面的话,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了仲乙的险恶用心。这个所谓的王族四老,其实不是王族中了不起的人物,也没有为商朝的建立做过多大的贡献,但是,他们有个大家都比不了的优势,那就是辈分大。其中老大侯爵爷论辈分,还是先王汤的小叔,辈分在王族里代表资格,资格就是无形的权威。此外四老年纪都大,身体到了风烛残年的时候,如果在王宫外面静坐,出现了意外,沃丁也会承受不了,因为孝道是朝廷法纪明文规定的大道,所以,沃丁知道四老出现,十有八九就会妥协,如果沃丁真不妥协,弄出人命对他的威望打击是巨大的,这同样对他们有利。

想明白了这点,外甲吃惊没有了,剩下的就是无毒不丈夫,用四老的生命,换取沃丁对他们的妥协,无论如何,都是划算的买卖。

“四老的资历没有人可以比,只要他们出面,大王必须卖他们面子,说不定真的会撤回建庙的举动。只是,四老深居简出,不问世事已久,恐怕不容易出来?”说到后面的话,外甲皱起了眉头。

“这个虽然有点难度,但是只要大哥出手,四老还是会卖面子给大哥的。”仲乙早就想好了让外甲出头去请,哪里会在乎高帽子。“在咱们王族,论家世,资历,除了四老,就是大哥了。”

外甲和仲乙都是大王的嫡系后代,平时争风吃醋的事情没有少干,因为谁都想以大王嫡系后代自居,现在仲乙这样说,等于告诉外甲,他们才是大王后代的正宗,心理一高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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