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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三十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27 19:12:05

商朝故事第一百三十章,沃丁不知道季瑛找自己做什么,但是看见大舅子季平在场,第一反应应该有事,因此,施完了见面礼之后,坐在季瑛旁边,敬候她们的发话。

“王儿,听说你要为伊尹丞相建庙?”首先说话的是季瑛,这不仅因为她是沃丁的母亲,还因为她是王后,朝廷的事情有资格说话。

“回禀母后,的确有这件事。”沃丁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自然不敢欺瞒母亲,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王儿是大王,按说王儿想做什么,只要和朝政有关的事情,母后不应该干涉。只是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朝政,直接关系到王家的根本利益,就是父王在世,也不会允许的,所以,母后就不能不说话了。”看见沃丁直接承认,没有一点点迟疑,季瑛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凡是沃丁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就说明他对某件事拿定了态度。

“孩儿并不觉得做这件事有什么不妥。”看见季瑛毫不掩饰地反对自己做这件事,沃丁很是生气,虽然他惧怕母亲,但是并没有让步。

“王儿这样说,是不是觉得,母亲在干涉朝政了?”看见沃丁的态度很是强硬,出乎自己的意外,季瑛的火气就压不住了,因此提高了声音,非但语气中充满了斥责,目光也变得严厉了。

沃丁熟悉季瑛的这种目光,多年来,每次看见这样的目光,沃丁就会感觉心寒,因为他知道,这种目光过后,母亲就会兴雷霆之怒,如果不是这事太过重大,自己决心去做,他会让步的,因为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但是他明白,如果这次服软,建庙就泡汤了,为了报答伊尹多年来对自己的关爱,支持,对朝廷做出的特殊贡献,他觉得,除了用建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感,表达朝廷对于特殊功臣的表彰,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替代,所以绝对不会让步。但是他也知道母亲的性格,如果母亲发火,自己一味强硬,只会造成火星撞地球似的碰撞,最后结局很悲惨,毕竟,他并不敢真正地惹火母亲。

“母后,孩儿之所以要给丞相建庙,一方面,这些年来,伊尹丞相在孩儿困难的时候,一直保护孩儿,不离不弃地保护我和母亲,在众叛亲离的情况下,力排众议地支持我们。另外一个方面,伊尹丞相辅佐了五任大王,竭心尽力,鞠躬尽瘁,算得上是披肝沥胆,前无古人,所以,孩儿以为,不论是公是私,孩儿都必须给予伊尹丞相特殊的嘉奖,给朝廷上下树立榜样,让所有臣工明白,只要竭心尽力地为朝廷服务,就会得到他希望拥有的荣誉。”

沃丁这段话,说的诚恳,都是事实,很多事情季瑛都是亲身感受的,不能不受震动。但是她是个心硬如铁的女强人,不容易受感情左右,所以在沃丁的话音落地之后,接过话说:“知恩图报,当然是优良品质。但是事情有大小,国事有轻重。我们不是普通人家,报恩的方式多多,不需要用王家最珍贵的东西做回报。这个世界上,某些东西只能是王家专用,别说丞相,就是王族中的其余人,也不能享受这种待遇,只有大王可以。你是大王,不能凭感情做事。在原则问题上,寸土不能相让的,你舅舅在这里,不信你问问他。”

季平一直没有说话,一方面是时候不到,另外一个方面,也不想得罪沃丁,不想在沃丁和季瑛之间做出选择,但是心理倾向季瑛是一定的,毕竟季瑛是自己的靠山。现在看见季瑛点明让自己说话,知道不说是不行了,只好站出来说:“大王宅心仁厚,天下人有目共睹,伊尹丞相为朝廷建立的丰功伟绩,天下人皆知,表彰伊尹丞相是应该的,但是臣以为,报答伊尹丞相的恩泽,宣扬伊尹丞相的功绩,方法很多,不一定非要牺牲王家的根本利益。比如,可以给予伊尹丞相物资奖赏,照顾他的儿女,让他的儿子在朝廷做官,甚至封侯封伯,总之,方法多多。”

“舅舅,你以为丞相像你,喜欢金银珠宝,喜欢作坊土地,喜欢美女小妾?如果丞相需要这些,他活着的时候,不需要孤奖赏,自己就可以做到。”沃丁讥讽地说,他本来就不喜欢舅舅,不喜欢他的贪婪,奢侈的生活,附庸风雅的虚荣,但是因为母亲的一力袒护,他也没有办法,现在他居然帮助母后来压制自己,哪里还能够忍住怒气,就不管不住地说了出来。就个人能力来说,处理复杂的事情,沃丁的确不是擅长,所以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多数都是凭着性子来。他不知道,如果他稍稍柔软一些,季平因为他是大王,是不敢做的太过分的。但是沃丁在季瑛面前,毫不留情地揭自己的疮疤,让自己下不来台,当然会恼羞成怒,毕竟他是沃丁的长辈,身后还有季瑛撑腰。

“大王这样说就有点使性子了,或许大王是想报恩,但是大王不知道,报恩是不能损害王家根本利益的。王家受万民尊崇,敬仰和爱戴,主要一点就是大家在精神上认可大王,认为大王是上天之子,是上天派来领导万民的,所以王家是整个国家精神领袖的象征,这个地位是任何人不能够代替的。这就是从古至今,朝廷建庙祭祀,只给大王这个待遇的原因,任何有贡献的诸侯,将相,都不能够得到这个待遇,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大王一旦打破规矩,以后王家专属的精神领袖,上天之子的殊荣就会分享给别人,一旦天下有了众多精神领袖,那么是不是就等于告诉众人,只要是贤人,就可以做大王?”

季平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看着沃丁,神情是理直气壮的。

季瑛对于季平的这段话满意,他说出了自己没有说出的话,就对沃丁说:“看看,舅舅才是老谋深算,看问题深远,作为大王,不仅要为当下着眼,更应该为王家的千秋万世去谋划。王家的根基能不能够牢固,首先要看民心,民心之所以倾向王家,就是对王家的绝对崇拜,这是信仰,让民众信仰王家,这是绝对的,单一的事情,是不能够分享给任何人的,所以,建庙不单纯是祭祀,烧香,怀念那么简单。”

“母后和舅舅都强调王家精神,孩儿认为,王家精神之所以存在,不是靠庙宇祭祀,是大王要给万民繁荣,富裕,安定的环境,让民众都能够安居乐业,让国家强大,民众都有幸福感。至于说到建庙,其实在民间,民众建的庙不少,并没有影响王家的威望。”沃丁反驳说,因为他不相信,有了庙宇祭祀,这个人就可以成为民众的精神领袖。

“这个是不一样的,大王。”季平看见季瑛没有回话,知道她没有想出更有力量的话语,抢过话说:“民间建造的庙宇多数都是祭奠鬼神的,这样的庙宇朝廷官员不会去祭拜,大王更不会去,因为真正的神仙,神氏只有王家才是,所以,朝廷建造的庙宇,每当祭祀时节,非但民众会去祭拜,大王也会带着大臣去祭拜的,这就是朝廷建造的庙宇,和百姓建造的庙宇不同之处。”

“舅舅说的好,这件事不要讨论了,王儿,你刚刚上位,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不必在这件事情上花费功夫。可以报答伊尹丞相的地方很多,不必非要建造庙宇。你可以把伊尹丞相的几个儿子,调到朝廷做官,可以封侯,奖赏给他们庄园,土地,哀家也可以封伊尹丞相家里的女人为诰命夫人,让他的家人,后代,祖祖辈辈享受荣华富贵,为朝廷服务。”季瑛打断了季平的话说,她心理对伊尹也是感激的,也想给伊尹家里做些事情来补偿,当然,除了建庙,为伊尹家里做任何事情,她都不会反对。

沃丁冷笑一声,暂时没有回话,他感觉,做些奖赏虽然不少,但是都不是伊尹想要的,也不是他最想干的。他知道,伊尹一生清廉,对物资没有更高的追求。做人道德完美,做臣子鞠躬尽瘁,他之所以想给伊尹建庙,是想让后世的人,永远记住他的功绩,也是为了给后世树立标杆,让所有的臣民以他为榜样,以后朝廷会出现伊尹这样的忠臣。可是,母后,舅舅,根本不理解自己的用心,只是想用物资去回报,他觉得这是对伊尹的玷污。像伊尹这样超凡脱俗的人,本身就应该享受精神上的敬仰,不是用铜臭来腐蚀。

“母后,孩儿决心建庙,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决心不会改变。”

“大胆,居然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了?”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样多,沃丁居然用强硬态度回馈自己,季瑛的怒火压不住了,大声地斥责起来。

季平看见季瑛发火,顿时急了,他当然知道这个妹妹,一向说一不二惯了,沃丁虽然是大王,但是从小被季瑛辖制,很少做出反对季瑛的事情,现在,两个人顶牛严重,如果就这样对立起来,最后很难收场。自己夹在中间,当然难以做人,因此就说:“大王,王后所作的一切都是为王家着想,是为了爱护你,你就听听王后的劝告,不要过于固执了。”

“舅舅,孩子总是听从母后的教诲,过去很多事情都由母后拿主意。但是孩儿请母后不要忘了,孩儿已经是大王,该自己拿主意了。如果一个大王,连建庙这样的小事都不能做主,这个大王不做也罢。”说完,沃丁站了起来,气冲冲地走出王后的会客室。

季瑛没有想到一直听话的沃丁会来这一手,在哥哥面前非但不给自己面子,还一走了之,把自己晾在一边,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本来气性就大,这次的打击又过于突然,加上年龄大了,心血管脆弱,心理的承受立刻坍塌了,感觉眼前一黑,顿时倒了下去。

季平吓坏了,季瑛不但是自己的妹妹,还是自己的后台,她如果有个好歹,天就塌了,因此大喊起来,紧急叫太医。此时沃丁没有走远,听见了季平的大呼小叫,知道出了大事,急忙返了回来,结果看见季瑛昏死过去,吓坏了了。幸好太医及时走了进来,掐住季瑛的人中,片刻后,季瑛苏醒过来,只是脸上仍旧苍白如纸,呼吸困难,沃丁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只能一声不响地看着太医给季瑛治病,却是心乱如麻了。

看见走进来的沃丁一脸沮丧,面色灰败,咎单明白,沃丁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否则不应该出去一趟回来,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脸色如此难看。

“大王,出了什么事情?”咎单虽然不想问,却不能不问,因为大王的情绪,不但关乎到他个人,还关乎到朝廷前途。

“王太后出面阻止孤建庙。”沃丁说着话,脸色阴沉地坐了下来。“不止是太后,还有欢乐候舅舅季平。”

听说是这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出现,咎单的沮丧不下于沃丁,他们的分量不是王族四老可以相提并论的。这才叫摁倒葫芦起个瓢,刚刚安抚住四老,又来个比四老扎手很多的王太后和季平,咎单知道这两个人有多难缠,也知道,一向不插手朝政的王太后季瑛为什么突然杀出,当然是有人做了工作。看来自己过于乐观了,以为按住了王族四老就天下太平了,哪里知道那些人还有厉害的后招。尤其是那个国舅,从打进入朝廷做官,好事没有他,麻烦事情每次都少不了他,因为他是王太后的亲哥哥,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就是伊尹在世的时候,也是尽可能避而远之。

“大王的打算呢?”咎单想了片刻问。

“孤绝不退让。”沃丁愤愤地说,随后叹了口气。“王太后病倒了,过不了太后这一关,终究是麻烦。”

“大王说的没有错,当今世界,能够说服太后的,只有国舅,大王是不是先说服国舅,然后让国舅出头去说服太后,这件事或许会有转机。”咎单说。

“国舅季平?他会帮助孤?”沃丁冷笑地问,眼睛睁大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个舅舅,个人没有好处的事情,你就是磕头作揖求他,他也不会做的。我只是奇怪,这件事和他没有利益关系,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为什么要参合进来?难道是吃错药了?”

“大王,国舅的心态变了,过去他只是大王麾下的臣子,现在他把自己当做王家人,或许有更大的野心。”咎单说,虽然知道说这样的话是犯忌的,有挑拨王家骨肉之嫌,却不能不说,因为不说,沃丁看不出来,这个国舅借助王太后的宠信,权利会越来越大。一旦这样的人掌握了朝廷的实权,和自己分庭抗礼,朝廷的好多事情就难做了,因为到那个时候,沃丁也不一定能够制住季平。

“咎爱卿话里有话,有什么看法就实说,孤是相信爱卿的。”沃丁虽然不知道咎单要说什么,却闻到了里面不一样的味道,就给了咎单定心丸。

“国舅一直在谋求丞相的位置,只是先王在的时候,不受先王看顾,许多事情不敢出头。自从先王去世之后,他和王族,贵族中的某些人,走动频繁,遥相呼应,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如果臣没有看错,他已经把自己纳入王族的本家了,所以,只要王太后反对的事情,一定会全力加入。借以增加自己在朝廷的话语权。”咎单说到这打住了,更深刻的话没有说出来,怕沃丁没有能力承受。

“哼!有孤在,他的春秋大梦不可能实现。只是有他在王太后身边,的确讨厌,咎爱卿是不是想个办法,敲打敲打一下舅舅,让他老实一些,不要帮母后来阻止孤建庙。”沃丁这话说的直白了,就是希望咎单有办法打压季平,让他老实做人,对自己服服帖帖。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事情涉及到国舅之后,王太后一定会出手,只怕大王也难办。”咎单明白沃丁想让自己做什么,但是也明白沃丁怕太后,最后打不成狐狸惹一身骚,因此就把丑话先说了出来。

“我们做的事情,只要符合王法,母后也无权干涉。当然,孤也不可能完全无情,也会卖母后的面子,孤的目的是让舅舅最后老老实实,不敢随便播弄是非,母后身边只有舅舅是主心骨,如果舅舅知道,和孤作对,孤可以要他的人头,可以让他变成贫民,他会老实的。”沃丁看见咎单有些担心,索性把自己想整治季平的目的说的清清楚楚,免得咎单做事情的时候缚手缚脚。

“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了,就去操作。”咎单说完站了起来,告辞了沃丁,走了出去。王太后的意外插手,让咎单明白,建庙不再是沃丁和王族之间的矛盾,自己代表的正义一方也脱不了干系。因为在朝臣中,以咎单为首的大臣欢迎沃丁的建庙举动,伊尹以奴隶出身的大臣,如果可以建庙,说明朝廷可以给大臣们任何荣誉,只要你做的足够好,得到朝廷上下的认可,对于有志于社稷的大臣,这个荣誉是超越任何物质的,是祖祖辈辈难得的荣誉,既然沃丁可以这样做,后来的大王当然也可以。既然伊尹可以享受香火,别人也可以,这等于给有雄心壮志的大臣树立了目标,只要你为朝廷做出巨大贡献,就可以像伊尹丞相,彪炳清史,万古流芳。所以,朝廷能够做事情的忠臣,对沃丁这个举动,举双手欢迎。如此一来,朝廷上下,围绕建庙,形成了两个不同的势力集团,一方面拼命想捣乱,破坏,另外一方面,极力要处成这件事情。

虽然拿到了沃丁的密旨,咎单心里明白,处置季平这样的人物,必须万分谨慎,因为他的后面站着太后。如何打着狐狸,还不能惹一身骚是他必须考虑的事情。为了把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还要真正能够帮助沃丁把庙建起来,咎单算是绞尽脑汁,直到太阳落山,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觉悟,不由来了灵感,立刻把觉悟叫到书房。咎单凭感觉,觉得觉悟可能会有办法。坐下后,咎单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对觉悟说了一遍,当然,并没有说,让觉悟拿出办法。

咎单在突然间,把朝廷高等机密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用咎单提出要求,觉悟当然知道咎单和自己说这些话的用意,如果不是遇到了难题,有求于自己,咎单不可能让自己知道王室之间的矛盾,因此就思索了片刻,转而笑着说:“大王的建庙出现了麻烦,这个麻烦的根子在王太后身上,而想解开这个麻烦,却必须从欢乐候身上打开缺口,不知道在下分析的是否正确?”

“不错。”咎单满意地笑了,看来自己的眼力不错,觉悟果然是个聪明人,他只是说出了现象,觉悟就猜到了用意,聪明人就是不一般。

“大人想做好这件事,恐怕不能按照正道去做,因为欢乐候势力很大,有钱有势,弄不好会造成,打蛇不成,反被蛇咬的被动局面。和君子较量用君子之道,和小人较量,用小人之道。从公理上说,这叫兵行诡道,用普通人的话说,就是需要玩点阴的。”觉悟说到这打住了,因为他不知道,一向以正人君子著称的咎单,是不是能够接受他的理论。如果不能接受,后面的话题就不用说了。

“先生这样说,是有办法处置了,不妨说出来听听,如果好用,不管是黑是白,本相都会采用。就政治而言,很难说非黑既白,就朝廷政务来说,只要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好办法。”咎单后面的解释是在告诉觉悟,我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咎单明白,觉悟之所以有这个担心,是看见自己在家里说话做事,只讲正能量,所以给了他一板一眼的感觉,因此他需要让觉悟知道,一个人真正做事情的时候,往往会考虑结果是什么样的,而不是更多地顾及脸面和道德问题。

有了咎单的暗示,觉悟明白自己可以放开胆量说话了,虽然他还是不大相信咎单能够打破常规,但是有机会献计献策,表现自己的才华,觉悟是不会放弃的,因为他知道,凭自己的出身,如果没有人赏识,想有出头之日是困难的,所以这个时候不敢赌,就意味着丧失机会。

“大人,既然说服太后的主要筹码在于如何辖制欢乐候,那么就要在欢乐候身上打开缺口,而欢乐候自身的弱点是明显的。大人知道,欢乐候来到京城不到十年,自身的财富增加了几十倍,如果是通过正常方式做生意,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财富增加的如此之快,诀窍只有一个:巧取豪夺。既然要巧取豪夺,这里违规,违法的事情就不会少干,只要大人可以拿到真凭实据,就等于给大王手中递去了刀子,到时候,就算有王太后的袒护,但是大王用朝廷法律进行威胁,王太后也不敢明睁眼漏地置国法于不顾,那时候她想救哥哥,只能祈求大王放手,大王有了这张筹码,主动权就握在自己手里,王太后只能就范,因为欢乐候是王太后在朝廷里面的最大后台和精神支柱,如果欢乐候完蛋,王太后变成了孤家寡人,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会见死不救。”

说到这,觉悟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知道,在京城,不管是贵族,还是外戚,按照法规道德做事情的人不多,尤其为了争夺财富,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去查,没有几个干净的。

咎单在觉悟话音落地的时候,没有立刻说话,他相信觉悟的办法一定有用,只是自己的道德观念,一时之间不容易接受用阴谋的手段对付政敌,道德的束缚使他不愿意使用任何看起来卑鄙的东西。问题是他又知道,就目前情况看来,自己想帮助沃丁,拿住季平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能够制服王太后,凭王太后的骄横,多年养成的习惯,沃丁在王太后面前,很难直腰,而沃丁想成为真正的大王,不**纵的傀儡,只有打开心结。如果沃丁不能够行使大王的权利,自己做起工作的时候,同样会受到擎肘,因为,自己的后台是大王,而大王不能挺直腰板,如何做自己的后台。

前前后后咎单想了一圈,感觉觉悟的计策虽然阴损,却是对症下药的方子,就对觉悟说:“先生的办法可用,你代表我,立刻秘密去寄养家里,把他找到我这里。”

觉悟看见咎单同意了自己的计策,还让自己去请寄养来到咎单府邸,高高兴兴地走了,因为他知道,第一步走出去了。他相信,自己的谋略一定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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