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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三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27 20:09:04

商朝故事第一百三十一章,寄养来到相府,见到咎单之后,没有想到咎单交给自己的是这样一个特殊任务,当时的感觉是惊愕。作为统领刑部捕快的总捕头,他手里掌握的情报,对贵族,王族的了解,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至于王族,贵族中的某些人,为了获得钱财,挖朝廷墙角,巧取豪夺的事情不是个数,这是公开的秘密,但是没有人敢于出手整治,这不仅缘于这些贵族个人的力量强大,更缘于朝廷法纪对他们的保护,因为要处置伯爵,王侯的违法乱纪,朝廷的法纪说起来是不大管用的,只有大王想处置他们,才有权利名正言顺地使用法律,而历届大王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不是他们不知道,而是他们想维护王家的荣誉,不想触动王族贵族的根基。如今,咎单要对季平动手,这个风险多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咎单虽然是丞相,主管朝廷的事务,但是论资历和才干,远不如伊尹在位的时候,伊尹因为功高盖世,敢于对太甲动手,王族,贵族虽然不满,但是却没有人敢于真正和伊尹较量,咎单并没有这样大的实力,如果自己应承了咎单的指令,等于和咎单捆绑在了一起,风险太大,因此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水。

“总捕头感觉为难?”看见寄养不说话,咎单微笑地问,随后又说:“我知道总捕头担心什么,挡初先王太甲昏庸作乱的时候,总捕头撇下身家性命,支持伊尹丞相对先王出手,那个时候是多么豪气干云,事后太甲先王并没有因此责怪总捕头,这足以说明,一个人只要为朝廷做事,不是因为私心,最后总会被大家认可的,这当然包括大王。”

寄养当然知道咎单说的没有错,只是心理觉得,咎单不是伊尹,伊尹拥有的权利,威望,咎单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事情的性质虽然差不多,都是对王族人动手,结果可能是大相径庭,就说:“私自调查国舅,这种事情非同小可。丞相想过没有,一旦查下去,国舅不可能干净,那时候就要动用朝廷法力,大王是不是有勇气对国舅开刀,是不是能够顶住太后的施压?”

“总捕头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我想告诉总捕头的是,给伊尹丞相建庙,是大王上任后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很多人认为,大王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报恩,因为伊尹丞相在大王处于困难的时候,的确帮助过大王。但是大王不会因为报恩,置国家利益于不顾,也不会把个人感情加在朝廷大事之上。大王之所以坚持做这件事,是为了国家,朝廷的未来着想,大王是要给所有人树立标杆,告诉天下的人才,只要全心全意地为朝廷服务,朝廷就会给你相应的回报,包括让你在精神上,永远活在大家心目中。总捕头想一想,如果这件事可以做成,对于天下人才进入王家就没有了任何界限,朝廷拥有了一流人才,怎么可能不兴旺?大王的最终目标是让商朝更进一步,让国家变的更加强大。我们做臣子的,是不是要跟着大王的脚步走,为国家的强盛出力?大王的行为遭至王族中某些人反对是正常的,因为这些人只考虑到自己的私利,不愿意让王族之外的人,享有被祭祀的权利。从这一点上来说,你不觉得大王了不起?”

寄养并没有咎单这样深刻的认识,也没有想到,建庙这样简单的事情,会形成以大王为首的一方,和以王族为首的另外一方进行激烈交锋,按理说,大王应该是王族的代表,而听咎单的话,好像在说,大王背叛了自己的家族,主动打破王族统治的,专一的神氏崇拜权利,大王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是像咎单所说的,是为了招揽天下人才,像所有有本事的仕子发出信号:只要你们忠心为朝廷服务,朝廷什么都可以给你。如果事实如此,当然应该帮助大王打赢对王族的战争?

“丞相,你说的话如果是真的,大王如果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属下定会按照丞相指令去做,会把国舅干过的恶心事情,一股脑献给丞相。”

“调查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敢肯定能够抓住国舅的小尾巴?”咎单感到奇怪,忍不住打断了寄养的话,虽然他希望寄养拿到季平巧取豪夺,祸乱朝廷的把柄,但是不希望他去“制造”把柄。从道德上来说不能接受,从法律上来说不能知法犯法。尽管从古至今,执法者知法犯法屡见不鲜,但是咎单不希望寄养这样做。

“大人想多了。”寄养是个老江湖了,看见咎单这样问,怎么可能不知道咎单在想什么,担心什么。“衙役中,知法犯法者虽然不少,但是我寄养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敢玩弄法纪,飞扬大人早就不放过我了。大人难道不知道,飞扬大人的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别说践踏法律的行为,就是有这样的想法,很难瞒过飞扬大人的火眼金睛。”

听见寄养这样说,咎单不由自主地笑了,知道自己的确是想多了,寄养是飞扬一手提拔的,飞扬的精明,对朝廷的忠诚天下人知道,寄养在他身边,怎么可能有机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的确是我多想了,听总捕头的话,心理有数了?”咎单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要找到这些大爷们的违法乱纪行为,一抓一大把,只是属下知道,大人需要的罪证,不是鸡毛蒜皮那种的,要找到大罪行,的确需要花功夫,老实说,属下现在没有。”寄养老老实实地说,他的确不担心,找不到贵族们的违法乱纪行为,但是真正找到能够拿的出手的罪行,不是简单的事情,所以他才实话实说。

“那就辛苦总捕头了,相信总捕头不要让我失望。”咎单说。

寄养答应后就走了出去,这件事对他来说过于大了,因此必须好好想想,找什么人加入,最后能够找到国舅的死穴,否则就是打不成狼,反被狼咬。多年的官场经验告诉他,适当地玩火是可以的,因为有时候不玩不行,但是一定要准备好退路。回到刑部办公室,寄养就在脑子里搜索开了。派谁去秘密调查季平。手下的衙役中,倒是不缺少包打听,但是这次需要探听的情况是要季平命的隐秘,这样的情报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到的,因此,想来想去,决定派杨捕头去。这个家伙虽然经常做出格的事情,不经意间会给自己闯祸,他主要的毛病是,有点恃才傲物,对自己不是很服从,但是不可否认,论能力,他却是刑部捕快中的翘楚。为了办成这件大事,冒险也说不得了。

杨捕头名字叫杨树,家住太平街,是个商人的儿子,父亲为了改变商人的社会地位,让他进入衙门做工,后来凭着自己的努力,非但做了捕快,还做了班头,算是给家里增光添彩了。他工作勤恳,头脑灵活,唯一的毛病是恃才傲物,所以寄养几次想提拔他,怕大家不服,没有去做,这次寄养之所以第一个想到他,是觉得这件事太过重大,没有强力工作能力的人,不容易完成任务。

杨树走进总捕头办公室后,寄养就让他把大门关上,对他说:“今天我和你说的事,不管你愿意干,还是不愿意干,都必须保证,这件事除了你我,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答应我的要求,我才告诉你是什么事情,不答应就算了,算我没有说。”

杨树从来没有看见过寄养如此的谨小慎微,感觉奇怪,他是自己顶头上司,有任务分派是正当防卫,用不着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这样一想就笑了。“总捕头大人,在属下的感觉里,大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好汉。当初为了听命于飞扬大人,敢于带着捕头,抓捕太甲先王的选美大队,如此逆天的大事大人都不惧,难道今天的事情比得罪大王还严重?”

“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太甲虽然是大王,但是当时的他昏庸无道,不得民心,朝廷有伊尹这样主持政务的肱骨大臣,飞扬大人之所以敢于对大王不敬,他后面有伊尹丞相,所以我才不是真害怕。现在不同了,伊尹丞相不再了,当下虽然有咎单丞相主持朝政,可咎单丞相的能力,威望,哪里能够和伊尹丞相相提并论?”说到这,寄养摇摇头打住了。

杨树听了个云山雾罩,根不知道寄养在说什么,只好瞪大眼睛看着寄养,莫名其妙地问:“大人,你想告诉我什么,属下没有听懂。”

寄养听见杨树这样问,先是一怔,随后不由自主地笑了,因为他知道,刚才的话没有说主题,难怪杨树听不懂。就把咎单安排给自己的任务说了一遍,随后看着杨树是不是害怕。杨树只是眨巴着眼睛一只手托着下巴看寄养,并不说话。

“如果你感觉这件事风险太大,可以不做。”寄养说,看见杨树不说话,寄养以为杨树害怕了,就说。

“我没有说不做,但是冒险必须有补偿,如果补偿不少,我为什么不做?”杨树阴沉着脸说,完全是商人在讨价还价的架势,尽管面对的是顶头上司。

“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寄养虽然讨厌杨树的桀骜不驯,但是这件事太过危险,难度大,一般人的确做不来,所以心理不痛快,还是决定接受杨树的敲诈。

“大人知道我需要什么?”杨树头也不抬地说。

寄养当然知道杨树要什么,无非是需要提拔他,按照能力,贡献,他早就该得到提拔了,只是杨树的道德水准太差,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回报,很少愿意自我牺牲,在捕快队伍里,特别需要自我牺牲的精神,不能做什么事情都讲究回报,所以,尽管杨树能力强,人际关系实在不怎么样,因此,寄养几次想提拔他,和有关人员研究的时候,反对的多,现在,他用这个要挟自己,不管自己高兴不高兴,看来不接受要挟真不行,就说:“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想告诉你,这件事搞砸了,我也保不住你的脑袋。”

杨树之所以要接冒险的差事,是出于无奈,虽然自己非能干,在刑部捕快中是翘楚,但是因为出身商人家庭,社会地位卑微,在和别的捕快班头竞争的时候,没有优势,尤其下级官员想得到提升,家庭出身是重要一环,杨树每次都因为这个而功亏一篑。现在,有了这个直接和寄养叫板的机会,如果成功,就此可以摆脱往日的失败,或许做到鲤鱼跃龙门也未可知也。杨树当初之所以选择做衙役,是为了给家庭后代换个出身,为了实现目标,只要有机会,他就不怕冒险。

当然,作为一个有脑子的人,他不会莽撞行事。辞别寄养之后,他去找王辉了,王辉是个饱学之士,虽然年近花甲,脑子照旧清晰,是对社会看的明白的那种人,至少在杨树心理,王辉就是如此,所以,每次遇到难题,杨树一定会去找他,当然,王辉不会白白给人提供咨询,要价不低,但是杨树不在乎,因为父兄都是做生意的,他不缺少做事情需要的银子。这次杨树来到王辉家里的时候,来咨询的人刚刚离去,王辉看着桌面的银子,喝着绿茶,正在享受收获的快乐。看见杨树进屋,知道生意来了,皱纹满脸的脸上,浮现出了会意的笑容,因为杨树是老主顾,每次来送的银子都不少,当然,每次杨树咨询的问题都很重大。

杨树当然干脆,直接把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看见一大块银子,王辉昏花的老眼亮了起来,随即问道:“有事情快说。”

“我想知道如何拿到有关国舅的罪证。”杨树回答。

“哦,你想摸老虎屁股?”王辉没有想到杨树今天来咨询的是这件事,很是惊讶,因为对杨树一个小捕头来说,和国舅季平是挨不上的,两个人的差距太大,所以他才感到意外。“做这件事,你要想好了。”

“这个不用你管,告诉我,怎么做就可以了?”杨树粗暴地说,既然是交易,出了事情当然是自己的,因此,他不想王辉知道的太多。

“好吧?”看见杨树一副不容置疑的面孔,王辉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更多的内容,反正自己需要银子,不说就不说了。“要点中国舅爷的死穴,必须知道他的发财历史。我问你,在京城,什么生意最赚钱?”

“不知道。”杨树摇摇头说,虽然家里人都是做生意的,但是自己不介入,没有兴趣,当然说不出一二三来。

“当然是赚有钱人的生意了。”王辉说完这句话,眼睛里射出了讥讽的笑容,似乎在说:你是个猪脑子,白白出生在商人世家,连基本常识都不懂。“京城里谁最有钱?最舍得高消费?当然是王宫和贵族,所以高档加工作坊和门市就是聚宝盆。”

“你这个说法不对,如果是这样,做生意的人,谁会不懂这个道理,人人都去开加工装饰品的作坊不就行了?”杨树反驳说,他虽然不会做生意,但是有没有道理是能够听出来的,用他的话说,懵他不行。

“你这话说对了一部分,高档加工作坊并不是谁想干就可以干的。首先需要大把的银子投资,其次还需要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当然,这些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你生产出的作品能够卖出去。你别以为东西往货架上一放,就有人买了,在王宫里没有关系,负责采买的官员是不会买你家货的,这是最难的。而京城里的王公贵族的眼睛都盯着王宫,看王宫用谁家的货,他们就会跟风,因为就高端消费来说,王宫是风向标。王宫内部没有人,你就是花费巨额投资,很可能最后打水漂。此外还有定价权。不是你家生产的产品就你说的算,各行各业都有笼头,只有笼头才有定价权。这个笼头只有钱是坐不了的,还必须有势,我这样说你该明白了,为什么国舅一来到京城,眼睛就盯住高消费市场了?眼下京城的高消费市场的笼头是国舅爷,原来可是富贵候,你只要弄明白,富贵候哪里去了,为什么会让出聚宝盘,欢乐候凭什么能够坐上了这把椅子,就可以找到罪证了。”

说到这,王辉不说话了,因为他感觉需要说的话,自己说完了,剩下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事实的确如此,王辉点中了欢乐候的要害,杨树本来是聪明人,哪里会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线索?何况富贵候这个人,京城里,就是乞丐也知道他的名字,在京城侯爷这个等级里,富贵候是最有钱的,他之所以最有钱,因为他掌握了聚宝盘,掌控了京城的奢侈品市场的定价权和销售网络,自己还拥有三家最具规模的装饰品加工作坊,拥有最大的商埠,货店,这就等于掌握了几个日进斗金的聚宝盘。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聚宝盆库房交给别人?不用说,欢乐候是靠巧取豪夺的方法弄到手的,问题是,富贵候并不是简单人物,要钱有钱,要权利有权利,要关系有关系,这样一个手眼通天,富甲一方的大鳄,对方想吃掉他,没有绝对的手段是不可能的,那么,这个绝对的手段是什么?他只要找到钥匙,欢乐候的罪证就跑不掉了。

离开王辉家,杨树来到城里,去了解富贵候的现状,哪知道这一了解,让他后脊梁直冒冷风,因为威权赫赫,日进斗金的富贵候,几年前就在京城消失了,进一步了解之后才知道,他家遭到了匪徒抢劫,非但他自己死于匪徒的手里,几个儿子也一同遇难,这个案子在当地衙门挂着,因为没有破案,到现在还是悬案?通过了解杨树知道,富贵候活着时候家里养着十几个家丁,这些家丁是从江湖中招来的,各个有功夫,就是说,这些家丁根本不是匪徒的对手,因为富贵候被杀后,家丁中没有人活着,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杨树感觉这里面有个巨大的阴谋,而能够实行这样阴谋的人,非欢乐候莫属,他既有实力,又是最大的受益者。由此,杨树把目标锁定在了欢乐候的管家身上,因为他知道,当欢乐候做恶事的时候,最大的帮凶可能就是管家。随后的日子里,杨树开始追踪管家,却没有想到,在追踪管家的过程中,意外地和富贵候的女儿相识了,这为他寻找欢乐候的犯罪证据打开了大门。

原来,欢乐候是个极度贪婪,心狠手辣,又好色的人,按照常理,他既然灭了富贵候的满门,不应该留下种子,事实正好相反,因为第一次和富贵候谈判的时候,他见到了富贵候的小女儿兰花,她让他倾倒了,疑为仙人,所以在收购了富贵候所有的资产之后,把兰花纳为了小妾。当然,他并不会对兰花完全放心,限制兰花行动自由。但是兰花是个大活人,而且正当妙龄,怎么可能被限制住,因此,就在欢乐候某次带着家人出外打猎的第二天,趁看护自己的家丁不备,从庄园后面的小门逃了出来,后来被家人发现,逃跑的时候崴了脚踝,躲在木桥后面,躲过了家丁的搜捕。但是因为脚踝受伤,家丁走后,从木桥后面往外走的时候,忍不住疼痛,摔倒在地。恰好,这个时候来窥探欢乐候府的杨树出现了,兰花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小姐,你怎么了?”杨树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搀扶兰花。

“我的脚崴了,大哥,能不能扶我走路,离开这个地方?”兰花泪眼婆娑地问。

杨树本来心肠不坏,何况面对兰花这样一个大美女。还有,这个位置离欢乐候家不远,他猜想,这个美女或者和欢乐候有什么关系,因此毫不犹豫地帮助兰花走到大路上,拦住了一辆送货的牛车,最后把兰花送到了自己家里。杨树没有治病的本事,但是附近有中医,就把中医找来给兰花治脚踝,经过中医的救治,兰花的脚踝虽然没有痊愈,但是能够下地行走了,这个时候,杨树就问:“姑娘高姓大名?是欢乐候府的人?”

听见这样问,兰花怔了一下,随后眼睛红了,哇哇大哭起来。杨树慌了,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兰花,只能听凭兰花哭诉。最后兰花总算苦累了,杨树得到了说话的机会,就问:“姑娘受了什么委屈,如果相信大哥,不妨说说,或许我会帮助姑娘。”

“大哥是个好人,这个我看出来了,我原本是富贵候的女儿,家破人亡之后,被欢乐候霸占。欢乐候势力庞大,就算大哥有心帮我,也只怕没有这个能力。”兰花之所以不留情面这样说,是她已经知道,杨树不过是刑部的普通捕头,对于欢乐候来说,两个人差距巨大,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所以她出于好心,不希望兰花参与到这件事中,免得白白地送掉了性命。

听说兰花是富贵候的女儿,如今被欢乐候霸占,这样的消息对杨树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的金元宝,本来经过王辉的提醒,他已经意识到要打开国舅的锁,必须弄明白欢乐候是如何发迹的,富贵候又是被谁杀害的,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但是他也明白,兰花不相信他有这个力量为她报仇,不能着急,一着急到可能把她吓跑了。因此,脑子一转,就对兰花说:“小姐,既然你是从欢乐候府跑出来的,下面准备怎么办?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

听见这样问,兰花一怔,因为她并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因此想了一会说:“我有亲属住在京城,可以去他们那里躲避。”

这是兰花的心里话,当初做好出逃的准备,就是想好了去亲属家里才敢行动的。

“这个恐怕不行。”杨树摇摇头说,随后看见兰花一脸不解的表情,知道她没有社会经验,就对她说:“欢乐候回来之后,发现你跑了,会大肆搜捕,会想到你藏匿在亲属家里。这样一来,亲属非但不能保护你,还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啊!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说完这句话,兰花眼睛又红了,泪水潸潸地淌了下来。

“如果小姐不嫌弃,就住我家,欢乐候不可能会想到我,只是有一条,小姐不能走出院子,当然,生活不会有问题,我可以从我父亲那里要个丫鬟来伺候你。”杨树说。

兰花想想,感觉的确没有安全场所,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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