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潜伏名单

　今天人们所说的烧卖文化其实就是早年茶文化的一部分。那时候，早晨去茶馆里喝茶的群体大多数是官吏、做买卖的掌柜和有文化有修养的社会上层人士。他们大都是美食家，身份较高，又有点文化内涵。那个时候去茶馆里喝茶是有讲究的，不是今天一些文章所写的人们进入烧卖馆坐下后是又吃烧卖又喝茶，喝茶是用来帮助消化肉食。

　食客们进入茶馆落坐后，首先是相互之间打个招呼，问寒问暖，语言客气，寒暄几句沏上一壶青砖茶。他们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谈着生意，还不停地叨唠着市场各个行业动态和社会热点，问长问短，等喝的差不多时，才上六个烧卖。（六个一两）常食者不吃头一笼，嫌口感不软乎。那个时候人们见面不是问：“吃了吗？而是问：‘喝了吗？”

　茶馆分清真茶馆，和汉民茶馆，一进土默川，就想吃烧卖；一进归化城，就闻到烧卖味儿。旧城（归化城）的茶馆（烧卖店）过去对烧卖的原料产地来源十分注重，对烧卖的制作要求非常苛刻，尤其是对烧卖皮子薄厚要求更高，因烧卖的精点就是皮子。他们在选料制作方面很严格，一是用后山产的小麦粉，二是选四子王旗两岁半羊肉，三是选用呼市郊区红山口村、土默特左旗毕克齐产的大葱，四是用当地生产的混合油（胡麻油、菜籽油）。

　馅中加入土豆粉打芡，大葱去头掐尾，拌馅不能下手。一斤面粉捣80个皮子，（用土豆粉）烧卖蒸熟出笼后，香气四溢，只见它皮薄如纸，晶莹剔透，提起形如石榴，放盘中团团如饼。早上在茶馆出售的烧麦没卖完，到中午就把剩下的烧麦用油煎后再出售，人称油煎烧卖。

　烧卖小吃店如雨后春笋般地开遍呼和浩特市大街小巷，进入寻常百姓的生活中，从茶点变成早点，从贵族食品降为大众食品。早年的烧卖皮子用的是土豆淀粉，皮发青，韧性好，能看清楚皮子里面的馅。今天的烧卖皮子用玉米淀粉，皮发白、又厚硬，基本上看不见里面的馅。早年的烧卖皮薄如纸，蒸熟后，提起如丝馕，放盘中似饼。

　早年的烧卖馅里打芡，把土豆淀粉用开水烫熟，拌入羊肉馅中。现在的烧卖馅不打芡。早年的烧卖的制做过程全部是人工切肉、剥葱，捣烧卖皮子。所以今天的烧卖变成了大众食品、不过，伴随着吃烧卖人们的增多和众人对不同口味的要求，商家们把烧卖由过去单一的羊肉馅烧卖增加到牛肉馅。

雨来告诉老九，关于吴雅以前的一些情况，吴雅在老家是和一个60岁左右做古董生意的男人同居，后来那个男人突然暴毙死亡，死亡诊断书上写着急性心律不齐，那个男人有500块大洋的保险金，而受益人正是吴雅，因为有医生出具的死亡证明，所以保险公司没有仔细审查就把500块大洋的保险金付给了吴雅。

　后来因为争夺保险金，吴雅和那个男人的弟弟发生了争执。弟弟认为是吴雅害死了他的哥哥然后冒领了一大笔保险金。由于男人的弟弟对保险公司以再声称是吴雅杀害了他的哥哥，保险公司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辛苦的调查真相了。

　保险公司经过调查后发现。原来吴雅有一个比她小三岁的妹妹，就在那家开具死亡证明的医院里当护士，这件事几乎没有人知道，这家医院就是那个男人看病的医院。当那个男人死后，她妹妹也从医院里消失了，也就是说为了获得那笔巨额保险金，吴雅和她妹妹策划了很长的时间，一起将同居的男人杀害了，随后她们俩就带这一大笔保险金从老家逃离出来。

　保险公司一直在追查他们的行踪，但一直查无音讯，原来她们早就改了姓名，这次杀害丈夫的案件。是因为法院作出了正当防卫无罪释放的判决，因此保险公司不得不支付给吴雅一百块大洋的保险金，老九从雨来冷冷的语调中听出了责备的味道，因为是他提供的证言，才使得她无罪释放。

　最后雨来提出了这次拜访老九的真实目的，原来雨来希望他帮忙确认一个人。当雨来拿出一张照片时，老九，几乎喊出了声，可那是一张可爱的女孩的半身照片，她大约20岁左右，脸蛋圆圆的长的特别甜美，她正是那个推销望远镜的女推销员，雨来告诉老九，这个女孩就是吴雅的亲妹妹。

　原来包括自己在内，楼房里的九个男人都被她们姐俩肆意的摆布着。无论是**女人也好，望远镜推销员也好，甚至整个杀人案件的目击过程也好，都是他们俩事先安排好的，吴雅知道有九个男人，同时用望远镜目睹了整个案件的发生，她心里想：“至少会有一个男人站出来为她申辩，”结果老九就上钩了。

　事实上，在凶杀案件发生时，老九一直是只看到他们的动作，而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吴雅极有可能用言语挑衅年迈体弱的富贵，故意激怒他，让他来对自己进行攻击，实际上年轻力壮的吴雅对付这样一个老男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果然她用同样的手段两次作案，然而法律却对她没办法。这种巧妙的设计能做到天衣无缝。雨来露出震惊和愤怒的表情，冷冷的看着老九。

　邓明浩说：“那么你后来为什么杀了她。”“她天生的水性杨花，先打掉了我们的孩子，然后又怀上了她情人的孩子，她打破了我的底线，我的事说完了。”“怎么着？想耍赖！”老九心里想：“这份名单要么给军统，要么给**，看来这天下迟早是**的。”他迟疑了一会儿：“忘了，你们要的那份名单我把它藏在席力图召，也就是小昭寺外的四和图，就是大象背上坐着**、**背上蹲着兔子、兔子头上又站着一只鸟的那座雕像的底下，从雕像的左面有个小缝隙用镊子就可以把它取出来。我这算主动坦白交代吗？能宽大处理吗？”“我们**人说话算数，我会把你的事情上报给有关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