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扑朔迷离的凶杀案（2）

接着他进了女老板的房间，这时候他发现了一个线索，在电灯的开关上有指纹，所以当时的灯肯定是罪犯关上的，然后他又问：“是谁开的屋里的灯，”“是我，”小五说。警察说：“一会儿你们俩去做指纹鉴定，不要再触碰电灯开关。”随后，他对尸体进行了**检查，具体情况我们就不知道啦，不过据我推测他一定在那个女人身上发现了许多新的伤痕，就像茶馆里的女服务员告诉我的那样。

　主要的检查工作都做完了，我们依然被留在现场，因为一会儿还要采集我们的指纹，这段时间我探听到，许多警察得出的检查报告，这些话字字都进入了我和小五的耳朵，在刑警检查完二楼后，有个警察带回来一个衣着破烂不堪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后门杂货店的老板，如果有人从后门出来的话，一定会经过他的店门口，所以便把他找来了解情况，同样是问：“在一个多小时前是否看到有人从这家的店后门走出去。”杂货店老板说：“没有，连一只鸟也没有看见。”

　如果杂货店老板说的是实话，那么凶手只有两种方式从这间房子里逃走，一是潜入胡同中混在人群中，或者是从后门逃出去。二是从楼顶逃走，不过从检查楼上的结果看，窗户没有任何踩踏的痕迹，并且炎热的天气各家各户都开着窗户，从那里逃走？岂不是故意把自己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吗？那这个凶手也太傻了。

特派员命令着说：“按照第一种可能进行排查。”鞋帽店周围的住户，总共加起来有二十几家，所以调查用了很长时间，但是警方仍然一无所获，凶手是如何进入鞋帽店，又是如何从鞋帽店出去的，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谜。

　不过让人费解的事情还在后面，有两个住在附近的年轻情侣过来向警察反映情况，那个男人说：“我在晚上八点多左右的时候，正站在鞋帽店门前，我看到里面，门是关着的。就是门上的小门洞还开着，我透过小门洞看到里面有一个男人，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好像发现了我，一下子把小门关上了，由于时间太短，我只能判断那是一个男人，”“他的身体的高矮、胖瘦、长什么样子？”那个年轻的男人摇摇头说：“都没看见，不过我看到一部分衣服是蓝色细条状的。”

可是当年轻的女人说的时候，她却说看到的是一个穿白衣服的。那两个年轻情侣的描述互相矛盾。这让警察头疼不已，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没过多久，死者的丈夫得到消息赶回家中，鞋帽店的男主人是个年轻的男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他面对着妻子被杀，悲痛欲绝，在人们极力的劝说下才勉强止住悲声。特派员开始向他提问，不过结果让所有人大失所望，没有从他身上得到一丁点的线索，人们免不了从内心里责怪他。不过这个店主平时没有什么不良记录，也没有与他人结下仇怨，最起码仇杀排除了。

　特派员问：“你对死者也就是你妻子身上的伤痕怎么解释？”他考虑了很久之后：“那是我们夫妻之间事，可以不说吗？”警方认为既然是他们的家事，并且那些伤痕又不是致死的原因，跟这起凶杀案的关系不大，所以就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就这样，等到调查结束的时候鸡已经叫了头边，警方留下我和小五的具体住址、姓名后，才让我们回家。

　第二天，特派员对这起案件的调查，仍然是一无所获，如果说警察检查没有什么遗漏，证人也没有说谎。那么这将变成一个无头悬案。可是证人每个人的证言都确信无疑，凶手是周围房主的推断也被推翻了，甚至对死者家属的调查，也是空手而归，世界上真的有破解不了的案子吗？答案是明确的。

　让人失望的是唯一的希望，那个电灯开关上的指纹，后来被证实只有小五的，或许是因为小五在开灯的时候慌乱中把凶手的指纹覆盖了这种可能是有的。这时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说这起案件的凶手不是人，是个鬼，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可是警察不能这么认为，他们是无神论者，是相信科学的。难道不是吗？还有两个年轻的情侣看到了穿蓝、白衣服的男人。再说，死者脖子上还有凶手勒住她脖子的伤痕。

　在一个清风细雨的午后，我和小五约好在敦厚堂茶馆见面，话题自然是围绕着那些毫无头绪的案子，小五说：“鞋帽店凶杀案感觉上和发生在世界上许多的悬疑案有些相似之处，那里面有百年谜案至今还没有破呢？估计这个案子也会变成一个悬疑的迷案。

　我说：“我一直以为像西北地区的这种建筑结构的房间，根本不会发生像欧洲那样离奇的凶杀案。可是在我们眼前就有这样一种案子，我突然有了极大的欲望想检验一下自己的破案能力。小五说：“我支持你的想法，我也会去调查，”“那我们说好了，看谁能先揭开这个谜团。”看着小五蓝白相间的背影，谁也不知道案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十几天以后，我是第一次到小五的家里，之前我们都是到茶馆见面的，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他的住处，就在一家小卖店的门前，店里站着一个漂亮的女老板，我向前问道：“美女，小五在不在家，女老板扭头朝着楼上喊：“小五，有人找你。”小五在楼上，不知在哪个地方应了一声，然后赶忙跑下楼，他看到是我，先是吃了一惊：“是你呀，上楼吧！”我跟着他走到二楼，他在前面领路走进他的房间。

　小五的房间布置的格外特别，就像他人一样古怪，整个房间里仅有的中间一块空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单人床，其它地方都被各种各样的书包围着，那一堆书垒起来的高度都快挨到顶棚了，我都担心他睡觉的时候会不会被塌下来的书给砸着。

　小五的房间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舒展一下腿脚，我随便找来一本儿厚一点儿的书，垫在屁股上坐下，小吴见我来了很高兴，寒暄几句后我们进入正题：“鞋帽店凶杀案现在进展到什么情形了？”“警方好像。还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小五一只手往后捋着头发对我说。

　“今天我来找你的目的就是因为这个问题，自从上次离开后，我对这个案子思考了很久，并且做了现场调查，现在我来向你汇报一下我的推理结果，”小五露出很诧异的神情，心里想：“一个学侦破专业的学生对案情进行推理，不是很正常的吗？这有什么可炫耀的呢！”他的这个表情让我备受打击，不过我还是信心十足的说出了我推理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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