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行侠仗义

孙芝银离开了郭家老店辞别了郭凯一家人，继续南行游侠。这一天来到楚国地界。他没有目的游侠曾到过:新化，黔阳，嘉禾，东安，巴陵等县所见所闻略差无几:官吏苛税，农民疾苦，乞讨谋生的人群到处可见。芝银心想:万岁治理的江山战争停熄，农民应该是安居乐业了，但离京都远的地方管理的薄弱，很难使全大汉都达到富裕和安乐。土豪恶霸到处有之。

这一天他翻过一架山来到另一个县城附近。看见两个乞童飞奔逃命，衣服破烂，鞋子跑丢，扔了破碗只拿一根小小的打狗棍，不时恐惧的往后观看。原来有一个恶棍手舞大刀在追赶两个乞童。孙芝银见情况不妙，对两个孩子有了怜惜之心，他站在了路旁让过两个孩子，并拦住恶棍说道:“这位年兄，看样子你是富家子弟，有何仇恨与两个讨饭孩子过不去呢?”此人见有人拦路，便气急败坏地把孙芝银推到一旁，又去追赶两个孩子。

斯时，孙芝银见他太欺负人了，就急追了几步来到此人面前。此人见有人真心拦路，是在给自己过不去，就大骂:“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拦你万爷爷！”

孙芝银也不生气，忙说:“原来是万家少爷!失敬了，请问这两个孩子怎么会惹万公子生这么大的气？”

这个人瞪着眼说:“野小子!你他妈的少管闲事，这两个狗崽子再三坏我的好事，今天非要他俩的命不可！”孙芝银问:“这么小的孩子能坏你何事，值得如此动怒?我劝你別生气了，回去吧，饶了这两个孩子吧，看样子他俩不过是一对小要饭的，他们有何能力与你作对?”这个人把眼瞪的更大了，气急更加败坏了，把刀一挥怒呵道:“好你个野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敢惹万爷爷生气!提起万爷爷我，谁不心惊，告诉你野小子，我要整死你就象踩死一只蚂蚁！”他边喊边举刀向孙芝銀砍来。孙芝银躲过刀忙说:“这位万少爷，我是劝你多走正路，要有礼让包容之贤，多行善积德，亳无与你打斗之意，你要是听我良言相劝，请你走人，我不计较你的赃口烂舌之语也就是了。”这人哪里肯听芝银的善劝，双手举刀奋起向孙芝银猛砍下来，并喊道:“野小子拿命来！”

孙芝银见状不慌不忙不躲不闪，等刀落之际用棍的一端搏开来刀，弯下腰转身将**横旋来了个橫扫千军，这一扫来的太快那人哪儿能躲得开？只听啪的一声正中那人的大腿，那人向前扑了几步趴在地上，孙芝银用棍一压他的后背说:“这位公子如果不服气，咱俩起来再战！”

但见那人用力起身，哪知**象顶梁柱压在背上起不了身，那人说:“你松开让我起来咱们再战！”

孙芝银将棍移开了，那人猛起身抡刀向孙芝银腿下横砍过来。孙芝银使了个旱地拔葱跳起四尺多高，刀走空了，孙芝银未落地举棍朝那人背上砸去，啪的一声二次趴在地上，孙芝银一只脚刚落地另一只脚踢过去，把那人踢了几个滾。那人再也不起来了，芝银说:“请起身再战！” “我不起来了。” “为何？” “我若起来了还得趴下。”芝银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狗恶棍，无赖!逃命去吧，我惹想整死你就象辗死一只臭虫，不过本人有好生之德，只是教训你一下罢了，还不快滚！”那人吃力地爬起来提着刀无趣地走了。回头看了看芝银小声说:“回来再找你小子算账！”

两个乞童见壮士救了他们，忙跪下谢恩。孙芝银把两个孩子拉起来问道:“那人为什么要杀你俩？”两个孩子哭了，只断断续续地说:“那人叫万恨，他欺男霸女谁都不敢惹他，我俩是要饭的，今天到他府门要口剩饭，他不但不给还让他家的狗咬俺俩，我们用打狗棍自卫不小心打伤狗腿，他说他要杀我们，他去拿刀的工夫我们就跑了。他拿刀出来追我们就被你救了。”孙芝银说:“你俩別怕，没有要到饭吃，饿了吧?”两个孩子点了点头，孙芝銀一摸袋子发现钱太少了心想:“天快黑了今晚就不住店，明天砍些柴卖了钱再说。”他问两个孩子:“你二人在何处过夜有家吗？”大孩子说:“我叫虎旦，他是我弟弟叫狗胜，没有家了住在城外一个庙里。”孙芝银说:“好吧，咱们找个饭店吃顿饭，今晚我和你们住在一块，明天我想法挣点钱再说。”他们进城吃了饭就回到庙里。

这是一座黄帝庙地方不大，地上有些柴草，墙角有一口小铁锅用砖头支着，是他俩热饭用的，烟火熏的墙壁油黑，黃帝的泥塑像也是黢黑。两个孩子用小手把柴草又摊了摊平了平，拉住芝银的手说:“大哥，快坐在咱们的软铺上吧，委屈你了。”芝银问起万恨的事。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讲了起来:

原来这两个孩子是本城人，家有二十亩良田，五间土房日子过得还可以。万恨的祖父万孬仗着王莽的势力，把他家的田地强行圈占了，一家人还在二十亩土地耕作，只不过是成了万孬的佃户，年年收入的粮食交了租所剩无几，父亲努力的耕作，想让土地多产些粮食，除交租子外多剩些粮食，一家人好活命。父亲没白天没黑夜的干活，劳累成疾去世了。可惜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怎能种好庄稼，收入很少，因交不起万家的租子，万家就没收了田地。他家的五间土房正好在万家的前面，万家想扩展院落，就把他母子三人赶出家门拆掉了土房，圈起了围墙。三口人无奈就住在这庙內，天天讨饭度日，去年母亲病了无钱医治就死了，只剩下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了。

芝银说:“万恨他家够狠的。”虎旦说:“万恨家三代人，两代坏蛋中代是他父亲，只有他爹是个好人。他爷爷绰号“万孬，”他爹名叫“万良，”他的绰号叫“万恨”万恨有个妹妹绰号叫“万妖。”

万孬是王莽一个远方拐弯亲戚。别看亲戚远得摸不着边，但他两家常有往来走的较近。听我娘说，自从王莽篡了皇位万孬就沾了光，仗势圈占了多半个城农民的良田。农民还种自己的土地却变成了万家的佃户。不管丰年灾年，年年收取高额的粮租，没有敢惹他家之人。他家盖建了大片的庄院号称万府。当王莽失败死后，万孬年纪大了就把家产交给儿子万良照管。万良是个好人，佃农有交不起租子的他就少要些，穷的揭不开锅的他也免收过。可是万恨不同意，但他惹不起父亲就胡闹。如果佃户家有大姑娘长的略有姿色，他就霸占，把人家糟蹋后他就甩掉完事了。若听说谁家娶了新媳妇他就得与新娘子睡头一夜。人人恨之入骨。他的“万恨”绰号就是这样来的。他还会点武功，又养了十来个保镖护院的兵丁，谁也不敢惹他。万良对他也没有办法。”

孙芝银问:“万恨没有妻子吗?”虎旦说:“有，有五个老婆哩，但都不是明媒正娶的。都是从四外各村挑的美女强抢成亲的。”芝银问:“抢来的姑娘乐意跟他吗？” “不乐意呀!不乐意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每逢抢来一个美女都是大哭大闹的，都是不顺从他的下流之事。万恨为了控制她们，予先找来巧匠木工做了一架名为“风流自在椅”，这个风流自在椅的各部位按人体所造均有带子固定人体。每当抢来了美女让家奴把美女绑了放在椅子上，然后由仆女将美女衣服脱去，把两腿分开分别绑在扶手上，两手和前胸倒绑在椅子的后背上，人头卡在后背的凹窝内，臀固定在坐板上使人动弹不得，这时万恨就可肆意地糟蹋美女了，美女失去了贞节哭的死去活来，无奈也就成了他的老婆。不过他玩不了几天就嫌旧了不再理会，这五个妻子就变成了光为混口饭吃的闲人了。”

万恨为了新鲜取乐，到处游逛，带着保镖兵丁寻找美女，天天如此。孙芝银说:“万恨这条恶棍，没有人性地欺压百姓，难道就没有人报官吗?”虎旦说:“没有人敢报官，县令也管不了他。城里有个李县令是个好赖官，说他是好官，是因为他不受贿赂不欺压穷人。说他是个赖官，是因为他能力低，权势小又不敢惹恶霸，碰见难断的案子，基本不敢受理。这不，前几天碰上了一桩无头案死者是郡太守的女儿。郡太守强迫李县令捉拿凶犯，他调查了几天抓不到凶手，郡太守几次逼他，他连急带怕，病倒了。”

芝银问:“万恨有五个妻子，他有几个儿女？” “听我娘说，万恨天天搞女人丧了德身子阴损，老天爷看见了就惩罚了他，五个妻子没有一个有儿女的。” “万恨这么不成器，万良管不了儿子，他的爷爷总该好好管教管教孙子吧！” “別提他爷爷了，他爷爷绰号叫万孬更不是人!也是一个找女人的虫。”虎旦就讲起了万孬的坏事:

万孬年轻时霸占了穷人的良田他富了。他不干活到处闲游，仗着自己认识一些字，到各村去教书，一边教书一边物色幼女进行**，所以他在哪儿也干不长就让人家给辞了。晚年他在本城自己办了个学堂，富人家的孩子就到他的学堂念书。他的孙女万妖也跟爷爷念书。谁能想到这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就会勾引男人，后来万孬就领着孙女私奔了，好几年没有音信。万良没了父亲和女儿便派人到处去找，找了两年没找到。后来听一个商人说，他在洛阳见过万妖，说她有个男婴。万良听说后就和家院万福套车去了洛阳，想把女儿接回来。在洛阳找了四五天终于见到了女儿，抱着孩子在大街上买菜。

万良见到女儿马上过去就喊女儿，万妖见父亲来了也就趁了过来。万良问:“女儿啦，你是怎么到在这里的，你知道你爷爷的下落吗?这个孩子是谁家的，你是为挣钱给人家当保姆吧?” 万妖笑眯眯地说:“我不是保姆，告诉你吧，你见到这个孩子就是见到你的外甥了，见到你的外甥就是见到你的弟弟了。你见到你的女儿，就是见到你的后妈了。爷爷在一家学堂教书，等他回来见到你爹就是见到你的姑爷了。走，咱们回家给你做饭去，我的爹爹呀，你就是我的在前儿子了，快跟为娘去见你的爹爹我的丈夫去吧！”

万良听罢气愤地说:“咳!真乃无耻之极!”这时万良只觉的头大如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噗通一声躺在地上，口出白沫，万福吓得赶紧给万良捶打前胸和后背又掐人中，万良半天才醒过来睁眼一看不见女儿了。万福说:“你的女儿见你晕倒就抱着孩子，扭着屁股笑呵呵地走了。你起来吧！咱们找她去！”万良说:“这样无耻的女儿和父亲还能要吗，咱们还是回老家吧。”

万良上了车，万福赶车上了回家的路，他二人晓行夜宿走了几天，万良心里难受极了觉得再无脸见人。心里念叨着:父亲成了孙女的女婿，女儿成了自己的后妈，外甥成了弟弟。自己的儿子又是万人之恨，我活的太累了……

这一天离家不到二十里了，万良下车进树林方便去了，万福等了好久不见万良回来就把牲口拴在树上去找人，他进了树林一看万良上吊自尽了。事到头懵万福也忘了解救主人，等了一会儿清醒过来，急忙从树上把主人解下来，急救了一个时辰不见万良醒来。这一下完了，主人真的死了，万福哭了起来。

人死了也得回家呀!他把死人一步一步往道上挪动，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万良弄到车上，赶着车继续上了回家的路。他急促催赶牲口终于到家了，一进府门万福大哭起来大喊夫人!万良的妻子走过来问是怎么回事，万福往车上一指，夫人来到车前一看是丈夫死了，就问是咋回事，万福就把他和主人见到万妖后，愿让女儿回家，女儿不应。就把万妖所讲的话告诉了夫人，万良被气死又还阳，回家路上自尽于树林，从头至尾讲完了。夫人听后气的死去活来，经家人劝说夫人才让万福去买棺材。

万福买来棺材，和家人把万良装入棺内。万夫人派人把儿子万恨找来了说:“儿子啊，你爷爷和你妹妹结成了夫妻，气的你爹上吊死了，咱们应该操办后事。儿子啊！往后学点好吧，乱泡女人又有何用，欺压善良遭人唾骂大坏名声。你要多积点德，別再让人骂你是万人恨了，养壮了身子给咱万家留个后代根苗，现在这么大的一个家庭，只有咱娘俩支撑了。好孩子要听娘的话好吗？”万恨听罢把眼一瞪骂道:“好你个臭老娘们还敢管我!我在外边取点乐与你何干?我爹死了，埋了不就完了吗?他死了是好事，免得整天教训我。有他一天我在外边泡女人都不得安心！”说完甩袖而去，既不陪灵也不戴孝溜之乎也。

这一天晚上，乡亲们也没有人来守灵。守灵的全是仆人和院工，前半夜还有人走动，还没到丑时人困了，各自睡觉了，天快亮时人们陆续醒来。只见一个仆女风风火火找万恨，有人问是咋回事，仆女说:“老夫人昨夜也上吊死了！”这时家人们乱作一团，到处找唯一的人:万恨公子。到处不见万恨。天到巳时，万恨扭扭嗒嗒回来了要找饭吃，家院们忙上前说:“公子，昨晚你到哪儿去了，怎么没有在家呢?你的母亲生了气也上吊死了，快去看看吧，管管事吧！”万恨听了头不抬眼不看说了一声:“死了好，她老夫妻俩没有共生，但愿同死嘛!她死了就把她俩一锅烩算了，省得埋了一个再埋一个。”家人说:“你说的是什么话，不怕外人笑话。”万恨抬头翻了他一眼，那人还接着说:“无论你充什么样我们也不怪你，但现在必须说正事，你父母都死了，赶快派人去洛阳找回你爷爷和妹妹，因为死人是件大事，何况又是连死两人呢。”万恨不耐烦地说:“别去找他们了，他们老夫少妻还正在度蜜月哩，哪有心思来奔丧呢，快叫万福再去买口棺材把老婆子装进去。让家丁们到坟地挖个坑，一块拉出去埋了不就完了吗。”家人听了这话都很气愤，有心不管他家的丧事，看你万恨一个人怎样的埋人!但是都还是看在老夫妻俩是好人的份上，家人们也不再说什么了。七手八脚把两口棺材装上车拉到坟地埋了一个大大的坟堆。儿子没有去，儿媳们更别说了。二位老人就这样草草葬埋了，大概二人含恨而死也永远不会瞑目了。

虎旦和狗胜给芝银讲了半夜万家的故事。天晚了三人就合衣而眠了。天快亮了，只听庙外人声嘈杂，芝银想:坏了，可能是万恨来报仇了。芝银揉了揉双眼说:虎旦狗胜快醒醒，要打架了。”两个孩子一轱辘坐了起来，听说要打架马上精神了说:“芝银大哥怎么办?”芝银说:“你们不要发慌，好好呆在屋內拿好打狗棍准备自卫千万别出去，我一人出去对付他们就够了。”

孙芝银手提齐眉**走出庙门，看见十来个人各持兵刃把庙围住了，堵住庙门拉开了架式，看样子要有一场恶斗。万恨手舞大刀上前喊道:“野小子快来受死免得费事，老子要报昨天之仇，睁眼看看我家的打手，个个能征惯战武艺超群。你还是乖乖受死为妙!我赏你个全尸，否则，你将粉身碎骨死无完尸！”

孙芝银不慌不忙将棍往地上一戳说:“这位万公子，我劝你收兵回营吧，免得咱们动武，你已是我手下败将，还出言不逊真乃无耻！”他又对所有打手说:“各位年兄年弟们，你们不要只听万公子胡说，他的为人你们比我清楚，不要替这畜生卖命。告诉大家我不想和他一般见识，我是行善之人不愿伤害人命。不过动起手来刀枪无眼，伤人死人也是难免的。我不是说大话，大敌当前千军万马我都打过，还怕你们几个?我八岁上大战隗嚣，十一岁打死过公孙述，宰过军师皇甫文。我今年十九岁了，祖传七十二路夺命棍法，又经过高人指点，使用起来神鬼莫测变化无穷。打起来我的棍是不走空的，棍棍致命信不信由你。若是知趣快快散去，听话的咱们还可交朋友，请大家散去如何？”万恨见孙芝银说大话，大声喝道:“别听他吹大气，咱们十几个人个个身怀绝技，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几句大话就被吓住了，显得咱们太草包了！小的们，给我上！”

孙芝银把棍一橫说:“慢来!请大家听好了，你们真要打架我就认了，你们是一齐上呢还是单人独斗?若是单人上，我不要你的命打败一个再换一个，若是你们一齐乱上，对不起!那谁死谁伤就难说了！”万恨见大家犹豫了马上骂道:“狗日们敢不听话!哪个不听话不奋力我就要你的命，老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还未曾动手就叫这小子吓住了，真你妈的草包，小的们给我一齐上！”大家不敢怠慢手举刀枪棍棒一踊而上，冲向孙芝银。

这时，孙芝银心想:我若使出在战场上打仗拼命的本领来，他们一个也活不成，他们都得死在我手，显的我太残忍了，就会失去我的善人之本色，我的忍让，包容，**怎会体现出来？还只是教训他们一下吧，否则这场恶斗怎会平熄呢?想到此主意一定。他见众兵刃都恶狠狠地冲向自己，他把棍往地上一杵来了个撑杆跳，飞出包围圈，瞬间回身用**在人们的腿部，来了个横扫千军。

说时迟那时快，人们正在向中间的孙芝银冲来時，芝银早在他们背后横扫了**，只见扑拉拉趴下三四个，腿疼的站不起来了。孙芝银一个箭步窜到万恨身后用脚一踹，正蹬在万恨的屁股上，万恨向前一扑来了个头拱地，两颗门牙被碰歪了，口中流出鲜血。孙芝银过来用脚踩住万恨，两手用棍拨打众人的兵器，只见兵刃被打的乱飞从天而降，误伤了三人，有的头上见红，有的肩膀流血，受伤的人纷纷后退，还有两三个不要命的仍努力博斗，他们根本就不知**从何而来，背部，臀部，肩头都被击中。十几个打手各种姿式的都有，均是倒在地上**，有的**，有的喊疼，有的落泪而不语……

孙芝银脚下的万恨动也不动，芝银将脚一抬用力一踢说:“滚!本人是善人，有好生之德，要想打死你们几个草民如同辗死几只蚂蚁。动手前我就劝说尔等不要动手，你们不听依仗人多，还想要我的命，我不得不让你们都带点伤，来教训教训你们!滚吧，回去后多做利民善事，不要仗势欺人，不再欺压良善。今后你们再敢做恶事遇见本人，就是你的死期到了！”众人爬起来谢恩不绝。万恨被踢得打了几个滚也爬起来说:“谢谢你不杀之恩。”众人搀着两个腿折之人一瘸一拐地走了。

虎旦狗胜兄弟二人手拿打狗棍，站在庙门口看的清楚，见孙芝银把他们打倒不费力气太轻松了，如同与孩子们玩耍一样就让众家丁趴在地上。认为孙芝銀就是神将。兄弟二人下跪说:“芝银大哥教我们几招吧，我们拜你为师，以后遇敌也好自卫。”芝银说:“都起来，我一定教你们几招棍法，以后可以防身。”

孙芝银带着两个乞童来到城里用过早饭，又找了一个有名的铁匠铺，买了一把宽大锋利的板斧。三人离城进山砍柴去了。芝银挥动板斧一边砍柴一边将树枝剁成段，两个孩子给往一块凑成堆。不大一会儿就砍了四五堆，孙芝银一看差不多了，便用绳子捆了两大梱，又把一根粗树枝砍平削光当作扁担，把扁担的两端**柴梱，一头一梱说:“你俩在此等一等我到城里卖了柴就回来，可別乱跑。咱们再砍些又凑两梱一同回城卖柴用饭。”虎旦让留下板斧，芝银挑着两梱木柴进城了。

虎旦叫狗胜过来帮忙，两人学着芝银砍柴的样子砍起柴来。当芝银卖柴回来后见两个孩子累的满头大汗很是心疼。很快又凑成两大梱用担子挑起来，两个孩子提着板斧扛着芝银的**下山了。进城卖了柴到饭店吃罢午饭，三人回到庙內，孙芝银一查今天上午的收获很滿意。虽说钱不多，认为这是自己双手劳动所得，不但能让三人吃饱饭还有不少剩余。芝銀说:“咱们半天挣的不少，以后再干些时日为咱三人增添新衣服，再砍几棵大树，盖几间新房，咱们就不住黄帝庙了。”虎旦听了非常高兴，觉得留在孙芝银身边很有安全感，认为若是父母在世也比不上孙芝银好，虎旦异常高兴决心下午还去砍柴。孙芝银认为累了不想去，可是拧不过孩子们的决心，只好三人又进山了，下午又卖了两担柴。

他三人就这样天天进山砍柴。孙芝银累了的時候就教他俩学写字，用木棍在地上一笔一划的教写，兩个孩子也很认真的学写，到了晚上在庙前的空地上，教两个孩子练武功，他们不怕辛苦不怕累，两个孩子进步很快。他们打柴积的钱多了，芝銀和孩子们商议盖新房挪出庙去，两个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