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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媒人两头跑

小说: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作者:弓飞长天 更新时间:2025/10/11 18:05:14

“妈妈,你也得给我时间考虑啵。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回答。妈妈,你就跟张大爷说,让我们考虑考虑,两天后给他答复,看他怎么说。”景红梅听荀枝花这么说,知道父母对她的事要她自己做主,心里很欣慰。但是,她还没有考虑好该不该与人订婚,所以,她要好好考虑考虑,该不该答应这件事情。

“那行,就这么答复他。”荀枝花见女儿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到东屋见张大嚷。

张大嚷正在和景国宝说话。没有荀枝花在场,景国宝放松多了,他和张大嚷说说笑笑着,好像换了另一个人。可是,当他看到荀枝花来了,顿时就哑巴了,把头一垂,蔫蔫了。看来,男人的本能很重要,本能不过关,早晚得挨欺负。

“哈哈,弟妹啊,你真是厉害啊,怎么把我弟弟管的,见了你像耗子见了猫似的,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了。我可告诉你啊,弟妹,你要是将男人管得没有了男人样,那你就惨了,你就和守寡没有什么两样了。”张大嚷拿话逗荀枝花。

“哼!那是我管的吗?你不看看你弟弟那个熊样,他能干啥,你说!哼!我这辈子,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就像你说的,跟守活寡没有什么两样!”荀枝花气哄哄地坐在炕上,还不忘瞪景国宝一眼,景国宝更是大气不敢喘。

“弟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弟弟再不行,不是让你也生了两个孩子吗?你怎么这么不知足呢?你看,你有个好闺女,还有个念书的儿子,一对儿女,这不是全命吗?不象我,只有女儿命,没有小子命。现在我都四十多了,还能要吗?我看你有点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张大嚷为景国宝辩解说。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没趣的事了。大哥啊,我刚才跟闺女商量一下,闺女说了,她要好好考虑考虑,两天后再给你答复,你看行吗?”荀枝花说。

“行行行,太行了。你不给我死话就行。弟妹啊,我跟你说啊,人家潘桂利这小子,上门提亲的老多了。可是呢,潘桂利就相中你们家的红梅了,这也是红梅的缘分不是吗?你可千万要把准自己的脉啊,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我们风水沟村,像红梅这么大岁数的女孩可不多了,女孩大了,高不成低不就的,可不好找婆家啊。弟妹,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有些事情也不能全依着孩子。因为,孩子毕竟岁数小,她能看多远,还不是爹妈多操心吗!好了,该说的话我也说差不多了,今天一天,明天一天,那就后天,我听你的信。这大夏天的,我也该上山薅草去了。”张大嚷打着哈哈,下炕走了。

景国宝和荀枝花一起往外送。

“别忘了,后天我我来听你的准话。”张大嚷走了那么远了,还不忘嘱咐荀枝花。

此时,景红梅正站在屋里玻璃窗的后面,向大街上瞭望,她希望看见一个人,这个人,她十五岁的时候就暗恋着他,她希望他能够懂得她的意思,也像她一样,热切地盼望和他在一起。因为心中有他,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她都羞怯地冲他笑,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在乎她的存在,依然早早地订了婚,并早早地结了婚,听说现在他的媳妇已经怀孕了。他结婚后,景红梅彻底放弃了,希望自己今后永远不再想他。可是,今天,张大嚷来提亲,使她不能不想他。

“唉!想他,又有什么用呢!终归是没有缘分。谭水根,我喜欢你五年了,你就一点也没有感觉吗?你以为我见到谁都想笑吗?其实,我是个多么严肃的女孩啊!因为父母天天吵架,我已经笑不出来了,可是,我一见到你,心里就像开了一扇门,我习惯于冲着你笑了。谭水根,你没有觉察出来吗?”景红梅走到挂镜前,端详着自己的容貌。

“我的个条,谁见着谁夸好看,谭水根,你就没看出我好看吗?是,我的相貌没有你现在的老婆长得那么周正,可是这方圆几里,我也拿得出手啊!现在我怎么办?怎么办?我能和谁去说,能和谁去商量呢。妈妈吗?爸爸吗?他们如何知道女儿的心,就知道每天没完没了的吵架,其实,爸爸已经十分可怜了,可是妈妈就是鱼刺里找骨头,找茬打仗。妈妈说了十句话,爸爸也说不了一句,就知道闷着头不言语。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现在有人给我提媒了,唉,谭水根指望不上了,那就潘桂利吧,虽然他比谭水根差一点,但是还是过得去的。看来,我只能答应这门亲事了。”景红梅思前想后,决定答应张大嚷了。

由于张大嚷的提亲,勾起了景红梅的美好回忆和渴望,所以,景红梅到山上干活,在经过谭水根家门口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往院里凝视,希望能看到谭水根的身影。过去呢,景红梅见到谭水根就是羞涩的一笑,而现在呢,她在看到谭水根,就变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谭水根的眼睛了,一来二去,谭水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谭水根毕竟已经结婚,而且,谭水根正和妻子柴小英处在黏黏呼呼的蜜月中,所以对景红梅还没有什么想法。

两天以后,张大嚷又造访景红梅的家,进门就嚷嚷:“弟妹呢,那件事情怎么样啦?我来要你的答复来了!”

“张大哥啊,这么早,你弟妹在屋里呢,你上屋吧。”景国宝正在马棚喂马,见是张大嚷,就让张大嚷上屋。

“弟妹起床了吗?”张大嚷瞅了瞅景国宝家的那匹黄马,“是一匹骒马呀,配种了吗?”

“配过两回了,都流产了,下次如果再反群,就牵到牛庄去配。”景国宝说。

“是啊,周围十里八乡的,也没有像样的种马,要配,就到牛庄去,听说那里的种马是美国进口的。”张大嚷对景国宝说。

“我见过那匹种马,确实不错。张大哥,你上屋啊!”景国宝接着往屋让着。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媳妇出来,问问你丫头的事怎么样了,好给人家潘洪富答复,别耽误人家儿子相亲,已经有好几家姑娘等着呢!”张大嚷故弄玄虚地说。

“红梅,红梅!你妈妈起床了吗?你张大爷在外面等半天了!”听张大嚷这么一说,景国宝冲屋里喊,不敢喊荀枝花,只好喊自己的女儿。

“来了,来了!一早上你就学乌鸦,喳喳个没完。喊啥喊,想舒舒服服睡点懒觉都不让!”荀枝花穿着个背心,披着个花褂子,披散着头发开门出来,极不情愿的样子,数叨着景国宝,见张大嚷站在院子里,连忙满脸堆笑地说:“啊呀,原来是张大哥在啊,快上屋吧,在外面站着干什么!上屋!”

“不了,我来呢,就一件事,你丫头的事。你看,两天过去了,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我得给人家潘洪富答复了不是吗?”张大嚷将一只脚放在院里的一个石头台上,双手叉腰,瞅着荀枝花说。

“嗨嗨,就是这事啊,还让你亲自跑一趟。我寻思着,一会儿有时间,我亲自到你家去告诉你呢。你看,你就等不及了不是。张大哥,你办这事啊,也是一手托两家的事,你可不能只往男方那头使劲啊,我们这头,才跟你真的近呢!你家我嫂子,可是我们老刘家的婆家,而老刘家是我的姥姥家,你家和我家,可是实在的亲戚,我家红梅这事,就托付你办了,我们答应就是了。可是,这彩礼什么的,可得按现在的行市给,一样都不能少,如果老潘家同意了,我们就办事。张大哥,这就是我们的答复,你去给老潘家说去吧!”荀枝花边说边甩动着披洒的头发,甚至将外衣脱下挂在晾衣杆上,只穿着一件背心。看来,她心热得很。

“哈哈哈,弟妹真是爽快人,既然咱们是亲戚,这件事就好办了!至于彩礼的事,一点都不会亏待你丫头的,这个你放心就是了,我一定要为你丫头争取到牛庄乡最高的待遇。好!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我先去和老潘家说一声去,如果他家没有意见,你们两家就订婚,从此就成为亲家了。哈哈哈!”张大嚷大笑着,还拥抱了一下傻呵呵看着他的景国宝,然后,冲荀枝花挥了挥手,大踏步走出景家的大门,奔村东头潘洪富家而去。

站在外屋的门里,听张大嚷和妈妈说话的景红梅,见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也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心里难受,眼眶有些湿润,此时的谭水根,依然在她的脑海里游荡。

张大嚷来到了潘洪富家。潘洪富一家人正在吃早饭。早饭很简单,小米干饭加咸菜,不过呢,潘洪富吃的津津有味。

门外传来了叫门声,肖玉枝打发她的二儿子出去看看。不一会儿,张大嚷就哈哈着进了屋。

“来来来,张哥,赶得巧不如来得巧,你还没有吃早饭吧,正好,我们一起吃。孩子他妈,你去炒个菜,我们哥俩喝两盅。来来,上炕坐。”潘洪富知道张大嚷是为潘桂利的亲事而来,所以对他格外地热情,拉着张大嚷的手就往炕上拖。张大嚷开始还挣扎着不上炕,见人家这样热情,也不好意思再谦虚了,就被潘洪富拉上了炕。潘洪富的二儿子被赶到一边吃饭了,他嘟囔着嘴还很不乐意,因为要上学,所以也不在乎这些了,自己端起碗,到西屋一个人将那碗饭吃完,背起书包上学去了。

肖玉枝已经吃完了饭。潘洪富让她炒菜,她从米柜里翻出三个鸡蛋,泡上一点土豆粉,从圆仓里取出一块腊肉,不到十分钟,一盘炒鸡蛋粉条就做成了。她笑眯眯地端上来,对张大嚷说:“张哥,你请也不来,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你,你就凑合着吃吧。”说着,将炒菜放在炕桌的**,又从柜上拿来一瓶白酒,亲自为张大嚷倒上,端给张大嚷,“大哥,我敬你一杯。你为我家大儿子的事情,跑前跑后的。没少受了累,我和他爸都对你感激不尽,来,喝一盅。”肖玉枝将一盅酒双手端过去,递给了张大嚷,张大嚷急忙接过来。

“你看,客气了不是!你对我有恩啊,弟妹!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不知在哪里受罪呢!弟妹,来,我也敬你一盅。”说着,就要在炕上站起来,给肖玉枝敬酒。

“坐坐坐,来来来,一起喝,一起喝!”潘洪富连忙将张大嚷摁住,没有让他站起来。

于是,三个人你敬我一盅,我敬你一盅,就喝了起来。张大嚷知道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就找准机会,放下酒盅,对潘洪富夫妇说:“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我得说正事了。”他瞅了瞅潘洪富,看了看肖玉枝,“潘老弟,弟妹,我给你们带来好消息了。景国宝的闺女答应和你家潘桂利成亲了,你们和景家要成为亲家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这一切都是张哥你的功劳了。我就说嘛,只要是张哥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好,太好了。景国宝不怎么样,但是他的丫头出息的可不错。这个儿媳妇,我满意。”潘洪富十分高兴,和张大嚷碰了一下酒盅,一仰脖,痛痛快快地喝了一盅。

“这都是张哥你的功劳,我也敬你一盅。”肖玉枝也非常高兴,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景红梅,至于她的母亲荀枝花嘛,肖玉枝不怎么喜欢。

“盘老弟,弟妹。景家的姑娘是不错,但是可是很值钱啊!荀枝花提出来了,彩礼可要最高档次的,你们二人和儿子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出的起。”张大嚷吃了一口菜,将彩礼的事情说了出来。

“没关系,我儿子这几年在外面打工,也攒了不少钱,不就是彩礼嘛,还能拿得起。不过呢,这事得问问我儿子,看他愿不愿意拿。至于女孩吧,我儿子说了,从小就喜欢她,这方面没有什么意见了。彩礼,嗯,牛庄乡的最高档次也不超过八千元,再高高,也不会超过一万元。要是我儿子认拿,那就没有问题了,要让我拿,不瞒张哥你说,我一千块钱也拿不出来。既然事情已经说到这了,那就赶快给儿子发电报,让潘桂利回来呗。”潘洪富用筷子赶着桌面上飞舞的苍蝇,喜笑颜开地对张大嚷说,也是对肖玉枝说。

“就按着他爸说的,发电报让儿子回来。张哥,你看这样行吗?等孩子回来了,我们就定下订婚的日子,你说呢?”肖玉枝往张大嚷的酒盅里填满酒,端起酒盅来,看着张大嚷说。

“行!都够爽快的,就这么定了!”张大嚷端起酒盅,和肖玉枝碰了一下,喝了下去。

正喝着,门外又有叫门声,肖玉枝出去,迎进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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