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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凶手落网小说: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作者:弓飞长天 更新时间:2025/10/16 16:41:36 段正源派了三个工作队,挨家挨户按着名单对照留下来准备抽血检验的风水沟村的男人。除了潘洪富以外,所有的男人都在。这就让专案组对潘洪富产生了怀疑。 “候组长,上次调查潘洪富,是不是他也没有在家?”接到报告,段正源问候申通。 “是,当时去他家调查的时候,我们问了潘洪富的老婆荀枝花,她说,案发的当天晚上,她和潘洪富八点多钟就一起睡了。临睡之前,潘洪富还给她倒了一杯啤酒,说是喝了酒睡的才痛快,果然,她就一觉睡到天亮,到了早上才听说女儿被人害了。荀枝花说完就哭,我们也不好再深问。我记得当时也有几名村民上山干活去了。但是,他们回来后,都找到了我补充了调查,只有潘洪富没有来。”候申通说。 “那么,这个潘洪富在躲避什么?他是荀枝花的丈夫,论理说他应该是景红梅的后爹,他有什么可怕的呢?他在逃避什么?”段正源问候申通,也是在问自己,“难道真像海子所说的,逃避抽血的人一定是凶手?论理,潘洪富不可能啊!荀枝花已经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了,他有必要害死荀枝花的女儿吗?不管怎么样,他逃避抽血,就是最大的嫌疑,候组长,你亲自跑一趟,到潘洪富家问问荀枝花,潘洪富到底去哪里了?趁机搜查一下他们家,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失落纽扣的半袖。” “好,我这就带人去他家。“候申通答应着,就去外面集合队伍,赶往荀枝花的家。 荀枝花思念女儿,又抱着女儿留下的相片坐在炕上掉泪呢。见候申通带着刑警进来了,就扯着候申通的手说:“侯所长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抓住凶手,给我女儿报仇啊!”说着,又要哭起来。 “行了,别哭了!荀枝花,我问你,你的丈夫潘洪富哪里去了?”候申通严肃地问。 “刚才你们几个同志来问,我不是说了吗?北梁的庄稼地里,也不知是谁家的牲口散撒了,进了我家的地里,洪富一早上不是从哪听说了,就赶到地里去看了。他临走时告诉我,他马上就回来,不耽误抽血。我估摸着,他马上就会回来了。”荀枝花说。 “什么马上就回来,他是哄你玩的。你看看你们家都缺了什么?”候申通现在已经确定,潘洪富有可能已经逃跑了。 “能缺什么?嗯,早上他走时,就是动了这个柜子。这个柜子里,有我们俩的五千块钱。我找给你们看。”说着,荀枝花打开柜子,她伸手摸出柜子里的一个匣子,打开一看,令她目瞪口呆,匣子里她放的五千块钱不翼而飞。 “这这这,这五千块钱哪去了?真让他拿走了?他为什么拿走这笔钱,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荀枝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晕过去了。 “小丁,小李,你们两个将她抬到炕上,其他人跟我上北梁,去追潘洪富。小王,你立即回专案组,告诉段组长,潘洪富已经逃跑。让他派人立即通知牛庄派出所,组织力量围堵。我估计这小子是想坐车逃走,那就在车站设堵。好,快去!”候申通发布命令。 小丁和小李留下来照顾荀枝花,小王立即赶回专案组,报告了情况。段正源立即派出两辆吉普车赶往牛庄,协同牛庄派出所的人,在风水沟村通往各个城市的车站,派人严防,防止潘洪富坐车逃走。段正源又让人画了潘洪富的画像,在流动人口多的地方张贴,通告布谷全县。 潘洪富逃跑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整个布谷县各地传开了。人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残忍地杀害景红梅的居然是她的后爹潘洪富。于是,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次凶杀案,人们除了痛恨潘洪富以外,也唾弃荀枝花。因为,如果不是荀枝花红杏出墙,他的丈夫景国宝也不会被气死,肖玉枝也不会抑郁而亡,潘桂利和景红梅也不会反目成仇。人们对景红梅同情的同时,也对她第三者插足,生活不检点而不齿。人们也谈论谭水根,对他把握不住自己,追求**而不齿。 到了中午,在溪头乡传来消息,潘洪富在溪头被当地派出所抓住了。那么,是不是景红梅真的被潘洪富先奸后杀的,经过DNA比对,得到答案,潘洪富确实是凶手。 经过审讯,潘洪富对自己的强**人事实供认不讳。 潘洪富讲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荀枝花突然出现在谭水根和景红梅面前,谭水根跪在地上向荀枝花苦苦乞求,荀枝花给了谭水根一个月的期限,限期让谭水根离婚,如果到时候不离婚,荀枝花就会将谭水根与景红梅通奸的事实公布于天下,并到谭水根家讨个说法。 万般无奈之下,谭水根答应了荀枝花提出的条件,就回来找海子商议对策。 荀枝花回到家,就将谭水根和景红梅通奸的事情讲给了潘洪富听了,潘洪富大怒。 “我儿子花了那么多的钱说的媳妇,跟了谭水根了,我一定要讨个说法。他妈的,简直是欺负人。我潘洪富长这么大了,都是欺负别人的手,现在却让别人欺负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潘洪富听了荀枝花的叙述,气的暴跳如雷,还摔碎了桌子上的一只碗。 “嗨嗨,算了。红梅她就是喜欢谭水根,我看我们就成全他们两个得了。至于潘桂利,在外面这么多年了,再搞个对象也十分容易,就不要强扭瓜了。你也用不着生气,我都跟谭水根说了,他必须娶红梅,娶红梅的彩礼钱,我不会少要的,到时候一定还给桂利就是了。”荀枝花劝说潘洪富说。 “哼!这是骑着我潘洪富的脖子上拉屎,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胳膊肘往外拐,我先毁了你!”潘洪富恨恨地说。由于潘洪富和荀枝花还不知道潘桂利给景红梅写信的事,潘洪富始终认为自己的儿媳妇跟人家搞了,这股气就更凶了。 “洪富,你不要冲动啊,可别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这件事情啊,由我来解决就对了,你就省省心吧!”荀枝花走向气势汹汹的潘洪富,抱着他的肩膀说。 潘洪富拍了拍荀枝花的,刚才的怒容顿时隐藏起来,换上了温柔的笑容:“放心,枝花,我不会做傻事的,这件事交给你管就对了,我不管了,刚才,我也就是说说气话,发泄发泄而已。”潘洪富轻易地就骗过了荀枝花。 从此,潘洪富就进行了周密的准备。他知道,做这样的事情,不能让荀枝花知道,所以在案发的那天晚上八点,他故意对荀枝花说:“唉,今天我真是累了,想提前休息。枝花,你还看一会电视啊?”潘洪富目视着正在看电视的荀枝花。 “哦,你要是想睡觉,我也不看了,我们一起睡。”荀枝花乐呵呵地说。因为荀枝花知道,以前,潘洪富每提出早睡的事来,都是想和她温存。荀枝花这方面的要求很强,自然愿意。 潘洪富看着喜滋滋的荀枝花,走到柜子上,取出一瓶啤酒,对荀枝花说:“枝花,你想不想体验一下**的感觉。如果临睡前喝上点啤酒,就会找到这种感觉。”潘洪富举了举手中的啤酒瓶子,倒了两杯放在柜上。 “想,我就喜欢你给我的**的感觉。”荀枝花跳到炕上,迅速地将被褥铺好,就等着潘洪富跟她**了。 潘洪富趁荀枝花铺炕的时候,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将一些安眠药倒到一只盛啤酒的杯子里,然后端起来,将那只伴有安眠药的啤酒杯子递给了荀枝花,自己则端起另一只杯子。两个人碰了一下,荀枝花爽快地喝下了。可能是啤酒里的安眠药下得多了点,潘洪富和荀枝花说着话呢,荀枝花就睡着了。 潘洪富见荀枝花睡着了,从衣柜里找出潘桂利在回来订婚时为他买的那件短袖,这件短袖质地很好,浅灰色,衣袖和领口还带有装饰纽扣,装饰纽扣是黄铜色。因为潘洪富很喜欢,所以一直舍不得穿,就放在衣柜里。今天,他要去为儿子讨回公道,所以,刻意穿上儿子潘桂利为他买的短袖衫。 刚刚是晚上八点,村民们家家户户都亮着灯。潘洪富急匆匆地赶到景红梅家,从外面向屋里瞭望,景红梅家里还亮着灯。潘洪富戴上手套,轻轻去推景红梅家的大门,没想到大门没有上栓,他悄悄地进了院。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亮着灯的窗前,透过玻璃窗,看见景红梅正穿着薄薄的睡衣,对着墙上的梳妆镜,用木梳在梳理她长长的头发。景红梅长长的头发,像飘逸的瀑布,秀色诱人。潘洪富本来就是好色之徒,一见景红梅这么美丽的造型,早已有些忍耐不住。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屋门前,戴着手套去推门,没想到屋门也没有上栓。潘洪富大喜。潘洪富快步走到里屋门前,用手挑起门帘,一伸手抓住电灯的开关线,一拽,电灯灭了。 电灯突然灭了,景红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惊讶地“啊”了一声。此时,潘洪富已经窜到景红梅的身后,一把抱住景红梅,将景红梅摁在炕上。 刚才,景红梅正在想着谭水根,一个男人突然啊,抱住她,她还以为是谭水根。 “水根,你这是干啥,不用那么忙,我给你就是了。”因为景红梅知道,她的家自从父亲去世后,除了谭水根以外,再没有其他男人来过,她觉得其他男人也不可能到她的屋里来,所以,开始以为是谭水根。 景红梅的这句话,惹怒了潘洪富:“什么?你已经和我儿子订婚了,还和谭水根鬼混,看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我们就玩鸳鸯戏水吧!”潘洪富这样想着,也不说话,嘴里喘着粗气,将景红梅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身下,就粗暴地撕扯景红梅的衣服—— 景红梅发现身上这个男人动作和气息不像谭水根,心里一惊,心说,这下碰见色狼了,后悔没有及时地锁上大门和屋门。但是,后悔也没有用,那个男人的块头太大,已经压的景红梅喘不过气来,更谈不上反抗了。景红梅只好大喊:“救人啊,我的屋里进来色狼了!”景红梅的喊声未落,一只脏兮兮的袜子被陷进嘴里,景红梅再也喊不出声来了。 景红梅听出是潘洪富的声音,就就更加恐惧,浑身颤抖着,想要把潘洪富从身子上掀下来。景红梅的努力都白费了。你想啊,景红梅的母亲那么高的个子,都被潘洪富耍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何况景红梅了,景红梅可比她母亲的身材矮多了。潘洪富比荀枝花的个子还高,体格庞大,景红梅如何是他的对手。 反正景红梅说不出话来,嘴里堵着破袜子,所以,潘洪富尽情地折腾,终于折腾完了,潘洪富从景红梅身上下来,拍了拍景红梅的脸,厚颜无耻地说:“乖,懂事啊,今后你和你妈一起伺候我,我会让你们娘俩得到满足的。”说着下了炕,将电灯拉着。 景红梅缓慢地坐起来,身子酸痛的很,她的心比身子更痛。她将堵在嘴里的破袜子从嘴里拽出来,冲着潘洪富破口大骂。骂上顶着房盖。潘洪富慌了,急忙过来想重新摁住景红梅,就向景红梅扑来。景红梅躲过潘洪富,滚到炕头,从炕席底下抽出一个钉锤,向潘洪富劈头盖脸地砸去。 “臭婊子,你还想要我的命。”潘洪富大怒,劈手就将钉锤夺过来,照着景红梅的脑袋就是一钉锤,景红梅闷哼地一下,绝气身亡。 潘洪富打死了景红梅,也慌了神了,他一锤下去,一个鲜活的生命结束了。其实,潘洪富也不想要她的命,只是一时恼怒,下手过狠,就将人砸死了。 既然出了人命,潘洪富就想到了怎样才能摆脱法律的制裁,所以,他就想办法毁灭证据,给警察制造一个无头案。于是,他就将凶器钉锤扔在景红梅家的灶膛里,又用笤帚将屋子扫一遍,确定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后,才离开景红梅的家。 潘洪富回到了家,洗了把脸,在脱衣服的时候,发现短袖的袖口上丢了一个扣,他立即知道,这件衣服不能再穿了。他将短袖和手套一并扔进灶膛里,点上一把火,让它们烧尽为止。一切处理妥当,潘洪富才躺在被安眠药的作用下呼呼大睡的荀枝花身旁,一直睡到天亮。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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