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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图谋不轨小说:春天里歌谣 作者:滁州徐舟 更新时间:2025/8/12 10:45:16 工人新村出大事了,汤嘉莉做梦也不会想到老葵家二儿子会自杀。原因很简单,葵二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谈了对象,女孩长得一般,五短三粗敦敦实实,外地打工女,不过配葵二子还是绰绰有余。女孩唯一条件要有一套房子。两口结婚总不能住露天。葵二子回家如实说了,老葵老俩口发急。 葵嫂说:“这不是把爹妈往死里逼吗。你爸老病鬼子,协保那几百块钱还不够药钱呢。怎么不和小丫商量商量,先在家把喜事办了,日后再想法子买二手房。” 葵二子说:“小丫十五岁出来打工,在外混了十年也算老江湖。她说这是缓兵之计,等到生米做成熟饭,话就不那么说了,不会受骗上当的。” 葵嫂说:“你就不能先斩后奏,肚里有了孩子,由不得她了。” 葵二子说:“她精的赛猴,避孕药随身带,再怎么先斩,也不会奏出后果。” 葵嫂的大媳妇知道后,回来吵闹:“俺把丑话说到前面,这房子名义虽然是公婆,是俺出钱买下的。公婆有居住权,可以住到死,产权归俺的,谁也甭想争夺。” 葵嫂说:“你弟弟有困难,借一间结婚不成?” 大媳妇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住上了就怕撵不走了。” 葵二子恼火:“谁稀罕你这破房子,咱结婚也不会占你的腥气。” 大媳妇说:“有骨气到外面买新房子,小区楼房一幢幢拔地而起,漂亮得很。俺们是穷命,将来还依靠这几间破房子养老呢。” 葵二子的女朋友小丫限期要房子,眼看没指望,一夜蒸发。待葵二子再去小丫打工地点去找,门卫说小丫数日前已经辞职。葵二子又转向出租房,人去房空。葵二子心灰意冷,神魂颠倒,操作机器时心不在焉出了事故,被老板炒鱿鱼。葵二子对生活失去信心自寻短见割腕自杀,待发现喊来汤嘉莉为时过晚。因为流血过多抢救无效。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件事对汤嘉莉震动很大。自己生的是儿子,眼看就**了。不,已经**,懂得男女房事,三天两头带个小女孩子来家过夜。汤嘉莉看不惯。 “要交女朋友,正儿八经的,挑选准了自己满意认认真真的相处,你像换衣服似的这样勤快,是在坑人。”汤嘉莉背后批评教育。 “妈,你在说光绪年代的话了,现在**,男女交往也要思想解放,做事不能太认真,怎么快乐怎么做,陌生男女都能上床求欢,咱们还是哥们朋友呢。”郑小星嬉皮笑脸玩世不恭。 “你这样做损人害己,既不尊重爱情,也伤害女孩子。”汤嘉莉义正言辞。 “越说越古董,男人是被力量打败的动物,精力充沛需要发泄。女人容易被语言征服,更需要男人的爱抚。这是一对冤孽,怎么能说损人害己呢。” “人不是畜生,它有感情有**,男女间在相互关怀体贴中慢慢产生爱情。” “情和性是两码事,你儿子不是在谈对象找老婆,而是在帮忙。你儿子最大的本事,瞬间能叫生女变成熟女,姑娘成为妇女。” “低级庸俗,这样散混下去,你能找到真正的爱情吗?” “你以为你儿子多高贵。学习成绩下三等,家庭经济三等下,房没房车没车,这叫秃头烂蛋。现在的女孩最现实,哪个上乘的女孩能看中我?只能发挥我的强项,鬼混。”郑小星回答。 汤嘉莉被突如其来五颜六色的世界撞击头晕。郑小星缺乏教育成绩不好,望子成龙没指望,随他在学校散混,初中毕业考技校。那些女孩子的家长咋也能随其听之任之,夜不宿归不闻不问?吃亏受害的最终是女孩。有一个小女孩叫叶子在她家待了一个多月,她的家人竟然没一次来找过。汤嘉莉劝说:“小小年纪,这样过早谈情说爱不好。”叶子老练沉稳说:“这不是谈情说爱,是体验生活。熟悉生活,才能掌控生活。”汤嘉莉目瞪口呆。一个初中生的女孩,会萌生出这样的怪念头。“你们在一起有措施吗?”汤嘉莉不希望闹出意外。叶子从书包里掏出一盒安全套:“你说是这个吗?”女孩笑了,沾沾自喜说。“这就叫生活。没有体验怎么会懂得生活。书本上绝对学不到,生活告诉我们的真理。” 汤嘉莉不理解这些年轻人的心里,咋这样扭曲变弯。 “人家谢小雨成绩也差,可他有个当官的老妈,财神爷的老爸。初中没毕业,都当了老总。”谢小雨是谢庭雨的儿子,和郑小星是一个班的同学。 “一个初中生能当什么老总?”汤嘉莉问。 “他老爸又成立一个雨辰公司,谢小雨是法人代表,公司属于他的。” “谢庭雨在洗钱转移资金。” “管他黑钱白钱,人家手里有钱才能洗呀。”郑小星羡慕。“谢小雨叫俺初中毕业后,和他一道开办公司,当他的助手。” “你是咋回答的?” “还用问,有奶就是娘。” 汤嘉莉和儿子没有共同语言,只有内责。孩子有孩子的活法,干预不了。做母亲的本分只要为孩子奠定雄厚的物质基础。她没做到,住着还是七十年代的老房子,陈旧破烂拥挤不堪。新村是贫民窟,谯城穷人集聚的地方,被人瞧不起。她努力了,力不从心。她家贫穷的症结是男人不争气。一次栽跟头不吸取教训,反而变本加厉的热衷起往上面跑。千里迢迢,动步都要钱。一分钱不挣,倒过来大把的钞票散在路上。值得吗?她去过秦大凤的家,探听魏国庆的情况。 “本打算去国庆打工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像朱大嘴所说那回事。”秦大凤说。 “你去了吗?”汤嘉莉问。 “想想也没那个必要,他就是包养女人你又能怎么样,吵不得闹不得,更是离婚不得,自找气生。眼不见心不烦,每月他只要一分钱不少邮回来。随他在外鬼混。” “凤姐这样想就对了,一个大男人在外面长年累月,少不了沾花惹草。只要他还想着这个家,有老婆孩子就成。” “郑厂长回来这长时间,到处奔波也没起色,人财两空,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 “咱来就是想探听魏师傅那边有没有适合星远的工作。” “昨天国庆还来电话,问起郑厂长。南方最缺少高层管理和技术工人,郑厂长是难得的人才,去了香喷喷的。” 汤嘉莉恨铁不成钢,多么聪明精干的男人,咋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呢。实心呆子都知道想方设法的抓钱,星远咋不开窍?回来的路上她遇见葵嫂,葵嫂神志不清拦住她愚愚叨叨:“该死的死去享福,不该死的咋这么早走了呢。俺家二子可孝顺了,比老大那个没良心的强八个帽头。俺到老了是指望**养老送终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俺不如死了好。” 川妹从一旁闪出,直接了当说:“俺早劝说你歌舞别跳了,留些精力敬畏神灵。俺这些年烧香拜佛生活是苦些,独自承担,俺们落下平平安安,感谢真主。” 葵嫂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呀。” 川妹说:“明悟了事理就好,敬奉神灵不分先后,会保佑你后半生的。” 葵嫂禁不住川妹三番五次开导,觉得川妹说的也有道理,便参加入伙。 郑星远的毛病越来越严重,要么不声不气出门两三天。回来时除了喝酒便是睡觉,一天说不上三句话。汤嘉莉窝心。不说心里憋闷,说了,话匣子打开收不住,絮絮叨叨没完没了。郑星远嫌烦,在家呆不住跑出去,一个人常去荒山野岭,一待就是一天。汤嘉莉既气恨又心痛。常常免不了怨恨自己命苦。谁家的男人像这样,成天无所事事,当二流子了。看来真的要去祈求神灵拯救。 这天到了傍晚郑星远没有回家,汤嘉莉没当回事,一人闲暇无事,便去婆婆家一趟。顺便把星远的事说说,做父母的有责任管束儿子。正巧星霞回家。婆婆公公年纪大了,女儿经常回来帮助料理家务。汤嘉莉照直不打弯地说了,公公吼几句气的进里屋蒙头睡觉。婆婆流着眼泪说: “最近咱也发现星远不对劲,眼睛发滞,你与他说话心不在焉,好像满腹心思。” “嫂子应该带咱哥去医院看看医生。他受那么多的刺激,脑筋或许出问题。”郑星霞提醒。 汤嘉莉觉得有道理。郑星远在监狱里,他的信念是盼望早些出来,即使苦累冤屈他都能忍受。提前出狱意想不到,他像禁锢的小鸟一出笼,满怀信心投入自己的征程。 一个星期过去了,郑星远不声不响好像从人间蒸发,不留一点痕迹。汤嘉莉准备向公安局保安。 恰巧卫东风的电话打来。汤嘉莉随即赶到他家。 “桃花妹子不在家?”汤嘉莉见卫东风一人坐在在客厅里,便问。 “俺俩谈事不需要她参与。”卫东风摇着翘起二郎腿,淫光四射,色眯眯的盯视着汤嘉莉。“打哭孩子找他娘,今天约你来谈事件。” “咱和你有啥事件。” “你家男人勾引俺家老婆,被俺逮个正着,你说怎么处理?”卫东风开门见山,转换一脸凶相,威逼着汤嘉莉。 “你把星远怎么样?”汤嘉莉紧张追问, “没怎么样,他写下字据,放他走人。”卫东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推到汤嘉莉的面前。上面写着:“本人和桃花以前是情人关系,时隔十数年后相遇,旧情复发,勾引桃花成奸,被她男人卫东风当场捉住,本人愿意任随卫东风处置。”落款郑星远。汤嘉莉认出是他的笔迹。 “人呢,咋没见着影儿。” “后面的事与俺无关。俺只想就事论事,小范围解决。闹出满城风雨俺脸面也不光彩。” “桃花呢,咱要见她,到底是谁勾引谁?” “白纸黑字还不能说明问题。” “咱要三方对证当面问清。”汤嘉莉怒不可遏,大声吼叫。 “嘉莉,俺是看在你的面子,才不愿声张。请你冷静,俺愿意与你协商解决此事。” “卫东风你是啥样人,咱知道你的小名子。有才无德一肚子坏水,是见利忘义无耻小人。咱真怀疑你怀着某种目的,有意放纵桃花拉咱家星远下水。快说,星远在哪里?不然我要报警。”汤嘉莉掏出手机,等候卫东风说话。 卫东风没想到汤嘉莉会倒打一耙,慌忙阻拦。 “真想把事情闹大,警察来了,你我的脸面斯文扫地,郑星远也甭想在谯城混了。” “破罐子破摔,咱们混成这个下三滥的样子,早没脸面而言。卫大老板可是谯城的名人,老婆偷人自己戴绿帽子,看你怎么在圈子里混。”汤嘉莉反攻一击,对准撕破脸皮。 “嘉莉,俺约你来,真心诚意说事。两个家庭之间的矛盾,何必要闹得沸沸扬扬。”卫东风退让软榻下来,用协商的口气说话。“事情既然出来,俺只想和你磋商个万全之策妥善处理。” “郑星远一个星期没见人,咱心急如焚怎么能不发急。你说实话,把星远怎么啦?” “俺没怎样,捉奸后写下字据,放他走人,后来就不知道了。”卫东风一把将汤嘉莉抱住,使劲亲吻。“你家男人勾引俺老婆,俺要你赔偿。俺太想你了,小鸡吃稻一报还一报。” 两人在客厅里扭打,桃花突然从门外闯进。 “你不是在和她们打麻将吗,咋的回来?”卫东风发怒,桃花坏了他的好事。 “俺不放心,眼皮子蹦跶得厉害。”桃花拉走汤嘉莉。“他是个活流氓,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东西。” 桃花说出事情的真相。 自从郑星远出狱,汤嘉莉收敛,断绝与卫东风一切往来,她不想在男人的面前做出任何伤风败俗的事。卫东风急得发疯,无论怎么联系汤嘉莉置之不理,电话不接,他发短信,肆意骚扰。汤嘉莉害怕被郑星远发现,干脆把手机号换了。卫东风想得到汤嘉莉绞尽脑汁,最终想出个龌龊的计谋。吃早饭时,他有意说到汤嘉莉。 “提她干啥,她是个美女蛇,表面温柔漂亮,内心骨子阴险毒辣。”桃花恨透她,是汤嘉莉从中插上一杠,拆散她与郑星远的姻缘。桃花始终怀疑自己的流产有蹊跷。好模好生的在郑星远家喝一杯热茶,回到家当晚就出事。她前思后虑,既没跌跤,也没扭伤,咋会出这档子事?联想到在郑家,郑母与妹妹郑星霞行动诡谲,异常客气,断定那茶水里会有问题。乡下人不懂得检查化验,白白吃了闷亏。桃树婶劝女儿,千不说万不说,你与郑知青没有夫妻的福分。龙找龙凤找凤,他是城里娃不会娶乡下的姑娘。即使勉强凑合,也不会白发到老。安分守己找个老实能干的乡下娃吧。 桃花不死心,乡下姑娘咋的,是人模子长得不行,还是呆傻笨拙。她的心里一直装着郑星远。卫东风深有感触,有几次他喝了酒夜归,非得要**,桃花不依,半夜三更的,你叫俺还睡不睡觉。卫东风说要是郑星远你就依了,对吧?卫东风强行扒了桃花的内衣,施暴强行。完事后,桃花委屈的流泪。她暗想要是郑星远决不会这样粗鲁的对待她。他尊重她爱护她,是她的护花神。 “红星厂破产汤嘉莉下岗,郑星远坐牢,他们家的日子艰难。”卫东风幸灾乐祸。“这叫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乾坤倒翻个儿。” “穷不过五服,富不过三代,俺们赶上好时机。”桃花随意说,她恨不得汤嘉莉重返农村,去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而郑星远落难,她的心里不是滋味。 “郑星远蹲三年牢出狱,不好好挣钱,成天忙着操事,一心要告倒谢庭雨。蚍蜉撼树。” “他为啥要和谢庭雨作对,他们都是知青呀。再说,汤嘉莉也被他捞到手了。”桃花说起天真话。 “这叫分赃不均,狗咬狗的争斗。红星厂那么大的国有资产落进谢庭雨的腰包,郑星远能甘心吗?”卫东风嘴皮子说话,眼睛盯望着桃花,见她脸红心跳,猜测在惦记着郑星远,便迎合说。“不看僧面看佛面,鼓山坳待三年,俺们相识一场,总的要抽空去看看。汤嘉莉郑星远他们在落难。” 桃花思念心切,第二天便装模作样去了汤嘉莉诊所,看望她日夜思念的情人。郑星远比她想象还要糟糕。十多年没见,他变得老苍许多,也许是牢狱之灾,使他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桃花看了心痛。她想体贴关怀,郑星远不领情。最使桃花不能容忍的,郑星远对她恩断情了,有几次她约他单独幽会,被郑星远毫不留情的一口拒绝:“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过去的事情已经划了句号,请你以后别来咱们家打扰平静的生活。” 桃花说:“俺心里就是忘不了你,你已经在俺心里生根开花,虽然结个不成功的果,那毕竟是俺和你的孩子。俺常常梦到你,梦呓中把卫东风当作是你,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亲吻爱抚,直到****完毕后,才清醒看到不是你,懊悔莫及。星远,你知道吗,女人的心怀再宽阔,它存不下两个男人。我的心目中只有你——郑星远。我不喜欢卫东风,他到你面前打折扣,每次都是他强迫**,那是痛苦和遭罪。因此也常常遭到卫东风的毒打,骂我是**人,贱人,郑星远无情的把你甩了,你还一厢情愿的想念着他,世上没有你这么呆傻的女人。俺承认。也试图想到你对俺一些坏处,可就是恨不起来,星远,俺爱你,俺的太深太沉。俺们这辈儿做不了夫妻,俺愿做你情人,只要和你能待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俺知足了。” “郑星远说:“你觉得那样可能吗,卫东风和汤嘉莉允许咱们黏黏糊糊藕断丝连?” 桃花说:“只要你同意就成。卫东风向俺透露过,他喜欢汤嘉莉,一直高攀不上。俺俩好上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追求汤嘉莉。” 郑星远说:“你真是个呆傻女人,卫东风叫你当钓饵,他要做出畜生一般的事情——**。**你懂吗?不讲道德不分伦理的**。” 桃花说:“俺不管那些,就想和你待一起。” 桃花对郑星远真心诚意,当郑星远说出去北京没有路费,桃花鼎力相助。一次次慷慨解囊。 “你难道真的变成铁石心肠,就是一块石头,俺用火热的心也能把它烤化溶解。俺的心思你不明白,俺对你快想疯了。”两人单独时桃花说。 郑星远说:“感谢你对我的情谊,咱们可以做朋友。超越男女朋友界限不可能,你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视着。我做了,让卫东风有机可乘,一家不一家,两家不两家的不成体统,咱们的孩子都不小了,**传出去将来怎么做人。”郑星远扬长而去。 郑星远再不与桃花联系,音信杳无。 “这么说,这个星期星远没有与你在一起?”汤嘉莉问。 “是的。”桃花点点头。 郑星远的亲戚朋友,她都联系了,都说没有见到他,既没去北京,又没投亲奔友, 他去哪儿了?汤嘉莉这回真的精神奔溃了。 汤嘉莉主动给卫东风打去电话。 “终于等到你的电话,顶扛不住了吧。接受你的邀请。”电话那头,卫东风阴阳怪气,发出一阵阵淫笑声。 “少废话。”汤嘉莉训斥。“上次你不是说要请我去农家乐吃野味吗,我答应你。” “俺请你吃野味,你也要请俺吃河蚌肉。”卫东风说句粗话。 “流氓,十足的流氓。”汤嘉莉大骂。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会慢慢喜欢上俺这个流氓。因为俺真心实意的想得到你,而且会一直的爱下去。不像你那个不成器的男人不懂得珍惜。” 苗彩凤的农家乐重新装潢,不仅扩大规模,而且上了档次。上档次不是说脱离农家乡土气息,是指经过艺术家的概念性设计,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理想式的世外桃园。苗彩凤发福了,穿着宽大的唐装,白白胖胖雍容华贵,犹如富门豪宅的贵妇人。她见着汤嘉莉挪动臃肿的身子跑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咋这长时间不来看望姐了。”两眼笑成一条缝。汤嘉莉在大院里转了一圈,四合大院,三面是餐厅,庭前悬挂大红灯笼,每间餐厅高朋满座灯火辉煌。年轻的服务生端着餐盘小跑着送各种菜肴。 “苗姐生意不错嘛。”汤嘉莉赞许。 “生意越来越难做,城里人嘴刁得很,山珍海味吃够了,开着车跑到乡下吃土菜。土菜又吃够了。提出要吃野味。”苗彩凤压低声音。“野生动物受到法律保护,俺是提着脑袋赚黑心钱。” “**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现在的人都朝钱看,有钱是爹,无钱是儿子。” “这话让你说对了。这个法那个法都不如人法,塞几个钱,什么法都没了。”两人说笑一阵,苗彩凤说,“姐新进一批珍贵野生动物,又聘一位好厨子,今天让你尝个新鲜。” “有好的只管上,卫东风买单。” 苗彩凤给两人安排在一个偏僻的小单间。行话:情侣包厢。菜肴数量不多,却十分精致。每样菜不咸不淡,辣香适中,综合南北方的口味。汤嘉莉大开食欲,每样菜都尝试。卫东风坐在对面像观赏艺术品一般,两眼紧紧盯住汤嘉莉,欣赏着她的吃相。 “你咋不动筷子?”汤嘉莉问。 “看你津津有味的样子,再好的菜肴引发不起俺的食欲。”卫东风笑说。 “哦,我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值得你这样抬举?”汤嘉莉边吃边说。 “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俺不敢说,自从你下放到鼓山坳,卫东风已经被你的魅力摄取魂魄,并且立下誓言,只要能得到你,即使死去也心甘情愿。”卫东风亮开胸怀,说出心里话。“这么多年的拼搏,你给俺注入强大的动力,决心混出人模狗样,一定要把你搞到手,哪怕露水夫妻。” “感谢你这么看重咱。”汤嘉莉喜乐的飘飘然。 她拿起卡拉QK的话筒,卫东风忙着为她点歌。汤嘉莉尽情的歌喉。嗓音唱哑了,喝口啤酒润润喉咙继续唱。她在嚎叫,发泄心中忿懑,直到筋疲力尽。卫东风把她扶到沙发上,汤嘉莉攥住他的手。 “东风,你待我真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你说想得到我,好吧,今晚就让你满足。”汤嘉莉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说。 “嘉莉,你喝醉了。俺知道你心里苦闷。郑星远不是个好东西,他欺骗玩弄桃花,你不计前嫌嫁给他,好一朵水灵灵的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不知道呵护倾爱,捧着玉碗不珍惜,偏要甩破打碎,不知廉耻去嫖一个妓女。你应该早与他离婚。” “不许你糟践星远,他是我男人,就是嫖妓女了也还是我男人。我永远不会离开他。” “他能嫖婊子,你也能找野汉子。俺愿意做你的情人。” “你说的是真心话,卫东风愿意做我的情人?” “对天发誓。” “今晚就让你如愿以偿。” 汤嘉莉解开上衣的纽扣。卫东风激动万分迫不及待脱去身上衣服,汤嘉莉猛然酒醒。朦胧的醉眼,看见一张狰狞贪婪的脸。 “你要干什么?”汤嘉莉怒斥。 “是你同意要和俺**。”卫东风解释。 汤嘉莉若有所思,酒精烧的她一阵阵头痛。 “我真的同意了吗?你在骗我。” “郑星远嫖妓女,你要找俺做你的情人。这是你亲口说的。” 汤嘉莉闷声不语。卫东风欲火燃烧,难以控制。 “嘉莉,请做俺的情人,有什么条件只管说,俺会不折不扣的全部答应。” 汤嘉莉仍然一言不发。卫东风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她的手里。 “里面有五万存款,情人的定礼。” 汤嘉莉接过银行卡反复瞅视,顿时一阵狂笑。待卫东凤靠近前,她抬手给他重重一记耳光。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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